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就是那真金,不管放在哪都会发光。她的样貌在参加花会的女子之中并不出众,但她的气质是遮不住的。加之在我身旁,旁人看她的眼光里总会多了点什么。但像那个人一样,一眼就能注意到她的,却没有别人。
他会画下她的画像,我没有想到。当那大幅的画像在台上展开时,我心里除了震惊就是愤恨。那时我唯一想到的是:她是我的,谁都不许觊觎!
也是在那时,我才认识到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唯恐她被人抢走,我早早的对她许下承诺。她会回应我,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但这仍旧让我受宠若惊。要是在现代,肯定有很多男人为了得到她争得头破血流,我真是走了大运,能赢得她的感情。
后来,外面谣传,那天跟我一起出门的是五小姐,连带后来媒婆成群结队的往司徒府跑,只为向五小姐提亲。知道他们弄错了对象,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但我还是很怕,怕她对我只是依赖,不是爱情。毕竟,在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最懂对方,但这,不是构成爱情的前提条件。
她生日,我想了很久,什么礼物才能讨她欢心。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做蛋糕。她厨艺很好,深得她母亲的真传,但她说厨艺是被老妈逼出来的,老是嚷嚷着要远庖厨。除非心情超好,或者我软磨硬泡半天,她才会亲自下厨做两个现代风味的小菜给我解解馋。
为了那个蛋糕,我发动了府里所有的厨子,浪费了许多材料,半个多月没有心思看书,一心都扑在蛋糕上,晚上做梦梦里都满满的铺天盖地的是蛋糕。父亲为此骂了我好多次,但我不在意。我是独子,父亲晚年好不容易得来的,所以他对我要求很严格,只要有一点做得少不合他的意,他就会长长的说上一通,久而久之我已经习以为常,左耳进右耳出,听他讲完就好了。
我成功了。她看到蛋糕欣喜的样子我毕生难忘。尤其是接下来,她泪眼迷蒙的叫我绝对不要抛下她,说没有了我她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我明白,那是她对我百分之百的依赖的表现,她把一切都交给我了。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我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还许诺,等我考得功名就回来娶她。我相信,她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媳妇。爹娘也一定会喜欢她。
北上考试,沿途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总是第一个想到她。再等到我反应过来时,东西已经拿在了手里,付过钱了。无奈的笑笑,把东西打包好送回去给她。
似乎是习惯使然,以前一有什么想法我就会找她一起商讨,不能见面也会传张小纸条什么的。离开她了,这个习惯一直没变,赶考途中,我写了好多信给她,她也回得很勤。如果不是后来她说要我安心备考,我还会继续写下去。婚后,我这个习惯还是没变。不过,那些信被我放在另一个箱子里,就在那放置小玩意的箱子旁边。
番外单进(3)
但我没想到的是,花会上,还有一个人也会注意到她,而且只在第一面就印象深刻。
我知道,她就是那真金,不管放在哪都会发光。她的样貌在参加花会的女子之中并不出众,但她的气质是遮不住的。加之在我身旁,旁人看她的眼光里总会多了点什么。但像那个人一样,一眼就能注意到她的,却没有别人。
他会画下她的画像,我没有想到。当那大幅的画像在台上展开时,我心里除了震惊就是愤恨。那时我唯一想到的是:她是我的,谁都不许觊觎!
也是在那时,我才认识到自己对她真正的感情。唯恐她被人抢走,我早早的对她许下承诺。她会回应我,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但这仍旧让我受宠若惊。要是在现代,肯定有很多男人为了得到她争得头破血流,我真是走了大运,能赢得她的感情。
后来,外面谣传,那天跟我一起出门的是五小姐,连带后来媒婆成群结队的往司徒府跑,只为向五小姐提亲。知道他们弄错了对象,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但我还是很怕,怕她对我只是依赖,不是爱情。毕竟,在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最懂对方,但这,不是构成爱情的前提条件。
她生日,我想了很久,什么礼物才能讨她欢心。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做蛋糕。她厨艺很好,深得她母亲的真传,但她说厨艺是被老妈逼出来的,老是嚷嚷着要远庖厨。除非心情超好,或者我软磨硬泡半天,她才会亲自下厨做两个现代风味的小菜给我解解馋。
为了那个蛋糕,我发动了府里所有的厨子,浪费了许多材料,半个多月没有心思看书,一心都扑在蛋糕上,晚上做梦梦里都满满的铺天盖地的是蛋糕。父亲为此骂了我好多次,但我不在意。我是独子,父亲晚年好不容易得来的,所以他对我要求很严格,只要有一点做得少不合他的意,他就会长长的说上一通,久而久之我已经习以为常,左耳进右耳出,听他讲完就好了。
我成功了。她看到蛋糕欣喜的样子我毕生难忘。尤其是接下来,她泪眼迷蒙的叫我绝对不要抛下她,说没有了我她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我明白,那是她对我百分之百的依赖的表现,她把一切都交给我了。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我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还许诺,等我考得功名就回来娶她。我相信,她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媳妇。爹娘也一定会喜欢她。
北上考试,沿途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总是第一个想到她。再等到我反应过来时,东西已经拿在了手里,付过钱了。无奈的笑笑,把东西打包好送回去给她。
似乎是习惯使然,以前一有什么想法我就会找她一起商讨,不能见面也会传张小纸条什么的。离开她了,这个习惯一直没变,赶考途中,我写了好多信给她,她也回得很勤。如果不是后来她说要我安心备考,我还会继续写下去。婚后,我这个习惯还是没变。不过,那些信被我放在另一个箱子里,就在那放置小玩意的箱子旁边。
番外单进(4)
在北城,我听她的话,和春试的士子多做交流,互相取长补短。到考试前,我已经把所有人的情况都探听到了八九成,也对此次夺魁抱了很大的信心。
考试题目在她给我列出的题目单上,论述如何治国。很老的一个题,我已经练过很多次了,所以轻车熟路的把早就牢记在脑子里的文章默写下来,轻轻松松交了卷。
考完试,我很兴奋,给她写了长长的一封信。但我没有派人送出去。我想等到放榜之后连带以前写的堆积在床头的一捆信一起带回去,亲自教给她。
虽说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到了快要放榜之日,人人人心惶惶的时候,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也认识几个文采斐然的人物,若是他们和我一样有备而来,鹿死谁手谁说得清?
