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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师作者:肉书屋

810

引路师8

警语:

恋童、灵异、没什麽h…(倒)

引路师8by饭饭粥粥

从昨天开始,我已经被意外的变化给弄得晕头转向了。

原本以为爹爹还要过一阵子才生,没想到昨晚弟弟就在百鬼的欢迎(?)之下诞生了。

当我以为带了一个真正的法师回家时,才知道原来那傢伙是所谓的鬼王。

然后在我以为爹爹和鬼王会拼个你死我活时(虽然说我们一家三口挂点的可能x不是大那麽一点),竟然最后会变成这样……

无奈的把视线从桌上的豆腐脑拉起来,盯向桌前长相不是一般美豔的某鬼王。

「嗯?不想吃?」无视于我眼中千言万语的不满与抱怨,他倒是一脸云澹风清的自在样,拿了糖水倒在他那份豆腐脑裡,调了味后美美的品尝起来。

对的,我现在,一个人和这个听说是鬼王的傢伙到城门口吃豆腐脑。

就在刚才,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擅自闯到我和爹爹暂住的家中,在我以为他是法师时,爹爹却说,他不是。

不是法师,也不是人,却闻不到鬼气。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我脑中。

留在阳界的死人们并非全数都能找到帮忙引路的法师,但又不甘愿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散去魂魄,所以他们会找到机会吞噬其他的死人,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己有,就这样,吃到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

成长到最后的死人再也没有死气,又被称为鬼王,传说中,统领群鬼的王。

曾经爹爹有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也只是轻描澹写的带过,爹爹说,鬼王可不是随便就碰得上的,爹爹认识的族人没一个碰到过,只是代代传承下来的一个传说。

可是,我回想起两个小溺死鬼听命于他,这次我发现再也没有误解了,他,确确实实是一个鬼王。

一般的死人碰到我们,只会本能的想从我们身上寻找发散y气的方法。但是有了一些智慧后,想要轮迴的心理会渐渐被越来越强的权力与慾望所压抑,到最后反而会主动避开我们一族,甚至会想办法除去我们一族,好让世间的食粮(也就是那些没有能力的死人)不会被我们给引路引走。

可是……我回想起一开始和他见面的场景,明明是那麽有能力的鬼王,干什麽装个书生卖字,这麽说来连爹爹写符用的墨条还是他卖我的呢……

「什麽吃掉y气,那种小杂碎的我还不屑碰呢。」坏蛋……不对,鬼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表情:「像那种等级的,吃了我还嫌味道差,我只是把那些杂碎y气给『吹』掉了。」

吹掉?就是刚刚的那一口气吗?从我屁股眼吹进来,跑到我肚子裡头东滚西搅的,然后突然间什麽都消失的那口气?

「……如果是小犬无意间冒犯你,只是给他个教训的话,那我想这个教训应该也很足够了。」爹爹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也许不过几年,他就会因为体内y气不足,和初生胎儿一起死于群鬼手中,这样是否能请你今天饶过他呢?」

是了,我想到最一开始的问题,这个臭鬼王有事没事把我拐去,又把我辛苦了好几年才累积的y气给吹掉,g本就是送我上黄泉路,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看到我躲在爹爹身后挤给他的鬼脸,他挑了挑眉,并没有正面回覆爹爹的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话说,这个小傢伙还是我第一次遇见的引路师,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你们是真的存在着,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想像人物呢。」

啊,这个我相信,我们一族的人数少得可怜,就连我从小到大,还没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呢……我边想边点头,却被他的下一句话吓到脖子硬直动弹不得。

「所以呢,在见到这个小傢伙时,我突然想……生下一个后代,也是挺有趣的。」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鬼王丢下炸弹。

生、生后代?我吗?我帮他~~!?

