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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大人辛苦了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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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性格分析,林滤聪明却又不服输,所以不改变手势的几率更大。

韩苏勾起嘴角,再次布。

呃,竟然是平局。

“有趣。”林滤玩味一笑,长史大人有点僵,这领悟的也太快了吧。

没关系,既然是小有经验,那还有对付对方的法宝:剪刀策略。

剪刀是对付小有经验的熟手最佳的办法,因为对方知道石头最容易出现在第一局,所以平局与胜利最高的便是布。

而这个时候出剪刀,反而胜率最高,再不济也会是平局,因为林滤很聪明,而同样的,她也验证了自己也有技巧,所以她不会再出石头。

韩苏微微一笑:“石头剪刀……布!”

果然!自己剪刀,对方是布。

长史大人笑弯了眼睛:“殿下,三局两胜。”

林滤点点头:“提出条件吧。”

虽然韩苏的确心怀不轨,不过想是一码事,做事一码事,用俗话来解释就是“有贼心没贼胆”,长史大人心中旖旎,却苦于说不出口,脑补了半天,羞红了脸,这才扭扭捏捏的说道:“那……那不如……亲、亲……”

林滤脸红晕一闪而过,她虽然猜到韩苏有着小心思,却没想到一向害羞腼腆的小长史能够直接在第一局就提出这么大胆的条件。可她行事果敢且愿赌服输,虽然羞窘的可以,却依旧能够忍住羞涩,问道:“亲什么?”

韩苏心道:只要亲我,亲什么都可以,额头、脸颊,当然,最好是……嘴唇。

虽然很想这么说。

韩小长史咬咬嘴唇:“亲……亲手给我绣个香囊。”韩苏顿时欲哭无泪,为什么在关键时刻要退缩啊。

林滤脸色蓦然一变,然后若无其事的勉强笑道:“你确定?”

韩苏咬牙一笑:“确定,就这个了。”定情信物么,意义更为重大——韩小长史自我安慰。然后伸出胳膊,好像要坚定自己的决定似的,嘴里嘟囔着:下一个赢了就绣个帕子。

如今送帕子含义明显,可韩小长史有胆子要帕子,却没胆子更进一步呢。

林滤面上不显,心里却想着还不如干脆亲一下呢,韩苏眉眼漂亮,皮肤细腻,看起来软软嫩嫩的,要不是因为羞涩,自己其实并不排斥,不,确切的说,很好奇。

公主殿下就算再理智早熟但依旧还是一颗少女心,她丰富的学识并不包括情事,难免有着好奇和吸引力。

若是平时,就算再好奇,再被吸引她也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只不过如今不同,韩苏竟然要求她亲手绣的香囊。

这对于拿针比拿笔、甚至拿弓还要艰难的林滤来说,直接有了自暴自弃亲一下了事的想法。可惜的是,韩小长史不太了解公主殿下的苦心,在林滤追问了一次之后,不但没有意识到好机会,反而坚定不移,且又许下了一个帕子。

林滤并不是不会女红,这是皇室女孩必备科目,只不过她幼时身份尊贵又一副柔弱模样,教导嬷嬷也不敢逼她,所以如今的水平恐怕连隆裕都不如,那种水平怎么送人?!

不能再输了!

本意只是与长史大人玩乐的公主殿下顿时燃起熊熊斗志。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咦?”韩小长史愣住了,竟然输了。

林滤提出条件:“前一个条件抵消。”

“我不要!”长史大人毫不犹豫的摇头,“殿下,这种条件是耍赖。”

林滤咬咬牙:“新年赐宴一向油腻,那就到时候回来给我做道菜吧。”

这个简单,韩苏轻松的应了,然后继续。

半个时辰之后。

“殿下……你作弊……”长史大人都要哭了,这算什么,自从赢了第一轮之后,接下来一局都没有赢过。

“哪有作弊?”林滤轻松的回道。

韩小长史瘪瘪嘴:“你盯着我的拳头看,每次都是我出了之后你的手势才变化。”太欺负人了,仗着练过武,就直接武力压制了啊,心理战术一点用处都没有。

“可是咱们是同时出拳的没错吧。”

“这个是没错,可也不能总盯着我的手,然后利用自己的眼力和灵敏度,中途才出拳欺负人啊。”

林滤挑眉:“你也可以啊。”

“我、我、我做不到。”韩小长史哭丧着脸。

“很好,长史大人,”林滤揶揄一笑,“到目前为止,就算你把整桌的新年宴席都做出来,如今还欠我三个条件呢,该怎么办好呢?”

呃……

韩苏脸色有点儿发青,赌博真是一个坏习惯啊,每次输了都想着再玩一局,只要赢那么一次,结果……

“不如就当做折扣……”

林滤笑了:“如果你愿意和之前要求我的那个香囊一笔勾销的话……”

“不干。”韩苏连忙摇摇头,开玩笑,这种事情,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想赢林滤,下辈子吧。

林滤亲手绣的香囊啊,长史大人乐的笑弯了眼睛,是龙凤呈祥呢?还是鸳鸯戏水呢?

