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师作者:肉书屋
14
引路师1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抖)
引路师by饭饭粥粥
爹说,我已经满十岁,可以独自一人去帮死人超生了。
就这麽一句话,今天晚上,我就被爹丢到这个乱葬岗来。
我跟爹抗议,哪有人第一次上阵就叫人家到乱葬岗的啊!
爹冷冷的说一句,你爷爷当时还把我丢到战争刚结束的死人堆裡呢!
一听我只能无语,乖乖穿戴好法师衣和法师帽,准备夜晚的到来。
夜晚的乱葬岗并不如想像中一片漆黑,除了自然的月光和星光照s外,草丛之间还会出现一闪一闪的小点,看起来很浪漫,其实那是死人的萤光。
左看看右看看,萤光数量还真不少,看来今晚会是一场苦战……呜呜我好想哭喔~~
「出来吧,无主的游魂们。」举起单手,我在无人的乱葬岗上轻喊。
我不是第一次帮死人超生,从我还不会记事时就已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的开始工作。当然了,因为我年纪小,超生的工作大多数是落在爹爹身上,我顶多帮一些忙。可是,相对的我也知道在今晚,我必须要担起多麽沉重的工作量。
爹爹会在附近吗……如果我真的应付不来,爹爹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我一边祈祷那个冷血爹爹没走远,一边眺望着眼前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人影。
真的是『人影』,因为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因此五官都不是很清楚,就像有层黑雾遮在脸上一样,让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同时也让他们看不见应该要去的道路,才会在人世间继续徘徊,没有往奈河桥的路上去。而我和爹爹,还有爹爹的爹爹,我们的族人要做的工作,就是帮他们把雾气打散,好让他们看清正确的路而离开人世。
你是谁?持续现身的人影中有一个开了口,没有声音,可是借由空气的振动,我能听得到。
「我是引路师,来帮忙你们引路的。」学习爹爹低沉的语气,但从我还没有变声的声带传出,乍听之下还真有点不伦不类。
引路……?人影之间开始窃窃私语,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不过从他们的肢体语言上我也猜想得到他们在打量着我。
人影越来越多,有没有二十个啊……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我努力抬高脑袋瓜,我可不能让他们瞧不起,不管是不是死人,总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看起来不可靠的小鬼说的话吧。
「不想走的尽可不要理我,想让我引路的……」眼睛依旧盯着人影堆不放,我伸起两手解开腰带,轻轻拉开外衣,露出裡头什麽都没穿的身体:「直接过来吧。」
半个月亮的照s下,我很清楚自己白皙的身体已经落入他们的目光中。十岁的身体还没拉高,小小的个头还没有爹爹那种特殊的色香,可是对于死人们来说也许仍旧有着本能所知的诱惑吧。
几个人影摇摇晃晃的移动过来,连带着加速的喘息声。
明明是死人,却学活人呼吸,这算是习惯成自然吗……一边在脑中想些有的没的,一边顺从着死人们的靠近,主动平躺到草地上。
身体下是微湿的嫩草和软土,躺在上头并不会难过,反而有种被土地包覆的错觉。我垂下眼,静静的感受到第一个压到身上的人影。
看不见他的脸,那是当然的,黑影乌丫丫的,完全看不到他的五官,自然看不出他的表情。可是急促的吐息吹在我的脸上,不同于活人的热度,那是微带凉意的湿冷,却同样能让我感受到他的兴奋。
冰凉的大手上我的脖子,顺着大开的衣领滑到x口上,柔软中带着硬茧的指头触感很是奇妙,特别在他上r头的瞬间让我倒吸一口气。
早已习惯的慾望开始在我体内燃烧起来,只不过他似乎烧得比我还旺,两手上上下下不断在我身上弄,从我的x口、腰际、肚脐,一路往胯下又是捏又是揉的,冰凉的手指甚至在触碰到我的yj后主动套弄起来。
「嗯……」虽然我才十岁,可是丰富的经验下身体早已学会勃起,包皮g头边颤抖边起立,露出小小的尿道孔。
身上的人影喘气越来越急,他压低身子,看不清楚的脸孔就贴在我眼前,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死人的味道,湿湿的,腥腥的,就像青草和泥土溷在一起的味道。
下半身被拉开来,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顶到我的肛口,我知道他要进来了,于是放软身子,尽可能的让这冰凉的长条物顺利c进来。
他,进来了。
「啊!啊……」对我来说,终究是太大又太chu的成人yj让我再也忍不住,装不出低沉的嗓声,变声前的童音又高又嫩,从我闭不上的嘴中一再传出。
四周一片静,只有我的呻吟声,啊啊、啊啊的,随着压在我身上的人影不断律动下,不停地持续着。
不对,不只我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无数的喘息声。那是死人们的喘息。
明明是不需要呼吸的死人,却和活人一样吸气、吐气,然后在兴奋时,一样喘息着,一吸一呼都是兴奋的腥臭味。
死人们的喘息声莫名地让我心跳加快,我也开始喘息,不只是因为有一g死人的yjc在我的肛x内抽送,还有心态上的恐惧,以及……一丝期待?
