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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像中的轻,又或者说不该是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该有的重量,我想这是因为他们的尸体吸入了大量的水份,不管是体内器官还是皮肤,都是满满的水,才会让他们如此的重……

两个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死小鬼一左一右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左脚和右脚各被冰冷的什麽夹住,我猜是他们的双腿,把我的腿脚夹在他们的跨下。

为什麽我会知道是跨下?还用说,因为有一个冰冰软软的什麽贴在我赤裸的大腿上,明明只是软趴趴的小r块,却开始前后磨蹭起来,天啊~爹爹啊~~这样该怎麽办啊~~~~

『卡喳!』又是一个声响,是什麽又进来了吗?是别的死人吗?是先生吗?

天啊千万不要是先生,虽然我很希望有人能来救救我,可是要是先生进来我想也没啥做用,一般人没有y阳眼,只会觉得我怎麽挺尸一样躺在床上不动,更何况这两个死小孩还把床垫与被子全弄湿了,先生会不会以为我尿裤子啊?

「!」就在我猜测进来的是谁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两个溺死小鬼突然停下一切动作,而门口那个人走了进来,从脚步声,从床垫被压下陷的感觉,我知道他坐到床沿上。

接着,是什麽在看着我的感觉,强烈的视线感。

这个视线不是第一次,我突然想起前几天,从市集跟着我的那对视线,就是『它』!!

是人?是鬼?完全搞不清楚,没有死人特有的y气,也没有活人该有的阳气,可是有着强大的存在感,就这样动也不动的盯着我……

「……谁…?」我抖着嘴唇,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你是谁?为什麽跟着我?跟着我做什麽?」

视线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就是知道,『它』笑了,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

突然间,原本因为『它』进来而停下动作的两个溺死小鬼又开始动作起来,他们用浮肿的手指拉扯我的底裤。

「啊!」感觉到胯下一冷,我知道底裤被他们给扯掉了,露出我光熘熘、一g毛都没有、也没有开始发育的下体。

他们…他们要干什麽啊,明明只有两g软趴趴的小rb是想做啥啊……在我搞不清楚状况时,我的两脚已经被他们一左一右拉起来,接着是左右两个屁股r被冰冷的溺死鬼手掌给拨开来,无处可躲的屁股眼就这样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啊……不要!」我突然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在那个诡异的视线移到我的屁股眼时。

我挣扎了起来,奇怪的是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脚都可以动,就是只有眼皮像是胶住一样还是张不开来。

可是就算我能动,那两个溺死小鬼却像是有无穷力量一样,把我压在床板上,我既推不开他们,也无法转身,只能像隻翻肚皮的乌g般挥动手脚。

视线的主人越来越近,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它』的头压低下来,几乎要贴在我的胯下处。

『呼~』一口气,吹在我的屁股眼上。

「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不是死人的冰冷呼气,『它』不是死人吗?可是这股气怎麽回事?没有散去却聚集在我的屁股眼处,然后……然后,就像是有意识般,突然间朝我的屁股眼鑽了进来。

「啊啊啊!这是什麽!啊!!!」我感觉到屁股眼被撑开来,被那股气撑开,就像平常在接受死人yj一样般,被挤开、被进入!

那不是实体的yj,只是一股气,却硬生生的进来了!

我的肠壁碰处到那莫名的一股气,颤抖着,却无力把它赶出去,只能让它一再一再往裡面鑽。

「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了!」已经超过平时死人yj的长度,我感觉得我的肚子已经鼓起,因为这一再进入的侵入者。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恐惧感中却穿c着,我无法否认的快感。

是的,是快感,从被气体磨擦到的内壁传达上来。

我和爹爹不一样,我的年纪太小,就算被群鬼轮姦时也顶多当他们在我体内磨擦生热取暖,并不曾像爹爹一样被干到喷出阳j过,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甚至感觉到了,我跨下小小的yj膨胀了起来,假如我能睁眼,一定可以看见那裡是站立着的。

「啊…啊啊……」我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像喘息一样发出呻吟,初尝的x慾让我全身无力,连腹部都再也无法用力阻挡外来的侵入,只能用身体感觉着越来越深入的气团,直达最深处的的一点,感觉就像是腹部裡头的那瞬间,我的双眼睁了开来!

