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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扇遮妆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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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一张绝美的脸,因为恐惧而略显苍白,“你这么小,就要杀人?”

“杀了你,我才能活。”茹暮试图用冰冷的声音麻痹自己。

女人低首,看了看怀中已经十三岁的男孩,又有所希冀的抬起头,“能放过我的孩子吗?他是一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放他一命,好不好?”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19

更新时间:20108115:43:57字数:1056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19)

哀求的声音飘进茹暮的耳朵,拧成了一股纠结的绳,绕上她的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着,且愈加紧密,令她心痛难忍。母亲就是这样的吗?即使是临近死亡,想到的也是孩子的安危?尽管那个孩子并不好,甚至是一个痴呆儿?

女子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哄骗着怀中呆傻的男孩,诱惑他吃下去。很快,男孩便睡着了,睡相甜美,好似刚刚吃过的是一颗美味的糖果子。“睡吧,娘知道你累了。”她重新抬起头,笑着,凄惨的笑颜与美貌结合,看起来很漂亮,令人怦然心动,却也令人心痛,宛如一朵开得盛艳的昙花,当美丽得到升华,便是在向着凋零靠近。“他睡了,你可不可以当做他已经死了?放过他一条命,他离开了我,也不能活很久的,就放过他,好不好?”药是早已准备好的,仿佛从很久以前她就料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了。白皙的手抚摸着男孩俊逸单纯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轮廓上还有没有脱去的稚气。

细微的动作带给茹暮不小的触动,她问:“是不是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的?”于心里她渴望有这样的一份亲情是属于她的,渴望着女人怀中的男孩就是她自己,而女人就是她的母亲。母亲?陌生的词,活了十年,她从来没有对谁喊出来过,甚至是没有见过母亲的样子。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是十月怀胎之后,才有的生命。或许,世上还有比我更爱孩子的母亲存在。身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快乐,就算是死,也不要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无能无力。”女子说的中肯,漂亮的眸子被星光照亮,里面是没有溢出的晶莹泪光。她的手停留在男孩的脸上,不舍离开,但又不得不离开。把熟睡的男孩安顿在一侧,叫他的后背倚靠在笔直的树干上,微微一笑,“或许,他不完美,甚至是不健全,但是,我爱他,我是他的全部,很难想象离开了我,他会怎样生活……”掏出帕子,为男孩擦去了脸上的污渍,动作轻柔且小心,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最后能为自己的孩子做的事情了。

你说你是你孩子的全部,那我娘亲呢?为何不是我的全部?为何要狠心丢下我?这个痴傻的男孩都活了十三年,享受了十三年的母爱,那我呢?我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为什么要丢下我?银亮的面具之下,是茹暮悲伤的脸,咸涩的泪水在细细的夹缝中流淌、蔓延,氤湿了她的心,某种情愫在泪水中发生了改变。“我放过你,你能把你对孩子的爱分给我一点吗?”她想找一个怀抱,腻在里面撒娇,哪怕是做一个傻子。

“傻孩子,母爱是特殊的,任何感情都替代不了,这话要是叫你的母亲听见了,她会难过的。”女子伸出手,拉住茹暮的小手,两只手虽然都是一样的冰冷,碰到一起却很温暖。

给读者的话:

回亲的话:荧是在填坑,不是在挖坑,嘿嘿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0

更新时间:20108115:44:29字数:1047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0)

茹暮摇了摇头,面具下面是她的痛苦与悲惋。“她不要我,不要我。”

“怎么会?”女子仰着头,看着茹暮,而她没有觉得自己很卑微,她的高贵与生俱来,“我猜,你的母亲是迫于无奈才把你丢下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母亲肯舍得丢掉自己的孩子。你渴望她的爱,就要去找她,她不会拒绝你的。”柔美的声音里有属于女人的温婉,“你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孩子……”声音戛然而止,是在远处飞来的匕首没入胸口后。她凝眉,低首,看见自己的胸口处,开了一朵红艳的花。“我就知道……你不杀……我,也……会有……人……杀我……的,救我……的孩子……救他……”说着,她的嘴唇被灰色侵染,双手颤抖的解下腰间的玉佩,像是用力了全身的力气,不自觉的倒向了背离她孩子的方向。她挣扎着爬向男孩沉睡的地方,试图把玉佩塞进他的衣襟中,但这般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太难,尝试了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求……你……帮……我……”

