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的,你不必说,只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再跟我提起中原的事,尤其是诽谤宋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你清楚,不用你来告诉我。”我懒得再同他罗嗦,放下车窗,不再说话。
“你为什么总为他找借口呢?”笑愚在外面,许久后才叹息一声,接着,我听到了马远去的声音。
策马奔腾,过了两日后,我们已经渐渐的要出了长安管辖的地届了,我的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已经可以独自骑马。
可笑愚那厮偏偏以我身体不适为借口,硬是要我跟他共乘一骑,我无计可施,只好依了他。
因为我可以感觉到,这几日他们紧张了许多,大约是有南越派人来追捕了。
只是又过了几日后,笑愚精神又放松了,他告诉我,已经没事了。
当时是晚上,我们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边停下,山脚下,有一波翠绿的湖水,他告诉我这个小时时,我正坐在河边洗脚丫子。
在古代的时候,女子的脚是跟身体一样重要的,那厮兴奋的跑过来,刚一说完话,在见到我光着的脚时,愣了半晌没出声,脸直红到耳根子。
难得这厮有这样的表情,我心情甚是好,仿佛觉得自己已经报复了他一样,笑道:“怎么?未见过女人的脚吗?”
说罢便拿起一件衣裳盖住,脚继续在水里偷偷的享受着清凉。
我本体寒,夜里最容易脚冷,用冷水泡脚后,反而容易发热。
他看不见我的脚了,神色才恢复一些,并在离我不远处的石头旁坐下,笑说:“你倒是大度,你可知道,看了你的脚,我就要对你负责。”
“不需要了,在我的家乡,女子的脚可以随意露,而且,你什么都没看到,我的脚在水里,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影子而已。”我懒懒的答道,看着月光下的碧波粼粼随口问道:“已经没人追上来了吗?你办事倒是效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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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了,在我的家乡,女子的脚可以随意露,而且,你什么都没看到,我的脚在水里,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影子而已。”我懒懒的答道,看着月光下的碧波粼粼随口问道:“已经没人追上来了吗?你办事倒是效率好。”
他轻笑一声,说:“宋唐出狱了,已经回了王府。”
我在和水的手停了停,冰凉的河水仿佛也温暖起来:“什么时候?”
“今天。”他简短的回答:“他亦看到了你的信。”
“哦。”我懒懒应了一声,那信,我只说我要走,并没有说我要走去哪里,因为,他若是来蒙古寻我,必定会遭遇袭击,而且很有可能再次被黄天怀疑。
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让黄天知道我来蒙古,好确认我的罪名。
我只是跟他说,要去远处寻药,寻到药之时,若有缘,一定会再次相见的。
毕竟我们之间,还有个郑菱菱不是吗?
我有时候,似乎真的太矛盾了。
“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寻你的吗?”笑愚好奇的问我。
我叹息一声,说:“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回不去了,他也一时找不到我的。”
“当作对他的考验倒是不错。”笑愚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接道:“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寻到你,我这次虽然没得到火龙旗帜。可是我得到你了,不是吗?”
我冷冷沉下脸,并不说话了。
“他已经派人去寻你,可是被皇帝拦了下来。因为皇帝也看到了你的信,他头脑不知道是清醒过头还是怎么,居然说,你不会有的。”黄天这次倒是说对了,我还真不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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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派人去寻你,可是被皇帝拦了下来。因为皇帝也看到了你的信,他头脑不知道是清醒过头还是怎么,居然说,你不会有的。”黄天这次倒是说对了,我还真不会有什么事。
又是一阵沉默或,笑愚说道:“不过他们毕竟是兄弟,虽然经过这次,可他毕竟为了你把那火龙旗帜交出去,据说……那旗帜已经被毁了。”
“唔……”我只是低低唔了一句,不再说话了。我跟宋唐才成亲几天而已,就是这该死的旗帜毁了我们。
“但他已经暗中也没嫌着,卫子夫也在派人找你,包括易军师。”笑愚似乎并没有看出我此刻很不想说话,只是在那一个人自说自话。
又过了会接道:“你说,你若不好的话,怎会有那么多人争夺你呢?假如,你是个傻子就好了。”
我绝倒……
这话怎么那么像宋唐的口气啊?
