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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 老郭家的饼饼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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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老郭家的饼饼作者:肉书屋

宠妻老郭家的饼饼第35部分阅读

时间找寻。

苏旖旎和杨美儿更是在离开的当晚不约而同出现在圣地之外。两人对望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淡淡的无奈的愁虑。墨言的生死,已然不在她们可知的范围内。但这样的男人,如何可能轻易死去。

怀揣着对墨言众人的担心和忧虑,轩韬烈一行终于还是踏上了归途。

而当日在海域深处的某地,一个由无数灵石堆砌的远古阵法,齐家的指挥层齐聚。

齐天眼神阴翳:“我齐家因缘际会得此传送阵法,本来是想让十荒境成为我齐家的后花园,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却是我齐家举家逃离十荒境。”

数日后,墨家议事大厅里,墨鸿跪于中央,墨家高层各自就座。

墨鸿一身狼狈,痛哭流泪。

“怎的就你一人回来了?我家言儿和酥酥呢?”杨彩英沉着脸,声音中却因为过度担忧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轻颤。

墨鸿一抬头:“言兄他们几人,早在十荒境入口处便,”墨鸿一咬牙:“便被深海鱼怪掳去!”

“什么!”一语惊起千层浪,杨彩英和墨仲御同时拍案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要好好酝酿墨家上下知道墨言实力真相的一幕,是激动呢,激动呢,还是激动呢?

夏天快来了,高兴哪,不用裹着里层外层的衣服了,俺已经穿短袖了!

祝大家快乐!拱手求花!

☆、境八十九

墨鸿的一句话,全场的人几乎都嗖地一下站起身来,只是眼神各异,除了墨鸿一脉眼中闪过一抹隐忍的欣喜,余下众人都一脸震惊和愤怒。站于一侧的墨双黎更是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脸色瞬间惨白。

深吸一口气,墨仲御夫妇对望一眼,墨仲御方才沉沉出声:“你把事情的始末仔仔细细说来。”

墨鸿缓缓站起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墨鸿的神情自若,侃侃而谈,情绪也随着他的阐述时忧时悲。他细细阐述了一路前往十荒境时两次遭遇血蝠的围攻,期间苏旖旎,杨美儿和酥酥相继被掳又被救的过程。

这一段,除了掩饰自己当初和齐愿袖手旁观的事情,其他的基本都是如实阐述。由于亲身经历,当初大战时候的场面墨鸿说得一字不漏,尤其提到了酥酥重瞳一现,凭一己之力牵制了元宗修为的控制血蝠之人。

墨仲御夫妇听得双眼异彩连连,激动不已。酥酥正式修炼的时间他们都知道可谓极其短。可谁能想到,她竟然能够硬抗元宗武者不落下风。如此天赋和悟性简直空前绝后,难怪当日兰泽图会自降身份,只为能将酥酥收为义女,传授毕生绝学。

只是一想到墨鸿提到他们已然遭遇不幸,两老的心又宛如刀割。握紧成拳的双手亦微微轻颤,因为接下来他们要听到的便是墨言一行惨遭不幸的一幕。

墨鸿顿了顿,抬眼看了看首座的墨仲御夫妇,叹了一声,脸色变得极为痛心,细细地讲述了他们一行进入十荒境时酥酥被深海鱼怪的触须一卷而去,墨言众人亦奋不顾身地跃出齐愿的元兽白鲨的身子,朝酥酥被抓的方向追去。而这一段在墨鸿的口中,墨小剑和墨若蕙也不再与他们一起,而是随软软离开。

“王解那老儿呢?酥酥被抓,我家不曾习武的言儿,习武不久的软软他们尚且奋不顾身追去,王解老儿身为元宗高手,竟然不管不顾?”杨彩英猛地打断了墨鸿的话,言语之中杀气凛然,若是王解此刻在此,相信她会毫不犹豫便动手杀人。

墨鸿苦笑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墨言他们和酥酥挨得比较近自然很快便反应过来。待到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受到惊吓的白鲨已经速度大增,冲进了十荒境的禁制。”

墨仲御夫妇的双眸已经有些发红,夫妻二人手相牵,似乎要从彼此身上汲取力量。墨双黎身子不断发颤,二十年来的磨难没有让他倒下,此刻竟然一个不稳,重重跌在了座位上。

杨彩英眼睛里尽是痛色,声音却强忍着依旧冷冷传来:“就算进去了,难道还出不来么?你们就该想办法出来找寻我家言儿!”

