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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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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作者:肉书屋

残扇遮妆第15部分阅读

相信的看着茹暮,这个与他朝夕相伴的女子,是何时起,萌生了离开佐刹门的念头?年幼时,他便用自己稚嫩的手臂,为她撑起一片晴朗的天,一直撑了十四年,可唯有现在,他才清楚,她想要离开。“为什么?”

两行清泪,沿着粉腮轻轻滑落,茹暮几经闭合的眼帘中隐忍了她的苦楚,浓郁的睫毛如垂死的凤尾蝶一般,在无助的颤抖。“我很累,这些年来,我时常在想,我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他们也有亲人,也有朋友,当他们的亲人、朋友看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会怎样想?”说着,她把双手举到眼前,一直看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的手的,这双手已经被血侵染成红色了,沾满了我的罪孽,我还不清了,已经还不清了。”

从未见过如此颓废的茹暮,冉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关切的询问着:“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怎么来到广义王府后,你就变了这么多呢?走,我带你走,离开这里。”

茹暮轻叹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挂着泪痕的脸上是已然认命的神情,“我不能走,我欠魏廷的。”

“欠?”冉驭略显迟疑,抓住茹暮手腕的手不由得松了,茹暮就这样趁机逃开了。“什么意思?”

茹暮蜷居起身体,试图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你还记得,第一个因我而死的人吗?”

冉驭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最终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是一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当时的扇舞不忍心杀,他便把手中的刀飞了过去……九年了,对于那个女人的身份一直是个谜,但他隐隐觉得,这其中隐藏了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个人就是魏廷的母亲,确切的,应该叫她一声:丽妃娘娘。”茹暮说的坦然,风轻云淡的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悔意,“我还记得,丽妃娘娘的样子,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当时,是她苦苦哀求我,放过她的孩子。那个时候,我有些嫉妒她怀中的痴儿了,甚至动了要放过他们的念头。可是,她终究还是因我而死,我夺走了她生存下去的权力。然后,活了九年。”

“你认为亏欠魏廷的,所以,留了下来?”冉驭问道,见茹暮点了点头后,发出了一声苦笑,原来真的“有造化弄人”这样离奇的事情,他哑然的坐在原处,沉默了很久,“杀死丽妃的是我,不是你。”

“可是,她的确是因为我而死掉的。”茹暮把头放在双膝上,木然的说,“我时常在想,我杀了那么多人,会不会下地狱?”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以前的茹暮就喜欢以这样的姿态问着这句话,再次听到时,冉驭的心被揪痛了,很是心疼的看着她,“或许会,但你不用怕,因为你的身边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是地狱,也是一起去。”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9

更新时间:201081714:26:06字数:1039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9)

听到了熟悉的话语,茹暮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冉驭永远都是那个一直陪伴着她的人。

同样的问题,她也问过步羽,可步羽的回答是:我会抢在你入地狱前,代替你去受罚。

于是,茹暮被步羽的牺牲感动,渐渐的沦陷于步羽的生活中了。

不再有人说话的屋子里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死一般的沉寂,隔阂着他们。两个人虽然近在咫尺,可心与心的距离越发遥远。

蓦地,从窗外飞进来一枚暗器,打在了茹暮身侧的床柱上,冉驭看了她一眼,立即起身追了出去。

茹暮盯着埋入床柱的那枚暗器,看了半晌,不由得深揪起眉来。小小的暗器居然是佐刹门的?是何人敢如此造次?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

一阵寒风起,借着没有关阖的木门钻了进来,惹得还未来得及披上衣服的茹暮打了个寒战。“谁!”警觉的叱了一声,可脖子上已架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头缓缓的转了过去,看到的是一张似梦魇般的铁面具。

冉驭在外面追了一会儿,却没有追上那人,只好放弃的回来,孰料,一进门便看见了茹暮被人挟持的一幕。“你是?”

