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作者:肉书屋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第17部分阅读
,接过笑道:“那就谢谢了!”
他轻轻一笑,凑到我耳边说:“跟我何需一个谢字?”
孕妇一翻话7
他轻轻一笑,凑到我耳边说:“跟我何需一个谢字?”
他飞快的说完这句话,从我身边闪身走了,而我的脸,也迅速的红了起来。听他的语气似乎颇开心,应该是为拒绝了福雅摆脱了一桩烦事而高兴吧。
心里摩挲着那个玉静瓶子,心里直觉得甜美的很。
进了屋子后,福雅公主也要回宫了,我留她在宋府里吃了晚膳,她直说不去了不去了,皇上还等她吃饭之类的话,我想她大约是怕遇到宋命尴尬,当下也不多说什么。
卫子夫看到福雅不高兴,伏到我耳边说:“姐姐,我看皇姐心情极不好,我还是去送送她。我就不在你这吃饭了!”
我只好点头,送了他们出门。
吃了晚膳后,早早就歇下了,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似乎觉得服用了易千寻送给我的那瓶药丸子后,脑袋的伤好了许多,于是拆下了那个纱布。
刚拆了纱布,就传来一封信给我,说是张老御医送来的。
我心里知道他必定是跟我说那袋水的问题。于是忙拆开了信,只见信纸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无事!
那水竟然没事?想着我去到后山时的大夫人和宋庭卫的反应就是针对云姑来的了,如此说来,水没问题,是云姑有问题。
云姑有没有问题不关我事,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有问题。
心里想着,大约就是药罐子了,因为若有问题,就只剩下药罐子有问题了,除非没有问题,但是不可能没有问题。
真是矛盾的很。
心里想着药罐子的事情,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舒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亲自去城东那位李叔那里去看看。
险些失身1
心里想着药罐子的事情,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舒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亲自去城东那位李叔那里去看看。
我想假若有问题的话,那也只有从药罐子的制作过程查起,说动就动,梳妆好了后,伺候了宋唐用药用膳,接着让四娘去告诉大夫人一声,我今天要出去买些东西。
我自进门以来,还是第一次要求上街,大夫人自是不会多怀疑什么,只吩咐了四娘让我路上小心。
送宋唐去书房时,卫子夫听到我要上街心里兴奋的很,说是要随我一同去。我自是不肯,只说:“街上马车那么多,可危险的很,你要留下来读书啊!”
卫子夫听到“马车”二字时,立刻打了个哆嗦,说不去了。
出门前,我只叫四娘把马车退了,换上普通的小轿撵,让浮萍和聚萍在屋子里伺候着,只带上四娘。
刚准备出发,却被小帮叫住了,我问他可有什么事,他说宋唐吩咐他跟我一起出去,安全些。
心里感激宋唐的体贴,点点头,轿子就前行了。
走在繁华的长安街上,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街道的风景和繁华,平日极喜欢的那些小贩子原汁原味的吆喝,此刻听来也厌烦的很。
我让轿子送我去了城里最大的铺子宝华堂,自己就走了进去。
这宝华堂在长安是数一数二的大店子,里面不但卖南洋来的胭脂水粉,还卖绸缎和洋装,据说在全国的大城市里,还有连锁店。
这宝华堂里,贵妇小姐无数,都是三五成群的在选购东西,我这样普通的轿撵走进来,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
这些也都是我早打听好了的,若是乘个大马车出来,那大大的“宋”字,只怕连瞎子也知道了。
险些失身2
这些也都是我早打听好了的,若是乘个大马车出来,那大大的“宋”字,只怕连瞎子也知道了。
敛了敛心神,忙叫四娘出去另外叫了辆轿子。我在宝华堂里买了套浅色的衣服,当下换上后,就从另一个门溜了出来,那抬轿撵的几个人极少见过我,我又这样换装了,他们哪里认识?
我只留下四娘在店子里等我,免得他们来找我露馅,让小帮随着新叫的轿子随我一起去了。
小帮也不多问什么,只是狐疑的神情。
行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城东,我给抬轿子的人重重打赏了一锭金子,嘱咐他们等我一会。
询问了人后,我左右拐了个弯,才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那位李叔,当时心想,看来他的瓷器是真的好了,要不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谁买他的啊?
