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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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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作者:肉书屋

穿越:下堂王妃难再娶(全本)第5部分阅读

胁!

………………

俺是懒虫,弄了个群很久,没公布,受亲们要求,公布下群号:36291963,喜欢风文的亲们爱热闹的就来凑凑,偶拍手欢迎!

楚家当铺

“小姐……蓉蓉……”

武铭元走后不久,萧从容听到了春香的声音,语气里有焦急也有掩不住的兴奋。

有银子了!她笑了,叫道:“我在这!后面!”

春香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蓉蓉,你猜我当了多少银子?”

萧从容失笑,一定很多吧!这丫头已经兴奋得唯恐天下人不知了!

“蓉蓉!”春香冲进来,看见地上的萧从容愣住了,手指着她半天才叫道:“你……你怎么啦?”

“没事,刚才摔了一跤!”萧从容有些疲惫地抬抬手:“来扶我上去!没摔伤,洗洗就干净了!”

“是不是三殿下做的?我回来时看到他过去,我避开了!”春香急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过来扶她。

丫头年龄不大,力气不小,在她的帮助下,萧从容坐回了轮椅。

身上都湿了,很难受,她强撑着回到前面,才想起问道:“让你找的工匠呢?”

春香脸有些红了,不答先折回去拿了袋子过来,对萧从容兴奋地说:“小姐,想不到你的画那么值钱,以后我们不愁银子了!”

她兴冲冲地给萧从容讲了她去当画的事。按照萧从容的吩咐,她走进第一家当铺时人家给了她二两银子一副画,她没当。

拿出来到楚记当铺,她开口当二十两银子一副画,那当家的奇怪地看了她半天,又拿着画看了半天,最后二话没说给了她四十两银子。

这可把春香乐坏了,怕掌柜的反悔,拿了银子就急忙跑了。跑了好远没见掌柜的追出来,才放心地找个僻静的地方拿了些碎银子出来买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

“剩下的全在这,给你!”春香将布袋递给萧从容,她没接,说:“你保管吧!该买什么就买,用完了我们再赚!”

春香推辞了半天,看萧从容坚持才收好银子,期期艾艾地说:“蓉蓉,工匠我也找来了,外面等着呢!他手艺很好,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去吩咐他吧!”

“你让他进来,我给他讲一下我要做的东西!”

萧从容急着想说了让春香弄点水来洗澡换衣服,可是春香迟疑着不动,她疑惑地看看她,奇怪:“春香,有什么问题吗?

春香“咚”的一下就跪在她面前,急急说:“小姐,外面的工匠是张清,小姐可能不记得他了!他是管家的侄子,以前一直给萧府做木活的那个小木匠!上次因为萧府失窃的事大夫人怀疑他,将他赶走了……可是春香对天发誓,张清他决不是这样的人……他很老实……他要真会偷也不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刚才在街上见他可怜,不忍心就将他带了回来……求小姐看在春香的份上,收留他……给他一点事做吧!”

苦其心志

春香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萧从容看她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这张清和春香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

她也不点破,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就让他先留下吧!反正这里这么大,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春香惊喜地叫道:“小姐,你同意收留他了?”

萧从容无奈:“你是我的姐妹,你忘记了?怎么又叫我小姐了!你相信的人我也会相信的!让他在外面院子找间房间先安顿下来吧!你给我弄点水,我洗洗换身衣服,弄病了可就麻烦……阿嚏!”

她话还没说完就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吓得春香赶紧端水来给她随便洗洗换了干净的衣服。

也不知道春香怎么抽空吩咐了张清,她才换了衣服他就烧了姜汤端进来,站在门口垂了头,低哑着声音小声叫道:“三小姐,姜汤熬好了!”

萧从容眼睛一扫,就知道了春香说的是真的。眼前的张清,穿得破破烂烂的,赤了一双脚不安地侯在门外,连头都不敢抬,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这样的人会偷窃?给人陷害还差不多!

