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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王妃:二嫁嗜血八王爷第5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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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动手解开绳子,对着蝶双膝上一踢,“跪下!”

“住手!”这一声喊的,却是一旁的白秋,雪衣让那两名士兵都退下,视线落在蝶双的脸上,那下巴处一块疤痕,可是在七王别苑被火所伤?

蝶双凌厉如刀的眼神直直将雪衣钉着,雪衣看看白秋,道:“白秋,带你妹妹下去换身衣裳收拾一番吧。”

“纳兰雪衣!”蝶双陡然一喝,面上尽是讥讽之色,眼底装满了浓烈的恨火:“妳不必假惺惺的装好人!若不是妳,我白蝶双又怎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我恨不能食妳的肉,寝妳的皮,妳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恨妳!”

“蝶双!够了!”白秋冷声喝止蝶双的激狂,上前扶着蝶双削瘦的肩膀,目光里有难以掩藏的悲痛,“双儿,醒醒吧,妳还要错到几时!”

“我错了?”蝶双笑得肩膀都在颤抖,痛苦的瞪着白秋,“大哥,如果不是她,我本可以一辈子陪在澜的身边,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澜送到崇华观做尼姑,更不会跌下山崖落入七王爷的手中,被他玷污!我的一生都是被她所毁,你是我大哥,不帮我,却处处帮着她,娘和爹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双儿,是大哥错了,大哥没有照顾好妳。”白秋痛心的道。

蝶双眼底升起一丝希望,“不,大哥,现在还不晚,替我杀了她!替我报仇!”

“双儿,是大哥没照顾好妳,让妳误入歧途,大哥愧对爹娘。”

蝶双踉跄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瞪着白秋:“大哥,我是你最爱的妹妹,你怎么忍心呢!”

“双儿,告诉大哥,妳把爷的躯体藏在哪了?”白秋追问道。

蝶双缓缓摇着头,咬着唇,痛恨的目光一一扫着众人,扫过雪衣的一双孩子,痴痴的笑了起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他!”

雪衣有些急了,抱着孩子走上前,目光里盛满哀求:“蝶双,告诉我,凤郎究竟在哪,他也是妳女儿的爹啊,他是东陵的摄政王,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帝京!”

蝶双扯起一丝绝厉的笑,咬出两个字:“休、想!”

雪衣松了手,面色冷了下来,“蝶双,我知道凤郎一定就在边关,我也知道七王爷一定会来救妳,他是亲王,一旦被抓,通敌叛国的罪,足以被凌迟处死!”

蝶双眼里的火焰暗了暗,浑身抖了一抖。

“纳兰雪衣,妳好狠的心!”忽然间,蝶双像是发疯了一般,目眦欲裂,拔下尖锐的头钗,向着雪衣的心口狠狠刺下去:“妳该死!”

头钗刺入血肉,却传来蝶双一声尖叫:“大哥?!”蝶双不可置信的瞪着挡在雪衣跟前的白秋,那头钗整个没入他胸口,鲜血染红了一身白衣,惊得她用力一拔,染血的头钗叮咚一声掉在地上,“你疯了!你为什么不躲!”

“双儿,别再错下去了,听大哥一声。”白秋捂着流血的胸口,真切的将蝶双望着,蝶双难以承受的跌倒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对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雪衣连忙让阿碧再抱着不悔,孟然早已上来搀扶白秋坐下,雪衣看了一眼伤势,叹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伤在要害,不会有生命危险。”

白秋歪在椅子上,一手撑着桌面,喘息着低声说道:“不要让玉蟾知道我受伤了,我怕她担心。”

雪衣点着头,白秋握着雪衣的手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蝶双,低声说道:“我、吾妹蝶双所犯下的错,我愿替她承担,只望王妃能网开一面,放过她这一次。”

蝶双一听,泪水便滚了下来,“大哥!你即便为我去死,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今日既落在她手里,便是化作了鬼,我也要她一世不得安宁!”

白秋气得口吐鲜血,痛心疾首,“双儿,妳,妳——”这一口气没提上来,心口鲜血翻涌,一张连霎时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孟然伸出两指点了他伤口周围的|岤道,雪衣在一旁说道:“白秋,你为了令妹的这一番心思委实让人感动,可是你想过玉蟾没有?”

“”白秋陡然间沉默起来。

此时,大厅外传来一阵騒乱,孟然走到门口,放声喊道:“外头怎么回事?!”

