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麽这麽複杂,我们一样是帮死人引路,让他们不要在阳间作乱,为什麽就必须被当作敌人,这麽複杂的事我还没办法去多想,只能先依着爹爹的交待,准备上路的行李和粮食,以及移动的交通工具。
反正,我喜欢帮死人引路。虽然很辛苦,虽然有时很累,不过回想起昨天(今天?)那个死人最后的笑容,乾乾淨淨的笑容,心裡就窜起自豪感及一股澹澹的喜悦。
一路好走,我窝在爹爹的怀中,发出无声的轻语。
大哥哥,一路好走。
完2009/5/1
引路师3
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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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师3by饭饭粥粥
嘴裡唱着乡村小调,我手挥柳条编的小鞭子催促想要走到路边吃草的老牛继续往前上路。牛车就是这样慢得让你想杀牛来吃,可是我人小力有尽,还没办法让马拉车。爹爹虽然会赶马车,不过他现在的身体g本不能从后头车厢出来。更别提请人来赶车了,不是钱的问题,是爹爹的身型现在不能见人的问题。
我,是爹爹的儿子。名符其实的儿子,因为我是从爹爹的肚子裡出来的。而现在躲在车厢中的爹爹,肚子裡则装着我的小弟弟,诡异的男子怀胎模样让他目前无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外头。
「爹爹,要进城了。」看到前方的城门和人群,我转头跟躲在车厢裡的爹爹说。
爹爹没马上回我话,过了好一阵子才发出声音:「嗯,先进来帮我。」
把老牛赶到路旁,我从驾驶位直接往后爬进车厢。爹爹在裡头,昏暗的车厢内没什麽光线,可是爹爹的脸还白得显眼。这是因为他已经好久没晒到太阳,总是躲在客栈或是车厢内了。
「你帮我把腰带拉过来。」爹爹招手让我过去,chuchu的腰围让他没办法把腰带从后转一圈,只好让我帮忙,这样他才能在前头打结。
爹爹身上穿的,是女装。
要进到有规模的大城内是必须接受盘检的,如果爹爹一个大男人模样还顶着大肚子,还不惊惹到被送进衙门去。所以爹爹一开始就教我去买几件妇女的衣物,让他在经过盘点的路上假扮成女子。虽然爹爹身高比较高,但坐在车厢内本来就不易发现不对。加上,哼哼~不是我要臭屁,我家爹爹长得可好呢,俊美的五官利用红粧掩饰住英气,在昏暗的车厢内绝对不会有人看得出他是男子。
帮爹爹繫好腰带,再帮他背上披件外套,故意不遮住高高垄起的肚子(没人看到有孕在身的妇女会太为难),我瞧瞧我家爹爹,真是美人一个。
「够了,滚回前面去。」养我十年的爹爹怎麽会看不出我在心裡笑他,手一挥就把我赶到车厢外头。
「好啦!上路啦!」把小柳条鞭子一挥,我再次让老牛拉车上路。
没有什麽意外,我和爹爹平安进城。拿着爹爹交给我的钱袋,我找了间比较接近闹区的空屋租了下来。这也是爹爹的交待,为了隐藏起我们的气味,我们需要躲进人多的地方,就算这边有智慧的死人比较多,也是无可奈何的做法。
「爹爹,可以吧?」和屋主交待的业者交涉结束,我把爹爹扶到准备好的房间内。
为了让爹爹能在生产前多晒点太阳,以及散步培养体力,以小气为兴趣的我狠下心来租了一间有隐蔽x院子的屋子。多花点钱没关係,等到爹爹生完弟弟、养好身子以后,就可以恢复他表验的法师身份除除鬼,把花出去的钱再赚回来就好了。
「还不错。」爹爹看起来很满意,先绕了屋子内外一圈,接着就进到主屋内,要我拿出男装让他换回来。
帮爹爹打理好,我先让爹爹进房裡休息,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取了钱外出。这次和之前总是匆匆离去不一样,我们可得在这间屋子裡住到爹爹生出小弟弟以后才能离开。一些免不了的日常用品总要採买一下,要不然日子可不好过。
在集市内东晃西晃,凭我的j打细算买到了不少物超所值的生活必须品后,我瞧瞧天色也不早了,正打算凯旋回府的时候。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背嵴传上来。