萧从容扼腕,这萧府不算大,怎么觉得挺复杂的。

“你洗干净没有?”春香口气是埋怨,动作却毫不迟疑,快步上前接了姜汤端进来:“蓉蓉,快喝了去睡一下,别生病了!”

萧从容乖巧地喝了,招呼张清过来,把自己画的图纸给他看,又细细说明怎么做,最后张清表示懂了。萧从容才满意地笑了,让春香给他银子去买材料,顺便再买些吃的用的和穿的。

等她随便吃了点春香买回来的食物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身上有些冷,还好没感冒的症状。她摸索着刚给自己加了衣服,就看见春香掌了灯走进来。

“蓉蓉,你醒了?正好,张清给我们买回来很多东西,还有新的铺盖呢!等下我给你换上,今晚就可以好好睡了!”

春香将灯放到桌上,高兴地说:“你让他做的东西他也做好了,我去给你拿来!”

比起新的铺盖,当然是拐杖更让萧从容开心,她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不用时时依靠春香了。

一会春香和张清一起回来,张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洗干净看上去还有点眉清目秀。他恭敬地将一对拐杖交给萧从容,胆子也大了点:“三小姐,小的试了一下,还不错,这里怕磨到你,给你加了些棉花,不知道你满意吗?”

萧从容接过来,一看,棉花用布条裹在了臂弯处,的确可以减轻点压力,她迫不及待地就想试试,一站起来,重心不稳,就跌了下去,春香和张清慌忙接住了她。

萧从容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不过两秒钟后,她又不怕摔地再次尝试起来,为不让春香心痛,将他们都赶了出去。于是一晚上,她屋里都亮着灯,重复着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的顺序……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句话成了她这晚勉励自己的座右铭!

投石问路

经过几天艰苦的熟悉拐杖的过程,付出了全身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沉痛代价,萧从容基本能用拐杖代替自己的双腿到处行走了。

当然她行走的范围只在俞家大院,大院外暂时没出去过。

多了一个男人好处很多,张清人老实又勤快,春香做不了的事他全包了。

他清理了被枯叶落满的井,把大院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还提了几大桶水,把萧从容住的房间窗户都冲洗干净,换了新的窗户纸。

春香则把厨房打扫出来,花了一天的功夫把生锈的锅碗瓢盆都擦洗干净,让张清买来米菜,当天就生火做饭了。

当三人围坐在张清新做的饭桌上吃饭时,春香感慨得眼泪都出来了:“蓉蓉,真好……做梦都没想到我们会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整个大院都是我们的,想住哪间住哪间……”

萧从容笑了:“你不怕鬼了吗?”

春香不好意思:“住了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异常,估计是谣传吧!”

无风不起浪!萧从容没和她讲这个道理,这几天俞家大院的确很平静,就别吓她了。

沉吟一会,她说:“春香,吃了饭你叫上张清再去楚记当二幅画,这次不要银子,你就告诉当家的,让他去找这俞家大院上任的主人,用房契换画。”

“啊,这大院都没人住,卖都没人要,你怎么还要买啊!”

春香嘟了嘴:“再说你的一幅画能当二十两银子,买这没人要的院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小气鬼!”萧从容无奈:“你知道谁是上任的主人吗?你知道怎么把房契换成我们的名字吗?不知道吧?”

“那……他们就知道吗?”春香不服气地反问。和萧从容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已经发现这个小姐不会和她计较她的无礼。蓉蓉被打后变了很多,随和是最明显的一点。

“他们自然有办法知道!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用一幅画去换房契呢!多余的就算给他们的酬劳吧!”

春香还是有些心痛银子,嘟了嘴说:“不买也能住啊!我们别花这冤枉钱啊!”

萧从容苦笑:“你还真想占山为王啊?买了我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否则你不怕我们修整得干干净净,人家眼红来赶我们吗?”