杨彩英话刚落,一旁的墨仲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中腹诽道:自家的孙儿没那个本事却自大无知,非要凑上一份,如今拖累了别人还埋汰别人不管他的死活。你杨彩英的孙子难不成比殿下还重要,竟要殿下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营救他,简直可笑。如今死了,那也便是咎由自取。

面对杨彩英冷冽的质问,墨鸿却毫无怯意,“一入十荒境后所有的事情已经超出我们预料之外。十荒境内形势混乱,入口处便有十荒境世家齐家把守。我们一进去,便已遭了暗算中毒。”

墨鸿顿了顿,“我们奋力抵抗,拖延了时间让殿下召唤了地熊王遁地而逃,最后却相继被擒下。”墨鸿抬头,一脸愤懑:“就算我们想返回十荒境外营救墨言他们也是力有不逮,当时当刻,自身难保,能够让殿下逃离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既然被抓,怎的你又能回来?”杨彩英说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猜疑。

听着杨彩英如此质问自己的孙儿,墨仲然就要发火,却听到墨鸿不慌不张地回应道:“齐家虽然把我们抓去,却只是软禁,甚至招待周全,并无任何迫害行径。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十荒境内海族一家独大,但凡进入十荒境的高手大多都被海族招揽过去,如此下去,齐金两大世家便联合起来多方阻挠。当日我们进入十荒境,还是由金家将海族之人引开,齐家才下的手。”

“被擒后,我和齐愿便与王老三人分开了。”墨鸿自嘲一笑:“大概是因为境界的关系,我们毕竟不如王老他们修为甚高。王老那边的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我和齐愿却一直无人搭理,房间里有禁制功力的毒气。齐愿向来善毒一道,他确有解毒的丹药但我们却不敢妄用,一直耐心等候出逃的时机。”

墨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一日,即使我们处于禁闭之中,也感到十荒境发生了剧变,后来便有海族之人攻陷进来,我和齐愿顺利逃出,才发现整个十荒境已经弥漫着极为恐慌的气息。海皇玄武不知为何癫狂起来,大肆吞噬,连同海中与他一脉的元兽亦不放过。我和齐愿一路颠颠簸簸,老天厚佑,我两人动用了家族赐给的池灵玉,合力一击,才打破了一丝十荒禁制,逃了出来。”

墨鸿一脸的悔恨和不安:“我们本不该逃得如此干脆,毕竟殿下和王老他们生死未卜。但当时十荒境的动乱和恐慌,实在”墨鸿哽咽,垂下了头。

众人默然,当日从十荒境方向传来的可怕气息让天下为之震惊,就算是元皇之阶也惶恐不安。墨鸿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娓娓而谈没有任何偏颇夸张。从头到尾听下来,众人的心里早已信了几分。

这正是墨鸿的高明之处。最令人信服的谎言是大篇的真话中夹杂着几句谎话。墨鸿所讲述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稍稍改变了先后顺序,人物地点。于是乎听起来便没有大的漏洞,让人觉得信服。

墨仲然走了过去,轻拍墨鸿的肩膀,“好孙儿,这不怪你和齐愿,你们的修为低微,就算留在十荒境,也只能为自己招来祸害,于事无补。做人最重要的便是认清自己,有多少能耐便干多少事情。充大头逞强的结果只能是得不偿失。”

墨仲然这番话既是安慰墨鸿,也充满了暗讽,暗讽墨言不知好歹,有此下场那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墨仲御脸色铁青:“都是我的错,我本不该让言儿去,我怎的如此糊涂!”

杨彩英眼中红丝密布,朝墨双黎道:“双黎,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帆儿。”转过头,朝墨仲然厉声道:“墨仲然,你方才说的这番话,若然我再听到,就算是一家人,我也绝不给你留下一丁点的情面!”

与墨仲御交好的四弟墨仲山沉声道:“大哥,事情还未有定论,千万不要伤了心,慌了阵脚。齐家公子先入宫请罪,我已派人去将他请来,我们也好听听他的猜度。而且王老和殿下还未有回音,是生是死暂且不明。想想酥酥姑娘能够以一己之力硬抗元宗武者,又有兰软软,墨小剑等人相助,只要不是玄武那只老怪物亲自出手,活下来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刻的墨仲山也不管是否会得罪墨仲然,话中虽然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却是不信墨鸿一家所言。

“去,赶紧去宫里把齐愿给我找来!”杨彩英眼中厉色一闪,朝身侧的老管家一喝。

齐愿一回,第一件事便是进宫请罪,而墨鸿却依旧留在墨家,由此可见墨家在京城的积威确实达到了皇家难以撼动的地步。

齐愿不久便到,只是他所说的与墨鸿一般无二。

从清晨到天渐黑,墨仲御和杨彩英几乎枯坐在首位上,低下的众人亦不敢违逆地陪着,但整个议事厅的气氛已经压抑得叫人心里发闷。

就在墨仲御缓缓抬头欲遣散众人的时候,云兰若却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杨彩英眼神一亮,“云老儿,可是殿下有消息了?”众人相继起身行礼。

