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3部分阅读
。”
我急了。
“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啊。”
颖考叔不出声了,带着我来到一面墙边,用手指点着一处,墙上就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他招手示意我过去。
光直直朝我射着,我的眼睛一时还有些不适应,等适应了才发现外面已经是暮色初降。
唉,原来我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我还以为是早上呢!
第三十二章男人也有直觉
暮色中,我看见几个黑衣人小快步跑到院子的四周,分布开来,藏到草丛之中,有几个跃到树上埋伏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黑衣蒙面,全是忍者范儿的,日本人绝对是抄袭咱们的。
先布阵,等天黑再动手,好一股杀气啊,朝我扑面而来。
“是你的仇家?”我压低声音问。
颖考叔倒是一脸轻松释然,摆出无所谓的架势来:“唔,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仇家,逃不掉的。”
我又想起他那天救我的事情来,这么一个险恶的世道,他就不怕我也是居心不良,处心积虑伪装的?
“怎么你从来不问我从哪里来?你就不怕我也是你的仇家?”
颖考叔摇摇头,肯定地说:“你不是。”
“为什么?”
“直觉。”颖考叔吐出两个字,这俩字又是我教的呢,真是孺子可教啊!
“男人也靠直觉想问题的吗?”我不屑一顾。
颖考叔却是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会。”却又有些复杂的情绪在眼里:“只是最初坚持要救你的人,不是我。”
我心里动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谁,颖考叔看我的眼神,也让我迷惑,他的眼神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多带着一些什么,是什么呢?
“中午柳儿说你不见了,我知道你肯定偷溜去了集市,让他们先下来,我在上面等着你回来,还派了人出去找,他不同意,坚持他来等,呵,”颖考叔笑了一下:“只要跟你有关的事,他总是这么执拗的。”
“他怕我不愿意跟着他走,于是化装成你的模样等我,所以整个事情就是这样。”
“嗯,”颖考叔点头,“你很聪明。不过有时候,聪明的人难免聪明得蒙了自己的眼睛,看不清人心。”
第三十三章争吵(一)
我承认这件事我错,是我狗咬吕洞宾,可是他那些刻薄和嘲讽,也不完全是假的,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好的方式,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你那日下棋之时,当众捋起了袖子,在我们郑国,是有伤风化的。”
这么说,那次也是我错了?可是我哪有当众啊?再说了,凭什么男人光着膀子到处晃都可以,女人捋袖子就是伤风败俗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难以想象,在这个时代,女人还有什么是可以做的!
“有时候人做的事情,难免与他的本心相悖,人的经历和地位,往往会决定他的行为和言辞。”
既然是那么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总不该是靠着冷嘲热讽来显出他的显赫吧?真正的贵族从来都是谦和有礼的。可能是我心里对那件事心存着歉疚,所以也只是自己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想到柳儿,我直直迎着颖考叔的眼睛:“那你是不是也聪明得蒙了自己的眼,看不清人心呢?我不知道你在这个国家是什么地位和身份,地位和身份,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生下来人就分成了三六九等,重要到决定一个女人的婚配和一生?”
颖考叔别过脸去躲着我灼灼的目光,他眼里有些闪烁,他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一直在装着不知道。
我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我不信你这么长时间一点都没有察觉,你觉得身份差距悬殊是吗?所以你才逃避,你才在我每次问你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你才急着把她嫁出去,找一个你所认为的和她的身份地位相配的人。可是你知不知道,对一个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命运的弱女子来说,这又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颖考叔你呢,到底是守着一个虚幻的身份地位快乐呢,还是有一个人相知相守过一辈子快乐?”
说着说着,我竟越来越激动,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颖考叔变了脸色,喝住我:“够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作者题外话:四更完毕,看来这灵感还真是一阵一阵的啊,有时候一天写不出东西,有时候一天写太多,呵呵!
第三十四章争吵(二)
只是我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颖考叔用近乎粗暴的态度喊了起来,堵住我即将说出口的话:“你可知道跟相爱的人相知相守了,忽然有一天失去了,一个人在这世上孤零零地活着,那又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可是我的倔脾气一上来,是谁也止不住的,不说痛快了我怎么会停?
“颖考叔,其实你是个懦弱的人你知道吗?在这世上谁能预料到结局?一定要看到结局你才敢开始吗?
是,你们相知相守又失去了,这很痛苦;但是你们也可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同看花开花落,这种境界,难道不美不快乐吗?
如果怕一个悲惨的结局就连开始都不敢,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为的!?”
