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作者:肉书屋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第60部分阅读
面有丫鬟闯进来,还未及敲门,正是聚萍,她看见易千寻在此,诧异了半晌,却立刻跪下,道:“王妃,出大事了。”
我一怔,道:“什么大事?”
“王爷,王爷他刚才一从逸华轩出去,便有人放来消息,说王爷交出了个什么东西,皇上已经把他关进天牢里,这会……这会正有大批人马赶来府上,您快快逃走吧。”聚萍语不伦次,说:“这消息是小帮来传的,千真万确,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小帮姐夫说,王妃须立刻逃走,片刻耽搁不得啊。”
聚萍跪在地上,身子在瑟瑟发抖,泪流了一面。
易千寻起身,急道:“素儿,王爷交的,是不是旗帜?”
我也心里甚是焦急,道:“只怕是的,那旗帜,我适才刚刚见过的。”
“不好了,肯定是二王爷为了保住你把旗帜交出去,皇上大怒之下肯定会怪王爷私藏,怀疑他的用心,所以把他抓起来了,这些人马,只怕又要来抓你进宫了。”易千寻急急拉起我的手,道:“来不及收拾了,我立刻带你走。”
我脑子昏沉,只觉得焦灼不安和未有的恐惧:“怎么回事?事情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该死的宋唐怪不得会说那翻他,他竟然……他竟然……这可怎么办?”
“别再说这些了,再不走来不及了。”千寻已经拉着我的手,就要夺门而出。
“千寻,我不能走啊,我走了他怎么办?皇帝肯定会杀了他。”我焦急的拖住,死都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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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我不能走啊,我走了他怎么办?皇帝肯定会杀了他。”我焦急的拖住,死都不肯走。
“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没那么严重,皇上肯定只是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就算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杀王爷,他们是亲兄弟啊。”易千寻看着我,眼里竟然有肯求:“素儿,我求你快走,你并不是他的亲妹妹,他不杀宋唐,却可以杀你啊。”
“那么他现在就在威胁我了,我要是一走,那宋唐怎么办?会不会替我死了?”我眼泪滚滚而下,心乱如麻:“我不走,我不能走,千寻,求求你,我不能走。”
正说话间,小帮也闯了进来,一下就与聚萍跪在一起,口中连连恳求:“主子,您快走,王爷吩咐,他若出事,要不惜代价送你走,他会没事,他会去寻你,你走到哪里,只要安全王爷都会找到你的,奴才求您了,您快走啊。”
小帮焦急之下,与聚萍连连磕头,已经头破血流了。
迫在眉睫的危机,怎么办?
我怎么能走?他竟然这样为我,还是为了弥补对我怀疑的惩罚呢?
他怎么这么傻?
“你们不要逼我,我不能走啊,我要去宫里解释清楚,有人诬陷我,一定是有人诬陷我,不能让人的j计得逞,小帮,你想看着王爷有事吗?”我厉声喝到,甩开千寻的手,就硬要拽小帮和聚萍起来。
他们哪里肯听,只是不停的磕头,整个房子只余下了“扑通扑通”的磕头声和哭声,小帮凄哀道:“主子,您走了,王爷绝对不会有生命之忧那么严重,易军师在,小王爷在,王爷出不了事,只是您不走,王爷便会受牵制,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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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哪里肯听,只是不停的磕头,整个房子只余下了“扑通扑通”的磕头声和哭声,小帮凄哀道:“主子,您走了,王爷绝对不会有生命之忧那么严重,易军师在,小王爷在,王爷出不了事,只是您不走,王爷便会受牵制,你明白吗?”
小帮的声音在颤抖,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看到易千寻如此的慌乱。
千寻忽然拽过我的身子,喝道:“素儿,我向你发誓,我向你保证,宋唐一定会没事,你只要逃走,我一定会让你见到他,你必须走,明白不明白?”
