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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第3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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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作者:肉书屋

穿越:新妃十八岁第31部分阅读

着。

水心的脸色煞白,她也是被吓的,可是长年练就的胆量,是不容易被这种排场吓到的,能吓到她的……只是那华丽马车上的人。

洁白的贝齿咬紧了下唇,粉嫩的唇被她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她也不在乎,一双眼睛仍死死的盯着那辆密封性良好的马车。

而在马车两旁的人,她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个是左永年,一个是雷鸣,这么多年没见,他们还和四年前一样,一个挂着棺材店老板的笑容,一个冰冷如僵尸。

就在雷鸣转脸欲看向这边时,她吓得赶紧垂下头去。

眼见孙姐已经搞不定那些羊群,她紧张的用余光看过去,只要她低着头,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娘……”关关吓得哭了起来,终归是年纪太小。

水心安抚的拍着关关的肩膀。

“关关乖,娘马上就回来了,你乖乖的等着好吗?”她心里着急,但现在又不敢过去。

那些羊群撒了欢,根本不受孙姐的控制,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惹得人行队伍一片混乱。

该死的,孙姐搞不定羊群,她若是影响了队伍前行,她就真的不得不跟莫元靖他们对峙了。

孙姐急得快哭了,那些羊儿们个个仰头咩咩着在人群中挤着,就是不愿意离开,那些侍卫看起来似乎要出刀子了。

天哪,那些羊儿都是孙姐的命啊。

水心慌张的跑过去,从腰间掏出了一块令牌出来。

“对不起,我是华地国的女冠,刚刚这些羊儿突然不受控制,我们这里的百姓以羊为先,能劳烦一下请你们帮帮忙好吗?谢谢各位了!”水心压低了嗓音客气的冲侍卫说着。

那侍卫盯了那令牌好半响,又召了其他人看了看令牌,看不出什么问题,便直接挥了挥手命令众人帮助孙姐将羊群赶离。

“去看看怎么回事!”坐在马车中的莫元靖,陡然阴沉的发出声音。

那个声音,水心当然认识,四年来,每夜都出现在她的梦魇里,让她浑身冷汗的惊醒过来,每一次都让她心有余悸。

四年的梦在这一刻,几乎变成了现实。

然而在梦境里,他看到的都是他在指责她为什么背叛他,为什么要离开他。

可笑,明明是他背叛了她,他却反过来诬陷她。

想是这样想,现在要想着如何脱身才是。

眼见孙姐已经松了口气的将羊群赶走,由忠实的牧羊犬看住,她便又紧张的回到原地地来。

嗒嗒的马蹄声,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水心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低头,用眼睛的余光打量量着雷鸣。

他依旧是那么的高傲,不可一世,在看向她时,目光是轻蔑的,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

幸好来的是雷鸣,假如是左永年的话,恐怕很容易便会发觉是她。

她松了口气,毕恭毕敬的低头,双手中举着刚刚的那块令牌,递高过顶。

“雷侍卫,这是我的令牌,我是华地国的女冠!”水心捏着嗓音说道。

雷鸣稍稍的瞥了一眼,见着了牌子,仍是高傲的移开了视线,冷冷的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哦,是刚刚我与我们华地的百姓一起放羊,羊儿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被吓住了,也想来瞻仰一下贵国的风姿,所以才会冲撞了您,真的对不起!”水心连声道歉。

别的不会,拍马屁还是会一点的,以备不时之需,在这里,很多时候都用得上,她用得也溜,这就是中国的传统美德,在古代也是很博大精深,拍马屁要拍得准,挑好时机。

看着雷鸣愉悦的神情,水心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对了。

“下次注意!”他把令牌递了回来,水心忙收进怀里。

“谢谢谢谢,我们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谢谢您了!”水心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了,能跟他相处的时间越短,对她的隐藏工作就愈好。

“雷鸣,好了没有?”莫元靖在马车内的声音有几分不耐烦了,低沉的嗓音浑厚有力,隐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来了!”雷鸣面无表情的回头答了一句。

又是他的声音,每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脏都会不受控制的扑通突跳了一下,让她无法自控,只能任凭自己的双眼呆呆的望着那马车。

“马车内,是我们皇上!”雷鸣似乎感觉到了水心的视线,鉴于水心刚刚的马屁拍得好,雷鸣格外开恩的为她解释。“你可以走了!”