眼前,是两个浮肿的溺死鬼,从个头我可以知道他们年纪很小,可是浮肿变形、局部腐烂,还不断滴出尸水的面部g本看不出长相与年纪。

在他们后头,有一个高大的人影,被溺死鬼遮住了脸部,我瞧不见他的模样。

腹部的气团突然间爆发了开来,同样在我睁开眼的瞬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床板上跳起来,眼前什麽也没有,没有『它』,没有溺死小鬼,甚至连应该湿漉的床垫与被子都是乾的,就和我睡着前一模一样,被子还盖在我身上。

「怎麽了?」门被从外面打开,先生拿着我的衣服走了进来。

我一对眼睛盯的铜铃般大,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身体还在发抖。

先生看出我的不对劲,走到床边,说:「做恶梦了吗?」

恶……恶梦?不对,不可能是梦,连尸臭都还在鼻腔内,那怎麽可能是恶梦。

「我…我要回家……」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跟先生说:「我要回家……」

不顾先生的阻止,我把只是半乾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连个谢字都忘了留下就跑出去。

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个城裡一定有什麽。

跑得飞快的我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体内彷彿空空的,比起这个城市还要不对劲。

打开门,跑进去,看到爹爹站在水井旁不知在清洗什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到爹爹怀裡。

「爹……」一句爹爹都还没喊出来,接过我身子的爹爹突然睁大双眼,惊呼:「你的y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这瞬间,我也发现了。

体内空得吓人,我从幼时开始累积的死人y气,全没了。

空空的。

全,没了。

完2009/8/15

引路师7

警语:

恋童、np、高h、灵异

引路师7by饭饭粥粥

爹爹从来就不是个好爹爹,打我才豆丁大就开始奴役我,抓我和他一起干劳力活,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引路』。

引路,帮已经死去却仍在阳间迷途的死人抹掉眼前的黑雾,让他们看到该去的方向,到黄泉走个一遭,也许喝碗孟婆汤再去转世为人,也许先在地狱裡浸浸血池子还债,不管哪一种都和我们无关就是了。

我们只要帮忙引路,用身体。

挡在死人眼前的黑雾其实是欲望的累积,要说什麽欲望有很多,对金钱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对生存的欲望,不管哪种到最后都成了最最最直接的,也就是与留下子嗣相关的,情欲。

打我才豆丁大,爹爹就抓着我和他一起在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死人把他们冰冷却坚挺的yj捅到我们的屁股眼裡头,他们会和活人一样疯狂抽c,在我们体内s出微寒的yj。

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就说了,体力活啊,超级累人的。

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会护着我,让我只弄个一、两个人就盖住我的小屁股,不让死人继续硬搞,可突然有一天开始,爹爹却不再护着我了。

我没有第一次开始帮死人引路的记忆,可爹爹不顾我哭泣哀求的那一日,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爹爹带我到一个大宅,空无一人的大宅,事后我听说是被仇家找上门来,处决般的方式把所有成年男丁的头给砍下,包含奴役与打手上上下下四、五十条人命都没了,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这大宅来。

才踏入宅中的第一步,我就闻到浓浓的死人味道,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腥却带着点甜,就像把青草给拔断时,从切割口分泌出来的味道一样。

「死人们,出来吧,抛下你们无意义的欲望,到你们该去的地方。」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到主屋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说。

从小看惯的异象再一次发生,应该是无人的大宅内,陆陆续续出现人影,从屋子的各个角落,我想那都是他们丧命的地方吧。

全身是窟窿的、没了手的、欠了脚的,当中最多的是没了脑袋的,没脑袋的我也看不出来他眼前有没有雾气,不过会在这儿待着不离开,想必是看不见路啦。

爹爹解开腰带、褪去裤子,那动作真可说是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诱惑。可惜我还学不到那门技术,在一旁跟着脱起衣服来不是解不开釦子(还是爹爹看不下去帮我解的)就是踩到裤脚差点跌个狗吃屎。

(这裡我要郑重声明一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那时不算小豆丁也还是小豆苗,现在我脱起衣服来虽然不及爹爹的风情,可至少不会有解不开釦子或踩到裤脚的糗事啦。)

好不容易脱个j光露出光熘熘的小屁股,我抬眼瞧爹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了一件单衣,只不过那修长的大腿总是有意无意从衣摆间伸了出来,这乃欲露还遮的最高境界吗?

