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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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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眼。

在我到了这个城镇后,一直追随在我身后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吗?

「长生……」瞧见我对上他的视线,他用我讨厌的名字喊我。

「长生…长生…长生……」而且,不只一次。

他边喊我,边加快了抽c的深度,彷彿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了我的身体,甚至深达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碰碰的跳,跟着他唤我的频率,以及他捅干我的力道。

「……啊…………」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

他的眼盯着我,盯着我的一抹惊慌,以及一丝不解。

「不要怕,长生……」他压低身体,温柔地吻上我的额头的同时,他的yj却快速的顶入,几乎捅破我的肚子。

「!!!!!」我的声音没有叫出来,积压在x膛内,全身发抖。

这一瞬间,我感受到了。

j水喷s进我的肚子中,随着一波又一波的j气。

水柱般的jy打在体内只会停留在肠道中,可是j气却有意义般得越鑽越深,穿透黏膜、皮r、骨头……进到无法形容的内部。

他闭上了眼睛,在最后,忍耐快感似的紧皱着眉。

卡在喉咙的声音在这时候才洩了出来,小小一声,猫叫似的:「啊…………」

回家路上,我没用走的,走不动。

明明也才让他弄个一次,我却腰酸腿软,依他所说的,是我实在太小了,身体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吸收完他的j气。

啧,鬼王就了不起了,想来我一个晚上让二、三十个死人弄个几十来遍都没这麽辛苦。

不过,给他这麽抱着走,感觉其实还不错。

就像是,我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老把我抱在怀中的感觉。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爹爹的怀抱也是刚出生的弟弟的了。

可是像这样,被人抱在怀中走,不用出力视野又好的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只不过在快到家时,我还是挣扎下来自己走,总不能让爹爹看笑话吧。

时间挺晚的,天都已经全黑,我边推开门边猜想爹爹会怎麽骂我,是骂我不知道该回家煮饭,还是骂我野到哪去了。

脚才踏进屋裡,就看到爹爹坐在厅堂,怀中抱着弟弟,飘过来的眼神看来不是普通的心情差。

「你怎麽这麽晚才……」一句话讲了一半,爹爹突然像是被谁给打了一拳似的停住了。

「嗯?」我歪头,脸,怎麽爹爹见了我跟见到鬼一样?(不过我们家的人见鬼都没啥在惊讶的,这句话用在这儿不太对。)

「你…你你你…你……」一句『你们』喊了老半天,爹爹的脸色铁青,快要进展成全黑:「你为什麽全身他的味儿!?」

咦?爹爹连这个都嗅得出来?我扯过衣袖嗅了几下,没啥味道啊。

此时一双大手放在我肩上,是鬼王,他对着爹爹说:「约定好的条件你没忘吧?『丈人』。」

咦?咦咦?咦咦咦?

啥子条件?爹爹又怎麽是什麽丈人了?

「长生!」哇!吓我一跳,爹爹竟然喊我的名字。

可我不敢抗议,爹爹正在气头上,我乖乖应了声:「什麽事?爹爹。」

爹爹先是吸一口气,像是要压抑住内心的愤怒,低声问我:「是不是他强了你?说实话没关係。」

我不敢惹火爹爹,一五一十的跟爹爹报告:「他没强我啊,是我想不起以前怎麽跟他结契的,他说那他跟我说以前的事,我让他弄上一次,反正只是捅捅屁股眼,我想来没差也就同意了。」

没想到不说还好,我一说完爹爹竟然气得全身发抖,我好怕他把弟弟给摔在地上啊。

「好吧,我承认这方法不是太光明磊落,不过就结果来说,你开的条件我达到了。」鬼王走上前一步,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没强他,你也听到了,他是心甘情愿的。」

爹爹不瞪我了,改死瞪着鬼王。

我瞧瞧爹爹,又瞧瞧鬼王,这情况怎麽跟今早那麽像啊,只不过那时我是站在爹爹身边,现在人却在鬼王旁边。

就这麽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了好一阵子,弟弟晃了晃小身子,嘤嘤两声才唤醒爹爹对他的注意力。

爹爹低头,把弟弟重新抱好(我真怕他摔了弟弟),哄了几声让弟弟又缓缓睡去。

我不敢讲话,看爹爹哄弟弟睡觉,我抬眼看看鬼王,他安抚般的对我笑了笑,又用手我的脸,哄小孩似的。

弟弟睡着了,可爹爹却没再次抬头瞪鬼王,他看着弟弟,眼睛被长长的眼翦覆盖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还小。」爹爹说,我知道不是跟我说话,没应声。

「我知道。」鬼王回答,他当然知道了,今天把我全身上下遍遍,还有哪裡他不知道的。

爹爹轻拍着弟弟的背,自言自语似的说:「离他能替你产子还有好几年,这当中他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鬼王没有马上回话,我有点不安,抬眼看他。

他也正看着我,眼裡……又是那种眼神。

疼惜?无奈?怜爱?悔恨?

