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之华真真作者:肉书屋
楚留香之华真真第18部分阅读
是决计不肯再嫁给他的了。”
石观音轻轻一笑,眼角竟似闪过少女才有的天真神色。
“他成亲那一天,我便从后山,偷偷溜上华山。那时,我的武功虽差得很,可轻功却是极好的,连他也称赞过,极好的……”
“我溜进洞房,趁那新娘子不备,便点了她的|岤道。我掀开她的盖头,看着她满脸惊慌的样子,心底就说不出的得意。可看见她满身大红喜服,心里又满是气闷。本来,我想拿刀子,划烂她的脸,叫她一辈子都做不成新娘子。可后来我想了想,便觉得这法子不行。若她的脸被我划烂了,华家那帮老头子,一定会迁怒于三郎,非逼着他娶了那丑八怪不可。如此,我的一番心血岂不白费了?”
她吐出“三郎”二字时,声音既轻且绵又娇软,浑似掉入蜜罐一般,说不出的甜。
她笑望着华真真,眨了眨眼,“你看,我还不笨吧?”
大婶儿你若算笨,天底下怕都是脑瘫患儿了。
华真真心里吐槽,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她当然也明白,说故事的人根本不在意你的评价,你只要引着她往下说就是了。
她佯装一脸好奇:“后来呢?”
“后来?”石观音掩唇娇笑,“后来,我便将她一身喜服扒下来,绑住她手脚堵住她嘴巴,把她塞进了床底下,临塞之前,还拿上山时鞋底沾的泥巴,在她的脸蛋上狠狠蹭了一把。”
石观音笑得甚是得意,“你没有看她的表情,她是又气又害怕,哈哈哈哈……”
“我对她说,‘你只能睡我睡过的床,用我用过的男人!’”
什么叫兵不血刃,华真真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新娘子窝在床底下,却听着床上新郎跟别的女人行房,这种耻辱,别说是长江黄河,就是把这两地方埋了,逼得她跑去尼罗河她也会跳。
她突然很想知道,最后那可怜的新娘子怎么样了,柳烟飞在叙述的时候,并没有提过。
可是她又不笨,她当然知道这种话,是不能问石观音的。
而石观音,正沉浸在对往事的甜蜜回忆中,根本无暇理会她。
她拆开发髻,如云秀发便瀑布般垂了下来。轻捋秀发,她柔声道:“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晚。”
不得不承认,女人比男人更感性。
男人会往前看,而女人,则更喜欢回忆。因为抛除不快跟悲伤,回忆总是甜蜜而美好的。
即便她今日是个女魔头,也曾经拥有幸福的权利。
连华真真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石观音脸上,竟也带着神圣的笑意。
爱,本就是神圣的。
只是可惜,爱并不是结局。
“第二日天没亮,我就离开了华山。我本想着,既然已生米煮成熟饭,况且华家的祖传秘籍又在我手里,就算华山的老家伙们不喜欢我,也不得不投鼠忌器,答应这门婚事。”
“可谁知道,他们不但不上门提亲,还要逼我爹交出秘籍,责骂我不知羞耻!”
石大婶儿,是个正常人家都不敢娶你啊!
华真真心里道,本来你那木已成舟的法子也不是不行,可你老早点下手啊,非要等人家新婚之夜动手。别说你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了秘籍让整个华山面上无光,就是你这么羞辱新娘子,人家也不能休了新娘子来迎娶你呀。本来你被人甩了还颇值得同情,可如今,光想想那憋屈的新娘人家就气愤难平了,怎么可能来上门提亲!
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呀!
华真真心里嘀咕,哪敢说出来,只盼着她继续往下说,说完了好给个痛快话,又盼着她说慢一点,好为楚留香来救她多争取些时间。
石观音说到此处,神情却阴翳起来。
“我心底越想越恨,我把心掏给了他,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可往日的情分在他心底,还比不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在他眼中,还比不上床底下那窝囊没用的女人!华山的人来我家指责我、羞辱我,他连半句话都不为我说。我气愤不平,再次溜上华山,他却连面都不敢见我……”
她忽然冷冷一笑,“既然他做事都不像个男人,那就不要做男人好了。”
华真真脱口而出:“他怎么样了?”
她只记得柳烟飞说她再次上华山重创了华城瑾,可具体伤势如何,却不愿多说。
石观音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阴厉,她仍旧在笑,如春花摇曳,却有说不出的恐惧,令人禁不住战栗。
她笑着说:“我把他阉了!”