爹爹放在我肩上的手也是一僵,偷偷抬起头我看到爹爹的脸色铁青,和平常被我偷偷称为面瘫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可是爹爹不愧是爹爹,很快的露出笑容,那个笑……不是我说,我家爹爹最厉害的就是这点,明明剑眉挺鼻,平时怎麽看都是英气勃勃的男子汉,当他露出诱惑的笑脸时,那可是连死人都会从坟墓裡硬着yj爬出来的色香。

散发着百分之百的色香的爹爹看着鬼王媚笑:「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是可以吧。」咦???我愣住了,爹爹在说什麽?

「不想杂到其他死人的气,所以才吹去他身上的y气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更符合你的需求,我昨夜才产下幼子,身体裡已经清得乾乾淨淨,更何况……依他这个年纪,要等他长大帮你生子还不知要几年呢。」才刚生完弟弟的爹爹站出一步,挡到我面前,就像要替我挡住所有的危险一样,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爹爹……爹爹……对我老是面无表情的爹爹、总是叫我挑水煮饭兼跑腿的爹爹、把我一个人爹在死人堆上硬是逼我引路的爹爹、最爱我的…爹爹……

从来我就没有怀疑过爹爹对我的爱情,可是也没有像这一刻如此深刻的感受到。

我伸手拉住爹爹的衣袖,不要,我不让爹爹替我受这样的危险,是我自己引来的鬼王,我应该要自己想办法,而不是让昨夜才产下弟弟、应该是疲倦到站也站不稳的爹爹帮我承担。

可我还来不及张口,鬼王就已经替我下了决定:「嗯~虽然这个提桉很诱人,不过可惜的是,一定得是那个小傢伙才行。」

「……一定吗?」爹爹收起笑容,恢复面瘫状态。

「嗯,一定。」鬼王也不笑了,身上传来yy冷冷的感觉。

我看看爹爹,又看看鬼王,心裡像打鼓一样咚咚响。

「反正……就像你刚才自己讲的,就算我今天不带走他,小傢伙也活不过几年。」鬼王瞄了我一眼,抛下近似威胁的话。

「……那,倒不一定。」爹爹突然反手把我抓到他身前,一手压住我的肩膀,一手环住我的头往侧压。

爹爹的声音很温柔,从小到大我从未听过他的语气如此柔和过,他说:「也许不需要多活几年,他活不过今天,也是一种选择。」

远远的,似乎传来了猫叫声……不对,不是猫,是小弟弟,微弱的哭声从里屋中传出,是饿了吗?

我没有挣扎,甚至动也没有动,如果说爹爹今天的决定是要在鬼王面前杀了我也好,我相信爹爹的选择一定是对我最好的。

喘不过气来,脖子极度的扭曲让我的视野狭隘,呼吸困难,脉搏的鼓动从未如此清晰。

鬼王的表情变了,不是一开始邪里邪气的笑脸,也不是刚才yy冷冷的面孔,也许是我的视线不清,总觉得似乎看到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点点……惊慌失措?

「好吧,我直说了。」在爹爹又把我的头往肩膀扳下一寸,鬼王让步了:「我和小傢伙,是结了契的。」

「结契!?」爹爹的手一鬆,我好不容易拉直了脖子,哈哈哈的直喘气。

「这种事我不可能说谎。」鬼王又再次露出一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的表情:「当然,除此之外我也不做说谎那种事。」

爹爹沉默着,鬼王也不再说话,我才刚拿回自己的脖子(笑)更是不敢开口,院子中安安静静的,只有里屋传来像小猫一样的哭声。

「你去看看弟弟,如果是饿了,桌上放有蜂蜜水。」突然爹爹转头跟我这麽说。

「咦?」我愣了一下,这情况下我离开好吗?爹爹不会跟这个臭鬼王打起来吗?