我是个傻子?我若真是个傻子,只怕他们会避之而不及。
“你走开些吧,我要起来了,再泡下去我脚就没用了。”我懒得接他的话,自顾说道。
入冬的水,泡了这么久,我的脚已经隐约有些麻木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唉,喂……”
他话还未说完,我就弯腰从回里捞出一筷石头扔过去,他大叫着跑开了。
刚一跳开,他却忽然肃然凝神,喝道:“不好,有人前来。”
我不信:“你就骗我吧,你快走开,我要起来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喂……放开我……喂……”
我话还未说完,腰就被人抱起,不过瞬间功夫,已经飞了老远。
“喂,你放开我,你怎么这么无赖啊?”我死劲的捶打着他,一摸腰间那把刀,就想抽起来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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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放开我,你怎么这么无赖啊?”我死劲的捶打着他,一摸腰间那把刀,就想抽起来刺他。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我那只手,笑道:“偶尔骗你一次,增添生活情调,旅途无趣,这不是很好的调剂么?”
我咬了他一口,他却不知道又冲哪腾出手来,把我掰开,笑道:“果然非女子与小人那养也。”
他话间,已经带我着我飘飞下来,我刚想破口大骂,待看到这里的场景时,才堂目结舌的说不出话了。
这里,满山遍野都开满了野菊,这个时候在月光下,莹莹发着光,甚是好看。
菊花间,又有无数的萤火虫在飞舞着,一闪一闪,随着我眼睛的眨动,甚有节奏。
“你……”我一时忘了要说的话了,这里太美了,仿佛是个幽幽谷。
“路上的时候,打猎时不小心看到的,所以带你来看看。”他笑眯眯看着我,与我是近在矩尺的距离:“我希望你开心,不希望你整日愁眉苦脸的,因为生活不管怎么样,都得过下去,你就算再恨我,也不可以不开心,要振作起来的,我等着你杀我,等着你逃走。”
我的心不禁一动,忽然觉得其实笑愚也没那么讨厌了。
我的脚上,还有水珠晃动,睬在青青草地上,又软又滑,还暖暖的。
草尖刺在脚心,酥酥痒痒,甚是舒服。
心情,似乎真的好了许多。
我信步走到花堆前蹲下,嗅了嗅,幽香扑鼻,既不是嚣张的浓香,也不是清香,而是幽幽的幽幽的,闻在鼻子里,吸进脑子里,仿佛人也安定了不少
“不好,有人。”身后有人打断我的雅兴,还未待我说话,他就走到我身边,戒备的四处看,喝道:“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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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有人。”身后有人打断我的雅兴,还未待我说话,他就走到我身边,戒备的四处看,喝道:“滚出来。”
我起身,猛翻了几个白眼:“你能不能有点新鲜招术啊?刚才已经用过了……”
话还未说话,忽觉道光一闪,一道道的白光印在菊花上,甚是妖冶。
我惊讶的看着奇迹般出现的一排黑衣人,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
还真的有刺客?!
他们手里,一人一丙利刀,镇定的看着笑愚。
“你不是说皇上不追究了吗?怎么又来这么多人?”我苦笑一声:“看来你也有失误的时候?”
可自己说完,却也觉得哪里不对,黄天向来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应该不至于出耳反尔。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拖住他们,你立刻跑回去,通知人来救我,快。”笑愚无心再跟我吵架,严肃的说道。
“好!”我应了一声好,腾空飞了起来。起身间,只听他说:“该死的,我叫你跑你居然飞,你不知道你没穿鞋子吗……”
我一个激动,差点从空中跌下来。
我还以为他不知道我会轻功,所以也有显摆一下的意思,原来……原来他竟然是说我,说我的脚丫子被人看到了,我……
我当时一激动,真的差点从空中落下了。
这个人,太奇怪了。
后面有人似乎想追我,索性多被笑愚拦了下来,我飞过去,那些人一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立刻明白怎么回事,我手一指,他们齐齐飞去,只留下两个人保护我和聚萍。
这些人都算君子,大约是笑愚调教有方的缘故吧,两个留下来的人都背过身去,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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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算君子,大约是笑愚调教有方的缘故吧,两个留下来的人都背过身去,不看我。
聚萍忙跑过来扶我坐到地上,边给我套鞋子边说:“我的主子,我还以为你掉进河里了,去到河边,就看到一对脚,一问他们才知道,铁木王子带你去‘散步’了。”
看着聚萍咬牙切齿的动作,不禁好笑:“你那么讨厌他吗?”