华真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那人她虽从未见过,她甚至连自己这副身体的生身母亲都未曾谋面。可是华家的血液,依然在她身体里流淌着,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她仍旧能感受到。
那个被人手起刀落,便失去做人最大尊严的,是她的伯父。
石观音绝美的笑颜在她眼中,从没有如现在这般恶毒过。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石观音说的有些漫不经心:“我远渡重洋,嫁给了天枫十四郎,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回来报那夺爱之恨,灭门之仇。”
“终于,七年过去了,我学有所成。我从东瀛回到中原,便藏匿在华山附近。可当时,你们华山派毕竟人多势众,我虽不敢贸然动手,可心里却并不着急。七年我都等了,难道还等不了一时么?终于有一天,叫我得知饮雨那个老家伙远赴了南海,机会便来了。”
“那一天,是我一生中最风光的一天。所有羞辱过我的人,所有责备过我的人,所有暗地里瞧不起我的人,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我心里好舒畅,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石观音满脸洋溢着得意的春光,却忽然,黯淡下来,“可我听说,黄山一战后,他便因为内疚自责,举剑自刎了……”
“懦夫!真是没用的懦夫!”她声音忽然变得凄厉:“出了事就只想着一死了之,枉我当年对他一片痴情!”
连作为一个男人生存在这世上生存下去的资格都没有了,你以为就算没有黄山一战,他还能活得下去么?
华真真静静瞧着她,只觉得她原本冠绝天下的容颜,却是说不出的可怖丑陋。
如果那种偏执的执着跟占有欲能够称之为一片痴情的话,我都不知道变态俩字怎么写了。
石观音的声音却忽然软了下来,她幽幽道:“可惜,当时我太生气了。你爹跟你三伯是一母同胞,他俩的容貌,本就有七分相似。当日华山上,我一见你爹,昔年所受百般羞辱百般苦楚便一齐涌上心头,我忍不住抬起手,一抓将他胸前抓了个窟窿。”
华真真心头一紧。
石观音幽然叹了口气,“可惜后来,我却后悔了。人只要一死,他的百般不是你便忽略,只记得他的好了。这许多年,甘愿为我驱策的男人无数,可我心里,却总还是念着你三伯。他活着的时候,我虽怨他恨他,可他死了,我倒总是思念他。”
她凝望着华真真,柔声道:“你说,你爹要是没死,我日日对着他,也能聊解我相思之苦啊,是不是?”
华真真只觉喉咙发紧,鼻尖一酸,眼眶里便有水慢慢溢出。
即便是空顶着女儿的名头,也禁不住身体有本能的反应是不是。
“好孩子,你别害怕,”石观音素手抬起,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那白玉般的手,透着森森寒意。
“你放心,我是不会这么对你的,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我已受了这么多年的相思苦,所幸,老天待我并不薄,把你送到我面前,”她盯着华真真,娇柔一笑,“当日你到济南府,我便想叫南宫灵送你回来,谁知道他自己……唉,算了,没用的孩子死了,不提也罢。好在如今,你还是到了我身边。”
华真真想要瑟缩着后退,奈何身体半分动弹不了,只能怯怯的问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来我想要慢慢折磨你,以解我心头之恨,就像你大师伯那样。”
石观音像是觉得有趣的很,抿唇道:“你说他那样子,好不好笑?”
华真真大滴的眼泪便如滚珠般滑落,如果真变得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她宁可一死。
就算如秋灵素一般,有个不嫌弃她容貌尽毁始终爱护她的丈夫。可她的脸若变成大师伯那个样子,她情愿死也不要让楚留香看到,不要被他看到……
“好孩子,你别哭呀,”石观音的手指开始擦拭她腮边的泪痕,如哄孩子般,轻声抚慰:“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改变注意了。自那日,在木屋中看到你,我就改变主意了。”
她冰凉的手指缓缓滑过华真真的眉梢、眼角,沿腮直下,直到嘴唇。
“好姑娘,你扮男装的模样真俊俏,连札木合的女儿也喜欢你,是不是?你穿男装的模样,就跟当年的三郎一样,所有的姑娘都喜欢他,可他却只喜欢我,他本就该只喜欢我的。”
她指尖忽然用力,“可他却最终抛弃了我!”
“疼!”华真真终于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她是想有骨气点,可那修长的指甲嵌进肉里,真的很疼。
石观音松了手,用指腹揉着那片红印,竟还低头轻吹了吹。
“好孩子,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这天底下的男人,全都是负心薄幸之人,他们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你,他们全部都令人恶心。”
“所以,我们不需要男人,我们只对我们自己好,加倍的好,”她俯身凑到华真真耳畔,声音带着蛊惑:“好孩子,今后我便对你好,你也对我好,好不好?”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令我满意。你有一张跟三郎一样的脸,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臭男人,这实在是太好了,这实在是太好了!”
