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0部分阅读
瓦片插到手上,割断了筋脉。”
“啊!”我失口叫出来,“怎么这么严重?你怎么都没告诉我,我还一直在这里等。那她要怎么办?”要知道柳儿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那双灵巧的手啊!
颖考叔却只是淡淡说:“不用太担心,我略通医术,正在替她调养,外伤已经愈合几日了,筋脉能否恢复如初,这得看造化了。”
我都快急死了:“什么叫看造化?你去求君上,你去求他,让他派医之幻给她治,医之幻治伤很有一套的,他一定能治好!你不信?我身上的伤就是他治好的,你看,现在我脸上是不是一点疤痕都没有?”
颖考叔摇头:“你的事我知道,我不是不信,而是已经过了最好的医治时期,就算医之幻现在去了,也不能保证恢复如初。”
“那你怎么不早点去求国君?你们那么好的交情,举手之劳他不会不肯的。”
颖考叔却只是沉默。
我忽然很生气,我说:“算了,我早知道你对柳儿的事情一向不上心,她不过是你的一个使唤丫头,是你从别人手里花钱买来的,你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丢在一边,谁也管不着你,我当然更是,说白了我也只是个丫头,宫里的丫头。”
颖考叔却只是深深看着我,重重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叹了一声,他有话,却不想对我说。
“李思羽,李思羽……”是掌事的女御总管在叫我,“就差你了,别磨蹭,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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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花朝惊魂
我捧着一匹绢纱在队伍里走着,经过那口井,苋般葬身的那口井,四周围着高高的篱笆,篱笆上有花藤攀上去,尽管是在阳光底下,我总觉得那只花藤长得诡异,好像从井里冒出阴森森的气息。我不是害怕,许是一种同为奴婢的凄凉,说得不着边一些,大概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吧,尽管我和苋般从来都不是同类。
“快走快走,不要漫看,太夫人还等着呢,误了时辰大伙儿都得受罚。”
说是采青,也不过是宫墙外的山谷,但是春来了,山谷中百花齐放,已经足够美得让人窒息了。
花丛中筑起一座高台来,伐了无数的多年大树搭建而成,太夫人端坐其中,筑玉夫人和雍夫人各为左右,云鬓高髻,端的是一众美人,只是放眼望去,却不见班夫人的身影。
总管领着我们向前去,一字儿高低排开,我站在阶梯的中央,尚能清楚地听见总管和太夫人的对话。
“秉太夫人,绢纱已备好,皆是上等的材料,请太夫人过目。”
“嗯,”太夫人抬眼扫过一遍,“下去吧,将这些草木装扮起来,麻利些,不可耽误了哀家祭祀的时辰。”
“诺。”
“哀家记得,往年越国曾献过一幅百花图,今日何不请来,应应这景?”
百花图?听到这三个字,我手上不由一松。
“思羽,你没事吧?”
“啊,没事,刚才脚底下没注意,绊了个东西。”
“儿媳听说这百花图是个稀罕物件,绣功了得,倒是从未见过,今日要有幸一见,算是托太夫人的福抱了眼福见了世面了。”我听出来这是雍夫人的声音。
“你们两个,去给哀家取来。见了国君就说,这是哀家的旨意。”
百花图,百花图,我眼睛里好像没有了焦点,两只脚只知道机械地移动,满脑子都是百花图。
“思羽,咱们两个去缠那边的树。”
“哦,好。”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只是机械地看见前面挪动一步,就跟上一步。
红线和采月低头慢慢走过我身边,心事重重地侧身望我一眼,我的心也悬起来了,又不能同她们说一字半句,只能在心里焦急地暗暗祈祷。老天啊,千万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去取这图的,又偏偏是她们两个!
“哎呀,要下雨了。”有人叫起来。
可不是吗?起风了,天上的云都往这边聚来,拢成厚厚的一叠,遮盖了太阳,只留下小小的一枝光芒,不到片刻,连最后一支光芒也没有了。老天啊,你果然灵验慈悲为怀,谢谢你了,我太爱你了!
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噼里啪啦地雨点就砸下来,下吧下吧,越下越大才好呢,永远不停才好呢!
没有一个人敢挪步——太夫人夫人们没动,谁又敢动?
眼看这雨越来越大,树啊花啊的是没法缠了,总管只好登了高台去请示太夫人,不一会儿她下来了,隔着雨幕朝我们喊:“散了,都散了吧!各人收拾好手里的东西,各回各宫。”
太夫人和筑玉夫人下了高台,两边各有宫女取了伞来替她们遮着雨,刚要散开的女御马上训练有素地分立两行,让出道来给太夫人和各位夫人。
“恭送太夫人、各位夫人回宫!”