就连年幼的我都能感觉到爹爹功力不同凡响,更别提在一旁的死人们了,只见他们个个开始呼吸加快(人都死了还学活人呼吸,真是脱裤子放屁),朝我和爹爹越靠越近。

不知是哪一个先伸出手的,总之四、五十个人团团围上我和爹爹,把他们冰凉的手指贴到我俩温热的活人肌肤上头。

爹爹顺势坐倒在地,我和爹爹牵着手自然也跟着倒下,两个人平躺在地上让死人们又又碰,搞得我只觉得痒,但对爹爹来说似乎不只有痒,开始和死人们一起喘息起来。

「爹爹……」我转身,趴在爹爹的肩膀上,看着爹爹能让我安心,就算因为这样后方门户大开也没差,反正本来就是要给死人干屁股眼的啊。

果然我肥嫩嫩的两团臀瓣一翻过来,就有个死人马上压了上来,chuchu的长条物先在我臀瓣间抽了个两、三下,接着就是对准了屁股眼朝内c入。

「嗯……」外物的进入虽然有点不舒服,可事先爹爹已经先用猪油帮我裡裡外外抹个十足十,要说痛还不至于,我揪着爹爹肩上的单衣忍耐。

爹爹伸手我的头,想对我笑却又没能笑成功,我瞧见一个无头死人已经拉开爹爹的双腿,把他紫黑色的yj硬生生的c了进去。

单衣被拉了开来,爹爹白皙的x膛和小腹都露了出来,包含带着捲曲毛髮的下部,在那裡爹爹的慾望也高举着,随着死人的抽送而晃动着。

爹爹在喘息,他嘴巴紧闭,双眼也紧闭,眉头都皱在一起,像是在忍耐什麽。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爹爹在忍耐什麽,还以为爹爹和我一样,被死人捅得不舒服在忍耐呢。你想想屁股眼不就这麽小一个,要让那些死人把chu大的yj在裡头捅啊c啊的,哪有舒服的道理。

我翘着肥嫩嫩的屁股给死人干,爹爹也张开两腿让死人c,可这麽一来也只有两个死人爽到,其他的等不及了,各个都掏出y屌来,想找地方磨蹭模蹭。

我的背部感觉到好几g硬rb压上来,眼前爹爹的x口和腹部也一样,冒着y水的g眼直往爹爹和我身上比较有r的地方蹭,前前后后几十来g的yj就这麽挤啊压啊的,场面是既怪异又可笑。

几个比较没定x的死人呼呼哈哈,还没弄个几百下就有人不行了,随着怪叫从g嘴喷出j水,白白煳煳的弄了爹爹x腹都是。

这时候,在肏我屁股眼的那傢伙也忍耐不住,拖起我的胯骨就是胡乱一阵勐顶,顶得我是咿咿又呀呀,若不是环着爹爹的手臂早就要被他压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蹭到破相。

爹爹双手环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屁股一紧,rx内的死人yj先是涨大了一圈,接着是强大的水柱打进我的小肚子裡头。

「……」我喊不出声音来,窝在爹爹怀中发抖。

死人的y气彷彿全都浓缩在那j水中,我感觉到什麽随着那yj跑进身体裡头,那是很奇怪的感受,就算我是从还不记事的大小就开始接受死人在我体内sj,我还是没办法习惯。

这才是第一个死人的yj,我知道的,接下来还有好几个,都在一旁等待。

大宅中,所有的死人的集中到大厅来了,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姦y爹爹和我,把他们的yj一泡又一泡的喷撒在我们身体上。

当时的我毕竟还小,现在想想真的没几岁大,哼哼哈哈的给四、五个死人搞过后,就已经累得不想再弄,拖着全身黏煳煳的j水想往爹爹怀中躲。

「爹爹,爹爹我不要弄了。」我揉揉眼,朝爹爹撒娇。

每次爹爹都会接手把所有剩下的引路工作接去,有时把我护在身下,有时用单衣把我包起来,让那些肖想我的小屁股的死人碰不着我。

可是这一次,爹爹却没有这麽做。

「不行,继续下去。」爹爹说,不只说,他还把我推开。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的时候,又被一个死人给压到地上,弄了起来。

又一次接受了死人的yj后,我真的累了,好累好累,我再次缠上爹爹的手臂:「爹爹,我不要了,我好累。」

可是同样的,爹爹又再次把我推开,直接推到一个死人的怀中。

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被c入、激烈的抽送、sj,然后我哭了。

「爹爹~呜呜爹爹~~」我边哭边往爹爹怀裡爬,爹爹的冷酷无情让我受了伤,可是我没有其他可以求援的对象,只能继续寻找爹爹温暖的怀抱。

期待已久的大手总算是抱住了我,可并不像我预期中让我躲紧他怀中休息。

爹爹压制住我,把我的双脚拉开,让另一个死人进入我。

我放声大哭,疲倦、委屈、难过,都让我崩溃了。

哭得稀哩哗啦的视线中,我看见一个让我永远忘记不了的景气。

我的爹爹,一向冷静面无表情的爹爹,一边抓着我让我被死人姦y,他也一边被后头的死人姦他的屁股眼,然后,一边流泪。

「乖,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说,泪流满面的说:「这是让你活着长大……的唯一方法。」