颖考叔怒目相向,一张俊脸气得变了形,看得出他是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一腔怒火压了下去。
我是头一次看到颖考叔这样,他目光里含着的怒火让我心里有点隐隐害怕,但是我告诉自己,迎着他的目光,不要怕,我没说错,我没必要害怕。
颖考叔到底是个君子,愣是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他的手握成拳头,紧紧攒着,好像要把指甲陷到肉里去,他始终没有拿出言不逊的我怎样,他只是拼命地克制自己。
在我看来,他是不想与我计较不想与我争吵,他只是走开,丢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这种社会里的门第高低,尊卑贵贱,到底还是刻在每个人的骨子里的。
颖考叔走开了,可是很快我却开始想他说的话,冷静下来我想,刚才是我太激动了,竟然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既然每个人心里都有个伤口,我又何必去急着揭开它呢?或者他只是需要时间。
柳儿,希望你等得起。
第三十五章他是君侯
晚饭是柳儿端到密室去给颖考叔他们的,过了一会儿,柳儿又原封不动地拎了回来,他们不吃。
我也吃不下,味同嚼蜡地扒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发呆。难道我们躲在这地下就万事大吉了,难道要在这里躲一辈子吗?外面的阳光和空气多好。
四七,国殇,仇家,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翻来覆去地轮流上场,总觉得这几个词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它们之间,它们和寤生颖考叔之间。
四七,我倒着指头数啊数,本来在地上那个房间的墙上,我是过一天划着一道杠,可是不数我还是真记不住,好像下来的那天,墙上是三十道杠。四七二十八,三十,这两个数字很接近啊。
岑元说君侯是摔下悬崖死的,我没看到马,人还是切切实实有一个的,他的地位尊贵,会尊贵到是君侯吗?但愿我猜对了,又但愿不要猜对;希望他是,又希望他不是。
但是我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些杀手,一定就是冲着他来的。
用手指顶开小洞往外看,夜色已经铺天盖地。
想想白天的冲动,我越发后悔,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争论这个事情?
下意识地把手伸到颈间,却什么也摸不着,我的拨子呢?我又摸了一遍,低头看看,它真的不见了。什么时候掉的?是在集市上,路上,还是掉下来的时候?
房间里各个角落找遍了都没有,我又跑到卧室,厨房,循着我去过的地方一路找,还是没有,那就肯定是掉在地上的哪个地方了。
心里有点空,这是小黑给我的东西,也是能够证明我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唯一信物,我还曾经幻想过,靠着这个,是不是有一天机缘重现我就能回去。
问柳儿:“你看见我戴的项链了吗?”
她摇头,就要给我去找,我拉住她:“不用了。”
第三十六章以死捍卫
颖考叔出现在门口。
柳儿颔首施礼,而后低低着头跟他擦肩而过,颖考叔没有回头,只是眼神往后错了错,又回过来看着我:“你在找东西?”
“啊。”我说:“我的拨子丢了。”
颖考叔却不再像先前那样轻松自在,显得心事重重,轻轻说:“先放下吧,等过了今天,我帮你找。”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添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以后我自己找,丢就丢了吧。”
他也点点头,简短地嘱咐我:“无论如何待在这里,别出去。”
故作轻松地笑着:“我知道。”说完却觉得心里真的轻松下来。
这里如此安静,安静得每个人的呼吸都被无限放大,就像天气,暴风雨前总是让人屏息的宁静祥和。但是我知道,我们正被杀气笼罩,这杀气像一个巨大的黑幕散开落下,笼罩着我的全身,笼罩着我们每一个人,笼罩着整个院落和地宫。等待着我们的,是无可避免的一场腥风血雨。
远远的,隔着门看见那个人远远地站在颖考叔身后,表情肃穆,眉头紧锁,眼底写满决战前的坚毅,不容更改。
我猜得没错,避免不了的,他不会躲,颖考叔没有理由躲,君侯的尊严,需要用不屈的捍卫来成全,即使以死来捍卫,那也是有尊严的死,断没有苟且偷生的道理。
月亮从云堆里探出头来,洒下一地的月辉,星星在那天空中一闪一闪的多清亮,就是这样本该坐在树下纳凉,看着银河窃窃私语的夜晚啊,藏着怎样的惊险和暗涌?