我进了他的屋子,说是屋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放满了各种瓷器。
他请我在院子里树下坐下,给我倒了杯茶,我看他了看他用茶的碗盏,可比宋府内的要好的多。
我喝了两口茶,他方问我:“不知道夫人来,是要预定什么呢?”
我放下茶盏,指着那些成品说:“我随意挑些就好了,听说李叔这里的东西极好!”
那李叔约莫五十几岁年纪,整个人看起来忠诚老实,哪里像会做坏事的人?他听我这样一说,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些东西都是人家预定好了的,老汉我已经不能在卖给您了!”
我心说这生意可真够好啊,这么多都给预定走了。
如此说来,他赚的钱也应该很多,那就更不可能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除非……他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害了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预定一个药罐子吧!”我随口说道。
险些失身3
“既然如此,那我就预定一个药罐子吧!”我随口说道。
“不知道夫人要哪种药罐子呢?”李叔问我。
药罐子还有很多种吗?于是问:“不知道李叔这里有哪几种呢?我想劳烦您说说,都是用什么泥做出来的。”
“老汉这里的药罐子分三种,一种就是普通的泥,一种是紫泥,另一种是混合了柳絮的泥。”
“哦?都有什么区别呢?”我问道,看宋唐用的那个药罐子,比普通的还要淡一些颜色,应该不是紫泥的。
“普通的泥,是城外无人居住的地方运来的,虽然普通,却也是极好的,绝对没有受过污染。”李叔说:“紫泥是从外地云来的,那泥巴是从山西运送而来,十里飘香,极是珍贵。”
“那柳絮的呢?”我又呷了口茶,随口问道。
“柳絮的最为珍贵。”李叔说道:“柳絮的乃是我混合了泥土和三月高山柳絮一起制作而成,其凉血止血;解毒消痈,乃是药罐中的圣品。”
“单单这样说来,却看不出什么好处,不知道李叔可不可以带我去制药罐子的地方瞧瞧呢?”我思索了一下,问道。
“自然不可以!”李叔想也不想就拒绝我:“那可是我赖以生存的东西,我不能带夫人去看!”
我微失望,心想一次也不能如此着急,于是说:“那我就定三个,每种给我一个吧!”
李叔说好。我看了看天色,于是就告辞了,说过几日后派人来取,李叔自是同意,临走前,我又给他赏了三锭金子,李叔也不推脱,我想,大抵许多人给他打赏的不会少与我。
走出了李叔的作坊后,我跟小帮说,叫他过几日寻个借口出来,一个人到这里来取那几个药罐子。小帮极聪明,也不多问,只说好。
险些失身4
走出了李叔的作坊后,我跟小帮说,叫他过几日寻个借口出来,一个人到这里来取那几个药罐子。小帮极聪明,也不多问,只说好。
交代好后,就径直回了宝华堂,宝华堂外守侯着的那些奴才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我忙进去换回了之前的衣服,又买了南洋来的蕾丝布匹定做了件衣服,这布料可比现代的那些洋裙要好多了。
我想定作衣服,既能说我买了东西,过段时间之后,又好有借口来取,到时好再去李叔那里。
四娘见到我极着急的神色才放松了些,买好了布匹,我又随便选了些胭脂带回去。
我带了那么多东西回去,又给大夫人和吕氏各送了盒胭脂,倒也没人怀疑什么。这样过了几日,小帮就安全的把那几个药罐子取来了。
那天一清早,我就请来了张御医,说是自己身体不适,要看看病。
张老御医细细的擦看了那些药罐子,又问了我各自是什么做的,我按照那日李叔介绍的话一一说给了张御医听,起先介绍到普通的紫泥的药罐子他只是沉吟并没有说什么。
待我说到柳絮制成的药罐子时,张老御医手里一个不稳,刚好拿着那个微比普通药罐白些的柳絮药罐手一抖,那罐子就跌到了地上随成几片。
我心里也随着他那一跌沉到了谷低,不由问:“可是有什么问题?”