后来等我再长大一点,爹爹也开始告诉我越来越多的事,我们一族的事。

没有人知道为什麽我们一族的族人能够用身体替死人引路,名符其实的『用身体』,我们让死人把对『死』的怨气与对『生』的慾望透过yj散发出来,藉以洗淨缠绕在他们眼前害他们看不见路的黑雾,好寻找到前往来生的道路。

就算我们不想要替他们引路也没用,死人会本能的嗅到我们的味道,知道藉由侵犯我们而得到什麽,代代死在死人手上的族人不计其数,像爹爹的哥哥就是其一。

那是爹爹没能见过的哥哥,从小就被爹爹的爹爹保护得从未给死人强了去,却在十六岁大时一个不小心被群鬼轮姦了。

他不是死在被轮姦时,不过就是被捅捅屁股眼,有啥大不了的。

是鬼种,落在他已成熟的肚子裡头。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灵魂,却能透过灵体在我们肚子裡播种,让我们生下下一代。

可笑的是,这也是我们这一族唯一能留下后代的方法。

和一般的活人在一起,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无法留后,只能透过死人们s到肚子裡的yj播种而怀孕、生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生下来的又不是鬼子,而是活生生的婴儿,长大后顶多是遗传到这种终生要被死人纠缠的引路体质,也没什麽需要太计较的。

我们族人之所以如此稀少,少到我会记事以来还没有见到爹爹以外的族人,就是因为生产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死亡。

生产时,也就是胎儿从腹中出来的那瞬间,会散发出与生俱有的y气(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播的种,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也是应该),可是,这y气对于大多数死人来说,却是无法抗拒的美味。

死人并不像我们所想像对什麽都一无所知,他们迷路在人世间,在长久的时间洪流下逐渐烟飞灰灭,可是存活下去的慾望是本能,就算他们已经不能称得上是『活着』,他们还是不想消失在浩瀚洪河中。

所以本能的,他们会『互食』,也就是吞食掉对方的y气,好让自己能够越来越强大。

而我们一族产下的胎儿,几乎就是最纯最浓的块状y气,也因此死人一嗅到胎儿的味道不管多远多会飞奔过来,抢食才落下地的新生命。

爹爹的哥哥,就是在产子那瞬间,被四面八方扑拥而上的死人给一起吞入肚裡的。

爹爹没有说得很详细,但我却能够想像出那景象。

瘦弱的十六岁少年顶着大大的肚子在阵痛的折磨下哭泣、呻吟,当腹中胎儿从产道滑出,总算以为能鬆一口气时,随着婴啼出现的,是上百上千的死人。

垂着长长舌头的吊死鬼,全身污黑捲曲的烧死鬼,掉落皮肤烂r的病死鬼,浮肿变型的淹死鬼,断手、断脚、甚至连头都没有了的战争孤魂全都蜂拥而上,一人一口咬下新生婴儿身上的嫩r,毫无抵抗能力的婴儿连哭喊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连r带骨的被分食了。

光是分食小小的婴儿当然不够满足死人们的慾望,他们嗅得出婴儿的来源,来不及脱落的脐带和胎盘都还在十六岁少年的体内,顺着脐带咬上去,一口接着一口,从两腿之间开始到下体与腹部,活生生的一块皮一块r的被死人咬去,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死了,爹爹说,他哥哥被死人们给吃了,连一块骨头、一g头髮都没剩下。

当然了,也曾经有族人逃过一劫。有的是刚好碰上大盛时期,死亡人数激减加上明君勤于普渡众生,让那时临于生产的族人能有较高的存活机会,另外也有人是靠着法师帮忙赶鬼而顺利产子。

可是要让法师帮忙的机会比碰上盛世更少,大多数的法师,或者该说几乎是所有的法师,都把我们当成和死人同样的物种,碰到我们就像是碰到妖魔鬼怪般,连幼小孩童也不放过的赶尽杀绝。

总归一句,不管是求盛世或求外力(法师)帮忙,都是奢求的状况下,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有一线生机。