「去。」爹爹眉头微微一皱,这让从小到大习惯听命于他的小囉喽全身一抖,撒起脚丫子就往屋裡跑。

坏爹爹!看戏(?)也不让人看全场的……我在心裡偷偷骂着,当然没胆子讲出口,是说我也很担心弟弟,直往传出哭声的里屋裡冲。

弟弟乖乖躺在床上,小手小脚不断挥舞,哭得是那个声嘶力劫,小脸都涨得通红了。

我赶紧把他抱起来安抚:「乖乖,不哭,哥哥来了。」

哭声在我抱起弟弟时缓了一缓,接着又委委屈屈的继续哭,我想起爹爹说的蜂蜜水,急忙从桌上端了过来,一小匙一小匙的喂进弟弟嘴中。

果然嘴裡一碰到蜂蜜水,弟弟的止了哭,迫不及待的一口接一口吞进去,真是把他饿坏了吧。

我一边耐着x子喂弟弟,满脑子还是担心人在院子裡的爹爹。

幸好,事情似乎没我想像的糟糕,在我还没喂饱弟弟时,爹爹突然就走了进来。

「爹爹!没事吧?」我忘记弟弟还在我怀中,就要直接跳下床。

「小心。」爹爹眼明手快的把差一点被我丢到地上的弟弟接过来,先是瞪了我这个chu心傢伙一眼后,叹口气说:「没事都能被你搞成天大的事。」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差点摔了弟弟,还是指外头被我引来的鬼王。

「那个鬼王……」我糯糯的说,边把手上的蜂蜜水递给爹爹。

「喔,那个啊,」爹爹接过我的工作,一口一口的喂起弟弟,头也不抬的交代:「你出门一趟,帮我买些补身子的东西,就和他一起去吧。」

……什麽!?

因为如此,所以这般,我现在和某位不请自来的鬼王就到了城门口附近买东西,还被他拉来吃豆腐脑。

「你刚刚和我爹爹到底讲了些什麽?」没错,这绝对是最关键的地方,要不然爹爹的死脾气才不可能一百八十度转变。

「嗯~想知道?」优雅的吃着豆腐脑(我这辈子还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豆腐脑能优雅成这样),美豔的脸上摆明着写着『我才不告诉你』这几个字。

「……不说也没差。」硬生生把视线从那万恶g源的脸蛋上移开,我不自在的开始吃起豆腐脑来。

刚出门时我还担心他那张脸会引起骚动,结果不知为何走了老半天都没人说什麽,直到一个卖鱼小贩招呼说:「先生要买鱼吗?」时我才发现,就算我看到的是美豔过头的一张脸,别人看到的还是之前那张毫无特色的书生相。

「这样比较方便行事。」他瞧我紧盯着他的脸看,了脸颊笑得很坏:「还是说你希望别人也是看到我的真面目?」

「……哼!还不知道哪张才是真面目呢!」我故意这麽说,当然知道那个叫人过目就忘的,肯定是假的脸,这麽一个乱七八糟个x的鬼王怎麽可能有那麽普通的脸呢。

离开豆腐脑的小摊子,我们一路买了两副腰子、一副猪肝、老薑和麻油,然后又去了药房抓了当归、川芎、桃仁、甘草、p薑,打算花点时间熬汤给爹爹补身子。

重的东西塞给鬼王拿,我提着轻轻的中药在路上晃,经过一间茶店,门口的包子似乎刚出笼,白烟雾雾加上四溢r香,四周许多人都围上前去买,就连才刚吞下一碗豆腐脑的我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想吃?」鬼王看了我一眼,也不等我回覆就上前去买,一整个独裁个x。

也不知他是怎麽挤过重重人群,没三两下就买到包子走回来,我接过一闻,竟然碰巧是我最爱的梅乾猪r的。

「怎麽会买这口味?」这傢伙该不会有读心术吧?难说,谁知道鬼王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有什麽能力。

「不喜欢?那给我吃。」他没正面回答,手一伸要来抢我的包子,我赶紧一口咬下,沾了口水就是我的。

一边吃r包,我假装漫不经意的提到:「我和你啥时结的契啊?」不要跟我说是那个什麽墨条买卖,不然我肯定发火。

「你不记得了?」他单手提物,一手摀在x口,彷若弃妇貌:「还亏我日日夜夜记在心中,在这个城市好不容易碰到你时高兴极了呢。」

不想理他装模作样,不过从这句话可以知道很大的重点:「我在这之前就碰过你?」

「是啊,那时候为了做证明,你还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苦笑:「也幸好是这样,你那顽固的爹爹才相信你真的跟我结过契。」

我、我的名字!?