“嗯,是!”水心飞快的转身,生怕雷鸣会突然再叫住她不让她走了。

水心的脚步飞快,大概是因为太过慌乱,整个人心绪不安。

“怎么样?没事了吧?”孙姐紧张的抓住她,担心的问着,深怕自己的失误会坏了国家大事。

水心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笑容略显苍白。

“没事了,只是小事而已,大国也也有大国的气度,不会跟我们这些百姓一般见识的!”

“那就好!”孙姐松了口气,孙姐只比水心大了一岁,她老成话语及苍桑的声音都误让水心以为,孙姐已经很大年纪了。

“别担心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免得淋了雨,关关会感冒的!”水心笑着指道。

“唉呀,差点就忘了!我们赶紧走吧,关关,来,跟着娘!”孙姐忙唤自己的儿子。

莫元靖跟水心就这样擦肩而过。

车队与水心他们渐渐分开了一些,莫元靖突觉得车内有些闷,便掀开了车帘,远远的便看到两名女子,其中一个还牵了个三四岁的小孩,挥着鞭子愉快的唱着童谣渐渐远去。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雷鸣刚归位,他便问道。

“噢,是羊儿受了惊,现在已经没事了。”

“嗯!”

莫元靖刚要放下车帘,猝然在刚刚离开的那两名赶羊女子的其中一名身影盯住。

那动作,身形,怎么这么像……她?

不等莫元靖开口又问,雷鸣已经脱口打断了他的话:“主子,我们是不是继续赶路了?再耽搁我们就真的要淋雨了!”

“嗯,继续前行!”大概是他认错了,这些年,这种情景他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可惜都不是她,他暂时还不想又认错耽搁了大队。

“是!”雷鸣依言,大声朝身后大喊:“全速前进!”

队伍又开始行进了,这一次比刚刚的速度又快了一些,骑在马上,看着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景象,无疑是一种享受。

雷鸣的目光也下意识的向刚刚答他话的女子望去。

突然那女子之前的一声唤让他突然愣住。

雷侍卫……

她怎么会知道他是雷侍卫的?当时距离不远,以他的耳力,她与那些侍卫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并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他姓雷。

那声音,那身形,怎么这么像……

雷鸣陡然身子一怔,愣愣的望着水心的背影发呆。

眼波流转间,雷鸣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了几不可见闻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

在莫元靖的队伍到达了华地城的城门前时,一场大雨倾盆而落,他们便正好在城门处躺雨,直到雨停,西天挂着一道彩虹,映着美丽的彩虹,众人便继续上路。

莫元靖的队伍到达了华地国王宫之外,华地国国王忽也烈早已领了众大臣一起站在门外等待,那排场可见华地国对来客的欢迎程度。

莫元靖下了马车,忽也烈热情的迎了上来,五十多岁的他,满脸皱纹,额头上的褶痕能夹死一只蚂蚁。

“欢迎天瑞帝国的皇帝陛下,快里面请!”

“国王客气了!”莫元靖淡笑着礼貌的答。

一直跟在莫元靖身侧的雷鸣,向来少话,却突然开口向忽也烈发难:“贵国的女冠在何处?身为百官之首,为何不来迎接我们陛下?是不是你们看不起我们天瑞帝国?”

水心,别怪我不义,只怪你以前手段太让人深恶痛绝。

正文再遇1

“这……”忽也烈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为难的表情,面色微白了一些,但还是礼貌的回答:“女冠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暂且告假!”

“身体不适?不知是哪里不适?”雷鸣穷追猛打,不给忽也烈任何喘息的机会。

“雷鸣,你怎么了?”左永年压低了声音斥责,趁人不备扯了扯他的衣袖,以免雷鸣太过放肆,扰了双方的和气。

“这个……”忽也烈哑口无言,在忽也烈身后的其他大臣亦同样面面相觑。

稍时,忽也烈淡淡一笑:“既然天瑞帝国的皇帝陛下想要见我们女冠的话,那是女冠的荣幸,请各位先入宫休息,我这就派人去传唤女冠,倘若女冠身体复原的话,马上来见各位!”

这下雷鸣该满意了吧?

谁知,雷鸣意料之外的冷哼了一声,戏道:“方才路上,我们还遇到你们女冠在放羊,气色不错,放的羊儿冲撞了我们的队伍,手里拿着女冠令牌!”

一句话,说得忽也烈瞬间脸色惨白。

“果真如这位将军所言?”

雷鸣脸一下子拉得很长。“贵国既然这么没有诚意……”

“不不不!”忽也烈连忙摆手,脸色倏变,冷冷的朝身后的一名太监低喝:“马上去传唤女冠,今天晚上的接风宴,一定要来参加!”

