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晓谕眸中微微一闪,敛去笑容:“陛下是否有话想对草民说?”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写了好长了啊,np文通常都比较长,不想马虎写,真累啊~~++
下次女尊我打算开一个比较短的一对一,再开一个长的np……咳咳,只是先想想,不知道有精力写不,大家还会继续看我写的女尊不~~~~~~~~只是愿望啊愿望摸下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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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耻辱的伤痕
夏青溪拍拍他的手背,微笑道:“候神医聪慧过人,怎会听不出哀家之意呢。哀家知道锦绣如今隐姓埋名当了七品五显大夫,随同章寺卿去卧龙镇查案,若能立功必定加官进爵,说不定还会被圣上接见,但她仍旧是伽陀国逃婚驸马,而玉冰鉴也是被朝廷通缉的要犯,要是被人拆穿,只怕你们全部性命难保,难道你希望这样吗?”
候晓谕紧抿樱唇,垂首恭敬跪在地上,回道:“草民自然不愿,所以才托箫大当家将实情禀告殿下,凤后殿下胸怀宽广,心地仁慈,明察秋毫,跪求殿下为草民一家做主。”
夏青溪咳了几声,叹道:“若只是你与锦绣抗婚逃出伽陀国一事,哀家倒是好做主,但玉冰鉴是圣上下旨清剿的玉寒宫宫主,只怕哀家心有余力不足……不过……”
候晓谕听到前半句心中稍感欣慰,但听到后半句玉冰鉴罪责难逃,又心惊,忙伏地恳请:“玉冰鉴心底纯良,并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且如今身怀六甲,恳请殿下怜悯。”
夏青溪点点头:“哀家也素闻玉寒宫乃是世外桃源,与世隔绝,宫人们极少下山,先皇时期还曾辅助过皇庭国师祭天祈福测算天命,但玉寒宫六年前莫名卷入太尉司马绫谋反一案,记得当时右丞相窦侬和骠骑将军郑染联名上奏陛下,说玉寒宫收留司马绫的乱党,甚至鼓动国师救助司马一族,其行可诛。后因国师自缢,死无对证,且当时内忧外患,陛下便没有立刻下旨攻打玉寒宫,但总归玉寒宫成了皇上心头一根刺。如今海内升平兵强马壮,秦王和郑染上奏旧事重提,尽管玉寒宫这么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圣上还是颁布圣旨下令清剿玉寒宫……”
夏青溪娓娓道来,双眸沉静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候晓谕,观察他的反应。
候晓谕双手交叠俯首于地,沉默而谦恭地聆听并不插话,收敛了平日里所有的骄傲轻狂。
夏青溪唇角扬起上翘幅度,很满意候晓谕的表现,他笑道:“神医免礼吧,你救了哀家一命,哀家岂会见死不救?!”
候晓谕维诺着起身抬眸,夏青溪对他亲昵的招招手:“过来这边坐,哀家有几句心里话想跟神医说。”
夏青溪年纪已过四旬,因天生丽质驻颜有术,容颜停驻在三十岁的面貌,候晓谕虽然是皇帝凤离婷的私生子,比夏青溪晚了一辈,但坐到他身旁,两人交谈甚欢,看起来更像是兄弟。
夏青溪忽然轻叹:“哀家那不争气的女儿天性不喜争斗,安于平淡,只喜欢风花雪月之事,根本没有居安思危之心,若不是哀家替她处处操心,只怕早已被圣上废了,哀家的母亲过世后,再无人可倚靠,如今还能住在东宫保住太女,所凭的也不过是圣上念及的结发之情罢了……”
候晓谕心中一紧,怎么也没料到凤后会出此言,凤后这席话可以说是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闻言者如不被他所信任不为他所用,必遭杀身之祸,他背心不由升起刺骨寒意。
候晓谕巧妙地掩饰住内心慌乱,顷刻后便做出了决定,坦然看向夏青溪:“不知草民一家该如何为殿下分忧呢,请殿下明示。”
夏青溪赞许地笑了笑:“候神医有没有听说过一直对凤启国虎视眈眈的敌国昆亚国?三年前昆亚国大将茹鹰领兵十万大军进犯我国边境,一月攻下二十座城池,坑杀守城官兵三十万,令人闻风丧胆,朝廷震惊,派出了秦王风池莲出征应战茹鹰。此事你应该有所风闻吧。”
候晓谕点点头:“草民听过民间传颂,三年前秦王风池莲大败魔将茹鹰,夺回城池,逼迫昆亚国签下臣服我朝的条约,从此秦王赢得了战神之美誉。”
夏青溪唇边挑起一抹冷笑:“她的确夺回了城池,可惜赢茹鹰的手段难以启齿,若不是第一公子章逸云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事后郑贵君命章莲劝服章逸云不计前嫌并将功劳拱手想让给秦王,风池莲非但是败军之将更是有罪之身,哪轮到如今她们父女在朝野横行无阻飞扬跋扈呢。”
夏青溪语调平缓,彷如在诉说一件极其平常的琐事,但在候晓谕听来,只觉得他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夏青溪慢悠悠伸出纤长玉指,沿着鼻梁划到左脸颊:“凤池莲脸上那道伤疤便是她此生永远的耻辱标记。”
侯晓谕一怔,发觉夏清溪深潭般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夏清溪仍旧淡笑着:“神医可知为何凤池莲如此憎恨玉寒宫特别是玉冰鉴么?”