“可是……可是……”
“砰——”我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脖颈一下巨痛,千寻居然一拳砍在我的脖子上,我眼前一黑,招架不住要昏迷过去。
可是强硬的不想昏迷,不想失去意识。
我只是毫不意识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忧伤和内疚,以及泪意。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感觉灼灼热泪滚下。
千寻要省时度势,在封建社会里,这种事情是最为严重的,我这时空白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黄天是九五之尊,他操持着众生的生杀大权。
也正因为如此,他就算想对我和宋唐徇私,也徇私不了。
千寻似乎抱着我腾飞而起,不知道飞了多久,我似乎上了马车,再似乎又是马车狂奔,我的身边似乎隐约有聚萍的哭泣。
小帮应该没跟来,只有千寻似乎在窗帘外策马奔腾,他似乎在不停的狂喊着“驾——驾——”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直固执的不肯闭上眼睛,又似乎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千寻将我抱下,我只是不会说话。
又似乎行走了许久,路途颠簸,我一直都被一个温暖稳重的怀抱抱着,似乎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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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乎行走了许久,路途颠簸,我一直都被一个温暖稳重的怀抱抱着,似乎上了山。
过了许久,脖子传来冰凉和温暖,应该是聚萍在给我冷热敷。
千寻在我的身边说了许多话,我听不大清楚他说什么,只清楚的听见一句保证:“会让你幸福的。”
再接着,我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之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地方,再转眼一看,这竟然是千寻以前在山里的那个竹屋子。
旁边的聚萍也许因为太累了,趴在床边瞌睡过去,我不过轻轻一动,她就立刻警醒,看着我的眼睛如一只小兔子。
她沙哑着声音,说:“主子,易军师将你打晕了,他只是想你安全而已。”
我只是闭嘴不说话。
“他让你放心,一定会如你所愿,谁也不会出事,你现在只是逼风头而已,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
聚萍看着我,解释道:“易军师怕主子醒来要坚持下山,所以已经给你服用了药物,您近日内都不能飞行,也不能行走,只能躺着坐着,由得我扶着走。”
千寻想的还真是周到,我不知道该喜该忧,只是别过头去不想再多说什么。
聚萍想尽法子的安慰我,我只道我没事,我也不能有事。
现在他们是铁心不许我参合进去的,我能怎么办呢?
只有等了。
只是不知道,笑愚派来的人,知道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呢?他们会有什么举动呢?
在这样坐吃等死的日子里,我艰难的度过了三日。
这三日里,竟没有一个人上山来看我们,更别说送食物之类的了。
好在千寻应该时常会回来这里,所以家里还有米和油盐,以及一些干了的腊味菜,以至于我和聚萍还不会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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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千寻应该时常会回来这里,所以家里还有米和油盐,以及一些干了的腊味菜,以至于我和聚萍还不会饿着。
到了第三日中午,我让聚萍带我出去晒晒太阳,她怕我无聊,便一口应了。
正坐在竹屋子外面晒着太阳,嘴上跟聚萍说着无趣的事情,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该逃走,去找宋唐呢?
也不知道这几天,他到底怎么样了。
正遐想间,忽然感觉到林间有人影闪动。其实我本没那么好的听力,只是久未出门,稍微见到光线晃动,便有感应似的。
难道是千寻来了?
我忙从椅子上直起身,对聚萍道:“聚萍,好象有人来了。”
“没想到你耳朵这么灵。”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那人话一说完,已经落到我面前。
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但那犀利的眼睛,却是我熟悉的。
正是那日在街上,把信塞到我手里的人。
可是,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寻了三天三夜,总算找到你了。”那人在我面前刚刚落下,便有无数的黑衣人一同落下了。
“你是铁木的人?”我看着他,蹙眉道:“你说话倒是挺嚣张的。”
可似乎,又总觉得哪里不对,蹙眉深思了半晌,那人一直笑吟吟看着我,但如春水般的眸子里却丝毫没有笑意,仿佛被人一碰,就立刻会化冰而冻。
“笑愚,是你?”我惊讶的张大嘴巴,这句话仿佛还未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眼前的人一笑,他身后的人听我唤他的名字,立刻恭谨的低下头,他慢慢的解开蒙在脸上的黑布,果然一张生的如天帝般俊俏的脸印入我的眼帘,他低低一笑,道:“你变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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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一笑,他身后的人听我唤他的名字,立刻恭谨的低下头,他慢慢的解开蒙在脸上的黑布,果然一张生的如天帝般俊俏的脸印入我的眼帘,他低低一笑,道:“你变聪明了。”
“我向来这么聪明的。”我唇角抽了抽,说:“不过你现在来的不是时候,我不打算跟你走了。”
“别忘了,你跟我约定好了的,今天刚刚到期。”他笑吟吟看着我,说道。
“我并没有把那旗帜找给你,所以……我们的约定不算数,我可以反悔,我不去了。”我笑看着他,心里却已经开始着急了。
他居然连这里都找到了,看来是把我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比黄天还清楚。
那么他要把我抓走,我该怎么办呢?