放榜之日终于到来,一大早我就和很多士子结伴来到城门处等待消息。
午时,贴告示的官兵出来了。
我还在到处寻找自己的名字,旁边的人已经大叫起来:“单进,第三名探花!”
我往最高处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唯恐是自己眼花耳鸣,看错听错了,我闭眼清理思绪,再看时,探花位置上的还是我的名字。我问玄月我是不是看错了,他看了又看,肯定的说没错,南城单进,就是我!我才终于相信了。
第三名,我已经很满意了。堂堂建祥国人才济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从没想过要独占鳌头。镜子也说过,枪打出头鸟,不为最先不耻最后,好好做事才是最要紧的。这些虚名争到有什么用?每年都有第一名诞生,你把他们组织起来再去比一比,评出个总第一来?无聊不无聊?而且,评判的标准不同,得出的结果就会不同。所以,不必太执著于此。
三天后,和第一第二名一起去拜谢考官。
奉上礼品,交谈一会,我们就告辞了。临走前,主考官塞给我一张纸条。离开后打开一看,是约我第二日到北城最大的酒楼春风楼一叙的。
我如约去了。
叫了一个雅间,点了几样干果,把随从都遣开了,我们两人把酒言欢。
谈到后来,我们已经抛开一切束缚,天南海北的乱扯。他问我可曾婚配,我说没有,但已经有了一个真心相许的女子。说话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满满的都是她。
他笑了,很释然的说难怪长公主特地写信来要我们多多照顾你。
我不懂,问他所谓何意。我似乎和长公主没什么交情。
他的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起来。思考了一会,才郑重说道:“你马上就要入官场了,有些事情迟早会知道,在这我也就不瞒你了。原本你的文章是最为我们几位考官欣赏的,我们一致认为你应该是真正的第一。但是,那两个人,一个是当今宰相的嫡子,一个是贵妃娘娘的弟弟,都得罪不得。如若不是有长公主的来信,恐怕你连前三甲都不能进。但长公主早已远嫁南城多年,在北城没什么势力。我们给你第三,不仅是碍于皇家面子,还是真的欣赏你的才干,才顶下重重压力作出的决定。”
我的心当时就坠到了谷底。
原来,我才应该是第一!第一应该是我的!
这时,我已经把镜子的话忘在了九霄云外。我只知道我的第一,本该是属于我的第一,被人抢了!
番外单进(5)
大殿上见了皇上,我被封了个翰林院大学士的职位,就奉旨回乡探亲,为期三个月,之后便要北上述职。
回到南城,家里的客人顿时多了起来。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下帖子请我过府一叙的人也不少。知道接下来会很忙,没时间去看她,我便让玄月把给她准备的东西都送过去,顺便带话给她,叫她耐心等待,我得空了就去看她。那时候,我还是一直想娶她,只娶她一个,和她相依相伴共度一生。
半个月后,父亲跟我商量,该给我娶妻了。我马上想到了她。
我跟父亲说了,却遭到他一顿痛斥。父亲把她批评的一文不值,还直言,一直放任我往司徒府跑,为的就是让我和五小姐培养感情。
我知道,父亲看中的,就是五小姐嫡出的身份,说出去长脸。父亲看不上镜子的,也是她的庶出身份,认为她配不上我这个官宦之家的子弟。可是父亲,您忘了吗?我虽是您的独子,但也不是大娘所生,我也是庶出的呀!
父亲官至侍郎,到了五十五岁却无一儿半女,自认辛苦半生却无人继承衣钵,苦苦奋斗也是无益,便灰心丧气辞了官,带着妻妾回家养老。却不想回到南城才过两年,三夫人,也就是我娘便怀孕了,生下了我。老来得子,对父亲来说无疑是大喜事一件:他有后了,单家右后了!
