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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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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花样男子同人)作者:肉书屋

不羁(花样男子同人)第1部分阅读

不羁(花样男子同人)

作者:浮图

归来

一张黑红相间的高档请柬在星期一早晨出现在每一位英德学生的桌上,请柬下面华美流荡的鎏金签名似乎预示着那个阔别东京社交圈两年的浪荡子回归了。

相比于f4的红纸条那种聊胜于无的闹剧,这一次,英德真正的沸腾了。一整天,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件事,猜测它的真实性,每个人都是前所未有的兴奋,或期待,或观望,或嘲讽,连最近欺负平民杂草的游戏都停止了。

不管抱着怎样的一种态度,等到夜色降临,钟声响过八点,一辆辆名车都已纷纷在一家叫“红”的俱乐部门口停下。盛装打扮的英德骄子三三两两鱼贯而入——

若隐若现的唢呐声愈见清晰,像山间清晨的薄雾贴着人的肌肤,慢慢游走,凉滑而熨帖,悲凉中却有一丝说不上来的香艳。厅内唯一的亮光处,一个身穿阿玛尼银灰色休闲西装的少年,曲着一条腿坐在高脚凳上,脖子上挂着标志性的暗红色真丝围巾,微微低垂的颈项像垂死的天鹅,优美而诱人。音乐停止,吹唢呐的少年抬头,漩涡般迷人又危险的黑眸,望向门口的众人,吻过自己白皙精致的小指,勾一抹坏笑——

“wele,girlsandboys!”

年轻的女士们发出一阵尖叫——

声名狼藉的源家二少回来了!

夜色、灯光、靡音、情话、红男绿女,再佐以荷尔蒙,这是最好的狂欢,最销魂的盛宴,而漫不经心靠在柱子上的少年,是开在暗夜里的花,越夜越美丽,越美越剧毒。殷红的唇衔着盛着威士忌的马克杯杯沿,眼神,同样衔着不远处的那个可人娇娃,飘忽又专注。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源二少。

但不巧,二少的狩猎被打断了——一个女孩儿冒冒失失地撞上了他,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忙不迭的道歉声。二少被迫停下了脚步,揉着嘴角,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个一身穿着与这个party一点儿都不搭调的女孩儿——英德什么时候出了这么棵杂草?

对面的人的长时间沉默和打量,让女孩儿紧张得手心微微渗汗。

“二少——”温柔中又带着爽朗的唤声打破了这个僵局,不远处的可人娇娃端着高脚杯,优雅地走近,朝源二少示意了一下,“二少不在的这段时间,英德真是寂寞不少呢!”恰到好处的恭维。

源朝光受用地挂起迷人的微笑,绕过还弯着腰不敢起身的某少女,与美女并肩,且行且谈——蜜蜂入了花丛,又怎么能空手而归?

牧野杉菜松了口气,刚抬起头,已经走到远处的源二少忽然毫无征兆地转过头来,朝她勾唇一笑,无限风流。牧野杉菜的心弦猛然一猝,立马低下头,颇不自在地扯扯身上的衣服——她已经为了这次的party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结果——依旧像个笑话。这种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无法适应的,说来说去,自己怎么就一时糊涂被千惠和百合给忽悠过来呢,明知道她们两个一向看不起自己,以捉弄自己为乐。刚察觉到自己有点儿丧气,牧野少女就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加油,加油,你可是杂草杉菜,没什么可以打到你,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着,她昂首挺胸大步走进洗手间。

在洗手间磨蹭了半天,牧野杉菜才很不情愿地出去,才走过转角,被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红玫瑰吓了一跳。

“送你!”低沉和悦的声音严丝合缝地熨帖着人的心。

“诶?”牧野少女瞪大眼睛,循着拿玫瑰的手望去——今天party的主人源二少闲散地靠着墙,一手插在裤兜里,昏昧的灯光打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暧昧不清。

牧野杉菜同学不敢置信地指指自己,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立马诚惶诚恐起来——即使在此之前对源朝光这个人完全陌生,但经过今天一整天的有意无意的知识普及,杉菜也知道眼前这个几乎被英德人妖魔化的少爷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样一个与自己两个世界的人忽然送花给她,除了莫名其妙之外,还有一种极大的虚荣,让她几乎有点飘飘然,羞涩地接过来,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大概女孩子都有爱花的天性。牧野少女低头嗅嗅开得娇艳的玫瑰,从进到这个party之后郁闷的心情无端地好起来。

源朝光直到这时才再次开口,“小学妹也是英德的?”

