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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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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听出林若素语气里的不乐意,有些不解地望向她。

林若素见成功地吸引了陆砚的注意力,立刻转过身,一手撑着腰,一手抚着自己的腹部,慢慢地几乎以挪动的速度向着别院的拱门走去:“我走了。”

陆砚道:“好,路上小心。”

林若素:“我会的,我和无忧坐马车去,你放心。”

陆砚:“嗯。”

林若素:“无忧会武功,就算路上我有什么差池,比如马车被撞了,他也能算半个大夫,再不济,保不住孩子,也能保住我这个大人的。你不用担心。”

陆砚:“……”

林若素:“就算我运气太差,一尸两命了,也是我命该如此,你不要内疚。”

陆砚:“我……要去拿些药草,还是……和你一起走吧。”

林若素立刻转身:“真的?那快走快走。”脸上哪有半点幽怨。

陆砚早就知道她只是耍赖,目的不过是要自己一同去结草庐,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自己往陷阱里跳。看着笑得像只小狐狸的林若素,陆砚无奈地摇摇头,却也笑得温煦。

林若素在一旁:“陆砚,你笑什么?”

“没事,天气很好。”陆砚向前走去。

“是吗?那天气不好时你怎么也笑?”林若素有些狐疑地声音紧跟其后……

林若素带着自己连哄带骗拉入己方阵营的陆砚,风风火火地坐着马车杀去结草庐找宋星楼算账。可是到了结草庐才被告知,宋星楼一刻钟之前的确还是在这里,不过现在已经被皇上一道圣旨给招进宫了。

进宫?那不就暂时找不到他算账了吗?林若素心里那个气闷得慌,就趁着这个机会在结草庐的后院转转。这一转还真给她看出点名堂。

她蹲在已初见形状的卧房外面,那个她本来计划要建个露天游泳池的地方。

“这个……是什么?”林若素随便拉住一旁经过的一个工部的人,指着那个本来应该是游泳池但此刻实在很不像游泳池的东西问道。

“这……王爷说,这叫似海?”那人恭敬地答道。

“四海?我还五湖呢!”林若素暗道,什么破名字!

“不是,是‘似海’,‘相似’的‘似’。”那人连忙解释。

“我不管它是‘四个’的‘四’,还是‘相似’的‘似’,为什么没有照着我给的图纸建,我走之前不是交代了吗?”林若素今天原本就不高兴,见到这池子完全走了一样,语气也就重了些。

“这……”那人头上开始冒汗,这个安姑娘虽然身份不明,不过显然不是他们这样的小官吏能得罪的起的,“原本我们是按照姑娘给你图纸挖好了这池子的,连姑娘说的那种不太滑的青石也在昨日便买来了。今天上午本是要调了石灰和着黏泥把这些青石板贴好了的,刚下了几块板,王爷就来了,说……”

见那人的声音说得是越来越低,林若素总算发现他似乎很怕自己的样子,这才硬扯出一个笑容,努力摆出和颜悦色的表情:“王爷说什么了?”

那人仿佛受到林若素笑容的鼓舞,这才接着道:“王爷说,把这些青石板都拿走,贴在池子里的也都撤下来,他要……”

怎么声音又矮下去了?林若素只得跟挤牙膏似的耐着性子往下问:“他要干什么?”

王爷啊,不是下官想要出卖您啊。只是您平时都奈何不了这位安姑娘,何况是下官呢?那人擦擦头上的冷汗:“王爷差了几个人搬进来几个装满水的大木桶,待我们清除干净已经贴好的青石板,他就命人……呃……倒水。”

林若素警觉地问:“倒水?倒什么水?”先是去问陆砚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再又把这个池子取名“似海”,现在又特地从外面弄了水来倒,这一切都给她一种不详的预感啊。

果然,那人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林若素那该死的直觉:“是王爷命人八百里加急丛东海运过来的海水。”

林若素这下气得简直快疯了,这个笨蛋宋星楼,他怎么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她的游泳池啊,她的现代休闲娱乐方式啊,她的产后瘦身塑形计划啊,泡汤了,全都泡汤了!

安无忧见林若素脸气得都快绿了,便似有若无地扫了那人一眼,顿时寒得那人动都不敢动了。嘴也不听使唤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王爷还说,只要长期拿这东海的水供应着,一年半载地这池子里的土质就变了,以后还能养些海里才有的鱼虾……”

还要养海鱼海虾?他还想怎么糟蹋她的游泳池?林若素气得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望着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游泳池,她那个欲哭无泪啊。她的露天家用游泳池啊,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盐水池呢?本还想着以后可以春泳、夏泳、秋泳、冬泳的,现在这个样子,还泳什么泳啊,直接就成咸鱼了!