春香一想,是这个理,这才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萧从容回屋画画,这次目标就是楚轻狂。

她上次小露一手只是投石问路,笃定了楚轻狂对她的兴趣。楚家当铺能用比别的当铺高十倍的价格买她一幅简单的画,除了楚轻狂事先打过招呼,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还没那么自恋,以为自己的墨迹能令洛阳纸贵。

既然目标是楚轻狂,她自然不能像上次简单地敷衍了,要让那狡黠如狐的男人看重,不露一点实力怎么能捕获他呢?

过目不忘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水云轩后楼,楚轻狂躺在竹椅上,蒲扇轻摇,驱着暑热,长眼微眯,脑子里又闪过了这句话。

这是萧从蓉说的!那个在众人眼里刁蛮任性,不知廉耻的萧三小姐说的……

楚轻狂一想起这句话,就想起说这话时萧从蓉的样子。

当时她用一对奇怪的木杖支撑着自己学走路,摇摇晃晃地,没走几步就摔倒了。她挣扎着站起来,又走,又摔倒……

他站在窗外看着都替她痛,她却只是抹抹汗,继续重复着这一过程。

而这些话,就是她在一次摔倒后,半天爬不起来时勉励自己的话!

楚轻狂无法否认自己初听到这话时的动容,这是那个众人都轻视的萧从蓉吗?怎么感觉和传言中完全是两个人!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楚轻狂正琢磨着,听到有人轻扣门,随后花君子推门而入:“少主,刚才五号当铺又送来了二幅三小姐的画,老四派人送过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这次要当多少银子?”楚轻狂漫不经心地伸手。

花君子将画卷递给了他,嘻嘻笑道:“这次不要银子,要用画换俞家大院的房契……”

“什么?”楚轻狂一怔,画卷就掉在了地上,花君子赶紧弯腰去捡,边说:“少主别担心,我敢打赌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怕被人赶走,想买下来安心点吧!”

楚轻狂冷冷扫了他一眼,花君子立刻心虚地低下头,收敛了笑认真地说:“少主要是不放心,我今晚就去把她们赶走!”

楚轻狂不置可否地接过他递过的画卷,徐徐展开,边淡淡骂道:“她住了这些天都平安无事,偏要买下时出事,你当她和你一样猪脑子……”

他的眼睛被展开的画吸引住了,忘记骂花君子,蹙起俊眉:“这是萧从蓉画的?”

“是啊,她那丫鬟亲自拿来的,老四不敢做主,让人送画过来问问您的意思……值不值?”花君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楚轻狂没回答他,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墙边,将手中的画和墙上的画一对比,除了新旧程度,两幅画几乎一模一样。

几乎同时,花君子也跟了过来,看到两幅画一样,他有些傻了,指指墙上的画,又指指楚轻狂手中的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少主,那幅画我记得你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说是什么蒙大师的遗作,世上仅存这一幅!那这……”

“赝品!”楚轻狂无情地告诉他,漂亮的眼睛瞬间黯沉,唇角冷冷翘起:“能临摹出这样一幅画来不是难事,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少有十人能做到!我好奇的是三小姐只见过这画一次,她是怎么做到……过目不忘的!”

痴情最无聊

楚轻狂会不会被震慑到,萧从容很遗憾不能亲自看到他展开画卷那一刻的表情,想必是有一点点动容的吧!

她不想太惹人注目,可是也不想等待的时间太长,她的腿要尽快医治才有希望,她只有将自己的‘前途’赌在楚轻狂身上!

老侯爷虽然承诺过帮她医腿,可是自从她被赶出萧家就没见过他。春香悄悄打听过,老侯爷从那天早上离开萧府就没回去过,他一定还不知道她被赶出来的事。

不将希望寄托在未知上是萧从容一贯的宗旨,所以她能“走”了,就要开始为自己努力了。

春香去当画有张清陪着她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思付楚轻狂看到那两幅画也该有所表示了吧!他要依然无动于衷,她就要另外寻找合作者了!