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硬要说,就像是彷彿有人看着你,并不是现在才看着,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了,可是我却现在才发现一样。
迅速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视线是对着我的,可是我知道不对劲,很不对劲。
由于我们一族的特质,从小到大被『人』盯上早已不是什麽稀奇事,虽然说,盯上我们的,不太能用『人』来形容——那是已经死去,却还在人世间徘徊的死人。
死人本能的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知道我们身上藏有能够解开谜题的答桉,然后会抓住我们,依他们的本能……侵犯我们。
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死人会在眉眼间被黑雾所笼罩,这种黑雾会让他们看不见应该去的路。可是只要在我们一族身上s出一次又一次的yj,他们眼前的黑雾就会渐渐澹去,然后他们便能看见该走的路而离开。
如果是被这种死人给盯上的话,我自认从小到大丰富的经验可以判断得出来,可是现在的视线不一样,视线传来的没有死人特有的y气,却也不是活人该有的阳气。
突然间我极端的害怕起来,未知的恐惧让我流出冷汗,篓住怀中的东西,我转身开始跑了起来。
顾不得其他人惊讶的眼光,在还算拥挤的集市内我推开挡路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可是就算我边跑边回头,确认没有『人』跟在我后头,那视线却一直没有消失,直到我跨进家门为止。
「爹爹!」抛下手上的东西,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爹爹的怀中,恐惧之中也没办法注意到爹爹的肚子,幸好爹爹抢先用两手把我抱住。
「爹爹!有什麽跟着我!」视线在我一进门坎就消失了,我不确定爹爹有没有办法能感觉到:「有什麽看着我!会不会…会不会是真正的法师?」
真正的法师,是我们要躲避的另一种对象。和我们引路师不一样,法师是凭着道具或符咒让死人离开人世,他们眼中容不下我们,认为我们也是死人的一种,总是追杀着我们。
虽说法师也是有很多等级,我到现在为止没碰到过真正对我们有威胁的法师,大多都是挥挥符咒骗骗钱的水准罢了。不过爹爹还是常常提醒我,要是遇到有本事的法师,记得逃远远的,千万别跟他们硬来,小心哪天y沟裡翻船。
今天跟在我后头那不明的人物,是否就是法师呢?一回想起那种莫名的恐惧感,我直往爹爹的怀裡鑽,恨不得回到爹爹肚子裡头似的。
「别怕,爹爹在这裡,没事的。」爹爹把我抱起来,往屋内走。呜呜,我真丢脸,都已经十岁了还让爹爹抱,更别提爹爹顶着一个大肚子,我真是没用。
可是,可是我不想下去,爹爹的怀抱好温暖,我一直赖在爹爹怀中,就算爹爹抱我到他的大床上,替我脱了外衣和鞋子,我还是继续赖在爹爹怀裡,让爹爹侧躺身子抱着我,用他的大掌在我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
这种感觉好怀念……就好像以前爹爹带我帮死人引路时,把我抱在怀中一样。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呢?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我会记事后,就已经跟着爹爹帮死人引路,死人的yj很大很大,c在我小小的嫩屁股眼裡好不舒服,哼哼地抱怨时,爹爹就会拍拍我的背,安抚我。
『别怕,爹爹在这裡,没事的。』爹爹把我抱在怀中,说。
记忆中的爹爹和现在的爹爹一样,可是记忆中的爹爹那英挺的剑眉在眉心微皱着,上挑的眼角呈现情慾的桃红,我知道为什麽,因为爹爹一边抱着我,一边被死人压在地上撑开双脚,让死人的yj在他湿热的肛x内抽c着。
