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3部分阅读
近,说起来我们虽然是主仆,她们也并不怕我的,我这个人,天生就不压人,没有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敬畏三分的主子娘娘气势。
我不赞同她说的,却也不想臊着她,便找了个借口支开她说:“浓香,你替我去看看春忙回来了没有。”
浓香依命去了,又剩下我一个在这里,这一刻忽然觉得,这么大个房子,是该多两个人才对啊。却又情不自禁想起浓香说的话来,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么?
大概是刚才灌了一肚子水,觉得也没那么饿了。
没等来春忙,也没等来浓香返来复命,却听外头长长一声叫:“君上驾到!”
该死,才走多久啊,他怎么又来了?容我阴暗地想一想,总不是来看着我不让我吃东西的吧?那他也真是煞费苦心,处心积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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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孤想你了
他来了,一见我就细细瞧一番说:“孤的羽嫔,收拾打扮一番,倒还是不难看嘛。”
我当然不难看,却也没心思跟他饶舌,便说:“君上才走,怎么又来?”
他伸过手来摸我的头说:“嗯,孤想羽嫔了。”
这又是什么话,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但是看他的神情,看着我眼里也是宠溺,倒不像是拿我开玩笑。
“想妾身什么?”
他踱了几步坐到我身边,先不说话,只是扯了我的衣袖绞着把玩,玩了一会儿这才叹着说:“孤也说不清,总之,就是想了。”又皱着眉似乎很不满意说:“你说你,孤的羽嫔,一没有过人之资,二又不聪颖讨喜,只会跟孤对着干,怎么孤会如此这般地念着这样一个人呢?”
他又说我不好看不聪明,这我早就习惯了,我也不放在心上,何必跟他计较这个?但他这话,显是情意绵绵的动人情话啊,我听了,只觉得脸红耳热,倒是浑身不自在起来,人虽坐在他身边,心里早是坐立不安,想找个地方逃了去。
“君上不是才上早朝么?怎么今日下朝这样早?”
“唉,”他叹了口气很失望地样子,“看来孤的羽嫔根本就不想见到孤,是孤一个人,在这里枉费心思啊!”
他说他一个人枉费心思,这是什么意思?想起浓香才说过的话,我心跳得厉害,莫非……不会的不会的,这也许不过是他一贯的伎俩,在每个女人面前,他都驾轻就熟地表演,就像信手拈来一般。我自问无才无德,相貌也算不上拔尖,何德何能邀得他另眼相看呢?何况我更是看过他怎样地待筑玉夫人,又怎样地看班夫人和雍夫人啊!想来他今日看我,并无二致。
“今日可用早膳么?”他却来问我,看起来并没有挑衅的意味,倒看着像是关心。
但我总不想输了这口气,便说:“妾身并不觉得饥饿,许是饿过头了,便没有感觉了。”
他讶异道:“果真?”他倒是把自己亲口下的旨忘得干干净净么?
我叹着气说:“自然是,唉,说来也怪,自从君上下了那道旨,妾身竟不觉得饿了,也不知这是天意还是巧了。”
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开怀,从我认识他那天起,还从没见他这么笑过,可他这是笑什么呢,不过一句话,倒有这么好笑么?又不是在玩笑讲笑话。总不是他笑我在说谎吧?
笑过之后,他又忽地绕到我身后,环抱着我既是轻叹又是无奈地说:“孤的羽嫔,竟是个如此爱记仇的人啊,那孤以后可得小心些,别哪天得罪了她,让她在孤的酒菜里下了砒霜。”
我有那么狠毒吗?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毁得彻底一点。
我努力地装出一副蛇蝎美人的样子,妩媚地笑说:“君上,您也把妾身想得太歹毒了,妾身怎会做这样的事?妾身想着疼惜君上还来不及,怎会下砒霜加害君上呢?君上放心,妾身只会加鹤顶红,无色无味又不难喝,还会让人脸色红润,就像睡着了一般。”
“鹤顶红?”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看我的神情和听我说话,他便立刻明白过来,绝望地看向我哀嚎:“最毒不过妇人心啊,原来孤竟娶了这世上最歹毒的女人,真是,天不怜孤啊!”