茹暮俯下身子,把玉佩从女人手中夺了过来,看了一眼,便被上面的图案吸引,洁白的玉身上是一簇与女人一样美丽的花,花为五瓣,看起来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我帮你。”她把玉佩塞进男孩的衣襟里。害怕男孩一个翻身,叫玉佩掉出来,又把系在玉佩上的红线的另一端系到了男孩的衣带上。

“谢谢你……”女子含笑说道,满含神情的看着男孩,“记住……我是……爱……你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眼帘的阖上而渐渐的听不清了,显而易见,她的眼不会再睁开了,永远不会。直到最后一刻,她依然把爱给了她的孩子。

浓郁的亲情,感染了上苍,天空开始飘雪,是雪,而不是雨。春季的雪,总是显得格外的弥足珍贵。

茹暮看着他们,感觉眼前的穹幕好像坍塌了一般,而她柔弱的身子撑不起塌陷的天。“为什么要杀了她?”这话是对冉驭说的,飞过来的匕首,就是最好的证明。

冉驭从树丛中走出,“为什么迟迟不杀她?”冰冷的语气好似从空降落的雪。

茹暮第一次觉得冉驭很冷,冷得叫她难以适应,“他们……”。

远处飘过来一道黑色的影,傲立于他们面前,是佐刹门的门主冉绝人,就是冉驭的父亲。

“参见门主。”佐刹门里没有亲情,即使对面是自己的父亲,于冉驭来说都要称门主,“这一次是十九抢先完成了任务。”

冉绝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女人,“很好。驭儿,从此以后,十九有资格做你身边的陪同了,至于名字……”

“回阁主,驭儿已经想好了,叫扇舞!以扇为舞,抑或者说是以扇为武!”冉驭早已替茹暮想好了名字,就这样茹暮从十九变成了扇舞,成为了佐刹门里唯一的扇舞,而十九这样的称呼,总会有很多人来代替她使用。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1

更新时间:20108115:47:37字数:1079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1)

获得名字的茹暮并不快乐,神情凝重的望着飘来的白雪,看着它们在空中飞舞,然后渐渐的画上了生命的终止。雪来的不是时候,是那一年的初春最后的一场雪,很快便是春暖花开,而堆积在她心头的雪始终未化。

她明白冉驭的用心良苦,也终于在绝望中明白,在佐刹门里只有用别人的生命才能获得自己存活下去的权力,就好像以命续命,不停的杀人,才能活的更长久。而过了很久,她终于弄明白了原来玉佩上的花是海桐花。可是,到她去找那个痴儿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特殊的玉佩,在时隔九年之后,又一次的回到了茹暮手中,依稀间,仿佛还是旧时的温度,可那个当时只有十岁的不忍心杀人的小女孩,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杀人工具。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血。九年里,杀了多少人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别看了,它不会是你的。”魏廷见茹暮对玉佩很感兴趣,厌恶的打断了她,“时辰不早了,别忘了你的承诺,出去了别给本王丢人!”告诫中多了几分严肃,说罢,迈开大步向着门外走去。

轩昂挺拔的背影,呈现在茹暮眼前,留下了一大片难以驱散的黑暗。九年前,我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叫一个女人死在了我面前,而二皇子魏廷恰巧是在九年前与丽妃一同失踪的,传闻二皇子在八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恶疾,从此变得痴傻……一件件确实的事情,罗列在眼前,堆砌成不容推翻的砖墙。九年前,他是一个痴儿,而九年后他是广义王爷,是我名义上的夫君。这就是所谓的宿命?月歌叫我来还债?可这九年里,魏廷都是怎么度过的?谁能告诉我……