眼见林若素那秀气的一双柳眉都快倒竖了,那人这才惊觉自己讲了什么:“下官失言,下官失言,王爷吩咐不得说的。”

看着那人惶恐的样子,林若素一时倒忘记了生气,奇怪,自己有那么可怕吗?“你忙去吧,我不会跟王爷说是你告诉我这些事的。”

那人如蒙大赦:“是。”转身连滚带爬地走了。连林若素都能感觉他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了。正疑惑着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林若素一转头,看到了一旁的安无忧,顿觉初夏的气温一下就降了四五度。原来那人的恐惧源在这里啊。

见林若素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安无忧轻轻抚她起来,柔声道:“姐,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你比较帅。”林若素嘿嘿一笑。她家无忧是个好孩子,不要打击他了吧。

安无忧不由一愣,全身的肃杀之气荡然无存,脸也微微有些泛红,忙转过头去避开林若素的视线。所幸林若素蹲的有些久了,站起来时只顾脚麻了,倒也没注意安无忧的异样。

安无忧在心里松了口气,照着她的活泼性子,要是看到自己脸红,怎么也是要玩笑几句的。他稳了稳心绪,这才抬起头来,却正好迎上陆砚的目光,不由立刻又冷了脸色。

没找着宋星楼,林若素只好拐着陆砚,带着安无忧,坐着邹仁发赶得马车,原班人马打道回府。坐在马车里,林若素磨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你宋星楼不回王府。哼,姓宋的,咱俩这梁子结大了!

正文第十八章安安

正文第十八章安安马车行至闹市,林若素便吩咐邹仁发下车牵着马慢慢走。她也正好撩起窗帘向窗外看去。自从住进王府之后,她还没出过门,此刻见着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心里郁积之气倒也消去不少。

想起上次去的茶室,林若素又想再去坐坐,便下了车,和安无忧、陆砚一起步行前往。

“这里真是不错啊。”林若素懒懒地坐着,从她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街景,这里的市口不错啊,闹中取静。要是别的什么店家,这样自然是少了生意,这茶室嘛,就恰恰相反,要的就是这份清静。

陆砚拿起茶茗,轻抿一口,道:“茶还可以,倒也算不得上品,但是环境确实是难得。”

林若素看了一眼安无忧,笑眯眯地道:“无忧,我们买下这店面好不好?”

安无忧不解地望向林若素,连陆砚也吃惊地放下茶杯:“怎么,你想开茶室?”

林若素摇摇头:“非也,非也。”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见那两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吸引了过来,这才接着说道:“我上次和无忧来这里坐了很久,结帐时我发现居然只要很少的钱。所以回去,就此问题,我特地请教了宋星楼。”

扫了一眼认真听讲的安同学和陆同学,林若素满意地接着向下说:“我这才明白原来这茶室主要的赢利来源不是这茶水,而是后面的棋室。”

呃,看着眼前虽然在听自己说话,但是显然不准备表态的安无忧,和一脸微笑,但是显然早就知道茶室如何赚钱的陆砚,林若素顿时没了成就感。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她想的很简单,把这家店的门面爿下来,然后借鉴茶室赚钱的方法,开个其他店。

陆砚听后问:“那你想好开什么店了吗?”

林若素点点头:“当然想好了。”

陆砚问:“哦?是什么样的?”

安无忧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林若素又卖起了关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她心里已经乐翻了天。嘿嘿,她早就计划好了,把茶室爿下来,把棋室改成麻将室,从中除了扣茶水钱,再和坐庄一样,不管客人输赢,每桌按赌注大小抽提成,嘿嘿,绝对比开茶室赚钱多了。

从麻将在现代全世界的普及率来看,林若素对麻将在这个文商国的发展前景充满信心啊。她上班没多久,就在女同事的“蛊惑”下,开始学会了网上的在线麻将,随时准备着在老板不注意的时候打打鱼、摸摸浑水。由于当时自己对麻将一窍不通,也不知道是广东麻将打着简单,还是台湾麻将打着容易,还是四川麻将打着顺手。爱面子的她,硬是靠着大学应付统考的背功,把所有种类的麻将规则都给背下了来。现在也算可以物尽其用了。

至于她现在不说破自己要开麻将馆的原因嘛,很简单,她要是说了,陆砚和安无忧保不齐以为她要开赌场呢。所以还是等木已成舟了再说,比较保险。

林若素在心里打着她的小算盘,面上一脸期望地望向安无忧:“无忧,钱是你的,你要是觉得我可信,就当成一种投资,我让你当最大的股东,好不好?”