只是太夫人各位夫人啊,她们有遮蔽之物,走得无比的慢,甚至还优哉游哉地聊上了天,剩下我们在这里干淋着,眼前模糊一片,头发湿哒哒地往下滴着水,衣服和皮肤贴到了一起不爽得很。
“筑玉啊,还是让你卜准了,看来哀家今日到底是白费一场工夫!”
“母亲不必在意,天有不测风云乃是常情,筑玉不过说得巧,遇上罢了。百花得甘霖,正是好兆头。母亲尚未求雨,花神便应了母亲所求,想来正是为母亲诚意所感。”
玉姬大概还嫌我们淋得不够,也来凑热闹:“夫人说的正是,必是太夫人素日诚心供奉,今日又见太夫人亲临求雨,花神娘娘不忍再累着您,故而未待太夫人相祈,就降下这甘霖呢!”
太夫人轻叹一口:“哀家惟愿百花神果真如你们所说,能解哀家心中之事。”
烟雨迷蒙中有一个人急急跑过来,踏在地上溅起一身泥水。
“秉太夫人,段公子来了,国君正在殿中设宴款待,请太夫人前去相会。”
“当真?哀家的段回来了?快,随哀家回宫!”
段?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共叔段吧?太夫人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赶去,只怕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见她的乖儿子。见过偏心眼儿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眼儿的。姬寤生和这个共叔段,真的是从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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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两害相权
虽有这一场雨和公子段来救场,最多也是个缓兵之计,这件事不可能永远就这么过去,被这雨一淋我清醒了许多,走在雨里就把事情想清楚了。
我就这样走着,冷不丁撞上一个人,刚要道歉,被我撞上的人却喊起来:“李思羽!”
这个人脸上蒙了一层雨水,想来也是被淋得够呛,我眼见他身上的侍卫服穿着,却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号人。
“是我呀!”他抹了一把脸,露出一口白牙,脸面渐渐清晰起来。
“是你,喜来!”我惊喜地叫出声来。回来后我去过牢狱找他,几次都不见人,我也不好问别人,只好把事情搁在心里,今天的重逢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巧了。
“你怎么换了这么一身衣服?”
喜来笑:“你走了以后,我就调到这里了,这不,又赶上换班了,正要去巡逻。”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恭喜你啊,高升了。”
“咳,什么高升不高升,倒是没以前无聊了……对了,你的伤怎样了?”
“早就好了。”我不是不想跟他多说两句,但赶着找人,又怕耽误了他的时间,又想起还弄脏了他的垫子,便说:“你有事我就不多说了,等得空了把垫子拿过来吧!”
“我当什么事呢,早洗啦!难不成还等你一个病人来给我洗垫子?那我成了什么人了,人家肯定说,还没见过这么不仗义的。”
他这么一说轻松地便解了我的挂念,但我不得不告辞了。
红线和采月果然躲在房里。见到我来,她们倒更加失了方寸。
“怎么办怎么办?”红线的声音都在发抖。
比起来采月镇定一些,她打断红线说:“你别再念叨了,搅得我怪心烦的。此事本来与我是不相干的,到头来我也被牵扯进来。”
“好了!”我喝止住她们两个,“现在不是慌神的时候,更加不是相互埋怨指责的时候,我问你们,你们可愿意听我的?”
“愿意愿意!”红线忙不迭点头,她一向是个没主意的姑娘,采月想了想也跟着默默点了点头。
没时间拐弯抹角了,我把想好的权宜之计托盘而出:“唯今之计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公子段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迟早太夫人还是会提起此事来,到那时候再说恐怕会更不堪,所以,两害相权取其轻,你们听我的,现在就去告诉太夫人,就说来取百花图的时候,发现百花图不见了,越快越好。不不不,等等,还是先禀告给离掌司更好。”
“公子段?”采月和红线齐齐问到——看来她们还不知道公子段回来的事情。
“嗯,”我点点头,“太夫人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急着要图,况且祭祀也已经取消了,但是大家都不要以为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要是存着侥幸,事情只会更糟。”
“可是思羽,你上次说的那个法子……”
我就是怕她们还寄希望于柳儿,又听见公子段回来,便以为能靠着运气拖延一阵躲过去就什么事也没了,所以才特地跟她们说了上面的那些话,看来她们根本就没能听进去。
我断然地摇头,断了她们的念想:“不能再用了。你们听我的,赶紧去跟掌司禀报,事不宜迟,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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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太夫人赏赐
红线和采月去了找离掌司,为了掩饰住我的不安,我也总得装出忙碌的样子,这样才不致引人怀疑。
“段侯!”我听见有人软软地叫了一声。
抬眼,一个公子模样的人,穿着一身明亮的衣饰站在我面前,唇红齿白,白面细肤,眉眼间和武姜夫人颇为相似。
“段侯。”我虽没见过他,但也猜到八九不离十,于是也屈膝行礼,皆因我不想多事。
“你就是李思羽?”他带着几分挑剔的眼光居高临下着打量我,很显然,他是瞧不上我的。只是怎么他就知道了我的名字,而且分明有几分是冲着我来的,我们从未谋面,此时他倒不在大殿享受宴请,也不陪着太夫人,倒跑到国君的寝宫来游荡,这倒奇了。
“回段侯,妾身正是您口中所说的李思羽。”
“妾身?”他扯起嘴角很是不屑,“恐怕我的国君哥哥,还从未沾过你半根手指头吧?”
