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铭正还算正常,万年冰山似的脸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眼底迅速掠过一丝讶异,随即悄然无波……
还是贺冬卉第一个发现了武铭元三人到来,萧从容歌声才落音,她就叫道:“夫君,你怎么也来了?”
武铭元瞪了萧从容一眼,跳下马快速走过去,边说:“我回到府上,管家说你来了这,怕你有什么闪失,就过来接你了!”
还有点小小的私心他自然不会说,比起接贺冬卉,其实他更想看看这女人过得怎么样了?她的腿是不是彻底没治了……
欲擒故纵
“我会有什么闪失,你也大惊小怪了!我是听说蓉蓉被萧家赶了出来,特地过来接她的……夫君,你别生气啊!蓉蓉变成这样我也有错,就让我带她回去治腿,好吗?求求你了!”
贺冬卉抓住武铭元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一脸的哀求。
武铭元看看墙上那歪了头似笑非笑的女人,默不做声。他也不是没想过这样做,只是憋了一口气,要走的是萧从容,她不主动要求回来,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主动让她回来的。
贺冬卉和他夫妻那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默不做声,心知他已经动摇,心里顿时非常不舒服。打萧从容时武铭元都能下得了手,这才过了没多长时间,怎么就变了?
想起眼线报告武铭元来看过萧从容的事,她更是恨得牙痒。
难道被打断了腿,还有萧老侯爷的一番话勾起了武铭元对萧从容的怜悯之心?想起了她以前的好?
如果是这样,当初她就不该心软,不该让背着武铭元买通的行刑之人只是打断她的腿,依仗皇后的旨意就算真打死她也没人会怀疑她!
悔不当初,却只能继续扮演自己的贤惠,转向萧从容说:“蓉蓉,你就说句软话啊,夫君不是无情之人……你道个谦,我们还是一家人,跟我们回去吧!”
萧从容懒得看他们,贺冬卉的世界就只有武铭元,她萧从容来自二十一世纪,看透了情爱,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她已经发誓不会再傻傻地陷进情爱之中。
目光慵懒地转向楚轻狂,她微翘唇角,懒洋洋地笑道:“楚公子,遇到春香了吗?”
楚轻狂目光扫过那对夫妻,见他们全被萧从容漠视了,他有些意外,昔日那么爱三皇子的萧从容真的放下了吗?还是这些都只是她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
不管怎么,现在这个萧从容对他的脾气,她的忙该帮。
他就学着她慵懒地一笑:“三小姐缺银子说一声就行了,何必让丫鬟去当东西呢?以前楚某不知道三小姐去楚家当铺当东西就算了,今日知道了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三小姐要是看得起在下,就交了在下这个朋友,以后生活用度需要,尽管开口,楚某要皱皱眉头,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楚轻狂,武铭元蹙起了眉头,楚轻狂这是什么意思?明目张胆地支持萧从容离开他吗?
贺冬卉也瞪大了眼,盯着楚轻狂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这个楚轻狂……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这话一出就是得罪武铭元?他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的选择?
而武铭正,诧异地看了楚轻狂一眼,明智地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萧从容俯视着下面的楚轻狂,突然做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危险动作,她从矮墙上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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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情人节啊,祝亲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情人节快乐……
你满意了吗
“小心……”
随着几声不同的惊呼,武铭元,楚轻狂,武铭正,荣光从不同的方向掠了过来,齐齐扑向了萧从容。
武铭元动作快,可是在马上的楚轻狂动作也不慢,马腹一夹,急冲过去。眼看马头收势不住就要撞上矮墙,他却飞跃起身,脚尖在马背上一点,长臂搂住了萧从容,飘飘落在了地上。
武铭元站在地上,一扑抢空,楚轻狂的马在矮墙前被飞身上来的武铭正勒住了缰绳,蹄子扬起的灰尘全扑向了他,他下意识地后退,还是被灰尘洒了满脸……
荣光见三人扑了上去,奔出几步就止住了步伐,莫名奇妙地看着。
一瞬间的变故让贺冬卉愕然,回过神来,只见楚轻狂抱着萧从容站在一旁,玉树临风,神态潇洒,旁若无人地低头温柔地问道:“三小姐没受惊吧?”
萧从容抬眼,顿时愣住了,楚轻狂离得极近,他浅褐色的眸子闪着促狭的光,鼻尖都快抵到她的鼻子了。
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淡淡的幽香和一种干燥让人舒心的味道,混合着入眼他唇角的微勾,一瞬间似乎被这种气息扰乱了心神,她突然心跳加快,脸颊不自觉地飞起两朵可疑的红云……
这红云自然落到了楚轻狂眼中,无端地让他的气息也乱了,怀中这羞怯的少女是刚才面对着两个皇子毫无顾忌地唱:“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的女人吗?刚才那份洒脱哪里去了?