“投资?股东?”安无忧不太明白。陆砚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汗,忘记古代没有这种说法了。又费了一番口舌,林若素这才向二人解释清楚什么叫“投资”和“股东”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无忧听明白后,点头道:“姐,你何时要钱,我去钱庄取来。”

林若素摇摇头:“不急不急,你同意就好,毕竟我们靠着你之前的积蓄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既然决定在京都定居了,有个正经营生也好。”

陆砚听了林若素的关于“投资”和“股东”的解释后,既觉得新奇,也不禁有些重新认识了林若素的感觉。以前他看林若素,总觉得她灵气有余,而聪慧不足,如今看来却是自己小看了她。见她方才的谈吐气度,俨然男儿一般。

笑了笑,他也道:“若素,你这番话,说的我都来了兴趣,可惜我平日积蓄无多,不然倒也可以入股。”

林若素的眼光不由一亮:“当然可以。入股又不一定要钱。陆砚,你可以‘技术入股’嘛。”

“技术入股?”

林若素连连点头:“是的,就是把你的医术作为一种看不见的财富来入股。比如客人喝的茶啊,你总会配一些调养的药茶吧,成本低,又养生,肯定会受欢迎的。”

陆砚道:“这些茶,多数大夫都会的,没什么特别。”

林若素:“我才不管是不是大多数大夫都会,眼前就有你这个现成的大夫,我又何必去找其他人?”再说了,这东西要讲究包装和宣传,要是包装得好,广告做得好,一两银子十包的茶我就能给它卖到十两银子一包。为避免再次解释何为“包装”、“宣传”和“广告”,林若素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见陆砚似乎还是犹豫,林若素继续鼓动:“陆砚,等我们赚钱了,你就可以扩大结草庐的店面,为更多的人治病,还能收徒授业,承传你师傅的衣钵啊。”林若素感觉,自己就差没说,“陆砚,跟着我,保证你赚大钱”了。

陆砚笑道:“那好吧,我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医书上有些奇方药茶,也算对得起我这股东的名号。”其实他并不看中钱,只是见到林若素神采飞扬的样子,便也跟着心里欢喜,不忍拂了她的意。

林若素高兴地道:“一言为定!”

他们这厢讨论得热火朝天,其实八字还没有一撇——这茶室的店家老板是否愿意让了这家店面还未可知。

林若素是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自然不方便出面;陆砚又不擅长这些商事;至于安无忧,林若素想都不想就把他pass掉了,她是想去诚心诚意地买店面,又不是要让店家以为他们要是说个不字,就会没命。

思来想去,林若素便让安无忧去唤来,将车停在不远处小巷里的邹仁发,让他出面去问问店家是否有愿意卖出店铺,要是愿意的话,价格又是如何。

邹仁发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原来这茶室的主人今天不在,在柜台那边的是个平日里续茶添水的伙计。

林若素见没问到什么,便和安无忧、陆砚结了账,让伙计给传个话,说他们过几天再来拜访。伙计得了赏银,自是点头称是。

出了茶室,林若素一行站在那里等邹仁发去驱马车。便是这一会儿的功夫,林若素却遇见了那个男人,那个上次她在街上遇到两次的男人。

只是这一次,她知道他是谁了。

她正闲适地看着街景,他从她身边路过,她没有注意他,他在走过后却停下脚步,回过头,在不远处这样站着,喊她:“安安。”

只是两个字,“安安”,她却认出了他。

这个声音在她的梦境里出现过。那时,他也是这样略带低沉的声音,叫得也是这样两个字,“安安”。

那时,她在安敏的记忆里,当时的安敏,正是少女红妆初嫁了。

洞房花烛夜,他这样喊她:“安安。”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影会这么熟悉。

因为,他是赤炎霜。

她从未见过他的脸,即使在梦里,也没看清。

他的脸棱角分明,看来是个很坚毅的人。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闪着锐利的光。

他的鼻梁很高挺,显得稳重而威严。

他的嘴唇很细而且薄,不说话了就抿成一条线,透着一股果断和冷酷。

原来,他长的这个样子。望着赤炎霜,林若素暗想。心里忽然就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为什么,我会这么悲伤?难道安敏真的还在我的身体里吗?林若素的脑海里突然就又闪过这个,她近日来一直逃避去想的念头。

即便心里的思绪早已千回百转,她还是立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对不起,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赤炎霜拱拱手,道:“抱歉,在下误以为夫人是一位故人了。”

林若素不知他是真信了自己的话,还是不信却没有表露,就硬是扯出一个笑容,上前挽住陆砚道:“这是外子,那是舍弟。奴家从来没有出过京都,自是不认识公子的。”

陆砚愣了愣,虽不明白林若素为何说谎,却也顺应着道:“内子有孕在身,不方便在外面久留,我等先告辞了。”说完便扶着林若素上了马车。

安无忧冷冷地看了赤炎霜一眼,也跟着上了车。

看着林若素一行离去,赤炎霜也转头若有所思地离开。若看容貌,刚刚那女子自是被自己休了的安敏无疑。但神韵却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个有孕之人。她说的话更是大有问题——“奴家从来没有出过京都”?她怎么知道他不是京都人士?

