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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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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作者:肉书屋

穿越安之若素第6部分阅读

这个男子的。既然认识,又何必装作没有见过面呢?而那男子喊她“安安”,显然是小名,与她的关系自是匪浅。

陆砚自觉心里从没有这般烦杂过,千头万绪无从下手,长叹一声,不由自嘲道,陆砚啊陆砚,你自潜心治病救人便好,何故偏偏要在这些事上烦恼?星楼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他若有事,你尽力护着他便是。若素性格活泼,待人以诚,安无忧虽然冷冽了些,却也不是j邪之辈,你也莫要妄加揣度。

这番自省后,陆砚顿时灵台空明,烦郁一扫而光。便立即回自己住的那个别院去取在针具。

林若素虽然已经醒了,但心中显然还有郁郁之气,陆砚担心她自己不会释放情绪,容易久郁成疾,打算再给她施针灸,将那些浊气引导出体外。

林若素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几次翻来覆去之后,索性自己慢慢起身坐了起来。大概是睡太久了,双臂无力,加之腹部隆起,身子屈伸困难,林若素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床。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飞至她面前,准确地扶住她:“姐,你怎么样?”

林若素定睛一看,原来是安无忧:“我没事。”

安无忧扶着她坐好,便拉了椅子过来坐到床边。

林若素望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奇怪地问:“无忧,你从哪里进来的?”

安无忧道:“窗户。”

呃,无忧啊,你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林若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他:“你……是不是一直站在窗外看着我?”

安无忧愣了一下,这才缓缓地点点头:“嗯。”

“为什么不进来?”

安无忧沉默。

“我觉得,我醒了以后你在躲我。”林若素想了想,突然开口。

安无忧略为吃惊地抬起头,看了看林若素,又摇了摇头:“我没有。”

林若素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哎,无忧,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冷冰冰的了。”

安无忧不解地望向突然转换话题的林若素。

林若素笑了笑:“因为你不会说谎啊,呵呵,看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安无忧也轻轻笑了。

林若素问:“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了吗?”

安无忧不由垂下眼帘:“只是,觉得你会生气。”

林若素不明白:“嗯?”

安无忧:“我认识他,以前见过。”

林若素稍稍顿了一下,才明白安无忧说的“他”是赤炎霜。她有些紧张地问:“你去杀他的吗?”

安无忧望了一眼林若素,她还是关心他的吗?他摇了摇头:“不是,是偶然见过他。”

林若素吁了一口气:“幸好,要不他昨天就认出你来了。你现在是我弟弟,以后过的也是寻常日子,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比较好。”她昏迷中,对惊雷山庄有了些了解,它似乎既囊括各种生意,又和江湖人士来往密切,用现在的话简单地概括,就是黑白两道都有人,似乎很是不简单。

安无忧心情本来低落,听了她这句话却立刻欣喜了起来。她关心的是自己。安无忧不由道:“姐,对不起。”

林若素:“什么?”

“那天,我们见到他两次,我却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林若素笑了笑:“那个啊,我反正也没认出是他。你说了我才烦恼。马车上我只是乱了心神,没有怪你的意思。”

安无忧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林若素的气色,迟疑地问:“姐,你以前的事都记起来了?”

林若素点点头:“嗯。”

“那以后……怎样?要去找他吗?”安无忧不由问。

林若素道:“不怎样,还是这样啊。你忘记了吗,我可是弃妇啊。”配合说话的内容,林若素还故意做出一副哀怨的表情。

安无忧被林若素的表情引得笑了起来。林若素这才满意地道:“你这样笑最好看了,也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少女噢。”

安无忧道:“姐,你……”

不等安无忧反驳自己的话,林若素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玉叶呢?”她不是宋星楼指给自己的贴身侍女吗,怎么自己都躺下了也不见她的人影?

安无忧道:“她本来一直在这里的。”

“那现在人呢?”哎,自己高高兴兴地出门,却昏迷着被人抱回王府,这个丫头一定吓坏了吧。

安无忧见林若素问,便三言两语地说了一下。其实,林若素刚回到王府的时候,玉叶便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但一来毕竟年龄小,被林若素的样子骇着了,二来又怕王爷怪罪,便在一旁嘤嘤地哭。陆砚见了有些不忍,便让她先回去,这里有安无忧和他照顾着林若素就行。她又不肯。

“然后呢?”林若素问。既然她不肯走,那现在又去哪里了?