“啊,是!”牧野少女这才回过神,大声的回答,同时背弯下去,“学长好!”

“呵呵。”源朝光低声笑起来,戏谑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女孩儿一圈儿,“学妹很特别呢,跟英德的女孩子都不一样。”

“你是说我土吧!”女孩儿鼓着脸道。

源朝光似乎被她的直率逗笑了,黑阗阗的眸子直视面前的少女,用低沉的声音说:“你真可爱。”

腾——牧野少女的耳根一下子烫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源朝光却仿佛压根没察觉到他的那句话的杀伤力,招手,从侍应生手中拿过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牧野少女。

杉菜连连摆手,“学长,我不会喝酒。”

源二少一点儿不为所动,只是缓缓低头,凝视着杯中的“圣血”,轻轻摇晃,然后低头轻啜,回味一番后才缓缓地开口:“维吾尔族有个古老的传说:魔鬼先后用一只狐狸的血,一只老虎的血,一只野猪的血来浇灌葡萄树,因此人喝了葡萄酿的酒,就变得像狐狸一样聪敏、老虎一样凶猛、猪一样肮脏。”

“诶,真的吗?还有这种说法,我都不知道。”女孩儿瞪大眼睛,没有再拒绝源二少递过来的酒,反而好奇地观察着酒杯中的液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呵!”源二少笑出声,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在宗教上,葡萄酒可是‘基督之血’的象征呢,能给我们鼓舞,让我们的想象力插上翅膀,忧愁散去,我们尽情欢笑!”

他带着蛊惑力的语言和笑容让牧野少女也傻傻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源二少的目光闪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又塞了一杯给她,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挨得相当近了,而牧野少女似乎毫无所觉,双手捧着酒杯小口小口地抿着,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抹酡红。

“听说学长一直在外国,是吗?”

“对啊,一直在英国。”呼出的热气喷在牧野少女的头角,她觉得痒痒的,但身子热乎乎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源二少体贴地将少女掉下来的头发别到她脑后,手,顺势便搭在女孩儿的肩上“我离开英德有段时间了,也不知道现在英德怎么样了,学妹给我讲讲?”

说起英德,牧野少女的脑海里条件反射地久出现道明寺那张嚣张无比的脸,皱了皱眉,带着厌恶的语气说:“学长你不知道,英德现在都是f4的天下,仗着家里面有钱,横行霸道,连老师都不敢管他们。你知道为什么叫f4吗?就是flower4,真是太自恋了。”

“呵!”源二少的唇凑近女孩儿的耳朵,“看来学妹很不喜欢他们啊!”

女孩儿缩了缩脖子,终于意识到两人的距离似乎过近了,低着头躲避少年呼出的热气,小声地辩解,“其实他们也不是都那么坏——”

“你们在干什么?”道明寺的脸黑得可怕,随着狂怒的暴喝,铁拳已经挥向源朝光那张招人的脸。

结结实实的一拳,源二少被打得踉跄了几下。女孩子尖叫起来。

“道明寺,你想干什么?”看清楚来人,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牧野少女张开双手挡在源朝光面前,愤怒地瞪着眼前的小狮子。

道明寺的瞳孔瑟缩了一下,下一秒,更大的怒气席卷了他,“你个白痴女人,我在救你哎,你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吗?简直不知好歹。”

道明寺面前的牧野杉菜仿佛是被点燃的战斗机,完全没有面对源二少时的天真与羞涩,“你才是白痴大猪头,我的事情才不要你管,学长怎么样都比你这个烂人好!”

道明寺被噎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这个女人脑袋被门夹了吧,他想拐你上床你不知道吗?还是说这正好如你所愿!”道明寺被气得已经口不择言了。

牧野杉菜愣了一下,立刻恼羞成怒,“道明寺你这个大混球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是这种人,学长也不是这种人,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道明寺目眦欲裂,眼睛里布满红色的凶光,阴沉而狠戾。

牧野杉菜在这样的目光中终于有点怕了,后退了一步,正好撞上了在她身后的源朝光。牧野少女这才想起还有个伤员,立刻转身扶住源二少,关切地问:“学长,你没事吧?”

