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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情处林红叶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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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情处林红叶作者:肉书屋

不关情处林红叶第3部分阅读

楼出来以后。

缓缓地起身。舒玉披上了衣衫,缓步走出房门。原先是要给自己打盆水,先行梳洗。然而,也就在此时,一抹小小的身影,踏进了他的视界。

───

一转眼又是这个字数……小奶娃才看到个影而已。==;;;真对不住各位……觉得我实在是写得太过繁复琐碎的大人,尽管拍砖无妨。

然后……是真的,如果小奶娃没有被我写死写残写(bi──)舒容同学应该就得去当奶公了。舒容同学,你亲娘对你不错吧?

(舒容:kao……哪里不错……一头是当奶公一头是当寡妇啊……

林:舒容同学!当人老师的怎么能骂kao呢!)

特别要谢谢网管大人鼎力相助,删去那则广告帖(_)

那是一个漂亮小孩。

虽然外头没有妆裹上大衣裳,一头长发也只是拢成一束──活脱脱个小公子临睡前的模样儿。但这小孩儿漂亮,那是看得出来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凤眼漂亮有神、一对红唇型状优美丰润。再加上小巧精致的鼻梁、吹弹可破的肌肤……

活脱脱便是一号小佑贵君。只是年岁还小,尚带一些女孩儿的骄气。兴许是随父入宫朝见,也在宫里留宿了吧。否则瞧早晚的,怕也没谁敢在这禁宫之中乱走。

「请问……」

胡思乱想间,那小孩而似乎也察觉了这方似乎是有人。看他毫不持疑地往前踏上几步,而后便双眼一亮。

「想必这位便是舒大公子了。」

没有一般世家少爷的拘谨、甚至是怯懦。眼前的这位小郎君,看起来像是个胆大人。舒玉笑了笑,手指不禁抚上自己颈部的伤口。然而,眼前的这孩子,一双眼却仍是灿亮亮的,毫不避忌盯着舒玉的那道伤口,还有那身素色衣裳看。

「佑府小郎君果然名不虚传。」

而在这一日,舒园舒府这头的偏屋花厅,则是头回拉起了两重纱幕。

──要按大知风俗,女男之间,即便是姐妹兄弟,在女子行过冠礼后,便不再同桌。在老舒家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家变以后,偌大一个舒园,也就剩下舒容舒玉。一个世家凋零若此,舒容也不愿再去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加上一个恩亲十三皇女,竟是三人同桌,不分彼此。

然而今日不同──管家是这么说的。少傅,连同照例来到舒园蹭饭的亲王,当时只觉得一头雾水。然而,当她们循例进了花厅;纱幕便已经拉过横梁,把花厅间隔成两边处所。要问管家么,管家又是含混其词地带过:

『少爷有客留饭。』

有客留饭?与十三皇女面面相觑了会儿;别说是留饭,谁何曾见过舒玉有过什么「客」?伺候人照样是给两位姑娘换上了燕居时的服装,但两人也都留意到了,这衣衫可没往日随和。坐在外间餐桌边,郡王瞧了瞧纱幕,轻咳了一声。

『什么客?』

手指沾了茶水,行云流水地在红漆木桌上写了字。少傅大人一脸茫然的耸耸肩,压根儿不晓得眼前到底是添了什么事。然而,要是今天这阵仗,该算是个小小的家宴吧。所以男眷们按足了规矩,在头道菜上了女方的席面后,男人们才跟着上桌。也就在这时辰,十三皇女闻嗅到了淡淡的木樨香气。见着一旁少傅脸上的促狭神色,郡王便跟着撇了撇嘴。

「原来是佑府小公子,久仰大名。」

「佑氏拜见郡王。」

男孩的嗓音,传过纱幕而来。听起来似乎很是──紧张?点了点头,郡王虚抬了抬手。而后伺候人等才陆续摆上男眷的席面。这头女人们坐在外间,吃得挺欢。但男眷桌则是安静许多。追根究底起来,舒玉向来都不是多言的人,除了轻声劝菜外,没其它多的话。而这佑氏小郎君,起先还瞥着纱幕。待得几道菜都上桌后,胆子才慢慢地大了起来。

「舒哥哥──」

此话一出,舒容便让只虾子给呛着了。舒哥哥!?

舒公子、舒少爷、舒大公子。不管是在宫中、或者是在世家往来间,人们多半如此这般地,带着三分敬意、或者是三分暧昧地称呼她那兄长。郡王虽然随意些,但那是恩亲。皇太夫是个把哥哥当做自家娇子的,那便不论。但这佑小郎君、怎么开口便是一声『舒哥哥』!?