我想那次并不是我第一次被破身,我被破身时太小了,连记事都还不会。可是那一次爹爹的脸实在太漂亮,太……充满慈爱也充满情慾,才让我把那一次的引路之直深深记在脑海中。
当时的我大概也才四、五岁大吧,被爹爹抱在怀中还小小一个,我窝在爹爹怀裡让爹爹环住我的小肥腰,我自己的小手则是捉住爹爹披散在x前的长髮,也不知道有没有扯痛爹爹。
四周传来死人们chu犷的气息,气息裡带着死人特有的死气,闻起来腥腥涩涩的。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有几个死人,只知道爹爹身后靠着一个,c在我嫩屁股眼裡有一个,在后头大力捅着爹爹的有一个,左边把yjc在爹爹嘴裡抽送的有一个,再加上左右围在一旁等顺序的,就不知道有几个了。
『爹爹…痛痛,屁股眼痛痛~~』虽然让爹爹抱在怀中,被后头的死人捅来捅去前后摇晃就像在坐船一样有趣,可是屁股眼传来的不适感越来越大,我不依了,哼哼哼地哭了起来。
爹爹脸一转,把嘴裡吞吐的那g死人yj给吐出去后,连忙轻拍我的背安抚我:『别怕,爹爹在这裡,没事的。』
平常总是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长髮披在肩上,几g浏海连着汗水贴在额头和脸颊边,英挺的剑眉随着下头死人的一冲一撞而眉心紧皱,上扬的眼角染上桃红,染上情慾的颜色。
可是。
可是爹爹的眼睛。
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裡是满满的慈爱。
『……嗯,爹爹在。』抽抽鼻子,小小的我趴在爹爹x膛上,乖乖忍受下体传来的不适感。
爹爹的身体在晃,我的身体也在晃。爹爹的屁股眼被死人捅着,我的屁股眼也被死人捅着。可是爹爹抱着我,我也抱着爹爹,所以我好安心好安心,只要爹爹在一定没事的。
我们父子俩被死人们捅得越晃越厉害,就像小船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我的嘴裡单纯的发出啊啊声,可爹爹就不一样了,他咬咬嘴忍着,但是在忍不出时发出来的呻吟异常的黏腻,我都要怀疑这真是爹爹的声音了。然后啊,只要爹爹发出一次声音,捅着爹爹屁股眼的死人yj就会加快动作,他一加快爹爹又忍不住再哼哼个两声,接着死人动作又加快。
这景象有点滑稽,我不禁忘记身体的不舒服,咯咯笑了出声。看到我笑了,爹爹也笑了,有点扭曲的嘴角,不过爹爹也在笑,看着我笑。
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得好大好大,然后是一股冰凉的热流(对不起我知道这很矛盾,不过体内的感觉就是这样)冲了进来,我啊啊啊地尖叫,小手用力地紧握住爹爹的长髮。
爹爹也叫了出来,啊……地小小一声,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呻吟,趴在爹爹身上的我感受到爹爹的身体在颤抖,我猜在捅爹爹屁股眼的那个死人也已经把yj泄在爹爹裡头了,所以爹爹才会抖成这样。
『爹爹冷吗?屁股眼裡头被泄了好冰是不是?我帮爹爹取暖,爹爹也帮我取暖。』我糯糯地说,张开小手环住爹爹的身体。
爹爹没回话,不过他把落在一旁的衣物拉过来,盖住我的身体。同时爹爹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再用衣物盖住我光熘熘的小屁股。
『睡一下吧,爹爹在这裡,不用怕。』爹爹的声音连同震动传到我的耳裡,和平常不太一样,却依然能让我放心。
爹爹的身体继续摇晃,我知道是死人们继续在用他们的yj捅爹爹的屁股眼,前后啊摇的好像摇篮一样,我窝在爹爹怀中,很放心的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大床上,整个人缩在爹爹怀中,还顶着爹爹的大肚子呢。
「醒了?醒了就去洗把脸。」爹爹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和平常一样冷冷的,没了刚才梦中的温柔。
不过同样是爹爹的声音,我的爹爹。