我不知道是哪种,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我应该,更早来找他的。」他看着我,嘴裡回答的对象却是爹爹。

听不懂爹爹和鬼王之间打的哑谜,只知道爹爹听他这麽说,竟然没再反驳回去,只是轻叹一口气。

「过来。」这次,爹爹是真的在跟我说话了,我赶紧上前去,站到爹爹跟前。

「去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跟他去吧。」

……啊?

一瞬间我不知道爹爹跟我说了什麽。

「去吧,长生。」

爹爹再一次唤了我的名字,不过这一次我一样没像平常一样抗议。

爹爹……不要我了。

这是我脑中唯一想得到的。

完2010/1/9

引路师10

警语:

恋童、灵异、高h

引路师10by饭饭粥粥

从小到大,一直在我身边的,只有爹爹一个人。

应该是说那是当然的,我们的族人不知还剩几个,有的被法师追到不论老幼全被残杀,有的像爹爹的哥哥一样被死人群食。

至少我从小到大没有看到爹爹以外的族人。

我没有娘亲,生下我的就是爹爹本人。

男人产子,在一般人无法想像的事,却是我们一族唯一留下后代的方法。

替死人『引路』除了是为了保命以外,累积在体内的死人y气在一定的份量后会在我们体内集结成新的生命,怀孕十月再产下,就是我们一族新生的一代。

爹爹产下我,在他十七岁那年。

那时爷爷已经不在了,他被法师围攻,被真正的法师。

不是平时看到随便挥挥桃木剑、用高价贩卖鬼画符的法师,真正的法师能够驱鬼除魔,持剑飞天。

在他们眼中,依赖鬼气承传的我们,也是该驱的『鬼』,该除的『魔』。

爷爷和爹爹被法师盯上,为了让刚怀上我的爹爹平安脱困,爷爷当了诱饵引开法师们。

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没有看过爷爷,也没看过爹爹那早死的哥哥,更别提其他的族人。

对我来说,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在我饿得啃拳头、拔青草吃,经过一日一夜的等待后,出现的是爹爹憔悴却欣慰的脸。

当我和爹爹一起替死人引路引累了,是爹爹用衣服包住我的小屁股,笑容中带着慈爱的同时哄我睡觉。

大清早把我踢起来,逼我出去买吃食的爹爹,在我生病时温柔的把我抱在怀中,替我擦去汗水的爹爹。

爹爹是我的唯一,我一直以为只有生死才会把我们分离,就像爹爹的哥哥,或是爷爷那样。

可是爹爹现在说,长生,跟他去吧。

他……?

僵硬的转过头,彷彿脖子不是自己的,我看向身边的高大人影。

自称是鬼王的他,c纵魑魍鬼魅,跑来说我小时候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了他。

早上,爹爹还差一点因为他而扭断我的脖子,晚上,爹爹就要我跟他走?

爹爹……不要我了?

这是我脑中唯一想得到的。

眼泪一下子全飙了出来,啪哒啪哒的掉出眼眶。

「爹爹……」我带着哭音问:「爹爹不要我了?不要长生了?」

爹爹没有说话,只是拳头紧了又鬆,鬆了又紧。

「不,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意外的,这个万恶g源的鬼王c话进来。

爹爹和我一起看向他,爹爹的眼睛裡有什麽我不知道,可是我的眼睛裡满满的眼泪,这让我看什麽都看不清楚。

「如同你说的,他还太小了,我想让他在你身边也好。」鬼王边说,边用衣袖把我脸上的泪水擦掉:「只不过请不要再让他替死人引路了,十六岁之后我会带走他,不需要替他累积那些不用的y气。」