“少主,难道不认识我了吗?”来者以魔音示人,魑魅的声音中有无数个幻音,虽然对人无害,却使人听不出她的真实声音。她身着一袭黑装,似黑幕一般深邃,能在瞬间便移到茹暮身畔,可见武功也非泛泛之辈。

茹暮在脑海里翻了半天,实在不记得佐刹门中有这样一号杀手。顿时间,忽然恍悟,来者便是影姬,那个神秘的女杀手。

冉驭听到刺客的魔音,也已确定了她的身份,没有回答。

“少主,上一次从我手中抢了个女人,难道这么快就忘记我是谁了吗?”魔音声又起,似乎夹杂了些许恨意。

冉驭赶忙看向茹暮,从茹暮的眼神中他读到了难以置信。他所隐瞒的事,居然被影姬揭穿了,顿时间,绝尘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冷然,“影姬,把茹暮放开,难道要我动手不成吗?”

影姬,果然是影姬。茹暮猜的没错,挟持她的人,就是那个素未谋面的三大杀手之一,影姬。可影姬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冉驭骗了她?那个从不曾对自己说谎的男子,居然骗了她?害她以为茹希已经死了……冉驭为何会骗她?就是说茹希她……

影姬笑了笑,魔音颤了又颤,“影姬不敢在少主面前造次,只不过是传达下阁主的意思而已。”

“阁主的意思?”冉驭问道。

“阁主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望少主不要随意走动,特别是扇舞这里,被其他人发觉,对你,对扇舞都不好。”影姬如实的传达着月歌的话,但不断重复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很快,她便继续开口道,“少主,你是想要一个活着的、嫁作他人妇的扇舞,还是要一个死的、只属于你的扇舞呢?”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0

更新时间:201081715:13:55字数:1046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0)

“你?”冉驭动怒,他从来没有想到月歌会干涉他的行踪,甚至以茹暮来要挟,看来,在他闭关的四年里,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他向影姬逼去,目的只有一个,救茹暮。

茹暮暗催内力,以掌击向影姬的腹部,孰料,对方的功力深厚,虽伤了她,但也只是伤到了皮毛,不过架在脖子上的刀子,已偏离开了。

影姬见茹暮出手,而冉驭亦向她逼来,不得已一掌击飞了茹暮,纵身一跃,跳出了窗子。

“大胆!敢伤她!”冉驭快步追了出去。

“少主,这也是你逼属下的。”

茹暮落到了被子上,胸口一阵翻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影姬虽然伤了她,但却给她留了活路,想来,这次影姬现身不是为了杀她,而是逼走冉驭。可为何要逼冉驭走?莫非是佐刹门出什么大事了?尚来不及理清思路,就觉眼前一黑,不由得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大亮,茹暮躺在床上,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魏廷,他的身侧是十九焦急不安的脸。

十九握住茹暮的手,“姐姐,你还好吧?”

茹暮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子,对十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恙,又看向魏廷,“这是怎么了?”

魏廷立在原地,平静的说:“昨晚,王府里出现了刺客,你应该比我清楚,因为,你就是被他打伤的。你可还记得打伤你的人,有什么特征吗?”

看来昨晚,冉驭与影姬追打太过激烈,才惊动了王府的侍卫。茹暮看向魏廷,决定隐瞒,“臣妾不记得了。昨夜,只觉得口渴,想下床倒杯水,孰料,就被人击了一掌,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九了解茹暮的心思,开口,帮她圆谎,道:“王爷,姐姐才刚醒,她是一介女流,不懂武功,没有什么大事已是万幸了,还是先关心姐姐的身体吧。”

“也好。”魏廷赞同十九的说法,唤起身后的小诺,“小诺,快把煎好的药,给王妃喂了。”

应声,小诺赶忙端着药碗,走了过来,一勺一勺的喂给茹暮。

“好了,闲杂人等都离开吧,叫王妃好好的修养。”魏廷见茹暮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从昨晚听说茹暮昏了过去,他便与十九赶了过来,一直守到天明,现在,茹暮醒了,也是该去调查昨夜潜入王府的刺客的身份了。“纾颜,我们也走吧。”

十九看了茹暮一眼,准备开口,却被茹暮拦了下来。

“纾颜,你也走吧,听王爷的话,我没事。”茹暮莞尔一笑,叫十九放心。昨夜,怕是经冉驭与影姬这样一闹腾,王府又该乱作一团了。每一次都是两批刺客。第一次,是分开行动,而这次,居然打了起来。想到这里,她的太阳|岤就突突的疼了起来,很想休息。估计魏廷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为什么两个刺客会自寻死路的在王府里大打出手。

给读者的话:

加更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1

更新时间:201081812:55:12字数:1052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1)