这抹微红在苍白有些病态的脸上令人无法漠视,是因为他而红吗?
目光就这样和萧从容纠缠在一起,彼此都在探索对方目光后面真正的思想,一时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也忽视了此时抱着她的动作在别人眼中形成的暧昧……
武铭正蹙起了眉头,武铭元则目光阴冷地盯着楚轻狂,以往就有点不待见这个风-流不羁,看似八面玲珑的“小商贩”,此时见他竟然目中无人地把自己的女人搂在怀中,一瞬间莫名地有了杀他的心……
气氛有些怪异,萧从容最先醒悟过来,避开了楚轻狂的目光,蹙眉说:“刚刚头晕……幸好楚公子接住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的拐杖在墙后,麻烦公子……”
“没人照顾,三小姐以后还是别爬墙上唱歌了,很危险!”楚轻狂自然地说着就抱着她走到门前,用脚一踢,门开了,他径直将她抱进屋,一直进到里面她的轮椅处。
“你满意了吗?”
他将她放进轮椅中,贴着她的耳朵淡淡地问:“我通过你的考验了没?”
萧从容身子瞬间僵直了,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说了这句话后的动作,他竟然用舌尖舔过了她的耳际,滑落到她的耳垂时,颇为情-色地重重吸-吮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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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想要
“为什么选择我?”
楚轻狂双手撑在她轮椅的扶手上,萧从容只能被动地往后仰,才能拉开和他脸的差距。
她绝对不会承认是他的气息让她无法思考,也尽量不去注意他的动作形成的暧昧……她等于被他用身子和手圈在了怀中,虽然还有一点距离,却逃无可逃。
“楚公子……想多了吧!是你自己接住我的,可不是我选择了你!”她尽量调匀呼吸,平静地看着楚轻狂,
“是吗?”楚轻狂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的画不管送到哪家当铺,都会有人出高价,为什么偏偏是楚家呢?”
萧从容依然平静:“因为楚家太有名,我想楚公子会比较‘识货’!”
楚轻狂看着她,一手依然撑在扶手上,一手伸了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长发,绕在手指上,边漫不经心地说:“还有更识货的人!二殿下年前没了王妃,有意续弦,楚某受托帮忙物色人选……前几日二殿下忽然对楚某说很欣赏你,你……”
“楚公子什么时候改行做了媒婆?”
萧从容打断他,讽刺地扬起眉:“我目前还没有再嫁的打算,等想嫁了,再找你帮忙,如何?”
楚轻狂笑眯眯地看着她:“三小姐那么聪明,该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道理!”
“楚公子也不是笨人,受人之托,不是该忠于人家吗?怎么还抢着表现了?”
萧从容看他瞬间有些变色的脸,觉得扳回了一局,笑着用食指挑逗地划过他的下颚:“你为画而来,那就是动了心,不如我们谈谈,我能让你赚更多的银子,做武氏第一富豪大家!”
这时,有脚步声自远而近,楚轻狂听出是武铭正的,心一动,冷笑道:“银子和江山谁重要?三小姐,你小看了自己!”
萧从容听到这话,同时也看到武铭正从院外而来,他走路的姿势都和徐正同出一徹,那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鼻间发酸。
想起自己和腹中胎儿的惨死,她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一瞬间,说不清是冲动还是负气,她冷笑道:“江山?若是你想要,又有何难!”
楚轻狂一怔,目光撞上了她的,萧从容顿时反应过来失言,却也知道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一笑:“把天下能赚的银子都收入你的囊中,皇帝老子都要靠你吃饭,和得到江山又有什么区别呢?哈哈哈!”
“哈哈哈,三小姐真会说笑话……”
楚轻狂借笑转过了身,却看到武铭正一脸的肃然,他下意识地挑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武铭正伸手指了指大门口:“三小姐,皇后娘娘让刘公公来传旨,后天的华诞宴会,邀请你前去参加!”
那个变相的选妃宴会?萧从容还是看到楚轻狂蹙起的眉才反应过来,顿时脸都黑了……
鸿门宴
武氏皇上武二帝病榻缠绵上最后悔的事,是当年大手一挥将盐道和矿山等关乎国运的生财之道分散了,以致受制于诸家,连自己想立太子也被人左右着。
前些年周国公上奏折要求他立太子,武二帝闲谈中才表示二皇子沉着冷静,有治国之道就遭到了不同势力的反对。一怒之下,他以众皇子善年幼,还需栽培观察为由,驳回了立太子一说。
经此一闹,武二帝生了警惕之心,财道已经身不由己,那就把兵权紧紧抓在手中,这是唯一他可以帮未来太子做的事。有了兵权,还怕收不回财道吗?