马车内,自从上车后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的林若素靠着车壁休息着。望着陆砚脸上的欲言又止,她惨淡地笑了一下:“现在不要问我,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想起上次安无忧的异样,林若素抬起头,虚弱地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那人是他……”她喃喃着,却仿佛看不见安无忧担心和自责的目光。

林若素感觉自己的心里越来越难过,越来越悲伤,那沉重的绝望和深沉的压抑,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似乎有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体的深处哭泣,燃烧。

终于,支撑不住的她,就这样昏了过去。

是你吗,安敏?

正文第十九章醒来是别景

正文第十九章醒来是别景那日回到王府,林若素便一直昏迷,昏睡中又是低低哭泣,又是几番辗转,却怎么也不醒。不仅浑身冷汗直流,额头也滚烫得吓人,直折腾到半夜才醒来。

陆砚和安无忧一直守在她床前,见她醒了,这才放心。

陆砚给她把脉:“好些了,脉象也稳定了许多。”

安无忧听了这才安下心,本想在林若素床边陪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房门。

陆砚看着脸色还是惨白的林若素,心中轻叹一声,口中道:“你不要想太多,这样是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林若素闭目又休息了一下,这才道:“知道了。”

她这次昏迷之后,身体元气虽虚了些,有些事情却明朗了许多。比如,她确定安敏的灵魂还在这个身体的某个深处。因为睡梦之中,她仿佛又成了安敏,安敏的那些往事,如同电影一般在走马观花地在她的梦里过了一遍。只是这次,她不再是一个看客,而成了实实在在的景中人,事里角。

直到醒来的前一刻,她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一个和她相同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愁绪,似远似近地响起:“以后,你便是我了……”

林若素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不知道安敏是离开了,还是选择了永远的沉睡。

但她终于明白,安敏爱着赤炎霜。他便是她的天,是她的命,在再次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灵魂不顾一切地想冲破阻隔,重新主导这具躯体,可终究是无力回天。

只是,当林若素再次醒来后,她却发现自己对赤炎霜的感觉似乎有些变了。以前,她一直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前夫”抱着一种,不可能和自己有什么交集的想法,不去考虑,也不曾想过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可是,现在,只要一想起赤炎霜这三个字,心里总有某处,在隐约地疼着,绵绵的,不是大痛,却是怎么也断不了。

难道,自己是受了安敏的影响吗?

林若素正想着,安无忧端了粥推门进来。“姐,喝点稀粥吧。”

林若素点点头,她自己也正觉得口干舌燥,腹中空空。

安无忧走到床前,扶着林若素靠坐在床上,端起放在桌上的粥,将碗递给陆砚。

陆砚愣了一下,接过碗,看了安无忧一眼。

安无忧又转过身,望了林若素一眼,这才默默地走出去。

陆砚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喂林若素吃完粥,扶林若素重新躺好,又和她说了几句话,这才拿着空碗出去。一出门,便看见安无忧在门外站着。

“她……不碍事了?”安无忧问。

陆砚转过身,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少年除了当初若素被送来结草庐时,他问过自己她的病情,这还是头次主动和自己说话。

陆砚微笑着道:“她没事了。既然担心她,刚才为什么就那样走出来?”

安无忧沉默。

陆砚道:“她现在还没睡着,你不妨进去陪她说说话。”

安无忧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再说,就转身离开了。

陆砚望着安无忧离去的身影,不由陷入沉思。

首先,他惊讶于星楼对若素的用心。东海的水,八百里加急送过来,只不过为了若素的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没有查清她的来历,就邀她和她武功不凡的弟弟住进王府;明明自从那件事后,他就鲜少嬉笑,却在这些日子里一天一天地开朗起来,陆砚知道这于宋星楼,是好事,心里却隐约有些担心。

其次,是安无忧对姐姐的关心显然已经超过了弟弟该有的情分。安无忧对若素很好,可是,他对若素的好太多了,多得仿若不是弟弟一般。

再次,便是之前他们在茶室遇见的那个男子。虽然没有见过他,陆砚也能从他的气度上感觉出他的来历不凡。而她一见他便失了常,回来还大病了一场,显然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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