「嗯。」爬起床,踹上鞋子我赶紧去洗把脸,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这麽晚了爹爹还没吃饭,不知会不会饿到肚子裡的小弟弟,小弟弟出生后会不会怪我跟他抢爹爹害他肚子饿。
总之赶紧到后院打水洗菜,在院子裡我四处看看,确定没有今天在外头感觉到的奇怪视线。我有点放心,却还是无法释怀。
我们得在这儿待到爹爹生完小弟弟呢,希望不会发生什麽事。
总之,有爹爹在,没事的。
我自己跟自己说,没事的。
完2009/5/4
引路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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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师4by饭饭粥粥
「小哥,今天买鱼不?」路边的小贩叫住我,瞧瞧鱼目清晰无杂质算是新鲜,我让他秤了一尾给我,又硬是让他送我一把大葱。
左手才接过竹叶包的鱼,右手又指向一旁卖菜大婶手边的篮子:「麻烦帮我抓两把嫩薑,算我便宜点啊。」
「小哥啊,当然要算你便宜了。对了,今天要叶菜不?早上才摘的唷。」大婶很会做生意,又让我多买了空心菜和白萝卜。
最近我在这一带已经溷得挺熟的,大家都为我是那栋沉宅裡打杂的。我也没说破,就让他们去误会,反正我和爹爹也不会久住,等爹爹生完小弟弟,身子养好后我们就要离开了。
至于为什麽会被当做是打杂的呢?道理也挺简单的。基本上我们租的那屋虽不大也不小,一般会住在裡头的人肯定有几个僕役伺候,只可惜我和爹爹的状况不同常人,哪能让外人近身。不得已,从小到大这类採买杂事都只好自己来,练就我一身杀价喊价的好工夫。所以说就算我穿得不像一般小僕,一出门买起菜来也不会有人把我当少爷看。
再买了块猪油,顺便和r贩叔叔撒点娇,让他送了我两g大骨,今天的菜色就已经齐全了。
「葱花蒸鱼,吃了养眼睛……大骨萝卜汤补骨头……叶菜用猪油炒才有营养……」扳扳指头算算也有三道菜,应该够了。款款我的小包袱,正打算打道回府时,眼尖的瞧见路边不常见到的一个小摊子。
简简单单的摊子上没摆太多东西,一叠白宣纸,几隻大小不一的毛笔,还有几张已经写了字,摊在桌面上的长帘。我仔细一瞧,字倒是还挺不错的,若是在过年前应该是卖春联的摊子,平日的话就像现在这样,摆些字帘来卖,或者是代笔书字赚些写字钱或润笔费吧。
「小哥,要不要买些字帘挂挂?若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帮你写写家书。」摊位后头传来招呼声,意外年轻的声音让我抬头望上去。
入眼的先是一对墨色般的黑瞳,很少看到有人眼睛黑得这麽好看……不过长相倒是一般一般,非常的普通。该怎麽说……普通到我几乎怀疑自己若是转过头去就要再也想不起来他的长相般普通。
「我不用……」原本想跟他拒绝,不过眼睛一转刚好看到他摆在桌边的墨条。
对了!出门前爹爹不是才交待过,叫我买墨条跟朱沙回去,要拿来写符用吗!?
幸好现在想起来……不过手上鲜鱼的重量提醒我得早点回去,若是再绕去卖文房四宝的店家,搞不好这鱼的鲜度就跑了。
「先生……」先露出我讨人喜欢的甜笑,两颊的腮帮子鼓起来的招牌笑容让我在集市总是杀价无往不利:「我是没需要买字,不过先生方便的话,可以让给我一g墨条吗?当然希望先生给我的价钱也要公道点啦。」麻烦人时不忘先钉一下价钱,免得他给我漫天喊价还得了。
用先生叫几乎是被我把他喊老了的青年先是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当然没问题了,虽然我不做这门生意,一g就够了吗?」
「嗯,一g就可以了,对了,先生这儿可有朱沙?」眼角看到有的字帘上有红字,顺便问了一下,果然连同朱沙也入手了。
听他开的价钱也很合理,我掏掏小钱袋,把铜板拿给他。
「小哥可是街角过去那间沉宅裡头的人?」一边接过铜板,卖字青年彷彿顺口似的问了一句,看我点了点头,又露出微笑说:「这麽小就在帮忙,真是辛苦啊,几岁呢?」
「十岁,还好,我早习惯了。」接过他包好递过来的墨条和朱沙,我也笑笑回答。天知道我会走路不久后就被爹爹压榨劳力到现在,哪裡找我这麽好的一个儿子。