武氏王朝有四支精兵,规模第一大的当数萧从容父亲萧立德掌管的萧家军,这支军队是国家叛乱对敌的利器,战功是有目共睹,是武二帝特别仰仗的一股势力。
第二支精兵是驻扎在边关,归属于洪将军的精兵。据说这位于洪是萧老侯爷培养出来的将才,能文能武,参加过上百场战役,立下了赫赫战功。武二帝为了笼络他,将自己的亲妹妹平成公主嫁给了他,也算皇亲国戚了。
第三支精兵规模很小,是京兆尹用来维护皇城安危的部队,虽然人少,却个个都是以一挡百的好汉。
第四支精兵则是武二帝亲自培养起来的近卫军,一个传奇,众人只能揣摩他的存在,却没有任何公开的展示。
没人知道它是谁负责的,也没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人!有人猜测谁得到了这支精兵的兵权谁就是下一任的皇上,只是,看众皇子的表现,谁也不像已经得到了这军队兵权的样子。
武二帝皇子众多,最有实力角逐皇位的是已经成年的这五个皇子。除了四皇子身体羸弱没到军队里历练过,其他四个皇子都不同程度地受训过。
而其中,五皇子有些散漫,对皇位不是很热衷,其他三个皇子却明争暗斗,都有自己的势力角逐皇位。
财力有支持,如果再得到兵权就稳操胜券了,萧家军就成了众皇子拉拢的首当人选。
只是这萧立德,秉承了父亲的耿直,明白自己的重任,对拉帮结派丝毫不感兴趣。声明只忠实皇上一人,皇上立谁为太子,萧家军就誓死效忠谁。
铁板一块,众皇子虽然无奈却也放心了,只要自己名正言顺成为太子,还怕萧家军不收拢在帐下啊!
可是这种放心也只是暂时的,随着武二帝的病越来越重,角逐太子之位也进入了白热化,萧家军不在手上,谁睡得着啊!
萧从容一穿越客,穿过来就被打断了腿,忙着自己养伤,两耳不闻窗外事。听到皇后召她进宫,当然不会以为自己这个残废还能让皇后开了慈悲之心,做了一番时事功课,判断出了局势:这绝对是鸿门宴!
你是个谜
萧从容还没赴皇后的宴席,就先被楚轻狂请去了。
多事之秋,本该明哲保身,可保身也要有实力才能保,她既然觉得楚轻狂是上选的合作伙伴,就不能不赴这个宴。
路上,春香嘀咕道:“蓉蓉,他的房契还没给我们,画却收走了,会不会赖账啊?”
“不会的,画在他手上你就放心住着吧,没人会来赶我们的!”
萧从容虽然不知道俞家大院和楚轻狂有什么关系,只是看到一向传闻闹鬼的俞家大院从她们住进来就风平浪静,就猜想其中必有隐情,人家不为难她,她自然不会去挖掘人家的秘密,相安无事最好!
轿子到西苑,楚轻狂亲自迎了出来,月白长衫,看上去俊朗不凡。
萧从容看看他身后的墨鱼,还想着又要像上次被连人带轮椅抬上去,没想到楚轻狂上前,弯腰就抱起了她,头也不回地对墨鱼说:“你好好招呼春香姑娘,三小姐就交给我了!”
“蓉蓉……”春香担心地叫道。
“放心吧!楚公子会照顾我的!”
萧从容一惊后越过楚轻狂的肩给春香一个让她放心的微笑,转回头,鼻间又嗅到楚轻狂的味道。这次已经有心理准备,不再心神乱动,只是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困惑他身上这种干净的味道。
他是一个商人,一个投机者,本该满身铜臭味的,怎么做出了这副出尘不染的飘逸呢?
没上楼,转入了西苑后面的花园,顺着林荫往前走,满目葱郁,鸟语花香。被一个超级帅哥轻松地抱在怀中悠闲地走着,萧从容就算冷静过人,也有点心猿意马了,楚轻狂这是带她逛花园吗?
抬头瞥了他一眼,却碰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她的脸顿时不争气地红了,下意识无礼地嗔道:“看什么?不是请我吃饭吗,怎么变成逛花园了?
楚轻狂也不恼,依然若有所思,只是唇角微卷,淡淡微笑:“三小姐你是个谜!”