“我去叫她回去的。”安无忧道。

难得啊,林若素感叹冰块一样的安无忧也知道怜香惜玉了,连忙八卦地多问了一句:“你怎么和她说的?”玉叶那丫头估计得乐疯了,安无忧原来可是一句话都和她没说过,错,是一眼也没有看过她。

安无忧道:“她在这里,很吵。”

要不是坐在床上,林若素差点仆倒。无忧啊,对女孩子不能这个样子咧。

正文第二十章生活需要自得其乐

正文第二十章生活需要自得其乐林若素自我感觉,虽然之前赤炎霜的突然出现,让她的一颗小心脏连着几天都有脉律不齐的迹象。但一想到,以后反正也不用见他,也就没什么担心了。除了安敏对赤炎霜的感情偶尔会让她晚上做梦时,被某人念经一样地叫“安安”,其余似乎也没多少后遗症。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庸人自扰,林若素把极大的热情投入到了“创业”之中。她派邹仁发连着去了那家茶室好几次,总算把那家茶室的老板给堵住了。

本来,林若素还奇怪,怎么茶室的老板整天不在,难不成是家大业大,经营众多,每天都要到处巡查?后来才知道,原来这茶室的前任老板刚去世不久,现任老板也就是他儿子,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从不过问茶室的经营状况。幸得他父亲原来为人乐善好施,手下的这些老伙计都感念旧主之恩,留下来帮忙打点,才使得茶室现在能够保本经营。她想买这茶室,人家也因为手头拮据正想卖呢。感叹了一下“富不过三代”的必然性,林若素乐得捡个便宜,打算好好和合计合计,怎么才能用最少的钱,买下这个店面。

她给了邹仁发一个底线的收购价格,就让邹仁发每天都去磨。

王府里王爷不在,谁是新主子?答,林若素是也。

宋星楼,你不是说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吗?反正你这一进宫就是五六天的,我就给你当当这临时的当家主母。林若素磨磨牙,开始了她的王府改造计划。

首先,是宋星楼的卧室。来人啊,给我全换成粉色系的。嗯?什么粉?粉红、粉黄、粉蓝、粉绿,带粉的都给我用上。蔡姨啊,你端着盆面粉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你想在你家主子的卧房里擀面条吗?就你主子那脾气,小心他让你用面条上吊去。

嗯,效果不错,不过少了点什么。对了,谁会扎蝴蝶结?不是吧,竟然是一把年纪的赵管家你会?那麻烦你把那两边粉紫的窗帘给我一边扎一个蝴蝶结,这样就既美观又不挡光,等你家王爷从宫里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夸夸你。

其次,是宋星楼的书房。真是的,书房怎么能这么整洁呢?一点后现代主义审美感都没有。啥,不懂什么是后现代主义审美观,没关系,大家听我调度就好。这边的这位,文房四宝不是拿来当摆设,是拿来用的,都挂着收着怎么用,把它们都给我散开放到书桌上。那边的那位,把那个书架最上面的书拿一叠下来,随便穿插到下面那几排的书之间就好。居然问我什么叫“随便”?你有没有想象力?

再次,是宋星楼的饮食。蔡姨啊,我知道你忠心爱主,可是老吃油腻的食物对你家主子的身体可不好。明白明白,你搭配了蔬菜的。可是这蔬菜都给你炒熟了,营养成分会流失很多的。

怎么流失?说了你也不懂的。不过我可以教你一种新菜式,人家国外都这么吃的。哪个国外?就是不是本国的国家啊。哎,你问了这么多,倒底有没有诚意学啊?再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就不教了。这才对嘛。其实这道菜很简单,做法是这样的……会了没?你这两天就好好练习练习,等你家王爷回来你做给他吃就好了。菜名?叫“沙拉”。

然后,陆砚啊,你有没有觉得你住的别院,比较小又比较没有特色啊,我帮你重新规划一个花圃好不好?唉,你怎么走了?

算了,无忧啊。咦,无忧人哩?玉叶啊,你见到无忧没有?他刚才还在这里的啊。什么时候走的?刚才我和陆大夫说话的时候?无忧啊,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这样闹着倒也过了几天,林若素突然就犯起了懒,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精力嫌透支了。窝在房里连房门也不出,连饭菜都是玉叶端到房里来给她吃。

在房里吃就在房里吃呗,但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林若素端了饭碗,看看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安无忧,再看看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陆砚,她不否认吃饭的时候,身边坐着两位性格迥然,各有千秋的男子很增进食欲啦,可前提是这两位能不能不要低头猛吃饭,给她出个声,说句话,行不行?

“陆砚?”林若素开始点名。

“嗯。”陆砚抬起头对她笑了笑。

“你怎么不说话?”林若素直截了当地问。

“师傅教导过,食不言,寝不语。”陆砚道。

呃,好吧,算你理由充分。林若素把头转向安无忧:“无忧,你……”

“姐,我平时话便不多。”安无忧还没等林若素说完,就连忙道。

靠,这也能算理由。林若素想了想,只好郁闷地承认,这的确可以算理由啦,安无忧平时是没多少话。

不过,有问题。看这两人的表现,绝对有问题!