“呃,是!”那名太监听了,匆匆忙去。

再回过头来,忽也烈已经恢复了方才的神情,真诚的道歉:“女冠冲撞了贵客,理当赔礼道歉,今天晚上,她一定到!”

“那就好,国王陛下,后面有一车珠宝、珍玩和绣缎,是我们皇上送给贵国的礼物!”雷鸣面无表情的答,看起来仍是皮笑肉不笑,比刚才那张凶煞死人脸要好多了。

忽也烈顿时眉开眼笑,方才心头被雷鸣激起的愠意一扫而空。

“多谢贵国,你们舟车劳顿,想必都累了吧,客卧房已经准备好,晚上我为你们准备了接风宴,还请贵国皇上赏脸参加!”目光终于掠回莫元靖脸上。

“那就谢过国王陛下了!”莫元靖淡淡的应了一句。

临行之时,莫元靖有意无意的回头瞪了雷鸣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那个眼神,危险而凛冽。

左永年想笑不能笑,故意用手肘捣了一下雷鸣,稍稍歪头压低了声音嘲讽:“一会儿有你好果子吃了!”

其他还有不少看好戏的视线,雷鸣的这一喧宾夺主,在今天算是大出了风头,所谓枪弹专打出头鸟,就是这个道理。

……

豪华的客殿,摆设虽不及天瑞帝国,但是在这蛮荒之地的宫殿,还是颇有特地,建筑所用的材料大多都是竹木,竟也能如此坚固,还是许多用兽皮或是象牙等物制成的寝具、器皿,都非常精致。

屋内一方红木桌后,莫元靖沉着脸坐着,侍卫都在外面守候,只留下两个贴身守卫在门内,剩下的便只有近身伺候的小金子,及站在桌前低着头如柱子般站着的雷鸣和左永年。

锐利的凤眸扫过眼前两人,犀利的视线,宛若利刃能穿透人的身体,让雷鸣和左永年二人皆不敢迎视他的视线,以免被碎尸。

屋内很静,没有人敢开口,更不敢大口呼吸,死一般的静,静到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每个人都静静的等待着。

“啪”一声,莫元靖含怒的掌拍在桌子上。

凤目直射向雷鸣。

“雷鸣!”低沉的嗓音是隐藏着不容忽视的严厉。

“属下在!”雷鸣千年不化的脸,依旧没有一丝儿波纹。

“你可知罪?”

“不知属下罪在何处?”雷鸣一脸的无辜,不答反问。

莫元靖的眸子倏的眯了起来。

他现在最头疼的六子、雷鸣和左永年三名侍卫,三人性格炯异,只因对他忠诚,全都吃定了他不会拿他们怎么样,所以日益放肆,只是他们每个人都很有分寸,不会触到他的底线。

但是这一次,雷鸣确实让他不悦,主子尚未开口,当侍卫的就先开口,喧宾夺主,虽不是大事,但跟他平时的作风太不像,不得不让他以为,雷鸣是不是想要反他这个主子了。

“难道要情景重现,你才能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莫元靖冷哼了一声,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雷鸣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终于知道犯了什么错了?”汝子可教也。

“臣还是不知道!”雷鸣千万不化的僵尸脸,依旧平静。

他的表情,呼一下点燃了莫元靖胸中的火焰。

“你对华地国的国王那般训斥,你以为我们天瑞帝国是什么?土匪吗?”

“陛下,您的话中有误!”雷鸣稍稍皱眉稍,一板一眼的提醒。

“什么有误?”

“属下不是训斥,而是提醒国王陛下,该对您尊重!”雷鸣揭露答案,露出一丝期待,他这么忠心,该受到表扬的吧?

然听了他的话,莫元靖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一只手抚额,手指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岤。

他们什么时候能让他省心呢?

“好吧,不管你为什么要提醒他,我想问你,你是不看上人家女冠了?”以雷鸣平时的作风,根本不会特地提到某个女人,他可是提了女冠很多次,更故意找岔。

这就是莫元靖为什么当时没有当场斥责下雷鸣的最主要原因。

现在六子有了伴侣,就差雷鸣和左永年这两个手下还是孤家寡人,看来真的是他这个做主子的太忽视他们了,跟了他这么久,他们也寂寞了,想要女人也是理所应当。

意外的,雷鸣那千年不化的僵尸脸,突然抽搐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惊骇之事般,两只眼睛瞪大了瞅着莫元靖,无措、惊慌在他的脸上浮现,还有纠结和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左永年好奇的盯着雷鸣千变万化的脸,嘴角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打趣的看着他。

“怪不得雷鸣这么关心人家女冠,原来是春天来了,所以思春了嘛!”