他当然在做戏,还配合着夸张的动作,举手望天,双目凄然又不甘,怎么就那么像在演舞台剧的效果,我不禁笑得前仰后合,真是看不出来,他竟然还有耍宝的天分,不知道在其他人面前,他会不会也有这一面呢?
我嗤他说:“也不知君上排演过多少遍,给几位夫人看过,才演得这般娴熟。”
他却收起来动作不演了,忽然变了正色,装得被冤枉的样子,极尽委屈之能事望住我说:“没演过,这还是头一回。因为,她们都不如你这般毒……”
我想说话,却没了声音,他竟凑上来,贴上我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又霸道地覆上,慢慢地,把我的话语都吸到他的唇上,又吸到他的肺里……
我竟然又忘记了要去反抗,好无力,下意识地箍着他的腰紧紧的生怕摔下去,一脸惊愕地望他,却只看得见他眸子里两汪清亮的星星点点。
“闭上眼睛。”他喃喃地命令我。
我竟也这样听话,像被他蛊惑着失了意识,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胸中在跟着翻腾起伏,忘情体会着他的热情和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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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受了蛊惑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我竟像醉倒了一般,摊在他的怀中兀自任他轻薄。明中不甘心这样,却还每每让他得逞,恨着这样的自己,到头来却也无可奈何。
听浓香熟悉的声音在外头喊:“娘娘,春忙姐姐回来啦!”
刚要答话,他却不高兴地扳过我的肩来,捧着我的后脑勺警告说:“怎地连亲热的时候都这么不专心?不许理她们。”
啊,难道他就要这么亲下去,一直没个完了吗?
他自己开口匆匆打发道:“知道了,让她候着!”
浓香刚巧出去,并不知道他来,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噤了声,定是吓得不轻,也不知道是吓得不敢走还在门外站着呢,还是吓得一溜烟跑开了。
他说完了又捧上我我的脸,作势来亲我,我哪里还有这个兴致,满脑子里想的是总不会春忙回来让他逮个正着吧,我才夸下海口,那这人岂不是丢大发了?
见我躲着他,他也不再强来,反倒没脸没皮地笑问我:“怎样,孤的羽嫔,喜欢孤这样对你么?”
他既这样没脸没皮地问我,完全没有了一国之君的架子和威严,我也就壮着胆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不喜欢。”
“不喜欢?”他盯着我瞧,像要瞧到我的心里去,末了自信满满地不紧不慢说:“孤的羽嫔,你不光是心里狠毒,你还有个疾,就是嘴硬。”
他就这么点破我,我当然打死也不能承认,怎么说我也算是个懂得礼义廉耻的女儿家,又不是靠色相悦人的风尘女子,怎么可以那么快就掉进了他的陷阱,沉迷在这不知羞的欲望里呢?我不能我不能。
“谁嘴硬了,原本就是。”
“来孤看看孤看看,”他将我推远了些,故意审视着我瞧上瞧下,又回到脸上说,“不喜欢你怎地会脸红?”
他这样瞧着我,我只觉得耳根子发烫,连手上也是烫的,只好压低了头躲着他说:“哪里有?再说,脸红也不一定就是……我只是觉得热罢了。”说完了我还伸出手来,在耳边扇了两下顾左右而言他:“今年的天也不知道怎地了,还是早春就热成这样。”
他提起眉说:“孤的羽嫔,怎么还是你啊我啊的,看来还是没有进入状态啊!自今日起,你务必给孤记住了,要时时刻刻想着你是孤的羽嫔,不许再做他想。”
唉,他怎么就从一个我字引申出做他想了呢?他又凭什么命令我不许再做他想?是了,他是君侯啊,整个郑国都是他的,我是宫里的女人,我也是他的,有权力真好啊!可是,你不会给我你的心,你又管得到我的心么?