该来的总是会来。
树上的杀手无声地跃入院墙内,院墙边的踩着同门的肩齐齐跃上墙头,远处又有几十号黑衣人排成一排悄无声息地横扫而来,我看得是怎样的一个清晰啊!可是我只能当成看不见,不能出声,禀着呼吸,眼看着那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近。
第三十七章我也不怕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还是没有动静,越是安静的,就越是危险,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猜测。是搜寻过了,汇集在一处点头摇头无声地交换消息吗?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
终于,传出来一声短促的“没人!”打破了这场死寂,这声音,显然是从还蒙着面的嘴里发出来。定是各房都搜过了,没有一处发现有人,也就没什么可遮挡的了。
又安静下来。
可是那一排一排的杀手,还是接二连三地过来增援,为什么我们不躲在这里呢?躲着,他们以为我们早就转移到别处,那我们就暂时不会有危险。
到底我是个凡人,我想说,你们是真的要出去吗?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呢?这么多人,任你武功再高强,也不是对手的,非要这样吗?
我看看颖考叔,再看看寤生,透进来的月辉照在他们脸上,都是如刀刻一般的侧脸啊,坚毅的眉,紧闭的唇,写着的也是像刀刻一般的决心和凛然。
好吧,我不劝,我知道这没用,那么,我也不怕。
颖考叔忽地向后撤了几步,一根粗粗的绳索便勒紧了,在他的手中一拉,呼啦啦的,我听见外面有响动,几声凄厉的惨叫,在这宁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一排涌过来的黑衣杀手,就这样齐刷刷地掉进坑道,再一松,坑道的石板,结结实实盖上。可是瞬间又涌上来一排,跨过那些石板,踏着前头人的头顶,往院子里逼近。
颖考叔低压着声低沉着说:“绳子断了。”
也就是说,我们暴露了,告诉了他们这不是一座空宅,却又没了可以不费力而制胜的巧妙武器,剩下的杀手,只能靠短兵相接来解决。
第三十八章腥风血雨
一步奔过去,柳儿跟着我,一个人拉着这头的绳索,一个人拉着那头,拼命往中间拉,要把他们凑到一起,绳索抓在手里磨得手掌心火辣辣地疼,可终究还是徒劳,它们又忽地松开去,把我们也带开了,重重地跌在地上。
颖考叔说:“没有用的。”他们互看一眼,用眼神交流,齐齐看着我们:“别走开。”又齐齐一跃而出,往院门口的暗道出口奔去。
又是一场寂静。
突兀的一声:“他们在那儿!”
刀剑相接之声不绝于耳,一声一声,越来越紧,我能想象得出那刀锋剑尖交错而迸出的冷冷寒光,心一直揪着,生怕听不到了这声音,最终只剩得一片静寂。好在,它一直都在,心里喊着,不要停不要停!多想我也会武功,和他们并肩同仇敌忾。
视野里出现了一堆厮杀的人,黑衣人的喉咙腹中带出的血喷溅出来,溅落在离我们不远的草丛之中,看着那血,好像是黑色的,在我眼前晕开来,我脑中一阵眩晕。原来我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勇敢啊,当血淋淋的场面真正出现在我眼前,我竟这么害怕,感到恶心,我想吐。
干呕了几声,什么也吐不出来,扶着墙勉强站起来,整个重量都压在墙上,看那些黑衣人一个一个倒下,好像又听见血溅在头顶上的声音,近得可怖。
清冷的月辉下,杀手如草垛般一个个倒下,现出包围圈中间一个刀铸般的身影,带血的衣角被风吹得呼呼生响。
只消一瞬,又被包围,只有偶尔露出来的剑锋划过暗夜。院子里,还在厮杀。这样的武功,怎样的高强啊,可是,源源不断地消耗,总会有消耗殆尽的时候,杀手好像野草一般,这茬割完了,那茬又长出来,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第三十九章冲出去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入耳内,马蹄声越来越近,这样的声势,少说也有几百号人马,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里一紧,乱了分寸。我想大声喊,让他们快跑,但是张张嘴,却不能发出一个字。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能说话了!
额头上都是汗,越是喊不出来我越是急,急得满眼都蓄满了泪水。
我拉着柳儿,拼命摇晃着她,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我?她只是摇头,像拨浪鼓一样机械地摇着,摇得那眼里也是泪水涟涟。天哪!卡着自己的喉咙,我无声地叫着,这样无助的感觉,绝望到认为会不会死了更好?
顾不得那么多了!