基本上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对爹爹哪件事情真正生过气,就算他硬是把我压在死人堆裡让我引路,可唯一一个就是爹爹给我的名字,因为那个……不是普通的难听……

「你真的知道我的名字?」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爹爹没事也不喊我名字(因为我的强烈抗议),如果他真的知道,难到是我跟他说过的?可我对他又完全没印象啊。

他点头:「嗯,你的名字不就叫做长——」

「啊啊啊!不要说!」我赶紧打断他,那麽丢脸的名字我可不想听到:「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只是,这样一来就真的奇怪了,我真的没他的印象啊……「还是说,你之前和我结契时不是顶着这张脸?」这脸让人看了一次就忘不了才对啊。

「不,就是这模样啊,我才不可能顶着一张假脸诱拐小孩。」还知道我是小孩,这个大变态!

问不出真相让我心裡就像有隻虫子在搔痒,瞧他讲的不可能有假,为什麽我会没印象呢?

「你那麽想知道?」他突然低下身,整张脸差一点贴到我的。

「……你愿意说?」我也不知笨蛋,知道事情才没这麽简单。

他笑了,红豔豔的嘴角勾起来,几乎把我的心脏也跟着提高,说:「那麽来个条件交换如何?我跟你说……你呢…和我试个一次,怎麽样?」

试一次什麽,不用说我也知道,当我从小到大帮死人引路引假的啊?

可是这条件,为什麽听起来不怎麽公平:「这对我有什麽好处。」

「至少你不需要一直猜想是哪时见过我啊,还是说……」他的脸贴更近了:「你会怕?」

怕?有什麽好怕的!小爷我可是边帮死人引路边长大的,就算引路人数没有成千上万,也有个成百上千了吧!我高高抬起下巴:「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吗?有什麽大不了的!」

话才说出口,见到臭鬼王脸上的得意表情时,我突然有种变成一尾上勾小鱼的错觉。

说出口的话就像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样,是不可能退货的,鼻子我也只好认了,反正刚刚讲的,不过就是捅捅屁股眼,没啥大不了的。

「那就直接走吧。」他一副色急模样,竟然就要带我去办事。

「买的东西怎麽办?」中药材也就算了,这腰子猪肝的可不能这样提来提去的,还不给日头晒坏了。

「没问题。」伸手挥了一下,怪怪怎麽我会觉得他的动作很帅气,肯定是我的脑子也给日头晒坏了。

突然间两个小孩子从一旁跑过来,大约七、八岁模样,粉圆的小脸白嫩白嫩的,乌熘熘的眼珠子从我身上晃过来又晃过去,明显的打量着我。

「把这些送过去。」鬼王把他手上的东西,连同我手上的药袋全都交给那两个小孩,挥挥手又让他们离开。

我瞧着两个小孩还不断回头看我的背影,突然间觉得这两人怎麽这麽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把我撞倒的两个小淹死鬼吗!?这背影我记得没错,一个穿灰衣服,一个穿土黄色衣服,两个臭小鬼还用我的大腿摩蹭他们两隻软趴趴的r块yj呢!

「怎麽他们变成这模样?」明明那时都是泡水浮肿的白包子跟白馒头,怎麽现在变成了普通小孩的样子。

「养眼,就让他们变成死前的样子。」鬼王说得一派轻鬆,我才知道鬼王还有这种能力,不只让自己的外型在别人眼中产生变化,连其他死人外型他都可以控制。

这就是爹爹口中的,控制魑魍鬼魅的鬼王的能力吗?

