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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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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什么药?”

“奴婢不知道,幻先生说,是对女御好的东西,但是不宜每次都放,每次加的药,幻先生都让奴婢特地用袋将药渣装起来,在他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回去。”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要背着我加这些药?这个医之幻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两袖清风的样子,原来也做这种鬼鬼祟祟偷鸡摸狗的事情!医之幻啊医之幻,你到底是黑是白?

“奴婢想幻先生一生为人正直,断是不会害女御的,幻先生给奴婢的药,依奴婢看来,应该是必不可少的。”

没这么简单。既然是必不可少的,他为什么要背着我偷偷嘱咐萧萧,而且还把药渣带回去呢?一定有什么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可是,我根本不懂药材,也不会留意放了什么,根本没必要背着我加,他大可以明目张胆地加,明知道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他为什么还要牵扯萧萧进来?光看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是个聪明人,他这么做意在何为,我还琢磨不透。

“那幻先生是不是嘱咐过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呢?”

“这个……”萧萧咬着下唇,“幻先生说,让奴婢不要告诉女御为好,免得女御多心耽误了养伤。”

什么叫怕我多心,这样偷偷摸摸的反而不怕我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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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她死了,你高兴…

医之幻又来过了。

开春了,万物复苏,今年好像热得格外。只是呵,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原来在这样的风和日丽下,我也有所谓的淡淡的乡愁。以前最烦别人多愁善感,说那矫情,这时候好像忽然变得能理解了。算了,不想也罢。

“萧萧,给我拿点稻米和谷子来好吗?”

稻米和谷子撒在地上,很快就引来了几只小麻雀,它们刚落定就迫不及待地埋头啄食起来。

“小的时候,我看爸妈就是这么喂小麻雀的。”

说不想却还是提了起来,与其说是说给萧萧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爸妈?”

“啊,是爹和娘,”萧萧当然听不明白,暂时藏起来心里轻轻的叹息,淡淡笑笑,“每个地方的称呼都不一样——萧萧,你从哪里来?”

“我?女御可是问奴婢的家乡?奴婢就是郑国人,奴婢的家就在新郑的郊外。”

“哦……那倒是近,不过恐怕也没有什么机会回去探望爹娘……”

“奴婢的家中,只有一个娘了,爹去世后,娘养不起奴婢,才把奴婢送到宫里来。”

我瞧见萧萧神色黯然,我意识到是我多嘴了。

“对不起萧萧,我不知道你家里的状况是这样的……”

“不碍事的女御,奴婢觉得,自打进了宫,不像在家时一日三餐不济,过的日子好多了。”

“是吗?”

萧萧竟觉得宫里的日子快活,如果我也像萧萧这样满足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就可以快活起来有多好!可惜造化弄人,事事常难遂愿,又或者,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其实也可以跟萧萧一样的,是我多活了些年岁多读了些书把自己逼到这个境地的吗?

晌午时分来了一顶轿子,医之幻来的时候已经告诉过我了——是啊,逃避不是办法,我总要回去的,回去面对那些纷纷扰扰和你争我夺。

待遇真好,比之前好太多了,不光养伤时有侍婢端茶倒水,回去时,竟还有四抬的轿子让我坐在上面晃晃悠悠。我就这么晃啊晃啊,下轿时掀开帘子,落脚,已然踩到寝宫的方砖上。不想一抬头,正对着我的不就是高高在上的国君么?他怎么在这里?他一言不发,一挥手,几个轿夫会意,齐齐退了下去。

我定一定神,上前去屈膝一拜:“奴婢见过君上。”

他略一点头,面上并无任何喜怒哀乐:“嗯,回来了。”

“奴婢拜谢国君多日以来的关照。”

他鼻中一哼,似乎是讽刺我:“多日不见,你倒变谦恭了。”

我淡淡一笑:“君上夸奖,奴婢万不敢当。”

“是吗?”他过来,嘴角扯起一抹笑,贴得我那样近,似有若无的声音在我耳边拂过,“鞭打你的那个宫女死了,你高兴吗?”

苋般死了?这是真的吗?我脑中一阵轰鸣,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是这样。可是,他为什么跟我提这个,是什么目的?试探我吗?

“君上……您刚才跟奴婢……说什么?”