完成交易后礼貌x的和他点个头,怕手裡的鱼会损了鲜度,我小跑步的离开了。
回到家,还没过午,把鱼连着竹叶吊在井裡头,小心的不让鱼身碰到水。在井裡温度比较低,可以保持比较长时间的新鲜。接着把猪油收到小灶台一边的瓶子裡,再把大骨洗乾淨,放锅裡加块盖,就不怕有耗子来偷吃。
「爹爹,吃饭了。」最后,把离开集市之前买好的馄饨麵端上桌,就可以请爹爹来吃饭了。
爹爹从裡头房间走出来,圆滚滚的肚子已经大到爹爹老是得撑着腰走路,我赶紧过去把爹爹迎到桌边,小心的把椅板凳挪到爹爹屁股下头让他坐着。最近爹爹肚子吹气般地涨大,我老觉得隔天就要生了,弟弟却还是一直没打算出来。
「爹爹,弟弟还不想出来吗?」咻噜噜地吸口麵,我问爹爹。
「多住几天没啥坏处,哪像你七早八早给我跑出来,连r都没几两的难养死了。」爹爹吞下一颗馄饨后回答。
唔……没事找骂了,埋头吃麵。
「对了,爹爹,」突然想起墨条和朱沙,趁机讨好爹爹一下:「我把墨条和朱沙都买回来了。」
爹爹嗯了一声,果然不再继续念我小时候给他找麻烦的事。
吃过饭,我把桌子整理好给爹爹,乖乖坐在一旁看爹爹写符。
和真正的法师不同,我们一族不能用自己的血来写符,若是这麽做,这符别说是赶死人走,简直就是吸死人来。
爹爹一口气写了好几张,铺满了整个桌子才停手。我帮爹爹打水洗脸洗手后,爹爹说要休息一下,就进房裡躺着。
整理好桌上的文房四宝,我悄声走进房内确定爹爹已经睡下,我也閒来无事,歪着脑袋瓜想了一下,决定出门去晃晃。
锁好门,绕过我们租的屋子,往后头再经过三间屋子后左转,看似无目的却有明确的方向,我边嗅边往前走。
从搬来这儿我就开始在意,这附近有鬼气,而且位置很接近我们的屋子。虽然这鬼气不太移动,不对,应该说是完全不动,但还挺强烈的。一想到爹爹曾说过,生弟弟的那一瞬间会特别容易把死人引来,我想还是事先去『引路』一下好了。
随着气味走到的,是一间一看就知道没人居住的屋子。就连门都是半掩的,明显的死气让活人不敢靠近,裡头隐约可见的院子都长满了杂草。
y气这麽重的地方,就算不是深夜,死人应该也能现身吧……我确定一下附近没人经过,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小小的身子就鑽了进去。
才一踏进荒废的院子中一步,死人特有的气味就充满鼻腔中,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裡也传出脚步声。转过头,在我左侧约十步距离处有一个人影缓缓现身。
呃……这个死法也真惨……我一边看着他边踱步边从半破的头上流下的白白红红的y体,一边替他感慨。
先不管这个在院子中打转的死人,我继续往前走到主屋处,这裡一样没锁门,手一推就把门给推开,我大剌剌的走了进去。
虽然外头天还亮着,可是裡头却异常的y森,彷彿有什麽挡着,让日光无法从窗户间照s进来一样。
屋裡已经没什麽傢俱了,空空荡荡的,却在正中央有着一张大桌,和几张散乱的椅凳,从上头沾满的黑色痕迹,我知道为什麽这些桌椅会在这儿。
一张椅子上现在坐着一个人,不对,一个死人。比外头那个好不到哪儿去,一张嘴半开着,舌头都伸到比下巴还下头的地方了。
再四处望望,没了。只有两个死人却弄得如此y气森森,看来是死时怨气特重,才搞得这样犬不宁。
好吧,上工吧。我又绕了屋子一圈,打量环境后决定在主屋内『引路』,至少比院子裡好一点,看那边杂草丛生,我可不想引路到一半时被突然出现的草蛇给吓到。
先拍掌两下,满意的看到两个死人都注意到我,清清喉咙,开始我一千零一句开场白:「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
两个死人先是动作都停了一下,院子裡那个先动作,原本只会在院子裡绕圈圈的脚步改变方向,朝屋内走了过来。
另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也接着慢慢站起来,拖着长长的舌头晃过来。
我安静的站着,直到两个死人都走到我眼前,我抬头望向他们。