“启禀先生,有个男子说是当今七王爷,要求见王妃,属下皆不敢确认,可那人已经单枪匹马的闯了进来!”远远的有人放声回应,疾步跑过来通信。

孟然眉色一凛,沉吟一声,吩咐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上官凤祁骑一匹高马闯进了大院,他翻身而下,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了大厅,望着倒在地上的蝶双,他无声走上来,蹲在蝶双面前,无视一干人的目光,拿出帕子为蝶双擦掉脸上狼狈的灰尘,又顺了顺凌乱的发,“双儿,我来晚了。”

蝶双猛的别开脸,眼中却还是有忍不住的潮热泛滥起来。

“来,本王带妳离开这。”上官凤祁将蝶双从地上打横抱起,转身走到门口。

无数的侍卫从院子里围拢上来,挡住他的去路。

“七王爷既然来了,又何必急于离去?”孟然亦拦在门口。

上官凤祁勾起一边唇,懒散的睇了孟然一眼,话却像是对着身后的雪衣所说:“想要老八的躯体,就让这些人都退下,否则即便他是我皇弟,本王也不会手下留情!”冷冷淡淡的声音,但却让一众的人无可反对。

双方僵持了一会,雪衣开口道:“都退开,放他们走,不准阻拦!”

上官凤祁抱着蝶双翻身上马,在铁骑转身之时冷冷说道:“明日城外七里城隍庙,本王会将老八所在的地方写在佛台上!”留下这一句话,便策马出了耒阳郡。

ps:亲们明天见,明天有意外的惊喜哦~撒花~~bz

第三百章郎骑白马来1

(bz)隔天,雪衣坚持要亲自随同龙青天前往上官凤祁所指的地方把上官凤澜的躯体找回,到了城隍庙,寻到上官凤祁留下的线索。

得知上官凤澜安放在临郡的一处客栈,一行人又匆匆架了马车到了临郡。

而这时的耒阳郡内,正发生着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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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都城府内,上官珠珠端着一篮子酒菜来到地牢。

站在牢门前,她握了握有些微汗湿的拳头,想起孟然对她说的话。

“这是毒酒,酒里放有鸠毒,王妃说,公主被西夷人虏去后受了太多委屈,这一顿饭,就让公主亲自送西夷的定南王上路。”

她十分不解:“可是,他是西夷国的定南王,照理该押解入京,然后——”怎么也不该被如此悄然处死的啊?!

“王妃说了,此人该死,为了让公主亲自报仇,所以才让公主来送这一顿饭。”

“这”

“公主不愿?”

良久后:“没有,好,我照婶婶的话做。”

抽回思绪,浑身冷入骨髓的疼,她颤了几颤,站在牢门前低声道:“开门吧。”

沉重的铁门打开,转过几级阶梯,看到了被关在牢房里的耶律楚天。

她从没有看他如此狼狈过,一身的伤,长发蓬乱,歪坐着靠在那阴暗的一角,只有那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闪着幽魅的光,他抬开眸子,勾着诡异的笑将她盯着。

随行的侍卫正打开牢门上的锁链,她端着篮子走进来,身后的侍卫掌起了两盏壁灯,这阴暗的牢房里渐渐的亮堂了些,看见他手脚皆被厚重的铁镣锁着,脚裸骨被铁钩穿过,这是牢中以防犯人逃走所用的手段,可她还是禁不住又猛烈的颤了几颤。

“他们等不及要处死本王了吗,只是本王没想到,会让妳来送本王一程。”冷哼一声,耶律楚天勾着诡谲到让人发麻的笑,随性慵懒的歪倚在那冰冷的墙面上,仿佛死亡并没什么,而是对着她手里提的篮子嗤笑道:“把酒菜放下,本王也有些饿了。”

她僵了好一会,抖着手在他面前摆出酒菜,斟满酒。

他挪动了一点,忽然握着她端着酒杯的手将她拉到跟前,她不由的惊了一跳,手里的酒洒了几滴出来,“放,放开我,我叫侍卫了!”

“阿玛奴,本王要死了,只想在死前看清楚妳的样子而已,妳怕什么。”他定定望着她近在眼前的容颜,眼底闪着灼热的光,那光几乎烫伤了她。

她不怕什么,她只怕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更让她无法割舍而已。

他抬起手想触碰她的脸,她将脸一偏,他低声笑了笑,忽然就端了她手里的酒盏仰头喝了下去。

她惊得怔在原地良久,才陡然滚出热热的泪来。

只见她无声的随手拿起酒壶,退开几步,视线模糊的望不清他的样子,“我没有选择,但是我可以选择陪你一起死。”说罢举起身后拿的酒壶举到嘴边,当酒穿喉而过,她听见耳边传来几声巨响,下一刻一阵疾风将她扫入一堵胸膛,可她已经软软的如坠泥流之中,她已经无法去想为何他能冲破束缚,在此时将她搂着,只觉得无法呼吸,灼热的煎熬着她的神智:“我好想娘啊”

“把它喝下!”勃然大怒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接着便有温润的水泽滑入喉咙。

她恍惚中像是听见了冷云的声音:“王爷,快走!”

