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又剩下我和他两个,我忽地莫名紧张起来,想起昨夜之事,心跳得厉害。
作者题外话:补17号的一章,以后会陆续补~~~~
18号起每天23章,更新时间一般是上午12点前,下午18:00左右,晚上23:00左右~~~~~~
煊这两天没更除了忙之外,还有就是想着怎么来比较顺畅地安排男女主关系的转圜,不敢随意提笔,想了几个都觉得太生硬,所以停下没写~~~~~~今天终于想出点道道来了,这才敢下笔。
还是那句不变更的话,投票收藏留言哈!o(n_n)o~
ps:凌晨两点我们这楼里居然有人在做蛋炒饭,香得啊,把煊的馋虫都勾出来了,弄点吃的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没姿色又不聪明
他终于说出来那句我最害怕的话。
见我还在原地发呆,他又皱着眉催了一遍:“怎么,你还不累?”
我该怎么说该怎么说?我不想睡,还是我不累,你先睡?还是……想来想去,哪句都不合适,我竟然后悔起来刚才顺着他的杆往下滑。唉!如果我们还是那样水火不容的局面,我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尴尬,即使是冷战也好热战也罢,总比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舒服。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性格莽撞冲动,也是知冷暖识好歹的,尤其是人家对我好,我就怎么都翻不起脸来。
“睡吧!”咦,他的声音怎么这么近?就好像在我耳边贴着我讲话一样。
天啊,可不是嘛,一侧头,他正贴着我站着,对着我的耳朵讲话!是了是了,一定是我在发呆的时候,趁我不备他不声不响地就走到我身边来了。
我一阵慌乱,摆着手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结结巴巴说:“我……不对,小童……还不想睡,不如……君上您先歇息吧……”
看着我这副囧样他一定在心里暗笑吧?李思羽啊李思羽,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还不想睡?”他挑起眉反问我,显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昨夜你不是没睡几个时辰吗?孤累得很,你却不累?”
昨夜昨夜,他一定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抬头,正对着他的眼眸,他果然在不怀好意地坏笑,笑得没心没肺又带着一丝儿邪气,这样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恍惚起来,怎么这个笑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恍惚过后还是会囧啊!再对上他的眼,我看见他眼里喷薄出来的欲望,让我害怕的欲望,害怕得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他竟然又紧跟了上来,不等我的话出口,不由分说一把打横着抱起来我,就往床边走去。
他的举动太突然,我身子忽然悬空,“呀!”不禁轻叫失声,又是生气又是羞怯地连连央告着说,“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却又不敢太大声,这么难为情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人听见,那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他力气真大,抱着我轻松得很,几步走到床边,一撒手将我丢到床上,我的恐惧上升到了最高点值,脑海中闪过一系列可怕又难以启齿的情景。脑子飞快地转,如果他再敢靠过来,我是不是应该捞个武器先抵挡一阵子?
奇怪,他怎么没有了动静,睁眼,他只在床边站着,就像是在无所事事地看着一场戏。
“睡吧!”他拉过被子来将我盖上,又是得意地扯起嘴角,玩味似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刚才是故意吓唬我来着!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才能极大地满足他的变态成就感。
“孤又不喜欢你,难道会天天想要你?没有过人的姿色,脑子又不好使,凭什么入孤的法眼啊?昨夜孤不过多喝了几盅,都没看清你是谁……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他明着说不喜欢我,大概以为我会深受打击,但他又怎会知道我正求之不得。这真好,他又像以前那样讥讽我打击我,我悬着的心却就这么落了地。
“睡吧!”他哈欠连连,一边掀开被子抬了两只腿进来又盖上,刚一碰到我,我下意识地就拼命往里蹭着躲开他。
“孤又不吃你,”他白了我一眼,“你躲什么啊?”
那我也不能不躲啊,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能保证他临幸的一众夫人姬妾就个个是他喜欢的啊?就是对着我,不也是有酒后乱性的事么?
“过来,过来!”他朝我招手挤眼,“离孤近点,你躲那么远,跟孤一个人睡有什么区别啊?”
真是奇怪的人,他还是小孩子吗,要人带着哄着睡?那他怎么不找武姜夫人去?我又不是他妈。
作者题外话:一更完,二更正在写,写完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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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同床异梦
我就这么躺着觉得这也不对劲那儿也不对劲,但也不能总不睡啊!