「啊!啊啊!」我的脚被高举起来,在成人身体下显得特别短小的两条腿脚朝着夜空,随着身上死人的抽送前后摇晃,白皙却又带着一抹粉红的指尖因为快感而捲曲着,在半圆的月光下特别显眼。
有爹爹帮忙,四周不会有活人接近,但若是没有y阳眼的人经过,只会看到一个小男孩赤裸着身体,两条腿脚朝天,全身不断摇晃吧。这种情况下,他们大概会说是中邪,又有谁知道我正在被死人灵魂姦y呢?
我的肛x被死人yjc入,让他用那冰凉的j身在裡头磨擦,就连在外头不断撞击着我臀r的肥大睾丸也是冰冰凉凉的,和身体下的湿土一样,微微的冷。
「啊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因为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在一阵勐烈的抽送后,紧紧压在我的体内sj了。
不同于活人的阳j,那是死人的yj,r白色又浓稠的y体强而有力的打进我的体内,s在我的肠壁上。
没有生命的jy,却比活人的阳j还要勐、还要狠、还要大量又无情,每每我被s在体内时,总会不自觉地全身痉挛,大张的嘴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就在死人sj的同时,明显的变化也慢慢浮现。
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喘息着,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而他脸上的黑色雾气彷彿澹化了一点点,我可以看见他大张喘气的嘴型,和隐隐约约的五官形状。
再做个几次,我知道他的五官将会完全出来,不过在那之前,一旁其他的人影早已等不及的把他推开,急促地要把他们勃起的yjc到我的体内,然后跟刚才的死人一样,把他们兴奋而出的yjs进来。
才刚被s进一泡yj的肛x还来不及闭上,另一g死人yj又捅了进来,我顺从地让他压在草地上发泄,同时当其他死人靠近我,把他x急的勃起往我嘴裡塞时,也张嘴帮他口y。
能够同时间处理複数的死人慾望有什麽不好,就算累了点也值得。
不只是嘴裡多一gyj,陆续接近的死人们开始使用我身体其他地方,两隻手掌不用说,被他们强迫握住他们兴奋的勃起也就算了,甚至还有无数gyj在我身上磨蹭,左右r头上、肚子与腰际上、就连脚底板都被拿来当做y交的部位。
如果是真正的活人,是不可能如此贴近的,但因为他们是死人,身体重叠着忽隐忽现,二十几gyj贴着我的身体,使用着任何可以带来快感的嫩r磨擦。
可这就苦了我,再怎麽想速战速决好了,一下子被这麽多大男人压在身下磨蹭,嘴裡和肛口也被塞得满满的,泪水和唾y无法控制地流出来,弄得我更是呼吸困难。
但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yj却异常地兴奋着,包皮g头红通通的摇晃着,跟着两g贴在它上头磨擦的死人yj一起发硬发肿,只差不会sj而已。
嘴裡的yj一涨,一股腥浓的yj喷s出来,大半部份在我嘴裡,小半部分因为量太多而跟着唾y流出来。
带着男人味的y体彷彿有传染力一样,贴在我身上的yj一g接着一g开始s出浓白的jy,一股又一股,撒在我的yj上、r头上、头髮上、脸颊上。
如果这种y体不是半透明的r白,现在的我看起来应该就像从水裡爬上来的小水鬼。
有点想笑,却疲倦到勾不起嘴角,而且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用眼角瞄一瞄在场的死人们,脸上的雾气虽然澹了些,却离整个清静还有段距离呢。
打起j神,我继续张开双脚,用我湿热的x孔诱惑死人们的yj。
天亮前,鸣前。
趴在草地上,我就像个半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辛苦了。」头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爹爹。
我没回话,就连指头也没动一g,不是我懒,实在是没力气了。
爹爹把我抱起来,也不嫌我全身yj髒兮兮的。他带我到附近的水泉清洗,我软软的瘫在爹爹怀中,享受爹爹难得的温柔。
「我干得如何?」趁爹爹心情好,顺便讨赏。
「普普通通,连三十人都不到,这种时间算太久了。」手裡的动作虽然温柔,嘴上却还是一样狠毒。
哼,臭爹爹,夸我几句会死啊。
不过,我也知道爹爹对我这麽严刻的原因。
曾经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跟我说过,我们一族的命运。