“怎么,还要孤再说一遍?好,孤告诉你,那个叫苋般的宫女,死了。她死了,你,高兴吗?”

他阴晴难测,我揣度不好他的意思,索性就不揣度。

“回君上,奴婢不高兴。”

“哦?”他挑起眉,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似乎在审视我的话有几分可信。

“奴婢听到死人的消息高兴不起来,也不明白为何要高兴。”

“算起来,她可是你的仇家。”他说这话时,我能感觉到他在观察我。

这一点自然是不需要他提醒的。

“奴婢从未想过要以任何人的性命来弥补奴婢的创伤,奴婢认为万事万物自有均衡,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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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宫里的旧事(一)

“过犹不及?好一个过犹不及!”

他似笑非笑,我猜不透是褒是嘲,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下去吧。”他忽然说,声音有点沙哑,“孤连夜来已经许久不曾合眼了。”

我看他双目紧闭眉间紧锁,真的是一脸倦容。可是班夫人有孕,他很快会有第一个孩子,眼下又是举国升平,他还有什么可愁的呢,还发愁到睡不着觉?

“奴婢告退。”

他只是略一挥袍,不改一脸倦容,再不多说一句。

又见到了燕息。

燕息迫不及待拉过我的手说:“这整整一个多月我一直在找你,却总是打听不出你在哪里。”

见到燕息我怎能不高兴,只是燕息说的,没有千言万语怕是说不过来,又不想说太多。所以也只好笑笑,简略地告诉燕息:“我去了一个清净之地避世一月。”

燕息略一沉吟:“也好。我只知道你去了一处养伤,就是不知道在何处,身上的伤大好了吗?快让我看看。”

我拉开衣袖给燕息看,她仔细看过才放下心来:“看来这医之幻果然名不虚传,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停了一停她又说:“你可不知,你不在的这些时日,宫里发生了好些事情,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了,都是一月前的旧事了。”

我大概知道有一件是什么。

“苋般怎么死的?”

纵然我在恨到入骨的时候曾有过那么一闪念这种念头,但冷静下来总觉得不至如此。忽然说她死了,我竟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惆怅,心中泛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慨。

“你都知道了?唉,你倒不必自责,此事说到底与你关系不大,要说也是她自寻的。”燕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又用这淡淡的一句点破。

“掌司听到禀报说苋般动用私刑,当日就上报给了国君,后来,太夫人也知道了。你应该知道,太夫人本就不喜欢班夫人,如今班夫人又怀了小公子,班夫人动她不得,自然是要拿着她身边的人来惩戒惩戒。”

“这么说,苋般只是因动用私刑而死,她不是那个纵火的人?”

“不是,纵火的是个男人,是宫外头的一个读书人,据说是写了些竹简书,也没见过宫里的告示,那日见宫外山头风光好,上来吟诗又写了些,看看觉得不好就糊里糊涂地把写过的竹简烧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

“那还治罪吗?死罪?”

燕息点头:“嗯,这山头原有侍卫在山脚看守,他竟是溜上来的。”

看来这个不谙世事的性情中人,太视礼法于不顾才是他最大的错。竟然将山脚下的这些代表着郑国国威的侍卫视为无物,将溜进这个守卫森严的山头视为儿戏。不管怎么说,实在是可惜,要说来,也罪不至此,怪只怪他性格狂放又倒霉了些。

“这么说已经查明了他烧那些竹简意并不在纵火,只是为焚烧书简了?不过是一堆小火,根本就没有危害到王城的事实。既然查明了为什么还定个死罪,不是太小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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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宫里的旧事(二)

还没等我说完,燕息就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的好妹妹,你当这是在哪里?隔墙有耳,说话办事小心些才是!怎么两月不见,你非但一点没变,倒越发地口无遮拦了?!你那些鞭子全是白受了么?”