侯晓谕摇摇头:“草民不知,凤后殿下可否示下?”
夏清溪美眸微睁,笑意甚浓:“那是因为给她那道伤疤的人正是玉寒宫宫主玉冰鉴。”
锦绣按照秋弦绘制的暗黑组织据点分布图,率人个个击破,基本剿灭了雾枭镇所有的暗黑势力,并在距离雾枭镇不远的小村落发现了隐蔽的假古董制作点。
水无涯清醒后,将一切罪责揽在身上,拒不透露更深的内情,锦绣见他身染重荷,命不久矣,不忍心动用刑罚,打算日后迂回劝导他说出实情。
自此,蕲州假古董案件总算告一段落。
一行人带上证物,踏上了回程。
因为证物颇多,关键犯人亦不少,雾枭镇府衙特意安排了两辆大型马车和数辆囚车运送。
锦绣与章逸云同乘最豪华的马车,雪飞离则与秋弦、谭影同乘另一辆。
章逸云与锦绣面对面坐着,踏上马车的一刻,视线就胶着在锦绣身上,此刻他慵懒地靠在车壁上,半阖美眸注视着锦绣,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锦绣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莫名其妙地摸摸脸:“我脸上有污渍吗?总盯着我看……”
章逸云粲然一笑,忽然起身坐到她身旁,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回皇都后向我母亲提亲吧。”
“什么?!!!”锦绣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章逸云:“这么快?!我跟你才刚刚交往啊。”
章逸云脸一沉,剑眉微挑:“本官身体都被你瞧去了,你想推脱责任?”
锦绣委屈地瘪瘪嘴,斜了眼章逸云:“我啥时候看了你的身体啊?那天不是还隔了层衣服嘛……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章逸云美眸危险地眯起:“你我都有了肌肤之亲,那日你还抱着我共浴温泉,飞离和侍卫们全都知晓,回到皇都传开了,我堂堂第一公子妄顾名节与女子共浴,岂会保有清誉?还会有哪户人家愿意娶我?嗯?!”
锦绣纠结无比地看着章逸云,使劲眨巴着眼睛,章逸云抛出的一连串重磅炸弹轰得她七晕八素,磕磕巴巴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那个……”
章逸云心中暗笑,玉指挑起她一缕长发把玩着:“就这么说定了,回皇都面圣后,你去丞相府提亲。”
锦绣深呼吸一口,坐直身体,鼓起勇气大声道:“我不去!”
“你说什么?”章逸云伸出手指钳住锦绣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面对着自己:“再说一遍?”
锦绣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冽寒光,心脏蹦蹦直跳,不停吞咽着,极力维持住平静,扳开他的手转过脸,仍旧坐直了:“我说了,我才跟你正式交往没多久,现在谈婚论嫁言之尚早,日后就算娶你也要等我夫郎们都同意了,我才考虑上门提亲。”
章逸云眼神一黯,退开来,低声道:“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娶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锦绣被他一激,没办法继续装酷。
章逸云大病初愈,脸庞清瘦许多,眼眸半掩薄唇紧抿,比平日里添了份柔弱,眼下又一副委屈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
锦绣自然招架不过,巴巴地凑过去扯扯他衣袖,呐呐道:“我的意思是,我跟你再多花些时日互相了解一下,常听老人说,相爱容易相处难,咱们再处些日子,正经谈一段时间的恋爱,若过了这段时间后,你对我还是今日这般心思,我自会去丞相府提亲。”
章逸云沉声道:“只怕我等不了这么久了……”
锦绣皱皱眉,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你的意思是,太女她……”
章逸云凄凉一笑:“此行前,太女已经暗示我,待我回到皇都,便亲往丞相府提亲,圣上也有意赐婚……你若不先与我定下婚约,等圣上赐婚后,便是你我缘尽之时……”
锦绣大急,脱口而出:“不行!你只能嫁给我!”