「那你是……」爹爹的语气有着惊喜,彷彿有什麽失而复得。

「只不过,」鬼王打断爹爹的话,邪恶的又追加一句:「在他满十六岁之前我来找他玩时你可不能阻止喔,丈人。」

这次我看得很清楚,爹爹的脸又黑了。

送走鬼王,屋子裡总算回复清静。

爹爹抱着弟弟,看着我不讲话,直看得我全身发毛不自在。

「吃饭了没?」到最后却是这句话。

「没……」应该算没吧,扣掉豆腐脑和包子,我的确是没吃『饭』。

「后头替你留了,自己去吃。」爹爹站起身来,抱着弟弟往里屋走,进去前还留下最后一句:「吃完漱洗一下,进来睡觉。」

不敢多加担搁,我匆匆吃完爹爹留给我的晚饭,又赶紧漱洗好换上乾淨衣服,回到我们父子共用的寝房。

「爹爹?」屋子裡是暗的,爹爹和弟弟似的都已经上床睡了。

不敢多说什麽,小小声的爬上床。

我靠床边,爹爹睡在中间,裡头靠牆是弟弟,应该是怕我压了弟弟才这样睡吧。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我应该累到沾枕就睡也不奇怪的地步,但是脑子裡一团溷乱,反而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敢翻身吵了爹爹,我揉揉还有点红肿的眼睛,盯着月光照s下映在牆上的窗框影子想东想西。

「睡过来一点,不怕摔下去。」我以为已经睡着的爹爹这时开口,吓了我一跳,我赶紧移了移身子,靠近爹爹一点。

爹爹叹口气,大手一抓把我拉到他怀中。

闻到再熟悉不过的爹爹的味道,我的眼泪又差一点要掉出来,硬生生再憋了回去。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爹爹的声音从x腔传到我耳中,比平常还要低沉。

「没有……」我知道爹爹在指什麽,他担心我接受了鬼王的j气会不舒服,想想我再补了一句:「比较疲累些,可是还好。」

「嗯……」爹爹说了这句话后,又沉默了好一阵子,久到我此为这次爹爹真的睡了。

「今天,你到屋子裡照顾久命时,我跟他达成一个约定。」爹爹突然再次开口,讲到的竟是我最在意的事。

我不敢开口打断爹爹的话,安安静静的听。

「我同意让他带你走,毕竟……依他的能力,我又怎麽可能阻止的了呢。」爹爹自嘲般的苦笑:「除非真的掐死你,当做没生过。」

我点头,脖子好像还在痛呢,爹爹今天下手真的狠,就算真要爹爹把我的脖子给折了他肯定也办得到。

「不过,我和他约定,带走你这件事,必须是在你同意与他发生关係之后。」爹爹平平澹澹的一句话,砸在我心头上却像轰雷。

「!!」我几乎没跳起来,幸好爹爹压住了我,不然还没把弟弟吵醒。

那傢伙,和爹爹交换条件,爹爹不杀我,他等我愿意给他干屁股眼后带我走。

然后,他又跟我交换条件,他告诉我以前的事,我让他干屁股眼。

最后他告诉我以前的事,我让他干了屁股眼,爹爹不能阻止他带走我。

怎麽会有如此狡滑的大坏蛋!!

「是我预料错了,没想到你会这麽不看重自己的身子……」爹爹抱住我,越抱越紧。

我想说什麽,然后又闭上嘴。

突然间我搞懂了鬼王那奇妙的眼神。

他也不曾料到我会答应他吧。

窝在爹爹的怀裡,我却尽是想着那个大坏蛋。

在沉沉的疲倦感下,闭上眼睛。

「喂,还在生气?」送上来的,是香喷喷刚出炉的梅乾猪r包。

「哼。」嘟起嘴,包子还是收下来,不吃白不吃。

他左右看看空荡荡的院子,问:「你爹呢?」

「出去买东西。」爹爹已经恢复到可以出门的程度,还没收回的肚子r只要藏在宽鬆的法师服裡就不会有人发现。

至于软趴趴的弟弟则躺在我怀裡,跟我一起在院子裡晒太阳,只不过晒着晒着总有讨人厌的傢伙会穿牆而入,用符咒挡也挡不掉。

不请自来的大坏蛋也不怕我给他的白眼,自然而然的坐在我身边,一隻大手还不规矩的放到我腰上。

我坐久了腰也酸了,不客气的把身体往他身上一靠,果然人r椅子比较软。

「喂,别生气了,我也没把你带走啊。」讲得好像他比较吃亏似的,美豔的脸挤出不适合他的委屈表情。

其实我也没太生气了,就像爹爹说的,总不能真的掐死我,当做没生过。

虽然他跟爹爹说,等我十六岁就要把我带走,不过我现在也才十岁,等到十六岁还要六年,谁知道当中还会发生什麽。

嗯,当时的我真的是这样相信,我会在爹爹身边待到十六岁,到时弟弟也已经六岁大,能够接手做苦力长工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要算。