撒开双脚我就疯了一样往出口跑,回廊,再绕过一重一重九曲十八弯的门,喘着粗气,在门底的隙缝里找到一点空隙插进去手指,咬着牙把出口的门往上顶,可是,门在那里,还是纹丝不动。
跑回来我要找下来的暗道,却怎么也不得要领,明明是从那处掉下来,墙上都摸遍了,还是没找到任何机关按钮,这个机关,它到底在哪儿?天,求求你,快点让我找到。
忽然,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我感觉到头顶上有风进来,回头,是柳儿。她冲我点着头,她知道,是拦不住我的,我是拼了命也要出去的,与其拦着不如成全。
房间里没有动静,应该是没人,打斗的场地早已转到院子里和院子外。
拖过来一条凳子,一脚踩上去,扒到了出口的两边,吃力往上攀,身子悬在半空,却怎么也上不去。脚下有人在扯我的裙边,向下看,拉着我的脚的,正是柳儿,很快,她也站到了凳子上,蹲下来,指指她的肩膀。我没时间去想了,一脚踩上去,她站起来,使劲帮着我往外顶。
终于,我爬了上来,感觉到自己已经耗尽最后一口气力,要虚脱了。顾不得趴在原地小喘一口气,是紧迫的情势让我一下就站了起来,撒开腿就往外面冲。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后面还有一更~~~~~~
第四十章受伤
一群黑衣人往院子外面追,一定是颖考叔引着往外面去了,我跟在这一群黑衣人身后,没命地跑,他们都去追颖考叔,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颖考叔和寤生被围在中间,黑衣人围成一圈,形成一个流动的圆,在他们身边转来转去,不用近看我也能想到,每个人的眼中都是腾腾的杀气,似乎冰冷又紧张的气氛凝固在了这一刻。
随即,这个圆圈之中不时有一个人冷不防抽出刀来,向中间一刺。
他们两人背靠着背,眼观人耳听声,像是一个不可分的结合体,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
透过间隙看,这多像一副武侠小说的插图啊,他们二人,多像小说中的主角,凌厉,俊逸,可是当这样的画面真真切切展现在眼前时,提醒着我原来我看书的时候,是抹掉了中间刺鼻的血腥味在看。
人,马,在视线里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我听见颖考叔他们沉重的喘息,对方的增援源源不断,怎么可能僵持下去?穷尽了也不过是两人之力而已,到最后只会落得个壮烈牺牲。
我不要这些,我只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要逞这一时之快连性命都丢掉,哪怕是为了所谓的尊严。没有生命,何来尊严?尊严,不是非得用这种方式来成全的。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和勇气,我像一头小牛一样,往前狂奔去,冲破了黑衣人的圈,进到圈里,奋力一推,嘴里大喊着“走!”,但是,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我只能用夸张的口型一遍一遍对他们叫着,我一定很狂躁,甚至还跳起来喊。
他们眼里净是错愕,却还是连一步都不挪动,只是像商量好了一般齐齐拉我过去护在中间,以我为轴转动着,他们转得这样快,我夹在中间就像是三明治中间的那层火腿,很晕。
黑衣人不再转圈,而是围了上来,我手臂上一痛,眼前漆黑一片,最后的意识里,只听见自己僵硬地栽倒在地的一声。
第四十一章亲如兄长
据颖考叔讲,一个一寸深的伤口,平常人顶多昏厥一时半刻了事,怎么我就能睡上三天呢?
“真是没见过比你还能睡的!”他对着我摇头,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我怎么不知道他是装的呢?
看,他接着带点宠溺地看着我:“饿吗?”
小的时候我总是希望有个哥哥,看,现在我的愿望实现了。
我真的好饿。
热腾腾的粥端上桌,先大喝一口,却被呛到。
颖考叔替我抚着背皱皱眉:“唉,别急,没人跟你抢。”
当时想不明白的事情,等闲暇的时候来想,只需要那么一小会儿,也就想明白了。
说实话我不是不生气的,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都没弄清楚状况就脑子发热冲了出去还以为自己是在救人,殊不知,是帮了倒忙,添乱去了。人家早就安排好了的事情,我纯粹是瞎操了心,可也就是因为他们一个字都不对我说明,全盘计划都隐瞒得滴水不漏,才让自己像个傻子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尴尬多么可笑。
这一切,因为我的参与听起来多像一出狗血的闹剧啊!
但是很快,我就想明白了,我是谁呢,凭什么要求人家什么都对我解释,跟我说清楚了?更何况,这是一个关乎着生死存亡的计划。
好吧,我不要再觉得自己尴尬可笑,也不要纠结在他们只字不提的隐瞒,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一个人,看开了就好。
我本来也不是个计较的人,神志清醒过来,眼皮睁不开的时候,听得见颖考叔在屋内一趟来一趟去的如困兽般走动,即使看不见动不了,我也能感知到到他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