还是睡不着啊睡不着,才是三四月的天,怎么就这么热呢?热得我额头上那汗止不住地往外涌。
偷偷转过头去看他,他倒睡得像没事人一样,呼吸均匀又平静。
唉,那我也睡吧睡吧,我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该吃吃该睡睡呢?我变得越来越讨厌,越来越焦躁和多心了,唉,我这脑子里每天都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李思羽啊李思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快点快点,回到你从前那个样子,虽然没心没肺,倒也快乐和洒脱。
再看看,他的侧脸一动不动,鼻子很有型,眉毛也长得不错,像刀刻的雕塑一般,嗯,他是真的睡着了吧!一侧身翻到另一边去,要睡了要睡了,我也要睡了。
恍恍惚惚中,好像有一只手搭过来,我在似梦似醒中扒开那只手,一只脚又搭过来,于是又挪开那只脚,然后缩成一团留出大半道空间来,这么大的空间都够你四仰八叉地睡了,总不会再过来了吧!终于眼皮一重,就要睡过去。
做了一个噩梦,好长的一个噩梦啊,惊醒了已经是早上——也不知怎么了,我最近好像格外多梦,以前是想做梦的时候都没得做,现在是不想做可着劲儿地做梦。醒来时身上是大汗淋漓,好累。痴痴望了半晌的天花板,努力想淡化这个噩梦带给我的阴霾,渐渐的,感觉到汗冷却了下来,又变成被一身冷汗裹着,浑身上下黏黏糊糊地不自在,只想赶紧去洗个澡洗掉一身的沉重和阴霾,让自己清醒起来。
好奇怪的一个梦,努力回想,却还是不能完全记起来,只有几个破碎的影像在脑海里倒来倒去,好像我站在一个悬崖上,又梦见一个屋子,里面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穿一件青衣,有着长长的白色胡子,连眉毛也是白的,他在对我说什么,我全神贯注凑近了去听,却什么也听不见,只看得见他的嘴在动,在动,最后,这张嘴定格成了一个动着的特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模糊了,看不见了,可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身上好重,像压着千金的重担,压得喘不过起来。一低眼,什么时候他的双手双脚竟都压到了我身上来?我们现在的状况就像他是只树袋熊,我就是他抱着的那根树干,怪不得呢,就这样我能不做噩梦吗?再看,他睡得那叫一个香甜,真恨不得拍他几个巴掌让他醒过来。
“哎!”我叫到,“你压着我了!”
他哼哼两声,好像是回应,随即动了动两条腿,又往那边挪了挪身体,到头来却是象征性地应付着我,那双脚还是压在我身上没有任何变化。
要去扒开他的双手,费了老大劲也没掰开一丁点儿,讨厌死了,他怎么这么大力气?!更讨厌的是,我越掰他越来劲,那架势整个就赖上我了,什么人啊,睡着了也不老实,害人精。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居然还在傻傻地笑,笑得那叫一个美,美得我真想狠狠掐他两把泄愤。
好吧,我到底还是不敢,也觉得那样太幼稚,那只好用哄的。
“君上,君上?天亮了,该起来上早朝去了,君上?君上……”
这都哄了老半天了怎么还不醒?那好吧,只好用这招必杀技了,狠狠哈了口气,正正对着他的胳肢窝挠了下去。
“喂你……”
好吧,你虽然生着气,但好歹也算是醒了。
作者题外话:凌晨6:30完稿,补18号的第二章,11:00多发,晚到的第二章,也算煊没食言吧!19号的两章正在酝酿。
第一百七十五章你是谁的夫君
本以为他会发作k我一顿,却没见一丁点儿动静,一看,这位仁兄眯缝着眼,眨巴眨巴地又要睡过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着他的手臂摇晃道:“哎,醒醒,你快醒醒,该起来了,否则会误了上朝的时辰。”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平和,找这么个理由,算不算是我假公济私了一把呢?