她哪里知道,这两人是被她这些天的改造王府,准确地说是改造“宋星楼的xx”的表现给弄得有点心理阴影了。在同情了一下还“身在宫中犹不知”的宋星楼后,陆砚和安无忧不约而同地决定,本着自保原则,在不惹恼林若素的前提下,尽量让自己免于“无妄之灾”。

林若素想了想,给陆砚夹了一些菜:“陆砚,吃菜。”

陆砚抬起头微笑着道:“谢谢。你也吃吧。”他吃完菜,发现林若素还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看,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林若素拿了筷子在碗沿上划圈圈:“陆砚,你真没有诚意。”

“嗯?”陆砚不解。

“你说让我吃,怎么不给我夹菜?”林若素指指自己只有米饭的碗,道。

陆砚想了想,似乎没什么陷阱,便给林若素的碗里夹了些菜:“我记得你喜欢吃茼蒿。”

林若素撇撇嘴:“你筷子夹过的,不干净,我不吃。”哼,让你刚才给我不说话。

陆砚愣了一下:“刚才你夹菜给我,我也没嫌你不干净啊。”明知林若素是故意找茬,他还是微笑着耐住性子跟她解释。

林若素皱皱鼻子:“我嫌你的筷子不干净,是因为我比你干净。那既然我比你干净,那你凭什么嫌我不干净。”说完,她还给自己顺顺气,哇,看不出来,自己真是太有才了。蛮不讲理的最高境界就是不仅振振有词,还理直气壮。

陆砚已经无语了……

见陆砚不幸“阵亡”,安无忧立刻更加努力地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的碗里。

可是,有时候,人是不可能心想事成的。

林若素不紧不慢地把头又转过来了:“无忧。”

不得不放下筷子,安无忧也抬起了头,感觉比自己当年接受杀手训练还难熬。“姐,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关心我了?”林若素捧着自己的下巴,故作哀怨地问。

“没有。”安无忧道。

林若素指指自己的碗,向他示意:“那你怎么不给我夹菜?”

有了陆砚的前车之鉴,安无忧特意取来一双新筷子,替林若素夹了菜。

林若素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无忧,还是你关心我。”说完还瞟了一眼苦笑的陆砚。

安无忧只道自己算是过了这一关了,刚坐下拿起筷子,只听林若素又开了口:“无忧啊,你说,以后我生下肚里的宝宝了,你会不会关心他?”

安无忧直觉和反应后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关心。”

林若素不高兴了:“你要是关心他了,对我的关心就少了啊,要是这样你还关心不关心他?”

安无忧感觉这个问题实在有点难度,偏偏他又是个不会说些漂亮话的人,半晌才艰难地回答道:“我不关心他了,只关心你。”

林若素立刻哀怨哀怨再哀怨地说:“那他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不关心?”

安无忧望着对自己投来同情目光的陆砚,沉默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星楼不在王府,林若素感觉日子好平淡哪。用一句比较粗野一点的话来形容,就是“日子简直快淡出个鸟”了。人活在世上,有时就得自得其乐。林若素努力地实践着“自得其乐”,而相对应的,陆砚和安无忧的日子就越来越有水深火热的趋势了。

“哎,是不是这些皇族,都有留人作客,包吃包住的习惯啊。”林若素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问来给自己检查身体的陆砚。先是宋星楼让自己借住王府,包吃包住,现在他自己被他那个堂兄召唤进皇宫,也包吃包住。真怀疑是不是皇室的遗传基因就这样。

陆砚给林若素把脉,一切正常,这才微笑着听林若素抱怨日子无聊。

“不如,我们出去玩吧?”林若素提议,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建议好,“今天风和日丽,我们就去城郊踏青,也好过闷在王府里。”

鉴于林若素现在身体状况不错,陆砚感觉她出去走走也好,安无忧本还担心林若素的身体吃不消,见陆砚点头,他也就完全没有意见。

林若素让玉叶去准备了踏青必备的东西,例如纸鸢,鱼竿什么的,又带了些蔡姨做的简便的食物,装在食盒里,三人便坐着邹仁发赶的马车,去了郊外。踏青嘛,好歹还是要玩一些轻松的玩意儿,再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席地而坐,吃一点东西才算圆满哪。

正文第二十一章进宫出宫

正文第二十一章进宫出宫“瑞王爷,皇上召您觐见了。”

随着太监又细又尖的嗓音,宋星楼慢慢地站了起来。跪太久,腿有些麻了。他笑着向那个传话的太监点点头:“有劳陈公公了。”笑容比起他与林若素和陆砚一起时的生动,总少了些真实。