如果我就这样走了,那么宋唐怎么办呢?
甚至,也许会因为此事,而导致三国战事起。
“笑愚,这个时候我不能去,哪里也不能去。”我认真的看着他,道:“如果你想要的是一具尸体,那么你现在就带我走。”
“如果,我说你去了,宋唐会没事呢?”他看着我,似乎冷冷一笑:“你担心的,无非就是一个他而已,那么现在,我就消除你的顾虑,只要你跟我走,我保证宋唐没事。”
“我为什么要信你?”我冷笑。
“因为……因为这次的事本就是我策划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事人解释清楚,那些信,我只要说那些信是我写的,就可以了。”原来那些信,居然是他亲手写的?!
心里澎湃着怒滔,却无计可施,我千想万想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信居然是他自己写的。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我怒极,看着他的样子,咬牙切齿。
ps:冰山这几天在准备旅行散心。我也好想看到雪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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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我怒极,看着他的样子,咬牙切齿。
“因为据说,你命中富贵无贵,可嫁贵夫,我不能让这个可能落到别人手里。”他老老实实的承认。
“这是在长安,我希望你不要太放肆了。”我冷冷的睨着他,眼里已经要冒出火来。
“你跟我走,我保证宋唐没事,这是很好的交易,只要你肯帮我。”他看着我,笑吟吟的姿态,但却任是感觉不到他丝毫的笑意:“我说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低低的买着头,思索着这个交易到底可行不可行。
“那么,你要我帮你多久?”我思索了一会,眼下似乎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
“一辈子。”他凉凉语气:“当然,这途中你若能逃走,则是你的本事。”
我低头思索,似乎觉得事情好象在一步步的逼我跳进一个陷阱似的。
“你想清楚,你若现在不去,也会被抓走,还会牵连宋唐,而且你去蒙古,我必定将百年火狐亲手给年,让你驱除顽劣疾病,那么到时候你再逃回来,岂非很好?”他看着我,继续循循善诱。
“你会那么容易让我逃走?”我反问。
“自然不会。”他倒也老实:“我说了,各凭本事。”
“你能保证辽国和南越,还有蒙古在我在蒙古期间,亦不做战吗?”我决定进一步交易。
“我能保证我,但不能保证别人,因为现在,我也并不想做战。”他看着我,又看看身后:“但是我保证,不会伤害南越和辽国的关系,而且我保证,有生之年不杀害你王父兄长。”
“看来,我的用处挺大的。”我轻笑一声,接道:“你也勿需自大,我王父和兄长,没那么容易被你伤害。”
ps:冰山是湖南人,现居住广州,广州现在还是三十度。冰山出门旅行大约有一二个月呢,会带上笔记本去,更新不会断,亲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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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的用处挺大的。”我轻笑一声,接道:“你也勿需自大,我王父和兄长,没那么容易被你伤害。”
“这倒也是,不过……你眼下为了宋唐,应该不得不跟我交易的,对不对?”他笑吟吟看着我,接着又看了看身后,道:“你快做决定,再不做决定,想走也走不了了,我已经引起皇帝的人注意了。”
“成交。”我想来想去,只是很没出息的回答,因为无计可施。
“这个丫鬟伺候惯了你,带着一起去吧。”笑愚看着身后的聚萍,思索了一下,仿佛觉得自己想的很周到。
“聚萍不能走,你连个丫头都不放过?”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将其挫骨扬灰。
“主子,奴婢愿意跟着您走。”一直不敢开口说话的聚萍也说道:“这样奴婢就可以照顾您,保护您。”
“倒是个忠心的奴才,有什么东西收拾收拾,立刻走了。”笑愚说道,现在也才看出来一点,这厮确实挺着急的。
我身上本没有带什么东西,那天走的急,什么都没带,身上就一把摩纳当初给我的匕首,于是就这样,我就真的跟着这个笑愚走了。
留恋的看了一眼这竹屋子,不知道宋唐可千寻知道我走后,会怎么样呢?