言为心声,我说的就是我心中想的,这个本来无可厚非。但燕息说的没错,这里是新郑的王城,但凡任何有可能会威胁到王城里的国君夫人们安全的,那都是天大的事。我不是还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在没查证之前就被投入了大牢吗?李思羽啊李思羽,你真是,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吧燕息,我不能白费了你的一番苦心,你为我好我知道,我不说就是。

燕息见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松开捂住我的手:“你被送去养伤的那天晚上,掌司来太夫人处禀告苋般动用私刑一时,太夫人听了,当场便勃然大怒,下令要将苋般投入大牢隔日审讯。苋般也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等掌司派人赶到班夫人宫中时,却遍寻不着,最后找遍了整个王城,也没找见,当时还以为她私逃了,预备贴告示满城缉拿,谁料想第二日早起,宫人们要打水梳洗,一个宫女尖叫起来,大伙儿都慌了,凑过去看,才发现井里泡着一个人。你大概也猜到了,就是苋般。井边石棱太多,磕磕碰碰的,听说捞上来时整个身子都是肿的,到处都是伤……是一个宫女眼尖看见她腰间佩的玉……这块玉,听说是班夫人赏的,她还时常拿着在她们中间四处炫耀过。”燕息轻轻叹了一口,“虽说我不喜欢她,但总是……”

我想象着那个场景,胃里忽地泛起一阵恶心,一股酸水压制不住冒上了喉咙。燕息的叹息我也是明白的,再不喜欢的人,当她的死亡近在眼前,还是会唏嘘不已,我尚且如此,更何况燕息?她们本就不是不共戴天的仇家。我曾经想象过,当苋般被五花大绑着站在我面前任由我处置时我该怎么做才解恨,放到现在,我大概会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她死。

“可是自杀或是失足掉进了井里?”

“不是失足。刑司那头已经定了,是畏罪自杀。”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这么简单。自杀?这不像苋般的性格。她性子那么烈,就是刀架到脖子上还要拼死一搏,怎么可能还没被缉拿就自己跑去投了井?想起那次诬陷我的时候,班夫人力保苋般,这次她就这么轻易地不管她了吗?

“班夫人可有保过她?”

“听说是有的,只是这回事实皆在眼前,班夫人也不敢多言语,怕惹恼了太夫人。班夫人心里肯定也明白,再求下去无异于上身,明眼人谁又不知道,你会下狱皆是她们主仆三人的连环戏。大概她心里也虚,又有了小公子,怕太夫人拿着苋般说事,这时候就只求自保不及。”

燕息说的也是道理,一个被主子放弃了的奴才,也就成了没有依靠的浮萍,也难说苋般心里害怕再加上眼见大势已去的绝望,不会做出自毁的事情来。所谓世事无绝对,也许是我的直觉判断错了——比起燕息的通透成熟来,我根本就不了解人性,甚至还有点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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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就让我像个孩子

“思羽,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

“你说吧!能听的我自然都听你的。”

“太夫人近日频频提起你来,大概已经注意到你。我想是既然纵火的真凶已经缉拿归案,证实与你毫无干系,如今班夫人得势,太夫人又眼看不过,害怕大权旁落,她总得物色一个可以用得上的帮手才是。”

“我?”

燕息说得认真,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笑,可是我又何德何能,能入了太夫人的法眼?不过是一介任人宰割的小女御罢了。

“是啊,”燕息若有所思,又是替我发愁的神情,“我素来知道你的心性,一定不愿为太夫人所用,可是在这宫中,又有几个人能随心所欲呢?主子尚且不能,更何况你我做奴婢的。”

我笑:“燕息,我不明白太夫人怎么会看上我。”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太夫人从未与我明确表示过此事,我也只是揣度而已,没有当然最好,就当我是胡说,就怕真有了,我得给你提个醒在前。在太夫人面前,我也不便明着暗着地帮衬着你,若是这样她便会有疑心,以后反倒不便你我行事。总之,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还是不明白,也无法相信。

“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御,能帮得上什么忙?是要我充当眼线吗?”我怎么会不知道太夫人处处想牵制国君,母子关系表面上看着像平静得湖水,水下却早已经暗潮汹涌无法调和。

“怕是没这么简单。”

“思羽,你回来啦!”还没进到屋里,就听到清清脆脆的一声。

我尚且沉浸在燕息话里的思绪猝不及防被打乱,红线和采月几个不由分说拖我进了房间,还有小顺,也在屋里站着,笑吟吟地看着我。

“思羽姐姐,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小顺,就数你嘴甜。”

小顺得意地嘻嘻笑着,他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屁孩儿,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眉梢的欣喜一览无余。

是我熟悉的房间啊,桌,台,窗,我一一拂过,一尘不染,就连床上的被子,也是叠得整整齐齐,就像昨天睡过今天刚刚起来叠过一样。

她们都看着我笑,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花香,迷蒙着氤氲之气,我这到底是在梦里呢,还是在真实的世界?手拂过被面,是新的薄被。心中感慨万千,我虽然不喜欢在这个宫里,回到了寝室,却有种说不出的依恋,就像是对着一个故园,一间有感情的老房子,一群旧时的老友,置身其中,我感到久违的踏实和温暖。

红线过来,笑笑地看着我轻声细语说:“被面是昨天浆洗过晒过的,又熏过,你闻闻,是不是还有一股清香?”