聚萍给我传好鞋子,在我一旁坐下,怒道:“他仿佛对主子别有用心,哼!除了我们王爷,谁能配的上主子您呢?”
我轻笑一声,说:“这句话留着以后对王爷说,他必定赏你。”
聚萍颇得意:“那是自然。”她停了停,问我:“那些人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我翻了几个白眼道:“有刺客。”
聚萍哦了一声说:“主子您都先回来了,看来没什么大事。”
我想了想,点点头道:“我看,对方只有七八个人,应该出不了什么事的。”
不过一会功夫,一群人果然都回来了,没有那些黑衣人,只有笑愚的人,有许多人多受伤了,看来对手也不弱,就连笑愚,胸前的衣裳也被血染出乌黑。
我一惊,却故做轻松说:“你还没死啊?”
他瞪了我一眼,立刻跃上马,马头一个潇洒转身,弯腰一提,如柃小鸡一样把我柃到胸前,对身后几人吩咐几声,大约是起程了,话也懒得顶撞我了。
这一次,连聚萍也不许单独骑马,是被人带着一起骑的,大约是怕她路了后乘被人抓住。
“喂,皇上似乎不像说话不算数的人,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啊?”走了一会,只觉马速越来越快,冰凉的寒风吹进衣裳里,我的脚是白洗了,刚遇水,现在被冷风吹,自然更冷,脚一冷,领口又进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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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皇上似乎不像说话不算数的人,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啊?”走了一会,只觉马速越来越快,冰凉的寒风吹进衣裳里,我的脚是白洗了,刚遇水,现在被冷风吹,自然更冷,脚一冷,领口又进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身后的人一直不说话,我回过头,只见他脸色苍白,紧抿着唇。
我又不禁一个哆嗦,才良心发现的问:“你没事吧?”
他似乎感觉到我在打哆嗦,抱紧我说:“你不是希望我死吗?还问我?”
“这倒是。”我老实的回答道,只感觉一阵温暖。可是这温暖里,似乎有些湿润。
而且这湿润,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他胸口受伤的地方,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你受伤了?你流了好多血啊。”
对于我忽然的惊呼,他似乎颇得意,在身后闷笑了一声,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你别再开这种低级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你快停马,这样伤口恶化,你会死的很快的。”我忍不住又一声惊呼。
“你若承认你是关心我的,我就停马。”他死皮赖脸,大有宋明之风。甚至过之而无不及。
“那你还是早点死吧。”我怒道:“你既然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关我什么事呢?”我冷冷说道。
“我不能停,已经我们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这次的人,似乎想至我与死地,该死的狗皇帝,我不推翻他我就不是铁木。”笑愚恶狠狠的说道,又加快了抽马的动作。
马行的更快,冷风也更大。他胸前的伤口处,血流似乎更厉害了,我心下不忍,过了许久又好心提醒:“你会不会半路流干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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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的更快,冷风也更大。他胸前的伤口处,血流似乎更厉害了,我心下不忍,过了许久又好心提醒:“你会不会半路流干血死了?”
“死了,你岂非开心的很?为博佳人一笑,死又何防呢?”这厮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可见受伤并不严重。
他见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又说:“放心吧,不过是皮外伤而已,我终年习武,又时常出征,受点伤是正常的。”
我抿真唇不说话,回过头,却见到他脸色更是鬼一样惨白,在月光下碜的吓人。
“你好象很严重唉,要不你把我扔在路上,自己先跑吧,他们不会杀我的。”我好心的建议。
“休想!”他恶狠狠的喊了一声,一只手牵着马绳,另一只手抽了几下马,又抱着我的腰,好象怕我受冷一样。〗
不得不说,这小子有时候是挺细心的,不但想到要给我买茶楼的糕点,这个时候还担心我冷,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挺好呢?