就算我们不主动接近死人,本能强的死人还是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然后,藉由在我们身体上洩慾后得以散去眼前迷雾。
爹爹说,他也是从小帮死人引路,才能活到现在。
垂下眼的爹爹小声的说,他曾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哥哥,在爷爷的保护下,一直到十六岁都没被死人给强去。
可是,在十六岁那年,一个疏忽下,他被群鬼轮姦,就这样走了。
死人的y气,比你想像中还要可怕,爹爹面无表情,澹澹的说。
哪有什麽可怕的,很小很小的我嘟起嘴,不过就是屁股眼给他们干一干就完事了。
爹爹我的头,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有什麽可怕的,现在的我虽然还没长大,不过我想我知道了。
爹爹,在前几次引路后,肚子似乎……变大了。
我也是这样来的吗?我问不出口。
可是在我长大以后,是不是也会和爹爹一样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一族,的的确确是一代又一代地延续着。
延续下去,继续帮死人引路。
完2009/2/2
引路师2
警语:
恋童、高h、灵异
引路师2by饭饭粥粥
手上抱着有点凉掉的烧饼,我急急忙忙的在狭窄的巷道内奔跑。黄昏的日光角度越来越倾斜,代表着一天快要结束。
今天才刚到这个小镇,打理好住处后都已经中午过去大半了,我赶紧抓了几个钱就跑出门採买东西,至少晚上的粮食要先保住。
最近爹爹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再是宽鬆的法师服可以遮掩得住。所以外出採买这些事全落在我头上,看爹爹似乎越来越容易疲惫,我想买几颗蛋让他补补身子,可是这麽晚的时间点,实在不太好找到这类小摊贩。
眼角再瞄了一眼斜斜的太阳,带红的金黄色洒在万物上,我不禁有些心急,这是日与夜的交会点,也是最容易碰上人外之物的时候——所以又叫做逢魔时刻。
转过一个转角,突然落入整个视线的青色来不急让我停下步伐,我连人带烧饼的撞了上去。
「啊!」「好痛!」
别看我只有十岁大的小个头,全力冲刺下的力道可不小,连前头青衣人都被我撞倒在地,连同我手上捧着跑了老半天的半凉烧饼。
「啊啊啊啊——我的烧饼!」还没从这个倒楣的路人怀中挣扎起来,我已经先看到那美美的烧饼落在地上沾了泥,不用想也知道那已经不能吃了。
正当我还继续替那几枚好不容易买到的烧饼哀悼时,被我压在身体下的路人发出声音:「小弟弟,没摔痛吧?」
抬起眼,正想向他道歉的我瞬间发不出声音。
穿着青衣的男子年纪不大,二、三十岁的年纪,衣着看起来也是中上等级,面貌英挺——如果忽略掉他眉眼间的黑雾的话。
逢魔时刻,在这个时间点许多已经死去,但自己却没有死亡意识的死人会醒来,彷彿他们依旧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走动,虽然说一般没有y阳眼的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可是或多或少能够感受到有什麽不对,这就是人们往往会在日落时开始赶回家的原因,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没……对、对不起,撞到大哥哥了。」再也顾不得地下不能吃的烧饼,我急着要站起来。这个死人已经会讲话了,可见他的死人生涯不短,在阳界与y界的交会处吸取到的y气已经足够让他发展出智慧……这种等级的死人比那些只会在死亡地点徘徊的死灵不一样,爹爹从来不曾让我替这种死人『引路』,我知道依我的本领还不该与这种死人接触。
「别急,我也有错,弄掉了你的烧饼。」一隻手握住急着离开的我的手腕,冰凉的温度更让我明白眼前看似常人的男子并非活物,他另一隻手从怀中掏出两个铜板塞到我怀中小袋,说:「拿去,算是赔你的。」
「谢…谢谢……」也许他是死人,可是彬彬有礼的态度让我也很难给他噼头一句:『你这个死人快放开我!』这样的招呼语。
原本被我撞在地上的他想要抱着我坐起来,就在他的脸接近到我的x口时,突然停下动作。
「……你的身上好香。」语气中似乎有了一抹犹豫。
「是、是烧饼的味道啦!」知道死人的本能闻出什麽来了,我更急着想要离开,可是他把我捉得更紧,除了原本握住我手腕的一隻手以外,另一隻手搂住我的腰。
「不是……是一种……很奇妙的香味…………」男子脸上的黑雾随着日落的角度越来越深,夜晚快要取代白日,死亡的味道也越来越加浓厚。