一连修养了十多天,春的味道愈来愈浓,春意萌动。安静了一个冬季的植物,在春的召唤下,都已按耐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了。

止苑里的梅终于凋谢,取而代之的是开于早春的桃花。淡粉色的花朵占满枝头,在柔柔的风息中,扭动着腰肢,灿烂且陶醉。

茹暮手持着书卷,斜躺在太妃倚上,细细读着。读到某一句不知出自何人笔下的诗句,眼睛上竟不由得蒙上一层氤氲来。

算算日子,来王府已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了,在这一百多天的时间里,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接踵而至,叫她应接不暇,大抵祸不单行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放下书卷,用手揉着微微作痛的太阳|岤,一时间提不起精神,可心却莫名的狂躁不安,好像有事情要发生一般。

小诺端着清茗走了过来,“小姐,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茹暮微笑着结果茶盏,撩开盖子,品了一口,烦躁感似乎被压下去了一些。一阵清风吹拂而过,吹落了片片的桃花,粉色的花瓣沿着风的痕迹,落到了茹暮的裙裾上。“落花有意终成空。”随意呢喃了一句,倒好像可以用来形容此刻的心境。

天边飞过两只白色的鸽子,振翅翱翔的声音甚是大,想不注意到,都难。

茹暮的目光追随着它们,直到那白色的影消失不见。敛起目光,盯着手中的茶盏,脑海里浮现出很多人的影,最终停留的是步羽的影。算来,好像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收到羽毛了,这代表什么?是步羽遭遇不测,还是他已经始乱终弃?

站在一旁的小诺见茹暮又拧起眉来,感觉她好像又在惆怅着某些不肯说的事了,于是,开口问道:“小姐,你刚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放下茶盏,茹暮拈起裙裾上的花瓣,看了看,淡淡的笑了笑,“呵呵,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如果你非要理解出什么,就当做是一段关于单相思的故事吧。落花总多情,可交付心儿之人偏偏不领情。”

小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从枝杈上扯下几片花瓣,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淡淡花香沿着吸入的空气,慢慢的沁入了心脾。她天真的问:“何时这落花才能不自作多情?”

“那要问清风何时才可以看清落花的心。”茹暮说着笑了起来,可心头却是一紧。冉驭对她的心,她可是一直都清楚,可偏偏只能一再的辜负他……不知冉驭的近况怎样。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累了,站起身子,道,“小诺,我们进去吧。”

小诺搀着茹暮向房间走去,才走到门前,就听“嗖”的一声,一颗好像石子的东西,抢在他们前,飞入了房间。“小姐,难道是刺客?”经过上次的事件后,她便对刺客尤为恐惧。

茹暮比较淡定,“别大惊小怪的,说不定是寸劲呢。”说着,走进了房间,只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白色小团,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它挡了起来。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2

更新时间:201081812:58:59字数:1115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2)

小诺离开茹暮,去外面取书,回来的时候,茹暮正坐在凳子上发呆,不放心的问:“小姐,你怎么了?为何总是心事重重的?”

茹暮回过神来,从小诺手中接过书卷,“没什么,就是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聊罢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可是,小姐……刚刚……”小诺不知如何开口,刚刚飞过来的东西,当真只是石头吗?当真是巧合?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下去吧,若是有事,我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这院子里,不是也有你们吗。”茹暮叫小诺宽心,笑得淡然自若。

小诺还是不太放心,但终归还是退了下去。如果要是十九姐姐在,她会怎么样做呢?我真是笨手笨脚,根本不了解小姐的心思。

门被关上了,茹暮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见听不到异样的声响后,立即俯下身子,从桌子下面拾起刚刚飞进来的东西,是一块被纸包裹着的石头,石头不是重点,重点的是纸。

急速展开皱皱巴巴的纸团,看到了一行小字:少主无恙,望尔恪守本分。

这样的字迹看着不算陌生,茹暮不禁皱起眉来,想了良久,好像想起来点事。难道这字迹是影姬的?她就在我附近?诧异着,复又把纸团揉碎,扔于炭火盆中。可心却不如她的神情一般平静,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冉驭没有事,那佐刹门可有事?为何月歌要冉驭回去?不,一定是佐刹门出事了。否则,月歌不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事情的。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诺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连门都来不及敲,就推门而入,“不好了……”

“什么事?”茹暮看了小诺一眼,要她慢慢说。

小诺喘了口气,“刚刚,我听下人说,十九姐姐,不,是纾颜夫人,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晕倒了。”

“什么?”茹暮“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完全听不进去小诺后面的话了,疾速向舒苑跑去。

小诺见茹暮跑走了,赶忙停下口,跟着她,跑了起来。

待他们赶到舒苑时,魏廷深锁双眉,凝神看着太医为十九号脉,见茹暮来了,看了一眼,便又把视线移到了十九的脸上。

茹暮不由得担心起来,好端端的,怎么说昏倒就昏倒了呢?