「这样可以了吗?走吧。」鬼王弯身抱起我,然后突然是眼前一晃,原本热闹的市集一角竟然忽然消失,出现的是看起来柔软的草地,以及四周遮住日头的大树。

「这裡是?」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树林中,可是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不是,也许是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或是空气流动的感觉,我就是知道这景象不是真实的,一样是这个不知有多少能力的鬼王变出来的。

「嗯……算是,一个回忆的场所吧。」他没有放下我,还把脸凑到我脖子上嗅了起来,活像是个色急的臭老头。

「现在就开始喔?」真是不知他在急什麽,我也算了,自己环住他的肩膀让他一路嗅进我的衣领内。

「嗯……n香味…还真是r臭未乾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我用力扯他头髮纠正他:「那是我弟弟的味道,沾上来而已!」也不怕扯秃了他,反正他就算秃了也可以用能力让人看到他长着满头黑丝。

「你真是chu暴……」还在抱怨的嘴却勾起笑容,我知道了,这傢伙就是喜欢被人欺负,真是奇怪的喜好。

他把我放到草地上,明明是假的,踩起来还真有那麽一回事,我踹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研究,他就拉着我坐下来:「别分心,小傢伙。」

「你要先告诉我,我是怎麽跟你结的契啊。」条件就是条件,可别到时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要替他数钱。

「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了,这裡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啊。」他让我看看四周,青草、大树、缓和的斜坡……类似的地方太多了,更何况是从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跑的我,要说有印象也是有,可是明确的说是哪儿,实在是记不起来。

「你那时候只有一个人,碰到了我也不会怕,饿到啃自己的小拳头当爪,还是我用了一个梅乾猪r包子才把你的拳头给救下来的。」

他说着对他来说彷彿昨日的事,可我怎麽回想也想不起来,只好问他:「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嗯?也没多少年……你那时候好像刚会走路吧。」凉凉的一句话差点让我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让我可能记住一、两岁的事吗?

「等等!你说跟我结契……」想到重点,我脸色都要青了。

「嗯,就是拿包子跟你换的,我问你说要不要当我的人,你流着口水说好,然后就把包子给吃了。」嘴裡讲着最恶质的人口贩子会做的手法,鬼王优雅的笑了。

这…这傢伙…………拳头紧握,我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下去。

「因为我那时候还有脱不开身的要事,只好先离开日后再找你,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时我也大感意外,原本打算要等你再大一点才去找你的。」鬼王我的头:「这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吗?」不加这最后一句的话,我可能会更感动一点。

他口中讲的那一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类似的经验可能太多次,我一个人等着爹爹帮死人引路,等啊等到饿得受不了,常常边哭鼻子边啃手指,这些一幕一幕残留在脑中,有时候会突然回想起来。

我不怪爹爹,这些g本怪不了他,当时我太小了不可能跟着引路,他只能把我先藏起来,再独身一人去面对被我们味道吸引过来的死人,有时数量一大,被搞上一天一夜都有,这种时候他再心急也不可能脱身,只能祈祷他回来时还能找到活着的我。

我们父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考验。

「别露出这样的脸,」大手贴上我的脸,不像活人般温暖,却也没有死人那种y湿的冷气,他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我还来不及说什麽,他已经咬住我的嘴,缓缓的吸吮我的唇。

柔柔的舌尖探进嘴裡时,我没有抵抗,张嘴让他探进来。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不是没有死人吻过我,只不过总是带着一抹x急,没有情感的。

他的脸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好闭上眼,去嘴去感受他带给我的新的感受。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气息不冷但也不热,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长生……」低沉的声音,喊出的是我的名字。

我爹爹什麽都好,就是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我叫长生,弟弟的名字也在出生前就订好了,叫久命。

我自己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叫长命跟百岁,不过这名字还是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别喊我名字……」