张老御医说:“你快些去问问,这里面到底放了多少柳絮,这柳絮,乃是哮喘病的天敌,哮喘病人一但激动时吸柳絮进口鼻内,必死无疑,但这样混合着泥土来作……只是吃进去,也并无大碍!”
看着张老御医的神情似有隐瞒,于是我又出门看了一圈。书房里,他们都在学习,院子里安静的很,并没有什么异样,仔细的关上门,回到房里才说:“老御医但说无防,纵然有什么事,我也必定不会牵连于你的。”
险些失身5
看着张老御医的神情似有隐瞒,于是我又出门看了一圈。书房里,他们都在学习,院子里安静的很,并没有什么异样,仔细的关上门,回到房里才说:“老御医但说无防,纵然有什么事,我也必定不会牵连于你的。”
张老御医连连摇头,说:“想到此节之人,当真是心思细腻恶毒,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未发现这样的方式来残害病人!”
我的手也颤了颤,问:“这柳絮有毒?”
张老御摇头,说:“不,这柳絮只对哮喘之人生毒,普通人食之凉血止血;解毒消痈,对燥热之病极好,因它性凉,味道极苦。”
我这才想起,我头受伤时,喝的那些个药比我在二十一世纪妈妈寻的中医那些药要苦许多,想来也是用这个罐子熬的。
“哮喘之人,极是怕凉,每每到了冬天就最易发作,这样的心思……实在巧妙的很!”张老御医说着说着,眼里竟是痴了的精光,这学医之人,近乎痴了才会有这样的神情。
“那可如何是好?”我插口。
“怪不得……怪不得……我终于想通了!”张老御医声音和嘴唇都在哆嗦,老脸是兴奋的红光,他忽然抓起我的手说:“快带我去制罐之人那里瞧瞧,到底他放了多少,竟然如此精妙,如此精妙……”
“现在出去?”我看了看四周,这个时候出去,只怕不妥。
“你想不想知道?你不好奇吗?”张老御医兴奋更甚:“你不想知道二公子的病情是怎么来的吗?你也是少懂医理之人,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说实话,我确实好奇的很,也想快些让宋唐的病好了。
“只是……”
“别只是了,快走吧!”张老御医打断我的话,起身就要往外走。
险些失身6
“别只是了,快走吧!”张老御医打断我的话,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沉吟了一会,说:“这样吧,我去禀告大夫人,说是您给我开了新药方,我必须跟去您府上取来!”
“好好,快去!”张老御医忙催促我,此刻似乎不在是个老人,而是一个年轻的少年。
我出门,叫四娘再去禀告大夫人,又叫浮萍进来把屋子打扫了,叫她把那些碎片埋到后山去,不要给任何人发现。
浮萍知道滋事体大,也不多问什么。
心里暗暗庆幸,幸亏身边还有几个沉着的人。
不一会,四娘就来禀告说大夫人同意了,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我知道,隔离我上次出去不过几天时间,又出去,她必定是不高兴的,但我用的借口极好,她在外人面前又是那样贤惠的样子,自不会阻止我的。
匆匆跟张老御医出去后,我先让轿子抬我们去了张老御医的家,接着从他家后门而出,去了城东。
到了巷子里,李叔正在清洗罐子,他这么大的地盘,这么好的生意,竟不舍得请一个人,大约对于什么痴心之人都是这副神情,我想,他肯定是不放心别人来碰他的东西的。
“夫人,您又来了?”李叔看着我笑道,他竟然记性这么好,问我:“那三个药罐子已送去府上,可是有什么问题?”
“你那个稍白的罐子里,到底放了多少柳絮!”张老御医还不待我答话,就急急的抓住了李叔问道。
李叔打量了他半晌,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见到李叔这样的神情,忙说:“李叔,您别生气,我们家的病人用了这罐子后,病情似乎恶化了,所以来问问你。”
李叔思索了半晌,忽然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啊,这药罐子我放的份量极少,除非两个月换一次,不然,不可能会成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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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思索了半晌,忽然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啊,这药罐子我放的份量极少,除非两个月换一次,不然,不可能会成药性。”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放的份量是一分柳絮九分泥巴,所以混合起来,常理来说是活血的圣药,可是……可是对于寒凉的病来说,头两个月的新罐子熬药却会加重病情,是不是?”