我尚且毫无准备,他竟然又绕到我的身后,展开了双臂合起来将我环抱得严严实实的,而后以下巴抵到我的头上低哑地叹息:“孤的羽嫔,真害怕你哪天就丢下孤自己跑了,留下孤在这里孤零零的一个,那样孤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他从来不说他喜欢我,也未曾问过我是不是愿意,一开口却又是这样,这样的表白来得太突然,也让我难以承受,一时间我竟懵了。
等回过神来再仔细琢磨他的话,倒好像我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似的,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完全没有头绪,也没有任何征兆啊!一个人会完全没有理由地喜欢另一个人吗?他不是也说了,我既不漂亮也不聪明,凭什么让他这样待我说出这样的话呢?可是听他说话的语气,虽然看不到他说话的样子,却也体会得到他并不是戏谑的。他越箍越紧,似乎真的害怕失去我,我快要被他箍得窒息了。
靠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还有热烈有力的心跳,从前很明白自己的我,竟然在此刻变得不明白起来。我一定是受了他的蛊,这个时候,在这个情形下。我一定是孤单太久了,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我只是贪恋有人跟我说这样的话。
是的,我并不喜欢他,更何况,我们本没有很熟,也谈不上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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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邀宠
“娘娘!”春忙这一声着实让我一惊,也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起来。
还没等他开口拦我,我就几步奔过去拉开门,门前正立着春忙。
春忙正对着门立着,手里还提着一个盒子,我心想,坏了,这不是刚好撞到枪口上了吗?
我急中生智,急忙闪过一步,刚好遮着春忙的半边身子和提着的盒子,故意清了清嗓子问到:“何事啊?”
使劲给春忙使眼色,眼睛都快眨出毛病来了,这一回她却没一点眼力劲,根本看不见我的动作,怎么也止不住,直直就将盒子呈到我手里。
于是我只好强装若无其事地打开盒子,再勉强瞧上一眼,谁料躺在盒中的却是一支珠钗,看起来还有些眼熟。
看我显出意外的神色,春忙淡淡笑道:“娘娘,这是您前些日子交给奴婢保管的珍珠,奴婢看它单放着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便拿了去请雍夫人给娘娘制了这支珠钗。奴婢看娘娘素日饰物是很少的,有几件备着,总也是好的。娘娘看看可喜欢?还有,请娘娘饶恕奴婢自作主张。”
既是一直珠钗,我便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丫头到底是机灵,会审时度势,没有让我漏了马脚。
我也配合着说:“雍夫人的手艺这般好,你是否替我谢过夫人了?替我收起……”
还没等我递出钗去,他便几步及至我身边,不由分手抽走了那只钗,我躲闪不及,只好眼看他将珠钗插到我的发中。
“哎,有了珠钗,为何不戴上却要收起来?”他又侧脸问春忙,“孤问你,你们娘娘戴着可好看?”
春忙刚才见他来匆忙又恭敬地行过礼,这会儿正在一旁候着,听了他的话退一步看看我头上又施礼说:“婢子们自然觉着好看,羽嫔娘娘本就天生丽质,现在又稍加妆扮,更是清丽之极。只是,奴婢们日日说好看,都不及君上说一句好看啊!”
这丫头,真是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她这话将姬寤生逗得很是开心。可也就是她这会说话的嘴加上越来越大的胆子,让我站在一旁尴尬无比,我要伸手去拔下那支珠钗来,却被他按住,细细地盯住我的头上,说:“羽嫔啊,你这个奴婢,实在是深得孤心啊!雍夫人出自大家,怎还有这民间的手艺?这支钗,真是做得极其精巧,孤看珠钗司的师傅们也未必有她这般手巧。”他倒是悠闲,夸完了春忙又夸班夫人,却不知我站在这里急于澄清。
我说:“还是拿下来吧!收着以后再戴,今日这发型,配这珠钗恐怕不甚合适。春忙,你这丫头,谁让你说这些来?”如果我不说这话,他一定在心里嘲笑我,还以为是我授意春忙邀宠来着,那我就冤枉大了,所以我必须要说清楚,春忙这丫头嘴里说的,根本就不是我所想的。
“哎……”他拐了几个弯说这一个字,又说,“孤倒觉得这个奴婢说得有道理,那孤这回便遂了你的愿,今后日日来看你们羽嫔娘娘打扮换珠钗,如何?”
春忙称了意,忙笑盈盈地应道:“多谢君上!君上此话当真?”
他瞪了眼说:“自然是真的,你这奴婢还敢怀疑孤不成?君无戏言,孤说过的话就如同这滔滔的黄河之水,哪有回流之理?”