唉,如果这个也是我哥哥就好了。
不知道行走了多久,总之天都已经快放亮了,笑愚才肯在一处偏僻的树林间停下来休息,有人送上干布和药物来,就要给他上药。
“你给我上。”他从那人手里接过药物和干布,得意的看着我:“毕竟我是为了让你先走才受伤的。”
“你……”我气极,冷冷道:“我不想对你负责,所以还是不能见你的伤口。”
“我会对你负责的,不用担心,我是男人,应该对你负责。”他苍白的脸色上,有一丝笑意,在晨辉下看来,甚是动人。
不禁回过神,暗骂妖孽,这厮是故意要引诱我的。
“你上不上,若不上,我就让血一直流。”他看着我,威胁道,仿佛受伤的是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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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不上,若不上,我就让血一直流。”他看着我,威胁道,仿佛受伤的是我不是他。
“你……”我气极。
他却捂着胸口,故做痛苦的看着我:“难道你忍心让我这样的少年英雄……死与非命,而且是因为救你,而且是因为你不肯给我上药……”
“好了。”我大喝一声,咬牙切齿:“上,我给你上,你给我闭嘴。”
目的达到,他乖乖的收声。
于是,我就扶着他,到一颗大树下,给他解开衣裳。
我一碰他,他就嘶了一声,看来伤口可能很严重,脑子一转,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他却丝毫不动。
我狐疑了:“你为我什么不以为我要刺杀你?”
他一愣,随即反问:“你为什么要刺杀我?”他想了想,随意笑道:“是不是在这种时候,宋唐,或者别的男人要以为你预备刺杀?”
我抿唇不说话了,别说宋唐,就是开始的时候,摩纳在洞里也这样怀疑过我。
他见我不说话,脸色也不好,随即安慰道:“我有百年火狐,你必定不会现在杀我,而且……你把我杀了,现在一个人也走不了,会被抓回,所以……你应该不会那么笨的。”
我抿着唇不说话,低低的埋下头,给他小心翼翼的割开衣裳。
有伤口地方的衣裳被割开,立刻看到他的伤口,那伤口极深,应该是被砍了一刀,因为长久流血,伤口处已经有些泛白了,幸好现在天气冷了,要是夏天,必定会化脓的。
这触目惊心的伤口,我虽然早预料到,真正见到,却还是有些惊讶。
这人是铁打的吗?为什么都不担心呢?
再撕开一些衣裳,我发现他身上,胸口,腹部,都有无数的伤疤,一条条,更是触目惊心。
ps:晚安。明天继续
情到浓时1
再撕开一些衣裳,我发现他身上,胸口,腹部,都有无数的伤口,一条条,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样?觉得我体形健硕,有没有心动?”他笑看着我,甚是得意。
呃……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身材确实不错的,还有好几块腹肌。
可是……谁要管他的腹肌啊?我狠狠砸了一拳他,怒道:“不要脸。”
似乎触及伤口了,他立刻闷“哼”了一声,捂着胸口,弓着身子。
“那个……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有心的。”我有些心虚的看着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恼怒,不要生气,我要有爱心,我不能歧视伤患人士……”
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当初小宋同学生病时,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才忍住杀人的冲动。
我取来药水和布,细细的给他洗着伤口,垂眸间,只在眼下洒下一片碟翼般的暗影。
猛的抬头,却发现那厮正痛苦并快乐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说痛苦并快乐着呢?
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蹙着眉头,明显在隐忍着伤口的疼痛,但是唇角,又不自觉的挂着微笑,在与我眸光相对时,特居然也不闪躲,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倒是我红了脸,凶恶的说:“看来你伤的并不严重啊,还有心情欣赏我的洗伤口动作。”
说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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