忽然间,茹暮好奇起魏廷的过去,迫切的想要了解他在这九年里过得好不好。数不清的问题接连不断的冒出来,在马车的一颠一簸中幻化成无数条小虫子,啃咬着她的心。

一路的行驶中,是不该有的沉闷,叫魏廷觉得马车的车厢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转过头,在瞧见茹暮后,不由得把黑郁的双眉拧向了一起。看着她对玉佩发呆,心也随着一同沉沦了。茹暮的举动不就是他经常做的吗?每天,在一个人的时候,对着玉佩发呆,在脑海里找寻着母亲的剪影,可那时他是痴儿,根本不记得了。“玉佩很漂亮吧?”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些温柔。

“嗯?”茹暮从恍惚中清醒,放下被焐热的玉佩,点了点头,“是,很好看。”堵塞在心头的问题,终究没有问出口,只是化作了一句早已明确答案的问话,“这块玉佩对你很重要,是不是?”

魏廷的眼睛流连在茹暮胸前的玉佩上,“是,很重要。”

“你放心,我不会把它弄坏的。”

车厢内的气氛微异,一块洁白通透的玉,改变了很多,同时,也改变了两个人。他们都不再开口,就这样一直安静的随马车前行着。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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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2

更新时间:20108219:08:23字数:1069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2)

停下马车,早已有小宦官候着了,他提着灯笼,对着魏廷作揖。大概是对京城第一美女的长相好奇,便偷偷的看了茹暮一眼。尽管夜色深邃,却还是被她脸上的疤痕吓了一跳。满眼的期许在瞬间化成了惊讶,后又是一片茫然。

茹暮不以为然的看着小宦官手中的灯笼,明晃晃的轮廓渐渐变得模糊。这一路走来,怕是所有人都会被我吓到吧?想罢,跟随在魏廷的身后,向着御花园走去。

冬日的御花园中是一片白雪茫茫,混杂着梅花的香气,叫人很难分辨清哪里是白玉路面,哪里是雪地。

穿过宽广的广场,就是皇家家宴的大殿。殿外依然有人等候,看起来是一位混迹多年的主儿。他张开红润的嘴,以特有的嗓音报道:“广义王……”

魏廷抬起手,伸出一指,在宦官的眼前晃了晃,纠正道:“不,错了,是逍遥王。”他愿意所有人都把他当做逍遥王,不羁的神情里多了几分放荡。

通报的宦官低首示意自己喊错了话,“逍遥王到……”被人突然打断之后,声音不如方才的洪亮了,抑或是宦官对于逍遥王的称谓心存芥蒂。

魏廷拉起茹暮的手,得意的向着殿内走去,直到坐下来后,才松开了她的手。

阳景帝的儿子不多,全算在一起,也不过十几个人,但现今还活着的只剩下五个了。分别是:二皇子魏廷,三皇子魏淮,四皇子魏澈,十皇子魏衍,十二皇子魏晋。大皇子出生了三天便夭折了,八皇子魏安于两年前战死沙场,是众多皇子中死得比较“轰轰烈烈”的,而其他的皇子都是因为各种疾病而一命呜呼,不禁叫人感慨,皇子们的体格太差了。可明眼人应该看得出来,这是有人在暗处做了手脚的。

皇室的家宴富贵奢华,精美的菜式却勾不起茹暮的食欲,她不懂为何所有人的眼神都要在她脸上逗留一番,就因为那两道可怖的疤痕?