源朝光的嘴角肿了,还渗了血,但他脸上丝毫不见狼狈,用大拇指轻轻抹了抹嘴角,看到沾上的鲜血,脸上的表情语气说生气,不如说玩味,低头对满脸担忧的少女轻描淡写道:“没事。”

只是这一幕刺痛了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某人——

“走开!”道明寺大手一挥,将牧野少女粗鲁地拨到一边,然后一把拎起源朝光的衣襟,抵到墙上,眼看着一场架难以避免,姗姗来迟的救火小队长美作玲、花泽类、西门总二郎终于赶来了——

“哎,阿司,别这样,别这样!”美作玲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一边抓着他蓄满力量的手臂,以防他一时冲动,造成难以收拾的局面。

可惜道明寺压根不买账,凶狠的眸子仿佛要闪出两把大刀,依旧死死地瞪着罪魁祸首,抓着衣襟的手也丝毫没放松,身体三分之二的重量也全部加在对方身上,像一只出笼的雄狮——凶猛、霸气、危险。

反观处下风的二少呢,压根没有被压制住的恐慌和软弱,甚至没作任何的防御措施,只是一双漂亮的眸子无辜又欠揍地闲闲望着道明寺。

“阿司,冷静点。”西门总二郎上前一步,一手搭在道明寺司的肩上,眼里都是认真。

多年的默契,道明寺当然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源朝光跟英德的其他人不一样,如果真的伤了源家的小少爷,估计老太婆就要不远万里地从美国回来了,可以预见,他的逍遥日子也要到头了。

忍了又忍,道明寺终于面无表情地松开手,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牧野少女一眼,结果换来她不服气的瞪视。

道明寺一走,美作玲立刻就跟了上去,花泽类看看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衣服的源朝光,将目光投向牧野少女,“杉菜,要不要一起走。”

“诶?”女孩儿有点受宠若惊,犹豫地看了看源朝光——显然,让她这时候抛下受伤的学长,十分不能安心。

“没关系哟,今天跟学妹聊得很开心呢!”源朝光勾起惑人的微笑,目光却深深地钉在花泽类身上,意味不明——

“走吧。”花泽类冷淡地转身。

牧野少女匆匆跟源朝光鞠了一躬,“学长,再见。”然后急忙跟上花泽类。

源朝光将目光落到还没有走的西门总二郎身上,懒洋洋地捏了捏自己的后颈,“不走么?”

西门挑了挑眉,然后转身离开。

源大少

安抚完阿司那只暴躁易怒的狮子,拒绝了美作续摊的邀请,西门总二郎驱车前往皇后酒店。那个人在皇后常年包着一个套间,若是没有意外,今晚,他也会在那里落脚。

一边开车,一边想着阿司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幼稚行为——他和玲早看出他对那个牧野杉菜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啧啧,纯情的阿司啊!

将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西门总二郎衣冠楚楚地走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径直进了电梯,按了12的楼层。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按了门铃,门很快就开了——源朝光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浴袍,黑色的短发湿而凌乱,柔和了一贯漂亮到尖锐的脸。他只不过抬抬眼皮看了来人一眼,然后便转身走回室内,依旧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沙拉,一边面无表情地看《名侦探柯南》。

提起源家二少,外界第一个反应便是披着金贵的人皮,内里却是个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的无耻混蛋。没错,源家小公子的身份注定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而且这种有权有势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他想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种人,就是干坏事儿也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他活得畅快,张狂得令人发指。

但是,你肯定想不到,这样的源二少,某些时候孩子气得让人觉得可爱。比如,喜欢那些漂亮诱人却又甜得发腻的甜品;比如,《名侦探柯南》看过二十一遍,依旧会去看第二十二遍;比如,通宵打游戏直到通关……

鬼知道他那颗镶金嵌玉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西门总二郎关上门,走过去,“你回来家里知道吗?”