得了,干脆让他们这一主一仆在这里唱双簧好了,敢情没我这个当事人什么事儿,我是在这里生生地被邀宠了。这些个丫头们啊,一个初晴,一个春忙,真是比主子们还热衷这件事儿,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忽然有种和雍夫人同病相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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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不正经的他
但是,我的肚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这么地煞风景,好好的,它却忽然叫起来,让我好不尴尬!
“哈哈哈……”看我一脸尴尬地望着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他居然觉得好笑,“孤的羽嫔一定是饿了,来人啊,传孤的旨意,让膳司传膳到蒹霞宫,备些精细的,不要吝啬分量!”
唉,他自己才下过没两天的旨就给忘了么?居然像没事人一样。这可是一国之君的所作所为啊?变脸比孩子还快,真不知他的威信要如何树立得起来。
春忙却欢欢喜喜上来说:“君上,膳司准备膳食,怕是还得要些时候,可巧奴婢去雍夫人那里,雍夫人高兴,赏了奴婢一些点心,奴婢看做得极为精致,想必也很可口,君上和娘娘若是不嫌弃,先用奴婢的赏食垫垫可好?”
我当然知道那哪里是什么赏食,分明是她给我去雍夫人那儿要来的,却没看见她手上有什么,莫不是搁到了别的地方?
他说:“那也好,那便是去拿吧,雍夫人的手艺,可是比那膳司好很多啊!”
不想春忙却不动,笑笑说:“请娘娘把盒子赐还给奴婢!”
我不明就里,也只得依言将盒子递给她,她接过来一揭,原来这个盒子下面还有一层哪,可真是做得精巧,从外头看,是根本想不到的,打开来就是一盒子精致的点心,整整齐齐码着。
姬寤生想也不想就捡了一个塞到嘴里,又拣一个塞给我,他真的一点儿也不起疑么?连我都觉得把吃的藏得这么隐蔽一定有问题。唉,也可能是我心虚作怪,虽说我饿了这么半天了,点心到了口里,却是味同嚼蜡,本来该是美味的点心硬是尝不出味道来。
“好吃么?”他问我,偏着头像个孩子,我怎么就想起幼儿园里的小朋友来。
“嗯。”我点点头,含含糊糊说,“雍夫人的手艺可真好,不光做的东西好吃,做的珠钗也好看。”雍夫人可真是个好人。
又塞了几个进肚子,不管有没有尝出味道吧,我也差不多饱了。
他拍拍手拍掉那一手的粉尘说:“吃好了?”
我说:“是啊!”
他站起来就说:“那便走把,伺候孤洗洗发去!孤纳了你这么几天,你还没伺候过孤何事,你总得有所表现吧,这羽嫔的位子,你当是白给的?”
呵,这个人,也真是善变得很,刚才还深情地跟琼瑶男主角似的,这下就像个市井的商贩跟我讨价还价论斤按两起来,原来这羽嫔的头衔,也是要拿来交换的啊!可我又不稀罕,大不了你收了走。
可到底还是吃人家的嘴短,虽说是雍夫人亲手做的,也是他开恩了我才有的吃不是?于是也不废话了,跟着他就到了浴室,不就是洗个头嘛,洗就洗呗。
可洗头就洗头呗,他怎么就越过了洗头的池子,往那个浴池里直直跨去?竟然还三下两下就脱了衣服下水,完全当我不存在似的。
他泡在水池里惬意得很,还朝我喊道:“喂,你为何走啊?不是说要替孤洗发的么?”
他这不是耍着我玩么?我头也不回气冲冲说:“国君不是说要洗发么?现下又不洗发,妾身待在这里做什么?还是等国君沐浴完再唤妾身吧!”
“不准走!”我才走到一半,没料到他竟自池中出来拽着我,一回头,就看见他精壮的身躯,身上竟未着片缕,我哪敢再看,飞也似地掉过头遮住了眼,条件反射般失声轻叫了一句:“流氓!”
“流氓?那是何物?怎地孤的羽嫔还如此害羞,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大姑娘。”
他一提这个我就更觉得他不正经,不是流氓又是什么?净会出言胡乱轻薄调戏人。
我啐道:“你就是不正经,就是流氓,说是国君,却比市井还不如。”
他不光不生气,反倒厚颜地笑起来,说:“既然羽嫔说孤是流氓,说孤不正经,那……孤就不正经给孤的羽嫔看看,如何?”