先不管其中一个脸上流着红红白白的东西,两个死人的眉眼都是看不见的,被一团黑雾给遮掩着。这就是他们还在这裡的原因,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不见路,无法随着招唤他们的白光前去,就一直无法超生,而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这两个死人虽然眼前被黑雾给遮住,不过鼻子还是一样灵敏,靠近我之后就本能的知道有些什麽,弯下上身直往我身上嗅,chuchu的鼻息吹到脖子边,痒痒的好怪的感觉。
主动脱下衣服,这也已经养成习惯了,若不自己先脱好,往往下场就是被心急的死人给撕破,到时连怎麽回家都要头大啦。
低头脱衣服的姿势下,自然入眼的是我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爹爹曾经笑我,都已经十岁了,这个小r肚子怎麽还老是不消下去,一定是把我喂太好了。我那时还不知道爹爹已经怀孕,反笑爹爹才是年纪有了也肥了肚子,后来换来爹爹一阵追打。
不知是不是我太在意自己的rr肚,其中一个死人把冰凉的手掌贴到我的肚子上,让我打了一个冷颤。夏天还好,一想到冬天替死人引路时的辛苦,我就想叹息。
「别急,慢慢来。」脱掉最后的底裤,我把衣服放到一旁曾经沾满鲜血的变色桌面上,至少那边比满是灰尘的地板还要乾淨。接着我跪下来,主动帮眼前破头的死人解开裤头。
他已经勃起了,chu大的yj就算隔着外裤也可看得出他的兴奋,甚至在尖端已经出水,我可以看到突起的外裤有点变色。解开裤头,扯下外裤和底裤后,一g青中带紫的chu黑大屌就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脸上。
另一个吊死鬼也同样的兴奋,为了不要让他打扰我,我拨出一隻手帮他在外裤上压弄他的yj。
张开嘴,我把破头死人的yj吸到嘴裡,我已经很习惯帮死人吸屌了,用嘴或是用身体都一样可以澹化死人眼前的黑雾,全凭我可怜的屁股眼做的话我早就累死啦。所以说我常会像这样,用嘴帮死人吸屌,也早已习惯死人yj特有的腥味。
前后摇晃我的头,让嘴裡的死人yj进进出出,嘴唇圈起小心不用牙齿划到yj上脆弱的皮肤,并使用舌尖或是舔弄或是推挤,以提昇死人的快感。
不知何时开始,我已经鬆开帮吊死鬼弄下部的动作,也许是这样的忽视让他不满,等我注意到时他已经自己解开裤头,露出chu长的勃起,想要和破头兄弟抢用我只有一张的小嘴。
「唔唔……」虽然不是什麽樱桃小嘴,可是当然不可能塞进第二gyj,我只好用手套弄吊死鬼的勃起,并且引导他到我的后头,使用目前没事做的屁股眼。
其实不用我多教导,死人的本能让他只要站到我后头,就自己抬起我的腰,把兴奋得滴水的yj对准x口,狠狠地往前一推!
「嗯!」叫声被塞在嘴裡的yj给遮掩,没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我尽可能的放鬆臀腰的筋r,好让肠x鬆开,才不至于自讨苦吃。不管我是紧张还是放鬆,这些只会依本能律动的死人们是不会担心伤到我,而大力地捅弄冲干。所以我必须要学会控制x内筋r,在他们进入并冲刺时放鬆,然后在他们的抽c达到一定高潮时,抽慉般地用x内筋r挤压他们的j身,这样一来他们便会打开j关,把yjs出,澹化眼前黑雾。
脑中一边想着处理模式,不过我的外表看起来可没那麽轻鬆,毕竟是被两个死人一前一后侵入我的身体,不管是被唾y和jy弄得湿漉漉的嘴,还是后同被捅弄得噗滋噗滋响的肛x,都是一副狼狈模样。
也许这种狼狈模样也是一种催情效果吧,我只觉得嘴裡、屁股眼裡越来越紧,那是因为死人的大屌越来越兴奋、chu大,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嘴裡一吸,x内一缩,不意外的在下一刻被s了满嘴、满屁股的yj。
「咳咳……」再小心还是会被呛到,我四肢着地咳了起来,但还来不及喘下这口气,身子又被人给翻倒在地,双腿被高高举起。
半眯的眼睛看到压在我身上的,是那个破头的死人,刚才只给他用嘴弄似乎不太甘心,才刚s出jy的yj又再次硬起,捅进我湿热的屁股眼裡头。
「啊、啊、啊……」嘴裡没了碍事的死人yj,我哼哼哈哈的叫了起来。我一向不会压抑住呻吟,因为我知道这对死人们来说也会让他们情慾高涨,我才不像爹爹老爱压住声音,能轻鬆引路何乐而不为呢?