看着云兰若微沉的脸色,杨彩英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云兰若抬眸看了看墨仲御夫妇,看着两位老友精气神萎靡不堪,心中一痛,却还是开口道:“老夫接到殿下飞鹰密函,他和王师弟,苏师妹,丹鼎宗的杨姑娘不日将动身回元月。信函中,”云兰若叹气:“并没有提到墨言和酥酥众人。”

当日鹏王心情暴躁,似乎一刻也不愿意呆在十荒境,轩韬烈便让鹏王先行出了十荒境,顺便为他送信回元月。以鹏王的速度,信函的来到和通过传送阵回来的墨鸿,时间上并不差多少。

圣地剧变,在轩韬烈的心中,墨言和酥酥亦是凶多吉少。至于未曾提及齐家一事,是因为事情牵扯重大,兰泽图又于闭关之中,实在不宜打草惊蛇。而且从苏旖旎等人的转述中,齐家对他们几人并未多加迫害,如此一来,齐家的心思筹谋,还需了解一番才能定夺。正如同为皇子的耀北辰所想,制衡墨家,一直是轩韬烈的心头大石。

可轩韬烈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纸信函已经成为断定墨言和酥酥遇难的铁证。三方证词合一,原本对墨言和酥酥抱有一丝希冀的众人已然心沉谷底,一脸绝望。

墨仲御瞬间似乎老了几岁,原本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他眼含泪光,面色苍白。缓缓地站起身子,墨仲御环顾一周,沉声道:“明日开始,老夫便卸下这家主之位。待一切安排妥当,老夫便会远赴十荒境,找寻我孙儿的下落。”

墨双黎和自己的两位兄弟猛地站起身来,砰的一声跪地:“爹,要找也是孩儿们去找,孩儿们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动身,生死不论,不找到言儿,我们绝不归家!”

“混账!”墨仲御一喝,怒骂一声,绷紧的身子却还是松懈了下来,声音中带着老人家无限的懊恼和疼爱:“我墨仲御的孩儿失踪二十年,我这个当爹的却为了撑起一个家族而无法亲力亲为,找寻亲身骨肉。我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职责,这么多年来,我良心难安,夜夜难眠,只愿所有的苦痛都加诸我身,亦不愿我的孩儿遭遇一丝一毫的磨难。”

牵住了老伴的手,一直以来的铮铮铁汉,就算当日墨双黎回家时亦强忍自己情绪不动容的墨家家主墨仲御,感情终于难以控制地爆发了。

有些人的爱藏得很深很紧,而这样的爱,一旦爆发,往往在生死存亡之间,生死离别之时,往往让所有人为之动容,为之震撼。

墨仲御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二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老天始终待我不薄,在我墨仲御有生之年还能与儿孙相聚,我,死而无憾。”顿了顿:“可如今,言儿也失踪了。这一次,老夫决不能重蹈覆辙,老夫老了,或者没有再多二十年来等待,老夫也绝不允许自己再后悔一次。”

看着自己三个儿子,墨仲御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温和:“爹从来对你们不假颜色,严厉有余,宽厚不足。因为爹希望你们能学有所成,承继我的衣钵位置。言儿回来后,爹才知道,追求高位强权,追求巅峰武境又有何非做不可的理由呢?言儿不能习武又如何,帆儿武功低微又如何,酥酥无权无势又如何?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这一次,为了我们这个家,爹要弄清楚言儿是生是死的,就算是死,”墨仲御的脸色一凛:“我也要将他们的骸骨带回来,因为这里,才是他们的家!”

“你们都无需劝我,我向来说一不二。这是我作为一家之主无可推卸的责任,即使找到我老死的那一天,我墨仲御也绝无二话。”

云兰若看着眼前两位好友,身上的气质境隐隐发生了改变,似乎冲破了某个心境,豁然开朗。就这一瞬间,墨仲御和杨彩英两人的原本停滞不前的修为竟开始松动了。

紧紧握着老伴的手,原本嚣张跋扈的杨彩英,此刻竟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柔:“老头子,我陪着你去。”看着墨仲御挑眉,正要开口,杨彩英一笑:“不要忘记咱们三个孩儿的名字是怎么取的。”

老夫老妻一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墨一悔,一生不悔,墨双黎,两不相离,墨三夷,三生三世情不移。

墨仲御的这番话,让墨双黎三兄弟眼眶微红,情绪几近难以自控。

如果说爱情是镌刻在你心里的那个名字,那么亲情就是你双掌中延伸的纹路。心,会让你感到浪漫和依恋,手,却让你感到踏实和安定。墨仲御和杨彩英,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是爱情与亲情的完美结合。

墨仲御的这番话,让墨仲然一脉内心窃喜不已。只要墨仲御卸任,他们夫妻二人离开,墨家的势力便会重新洗牌。

可令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事,今日的事情接二连三。就在大家再次要退散离开之时,云兰若骤然脸色大变。

一股极为强悍的气息由远及近,整个墨家似乎都在此人气息的笼罩之下。元月大陆能与之比肩的,唯有兰泽图一人。

杨彩英松开了墨仲御的手,朝外头一望,脸上出现了一丝久违的欣喜:“是娘亲!”

