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兼收完结+番外作者:肉书屋
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23部分阅读
很多遍了,很干净。”
箫肃惊讶的睁大眼,左右瞧着两人:“你们俩都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了?”
章逸云脸一红,接过手帕收入怀中,辩解道:“萧绣姑娘在蕲州城为救我受了伤,当时我拿手帕为她包扎伤口,如今她不过还我手帕罢了。”
箫肃别有深意看着锦绣,笑道:“一块手帕弄脏了扔了便是,亏你还这么小心珍藏。”
锦绣心虚避开箫肃的目光,尴尬的打哈哈:“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不好!”
三人正说着,楼梯口一阵喧哗,雪飞离带着两名小侍,抱着古琴上楼来,停驻在楼梯口举目四处一望,看到章逸云等人,淡淡一笑,居然向她们翩然走来。
锦绣惊讶地看着箫肃章逸云迎向他,三人互相施礼,小侍们抱着古琴站到一旁等待,章逸云跟雪飞离打着手语。
雪飞离虽不能言但听力毫无问题,只是与人交流仍要靠手语,章逸云与箫肃都精通手语和唇语,三人交流起来方便许多。
锦绣瞧着他们交流起来毫无困难,很是羡慕,也心生学习手语的念头来,决定日后想法子跟箫肃或章逸云好好学习。
雪飞离目光移到锦绣脸上,锦绣一激灵,机械地咧嘴笑笑,雪飞离微微颔首回礼,章逸云便牵着他一同走过来。
箫肃为锦绣介绍道:“你方才也瞧见了,这位公子就是凤启国第一乐师雪飞离,雪公子他虽不能言,却是这世间唯一能弹奏出千年绝曲飞天蒹葭曲的乐师。”
锦绣崇敬不已,对雪飞离真诚一拜:“萧绣见过雪公子,今日得见雪公子三生有幸。”
雪飞离微曲膝头,浅施一礼,含笑朝她点点头,又转向章逸云比了几个手语。
章逸云会意,对锦绣道:“飞离说觉得跟你有缘,想以后若有机会能与你再见面多交流。”
锦绣颔首道:“自是没有问题,雪公子有时间的话,我随时奉陪。”
箫肃笑道:“飞离说凤后恩准他可以出宫三月去搜集民间流传的好乐谱,不如明日我在醉仙楼安排一下,飞离和咱们几个聚一聚吧。”
雪飞离听到箫肃所言,欣然应允,因要准备献曲,带着侍从离去。
箫肃盯着锦绣看了一会,都快把她看毛了,方收回目光,笑道:“我是在观察你是哪里吸引了雪飞离,居然第一次见面你就入了他的眼,还主动提出要与你再见面。真是匪夷所思。”
锦绣瞧他嘴角那抹戏谑挺不爽,故意头一抬:“许是我长得比较和蔼可亲,一看就是个好人,人缘好呗。”
箫肃嗤笑不已,章逸云转过身喝茶掩饰,但微微抖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锦绣幽幽叹口气,食指画圈。
忽然楼下一声传报:“太女殿下驾到,众人出迎!”
府内所有来客按照官阶排成两行,站在王府门口,秦王风池莲也偕同王君郑云出迎。
不多久,太女的玉辂在众多皇宫侍卫守护下缓缓驶来。
风池莲换了一身紫红色长袍,平日随性散于脑后的长发,也整齐束好收于冠中,金丝红玉簪穿过头冠,英姿飒爽;王君郑云乃骠骑大将军郑染的嫡长子,亦不是那娇弱男儿,眉宇俊朗,身量颇高,他与秦王并肩而立,璧人无双。
锦绣瞥见章逸云注视着秦王妇夫,脸色阴沉,扯了扯箫肃的衣袖,悄声问道:“章公子那眼神好吓人。”
箫肃用扇子敲了敲她脑袋,轻声喝道:“有问题日后再问。”锦绣吐了吐舌不敢再多言。
太女的玉辂停在王府前,侍卫铺下红毯,宫人从两旁拉开帷幔,太女凤仁卿扶着宫女的手走下辂车。
秦王同王君走上前,深深一拜:“臣风池莲(臣妾郑云)参见太女殿下。”
凤仁卿扶起两人,微笑道:“今日皇姐大寿,本宫也备上一份薄礼相赠,祝贺皇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风池莲抱拳谢道:“太女为君,我为臣,臣怎能受君之大礼?殿下肯驾临王府已令臣受宠若惊了。”
凤仁卿笑道:“你我虽是君臣更是姐妹,姐妹情深何必生分?”