出乎意料的是,霜怡也在,她见茹暮很是担心,悄声说:“一切等太医诊断过了,再说。”

太医小心翼翼的把十九的手臂放到锦被里,捋了捋鄂下的长须,笑颜道:“恭喜王爷,纾颜夫人是有喜了。”

“有喜?”茹暮与魏廷几乎是同时呼出,而心境却不太一样。魏廷的脸上是满满的笑意,显然,是开心过度。而茹暮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十九一眼,不知这个孩子是否该来。

“是。”太医很肯定的说道,“胎儿还不到一个月,想来是夫人最近操劳过度,才会昏倒的。”

操劳过度……茹暮不由得愧疚起来,这些日子,她是安心的在止苑中休养,而十九却很忙碌,忙着送补品,熬参汤,生怕她身体调理不好,落下病根。恐怕十九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操劳过度的。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3

更新时间:201081816:03:08字数:1167

春盎然,花逐水飘零(13)

十九缓缓睁开了眼睛,瞧见的是魏廷挂着笑意的脸,顿觉困惑,“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魏廷赶忙坐到十九身边,一把拥住她,“纾颜,你知道吗,你有孩子了,有孩子了。”所有的冰冷神情,早已不见了踪影,想来,这个孩子他盼了很久。

十九被魏廷抱得很紧,紧到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只是听见这个睡在自己枕边的男人告诉自己说:有孩子了。一瞬间百感交集。孩子,我有孩子了?我的幸福是扇舞姐为我奢求来的,早晚有一天,王爷会回到如俏身边,那这个孩子有没有生下来的必要呢?“王爷……”挣脱开魏廷的怀抱,她不确定的问,“王爷,这事靠谱吗?别是空欢喜一场?”

站在一侧安静的太医接过话来,“纾颜夫人放心吧,你确实是有喜了,只是身子太弱,需要好生调养一段日子。”

“那太医还愣着做什么?不管什么药材,只要是对胎儿有利的,都开来。”魏廷笑得合不拢嘴了,连说话都没有了章法,“这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本王要给他最好的。”

十九被魏廷的憨态逗笑了,抿嘴浅笑,道:“王爷,哪有所有药都用的啊?”

“纾颜夫人,王爷是太开心了,你就放心休养,安胎的事情交给我来吧。”说着,太医开了副方子,向着外面走去。

此刻,魏廷的眼中只有十九一人,他扳起十九的肩膀,命令道:“太医说了,你是操劳过度才会晕倒的,难道你还把自己当做丫鬟吗?你现在可是夫人,操劳的事情就要交给下人做才是。”说时,那双漆黑眸子里写满了温柔。

十九看着一反常态的魏廷,笑了一笑。她记得一大早上便做了一锅粥,准备给茹暮带去,可走到半路上忽觉脑袋发沉,不知怎么的就昏了过去。既然是昏迷了,那又是谁把她送过来的呢?环视了一眼周围,看到了良久不做声的茹暮与霜怡,客套的按着礼数,说道:“劳烦两位姐姐担心了,纾颜真的没事。”

魏廷顺势向霜怡看去,“霜姐,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纾颜就……”声音戛然而止,许多的感谢化作了微笑定格在了那张原本冷峻的面容之上。

霜怡对魏廷回以笑容,欠了欠身子,“王爷,我该去陪老太君了。”说罢,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魏廷,十九,茹暮和小诺,但良久都没有出声的茹暮与小诺,仿佛处在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地方。茹暮不自觉的咬了咬唇,或许,她该离开,可偏偏想要和十九说些话,但是,呆在这里,显然是没有办法开口的。

魏廷察到了茹暮的无奈,“你是不是在担心纾颜和她腹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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