石观音仰头长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所以我要你留下来,留下来陪着我。你放心,我既不会像对待曲无容那样,毁你容貌。也不会像对待你大师伯那样,晒瞎你的眼睛。我只会疼你,爱你,加倍的宠着你,好不好?”
不好!半点都不好!
华真真在心底狂呼,说白了你就是自私自恋,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你,你自恋就自恋好了,拉上我干什么。你愿意爱自己就爱自己,愿意找女人就找女人,我可不要搞什么小蕾丝、背背山!
她心底吼得过瘾,却半分也阻止不了正在解她腰带的那一双手。
“好孩子,不要着急,我现在就疼爱你一番,好不好?”
谁着急了,你才着急呢,你全家都着急,你家方圆十里都着急!
可华真真是在着急,她着急一眨眼的功夫,外衫便被剥了个精光,只余下贴身的里衣,却轻轻薄薄,什么都遮掩不住,堪堪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石观音像是着了迷,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你变态呀!
华真真张口就想骂人,可又唯恐惹急了她,一掌劈下来自己就一命呜呼。只得抽抽泣泣的小声求饶:“石,石大婶儿,我其实,一点都不像我伯父,更配不上你。我,我夏天长脚气,冬天有狐臭,还,还有,我能连着半年不洗澡,比胡铁花还臭,比屎壳郎还能熏死人。你一定不会喜欢我的,我就不留在这里祸害你了,你看你这里这么干净,一看你就有洁癖,千万别把我留下,留下你就毁了!”
“呵呵呵,”石观音掩唇轻笑,“你这孩子,可真有趣!”
有趣你妹儿啊!
“石大婶儿,我……”华真真张口还要分辨,却被打断了话头。
“好姑娘,我知道,你喜欢楚留香是不是?”石观音眼波流转,抿唇笑道:“你若想要他留下也可以,我不介意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作对野合的鸳鸯。”
你才野合呢,你全家都野合,你们家……
嘶的一声衣料碎裂,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一甩而空。
“啧啧啧,这么害羞,楚留香还没有教你怎么做个女人吗?”
石观音的笑声清雅又靡靡,一双手却已慢慢爬上了那满布红晕的胴体。
华真真再怎么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眼泪还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落落掉下来。
随着那双冰凉的手抚上自己温热的肌肤,她终忍不住嘶吼出声:
“楚留香!”
第40章神马决斗
就像野比康夫的多拉a梦、漩涡鸣人的九尾妖狐跟唐三藏的齐天大圣一样,华真真欣喜的发现,自己也有了召唤兽。
虽然,这个召唤兽来得迟了一点,迟到她就像是要被送上餐桌的鸭子,已被洗净腿毛,悬在锅上准备丢进去煮了。
可是,咱们也不能苛责他是不是?
你若也有几个生死之交的生命安全没得到保证,你也不会比这更快了是不是?
你若是在这黄沙蔽日、方位难辨的沙漠里发足急奔,你也不会比这更快了是不是?
你若是身陷敌人的老巢、四周围都是尸体血流成河诡秘莫测,你也不会比这更快了,是不是?
所以,华真真感到很满足,很知足。
她想,只要他来了,这便足够了。
这世上的一切她都不再奢求,只要,他来了……
她听得出来,所以她轻声的唤:“楚留香!”
“嗯!”
第一声应的时候,他人尚站在窗外。这一声应后,他的人已到了石室之内。
虽然,仍隔着一层纱幔。
但他们一个在纱幔那一边,一个在纱幔这一边,就已足够。
对华真真来说,已足够踏实,她紧张而害怕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尽管,石观音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
石观音比银铃更动听的笑声便在这石室内响了起来,“怎么,楚香帅终于肯现身了么?”
楚留香当然不是现在才到,纵然胡铁花他们的毒再难解,纵然这沙漠上再难追踪,纵然满谷的尸身再叫人惊奇,他也不会是现在才到。
他站在那窗户下已经有一会儿了,他站在那里,石观音自然也知道。
所以,他现在出现并不是因为他刚到,他现在出现,只不过是因为他沉不住气了而已。
女人总是比男人的耐性更大一些,就像石观音,为了报仇,她等了七年,甚至再有个七年,她也是可以等下去的。
但是男人通常不行,因为男人总有沉不住的时候。
有的时候,就像刚才那种时候。
一个人心里若是挂着另外一个人,便总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楚留香并不打算否认,他只是叹了口气,问道:“夫人谷中血案,是何人所为?”
谷中这些女弟子显然不是石观音杀的,且不说她有没有杀自己门人的必要,便是时间上,就来不及。
这些人,死了大约两三个时辰了,而在两个时辰前,石观音还在那龟兹王营帐里扮着王妃,这些人绝不是她杀的。
可又有谁,能够在这谷中出入自如,能有这种能力在一昔间将谷中之人尽数杀光呢?