秦王这才恭敬谢过,接受了礼物,将太女迎进王府。
她们经过章逸云身旁时,风池莲跟太女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
风池莲只瞥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凤仁卿却笑着走近章逸云:“章卿家前日入宫面圣,母皇大为嘉许,说卿家忠心为国,查案有功,不愧是凤启国第一公子,男儿不让巾帼。”
本不想引人注意的章逸云此刻不得不打起精神,恭敬施礼:“太女殿下言重了,身为臣子为君分忧,理所当然。”
凤仁卿眼中目光一柔,端详了章逸云一会,忽然微笑着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本宫很期待早日携手章卿家一同俯览天下。”
风池莲袍袖下的手握成拳又马上松开,太女别有深意地又瞧了眼章逸云,才与秦王一同离去。
章逸云俊脸苍白,久久没有回过神,众人跟着太女回了府,锦绣发现章逸云还站在原地出神,走过去轻拍了拍他肩膀:“章公子,你怎么啦?”
章逸云回神,转身看着她,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勉强笑了笑:“没什么,我们也进去吧。”
箫肃站在他们身后,摇了摇扇子,叹了口气,也跟着进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我仔细看了下这文,的确毛病很多,甚至犯了许多不该犯的错误,特别是前几章,当时发文的时候不很认真,毛病不少;后期连续两个月赶榜单和被bj要求日更,码字的时候偷懒用句号代替省略号,且没有时间充实自己和阅读优秀文章,觉得词汇匮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又很怕罗嗦拖沓,觉得很废柴,导致现在陷入卡文中,不排除以后修文,但基本内容不变。
这周不申榜,希望能走出瓶颈,若是状态不好,仍旧不会去申榜。我还是会坚持隔日更或日更的。
俺很喜欢女尊文,所以,以后会专注写女尊的,这是我第一部女尊,也是第一部正经写的原创,有很多不足和闹笑话的地方,我会努力改正和学习的,一直以来,大家都鼓励我和包容我,非常感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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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无涯之惊梦
章逸云放开她的唇,手指轻抚过锦绣被他亲吻得微微红肿的柔唇,怔怔地凝视着她,忽然苦笑道:“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不知廉耻?”
锦绣一怔,望着面前这绝代风华的俊美男子,被他眼中隐约的泪光震撼,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怎么会……只是有些突然,还有一点……”
说着说着只觉得心跳不已,最后一句话梗在嘴里说不出口,想闪躲他的目光却无处可藏。
章逸云左手轻扣着她的脸颊,不让她逃避,美眸微闪星光,专注地看着她,轻声问道:“还有一点……是什么?”
锦绣垂眸,撅撅嘴,模模糊糊嘀咕了一句。
章逸云缓缓靠上前,柔嫩红唇几乎再度贴上锦绣的唇,睫羽半阖吐气如兰:“是什么?”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锦绣唇上,淡淡清香萦绕她鼻尖,无形中她已完全沦陷:“还有一点……欢喜……”
下一秒唇便被轻轻覆盖,嘴中重新溢满香甜的滋味。
锦绣被章逸云揽入怀中,不觉抬手抚在他胸膛上,不知是该推开还是该抱住,指尖触碰到章逸云光滑如玉的肌肤,点点酥麻自指尖传开。
过了许久,章逸云张开眼,放开了她的唇。
他红唇微翘,娇艳欲滴:“惟愿与卿长相守,白首不分离。”
锦绣心中既感动又为他感到心痛,轻声问道:“为何认定我?我不是专一的人,家里早有夫郎,既没财势也无权力,也许将来会给你带来危险也说不定……你是如此优秀完美的男子,配得上世间最出色的女人专一对待……”
章逸云下巴搁到她瘦弱的肩膀上,轻轻磨蹭:“这肩膀或许太瘦小不够有力,但它曾背负着我逃离险恶甚至攀上悬崖……”
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这双手很纤细还长满薄茧,有些粗糙,一点也不高贵美丽,但它总在我遇危险时及时伸出,将我带离黄泉路,虽血迹斑斑,却始终不离不弃。”
吻上她的眼睫:“这双眼睛一点也不漂亮,但总是掩藏住自己的忧伤,随时为他人绽放希望的光芒,溢满真诚的温暖。”
舌尖轻划过她水润的下唇:“这唇不会说甜言蜜语还经常笨嘴笨舌惹人生气,可一旦作出承诺便是一生一世……”
锦绣微微侧脸躲过他探寻的唇,脸红得都快滴血了,瞄了他一眼,瘪瘪嘴:“别说了……夸得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浑身不自在,我没那么好……”
章逸云美眸闪过一丝狡黠,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令锦绣忽然产生被人捉弄的感觉,眼角抽抽:“你刚才说那么多肉麻的话是哄我么?”