宋唐,这个让我伤心又让我感动的男人,他会怎么样呢?
也许这样的分开,他应该能懂得吧?
我临走前,写了一封信给他,将事情解释清楚。
因为我不想我们再有什么误会了,太多的误会导致我和他一直不能太信任,以后,不能这样误会下去了。
哪怕不能再回来,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是吗?
下了山,已经有马车在等候了,笑愚为我预备男装,在马车上就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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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已经有马车在等候了,笑愚为我预备男装,在马车上就换了下来。
本是想骑马的,但因为千寻给我灌的那些药性子还未散去,力气也未恢复,只能骑马了。
可我们走的并不是长安的城门,而是饶过河东,从郊外走的。这样,就避免了在出城的时候会被人查问,倒是顺利出了长安了。
不知道行走了多久,一直沉默着的空气被聚萍打断,她问我:“主子,我们这一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我叹息一声,说:“累的你跟我受苦了。”
聚萍摇头,美丽的大眼睛里有泪花:“主子待我恩重如山,又冲不把我当下人看待,我自是要追随的。”顿了顿,她道:“何况您走了,留下我自己,也会被人查问,到时候受的苦反而更多。”
“这倒也是。”我点点头,坐直身子掀开车窗的帷幕,看着荒凉的郊外道:“就真的这样走了,倒也很不舍得。”
“主子,您别担心,王爷一定会来寻我们的,何况……那位铁木王子不是说要给你治疗病吗?又不是不能回来,不必担心。”
我点点头,道:“只是不知道这一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在蒙古,到底会怎么样。”
车幕外头的苍穹中,有几只大雁飞过,这样的季节了,大雁还未难迁吗?
一阵风吹来,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仿佛,冬天就要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春天呢?不知道,我跟宋唐的春天是什么呢?
若还能再相遇,我该怎么办呢?与他继续夫妻吗?
假如还有缘分,我一定不会再这样,一定会敞开心扉,一定会让他,也敞开心扉。
他虽为我好,我虽未他好,可是我们两个人,向来是有事都藏在心里的,这样,是不是太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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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为我好,我虽未他好,可是我们两个人,向来是有事都藏在心里的,这样,是不是太苦了呢?
“需要什么东西吗?”正趴在窗户上发呆,身边有一匹马近了来,马上坐着已经除去黑布的笑愚,他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心痛。
“不需要。”我凉凉开口,说道。
“我见那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吃的,你饿不饿?我预备了些食物,是命人在茶楼买的,据说都是你喜欢吃的。”他从马背的袋子上取给我一个盒子,递到聚萍手里,那盒子上,确实印车茶楼的样式,看来,他倒挺细心,连我喜欢吃什么都打听到了。
可我却还是不想理这个小人。
“我知道你怪我把那些信给宋唐,可是,他若信你,我怎么能成功呢?”笑愚叹息了一声,伏下身说道。
“他不是不信我,他只是问我一句而已,何况,千寻说以他的位份,能做到这样,足已见他对我的爱了。”我凉凉开口,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那么,他信另一位,至少比信你多,他宁愿把那个旗帜给侧妃保管的。”笑愚想了想,决定在我伤口上洒盐。
“那是因为他以为我要取走旗帜送与你,你难道不知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吗?”我有些怒了,这个人,似乎看不得我片刻的安宁。
“是我做的,你以后,得帮我取的那面旗帜,你莫忘了,我要帮宋唐脱离危险,你欠了我。”他提醒着我现在应该做的事,应该想的事。
“还有火狐,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寻到你知道吗?”他又在邀功了。
“我欠你的,你不必说,只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再跟我提起中原的事,尤其是诽谤宋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你清楚,不用你来告诉我。”我懒得再同他罗嗦,放下车窗,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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