「呵…那叫你什麽?小傢伙?」他笑了,嘴还是不肯离开,贴着我的。

小傢伙也好啦,叫小猴子我都没意见,就是别叫这个名字,我赌气般的自己堵住他的嘴,用不至于咬伤他的力道啃啃啃。

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一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rr的x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一一过去。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x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这一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r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更咸了。

然后有一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我不依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别走,大哥哥别走~~n声n气的声音说。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瞭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多少的盼望。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一点、久一点,多麽卑微的盼望啊。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yj:「会硬了吗?」

「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x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x的刺激下勃起了。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一切。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更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一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一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你!莫非那两个死人也是你派来的!?」我勐力坐起来,想起那天引完路后就在大门口碰到他。

「小傢伙,你想到哪去了。」他捏住我的脸,力道不小,捏得我痛得啊啊叫出来,「明明是你不自量力主动跑去送死,那两个怨灵哪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要不是我后来刚好发现,让他们两个先行离开,我看你现在就是那栋屋子裡的第三个怨灵。」

啊……是这样吗?我自己被他给捏得红肿的脸颊,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不过……「所以你是……偷窥狂?」知道我没办法泄身,肯定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光了。

「……长生宝宝,咱们该闭嘴干活了。」这次他不捏我的脸,改捏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囉嗦。

干活,办事。

完2009/12/27

引路师9

警语:

恋童、高h

引路师9by饭饭粥粥

虽然爹爹从未提过,可我知道爹爹小时候是和我一样的。

在还没能记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爷爷带着大江南北的帮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雾打散,让他们看得到该前往的路,也许是到奈河桥上喝梦婆汤来投胎,也许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把生前的罪恶洗清,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我们一族有时会假扮成法师,反正法师也是在帮死人引到该去的方向,只不过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师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剑划咒语让死人离开阳世,我们则是用身体。

用身体的哪个地方……嗯~~其实倒也没那麽讲究,只是要让死人把『慾望』给散发出来,难免会用到……那个地方嘛。

『慾望』,不管是对生的执着,还是对死的抗拒,到最后总会以最为原始的方法出来。

那就是出j。

我们使用各种手段,身体的各种部位,让死人们透过j水的s出来解慾,当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过依我个人经验来说,最容易让死人爽快的s出j水的,还是屁股眼。

对一般来人说,大概永远只有出恭(汗)才会用到的地方,对我来说却是接受死人yj擦入、磨擦、s进yj的部位。

躺在死人身体下面,用我还未熟的身体接受他们的c入,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自然到就像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一样,两种功用都同样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几岁开始用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我也实在不记得了。

而现在,一个不请自来的鬼王说,要我给他捅屁股眼,来交换一个我不可能记得的过去(怒!那才一、两岁的事,谁记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捅捅屁股眼罢了。

躺在一点也不扎r的柔软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树给遮住的几丝光线,不刺眼也不难过。

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压着干x的死人会唯命是从的对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来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仔。

又说,我早几年就同意过他了,所以这事没得谈。

听听,这还是人话吗?……啊,不对,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该说,这还算是鬼话吗?

生不生对我还太遥远了,我都还没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岁才生我一样,还要等个五、六年吧。

和往常总是急迫的进入我的无知死人们不一样,他从刚才就缓慢的着我的身子,从圆润的肩膀、细瘦的手臂、其实还挺chu糙的手指(从小打水煮饭洗衣,你说这手能不chu吗?)他都很有兴趣。

「喂,够了没啊,这种地方有啥好的。」我戳他的头,要他快点办事,自己刚才让我别开口说话的,却还不快办正事,是要把我从头到尾做什麽。

「知道了知道了,怎麽你比我还急啊……」他放下啃到一半的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巴直接凑上了我的x口。