在我坚持不懈锲而不舍的努力下,他也怕是睡不成了,终是抽了手出来自家额头搭着,但还是未曾清醒,嘴里埋怨我:“吵死了……你能不能安静一些……”过了一会又商量着讨价还价,“让我把这个梦做完,做完,做完就醒了……不要吵我,不要吵我……”
呵,他竟然说“我”?看来这个人也只有在睡眠状态才不会称孤道寡,一个劲我来我去的,想来也有趣。
“君上,太阳都出来半天了……”我不死心,总还是想把他弄醒了。
不料他嘴角扯起来一抹淡笑说:“嗯,那孤允你去晒太阳……快点去,快点去,过一阵就该下山了,就该落了,就见不到了……”什么嘛!哪有这么打发人的?唉,跟梦游的人说话和跟醉酒的人说话根本就是一样的,说了也白说,徒惹得自己一肚子气。
那好吧,让我去晒太阳,你也总得放开我才是,既然你都说了,那可别说我粗鲁不客气。哼哼,我亲爱的手肘,终于到你派上用场立功论赏的时候了,我高高地举起来,照着他肚子上就是一砸,嘿嘿……
“喂喂……”他大叫着要起来,这回总算彻底清醒了。
他捂了肚子皱着眉头似乎很痛的样子,还颇为委屈:“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轻重啊?下手这么狠……”
我看着他做无辜状:“对不住啊,君上请恕罪,小童也没想到,这手肘怎么就……君上您压着小童呢,小童要出去……”
他依旧皱着眉做委屈状说:“你不会说话么?非要来这么一招……”,又瘪瘪嘴嘴说到,“好狠心的女人,竟然舍得谋杀亲夫。”
有没有搞错啊?谋杀亲夫?他说他是我的丈夫?夫妻夫妻,一夫一妻,他什么时候跟我平等过了?他的姬妾多了去了,我跟他哪里称得上是夫妻?都说我是他的从属品,是来伺候他的不是么?不光是我,他那些夫人姬妾,哪一个跟他又是真正的夫妻,哪一个不得看他的脸色行事啊?哪天被点了名侍寝,陪着他上床睡一觉,还觉得跟恩赐似的,要秉着无比荣幸感恩心态,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做夫妻的?!在这个宫里,怕是只有孤寡之人和他的臣子奴婢吧!真正的夫妻什么样,怕是他从未见过。
看他极不情愿地爬起来,还赖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眼中空洞无物,就知道他在意识中又睡过去了。罢了罢了,你不疼了,你要睡便睡吧,只要不耽误我就行,反正我是要起来洗澡去了。
我一边着衣一边向外唤到:“浓香!”
浓香显是起来好一阵了,不过一眨眼的工夫,我开了门,她就整整齐齐地在门边候着了。
“替我准备汤水,我要沐浴更衣。”
“诺。”
春忙也过来,施了个礼说:“娘娘今日起得早啊!”
早吗?都日上三竿了。
“娘娘昨夜奴婢竟然忘了一件事,还请娘娘莫怪罪奴婢,也是奴婢一时糊涂。”
“何事?”
“婢子们昨夜为娘娘加衣穿戴前,竟忘了给娘娘端水来先把双足洗净了。”
原来她说的是这事,这个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没点破罢了,一来不想她们为难,二来姬寤生给我个台阶下,我又何必多生事,也算顺水推舟了一把。
“不碍事,这不怪你,啊,你倒是去御膳房,替我拿些点心馍馍来吧!”别说我还真饿了。
“可是娘娘……”春忙欲言又止。
“倒是怎么了?”
“御膳房的小公公说,君上下了旨禁了娘娘的膳食。”
这事春忙要是不说,我倒真给忘了,姬寤生啊姬寤生,你当真是要饿死我么?这道旨下得也未免太幼稚了些。
“那你们的也连带着禁了么?”
“回娘娘,奴婢的没有,奴婢今早特地别下了两个馒头,娘娘若是不嫌弃,就请吃奴婢的吧,奴婢这就给娘娘热热去。”
好个春忙,真真是个伶俐的丫头,贴心又周全。
作者题外话:嗯,改了个章节名字,重新发一遍,第二更稍后。
第一百七十六章断我的后路
浓香还在备着热水,我在这厢就狼吞虎咽地解决了两个馒头,却怎么还是觉得饿,那么袖珍的两个,都不够塞满肚子的边边角角。以前老听爸妈说人是铁饭是钢,这话果真不假,开始暗自后悔起来那天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跟什么过不去不好,竟然跟饭过不去。
想让春忙再给我要几个来,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我说:“君上还未用早膳,总不能让君上饿着肚子去上朝,你倒是去膳司传了早膳过来吧!”毕竟是在下人们面前,我不好太外露,说这话时,端的是一水儿的矜持,好像我真是个替姬寤生想着的贤良妻妾一般。
“诺。”虽然才不过接触了几天我也看出来春忙这个丫头主意多有主见,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早看出我的小九九来,却也不戳穿我,只是乖顺地应旨就要出去办事。
春忙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听见她和浓香两个人在廊上说上了话。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什么时候浓香这丫头竟称呼上了春忙为姐姐?说起来她们两个,也是这么回事,春忙处事老练成熟,像个大姐姐,浓香却天真稚嫩,不会想太多。
“水备好了?你且快去吧!我去给君上传膳去。”
“君上?传到哪里?”