在那之后的事……

唉,真是,一言难尽。

「你又来做什麽?」走进院子,爹爹看到我几乎要坐在鬼王身上,脸色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铁青了。

「找我未过门的妻子培养感情啊,丈人。」他说的欠扁,我也真的扁下去了,只是小拳头挥在他身上不痛不痒,还马上被抓在他手上当人质。

爹爹走过来,从我怀中把差点被我的大动作给吵醒的弟弟抱过去,弟弟长得很好,才这麽几天下来又重了不少,真是天生的胖娃娃。

「去吧,别在这儿吵你弟弟。」抛下这句话爹爹就进屋子裡去,把我留给大坏蛋。

我看他,他看我,大眼瞪小眼。

「出去走走吧。」他说。

我点头,反正待在屋裡也没意思。

已经过了午,集市也收得差不多了,没啥好去的两人左晃晃右晃晃,走到距离我们住的屋子不远的一间荒宅。

「他们还在裡面?」我问他,上次他说我g本没能帮裡头两个怨灵引得了路。

「嗯,我让他们又回来了,他们怨气太强,在这儿没人敢进来还好,去别的地方会反而会出事。」他伸手推开半掩的门,破旧的门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让他牵着我的手,我们俩个走了进去。

和上次看到的一样,院子裡长满了杂草,屋子破烂不堪,标准的鬼屋。

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那个破着脑袋瓜的傢伙边流血流脑浆边打圈子。

主屋裡还有一个,从外头我看见他的身影,他仍然坐在沾满黑色血y的椅子上,半张的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甚至比下巴还下面。

「他们…为什麽怨气这麽重呢?」莫名的我好奇了起来,一般我是不太会思考死人变成死人的原因,反正就是断气嘛。

只不过,一般来说,怨气深重的死人是不会在眼前累积这麽多雾气的,相对的他们眼前清澈,那是为了要找出并抱复害死他们的凶手。然后在怨灵完成复仇后,通常就直接走向轮回去了,没人会这样顶着眼前黑丫丫一遍的溷日子。

「嗯~简单的说,就是两个傻子吧。」鬼王挑眉,讲的不清不楚。

我不满了,甩开他的袖子自己朝破脑袋那傢伙走去,他不讲我自己问不会。

「别别,我说就是了。」他又把我拉回去,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似的抱起我,当我是个娃娃。

「该怎麽说呢……算了,直接用看的吧。」他手一挥,袖子一瞬间挡了我的视线,接着入眼的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景气。

四周不是鬼气森森的旧宅,突然间就像是一般的屋子一样,院子裡乾淨整洁,屋子也是新屋的模样。

「这是……」我掩饰不住惊讶,小手贴在嘴前阻止差点跳出来的惊叫声。

眼前那原本是破脑袋的傢伙现在没破脑袋了,深邃的五官和跳跃的浓眉,好一个英俊的男子。

转头看向屋子裡坐着的那个,新月般的眉,黑珍珠似的眼,红唇齿白长得真是好。

没想到这两个死相凄惨的傢伙是这番风貌,想想要是当初替他们引路时,他们要是原本相貌该多好。

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麽,臭鬼王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说:「想都别想。」

哼……我只是想想,又没打算实行,吃什麽飞醋。

奇妙的景象继续着,那破头鬼不再转圈子,而是偷偷的模样朝屋子裡看去,眼裡有着怒火,连英俊的脸都扭曲了。

「竟然是真的…阿英真的从这儿走出来……她没骗我……」咬牙切齿到我几乎听见了牙关发出的吱吱声:「信弟真的背叛我……和她有不乾淨的关係……」

裡头被称为信弟的男子并没有发现外头有人,他坐在椅子上一脸y鬱,不知在思考什麽,表情可说是痛心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的…孔哥怎麽可能会不要我而娶阿英姊…她一定是骗我的……」

听到双方说词我马上知道了,这个叫阿英的女人想嫁给姓孔的破头鬼,但姓孔的已经有了老相好的信弟吊死鬼,所以她给两人各扯了一个谎,对吊死鬼说姓孔的要娶她,又对姓孔的说他的信弟和她有不乾不淨的关係。

这有什麽好误解的,一句话问出来不就全都扯清楚了吗?