那和我从小到大累积在体内的y气,有着深刻的关係。

如同爹爹生下我,以及昨天生下小弟弟一样,我们一族在落地瞬间发出的第一声婴啼,会把母体(啊,爹爹是男人,说母体好怪,不过我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所累积的y气一口气散发出来,神奇的是这口y气具有能赶走死人的能力,能力强弱则是由累积y气多少所决定。

能力够强,就能保命;能力太弱,就和爹爹的哥哥父子一样,当场成为群鬼食物。

这也是爹爹让我从小到大跟着他大江南北替死人引路的原因,不趁小开始累积y气在体内,我肯定是第二个爹爹的哥哥。

所以说,从懂事以前随着爹爹大江南北跑透透,到处找适合的死人引路所累积的y气,湿湿冷冷、没人喜欢的y气,对我们一族来说却是保命符。

可是……

「发生什麽事?你的y气…怎麽全都不见了!?」

站在井边的爹爹才接住我扑过来的身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我与爹爹两个人打落到绝望中。

我的肚子裡的气,真的,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全都没有了。

怎麽会这样?怎麽回事?怎麽……办?

「爹爹…怎麽办……」极端的恐慌中,我只能紧紧搂住爹爹,搂得太紧太紧,拳头都开始发起抖来。

「你先想想,今天出门后碰到什麽。」爹爹环住我,安抚似的轻拍几下,让我冷静回想今天出门后发生的一切。

今天一早,我出门去市集买菜,被先生带去买墨条,路上碰到两个溺死小鬼撞到我,再去先生家把衣服弄乾淨……

先生……我想起那个青年书生,那一对眼!

为什麽之前没有发现呢?我之前感觉到的奇怪视线,不就是那对眼给我的感觉吗?没有任何温度,却紧紧盯着从未鬆开过。

「爹爹!是他——」我想通了,从一开始对那视线产生的本能恐惧以及压迫感,那一定是我们的天敌,爹爹口中的,真正的法师。

法师并不少见,可是大多数是挥挥符咒吓唬人的骗人法师,真正的法师为数极少,爹爹曾经边露出不屑的笑容说,搞不好比我们的族人还少,可是他还是在下一句话警告我,就算真正的法师极少见,可是我们还是要非常小心,因为法师们把我们这种借鬼种而繁殖的一族当做妖魔鬼怪,一见就杀,哪天若是碰上真正的法师,能不能逃过一劫那可是要看运气了。

「谁?」爹爹问,但是不是问我口中的『他』是谁,而是对着从外打开的门说的。

我扯着爹爹的衣袖惊慌地往门口望去,那个人,双手交差于背后,面带微笑跨过门坎走进来。

那个,假装成书生的法师!!

怎麽办……我一个人碰到危险就算了,可是,现在我却把法师给引回了家裡,家中有昨夜才刚生产完的爹爹,屋裡还有只来到世上一日的弟弟。

怎麽办?怎麽办?

「你是……」爹爹半眯起眼,声音和平时同样冷静,但却同时把我护在怀中。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眶中落下,一滴又一滴,我哭着跟爹爹说:「爹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竟然把法师给带回来了……」

「咦……」

「嘎?」

戏剧x的,听到我这麽一说,爹爹脸上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法师坏蛋更是一声怪叫,有点像青蛙被踩到的叫声。

咦?不是吗?

眨巴眼睛,又是一滴眼泪掉出来。

「别开玩笑了,竟然把我跟那种杂碎人类溷而一谈。」法师坏蛋……不对,他说他不是法师,那就是不知是啥东东的坏蛋露出嫌恶到不行的模样。

模样……

这下换我愣住了。

奇怪,这个人……本来是长这个样子吗?

一对墨色的眼瞳不变,可是邪气的高眉、诡异豔红的唇、英挺的鼻樑……这是谁?绝对不是那个让人没有印象的书生脸。

「小犬不懂事,倒是给你看了笑话。」爹爹边说边低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抚我,然后又抬起眼望向那个闯入者:「不过,可以解释一下,你没直接吃掉我这个笨儿子,只吃掉他体内y气又放他回来的原因吗?」

吃、吃掉我?吓了好大一跳的我本能的往爹爹怀中躲,只留下两个眼睛紧盯那个邪里邪气的怪傢伙。

如果说,他不是法师的话,又会是什麽呢?

不是人,那就是鬼囉?可是从他身上我闻不到鬼气。

没有鬼气的鬼……

「!」突然间,我想起来了。

鬼王……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跳进脑海。

完2009/11/27

57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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