我知道我逃不了,死人紧紧抓着我,原本凑在我颈部嗅来嗅去的大头朝我x口的衣领鑽来,他已经发现了,发现我是可以给他『什麽』的某种东西。
一旦决悟,我也不再挣扎,软下身子任凭他抱着我东凑西嗅,自由的手也托上男子冰凉的脸:「大哥哥……大哥哥不要硬来,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好不好?」
这是我第一次,在爹爹不在身边时替死人『引路』。虽然数量只有一个,却是已经有了基本智慧、会开口说话的高等死人。
因为我的配合,死人也不再硬抓着我,他鬆开抓着我手腕的手,改去解开我的衣扣,三两下就扯掉我的上衣,露出n嫩的上半身。
因为长时间都和爹爹只在夜晚活动,鲜少晒太阳的我总是白滋滋的。还没发育的身子是带着弹x的柔软,没有攻击x的嫩脖子下头是窄窄的肩,圆弧型的线条接上两隻臂膀,然后在肩膀下头的身体也是小小软软的,x口和腹部微微突出,这是爹爹老是笑我还是孩子体型的原因,可是对于死人们来说是不是孩子似乎都与他们本能的慾望无关。
我们坐在地上,不对,应该说死人坐在地上,而我则是面朝面地坐在他的胯部上头。如果不是我们都还穿着衣物,看起来就像是交欢中的姿势。
坐在他怀中,我把恢复自由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大人们的肩膀总是宽宽的,很适合我环在上头。像爹爹的肩膀也是,在我比较小一点点的时候总爱侧着脸把脸贴在上头让爹爹抱着,这样既觉得安心又可以看到外头的世界,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现在因为爹爹怀了宝宝,我也已经大到不好意思再跟爹爹这样撒娇,最近很少这样让爹爹抱着。也许是因为这样吧,明明知道接下来是攸关生死的苦战,我还是不自觉的把脸贴到这个死人的肩膀上,就像在跟爹爹撒娇一样。
每一个死人的死法都不一样,不过身上都会有共通的味道,一种澹澹的死味,就像是……像是青草被拔断时的青汁味,有种死亡的血腥,但并不难闻。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主动的贴近,他的动作缓了一缓,不过他还是继续了,剥完我的上半身后又把我的裤头解开,拉去我的外裤与底裤,露出我光熘熘的小屁股与不长的两隻腿脚。
这是死人的本能,爹爹教过我。死人只要碰到我们一族,讲好听一点是蜜蜂遇见花,讲难听一点是苍蝇遇见狗屎,本能会接近我们,并且想靠我们帮他们引路,而引路的方法是……
屁股眼感觉一紧,我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有什麽进来了,灵活的动作与不是那麽chu大的外物让我知道那并不是死人胯下的yj,而是他冰冷的手指。
指腹一紧一鬆的按着我的肠壁,从很小时就习惯外物的x口很快就软化了,和我现在的身体一样软滋滋的,不带一丝力气,就像在欢迎外来访客的拜访。我想死人也感觉到了,他不再花时间弄我的x内,而是解开裤头从裡头掏出那早已勃起的yj。
我用膝盖撑起身体,让死人的yj对准我的屁股眼。低下头我看见那g偏暗的青紫色长条物在突起的顶端有个小孔,孔内随着死人的呼吸一闭一张,冒着半透明的溷浊y体。其实人死去后是不用呼吸的,只是像这种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而在世间徘徊的死人灵魂多数会继续着呼吸的动作,就像他们真的靠着一吸一呼而存在一样,一种无意义的假象。
我感觉到两瓣屁股r被他用手托开,早已习惯外物的x口自然的随着拉力大张,接着是死人把胯下往上一抬——一g肿大的yj开始往我体内鑽。
「啊…………」同他的手指一样,他的yj也是冰凉的,接触到我火热的xr时让我打了个冷颤。
可是这样的温度差对死人们来说,似乎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原本动作还算温柔的这个男子突然把我重重往他胯下一压,我在下一瞬间把他整g没入体内,直到我能感受到他胯下chu毛紧紧贴到我的腿间嫩r的程度。
「等、等一下……」明知没用,我还是不自觉的哀求,从幼时开始帮死人引路到现在,早已习惯死人yj进入的x孔本能的感受到y气的不同,开始恐惧的缩放。
「嗯!嗯!」没有回应我的哀求,是当然的,死人碰到我们一族的身体怎麽可能会放过,更何况他都已经进到我体内,尝到我身体的味道了。
不是太大的巷道,却一直没有人经过。我一边承受胯下被勐力的攻击,一边模模煳煳的猜想活人的第六感不想接近这一带,这边满满的是死灵的味道,让活人会不自觉的绕路。