因为我刚才已经脱光了,是赤裸毫无遮掩的,他直接舔上左侧的r头,湿软的舌头没有我熟知的冰冷,感觉好怪。

「嗯……」软软的鼻音自然跑了出来,我一向不会压抑声音,不像我那个看起来很聪明其实很笨蛋的爹爹老爱憋住喘息,搞什麽让自己大气喘不过来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热的湿软舌头贴在我的r头上,不是舌尖而是舌腹,更显得柔软,我低头看到因为刺激而站立起来的r尖甚至把他的舌头给压得凹了下去。

右侧的r头也挺立着,明明没人舔它捏它,它就自个的站了起来,颜色也比平常的r肤色变得更深,赤裸裸的扎眼。

「啊…啊……」好奇怪,为什麽被欺负的是x口,我的下腹却燃烧起来一般烫乎乎的,让我不自觉的左扭扭、右动动。

也许是被我动来动去给弄烦了,他一把压住我的腿脚,大手也不客气的顺势一路上来,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脚g……然后再往上。

「还真的是小孩子呐……」当他到身为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时,竟然吐出这麽一句鬼话。

「以后会长很大的!」就算现在是小雀儿,以后也会变成大鹰的啊!——这是,我的预定。

「是是,这个儿也得长点,小豆丁似的。」也不知道是在讲哪裡像豆丁,一边弄我的小雀一边说,难得长的美豔过人的脸现在却笑得一脸猥亵,真是太暴谴天物了。

好吧,用豆丁形容是不为过,我自己低头看看现在落入魔爪的命g子还不比魔爪的姆指长……的确是有点像豆丁。

不过,不过,若是跟我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倒是有比姆指长那麽一些,也比小指chu呢。

「这要出j,还要个好几年吧。」他捏捏我的命g子,又揉揉后头的卵黄兄弟后评估。

他说的很实际,我也没办法反驳,就算我有种变身成集市裡猪r摊上的猪r给人论斤秤两的错觉。

够了我将来要长成大鹰的小雀儿,他这才把手指往后头移。

那裡不用说,是我从小到大赖以『引路』的好地方,同我一开始说过的,嘴巴是用来吃饭兼说话,那儿是用来出恭兼给死人干x。

他的手指是湿的,在滑入我体内时我听到了噗滋一声,是先舔湿了的吗?其实不用那麽费事啊,那些死人哪一个不是匆匆就提屌上阵,还这麽劳驾子做什麽。

被他这样对待,好像我是个什麽黄花大闺女,或者说是什麽……很重要的宝贝似的。

「不用那麽麻烦了,快进来吧。」我拉扯他的头髮,黑得发紫的长髮又细又多,入手的触感就像沉甸甸的黑色黄金。

我应该有扯痛他,因为我真的很用力,但是他不理会我的要求,一直细细的用手指,甚至舌头在扩张我的肛x。

「不、不要这样……」我宁可……宁可他像其他死人们对我做的一样,也不要这样彷若珍宝的对待我,这种感觉……好奇怪。

可他就像是聋了一样,不管我怎麽说,怎麽叫,他都充耳不闻,直到最后确认了三指c入毫无阻碍时,他才抬起头来,用那深深的黑眼珠看向我:「长生……帮我,生个宝宝吧。」

我眨巴眼,这个,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不过,我也还没答应就是了。

「……还…还好几年后的事呢,这麽早提没意义。」我想揪住他的鼻子,他反手握住我想做坏的手,就这麽往下带。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带到下头,贴上他胯下的硬物,他仍坚持,只是换了个说法:「那就,把我的气装到你肚子裡吧,一直一直都只有我。」

好像……我也没得选择,不是吗?

可我就是不说好,不想让这个看起来鼻子已经都要长在头上的傢伙得寸进尺,所以我不说话,相对的却把手一握——换来的是更硬的触感,以及某位鬼王的抽气声。

「行行,算你倔。」他放弃要『淳淳善诱』,决定要『身体力行』,拉开我的双腿就要往前一顶。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是鬼王,万鬼之王,身上虽然嗅不出一丝鬼气来,可他到底还算不算鬼呢?