林滤恨的磨牙,每次提这个就都拒绝,可恶:“用你所有的输局换这一个条件如何?”

韩苏依旧摇头。

“那你还有什么能输给我?”林滤有些后悔,韩苏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给她做事也是本职,如此看来,这个赌局一开始就颇为不公平。

“啊……”长史大人干笑了一声,然后羞羞的、颇为不好意思的真诚提议:“不如……以身相许?”

林滤不气反笑:“这到底是你输给了我?还是我输给了你?”

飞霜殿外,隆裕公主与永淳公主前来玩耍,当然,同来的还有好久没见到长史大人了的汝南公主、柔嘉公主,泽兰女官正在殿前。

永淳微微一笑:“长史大人在吗?”

泽兰女官躬身行礼,回道:“在。”然而并没有转身带路。

“很好,可以见到长史大人了。”永淳笑眯眯的对汝南和柔嘉说道。

两位小公主顿时眼睛闪闪发亮。

隆裕刚要往里面走,这才发现泽兰女官行动不对,疑惑道:“皇姐她们在里面做什么?”

泽兰平静的回答:“在调情。”

隆裕脚下一顿,看向永淳:“听说后山的梅花开了。”

永淳掩口一笑:“真是善解人意的梅花。”

隆裕脸上一红,“哼”了一声,随即转身,默不作声的抱起了柔嘉。

永淳优雅而又镇定自若的抱起了汝南,借口找的顺畅又快捷:“长史大人好像吃错毒苹果了,所以在沉睡,不能打扰,等七皇姐把她吻醒了再去找她吧。”

几位公主殿下若无其事的往回走。

泽兰女官弯弯嘴角,然后再次回复一脸木然的表情。

远处传来汝南公主带着小小的担忧、小小的好奇的软糯声音:“长史大人讲的不是要王子来吻醒吗?”

“不妨事,对于长史大人来说,七姐比王子有用的多。”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了传说中的卡文,从昨天改到今天,删删写写好几遍,总是找不到感觉,先贴出来吧。没有经验,所以问了别人,说是遇到卡文就先写过去,多写就会找到感觉,停止不前最不好。恩,希望这个方法有用。

新年将至

自从饮宴日之后,肃国公那边并没有任何动静,从林滤言语间的只字片语看来,定是这位公主使了什么法子解决了这个麻烦。

若是事情易为,林滤当日也不会轻易提出让自己做驸马的提议,不知道做到此种地步,林滤又付出了什么筹码。

韩苏微微蹙眉,手中的毛笔沾满墨汁,思索片刻,书于纸上。她既然做出决定,下了决心,自然会全力以赴,她是现代人,虽然没有傲人的家世门第,没有国士无双之奇才,没有心比鸿鹄远的志向,但是,她只坚信一点,那就是,这世上没有不可交换的条件。

所以,昭帝看不上自己,并不是自己家世才华不足,只是自己的筹码不够。

想当初,东阳长公主风华绝代,极尽帝宠,且因皇后体弱,代为统领后宫,嫡亲弟弟又是太子,本身贵不可言,简直是极所有恩荣权势于一身。可是,在刀勒大军压境,世家逼迫之下,昭帝不还是以江山为重,将自己爱如珍宝的女儿远嫁异地?

什么出身贫寒,官位不显,身份低微,都不是理由,只要有能够让昭帝动心的东西,韩苏认为,身为帝王,他会很轻易的做出决定。

昭帝是很宠爱林滤,可是他更爱他手中的皇权,更爱大昭的江山。

“筹码……”韩苏拿起墨迹淋淋的纸张,读上几遍,将觉得不妥或是叙述不太明白的地方改了一改,如此删删减减、添添补补数遍,这才觉得还算满意。

“若是以此做筹码,不知你是否舍得幼月与我?”想起林滤,韩苏忍不住露出微笑,念上几遍,牢记于心,随即将费心写了半天的东西放在蜡烛上燃尽。

她虽然有张良计,可惜缺少萧何谋,当日与林滤倾尽心声之后,她便想过要以一己之力换取林滤梦想的实现。林滤却苦笑告诉她,除非日后她想做官,且惹帝君心生顾忌,不然还是就此作罢吧。

她那时才知道自己想当然,她手里虽然有昭帝感兴趣的东西,可若是贸贸然送上门去,恐怕连自己都不能脱身。

比起一两条良策,韩苏本身显然更加具有价值,如今之计唯有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昭帝不得不放弃自己,她还要等待一个人的崛起。

“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要做的,便是让未来自己拿出筹码的那一刻,便成为昭帝眼中的鸡肋,然后,等待更合帝心的那个人取代自己,转移昭帝的注意力。

韩苏将纸灰一扫,开门丢到外面花园里,自从林滤在她面前显出暗卫的打探能力之后,她做事便有几分小心了,这是她唯一的筹码,自然不能有任何失策,不能留下一丝的痕迹。

如今春节将至,温泉宫已经开始略作布置,准备迎接新一年的到来。花园内本来就灯火通明,现今不但灯笼都换了新的,甚至连样式也更加新颖多变,富贵吉祥寓意繁多,将整个庭院照的喜庆祥和。