石观音淡淡的笑了笑,仿似浑不在意道:“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泄泄愤罢了。”
她眼珠一转,旋即又停在了华真真身上,笑道:“香帅何必岔开话题?与其操心其他的,倒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心肝宝贝。瞧瞧她光洁的胸膛,细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还有……”
石观音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连,朱唇却轻启,轻软娇绵的声音引人遐想,华真真羞愤难当,恨不能立刻堵上她的嘴。
可她也只是狠狠瞪着她罢了,谁叫她一动也动不了呢。
她只有满面酡红,愤愤道:“你,你闭嘴!”
石观音掩唇轻笑,哪在意她这点威吓,她娇笑道:“好姑娘,害羞了?呵呵,你不是很喜欢他的么,难道不想跟他……”
想你妹儿啊!我才没你那么渴好不好!
华真真呲牙道:“你别胡说八道!”
“是我胡说么?”石观音微笑着,冰凉的指尖却在她小腹上划着圈,“那日在龟兹营帐,撞见你沐浴的,不是他么?还有在这岩壁下的小木屋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呵呵呵,可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做哦?”
小木屋里那一次是为了引她上当,华真真自然能胸怀坦荡的瞪回去,可营帐里那一次,想到他宽厚的手掌拂过她的背脊直滑向下,想到他温热的唇,明亮眼睛,还有那个了不得的地方。
华真真忽然觉得很热,面颊火热,心也嘭嘭的猛烈跳起来。
“唉!”
一声轻叹,楚留香幽幽道:“夫人的对手是在下,何必总跟她过去不。”
“啧啧啧,香帅心疼了!”石观音吃吃笑道:“还是说,我们在里面说悄悄话,惹的香帅吃醋了?”
楚留香叹道:“在下与夫人既然终有一战,何不尽快解决?”
石观音眼波轻转,“你有把握胜我?”
楚留香坦白道:“半分也无。”
石观音道:“那,你还有其他的帮手?”
楚留香摇头,“也没有。”
石观音眯着眼睛,道:“那我就想不出,你为何如此急着送死。要知道,上次我对你说过的话,现在依然有效。只要你归附与我,今后就算你想要……”
“不可能!”楚留香语气平淡,却很坚定。
“为什么?”石观音挑眉,冷冷道:“难道你也如那些自诩正派人士的,想要将我这作恶多端的女魔头,剿灭铲除?”
除魔卫道固然重要,楚留香一向认为,一个人若做了恶事,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他虽从不杀人,却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罪人逍遥法外。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的,谁也不能勉强!”
华真真眼眶一热。
“那就没办法了呀,”石观音嗤笑一声,抚摸着华真真的面颊,“好孩子,既然楚香帅如此执着,我自然也要成全他。等我把他送去见你三伯,再回来好好疼你,好不好!”
华真真竟第一次遗憾,自己不是个瞎子。
听人说,瞎子虽失去了视力,但其他的器官,却比别人都要来的灵活。
比方说,耳朵。
虽然仍是在这石室之内,虽然只隔着一道纱幔,但华真真不能动,她自然也看不见。
她只能听,听衣袂翻飞的声音,听掌腕相击的声音,听石观音得意的笑声,和……和楚留香的悄然无声。
纵然心里再着急,纵然心跳如擂鼓,还是不能动,一动不能动。
石观音冷冷响起:“楚留香,你还能再招架二十招么?”
楚留香幽幽叹道:“不能了。”
不能了。
这三个字,像一把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华真真胸膛上。
她心脏骤然拧紧,不能了,么……
人在极限时的潜能,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感到惊讶。
尽管尚处在焦急、担心、害怕而要崩溃的边缘,华真真脑中灵光一闪,终究还是想到了法子。
她猛然忆起,石观音刚才提及岩壁下那一次,为了诱其下来趁她心神激荡之际出手制住,她在那木屋中……
所以说,人在绮思逸想的时候,是最容易分神的是吗?
就像小说上所说,高手对决,胜负仅在一念之间。
她的嗓子因刚才的焦虑而发紧,强迫自己要放松,要逼真。
华真真轻咳两下,声音恢复到往日的绵软娇甜,她说:“石大婶儿,你不是说要好好疼我的么,怎么去了那么久。这里好冷,你把人家剥的光溜溜的,也不来抱着人家,暖和暖和么?”
“石大婶儿,我的胸脯好痒,好痒,你过来帮我挠挠啊……还,还有我的大腿,不知道是不是被虫子咬到了,好难受好不舒服,你帮我揉揉嘛。”
“石大婶儿,我心跳得好快哦,你来摸摸,是不是比你的快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