“哪儿的话,王爷,请进吧。”陈公公侧到一边躬着身子道。

宋星楼进得御书房的门,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尊贵的龙椅上的那个容颜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每次见他,宋星楼总会加深这样的印象,他便是文商国现在的王,是文商国最高的统治者,宋陌尘。手掌生杀,权倾天下。即使他与自己有着几分血缘,几分相像的面容,甚至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姓,但他依旧永远都是站在一个至高点,俯视着自己。永远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姓名。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星楼又是一跪,声音平稳地道。

“平身吧,瑞王。”宋陌尘的视线从奏章上移到宋星楼身上,淡淡地道。

“谢皇上。”

宋陌尘放下手里的奏折:“你也好些日子没有进宫了吧。”

“回禀皇上,是有些日子了。”

宋陌尘皱起眉:“星楼,现处没有其他人,那些虚礼就抛了去吧。”

“是,陌皇兄。”宋星楼换了称呼,依旧不亢不卑地答道。他唤他“瑞王”,他便是“微臣”,他便是“皇上”;他叫他“星楼”,他便是“臣弟”,他便是“陌皇兄”。

“朕特准你不用上朝,你便连皇宫也不常来了?”宋陌尘走到宋星楼面前,“太后整天念着你,总也见不到你的人影。”

“是臣弟疏忽了。”宋星楼躬身道,

宋陌尘冷哼了一声,“知道是自己疏忽了就好。一会儿从御书房出去了,就去慈和宫请安,陪太后说说话。”

宋星楼点头:“是。”

宋陌尘想了想,又道:“朕准你在宫里小住几日,陪陪太后,她一个人在慈和宫,总是冷清的。”

宋星楼怔怔地道:“是。”

“下下个月月的初九,是太后的寿诞,你没忘吧。”

“臣弟记着。”

“朕想御宴百官,这寿筵的事,也交你承办了。”

宋星楼一愣,随即垂首道:“是。”

宋陌尘摇摇头:“就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当年那个让太傅头疼万分的皮猴子。”

见宋陌尘突然提起儿时的往事,宋星楼淡淡地笑了:“那时自是年纪小,心思也没那么重。”

宋陌尘状似无意地问:“你现在,心思很重么?”

宋星楼问言一个警醒,露出了那种千娇百媚的笑容:“成日里有人来王府送礼,臣弟总要想个法子,才能既收了礼,又不用替人办事出力。心思自然也是重的。”

宋陌尘若有所指地道:“有些礼,不是那么好收的。”他话锋一转:“前些日子,石越国派了使臣带着贡品来朝见。其中有些稀罕的玩意儿,朕派人送到瑞王府了,你可还喜欢?”

“臣弟很喜欢,陌皇兄费心了。”

“下个月,来上早朝。”宋陌尘突然道,“朕希望,长住京都的石越国使节们,也认识认识文商国一直韬光养晦,其实谋略无双的瑞王爷。”

“臣弟明白了。”宋星楼在心里苦笑,果然宴无好宴,礼无好礼。

“你那瑞王府的门房,也可换个机灵点儿的,方便走动。”

“臣弟知道了。”

“你先退下吧。”宋陌尘似乎有些倦了,摆了摆手道。

“臣弟告退。”宋星楼躬身行礼。

宋星楼正要出去,宋陌尘却在他背后突然缓缓地道,“星楼,你还在怪我吗?”

宋星楼的身体一僵,一会儿才转过身,轻轻地说:“没有。”

宋陌尘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半晌才轻叹道:“这个月的月底,是她的忌日,你,去看看她吧。”

宋星楼沉默地点点头。

从御书房出来,宋星楼便径直去了太后所居的慈和宫。进了门,檀香味便萦萦绕绕的染在了周身。仿佛是这才忆起来,太后是礼佛的。

有宫女进去通传,宋星楼便静静地在外面等着。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估计有半年了吧。

他正想着,太后出来了:“楼儿,你来了。”她欣喜地道,却在宋星楼前三四米处硬生生地顿住了脚步。

半年不见,她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即使已经年近五十,可除去双眉之间总也消不去的哀愁,她还是很年轻。

宋星楼慢慢地见礼:“见过太后。”

太后也已经稳了情绪,轻轻点头道:“平身吧。”

宋星楼在慈和宫里坐着与太后闲聊了半天,讲的俱不过是些季节景观,人事变化,连着几日都是如此。两人明明该要亲近的,却偏偏总也表现得生疏。

直到十日后,出了宫门,宋星楼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小厮道:“去准备些银烛元宝,水果贡品,再备些酒,给我牵匹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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