莫元靖欣慰的点了点头,既然雷鸣这么喜欢人家,他这个做主子的,也不能袖手旁观,他要像当父亲般把他的忠诚侍卫们一个个的嫁……呃……不,一个个的为他们将新娘娶进门。

而且……雷鸣能露出这么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情,确实让人振奋哪,他可是从来不苟言笑的,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他也会将那女冠带回天瑞帝国,再给他们举行隆重的婚礼。

再说了,那女冠的聪慧,他也是有所耳闻,将来还能为天瑞帝国效力,花再大的代价,也值了。

唉呀,当这个皇帝,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雷鸣这一次连身子都在发抖,握着剑的手一颤一颤的,剑身与剑鞘的碰撞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

“主子!”雷鸣咬牙切齿的低声唤,脸色依旧在黑与白之间摇晃不动,花不溜啾。

“嗯,什么事?”他心情正好呢,已经将方才雷鸣之罪忘得一干二净。

“属下并没有看上女冠!”他一字一顿的解释。

左永年被雷鸣的表情逗得暗笑不已,在听到雷鸣最后一句话,他终于忍不住捧腹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雷鸣,你平时一本正经的,不沾女色,现在突然春心荡漾,大家知道你并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你又何必推辞呢?你刚刚的解释,更像是掩饰,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就别再装了,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左永年促狭的调侃道,跟六子混得时间久了,他不正经起来的时候,与六子不相上下,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把亮晃晃的剑,嗖的一下出鞘,雷鸣怒发冲冠的以指指着左永年的嘴巴:“你再说,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左永年悻悻的翻了翻白眼,嘴里小声的咕哝:“被踩住了尾巴,恼羞成怒了!”

“你……”

“够了!”雷鸣还想要斥责,莫元靖一声低喝唤住了二人。

“属下放肆了,还请主子恕罪!”雷鸣面无表情的回神,忙将剑收鞘。

“恕你无罪!”

“谢主子!”

“先别谢得太早,等明天见了那女冠,我再决定要不要为你提亲!”莫元靖挑了挑眉,笑眯眯的看着他。

果不其然,雷鸣的脸再一次青一片紫一片,不过几秒钟而已,雷鸣的脸色突然回复平静。

主子,您话说得太早了,等您见了人,还不知到底是赏给属下呢,还是您自个儿留着。

正文再遇2

一场雨过后,天有些凉,眼见太阳渐渐落下,水心却一直站在农家特有的土房边吹着冷风,遥远的眺望,魂儿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孙姐刚刚洗好菜,打算让水心生火,在屋内没有看到水心,一出门便见她站在风口吹着风,她刚要开口,忽见水心的颊边一抹亮光闪过,凄哀的让人不忍打扰她。

孙姐的唇嗫动了一下。

今天水心的模样很奇怪,今天放羊归来时,她总是三步一回头,视线悠远的望向深厚,眼中的情绪让人心疼。

以为回来之后她就会没事了。

水心在她的眼中,是聪慧爱笑的女子,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对于她的过去,别人问了,她也只是一笑付之,只说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她的笑容特别让人喜欢与她亲近。

她遇到水心四年了,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忧伤的表情,她的忧伤为谁?

同为女人,孙姐十分同情水心,对她也是格外照顾。

叹了口气,她回到屋内拿了一件羊皮披风出来,披在她的肩头。

“外面凉,你身子这么弱,不披件衣服就出来,也不怕着了凉!”孙姐咕哝的念叨她。

忽地,水心的身子一怔,眸子突地圆睁,怔怔的低头看着肩上的披风,手指轻轻的划过上面的戎毛。

那句话像魔音一般,男女声混杂着:“你身子这么弱,不披件衣服就出来!”记忆在瞬间与心灵某处的声音重合,所有的记忆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

某个人,也是这样总是念叨她身子弱,不披衣服任性的出门。

然后双手也似现在这般,轻轻的抚着她的双肩,温暖的力量从肩头传到心底,她就不冷了。

只是这一次,那羊皮披风再暖,也暖不了已经凉透的心。

“我已经站习惯了,没事的!”水心轻声安慰她,知道孙姐是为了她好,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再习惯了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身子,看你手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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