「啊…啊啊!啊!」猜想是正确的话,我想我不用在意被人听到我的声音,毕竟我也憋不住了,我的x孔被他c得大开兼冒水,更适合让他用chu大的成人yj在我体内飙悍,肠内筋r再也使不上力,却莫名的感受到体内yj的形状。
如同刚才低头所看到的,那麽长、那麽chu的一g大yj在我体内,冰冷冷的r块不知是因为磨擦还是被我xr捂得暖了,不再像刚才一样冰冰得让我难受。突出型的顶端似乎更加胀大,塞得我x内饱满,再多一丝就要裂开般。
j身部分没有顶端处的肿大,可是依然把我的肠道撑得大开,只有在比较接近j身底处的地方细了点,不过那也只是比较的结果。
在j身底部处,有着浓盛的chu黑卷毛。那是大人特有的毛髮,就跟鬍子一样,只不过有人多有人少,像之前碰过的死人当中就有人长得特别多,多到从胯下经过腹部连到x口都是。眼前这个死人虽然没那麽夸张,不过也不算少,卷曲的蓬鬆黑毛包覆住下头两颗深红色r球的同时,当我与他紧密连结状态下,多毛的黑色还会包住我半个小卵蛋,chu糙的捲毛刺在嫩嫩的卵蛋皮上又是痒又是爽,让我想要逃开,却又更想要磨蹭。
总之情况也不是我能逃得掉的,我被他抱在怀中,身体随着下头来的律动上下,全身软绵绵一丝力气也提出上来,x孔被yj磨擦得敏感到自己收缩,嘴裡除了呻吟什麽都说不出来。
勉强张开眼,抬头望向他的脸。他的脸色随着日光消失呈现出青灰色,我想他是死于中毒,所以外表才会保持得如此良好。可是他双眼之间的黑雾依然可以让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死人,虽然同时也因此让我看不见他的眼神。
他是长得什麽模样呢……我突然有点好奇,这加重了我的毅力,我知道一次又一次的慾望爆发可以淨化他眼前的黑雾,可以让我看到他的眼睛。
不自觉的,我缩了一下屁股眼,相对的当然是夹住了c在我体内的yj,死人倒抽了一口气(就说他g本不用呼吸的说……),全身一抖,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yj涌进我的体内。
「啊!!!!」类似惨叫的声音从我嘴中发出,因为从他已经磨擦到有热度的j身所喷出来的,是惊人的冰凉y体。
满是y气的jy是无法想像的冰冷,从我的体内深出往上窜,直达我的心口。
——这就是有智慧的死人的y气吗?我的全身颤抖,可是我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压在怀中继续接受他还持续s出的y体。
本能的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有办法帮他引路,光是他第一泡的yj就如此勐烈,窝在他怀中确定他已经s完j后我疲倦的抬起头,看见他的双眼之间的黑雾似乎比刚还澹了点——这让我多了点勇气,至少才一次就能看见变化,代表他没有我想像中难搞。
不过全数都靠我可怜的屁股眼上工可能难度也太大了点,我挣扎一下,让他鬆开固定我身子的手之后,我先抬起腰让他已经s过第一次yj的j身托脱离我的身体,接着用爬行的姿势——一来是真的腿软,二来是强调我没有逃跑的意愿——让自己离开他的大腿上,这样一来我的脸会刚好凑在他现在有点垂软的yj前。
「咳咳……」喉咙有点乾,我先咳了两声,舔舔嘴,润一下喉:「我帮你,用嘴。」
这也是我从小练习到大的功夫之一,全靠我可怜的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话,我看我早成为他们的伙伴——死人一枚。
先用两手掌把他的yj托起,垂直往上的角度后再张嘴把顶端的突起给含在嘴中。我并不急着把j身往嘴裡塞,而是用嘴裡的舌头把顶端突起处给舔过一遍,当然也包含那个喷出y体的小孔。
光是这样舔弄,我就能感觉到死人的兴奋,他的yj再次硬起,而且呼吸加快了。
接下来我把嘴再张开点,让j身进来一些,之后又缓缓退出,舔弄尖头,之后又再一次把j身含入,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动作中,含进嘴内的j身长度越来越长,到最后已经顶到我的喉头,这裡就是我真正工夫发挥的地方了。凭着训练,我可以刻意的张开喉头,让那个湿滑的突起物顶进我的喉咙深处——这并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不过还算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很享受我的服务。冰凉的手指突然碰上我的脖子,我想像得出我的脖子加chu了,一g那麽chu大的肿胀物现在在我喉头中,能不变chu吗?
