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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5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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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叫秋荷的丫头却分外的八卦:“你作为说什么了?王爷发那么大的火气?”

“秋荷姐!”珠璎忙警止了秋荷,“王爷发脾气能有什么好事?药快煎好了,你去看看。”

秋荷也意识到自己问错话了,吐了吐舌头跑出去了。

“我真的太天真,我只想看看王爷心里想什么……”晓双无辜的颤声喃喃着,“我真浑,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算什么?一个玩物罢了。”

她忽然喉中哽住,将面庞深深埋在被子里,无声地抽泣着。

珠璎的手轻轻地抚住她的头发。

“玉姬姑娘,”珠璎低言,“秋荷人是好,就是嘴快,你别告诉她太多,主母管着你的事,她回去定会禀告的。王爷那边没动静,此事已经过去了,你的病会好的。”

晓双应了一声,伸出一只手与珠璎相互握了:“帮我倒杯茶,我口渴。”

正文雨霖铃(4)

晓双应了一声,伸出一只手与珠璎相互握了:“帮我倒杯茶,我口渴。”

珠璎去银茶瓶中的温茶斟出一盏,她挣扎着起身饮了两口,只觉满口苦涩。

“你跟别人不一样,说了半夜的胡话,好得也快。”珠璎笑着收拾完,朝房外走。

“我说什么胡话了?”晓双忽然问她。珠璎走到屏风处停止了,窘了窘,老实回答道:“你在叫王爷的名字,还有那个觅雪丫头。”

晓双本就苍白的脸上连仅存的一丝粉红也消失了,她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然而终究说不出口,人颓废地斜在衾被上。

觅雪。

她竟然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晓双的这次弥天大祸除了带给她一场病,静香院倒热闹起来,她见到了珠璎嘴里的主母——陈妃。

两日后她身子大好,有了精神,套上浅蓝细褶的深衣,赤足趿着软屐子,漫步至庭中,暄晒暖阳。

忽听一片笑声喧哗,穿透午后的晴光,越垣而来。

她不由走出院子,前方垂花门一阵环佩之声,几名宫女簇拥下走出一个丽人,髻云高拥,鬟凤低垂,丁香色闪缎襦裙,笑盈盈的。

此时她含笑迎着一个人进来,年纪稍大,髻上簪着的凤头球坠金钗因她袅娜的姿势在慢慢向下坠溜,跟身上朱红珠宝金饰一起闪烁,非常耀眼。

珠璎慌乱地从卧房跑出来,拉了拉错愣在院中的晓双:“快,玉姬,主母和雯孺人娘娘过来了。”

晓双这才缓过神,跟着珠璎在屏门下跪地迎接:“见过陈妃娘娘,雯孺人娘娘。”

一只镶着红宝石戒的玉手将她轻轻扶起,晓双抬起头来,年纪稍大的那位站在她的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她,一道神采射将过来:“玉姬将息得大好了?”

珠樱推了一下贺晓双,她这才惊醒似的低头垂首道:“是,谢陈妃关心。”

可就是这个女人,她借口觅雪言辞不恭,将觅雪给扣了关起来。

正文王府水榭(1)

珠璎将调好的茶端进卧房里,见陈妃和雯孺人并未落坐,雯孺人只是随意打量着屋里的纱窗颜色花式,陈妃兀自在里面慢慢地走动,环视着室内的摆设,最后在床边的大木箱面前止了步,弯身将盖子揭了,默默地看了一回,又轻轻地将箱盖合上。

陈妃最后坐了下来,端起了案几上的茶盏,朝着默默伫立的贺晓双说话:“玉姬果然美貌不假,你且坐下。”

晓双心中好一阵不耐烦,但是眼下这情势她只有依言坐下,还好陈妃并不是她那夜遇见的那个女子,而雯孺人也不是,那么,就是说,这王府里还有别人,一直在盯着她她有些不安的将裙摆撩起,脸庞微微上扬,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就呈现在陈妃的眼前。

陈妃抿茶的动作立时停滞了,看向晓双的目光瞬息迷离失神。

“好美的脸!”坐在陈妃旁边的雯孺人也发现了,她不禁脱口而出。

晓双对别人说她的脸最是敏感,这回见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且形色各异,一下窘迫得面泛红晕,又不好动弹,只是强忍了垂手没有吱声。

好半晌,陈妃移开了目光,不经意地看了看晓双身上穿的白丝罗,端详了一眼,开了口:“这裙子是是你自己新绣的?”