我很不喜欢他这么高傲的态度,打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不喜欢他,总觉得他带着难以掩饰的轻浮和狂妄,还有,恃宠而骄,他是个被母亲惯坏的任性孩子。就是他的长相,我也不喜欢,活脱脱一个小白脸。
“段侯若再无其他事,思羽告退了。”
“好啊,请便。”公子段摊摊手,满脸的无所谓,要是加上像老外一样耸肩,简直就是古代版的陈某人了。
我一路行走,一路就听见几个宫女窃窃私语,无非是说公子段长得美,风度翩翩之类的,这让我想起肤浅明星的那些浮躁狂热粉丝。美?风度翩翩?切!这个世上没脑子的女人倒不止一个两个,这一点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回到房里我虚掩着门等红线和采月回来找我,不想等来的却不是她们。
“李女御。”
竟是那次在燕息房里看到的那个宫女,青衣青履,原来她也升了女御了,应当是没出几日,否则我该在集合时见过她,对我来说,她更像个不速之客。
她拿了一叠软布捧在手上,笑吟吟的,走到我跟前放下,说:“这是太夫人赏赐给你的。”我闹不明白太夫人为什么没头没脑地忽然给起我赏赐来。
“既是太夫人赏的,为何不是礼司来人,倒劳烦你送来?思羽自问并未有益于太夫人,太夫人为何赏我这些?”言下之意凡是封赏总有个名头,我无功自然不受禄,这样的赏赐让我难以心安。
她还是笑吟吟地,说:“这个,是太夫人的私下赏赐,我在太夫人身边当差,自然是我来送了。至于为何送李女御这些,太夫人说,到了明日晚宴之时,你自然就明白了。”
她说完这些话就要离开,看来这些赏赐,我是不收也不行的了。
“那烦请替思羽谢谢太夫人赏赐。”
我随手打开来,布料中间竟还藏着一支玉簪,光泽温润,做工精巧。我何德何能,竟蒙无上高贵太夫人这样垂青?联系到公子段的举动,不禁想起燕息叮咛我的话来。总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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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公子段要我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采月和红线便回来了,还好,安然无恙毫发未损。离掌司正忙着给公子段备着厚礼,起初听见百花图不见的事情也是惊了,而后只是让她们二人回来听候发落,并下了令传下去,凡寝宫侍卫、内监、宫女三日内均不得离开寝宫半步。也好,亏了公子段要回京,才换得这片刻平静。红线急着问我会不会有事,但我又怎么知道,也唯有偷得这片刻喘息。
正要睡下了,却又人影隐隐绰绰在门外立住,说:“李女御可在?国君宣李女御上殿。”
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盛宴还未散他们还不曾休?也只要重新穿戴整齐,紧随来人去。
正殿内依旧灯火通明,国君太夫人筑玉夫人一个不少,当然,还有这次设宴的主角,公子段,他那张唇红齿白的脸在这样的灯下尤显得白的更白,红的更鲜。
我不知道叫我来什么事,这里宫婢环绕侍立,大概是不缺人手的吧!我一一拜见施礼,怎奈他们一个个都似乎只是盯着我,这一场君侯家的盛宴,我竟成了聚焦的目标。
“贤弟,殿下立的可是你看上的那名女御?”