然后似乎还有灵筝公主的声音:“楚天,你到现在还要带上她?!”

“不带上她,妳以为我们能逃得了?”

“哼,你这是借口!”

“那又如何,本王想做什么,妳无权过问!”

“你,我好心来救你,你居然这样对我,等你回了京都,我让父皇把她杀了!”

“妳尽管试试。”

“王爷,有大批侍卫来了,玄武正在外头接应,先离了此地要紧!”

“”

声音越来越遥远,直到什么也听不见。

“先生,要追吗?”

“不必了,让他们走。”暗处,孟然对那属下说道。

“真要放走西夷的定南王?”

“即便不放,回到帝京,西夷国也会派人来将他要回,若他此刻死在我东陵,对东陵并没有好处,王爷尸骨未寒,东陵朝政动荡,他死在这,只会激起西夷国人的愤怒,虽然此人以后还会雄心未泯,但至少几年内不会举兵来犯了。”

几年后,小王爷想必会成长得足以像当年的王爷一般强大。

虽然他想到了这些,而安排这一场逃狱的却并不是他。早在前往城隍庙之前,雪衣就将这些事宜吩咐给了他。

-------------------

将到了第二日的傍晚,一行马车进入耒阳郡城内。

领头的马车上载着雪衣,她身上躺着上官凤澜,自被蝶双带走的这些日子里,她每晚都只能拥着他的铠甲和大氅入眠,当他再一次回到她身边,她才发现脸上湿了一片的水泽。

一路捧着他的脸,她迫不及待想要让他看到他们的一双女儿。

马车进了城,一直停在都城府门口,此时天色已黑。

迎接的阿碧掀开帘子,龙青天走进来抱起上官凤澜,将要跨进都城府,孟然便守在那,将耶律楚天逃走一事回禀于她,此事只她而人知晓,龙青天当即就要率人去追拿,被雪衣拦下。

“将军不必再追,原是我意让孟然放松戒备令他逃走的。”

龙青天甚为不解:“王妃为何要将他放走?”

“孟然知晓,让孟然将这缘由告诉你听罢,你且先将凤郎送到房间再说。”

龙青天忍着满心的疑惑,把上官凤澜安置妥当,孟然自是与他说了这其中的关系,雪衣跟阿碧则在房里为上官凤澜打理一番。

到了城中灯火阑珊之时,下人端了饭菜上来,正想着要抱来不悔和末离,门上有人叩响,抬头一看,打开的门口立着柴风。

“是柴将军,快请进。”

柴风的脚步有些踌躇,进来立在那半晌也没说话,雪衣狐疑的蹙起了眉头,柴风是上官弘宇的御前侍卫兼威武将军,柴风单独来找她,脸色又如此难看,想必除了是关于上官弘宇的事,便再无其他,由是,她蹭地一下站起:“柴风!是皇上出事了?!”

一旁的阿碧也惊惑不解的停下了手里勺汤的动作。

柴风望了望雪衣,隐隐咬着牙,却从背在身后的手中拿出一只痰盂,那青瓷白的痰盂里,一滩血渍惊得她身子一软,几乎摔扑在地,幸得阿碧眼疾手快的扶着。

“这是皇上咳的血?!”

柴风沉重点了一把头:“其实在王妃分娩的那晚,皇上抱着王妃上马车时中了一箭,只是皇上忍着没说,连我也被骗了,途中我偶然察觉,可皇上严厉令我不得让任何人知晓,因这几日咳血严重,我担心所以才”说道后面,柴风的声音嘶哑而哽咽,雪衣哪里还待听完,忙忙的扶着阿碧喊着:“阿碧!快,扶我去见他!快!”

她不知是跌还是撞,被阿碧连拖带扶的奔到上官弘宇所在的院子,站在房门前,她驻足了脚步,推门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什么也没说,他居然瞒了这么多天!