可是,冲动的两个人都没问,只要一句话而已,却没人讲出来。

姓孔的冲进屋子裡就是噼头漫骂,贱人二字都出来了。

那个信弟也火了,指着姓孔的鼻子要他别再来找他。

然后,姓孔的压着信弟,活生生掐死他。

信弟也不是好惹的,死之前硬是拉倒了桌子,桌上砚台重重砸破了姓孔的的脑袋瓜。

姓孔的头破血流,想爬出屋子求救,却因为血流不止死在院子裡。

对死亡的不甘愿与对感情的执着,变成了黑雾,遮掩住两人的眼前,让他们看不到对方。

「真的好傻……」我无法反驳鬼王刚刚的评语,只不过……「那他们就要一直一直这样子下去吗?」一个在院子裡直打转,一个坐在屋裡等待?

「原本应该是的,」鬼王这次换捏我的脸:「不过上次有个自以为事的小傢伙来捣蛋,状况似乎有点变化。」

变化?我回头瞧那两个傢伙,以前的景象重现完毕后又恢复原状,一个破脑袋绕院子裡,一个伸长舌坐屋子裡。

「眼前的雾气虽然没有全散,不过已经澹去很多了。」他指着院子裡那个破脑袋傢伙的脸,原本应该是满满黑雾的地方现在看得到一点红红白白的颜色,代表那雾气真的有散去不少:「现在这情况,只要哪天磁场对了,他应该会看得到。」

看得到什麽,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那不是指该走的路,而是看到裡头死前的爱人。

「裡头那个也一样,只要他肯抬起头来,应该也能看得到。」他我的头:「就看他们还有没有那个心看到对方,只差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步而已。」

这麽说来,我那天辛苦的差点去了半条命,也不算是白费工吗?

然后,这个满脸臭屁的鬼王特地带我过来,也是想告诉我这件事吗?

我的心裡暖暖的,还有点痒痒的,像是有人拿小勺子搔啊搔似的。

「嗯,就差一步而已。」我环住他的背,侧着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这是我最喜爱的姿势,在我还是小小孩时,最喜欢这样让爹爹抱着。

不知为何他身体一绷,突然间抱着我就走到屋子裡,经过那个还在继续发呆的吊死鬼(不对,应该说是被勒死鬼),直往里屋去。

「咦?咦?咦?干什麽?」屋子的景象也在变化,随着他踏出的每一步越变越新,就像刚才幻象中的新屋模样,裡头也很整齐乾淨。

「难得丈人不在,当然是要偷偷香啊。」他讲得流里流气,大手也不乾淨的吃起我嫩屁股的豆腐。

「喂!你不是跟我爹爹说好,要等我满十六岁!」我拧他脸皮,这是有多厚可以这样出尔反儿。

「是啊,你也听到了,未满十六岁时我来找你『玩,』他也不能阻止啊。」那个『玩』字被放了重音,怎麽听怎麽暧昧。

里屋的寝室内,大床上还铺了厚厚的被子,也不知是不是那姓孔的在和他信弟大搞龙阳用的床,这鬼王也不客气的把我往上一放,自己也踢掉鞋子跟着上来。

「你你你…你现在和我这个这个…我也还不能替你生娃娃的。」我想到他日前的一抹犹豫,突然间觉得有点委屈。

「……原来你在意的是那个啊,」他鬆口气:「我还奇怪你怎麽气这麽多天日子,原来g本就不是啊。」

什麽嘛!自己跟我爹讲话的时候,没回答爹爹那个问题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他啊。

「没关係啊,我们现在做起来放,我爽足了你也先存着气在体内,这样多好?」满嘴歪理,可让人听了有道理的原因,我想在于他的表情太过正经,用那美豔的一张脸说出来,我听着都差点要点头了。

「不、不对啊……」勉勉强强还知道要反驳,可是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有什麽不对的?」他笑了,笑得很适合他大坏蛋称号的邪恶:「放心,我也会让长生宝宝舒爽到的。」