「咦?少傅大人怎么了?」

「她们女人吃饭,总是马虎些。」

三两句话给舒容解了围。佑小郎君「喔」了一声,而后,像是想了想。

「少傅大人吃饭也马虎?」

一个忍俊不住,定邦郡王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碗往桌上扣。狠狠地瞪了自家的恩亲一眼,舒容不言声。那头舒玉不晓得说了些什么,好半晌,小郎君的嗓音才再度清晰起来。

「下回少傅上佑府来,我必定使梅香跟在一旁。舒哥哥一定能够放心的……」

这回郡王便真把碗扣上桌了。

─────

依然谢谢各位的支持,小奶娃在此正式出场。我写着写着,总觉得一股奶味在一旁绕啊绕……

然而,晚膳过后,佑府便派了车马来接人。饶是这小郎君心里不欢喜,也只得板着脸,在左右服侍下上了车。管家千恩万谢的,要人拿下一个又一个的锦盒──「这是家主与嫡君的一点小小心意,大公子要不赏脸,老奴才回府没法子交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舒玉也没法子真就拒人千里之外。正主儿还在车上坐着呢,要让佑府小郎君亲身下车劝礼,他这舒府公子反而是要让人说是拿大了。

好不容易,终于将人送出了府邸。舒玉转身便回到他的琢玉楼,把花厅留给两个女人用。径自让人给他打水、净过身子。舒玉照例到佛堂做他的晚课。而后,舒容也照例是在外厅等他。

「哥、那──」

「郡王也回府了?」

笑着,把手边的茶水推过妹妹那一边去。实话说起来,眼下,他并不急着要去应答妹妹心里的疑问。

『佑府小郎君果然名不虚传。』

那时,他是这么说的。然而,眼前的这个男孩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赧之色,还相当坦然地点了点头。

「原来你知道我啊……太好了,我还在想,这该怎么说才好呢。」

然后,这个男孩走到这个院落前,规规矩矩地做了一个揖。

「小子佑氏安庆,拜见舒大公子。舒大公子安好。」

舒玉避了避,而后也还了一个礼。

「不敢,佑二少爷安好。」

该有的礼节过去,佑小郎君,佑二公子,便又恢复了那么个胆大孩子的模样。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单薄衣裳,小郎君清了清喉咙,声音还是那么脆脆的。

「我刚刚看晨雾那么美,便出来走几步路。没想到迷失方向……便走到这处来了。对大公子多有打扰,真是对不住。」

莞尔一笑。舒玉朝内让了让,还把自个儿身上披着的长衣,轻轻地替这位佑小郎君拉上。

「晨露凉寒。」他说。嗓音低沉,带了点点嘶哑。

「此身不祥,但望小公子将就。」

「大公子千万不要这么说。」

抬起头,佑氏小郎君一脸的认真。

「世间礼法,多尚大公子孝心烈行。但安庆以为,以一介男子身,得遂己心,尽己志,俯仰无愧,莫说等闲女子,纵庙堂之高,能有几人?但望大公子切勿妄自菲薄──『但看将军是丈夫』(注一)嘛。小子计量已久……」

一下子察觉了自己竟然说溜了嘴,小郎君吐了吐舌,赶紧闷头往院落里去。舒玉看着那小小的背影,有些失笑。

却有更多的莫名所以,在心头缠绕。

那一日,他们谈了许多。

这便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吧,舒玉心里是这么想着的。这小郎君告诉他,其实他喜欢、倾慕的,还是郡王。『但是郡王说,她不喜欢奶娃娃。』小郎君抽了抽鼻子,擦了擦一双漂亮的眼睛。

少傅不好么?他笑着问小家伙。小家伙很认真地想了想,想了许久许久。

少傅是个好人。小家伙一边想,一边说。

少傅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他听他那娘说,少傅温文有礼,学富五车。当年金銮殿上,文不加点,一挥而就。下得朝堂来,又敬兄如父、丝毫不因自己身为家主而有所轻慢。所以娘说,少傅是货真价实的德才兼备。如果能够成为他的良人,想必也能够照顾、疼爱他终生。

他自个儿也找过少傅的文章看──真真是好文章。郡王的手笔也不错,但与少傅比较,那还差了点儿。

但他还是欢喜郡王。

(注一)原文为:『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古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出自崇祯帝,因应剧情略作修改,看客勿怪。

──

今天有要事出去一整天,回家来想睡得不得了……短短一段写了好久,就怕有哪里不对劲。如果真的有哪里写得不好,写岔了,欢迎各位拍砖给我。小奶娃差不多就是这样子,后头还有一些东西要交代。

不过说真的,现在可爱成这样,我会很想欺负小奶娃……

又、鲜鲜的部分已经做好了。平时不会在那里更新(我懒)jj抽风时,可以在鲜鲜那边留言给我,我马上会把进度补上。

谢谢各位:)