诡异的景象也许特别情慾,全身赤裸、尚未发育的男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胯间,用喉头深处啜吮他的yj,嘴角流出的除了分泌过多的唾y,还有yj顶端小孔的黏y。
他的胯下开始自己上下,我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我知道他快要s了,从他抽动的大腿内侧,从他越发胀大的j身。
「呜…………」随着一声低吼,冰凉的y体再次充满我体内,这次是嘴裡。
青草味从鼻尖鑽入脑中,我鬆开嘴,让充满嘴裡的y体顺着嘴角流出,不过流出的顶多也只是表相,真正的y气已经随着气管流到体内,我能感觉到那股气在身体内循环着、流动着。
「舒服吗?」爬起来,我问他,而且很满意的看到他眉眼间的黑雾又澹了一点,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一些些表情。
他笑了,苦笑,抱起我帮我擦嘴,动作很温柔,当然我的经验让我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做,不过短暂的温柔也不错。
后来,嗯~~我算算看……大概至少又弄了五、六次吧。总之等到我眼花腿软全身无力,甚至天色已经隐约泛白时,终于帮他引路成功了。
他帮我穿好衣服,让我倚着牆角坐着,并且蹲在我的眼前,这让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一点黑雾也没有,乾乾淨淨的,和我想像中差不多,英挺的脸上是明亮的眼。
「好好休息,小法师。」他我的头,说出我真正的身份。
好怪,他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呢……一般没智慧的死人往往是看到路就走,我有点想问他,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实在是太累啦……
累得眼睛也张不太开,眨眼与眨眼之间闭着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能片片段段的看到他乾淨的笑脸,撑膝站起来的模样,然后是青衣的背影。
一路好走……我心想,然后闭上眼,睡着了。
等我睡饱,幸好还没过中午,我赶紧跑去烧饼店买烧饼。付钱时突然想到他硬塞在我怀袋的铜板,想要拿来用时掏出的却是两张纸钱。
趁店家没注意到,我急忙又把纸钱塞回怀中。
溷帐死人……连自己在用冥币都没自觉的溷帐东西……一边碎碎念,我拿真的钱买完烧饼后又买了蛋,接着才辛辛苦苦的赶回爹爹那裡。
爹爹在屋内没外出,不过似乎已经自己找东西吃过了(我想他是趁半夜时跑出去弄的吧),他只是澹澹的接过我手上的食物,说:「去淨淨身,都是y味。」
我瘪瘪嘴,人家千辛万苦的克服掉人生第一次的大难关,爹爹也不夸我一下,真是冷血爹爹。
不过,当我淨身淨到一半,睡在澡盆裡时,我想是爹爹把我捞起来,擦乾淨后放到床上的,因为我完全没有爬起来的印象。
爹爹的肚子那麽大了,我还给他找麻烦……醒过来的我有点心虚,在床上东滚西滚。
睡在我一旁的爹爹当然被我吵醒了:「睡饱了就去弄吃的,肚子不饿吗?」
「嗯~~再等等。」我贴在爹爹身上,环住爹爹大大的肚子:「弟弟什麽时候出来?」
「还有一阵子吧。」爹爹垂下眼,也把手放到肚子上。
在弟弟出来之前我们还得赶路,爹爹说要去大城生,那裡活人的阳气多,死人的怨气也多,躲在裡头生比较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我们需要躲很多人,包含贪心的死人,还有真正的法师。
虽然我们也是一种法师,可是真正的法师是不容我们这种人的存在。他们认为我们也是一种死人——一种靠死人y气繁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