“自然是传到咱们宫里头了,君上这会儿还未起身呢,起来可不就得先备着!”
这回倒是浓香说了:“我才从寝室里伺候过君上起身过来,洗漱完离公公就把君上给接走啦!”
嗯?走了?浓香的性子断是不会胡编乱造的。什么时候走的,他要走不是要经过我这间房么,我怎么连个影子都没瞧见?离公公?离公公来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接个人搞得像偷鸡摸狗一样。不管怎么说,这么一来,我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了。
“娘娘还不知道,那倒也是,君上离得急,还嘱咐了我一句不要同娘娘说呢!”
听听听听,他这不是成心的又是什么?先是下了旨不准我吃饭,现在更是,连后路都给我堵死了。他可真是小气,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跟我置这种气,玩这样的小孩子把戏。
“姐姐还要去么?”
只听春忙说:“自然要去,咱们娘娘也还没用早饭呢!”
“哦……那姐姐赶紧去吧!我伺候娘娘沐浴更衣去,等娘娘沐浴完,早膳也刚巧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春忙若是再去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于是我叫到:“春忙,不必去了,我还不想吃,不过一顿饭,有没有都不碍着什么。”
没听见春忙答应,却见她同浓香一道自门口跨进来了。
略略施了个礼她说:“娘娘,奴婢想问问娘娘,前日娘娘说要奴婢给雍夫人捎个东西去,奴婢想问问现下去可好?”
她这么一问,我一下就被问得愣住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她捎东西给雍夫人吗?还是我这几天太恍惚得跟梦游似的,竟然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可是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东西不是见雍夫人那天就给她了么?
“娘娘,东西奴婢早先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备下了,奴婢这就去如夏宫给雍夫人送去。”
这个春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说得言之凿凿,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还在往更疑惑的胡同里走,却见春忙躲着浓香朝我丢了个眼色。哦,我明白了,这个丫头,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新郑城里还有这么一号鬼机灵的丫头呢,真是埋没了,比起我来,她这奴婢做得实在是成功太多了。
作者题外话:二更完,明天一更预告第七十六章班夫人登门
今天终于可以正常作息了,煊甚慰……
第一百七十七章浓香的话
洗完了澡出来套上衣服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滑马上就要栽下去,亏得浓香时时刻刻盯着我这边的动静出手及时,一个箭步奔过来从身后托住我,我这才没有摔下去——原来人真是会饿晕的。
浓香吓坏了,赶紧拖着我到一张椅子旁,又扶我坐下,急急地说:“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我无力地摇头,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就是有些晕,歇一歇就好了。”
待我坐定了眼前亮堂起来,浓香递过来一杯水,还是温热的,我接过,一口灌了,感觉气也顺了,舒服多了。
我问她:“君上何时走的,怎么我竟没看见?”
她松了口气笑笑说:“就在娘娘让奴婢备着热水后不久,奴婢刚好经过,君上便把奴婢叫上了,奴婢给君上打了些水伺候完了,这才来娘娘这里。娘娘怕是一下闪了神,所以没看见吧!”
“哦。”那可能是我正吃东西吃得专注无比的时候走的吧,那个时候我还真是顾不上别的。我把杯子递给浓香:“再给我一杯吧!”
浓香又盛了水端给我,在一边看我喝着,一边说起话来:“娘娘,奴婢觉得,君上对娘娘和对其它夫人娘娘们不太一样呢!”
不知道她怎么忽然提起这个,嗯,真是不太一样,不知道他有没有不给饭吃,虐待过别的夫人娘娘。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哦?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这……”浓香有些不好意思,“总之君上看娘娘的眼神跟看别的夫人娘娘不一样。”
还眼神呢,她一个小破孩,懂什么啊,净会瞎琢磨。
我问她:“你倒是伺候过几个夫人娘娘啊,就敢这样讲。”
她听了我这话,怕我不相信她,便找了论据来支撑她的论点:“奴婢,是在南宫里当差的,君上看夫人,就跟看娘娘您不一样。”
那当然不一样了,看筑玉夫人那势必是含情脉脉怜香惜玉,跟看我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叉叉的丫头,那能一样吗?
我一言不发,静等着听她还要说什么。
“奴婢也见过君上看其他夫人娘娘,真是不一样的。”这个小丫头也看出来我根本不信,她都有点急了,话说得比前一次还要认真。
我知道她,也只有在我面前,她才不那么拘谨小心,才敢主动地提起话来,我跟她们一样,都是出自于一无所有的草根,还有一点就是,我也算比较好说话吧,大家都愿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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