我依言拿到手上凑到鼻子前,果然有股淡淡的清香,还夹杂着阳光的香气,沁人心脾。

“辛苦你们了。”我左右各搭着红线采月的肩头,有友如斯,我也该满足了。看着她们安好站在我面前,我一阵安慰,看样子百花图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东窗事发,让他们受到任何影响。

采月告诉我:“昨日离掌司来,要我们把你的东西都涮洗过,等着你今天回来。我们今天起了个大早,去打扫了一遍寝宫就都赶着回来了。听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我下意识地抚上曾经的伤口,对着她们笑着:“已经没事了。”

久违的安心,一夜甜梦。原来我的愿望就是这么小,我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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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私会

花朝。

各个宫里的宫女内侍都忙得不可开交,太夫人早下过旨意,这天要亲祭花神,祈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最高兴的莫过于各位宫女,虽然忙些,这一天总觉得有了奔头,因为在太夫人祭过花神娘娘过后,她们是可以在外自由活动一个时辰,采些花回来熏衣服的,更重要的是,有了相聚在一起嬉闹的机会。平时大家都屏声静气的,就是在寝室里凑到一处也不敢大闹,最多就是小闹,更多的时候是几个人不咸不淡地说会儿话。

“李女御,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跟我们一起去玩吧!”

“李女御,今天是花朝,你不出去儿吗?”

几个小宫女蹦蹦跳跳地经过,很自然地问起我来,也就是今天不同,她们可以不拘泥礼数,大胆地过来邀我出去。

我在等一个人。

“你们玩吧,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什么事情这么要紧?也不急在这一时……既然女御这么忙,那你忙吧,我们不打搅了,那我们出去了。”

“去吧!”

几个小宫女叽叽喳喳地牵了手出去,脚步轻快得像林子里的小鹿。

窗外照进来几缕明媚的阳光,我在窗下坐了不多一会儿竟蒙上了一层细汗。

人多散了,静了,终于,我等的人来了。

“思羽。”他叫我。

我早就看见他过来,刚刚一队侍卫过去,我也不好大声喊,以免惹人注目,只能在这里静等着他过来。

我说:“颖考叔,你来啦!”

不到一年,颖考叔竟清瘦了许多,比送我入宫那时候看起来苍老多了,但是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就像我以前说的,大概很多女儿家都要被蛊惑走了。

我说:“颖考叔,你好像变老了。”

对我的直言他倒是毫不介意:“是人都会老的,你看,你也变了。”

“我哪里变了?也老了?”

颖考叔微笑不语打量我,最后说:“嗯,没老,头发长了,变得俊俏了。”

原来男人们都喜欢长头,这是个从古至今不变的事实。

我给颖考叔倒了一杯水,又加上些花瓣。

“今天是花朝,我这里没有茶,只剩这些花瓣,你就将就些吧!”

他接过茶沉默不语,小饮了一口说:“思羽,有什么话你就说,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怕会给你惹来麻烦。”

我当然知道,宫里的女御私下会见宫外的男人,这是犯了宫规的,但我也确实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要不然我不会冒这个险。

“颖考叔,柳儿呢?你不是答应我让她进宫的吗?如果是你不舍得那便罢了,我也高兴,我想知道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颖考叔握着杯子的手停驻在眼前,他不看我,只聚焦在那只杯子里的茶中。

“啊,你还记得……上回她伤了手,如今即使入宫也无法帮上你的忙了,只怕只会惹来祸端。”

“这是什么意思?你上次不是告诉我养几天伤就会好吗,难道不是?”

“这个……原本只是烫伤,确是休养一些时日便会复原,只是后来,她伤未好又去劳作,失手打翻了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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