但是,从官场上撤离后,和他书信往来的同僚越来越少,最近五年已经没有了。朝廷上早涌出了一批新血,把他们老一辈挤到了权势的最边缘。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在朝堂上掀起什么波浪了。所以,我若是想在朝廷立足,一定要有坚实的后盾。所以,父亲把眼光射向了司徒家。司徒南瑞虽然一心一意做生意,一直把自己放在朝廷之外,但有了大量的财力物力,还有与皇家的姻亲关系,他们在朝廷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至少,无人敢惹司徒家的人。
但是,光是司徒家的身份还不够,父亲希望我娶的是五小姐,长公主的女儿。这样的话,我的身份又长了一层,是皇亲国戚了。为此,他某划了好久,把我一直往司徒府跑的目标说成是五小姐,连花会那天和我结伴出行的人也被他篡改成五小姐,还派人给南城内外的人一遍又一遍的洗脑。
我和父亲力争了很久,两个人都不肯退让。但后来,父亲的一句话,动摇了我的决心:你就打算跟那个小丫头一起,守着一个小小的翰林的职位一点一点乌龟一样的往上爬?可能一辈子都出不了头,还会被别人当作垫脚石?
当时我就犹豫了。出人头地呀,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
在现代,我没有达成,在这个世界,我还要那样继续下去吗?
不!我不要!我不愿意!
说是南城才子,到了北城,我才知道各个地方才子都不少。他们才真是有才之人,我,不过是凭借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怎么办?权势,还是爱情?我该如何选择?
看到我不再如此坚持己见,父亲看到了希望,便再接再厉,道要是我真心喜欢镜子,就等我娶了五小姐之后再去求一次亲,把她取回来当妾就好了。反正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常事,她一定会接受的。
但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接受。正如她所说,五小姐不是娥皇,她也不是女英。她不愿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可是那时的我,怎么会鬼迷心窍,抱着一丝幻想,以为她会为了我,为了我们的爱情,退一步?当时我想的是:毕竟,她爱我,不是吗?在这个世界,除了我,她还能和谁在一起?
其实,选择娶五小姐,还有一个因素包含在内。
就是,她太聪明。
在司徒府,她对一切都是冷眼旁观。说她懦弱也好,说她冷情也罢,她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把一切都看得通透。对一些事情,她往往一眼就能看出个中利弊。对我,她更是直言不讳,一语指出我的缺点和不足。
我吟诗,她颂词,她比我记得的东西更多;我爱高谈阔论,她毫不逊色,争诗论文从不相让,甚至将我比得黯然失色。和她在一起时,我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和别人在一起,我听到的一直是不住的赞扬和吹捧。和她在一起,大多数时候我得到的却是无情的批判。别人看我,眼里多是羡慕嫉妒,她看我,眼里有的却是戏谑的笑意。这样的差别,让我接受不了。
日久天长,我心中的不满渐增。私心里,我想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子还是要以男子为天的。
第一卷番外单进(6)
但是,没有了她,我才发觉,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没有她的及时的批评指正,我在各个方面的表现一直停滞不前。我作诗,五小姐会在一旁大声赞好,问她好在哪里,她却支支吾吾却说不出来。我喝酒,五小姐会在一旁曲艺承欢,却不会和我一起大口的喝,大声的说话,喝道兴致高昂处,吼上一吼,把心中的愤懑不快全部发泄出来。
五小姐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容貌美丽,端庄贤淑。她的教养很好,虽然有一点娇气,但是千金小姐,娇宠惯了的难免如此。镜子曾经这样评价她:就是那种跟她怎么吵也吵不起来的人,日子久了无趣。这样的女子,天下处处皆有,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我对她,说不上什么感情。以前在司徒府碰到,也仅限于一个礼貌性的问候。我以为,她对我也是如此。嫁给我,也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到婚后半年,她大哭着对我吼叫了很久,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是爱着我的。
可是,我却不爱她。真的不爱,因为我全部的爱都已经给了镜子。虽然她已经不在我身边,虽然离开她以后我才意识到我对她的爱有多强烈,正如她对我的爱一样。
到司徒府提亲后几天,到处疯传司徒府六小姐疯了,为情而疯。听到这个消息,我当场就后悔了,一定要去看看她。可父亲不准,他把我关在房间里,婚礼前不准我出门,还派几个家丁门前门后窗户底下看住我,以防我逃跑。
他还不惜把娘叫过来劝我。娘是一个水做的女人,从进门到出去,一直哭一直哭就没停过,手帕都换了不下十条。她“苦口婆心”的劝了我很久,说了很多,主要意思就是叫我听父亲的话,乖乖和五小姐成亲,不要违背父亲的意愿,否则,她在那个家里也不好过。
记得当时我激动过度,冲她大吼道:“你是我娘啊!难道你只关心自己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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