破头死人对我湿热的屁股眼似乎非常满意,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越发急促,压在我身上摇晃的动作也越来越激动,我被晃得眼冒金星的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他半破的头脑还不断流着血,有时因为他身形晃动大一点时还会有白色的块状软物滴落出来,啪达啪达地落在地上。
至于另一个吊死鬼,则发挥他的长项——用他嘴裡吐出的长舌不断舔我的颈边与x口,呼呼呼的喘息声可窥见他的兴奋。
以后帮死人引路时,还是找死法好一点的死人好了……我一边在心裡偷想,一边放软身子让死人干屁股眼。
这次的引路比我想像中还要花时间,我不知是不是因为y气重的关係,他们两个的眼前黑雾没有想像中容易散去,陆续在我身上喷出的yj已经无法用两手来计算了,却还是没能完全清乾淨。
眼见天色渐黑,我不禁有点心急,原本预定还要回去帮爹爹煮饭,现在回去不知都什麽时间了。
就在我着急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到我耳裡。
像是『吱——』的一个声音,还没能想出是什麽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死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像是以往我看惯的一幕,他们似乎看到了什麽,应该就是引他们离开的光吧,接着一前一后站立起来,走了出去。
总算引路成功了……我在心裡喘口气,也赶紧爬起来,从桌上的衣物中找出准备好的乾布,先把身上的yj简单擦拭一下,再把衣物穿戴好,扶着我可怜的小腰走出去。
才刚推开破破烂烂的门,伴随着门板发出的呻吟声踏出这座当地人口中的鬼屋时,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啊!」吓得不轻的我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声音。
「小哥,没事吧?」头上传下来的,却是稳重的男音。
抬起头,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我走路不看路,一冲出门就撞到路人怀裡。不过,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
「啊!是你!」果然和我早上的印象一样,一张普普通通的脸,配上温和的笑容,这是早上在集市卖墨条给我的青年。
「你还好吧?怎麽会从这间屋裡出来,这裡头可是闹……」勉强把嘴裡的话吞回去,他改变另一种说法:「大家都说这屋裡不乾淨,你可别冲到了。」
「我、我是进去探险啦。」害怕露出马脚,我赶紧装出一副不懂事的死小孩模样:「大家都说裡头有什麽,我才想去看看,结果什麽都没有嘛,都是骗人的。」
听我这麽说,他也只好露出苦笑:「虽然有些事只是传言,但这种游戏最好少玩,就算没碰到人外之物,若是裡头藏有坏人也很危险的。」
我一来担心他闻到我身上属于人外之物的yj味,二来也担心爹爹饿肚子,只好乖乖跟他说我不会再玩这种游戏,才好不容易说服他放手让我回家。
挥个手当道别,我转头往家裡跑去时,没有发现他正朝着那问题的屋子裡望去,眼底有我无法揣测的意味,也没有想到刚才那声『吱——』,便是推开门板的声音…………
跑回家,用锁匙打开门,跨进门坎后又转头好好锁上门,这才放心地跑进屋内,正想要跟爹爹对晚归一事道歉时,却发现屋裡没有点灯。
「爹爹……?」还在睡吗?不至于吧,就算怀孕时再怎麽嗜睡这也太夸张了。
预感果真中了,就在我推开卧房的门时,门内传来细碎的呻吟让我瞬间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爹爹,要生了。
完2009/5/9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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