另外:预告一下,在下一章《童子休焦》写完后,我会休息一阵子。三四天到一星期,算是个小小假期

为什么会喜欢郡王?他也不晓得。头回见郡王,是在宫中的赏牡丹宴上。那时,郡王甫自北疆归来,一身的风霜还没褪去。他瞧着郡王拉过花枝,仔细嗅闻。那双英气勃发的眉,彼时却是隐隐地皱着。

然后,郡王打了个喷嚏。一旁的人都笑,刚才登极不久的皇帝更是笑得直不起来腰。郡王苦着脸,挥挥手,要人把那盆牡丹搬走──「我是个粗人」,饶是穿着繁复华丽的宫装,郡王却没有刻意重拾以往的优雅从容。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些他看惯了的──他那三姊姊吧?那种边疆戍将的味儿。与他见过的那些世家姊儿都不同,但却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淡淡的一抹影子。

在那之后,郡王又去了北疆。他问过他的娘,为什么堂堂的十三皇女,还非得往那苦寒之地去。他娘给他说,女儿志在四方。郡王从前便是个好武不好文的性子,皇帝的话,把人拘在京城,那是委屈了她。小郎君那时还听不明白,只晓得捡看几个武将姊姊的书信看。一直到某一日的某一个黄昏,郡王又是晃悠悠地跟着车队进了京。这一回事态严重,堂堂的凤子龙孙,竟是给人抬了进朝阳门。父亲打早便进了宫,回家来便唉声叹气。说是好好一个郡王,非得亲身下场对敌。对方贼人可恨,逮了个小孩威胁众人。郡王为保全这个孩子,身受重伤。养了近一个月才敢回京──皇太夫都哭昏过去好几回。说什么都要把人接到宫中疗养,否则就要摆驾郡王府邸。皇帝这回则是连异议也没,便将人往皇宫留。

于是,他第二回遇见她。

──或许,他真是放不下那抹身影吧……那一日,他留宿在兄长的翊坤宫中。夜间,宫里头乱腾起来。外头伺候着的男官见怪不怪,只说兴许是郡王又不见人影。这几日,郡王能下床,便时不时都得闹上这么一出。他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知晓了。待得男官回到外间,他便抓了毯子,披上衣物,偷偷地往外头走。

他在牡丹园的另外一头……那株牡丹旁,找着了她的身影。

披散着长发,敞着前襟。郡王手里拿着一壶酒,看来已是将那株未开牡丹当作酒友。他不言声地走向前去,把毯子递给正对着他扬眉的郡王大人。

「给。」

「噢,多谢。」

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毯子。刚能够下床的郡王,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放下酒瓶的念头。然而,眼前的这个男孩,却只是看着她,也没有要拔刀相助的意思。

「你是谁家的公子?」

叹下一口气。懂得给她拿毯子,却不懂得上前来帮她两把。看见她喝酒,却不懂得要劝阻她。所以,这不会是个男官,该是哪个后宫君卿入宫朝见的家人。

只是,这么个奶娃娃,又怎么会知晓该到这儿来找她?

「我是……」

他还没有能够开口,牡丹园的四周便马蚤动起来。郡王叹了一口气,只得把酒壶搁到那株牡丹下。

「我先出去。」

她侧了侧头,朝着外头努了努嘴。

「一会儿你便回去吧,当心别给人瞧见。」

几日后,他便收到一张没有属名的信笺。信笺上头封了蜡,让人卷成了个小卷儿,放在酒壶里送来。上头寥寥几字,看着不像是情信,只是隐讳地表示了自己谢过小郎君。他那爹心下纳闷,怎么也揣摩不出这算哪门子风雅。问过了儿子,又问了几个小子侍从、保父公公。眼瞧着没什么出格的,才把这事儿撂开手。

而他呢,则是收起了信。而后,他使人到街上,买了几朵山牡丹,往酒壶里供起。

───

对不起……今天很少。因为风雅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十三:你对在下的风雅有意见?(挑眉)

林:不敢不敢……不过……不是我要说,会招惹上「碗大的玉兰」……小十三我看妳就怨自个儿吧。=_=;;;;所谓的少男情怀……

而在那之后,郡王便长留于京。对外的说头是,给皇帝参赞军务。但谁人不知,不让这十三皇女返回北疆,是皇太夫心疼女儿,也是皇帝心疼妹子?所以饶是十三皇女几次上书,请求返回北疆,皇帝皆留中不发。而后舒容上殿陈冤,皇帝便把这追查舒氏旧案一事,指给了这位定邦郡王,十三皇女办。