晓双低低的应了,又想起觅雪来,便加了一句:“这花样子是我那个丫鬟觅雪给描的。”

陈妃点头对雯孺人道:“绣工不错,可见是个有教养的。看来是秦妈妈多虑了,我看她也不像闹事的。”

雯孺人点头称是。陈妃便站了起来,一副要走的样子,走到屏风口似是想起什么,对晓双道:“伺候王爷需小心才对,这次王爷还在气头上,本宫帮你去说说。至于王爷何时召你,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那觅雪呢?”晓双盯着陈妃,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来。

陈妃头也不回:“那丫头被王爷关在了后头水榭后庭,本宫也不知道具体的内情。你要救她,还得去求王爷。”

正文王府水榭(2)

晓双气的直顿足,心中暗暗将赵王骂了几千遍。而且看来她最近时运不佳,陈妃回去后的一段日子,赵王没再召她。

她就像个被随意扔弃的东西,这无情的尘世,不会给她一个预知的结局。

而觅雪依旧毫无消息,这令她实在寝食难安。

据珠樱这丫头说宫里最近出了大事,因此赵王每日忙的基本都不着地似的,难见其踪影。

或许觅雪就这样被人遗忘在了王府的水榭后庭里,就像她被人丢在这个静香园一样,只是觅雪的境遇想必不如她,也不知道这样冷的天,有无饱暖可言?

初冬的夜里,屋子里点了炭火,哔哔啵啵的细声脆响着,微红的火光映照在冰冷的镜子里,她的容颜一如既往的苍白。

这岁月是如此的空寂落寞,漫长得几乎超过晓双前面的十八年。她渐渐地明白过来,如果再不积极筹划,在她的锦涩年华尚未褪尽,她就要被这堆厚重的宫墙殿瓦掩埋了!

而仇恨如此让人心焦,每每午夜梦回时,只要一想起那些永不退色的梦魇,她就觉得浑身如被蛇蚁侵蚀一般的难受和不甘。

在漠漠清寒的静香院,她的心慢慢化成灰。她依在温暖幽香的熏笼旁,手上捧着新泡的茗茶,却再也不能感受到那份温存,那双她活到至今不曾给予她的温暖的手掌。

这一个淡淡的月夜,她提着一袋子的桂花干花,独自来到了西院的梨花树下。

她想起那个在树下一闪而过的影子,为今之计,既然见不到觅雪,她便只有自己去找。

还好她出来时珠樱已经睡着了,而那个负责看守静香院的老宫女,很快,只怕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挑事生非了。

迷迷蒙蒙的站在树下,雾气渐渐浓重,贺晓双一动不动的等着,等着上次的那个女子,再次现身。

她想,她之所以会在这里等着自己,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而唯一解开这个谜团的机会,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正文王府水榭(3)

未曾想,那梨花树下随着雾气渐浓,居然隐隐的生出薄霜,贺晓双手上没有拿着灯笼,这时候忽然听的身边一阵风过,抬眼追去,只见一抹身影远远掠过。

她再不迟疑,脚下轻点,便随着那抹身影一起掠起。

夜色苍茫,唯见两条人影在金色琉璃瓦上蜻蜓点水一般的高高掠起,而又轻缓落下。

那前面的女子闭口不言,贺晓双也只有跟着不说话,眼见只有两步之距就可以赶上了,未料到对方忽然朝她怀里丢进来一样东西。

“敢问尊驾”她或未说完,前面的女子突然回过头来,一把将她拢着,在瓦上蹲了下来。

“别说话”再看那王府四周的屋梁上,影影绰绰的,居然都是轻功精绝的侍卫!

“你是谁?”。话未落音,晓双人已经晕厥了过去。

再醒来时,却已经被人丢到了一艘停靠在王府水榭里的小发自上面。而且,手脚均被绑住,挣扎了大半天,却纹丝不动!

狠狠心,最后还是将绑着的双手蹭在筏子的边上,最后磨了半天,才总算将那又细又结实的熟丝给磨断了一层。

可是那筏子却耐不住方才那一阵用力,加上捆竹片的绳索早已老化,这番折腾这后,便渐渐自行沉落了下去。

贺晓双挣扎着浮出水面,沉重的喘息着,问题出在哪儿呢?自己好像是被人点了|岤道,浑身没有几分力气可以使得上来的。

可是,照说也不至于就连上岸都成问题了啊?

她审视着自己的一身湿衣——这绸缎轻纱,经水一浸泡就变的如铅铁般沉重负累!这些秋日薄绸缎裳竟成了束缚她水下伸展手脚的致命枷锁!

逃命要紧,不能管那么多了!她银牙一咬,索性褪去了周身上下的衣裳,近乎赤条条的再次扎入水底!

如此,她屏气,潜游,如那只鱼龙一般,认准一个方向,向水下扎猛,在了水下几里长的水路之后,她终于摸到了水榭的岸边。

正文王府水榭(4)

来时载她的竹筏子,孤零零散开了架子,晃悠悠的飘荡在湖面之上。一道刺眼的黄符被一硕大光滑的鱼骨钉在了船身之上。

晓双游了过去,拔下鱼骨,捏起黄符。

只见八个大字飘扬纸上:“欲救之人,就在水榭之岸”。

她微微瞥了嘴角,这个人好生啰嗦,既不言明,又使计将她诱来此处暗暗恼恨的想了一下,伸手将鱼骨在散落的湿发中利落的绕了几个弯,当中一插,绾实簪紧。

“我还真不信了,就这么大个王府,居然还找不出人来。”她将黄符扔回了水面,叹息着望向了前方。

她眼下没有时间追忆过往,因为总有更急迫、更重要的事情摆在眼前。

——手上力气渐渐回来,她可以离湖了,但如何登岸?