公子段说他看上我?没搞错?我们又不是没打过照面,明明我就不是他的那盘菜,这会儿召我出来,竟是为这事!姬寤生不是想把我当礼物送给他的好弟弟吧?开什么国际玩笑!虽然我早知道古代女人没地位,就连公主也是被送来送去的,可要真是这样,我,李思羽,绝不受这种侮辱。
公子段此刻竟然色迷迷地在我脸上身上扫来扫去,我一眼就看出来他这色迷迷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我是个女人,对这样的眼神有天生的鉴别能力,更何况有先前的那次交手已经足够为我提供判断的依据。
“回君上,正是,愚弟自从第一面见到这个女子,便对她倾心不已。还望君上能割爱相舍,成全愚弟的一番思慕。”
呃,这话听着真够恶心的,他也真够能装的。就是不知道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太夫人跟着帮腔了:“国君,依哀家看不过是一名小小女御,便是给了段,也算不得什么,况且这女御也未有倾国倾城之姿,国君不爱,段却爱,舍了也无可惜之处。哀家翻过名册,国君尚未宠幸过此女,昨日哀家也亲派人去问过此女可否愿意,她是收下了哀家心意的,必然也是对段有意,国君何不成全这桩美事?”
没想到堂堂太夫人竟然也在这里信口雌黄,昨天你给我东西的时候,明明就什么都没说过,还跟我说到了晚宴上就明白了,原来是让我明白这个!你们母子俩一唱一和,这不是明摆着编排我吗?既然是关系到我尊严的事情,我有话就不得不说。
“启禀国君,妾身有话要说。”
“哦?李思羽,你有何话要说,莫不是你真如太夫人所说与段侯两情相悦,也来求孤成全?作为女子,你未免也太不矜持了些。”
“妾身要说的不是这个,妾身只是想道出一个事实:昨日太夫人确有派人给妾身送来赏赐,但妾身并不明白太夫人因何给妾身赏赐,太夫人只是让妾身先行收下,只说今日晚宴上自会明了。妾身也是刚刚才明了,原来太夫人所指是与段侯之事。”
“哦……”,姬寤生问我,“那你到底是何意啊?依孤看,段侯倜傥,英武有余,倒是绝不辱没了你,如此上佳姻缘,倒是你有荣焉。”
有荣?他的意思,把我当个东西送来送去的我还得窃喜一番不成?我早知道在你眼里我算不得什么,但我岂是没有人格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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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国君宠幸过我
我不给太夫人面子,当场戳穿了她,她自然心里不爽。
“李思羽,如此说来,你倒是不肯了?那昨日为何还要收下哀家的赏赐?你进宫也半年有余了,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么?竟还要哀家一字一句地亲口对你讲才算是讲过?”
宫里的规矩是多,可是也没说赏赐是当聘礼用的啊!苋般那件事上她明明就是看不上我的卑贱出身,怎么现在竟还以为我能配得上她的宝贝心肝公子段?这倒又是一奇。
“回太夫人,思羽不是这个意思,思羽愚钝,竟不知能入段侯之眼,故而不敢有妄想。”
太夫人一笑,似是藏着千般心机不说,“如此说来,你也是中意哀家的段了?做段的侍妾,倒也不辱没你吧?”
“思羽怎敢说段侯辱没思羽,只怕是思羽出身寒微,辱没了段侯。”
“那……”太夫人转而去问国君,“国君之意如何?”
未等姬寤生发话,公子段也插嘴道:“国君送愚弟的厚礼臣弟感激不尽,若是能再将此女御赐予愚弟,愚弟将永世不忘国君哥哥成全。”
装吧你就,你还能装得再过点儿吗?我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虚伪的公子哥儿了。
“来人啊……”国君这一声拖得老长,随即便进来一人。
“将这李思羽好生装扮,明日清晨,让她随段侯一起出城赴京地。”
我无意中瞥见,太夫人和公子段使了个眼色,有些迷惑,又带着紧张。
好个姬寤生,你到底还是就这样轻轻松松把我给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也会跳车跳马,逃得掉便逃,逃不掉也要拼死成全我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吗?你们且等着。到时我会让你孝子也做不成,而你们,太夫人和公子段,不知道你们玩的什么把戏,我也绝不成他人手中的棋子。
“这……”底下跪着的人似有话不便说。
“如何?你竟敢抗旨?”
“奴,奴才该死,有桩事奴才竟忘了计入主事簿。”那人结结巴巴的,我也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这和送我又有什么关系。
“孤让你办的,是送女御李思羽一事,跟你这个主事簿又有何关联,主事簿之事容后再议,先替孤将此事办妥帖。”国君不耐烦得很。
“禀,禀国君,此事与送李女御之事,有莫大的关联。”
“哦?”国君一惊,“你倒说来孤听。”
“仲春月十二日,君上曾宠幸过李女御,当日奴才得了痢疾,并未立即入簿,事后,也未能补记,今日君上提及要送李女御一事,奴才,奴才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