张老御医急急插嘴:“但两个月过后,哪怕是寒凉之病也没了药效,所以得两个月换一次,对是不对?”
“你怎么知道?”李叔狐疑,“这只有宫里的御医才能知道,莫非你是……”
李叔还没说完,张老御医就哈哈笑起:“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你可真是狠心啊!”
李叔看着忽然变了厉色的张老御医,思索了半晌才看向我,不可置信问:“莫非,你是宋家的人?”
他话未问完,站在门口的小帮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扭住李叔的手反剪到身后,喝道:“老匹夫,为了赚钱,你竟然这样丧尽天良?”
“小帮,放了他!”我蹙眉思索了半晌,忽然对小帮吩咐道,小帮不可思意看着我,显然不愿意:“二少奶奶,这人这么恶毒,我怎么能放了他呢?”
我道:“他绝不知道此事!”
几人又是狐疑的看着我,小帮不自觉的松开了李叔的手,张老御医不禁问我:“二少奶奶怎的知道他不知道?如此心机,实在恶毒的很,乃是我们懂药之人的耻辱!”
“依他如此细心之人,必定是极胆小的,若是知道了,绝不敢做。”我自信一笑,说:“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么我要你按着上次送给宋府的那个药罐子,再做个一模一样的,不许放柳絮。成色,大小,花色,丝毫不得差池,若不然……”
ps:还有四章,我先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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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他如此细心之人,必定是极胆小的,若是知道了,绝不敢做。”我自信一笑,说:“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么我要你按着上次送给宋府的那个药罐子,再做个一模一样的,不许放柳絮。成色,大小,花色,丝毫不得差池,若不然……”
“若不然,必定送你去官府,了结了你的老命!”小帮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狠狠一摔,就把李叔甩到了一旁。
李叔一个踉跄强自站稳,看着我的神色却丝毫不变:“宋家的人果然厉害,尤其是女人,更是厉害。”李叔说:“上次已经被人发现了我的成份,如今……事以至此,我的招牌等于自毁了,我是不会再给任何人做了!”
“你敢不做!”小帮凑上前去,就要再揍李叔。
“小帮——”我喝住小帮,对李叔说:“不急在一时,我给你一天时间,你过一天再答复我。”
我想了想,又说:“若是不不同意的话,就如小帮所说,拉你去官府,若是同意了,自有你的好处。”
“小帮,你在这里陪一晚李叔,免得明天我一来……他人却不见了,那我到时,可得惟你是问!”
“是!”小帮答应了一声,我微微一笑,就随着张老御医一同走了出去。
在巷子里走到外面的路上,张老御医告诉我,说只怕宋唐是自小就食用这些药的,按照那个分量比例来制作的药罐子,头两个月药性才重,才会成毒,但却不至命,只会令病情时好时坏而已。
但是这样的长期服用,咳嗽会变成哮喘,终身也好不了的。
我心里一惊,忙问:“那可如何是好?”
“只有慢慢调理。”张老御医略一沉吟,说:“不过就按那个柳絮的量来说,也不至于能导致如此严重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必定还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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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还有别的原因?想起大夫人那带笑的笑靥,在这太阳底下,我竟不住一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光光是那样一个柳絮,仍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主意,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其余的情况慢慢再来,慢慢再调查。首先要想的是如何解除那个柳絮的毒,又如何说服那个李叔制作个一样的。”张老御医说。
我心里更是不停往下沉,这李叔如此看重自己的招牌,只怕他就算做的出来也不会给我做的,若是不做,光明正大的换一个药罐子也未不可。
但只怕换了后,那个又隐藏起来的原因再也不能发现,或者大夫人再想其他法子来害宋唐,就更麻烦了。
何况,若是宋庭卫知道了,兴许又把我抓去暗室,说家丑不得外扬吧?
到底该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做呢?心里越想越乱,越乱就越怕,直觉得到处都是鬼影从从的,这古代的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这样惧怕的情况下,我竟然忘了拿药就回到了宋府里,逸华轩内,大夫人正淡淡的喝着茶,似乎已经等了我许久的样子。
她见我来了,笑问:“张老御医开了什么新方子呢?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