墨仲御的脸难得抽搐了一下,而所有人包括云兰若却脸色大变:“原来杨彩英,真的是传说中丹鼎宗第一人,那一直隐居冲击元皇境界的老妖怪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剖腹产的原因,随着年龄大了,记性很不好,很多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好怎么写,包括一些句子,细节什么的,睡醒了丫的忘得差不多。我现在习惯每天包里带着一个小本本,想到就写下来关键字,现在工作都用电脑,用笔有时候还忘字,拍额,真盼望有一台机器能够将我的脑袋连着电脑,想到的东西自动打出来,多省力啊。

这些天两头想,新文的大纲整理好了。这边一直纠结结尾啊结尾,爆发又爆发不出来,有种快到的时候突然放了一个屁煞风景,萎靡了,继续酝酿的时候突然有人开门进来,又萎靡了,再度酝酿的时候突然你们不撒花了,继续萎靡了,如此反复不休,循环不止,,,

唉,俺不变的,只有俺的猥琐了,眺望远方,让我有力量赶紧把最后一波的给圆满了吧,脑袋钝的人各种忧郁迟缓哪。

☆、境九十

人随声到,一个妇人一身浅蓝布袍,手持鹤形长杖,虽一头银发,但脸色红润光滑,丝毫不显老态,与杨彩英站一起,俨然如同姐妹。

丹鼎宗第一人,天元大陆当之无愧的丹宗大师,现如今丹鼎宗宗主的师傅,杨彩英之母惠武兰。

议事大厅里集中的均是墨家的核心人物,不是一把年纪就是位高权重,包括一代国师云兰若在内,惠武兰一出现,所有的人都显得拘谨了起来,头微微低下,一副乖巧后辈的模样。

晋升元皇的丹道宗师,就算是兰泽图亲临,也需谦逊有礼,何况是他们。

“娘!”此刻的杨彩英,一反常日里那彪悍跋扈杨家主母的气势。一声叫唤,包含的却是浓浓的思念和亲昵。

而墨仲御,则是稍慢半步随在身后。就在惠武兰脸带笑意将杨彩英拥住之时,墨仲御才微躬身子,恭恭敬敬拱手叫了一声:“娘。”而墨双黎三兄弟,亦是紧随父亲其后,正欲跪下却发现一股柔力托住了自己的身子,知道是惠武兰不愿孙儿们下跪,才学着父亲躬身行礼,喊了一句:“外婆。”

在场众人,包括云兰若在内,都不约而同一脸敬意地道了一句:“见过老宗主。”

惠武兰摆摆手,对其他众人视若无睹。

此刻的惠武兰显得老怀宽慰,拍拍女儿的肩膀,眼睛在自己三个孙儿的身上转了一圈,落在墨双黎的身上,眉头微蹙,道:“二十年前我闭关潜修之时,双黎便冲破了地元境,怎的二十年过去了,双黎的修为竟未有寸进?”墨双黎自小便天赋过人,兄弟三人之中,若说谁占尽了父母长辈的疼爱,便是他了。

此话一提,众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杨彩英苦笑一声,轻挽着惠武兰的手臂,“娘,你有所不知,你闭关不久后,双黎便失踪了,不久前才返回家族。”

“什么?”惠武兰眼睛一瞪,全场俱寂,“这样大的事情你怎的不告诉我?是谁?是谁掳走我的孙儿?”

想到失踪的墨言,在娘亲的身边,平日里强如男儿的杨彩英仿若有了诉苦的依靠,难掩心中的伤痛,“双黎的失踪至今依旧是个谜,但双黎却是生生被人断了一身经脉,武功全失,形同废人。这混小子竟然自暴自弃,觉得没脸再回墨家,便找了一处穷乡僻壤隐匿了起来,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杨彩英顿了顿,回忆起当日墨双黎携妻带儿归来时自己那满腔的欣喜和高兴,继续道:“这混小子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讨了一个好媳妇,还给我生了一个孙儿。双黎不久前因缘际会服了复元丹,恢复了地元境界,这才携带妻儿回到墨家。若不是恢复了功力,这狠心的小子定是让我连自个孙儿都认不得。”

一番话让惠武兰一把反抓住了自己女儿的手,一脸惊喜:“你是说娘亲有了宝贝曾孙儿了?在哪,快快让我瞧瞧。”

惠武兰自顾环视一周,眼睛落在了最为年轻的墨鸿和齐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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