萧从容挑眉讽刺:“那你今天请我来是为了解谜?”
楚轻狂答非所问:“你没嫁给三殿下前,传闻说你无才无德,刁蛮任性;被打时传闻说你妒忌成性,鸡肠肚量;老侯爷抱你回去后传闻说你爱憎分明,敢爱敢恨;自动请休后传闻说你拿得起放得下,活得随心所欲……事实上你才华过人,也大方豁达,为什么给人那些印象呢?”
萧从容一愣,半天苦笑着扬唇:“传言多不可靠,楚公子又何必信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中想必早有定夺,否则也不会请我吃饭吧?毕竟我声名狼藉,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楚轻狂突然一旋身,一手抱着她,一手就去扯她的衣服,萧从容大惊,扬手就向他打去……
逼我得罪人
楚轻狂头一偏让过了萧从容的手掌,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推,袖子滑落,她手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地露了出来。
楚轻狂邪魅地笑道:“传言果然不可信,没想到三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可惜枉担了那么多虚名啊!”
楚轻狂语气一转,又道:“谁会想到众人传说中不知廉耻,为达目的自甘堕落的三小姐……抱一抱就会脸红呢!”
萧从容一脸黑线,这才知道他的意思。恨他的孟浪,还没开口骂,只听楚轻狂长啸一声,飞身跃起,竟然抱着她飞到树上,足尖一点,借力跃上了楼,在二楼伸出来的屋檐落了一下,就掠进了三楼的窗里。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潇洒无比,萧从容骇然,敢情武侠小说中的轻功是真有其事啊!心下羡慕,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身功夫,那拐杖用下来也没这么累了!
“三小姐,没受惊吧!”楚轻狂将她放在餐桌边的软榻上,桌上早已经摆了满桌的菜,还飘着热气,计算的恰到好处。
萧从容眼睛快速扫过房间,这间房间布置得比西苑后面更雅致,面积也更大。墙南角,一张巨大华丽的床放着帷幕,四壁挂的画只看成色就感觉价值不菲……
“觉得这房间怎么样?哦,告诉你,你是第一个上听雨楼的女人……”
楚轻狂状似无意地说着,走过去取了一个精美的琉璃瓶过来,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一个波斯商人送我的酒,用葡萄酿造的,我一直嫌口感软绵!他说比较适合女人,三小姐应该喜欢吧!”
“葡萄酒?”这时代应该还是宫廷享有的专利吧!这一小瓶酒的价格……萧从容看见他又拿来了精致的琉璃杯,就有些动容了,楚轻狂对她这样隆重的待遇,应该算看重她了吧!
楚轻狂给她倒了酒,递过杯子,萧从容明明看到他狡黠的笑,还是硬着头皮去接。
果然,手和杯子都被楚轻狂握在了手中,他收敛了些笑意,慢悠悠地开口:“三小姐,你把轻易不对人露的一面展示给我看,逼我得罪人,在人前显露武功……现在就我们两人了,何不打开窗户说亮话,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楚公子富甲一方,相信不会缺少女人!我就一个断腿被人嫌弃的弃妇,不奢望公子的垂青,能不能请你收敛一些,别做出一副对我有意的样子,我想这样我们的谈话会更能敞开!”
萧从容微笑着说完,再抽手,楚轻狂放开了。
萧从容不去看他的脸色,自然地举杯抿了一口,葡萄酒口感和茶叶一样由于工艺的缘故不是很醇,如果深加工,一定会做得比这更好。而琉璃杯,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太过粗糙了!
这些有精力的话都能改进,前提是她有好心情,而她的好心情……别怪她目光短浅,腿治好之前谁做皇帝和她都没关系,可见什么最重要了!
不相上下
“楚公子,在说话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你把我请到你这不轻易宴客的地方,是不是证明我通过了你的考验?”
萧从容盯着楚轻狂,认真地问道。
楚轻狂一笑:“你说呢?”
萧从容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男人的狡黠毫无办法,眼下她在劣势,只好冒险了。
“我就姑且算是吧!楚公子,你让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觉得没有诚意我们无法交流。既然楚公子对我还有防范,那就由我先说出我的目的,再让楚公子选择是否愿意合作吧!”
她双手交握住琉璃杯,认真地看着楚轻狂说:“我不知道楚公子选择关注我是不是因为萧家的兵权,如果是,楚公子要失望了!从萧家把我赶出来时,我就发誓不会再让萧家的人看轻!除非萧家的人来求我,否则我是决不会回萧家的。你估计听说我爹的脾气了,要想他低头,这个是绝不可能的,所以任何想通过我获得他欢心的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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