这个…我一向不太擅长和人辩嘴。

我想这是因为爹爹话不多,我又没什麽其他亲近的人的存在。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辩输给坏蛋鬼王,到最后是衣服被他脱了,他也脱了衣服。

滚在软软的床上,我不忘最后一句:「我回去要跟爹爹说你欺负我!」

他则是一g指头弹在我已经勃起的yj上:「这样像是我在欺负你吗?」

……怎麽办?真的不太像。

我拉来一条被子遮住脸,装起鸵鸟来着,不过光熘熘的屁股没能自保,直接落入魔掌中。

看不见,可我知道他在做什麽。

他把……把我高高举起的小yj放在口中,像是含手指头般吞吐着。

然后大手扳开我的臀瓣,比我还要柔软的手指滑入x口,进进出出着。

「嗯……」我用被子摀住嘴,仍是遮不住呻吟声。

他似乎喜欢这样慢慢开发,可是我的身体想要更直接的。

快点把yjc进来,把j水s进来,让j气传达全身。

我的外表也许还是孩子,可是我的心裡已经不是了,我知道肛x被抽c的快感,我知道jys入的疯狂。

「你讨厌我这样吗?」我悄声的说,以为声音会被被子给吸得一乾二淨。

不过他听到了,问我:「怎样?」哼,我都忘了他不是人,怎麽可能听不见。

「这样……x急…或者该说……y荡?」我在意的,不只是他没有回答爹爹,我还不能替他生孩子的事。

而是他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像哑谜的一句『……我应该,更早来找他的』。

早一点来,我会不会还是乾淨的身子。

早一点来,我是不是不那麽容易张开腿。

早一点来,我是不是会看重自己一点?

他把我脸上的被子拿掉,我脸上的泪痕没东西遮,只好双手一覆,遮着脸。

「不是的……长生宝宝……」他没有硬是拉开我的手,而是捧住我的脸,连着我的手一起亲吻:「你这样很b,很好……我很高兴你乐于生存的努力上,我真的…很佩服你…和你爹……」

草是甜的吗?除了牛马羊以外大概都不会这麽觉得,可是当我饿到拔草吃时,我真的觉得那有一丝甜味。

一边等爹爹替死人引路完来接我,一边饿得啃拳头、拔草吃。

草,真甜。

既然不能跳脱命运,那就去享受它吧。

然后现在有一个人,温柔的抱着我、吻我,说,你真b,真了不起。

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期待着的一个怀抱,与无数的吻。

我流着眼泪,不知何时鬆开了手,让他直接吻到我的脸。

这一次他进入我的时候,很温柔,我几乎没有感觉到被进入的不适。

他把我的腿环在他腰上,缓慢的抽送,缓慢到我在中途似乎睡着了,因为那就像是在摇篮中一样,前、后、前、后。

后来我又被他摇醒来,在他慢慢的加快速的时候。

我张着嘴喘息,半梦半醒间又哭了。

他说你哭什麽呢?

我说我不知道。

他没叫我不要哭,他只是抱着我,继续抽送着。

在最后的时候,他在我体内s出j水。

那瞬间他说,哭吧,没关係的,长生宝宝,想哭时到我怀裡哭。

我回家时已经隔天了,爹爹看着隔夜未归的我没有好脸色。

「爹爹……」我讨好的笑。

「……漱洗一下,去睡觉。」爹爹这麽命令我,又转头跟送我回来的未婚夫(?)说:「再怎麽样他都还小,你这样拉着他整晚煳搞瞎搞不应该。」

呃…爹爹似乎误会了什麽,正直的我只好冒着捅到虎头蜂窝的风险替鬼王讲话:「爹爹……我们没搞整晚啦,他昨天只弄了一回就让我睡觉了。」

爹爹微微皱起眉:「那你怎麽看起来这麽疲惫?」

「没啊,我这阵子都这样,怎麽睡都不够。」揉揉眼,早上我看到自己的黑眼圈也吓了一跳。

爹爹不再讲话,脸色有点……嗯?複杂。

「总之……你先去休息。」爹爹对我这麽说,然后转向鬼王:「你等等来一下,有事想问问你。」

爹爹的表情虽然奇怪,可我看爹爹也不是发怒前的模样,至于他要跟鬼王讲什麽,那就是大人之间的事了。

我放宽心,打个大呵欠往屋裡走,g本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风暴正要开始吹起来。

完2010/1/9

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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