章逸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面上仍落寞悲戚:“你又不愿早些去丞相府提亲,还是算了吧,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我迟早成为太女正君,你还是不要太亲近我,以免日后有麻烦。”话虽这么说,却没有丝毫挪动之意,反而更加靠近锦绣。
锦绣将章逸云的小动作全都看在眼底,她早已不是当初懵懂单纯的小女孩,章逸云这些小心思她如何不知?
两人互有情意,成亲也是水到渠成之事,而太女的确急迫想求娶章逸云,她又着实不愿太女染指章逸云,不如装傻上当,将计就计吧。
锦绣立即装出十分焦急,傻乎乎往他设下的小圈套里跳的模样,搂住他的胳膊:“我回去征得夫君们同意后,立马去丞相府提亲,你可别嫁给太女,要知道一入宫闱深似海……”
章逸云何等聪慧,瞧着锦绣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如何不清楚她那花花心思,反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顺水推舟,抽出胳臂,拥抱住她:“我等你……”
水无涯站在窄小的囚车中一路颠簸,走到半途,内伤复发昏死过去,章逸云只得下令众人暂时停驻在就近的驿站休息整装。
锦绣将水无涯安置在一间上房中,同秋弦一起为他诊治。章逸云在院里等着,见锦绣出来,上前问道:“水无涯怎样了?”
锦绣面色凝重:“他情况很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挨到皇都。”
“这么严重么?”
锦绣点点头:“嗯,他内脏已经开始衰竭,本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加上这几日关在囚车中餐风露宿一路颠簸,只怕性命堪忧。”
章逸云急道:“他可是很重要的证人,现在绝对不能死,不然我们这多日来的努力岂不前功尽弃?”
锦绣微笑着安慰章逸云:“别急,秋前辈医术精湛,刚才我跟他商量了一下,想出了个为水无涯吊命的法子,应该能为他续命一年左右。”
“是什么法子?”章逸云皱起好看的剑眉,心中隐隐不安,不由上前握住锦绣的手:“你别告诉我这法子又会令你以身犯险,如果是那样,我宁愿无功而返。”
锦绣赶紧摆手否认:“没有危险,只是要耽搁些回都的时日。秋前辈说,此地离苏兰山只有一日路程,苏兰山出产一种十分珍稀野参叫黄党参,是皇室用来吊命回光的宝贵药材,我带着水无涯前去苏兰山,三日内若能找到此参,水无涯便能得以续命。”
“我跟你一起去!”章逸云不假思索的说。
锦绣无可奈何地笑笑,点点头:“好吧,没办法,就算我说不行,你也不答应啊。”
章逸云笑道:“你是我下属,当然只能遵从上司之令。”
送章逸云回屋后已经是亥时,累了一天,锦绣打着哈欠回自己房间,却被黑暗中倚靠在她房门口的谭影吓了一大跳。
黑夜里若非青衣男子在月光下微微闪动的目光,睡眼朦胧放松了警惕的锦绣差点没发现他。
锦绣有些气恼:“半夜三更一身乌漆抹黑的站在那里不吭声,想扮鬼吓人吗?”
谭影慢慢向她走来,月光下,他嘴角挂着那抹惯有的嘲弄:“鬼不是穿白衣吗?”
锦绣啐道:“去你的!白衣是我家冰鉴仙子穿的!像你这样一年四季只穿黑衣的面瘫才符合做鬼的标准!”绕过他往屋里走:“本姑娘要睡觉了,少陪了!”
谭影拽住她胳膊冷声道:“我也跟你们去苏兰山,休想甩开我!若不带我去,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说罢放开锦绣径自离去。
锦绣瞪着他笔直修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气不打一处来,又无处宣泄,只好跺跺脚:“混蛋谭影,一点都不可爱!这还是女尊社会吗?迟早让我找到机会治你!”
柳烟视察完厨子们的工作,刚出来,蓝君梦便领着他一同去见萧肃,柳烟有些惶恐的悄声问蓝君梦:“可是奴家做了甚错事,惹箫老板不高兴,才这么急着找奴家?”