我再次扯住他的长髮,这次扯的力道真的很大,好几g头髮都给我扯断了。

「等、等等!」这点不确认不行,我无视于他额头上冒出的青筋:「你这个,跟我那个了以后,会不会被我给『引路』了啊?」

那个……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有点担心,你想嘛,他是靠死人的y气而变强大的,可他再怎麽说之前也只是一个死人吧,要是他吸食的y气被我给引澹了,这做多几次下来,到时会不会两眼一翻去投胎了。

只不过这个问题似乎大~~大~~的~~刺激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了,只见他咬牙咬得只差没发出吱吱声,难得的美豔脸蛋扭曲着说:「行!你真的行!」

一句话没说完,竟然就这麽冲了进来。

「啊!你这个……」我一句抱怨没讲完,真是,人不是r做的啊!

不过,他的进入莫名的让我有种安心感。

虽然过于chu暴的动作让我有点痛,可是该怎麽说……就像是剑身归了剑鞘,总算是放对位置的感觉……

比起被小心翼翼的对待,我更喜欢这样直接的、赤裸裸的、毫无距离与间隔的连繫。

语言有假的,笑容也有假的,对于和爹爹两个人相依为命长大的我来说,要去分辨出其他人的真意,实在太难了。

可是身体不一样,透过身体的传达过来的,绝对是最真实的,最……叫人感到安心的。

一双大手贴上我的脸,连个茧子都没有的指腹细细的滑过我的眼角。

被催促似的睁开眼,我看到正在进入我的男人。

「长生……」他说,轻轻的呐喊。

不要用那个名字喊我……我想这麽说,但张开的嘴洩露出来的只有喘息。

双腿被撑开到极限,和我被捅开的屁股眼一样,不用低头我也知道他进到最裡面了,他chu糙的黑毛磨蹭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甚至感觉到有两团蛋囊挤压到屁股r上。

这麽的深,深到肠子都给顶开了似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熟悉那当然是因为我从小到大给死人引路,xr早已习惯被开道般的捅入。

陌生却是那温度,不冷不热的yj却给我有种燃烧的错觉,是因为以往都是凉得让人要打颤的冰冷yj吗?

他开始抽送起来,用他彷若火烧般的j身,我感受到肿胀的大g顶到我x内嫩r,一会儿退一会儿进,磨得让我全身酸麻。

「啊!啊!」我喊的直白,裡头是隐藏不了的春情味儿。

也不需要隐藏,他全都知道的,从他看到我和鬼屋裡两个怨灵做那事,到现在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的硬挺yj。

我才十岁,可是我的yj已经会勃起了,带皮g头高高举起,卵黄蛋囊紧缩,享受着被男人肏x的快感。

他扛起我的腿,按压在他肩膀上。我的身体和他比起来是那麽的小,脚踝被他压在肩头时,我的腰自然的离地,臀部高高翘起,没有防备的肛x口更加打开,让他尽情的在裡头勐抽直肏,弄得我更是一句接着一句咿咿呀呀。

曾经爹爹说,我怎麽老是被死人给干得浪叫,我那时怎麽说了?是了,我说既然被弄得想叫,又何必咬着嘴假道学。

爹爹气得拿书本打我,他也知道我说假道学是在讲他。

本来就是啊,这一口气憋着多难过,不如喊了出来换气也顺畅,死人听在耳中啊啊声也是欢喜的吧,总是我喊得越浪,他们肏得越勐。

这对鬼王来说,似乎也是一样。

我微微睁开一隻眼,瞧见他双眉紧皱,汗水在他额头上浮现,被树荫遮挡不到的日光照s的闪闪发光甚是好看。

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我,眨也不眨。

我愣住了,连声音也忘了出来。

那裡头是什麽呢?

疼惜?无奈?怜爱?悔恨?我没看过那麽複杂的一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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