章逸云松开钳制她脸颊的脸,靠到池边,捂住绑着绷带的肩膀,剑眉轻蹙,答非所问:“解蛊毒还要多久啊,温泉水烫得我伤口有些痛……”
锦绣垮下脸,心跳很快平复,眯着眼盯着章逸云:“您老感情真是收发自如啊,撩拨我一番后,还若无其事?”
章逸云很无辜地一笑:“真的痛,不骗你。”
锦绣瞧了眼他的肩膀,绷带侵染少许桃红色,凑过去检查一下:“没事,我用的止血药是最好的凝露膏,血已经基本凝固了,可能因为温泉水中有硫磺,化了一点血痂,不妨事的。”
章逸云鼻尖状似无意地碰了碰锦绣凑上前的脸颊,柔声道:“留下,陪我……”
锦绣毫无意外地再次脸红了。
晌午后,抱着章逸云泡在温泉里昏昏欲睡的锦绣被雪飞离轻轻摇醒,勉强睁开看,茫然的先看了看玉面微红的雪飞离,又低头瞧了瞧怀中已经睡着的章逸云,脑中浮现出被章逸云强吻的画面,打了个激灵,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尴尬地咧嘴笑笑,将章逸云唤醒,扶着他出了池。
雪飞离要为章逸云换衣,锦绣衣裳也湿透了,便回房去换衣。
一出门,看到谭影早就换好衣裳了,正靠在门口好像在等谁。
谭影见她浑身湿漉漉地出来,讥讽道:“三个时辰早过了,你窝在温泉水里怕是不想出来了吧。”
锦绣哼了一声不搭理他,从他身边走过,径自回房换了衣服,打开门谭影就站在面前。
锦绣故意无视他,绕过他出了门。
谭影剑眉一锁,万年冰山脸少有的呈现出了愤怒,转身一把扯住她,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锦绣白了他一眼:“你认为我该对你有何态度才对?”
谭影语塞,锦绣面无表情地甩开他的手,正色道:“一会儿我要去提审水无涯,你想不想跟着来?”
谭影微微一愣,望着她的眼神重现迷茫,下意识地点点头。
锦绣见他吃瘪,心中暗乐,仍旧故意绷着脸,睥睨着他:“你见到他时,没经过本大人允许,不准说话,做得到才带你去!”
谭影凝视着她,眼神愈加复杂,微微点头。
锦绣得意得只想锤地,她一向颇为怜香惜玉,按理说谭影也是极为俊美和优秀的男子,可不知为何,两人一见面就跟针尖对麦芒似的,总是互相冷嘲热讽,各不相让。
锦绣拼命忍耐得意的心情,不让谭影发觉,要不然谭影已经开始有变黑趋势的脸色铁定会黑得堪比锅底。
水无涯被扔在客栈一间小房里,手足被绑,连嘴巴也被布巾塞着,已然受过鞭刑,身上衣衫撕裂好几处,裂口清晰可见渗血的鞭痕。
他身娇体弱,一天水米未进又遭受鞭笞,脸色惨白浑身微微颤抖,躺在阴冷的地上半昏迷。
锦绣一见他,立马想到了前世美军虐待战俘的丑闻,没料到这辈子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忘了事先给侍卫打招呼,侍卫们都痛恨水无涯施毒害死不少官兵,是以对他先用了刑逼供,谁料根本撬不开他的嘴,又怕用刑过度伤了他性命被自己怪罪,才暂时放过他。
锦绣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拿掉布巾,抱起他放到床上。
水无涯头刚一触到枕头,立刻睁开了眼,但却毫无焦距,他突然蜷起身体,喘着气大睁着惊恐地四处乱看,喉咙里咯咯轻响,嘴唇不停哆嗦,语不成调:“别找我……不是我杀你的……别过来!哥哥……我没有杀你……别找我!!”