魏廷端起酒杯品了一口,见茹暮尴尬的坐在一旁,忽然笑了,持起筷子,为她添了一些菜,小声说道:“怎么?没有胃口?脸是你自己毁的,别人只不过多看了几眼,你就受不了了。”他们之间的偃旗息鼓,仅仅局限于马车内,走出了那个马车,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茹暮垂下头,“如俏好看,可是,你不能把她带过来。”一语击中魏廷的无奈,也是如俏的无奈,纵使拥有宠爱无限,却注定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察觉到这样的话有些伤人,立即改口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陌生的字眼出自茹暮的口,魏廷有些错愕,他们之间是从何时起变得“相敬如宾”的?不,他没有变,是茹暮变了。

突来的改变,源自于对魏廷母亲之死的耿耿于怀。虽然说他的母亲丽妃的死不是她造成的,但却与她有着密切的关联。茹暮拧起眉,眉宇里多了几分不自然,“我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妻。现在,你有义务帮我回避这些尴尬。”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3

更新时间:20108219:08:52字数:1073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3)

魏廷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免关切的问:“你还好吧?”茹暮的低声下气的背后潜藏着什么?他想要弄清楚茹暮的改变源自于什么。“需不需要找个太医帮你看看?”故意提高了语调,是做戏的开始。

想来是声音过大,招惹来圣上的注意力,他循声看了过来,“廷儿,出什么事了?”

“真好,又是一场好戏。”魏廷小声的对茹暮说罢,大声的回应着皇帝的问话,“回父皇,儿臣没事,是儿臣担心娘子。”在公然的场合称茹暮为娘子,是他的一贯作风。

茹暮抬起头,迎上圣上的眼神,“回皇上,臣媳没事,是王爷大惊小怪了。”

见到茹暮的样子后,皇上迟疑了片刻,把视线渐渐移开,却看见了挂在她胸口的玉佩,好像看到了故人。“这块玉佩原来廷儿送给了你。难怪在几个月前,廷儿就到朕这里吵闹,要朕履行当年的承诺,说今生非娶你进门不可。”

玉佩……茹暮低下头,不知该不该说话。

“父皇,这块玉佩配儿臣的娘子,难道不好吗?”魏廷反问。玉佩是他的母妃留给他的唯一念想,此刻挂在茹暮的脖子上,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不,很好,朕记得当年见到你母妃的时候,就是在海桐花盛开的时节,她摘了一朵海桐花放在鼻子下陶醉的闻着,只那一个动作就叫朕对她念念不忘,后来朕也像你一样执着,把她娶进了皇宫。”皇上的脸上是对过去的感触,在对过去的念念不忘中,是对故人的想念。刻着海桐花的玉佩是当年他亲手送给魏廷的母妃陈丽倪的,世上只此一块,所以,当四年前,魏廷带着玉佩回来时,他就认定魏廷就是他的儿子。

“皇上,年三十的,您说这些做什么?”坐在皇上身侧的皇后谭青兰不满意的打断了他的话,说着,为他斟了一杯酒,“过年要高兴才对。”

魏廷冷冷的哼了一下。二十四年前,后宫中有两朵花,一朵是称为海桐花的丽妃陈丽倪,另一朵则是称为兰花的兰妃谭青兰,两位美人花伴于龙架前,盛宠不衰,而多年以后,丽妃一家遭人诬陷,满门获罪,兰妃摇身一变成为了后宫之首,中间的事事非非在须臾中沉淀,成为了属于过往的事,但往事并不如烟。

“对,朕不该提这个。”皇上想起茹暮的脸上的疤痕,也从私底下听说前段时间魏廷特意把林太医请到王府,不免好奇的问道,“廷儿前段时间大费周章的把林太医请到王府就是为了茹希的脸?”

魏廷没有考虑,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拉起茹暮的手,情深脉脉的看了她一眼,“是这样的,儿臣只是希望娘子能恢复到以前的容貌。”

“这脸是谁毁的?”皇上问道。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茹暮觉得自己的身上又多了很多人停留的视线,“回皇上,是臣媳自己毁的。”话音一出,全场的女眷中有些发出了声,窸窸窣窣的声音里有惋惜,也有幸灾乐祸。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4

更新时间:20108219:09:28字数:1027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4)

魏廷加重了力道,大手攥住小手紧紧的向里面拢着,似要把那只玉手如葡萄一般的捏碎,脸上保持着温柔的笑容,“毁了又如何?不能改变儿臣对娘子的爱。儿臣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把心完完全全的交给我的。”