我哪还敢听下去,甩开他撒开丫子就打起飞脚往外跑,跑了好远才敢停下来,好了,他没追上来,安全了。庭院里身后远处传来他得意的笑,过了一会儿我一想就明白了,哼,他倒又耍着我玩呢!吓唬我都成了他的乐趣了,我是他养着的宠物么,封了我就是为了天天没事拿来解闷逗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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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冲春忙发火
等我平息了,就近在这廊上坐了下来,倚着廊柱,慢慢地闲看这庭院的风光。
桃红柳绿,鸟鸣莺啼,又和着徐徐清风,真是个好天。不知道颖考叔和柳儿,是不是也在这样的好天里喂着鸟雀,浇着初开的花儿呢?我真想他们啊!
“娘娘,”春忙又来找我了,施了礼说,“奴婢在箱子底下拣出来这块帕子,制衣司的帕子且未赶制出来,奴婢看娘娘常用的那块帕子也有些旧了,不如先用着这个吧!奴婢看这帕子,倒是比制衣司的更胜一筹呢。”
我拿过帕子来一看,可不正是柳儿送我的那块么?那上面赫然绣着鸳鸯戏水,碧波青柳。唉,也不知道柳儿的手怎样了?那个伤,是不是还能养好。
“奴婢还有一件事想问明了娘娘再做处置,娘娘箱子里有两件极旧的衣服,上面还有不少破洞,娘娘如果不再用,是否可以丢弃掉?”
我一想,便知道她说的是哪套衣服了,像是被针扎般跳起来说:“那个怎么能扔?就是扔了我,那个也扔不得。”又担心春忙无事就整理我的东西把我那些东西都弄不见了,我又说:“今后你不要替我拣东西了,我的东西我自己来!”
可能是我说得急,所以语气有些冲,春忙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的,所以完全没有准备,有点被吓着了,连忙跪下来说:“娘娘,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私自动娘娘的东西,娘娘要责罚,便责罚奴婢吧!娘娘的那两件衣物,奴婢……”
“你怎么了?”我本来还觉得是自己不对,想要跟她解释解释,一听她这么说我就觉得不对,忽然就上了火。
“奴婢已经……已经丢弃在后院的林子里了。”
这下我的火气压不住了,劈头盖脸就连珠炮似的质问春忙:“你好大的胆子!以前的事情先斩后奏我都没怪过你,你这样已经不是头一回了,这次居然丢了我的衣服再来跟我说,还骗我说是先来问问我,你真是想气死我吗!东西扔哪儿了,快点去给我找回来!找不回来你就不要在这里当差了,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见我真的生气了,还说这么狠的话,春忙赶紧跑着向后院去了,我心里急,也跟着一起跑。
跑到后院的林子中间,春忙到处寻,四周整整转了七八圈,却寻不到那两件衣服,她急得都要哭出来,嘴里说:“娘娘,奴婢明明是将它们扔在此处了啊,怎地就不见了呢?”
我不管她说什么,还是不要命地找,这时候有的野草已经疯长到半人来高,我想也不想就钻进去扒拉,全然顾不得其它,疯了一样找遍了整个林子,可终究是一无所获。我忽然泄了气,心里的委屈和无助都涌上心头,坐在地上,开始绝望地无声抽泣。
春忙过来了,见我坐在地上,便蹲下来,又把着我的手惊叫道:“娘娘,你的手……”
我看她撕了身上的裙角给我包扎,也不知道痛,眼前一片茫然。
春忙也带着哭腔,一边劝着我:“娘娘,娘娘您不要哭,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自作聪明,是奴婢对不起娘娘,娘娘要打要罚奴婢,就尽管打尽管罚吧!”
包扎完我的伤口,她竟真的就伸手扇着自己耳光,下手真狠,完全不知道怜惜着自己。
我心里一软,紧紧拉了她的手说:“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说过要罚你吗?”
“娘娘不罚奴婢,奴婢心里更难受……”说着,她竟嘤嘤哭起来。
春忙,不是我要为难你,而是你怎么可能明白那件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其它的东西我都没有了,只剩下它,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希望和寄托了。
作者题外话: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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