锦绣跟谭影对视一眼,两人均心中起疑。
谭影上前一步,水无涯大叫着滚到床里面,头发凌乱,表情极度惊惧,疯狂地挥舞着满是鞭痕的纤细手臂:“哥哥……别过来!我没有杀你!不要杀我!!”
谭影皱了皱眉继续靠近他,水无涯越加竭斯底里的喊叫。
锦绣于心不忍,拉住谭影:“别逼他了,你看他这样子,多半发烧出现了幻觉,别弄出人命了。”
谭影推开她的手,冷然道:“若想知道真相就收起你那滥用的同情心!”
锦绣心中一凛,默然退到一旁。
谭影一把拉过拼命挣扎的水无涯,冷笑着厉声道:“好弟弟,你有胆杀了我,没胆承认?!今儿我特意找你索命,你跟我一同下地狱吧!”
水无涯满面泪水,浑身冷汗淋淋,双臂被谭影狠狠钳住无法挣动,脸吓得毫无血色,张嘴急喘着:“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想迫你投靠主公……没想过杀你……杀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杀的我?!快说!!”谭影猛力晃了晃水无涯,喝道:“你不说,我就找你抵命!!”
水无涯倒抽着气,目光散乱,不停哽咽:“是那个人……那个男人……不是我不是我……”话没说完,眼一翻昏死过去。
锦绣急忙探探他鼻息,替他把了把脉,顿时大吃一惊,不觉峨眉紧锁:“他情况很不好,不仅有外伤还有内患,身体以前受过极其严重的伤害,早已伤及心脉内脏,如今已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谭影扫了眼水无涯,眸中毫无半点同情,冷冽道:“此人害死了那么多人,果然恶有恶报!”
锦绣找来几瓶药交给谭影,笑道:“虽然他是恶人,也不能见死不救,他现在若是死了,咱们也找不到幕后元凶了,劳烦你帮他上药吧。”
谭影打量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果然像她……小心日后此人以怨报德害了你。”
锦绣破天荒地没有跟他顶嘴,只笑笑把药瓶塞到他手中就退出去了。
锦绣走出客栈,伸着懒腰望向天空,笑吟吟喃喃道:“恶人也是人命啊,救他就算是为我家即将出世的小娃娃积福吧……冰鉴,师父,大家一切平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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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夏青溪倚靠在枕上,静静端详着为自己把脉的绝美男子,目光最终定格在那人长睫半垂的妖娆美眸上,幽幽道:“候神医的眼睛很美,颇有几分像圣上。”
候晓谕抬眸,微笑着回道:“草民只是一介平民,除了会点医术再无他用,怎敢与陛下比较,凤后折杀草民了。”
凤后淡笑着合上目:“候神医能令伽陀国大驸马为尔不惜抗旨拒婚,甘愿涉险逃婚,必有过人之魅力,不必太过自谦了。”
“殿下,您身体已无大碍……”候晓谕松开手,故意回避夏青溪话语,起身写下药方:“照此药方每日一剂,过几天凤后殿下必定痊愈。”
宫侍接过药方退了下去,夏青溪摒退所有宫人后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候晓谕忙扶起他,在他枕下加了个软枕。
夏青溪忽然握住他一只手,慵懒笑道:“候神医与锦绣姑娘都是难得的人才,那玉寒宫宫主玉冰鉴亦是高人,若能为国效力将功补过,圣上必不会追究你们的过往,而我凤启国也将如虎添翼,朝纲大振,霸业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