茹暮看着魏廷,在他漆黑的眸子里看出了别人察觉不到的虚伪,她不懂魏廷为何甘愿捏造这样一个伉俪情深的事实,是要迷乱众人的视线,还是要昭告天下,他是一个好男人?手上承受了太多痛苦,渐渐的变得麻木,她悄悄的移开视线,欣赏着众人的反应,有人羡慕,也有人嘲讽,但有一个人的眼神,她看不懂,奇特的眼神叫她心神难安,有种似被看穿的错觉。

“廷儿也已娶妻了,是不是该去自己的封地了?”皇后谭青兰借机询问,四年了,魏廷赖在京城四年了,难道还想赖一辈子不成?

魏廷的眼神逗留在茹暮的脸上,“都道是京城人才济济,儿臣还想为娘子寻觅医术高明的人,好好医治下她的脸,容貌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不是吗?”说着,松开了她的手,“皇后好像不喜欢儿臣留在京城?”

“怎么会?本宫只是觉得依照廷儿的性子,京城有些局限了你。”皇后谭青兰的脸上流露出关切之态,“廷儿流落在外有九年之久,好不容易回来了,本宫也不想廷儿再有些什么不顺心了,毕竟姐姐死得早。”

“儿臣谢过皇后的关心,皇后娘娘对儿臣真好,对儿臣的爱远远大过于对四弟的,相信儿臣的母妃在天上一定会欣慰的。”魏廷假意逢迎着皇后,悄然隐藏着对她的恨意,虽然还没有查出来他的母妃是如何而死的,但皇后肯定逃不了关系。

已是安南王的四皇子魏澈被突然带入焦点中有些不自在,抬起苍白的脸,“二皇兄说笑呢,就会拿你这个病弟弟耻笑。”

原来他是安南王魏澈,是那个传闻有了封地,但因为身染恶疾而留在京城的安南王。茹暮知道了刚刚的眼神的主人的身份,回想起那特殊的眼神,总觉得有些诡异。难道是认出了她不是茹希?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换来阵阵寒意。安南王是与茹希从小一同长大的,在魏廷失踪以后,很多人都认为迎娶茹希的会是安南王,可惜,一直等到茹希十九岁,安南王还是没有下聘迎娶她。

“耻笑?哪有?”魏廷端起酒杯,对着安南王魏澈敬了一下,然后仰面送入口中,“四弟一向体弱多病,身边没有个照料的人总不太好,二哥觉得你应该娶亲了,一来身边多个人陪伴,二来冲冲喜,说不定身子就好转起来了呢。”他暗暗断定藏在茹暮心中的人,是安南王魏澈。拆散鸳鸯的“好事”,他乐意去做。此刻,他当着皇帝的面说了这番话,似乎在没有挑明的告诉魏澈,茹暮是他的娘子,而非你安南王的。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5

更新时间:20108411:15:23字数:1089

枉凝眉,情缘薄如纸(25)

茹暮不懂魏廷为何会针对魏澈,也无心理会这些,埋下头,开始往嘴里填菜,每一口都要咀嚼二三十下,并不是品味饭菜的味道,而是味同嚼蜡,实在难以下咽。

皇室的家宴不好吃,一餐下来叫茹暮如鱼刺哽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她不懂为何每一个人都可以吃的津津有味,谈笑风生的把酒言欢。忍了许久,见魏廷已经微醉,无暇顾及她了,终于放下筷子,向着殿外走去。

夜深,寒凉。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驱散了炭火的温热带来的迷乱。茹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企图叫风息沿着血脉淌遍全身。徐步而走,走至梅花树下,淡淡的梅香清馨恬淡。托起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看出了神。你会怪我吗?怪我用你的命换取我活下去的权力?脑海里记得最多的是女人对魏廷的爱,还有她高贵的气质,与悲恸的神情。

“这块玉,是三十年前年前一个渔夫在南海海边捡到的,因为会隐隐发出寒凉,在那年夏天被地

残扇遮妆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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