在院子里慢慢转了一圈,活动了一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叫:“有人吗?有活着的出个声!”

声音有些熟悉,她略想,就听出是贺冬卉身边的丫鬟连梅的,她来做什么?

她没出声,用拐杖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慢慢走了出去,那丫鬟依然无礼地大呼小叫着:“是不是都死了?活着好歹也哼两声啊!”

萧从容站在矮墙处看出去,只见一顶软轿停在大院外的空地上,武铭元的侍卫荣光和两个轿夫侍候在轿旁,连梅猛拍着大门。

她叫了半天,估计手都拍痛了,才回身走到轿边叫道:“王妃,没人啊!我们回去吧!”

“不会吧!王爷不是说蓉蓉住在这吗?她腿不能走,一定是丫鬟走开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轿帘轻撩,贺冬卉披了一件白色绣花的披风,弱不禁风似地走了出来。

“王妃,别进去了,俞家大院风水不好,您身体才好些,别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梅搀住她,劝道。

“有什么不干净的?蓉蓉住这都没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

贺冬卉嗔怪着往前,看到外墙的荒凉叹道:“蓉蓉好可怜,住在这种地方,外面都这么破落,里面能住人吗?”

“那是她自找的!王妃你别同情她,做错事的人是该受到惩罚!活该!”连梅快人快语。

“住口!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贺冬卉猛地喝道:“蓉蓉和我情同姐妹,如果不是我,现在王妃是她,难道值不得你一声尊敬吗?她年纪尚幼,做错了事也情有可原!她已经受到了惩罚,就不能给她机会改过吗?什么叫‘活该‘?”

“我……”一番话说得连梅羞愧地低了头:“连梅知错了,王妃恕罪!”

荣光在一旁赞许地颔首,难怪王爷喜欢贺王妃,的确有王妃的风范,不计仇怨,宽以待人,很大度!

这时,不知道何处传来了一阵动听的歌声:“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众人抬头,看到矮墙上,一个黑衣少女坐在墙上,眯着眼,看着远方的天空,随意地哼唱着……

目空一切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那少女旁若无人地唱着,曲调闻所未闻,随意中流淌着一种豁达。

风轻轻吹拂着她的长发,夕阳在她身后柔柔地洒满了霞光,荣光被这歌声沉醉了,迟钝地看着那女人,熟悉的面孔,陌生的神态……这是那个臭气冲天,奄奄一息被抱走的三小姐吗?

贺冬卉和连梅也被这充满异域风情的歌声迷惑住了,以致没注意远处来了三匹马,马上的人也听到了歌声,远远就勒住了马,和他们一样,都将目光投注到墙上的萧从容身上。

萧从容此时真的是目空一切了,如果开始唱这歌时是想取笑贺冬卉的虚伪,那么唱着唱着,就被歌词拓宽了心胸,脑里想的是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那种傲然风里来云里去的洒脱,就觉得世间被加诸在身上的痛苦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目光冷冷越过马上的武铭元、武铭正,最后越过楚轻狂,重新投向那遥远的天边,有种索然无趣的孤独……这不是她熟悉的世界,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笑着哭……楚轻狂逮住了她一瞥而过的眼神,才在脑里浮起这几个字的同时,觉得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透过那坐在夕阳光中的少女,似乎看到了那个雨夜,在黑暗中背着妹妹逃亡的少年……

他漂亮的眼眸变得深邃而幽黑,最深处的寒意近在身旁的两人都没看到。

武铭元用陌生的眼光盯着萧从容的脸,那女人还真的目空一切,看见他视如不见,连招呼都不打地依然我行我素!

他堂堂武氏王朝的三皇子,到哪不是被恭敬地迎来送往,几时被人这样无视过啊?

特别是被以前热情得天天只差粘在他身上,追着他屁股后面叫着元哥哥的女人冷落,这冰与火的差距,落差何其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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