她不敢去想,当这扇门推开时,他会是什么样子出现在她眼前。

但她分明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她驻足了好一阵,那咳嗽却被极力的压制下来,她忽然心酸到连脚跟都站不稳了。

他一定是听到门外有些微动静便立刻压制自己的病情,可她跌跌撞撞站在这半晌了,他才反应过来,可见他伤得有多重。

“谁在外头?”里头传来一把虚弱无力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踩着如有万斤沉重的步子绕过屏风,绕过珠帘,在一丝丝血腥的空气里来到床前。

床头处开了半扇窗,银白柔软的月光恰恰照在他身上,一堆华锦的被褥之中,他着两件缎白的长衫斜斜依靠在冰冷的床架子上,月色印忖着一张五官深陷的脸,那双装满清风碧水般的眸子此时已是黯淡无光,鼻梁挺直,唇色淡白,抿紧的一条唇线却沾着干裂的血迹,细腻苍白的肌肤像是铺了一层霜雪,让人觉得冰冷而美得不真实。

他有片刻的怔仲,目光里散出一些微弱的光芒,他来不及收起手里的帕子,也来不及拉拢沾了血迹的衣裳,“阿雪,妳来了。”

ps:不悔,亲们懂的。末离(原是莫,但莫字不好,因此选了同音的‘末’末字除了同莫音,又有生死最后都不离不弃的意思~)bz

第三百零一章郎骑白马来2

(bz)他有片刻的怔仲,目光里散出一些微弱的光芒,他来不及收起手里的帕子,也来不及拉拢沾了血迹的衣裳,露出一丝丝的狼狈:“阿雪,妳来了。”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用力合着被褥一把抓紧他的手臂:“不要死!”

她像个孩子将要被人抢去心爱的玩偶般,执着的抓紧他手臂不放,却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来,她不要他死,不想再经历一次至亲永远离开的痛苦。

可她心里却有如明镜般通透,月色下,他那般光景,分明已是——油尽灯枯。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静静将她望着没说话。

“你为什么不回帝京,你回帝京,也许就不会有事了!”

“”他还是柔着目光笑着没有回答她。

“弘宇,你撑着,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阿碧!阿碧!快取我的药箱来!”她蹭地就要起身,被他反手一把握紧,“不必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朕,妳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她倔强的吼了一声,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说出如此无所谓的话来,“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煞星,就不会害得你们一个一个都因为我而伤的伤死的死,我根本不应该活在这世上,我一直都是个煞星,一直一直都是!”

“公主”一旁的阿碧上前一步揪住袖摆,心疼得难受。

“阿雪。”他叹了一声,握着她的手没放,用仅有的一丝温度温暖她冰凉的手心,“是我们所有人对不起妳,妳从来都没有错。”

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吞下滚烫的泪水。

一种无力又绝望的心情黑压压的将她笼罩着

三天三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三日后的傍晚,当她端着一盆水走进来,却见床上没有人,而那窗口立着一道绝尘的影子,回眸时,宛若初次的相见,惊鸿一瞥,翩翩少年,再亦令她难忘。

她端着步子没动,看他抿着如风般的笑容轻倚在窗口将她望着,“阿雪,今日气色很好,朕想着也该出去走走了。”淡淡的脸色上焕发着光彩,眼眸里一扫连日的阴霾,重又有了光泽,看他衣着齐整,迈开步子走过来,手里握着那柄玉箫。她心里的惊喜尚未到达脸上,下一刻端着水盆的手抖得几乎要将盆子摔出。

人常道,久病的人,在死前总会有一段最清醒的时候,那是——回光返照。

她任由他拉着,出了耒阳郡都城府,坐上马车,直到从车窗口飘来一瓣瓣粉色的桃花,直到那一阵清冽的花香惊扰了她,她已经被他带出马车,眼前是一片缤纷绚丽的晚霞景色,印照着如雪的桃林,宛若险境缭绕,让她想起当初景和宫的那一片梅林。

梅林里的那一箭。

“不!”她忽然放声大喊,拉了他的手:“我,我不想呆在这,我们回去!”这一场美得令人眩目的景色,就像是他此时此刻面上端着的温暖笑容,让她害怕再往前走一步。

他笑了笑,抽出手,信步迈开向前走去,一袭白衫不染片点尘埃,一件紫貂毛领的绒白大氅裹在那顷长清瘦的身躯上,显得如此飘逸潇洒,一泓长发以帛带束扎了一半垂在脑后,迎着如血的霞光融在一片芳菲绮丽的桃花风雨之中。

手里握的一柄玉箫优雅转了几转,回眸笑望着她道:“妳从未见过我舞剑,今日以玉箫为剑,就着此霞光林色,舞一段与妳看,妳可想不想?”

不待她回答,他已然抬起玉箫放在嘴边吹了几声节奏,那玉箫潇洒在手里转动,卓然顷长的身影便同那风中卷起的漫天碧叶飞花旋飞上树桠上空,一剑一顿,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如风如影,随行随至,剑气合一,人剑宛若一体。

虽握一柄玉箫,但她却能听见那风声擦过耳畔时丝丝凌冽的剑气声。

一层层,一重重,夭夭漫天的桃花随着他飘扬的衣袍卷起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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