接下来──便是舒玉也十分熟知的故事。人皆谓十三皇女金枝玉叶,说透了也不过一介武人,懂得什么追查冤案?坊间说书大娘也会在此段一拍响板,抖落上一个「此时,一众j臣皆暗自称幸」。

然而。

舒家冤,先皇时已露端倪。十三皇女奔波六月、二下岭南。理事证、暗探访。拘j臣、逮首恶。鸣凤楼中,她把一个舒玉从鬼门关前给拉了回来。去看热闹的家人回来学说,这十三皇女不愧是条铁铮铮的娘子。玉倌人那刀可是又狠又准,简直就把自个儿都当仇人看。但十三皇女就这么往刃上一抓,顾不得自个儿也在流血,转身就扯过马匹,抱过玉倌人便往回春堂奔。回春堂的小奚奴不晓事,还道是哪儿来的窑哥儿闹自尽,一头不甚愿意通报的模样儿。十三皇女眉眼一挑,一掌在小奚奴的脸上留下一个血掌印。

「你给里头的大夫说,当今圣上十三皇妹、御封定邦郡王求诊。要不瞧,里头给我撂出句话来,我立马回宫!」

好半晌,这小郎君才惊觉,故事里头的正主儿之一,不就在他面前?舒玉笑着摇了摇手,表示自己一点不介意。

要介意什么呢?小人儿说的都是实在发生过的事。而他,至今也确实仍感念着当年,郡王的义举恩泽。这样一个大好女子,该是莫有男儿能够不为她而心动神往的。但眼前的小人儿,却是随即由适才的神采飞扬,一下子耷拉了脑袋。

可,郡王不喜欢他。

小小的男孩子把身体缩成一小团,鼻尖红红的。舒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人给佑家少爷手边的那杯已经冷透的茶水给换了。

郡王说,她不喜欢奶娃娃。可他不明白,他都十二了。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十二岁便已是能够出嫁为人夫的年纪。怎么他还会是个奶娃娃?

他爹心疼他,直嚷嚷着要给他找个「更好的」。他娘给他说,他的年纪还小。嫁娶之事不急于一时。且「佑府的公子断断不能委屈」。他说他不觉得委屈,只是总想不明白。

郡王要的、郡王欢喜的,他便是不会,也能去学的。只是他不明白,怎么郡王就总把他当作个小孩儿。

小人儿抽了抽鼻子,抱着自己的膝盖。舒玉看着,心下也有些不忍。

「久闻小公子文采风流。」

传了男官,舒玉给佑氏家主嫡君修了封短笺。不过一会儿,小公子的衣衫簪饰、仆童从人也跟着让人给送进了这处院落来。待得二人一切结束停当,舒玉先是带着小郎君过翊坤宫,而后便往舒园去。

「不知可否赏舒玉薄面,过寒舍指点则个。」

舒玉笑着对他说。小孩儿先是疑惑了一会儿。但他很快便想起了,郡王在舒园蹭饭,早在京城蹭出了名号。而今、舒大公子要请他过舒园、舒府。

小孩的脸,随即便红了起来。

────

对不起t_t有点迟,还有点短……

但是我想把奶娃娃给写得可爱一点、坦率一点。我觉得对比起舒玉来,这样的写法应该很有趣才是。只是好难啊……-_-

不过写到后来,居然有点讨厌小十三了_

舒府的少傅大人其实不明白,自家兄长向来性格严谨。来往宫中,不论是哪个世家大族,见了面,也不过揖让而已。她从没想过,只是一个小少爷,便能够让兄长放下如此心思。

甚至是在这样的时机,把个小郎君带回舒府来。

赌气似地,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喝尽。又因为灌得太猛,堂堂的少傅大人不仅是溅了自己一身,还弄得自己再度呛咳起来。

「我说妳啊,不是真要使着梅香时时跟在身边吧。」

让下人取了干布来,舒玉一脸无可奈何地,给自家妹子打点衣衫。然而,此话一出,便是舒容涨红了脸,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是。

「好了,小孩儿话语妳也当真。」

「哥,您不是要真应了佑府吧?」

情急之下,这少傅的口齿反倒是一下子伶俐了起来。舒大公子先是愣了愣,而后便是一脸的好气又好笑。

「我说妳今晚是怎么了?莫不是缺了几帖怯火的平安药吧。」

「哥,您别同我打迷糊仗了。」

要按舒玉的的本心,实话来说,他其实不愿意在这样的时机,来谈这些事。但妹妹脸上的慌乱,却总是能够让他心软。

「妳啊,想的都是什么呢?」

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了舒容的眉心。

「小郎君是来瞧心上人的。要我说,妳不是要同郡王大人抢个郡王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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