韩苏也不禁被这新年气氛染的心头一片感动愉悦。她自从来此之后,年年都是一个人过的春节,身无长物、家境贫寒,就算以她乐观的性子,不乏苦中作乐之举,但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唯独这思乡、思亲的离愁挥之不去。

万家灯火,处处笙歌,唯她不是借宿寺庙,就是租赁陋室,孤单一人对着一饭一菜强颜欢笑,唯有望月独酌,只能以“对影成三人”解嘲,聊做安慰。

韩苏抬头看天,一弯新月正挂半空,今年便不用月亮来陪了,因为她有幼月啊。

是的,她有幼月、有隆裕、有永淳、有汝南、有柔嘉,有那么多人来一起过春节,真心欢笑,再不用孤孤单单,对着寒室,委屈的吃着贫乏的菜色。

对了,这里是温泉宫呢,温泉庄子还有不少新鲜的蔬菜。长史大人微微一笑,林滤不爱皇室菜色油腻,自己正好想一想弄些什么东西来满足喜爱清淡的公主,当然还有小公主们,也要做一些好吃的来慰劳她们。

这是她来到大昭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新年,有真心待自己的人陪,有自己倾心喜欢爱恋的人陪,如亲如友,所以一定要开心快乐、肆意欢笑。她没有什么宝物来送与她们,以感激她们带给自己的温馨情谊,唯独用自己能够做到的,来表达自己的感动与谢意。

长史大人眼中泛着将要满溢出来的温柔与喜乐:这大概是自己此生最幸福的新年了吧。

这大概是自己最不幸的新年了!

林滤咬着嘴唇,恨恨的将绣架丢到榻上。

大约任谁也想不到,遇任何事都能冷静理智以对的林滤公主殿下,竟然会对一根针赌起了气。

往年的这个时候,公主殿下都是以一副因气候不佳、不胜寒冷的姿态,以柔弱体虚、养病为由,不但躲着临近春节,数不胜数的饮宴,及各色人物的拜访,更是年年早早的来到温泉宫,泡泡汤泉,饮一杯清茶,读上几卷书,日子说不出的清闲风雅。

唯独今年,完全毁在一个香囊上。绣这个香囊两天了,丝毫没有进展不说,还已经绣坏了三块面料。

这里毕竟是温泉宫,虽然是皇帝行宫,还是有诸多不便,譬如,哪里来找教导嬷嬷。若是绣女,自然也有,但那么大张旗鼓,恐怕不消两日,温泉宫上下,都要知道,林滤殿下为长史大人绣香囊一事了。

其他人知道,便还罢了,若是皇帝哥哥以及其他哥哥知道,韩苏恐怕别想过个好年——毕竟,就算在皇室,也还没有任何一人,收到过林滤公主亲手绣的绣品呢。

没有教导嬷嬷的经验指点,仅凭自己练,非得下苦功夫不可,可下苦功夫也是需要时间的。香囊既然已经许出去了,虽然没有说定日期,拖得久了毕竟不好,最起码也要在除夕新年之前绣好吧?可如今,却还没有一点进展,这让林滤如何不气恼。

当然,林滤的女红纵然差些,可还不至于绣不出图样来,只是绣出来是一回事,绣的好又是一回事,林滤虽然自负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短处,但唯独此次,不愿意将绣工粗糙的香囊给送出去。

公主殿下显然想不通究竟是为了什么,看来,公主殿下虽然机敏善思,却不懂得少女恋情患得患失那一套呢,不过,好在少女心思是个不可捉摸的东西,林滤虽然不懂,内心情感却已经为她做出了决定。

“泽兰……”林滤皱眉唤道,“不如这个香囊由你来绣,反正韩苏也不知道。”

林滤天资好,任何事情都做得出色,如今难得遇到她最不上手的事情,竟然对着自己的近卫女官赌起气撒起娇来,若是让长史大人看到她这副娇俏可爱的模样,肯定会下定决心,恨不得找出后世所有的游戏玩法来,诓骗公主殿下再输上几个香囊不可。

可惜的是,林滤的这副模样只能进入泽兰女官的眼底了。

泽兰不为所动,回道:“奴婢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长史大人日后收到殿下的香囊,不免爱不释手、惜若珍宝、呵护有加……”

话未说完,便见林滤恼怒的拾起了绣架。只是那一针一线的犀利,不免让人联想到长史大人身上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气。长史大人,要保重啊。

很不错,眼光好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这世上的道理大抵放在哪里都是一样。

温泉宫飞霞殿,昭帝赐宴勋贵,怀念一下祖宗功业,畅谈一番先帝理想,顺便再歌颂一下帝君的功德,及勋贵们的功绩,一派君贤臣忠的大好氛围。

此番设宴,没有文臣,纯属帝君与勋贵们拉拢感情。

如此不免提到诸家子弟,无论是看开国公颜面,还是真实能力,昭帝自然对邓俊大加赞赏。

“勋贵家的子弟,各有长短,若说朕最中意的,还是国公家的邓俊,英武果敢、不骄不躁,不愧是老国公亲自教导出来的子嗣。”

在场勋贵

长史大人辛苦了!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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