源二少头都没抬一下,无所谓地说:“很快不就知道了。”

西门默,这位少爷一向我行我素,确实,今天这么一出,那些嗅觉灵敏的狗仔该兴奋了,估计明天的报纸头版,又该是这位少年那张可媲美国际明星的脸了。

“我去洗澡。”西门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松了领带,随手扔在沙发背上,转身一边解衬衫纽扣,一边走进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电视里某个西装领结的大头小豆丁耍帅的一句口头禅——“真相只有一个!”而我们的源朝光小朋友连姿势都没换一个。

西门站在沙发后面,俯身框住朝光的脖子,唇,在他的耳际厮磨,身上的水汽和喘息氤氲在赤\裸的肌肤上,暧昧不明。源朝光侧了侧头,不为所动,眼睛还盯着电视。西门总二郎那双生而为艺术为女人的手沿着敞开的浴衣往下探去,掌心是流畅的线条——源二少有一身令人羡慕的漂亮肌腱,时隔两年,西门得承认,他确实有点想念他。

源朝光终于有点情动了,扭过身子粗鲁地抓过西门总二郎的浴衣衣襟,拉向自己,然后狠狠地印上他的唇,舌头蛮横而灵活地伸入翻搅,凶猛的攻势让即使万花丛中过的西门也有点站立不住。源二少的手不像西门那样养尊处优,他的手心甚至有茧,划过皮肤,带起些微的刺痛和战栗。这位在情事上是从来就不晓得温柔的,侵入、占有,蛮横而霸道,确实是个自私的人,只会以自己的欢愉为重。千万别被他安静时的那种无害所骗,他是微阖着眼睛栖息的美洲豹,一旦跃起,一击致命。

源二少的名声很差,这大概源自于他混乱的私生活。当然,西门也绝对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圣人,只不过,对于这样有权有势有才有貌的男子,人们总是宽容的,至少,他只是爱女人,这是风流,是韵事。而源二少呢,那是真正的男女通吃,生冷不忌。

空气中弥漫着激烈的情事过后的浓重的麝香味,□而暧昧。茶几上装水果沙拉的玻璃钵倒在地上,沙拉酱流出来渗进了昂贵的波斯地毯,电视里还在没完没了地放那个装逼的名侦探。源二少身上的浴袍散了,垮垮地挂在身上,叉着双腿点了根烟,袅袅上升的烟雾中他的脸若隐若现,看不出表情。

西门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的酸痛让他不太想动。大开的浴衣让他模特般的身材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引人无限遐想,不过他自己对此浑不在意。他跟源朝光,胡混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在此之前,他从没跟男人在一起过。一开始,也许还有点别扭,不过,后来想想,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对他们来说,都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甚至,他渐渐觉得跟男人在一起比跟女人在一起更爽快更自在,不需要情话,不需要假装的温柔,不需要说再见。

西门直起身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叼在嘴里,点燃,然后又躺回沙发,深深地吸了口,又缓缓地吐出轻薄的烟圈,才开口:“那个牧野杉菜,你别去动她,阿司对她很上心。”

源二少挑了下眉,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西门不满道,“对你来说,是谁都没关系吧?”

源二少勾唇而笑,“道明寺那个单细胞生物也到发情的季节了么?”

对于二少的毒舌,西门只是淡淡道,“那也不是谁都可以的——阿司第一次情窦初开,作为兄弟的我总得表示支持吧,何况,也蛮有意思。”

闻言,源朝光嗤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略带嘲讽地说:“我说,那种幼稚的游戏,你们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西门挑了下眉,模棱两可地说:“谁知道呢?”他曲着一条腿,浴袍只盖住了腰部以下的关键部位,露出修长的腿,灯光仿佛在上面打上了一层蜜,衬着那一眼无意中的风情,真真要人命。

源二少默不作声地将烟灭了,手,搭上他的膝盖——

西门总二郎的眉心一跳,哑着嗓音道:“喂!”

时差让朝光很早就醒了过来,下床,随手套了条裤子,拉开厚重的窗帘,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不要钱似的洒进来——

“把窗帘拉上!”西门总二郎火大地将被子蒙到头上。

源二少压根就没理他,赤着脚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威士忌,像喝白开水似的一口气喝完,才觉得舒服点。刚把马克杯搁下,门铃就响了

“靠!”西门不爽地咒骂了一声,将被子一卷,转个身继续睡。

源朝光穿过客厅,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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