蓝君梦淡笑:“柳公子切莫多心,去了便知道了。”
柳烟不敢再问,纤手紧张交握,惴惴不安地跟着蓝君梦上了马车。
一路上,蓝君梦始终保持着温婉笑容与柳烟闲谈,柳烟素知蓝君梦等人与萧肃关系匪浅,萧肃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既然蓝君梦如此从容自若,想必萧肃不会无端为难他,也渐渐放下心来。
到了箫府,两人在管家引领下,穿过回廊,来到偏厅,柳烟发现除了萧肃在,竟还有两容颜极美的男子。
柳烟急忙赶前几步,见过了萧肃。
萧肃指着其中一位风姿卓越妩媚天成的的红衣男子:“柳老板,想必你也听说了,萧绣如今已经被圣上封官,这位公子是萧绣的正夫神医侯晓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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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殿下御用医师。”
又指着一位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的谪仙公子:“这位也是萧绣的夫郎玉冰鉴玉公子,武功天下第一。”
柳烟急忙施礼:“奴家柳烟见过两位公子,奴家的小店承蒙箫大人照顾才有了今日,实在感激不尽。”
几人见过面后落座,萧肃开门见山:“柳老板,箫某此次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柳烟忙道:“箫老板有事只管吩咐,您和箫大人对奴家全家恩同再造,奴家早希望能为两位出点力。”
萧肃问道:“柳公子可去过塞外?”
“不曾,但奴家素闻塞外民风淳朴风光迤逦,尤其是男人家可以出仕经商并不被世人歧视,心中颇为向往。”
柳烟说着不觉唇角含笑,眼露神往,表情褪去了分刻意的隐忍。
萧肃将一切看在眼中,笑道:“塞外人饮食单调,颇为喜欢中原食物,箫某几次去伽托国考察,发现中原菜肴颇有潜在市场,有意将中原饮食引入塞外,只是目前苦于无人敢做先锋前去伽托国开辟这一领域。”
柳烟是个灵慧人儿,马上就领悟了箫肃言外之意,正好他也有此意,忙道:“奴家愿意做先锋前去伽托国。”
萧肃亲自为他倒了杯香茶:“不急,我且问你,若我要你从此后长居伽托国,你可愿意?”
柳烟一愣:“箫当家的意思是叫奴家定伽托国?那奴家的家人……”
箫肃笑道:“自然是跟随柳公子同去,一切费用都由箫某承担,我已经在伽托国安排好了一切。伽托国男子可以上学堂应国试,可以骑马习武参加武官考试,几乎有同女子一样的待遇,想必柳公子很希望令弟未来能生活一个公平幸福的氛围中吧。”
一席话正中柳烟的心事,他表面看起来隐忍温婉,骨子里其实是个要强的,身为男子这么多年抛头露面经营饭馆撑起整个家,受尽歧视,尝尽疾苦,内心极度渴望能去公平和宽容对待男子的世界,塞外伽托国是诸国中男子生存环境最公平的国度,他神往已久,只要他们一家人不分离,能举家迁徙定居在伽托国,乃是梦寐以求之事,更何况有萧肃保障他们在异国的生活,何乐不为呢?
柳烟当即应允了箫肃。
箫肃浅笑:“先别急,柳公子可知箫某要在伽托国何处建立首个塞外据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3月15日(周二)今天3月18日我都在医院里整日陪护照顾我妈妈,所以没能更新,也忘了及时通知大家,很抱歉,鞠躬
先奉上这么点,我在医院空闲的时候写的,我保证很快吃掉章逸云。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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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涉险苏兰山
柳烟浅笑:“箫老板对奴家一家人恩比海深,哪怕是要奴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何况只是去塞外国度呢。只要能确保家人平安,无论箫老板要奴家去伽陀国何地,奴家绝不推脱。”
箫肃赞许地点点头:“柳老板果然蕙质兰心,实在令箫某佩服。”他挥挥手,仆人呈上一幅伽陀国地图。
箫肃展开地图,指着伽陀国西北边境与鬼罡国相邻的那戌郡:“在下要柳公子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伽陀国那戌郡,自从前月伽陀国镇南将军额右沁打败鬼罡入侵者后,便一直镇守那戌,据说伽陀国年迈的君主已经把那戌赐给额右沁作为属地,镇南将军接管那戌后,致力于恢复民生、鼓励通商,颁布了许多招揽各国商家的指令。我于日前也接到了消息,箫家亦在招揽之列。以前伽陀国与鬼罡国和平时期,那戌郡曾经是十分繁华商业地区,民风开放、包容力强,百姓生活富足,且很喜欢来自中原的商品;当地有钱人家时常来凤启国经商游玩,据他们说,伽陀国百姓对我国菜肴非常推崇,尤其是简单又好吃的家常菜。我早有意开拓这个商机,正好柳公子最擅长烹饪上佳的家常菜,又有经营管理饭庄的经验,所以箫某认为你去最合适了。只是……”
箫肃顿了顿,欲言又止。
柳烟道:“箫老板但说无妨,奴家有能帮到箫老板和箫大人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箫肃朝候晓谕点点头,候晓谕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黄阳绿翡翠的玉佩,递给柳烟:“柳公子,到了那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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