一个巨大的、异常现实的难题摆在她的面前:

从昨夜被人打晕到现在,头顶上,此时艳阳高照,夏意正足。可她的周身,只有一个肚兜和轻薄亵裤蔽体。光天化日之下,这近似的身躯,如何上岸,又怎生回府?

她愁思满腹的摸着脚踝上缠绑的暗刺,狠狠定了心思。

——必须尽快弄来一套可以蔽体的衣物。

管它是偷,是抢,还是杀人越货。

可是,时衰鬼弄人。

算来,她已在水中泡了近一个时辰了!

而且,这王府的水榭联通着京都西边的渭水河,这眼看去。只见那栏杆之外:

一列官舰,两只画舫,三艘商船……往来此间的竟都是大船!且一个个人多势众,她根本就无法实施打劫!再急,总不能连面都不蒙,光着身子上去明抢吧!

时至处冬,水里自然是很冷。正午日光毒辣的很,水面如镜尤甚,令月被刺的是眼冒金星,头晕脑花,再者长途渡游又是极其耗费能量的事,当下她已是饥肠辘辘,四肢愈来愈不听使唤了——她的体力支撑不了多久了!

正文蓬莱仙子(1)

勉强咬牙又等了一下,时至正午日光毒辣的很,水面如镜刺眼尤甚,贺晓双被刺的是眼冒金星,头晕脑花,再者长途渡游又是极其耗费能量的事,当下她已是饥肠辘辘,四肢愈来愈不听使唤了——她的体力支撑不了多久了!

然后她果断将蔽身的小筏子推入水榭外联通渭水河的接天连叶的荷花群中,在密集的荷花群中总有落单的人吧?

管是男是女,速战速决吧。

可是,现实又给了她一个沉重的打击。那些寻常随处可见的采莲女,各自为政放鹰捕鱼的老渔人……全部消失的渺无踪迹!

细细一想,也是,时下正值正午,谁会冒着这样毒辣的日头出来干活?

山穷水尽的她快要抓狂了,再不吃东西,又饿又疲的身躯很快就会在水中抽筋昏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怎么办?食物现在和衣裳一般,也成了当务之急!

湖畔之地,以如今之境遇,想要衣食,只能豁上去冒险了。

市井喧闹之地不能去,无遮无挡,且人多眼杂;只有——湖边那些独具匠心,山石泉流的私家园林了!

贺晓双曾经受过宫主的严训,仗着自己的水性好,顶了一扇莲叶,慢慢向渭水河畔达官贵人的沿岸别院潜去。

李园,张园,梅园……渝阳湖像一条曲折回旋的翡翠丝带,将一个个秀丽精致私家园林串了起来。

她在水中浮游着,急切的挑选着下手的场所。干脆就这家吧!

极度的饥饿令她失去了仔细甄别的耐性,当下以叶遮头,快速向撞定的别院游去。

一片莲海相隔,将渭水河的这支分流分成了外湖和私家内湖,穿过亭亭如盖的重台莲、洒金莲、并蒂莲、香玉荷,几座别致小桥入得眼帘。

或架设、或贴出、或近水、或依水而建,形态各异。

晓双自水道游入内院,只见岸上仆从往来,绿荫茂盛,墨柳如黛。自题写着“小蓬莱”的矮墙漏窗观去,园内香樟、丹桂、紫薇、秀竹遍种,亭台楼榭,叠山泉池,曲径通幽,别有天地。

这是何人的别院?竟比画中仙境都要美上三分,她边游边叹,京都竟有如此幽丽所在,比之赵王府亦是华丽精致许多,今日真算是大开眼界。

正文蓬莱仙子(2)

缓缓推着头顶的荷叶,晓双游过了飞花石拱桥,再往前一看,便是家丁周密护卫下的富家园林后院了。

贺晓双刚游了不一会儿,隔着一道水上高墙,就隐约听到了许多女子嬉闹娇笑的声音。

看来选的地方还算不错!

她贴墙细听了一阵儿,并没有男人的声音,像是几个女孩子在沐浴玩耍。全是女人就好办,先随便找一身女装也行!然后在找地方上岸,换了衣服找点吃的,然后便去找觅雪!

主意一定,当下细观左右,屏气潜游,灵活的钻过了水下高墙边界。

一墙之隔,便是绿柳成荫掩映下的旖旎美景——七八名的美貌女子在高树环绕,阴凉蔽日的泉池中开心戏水玩乐。

泉池上飞扬石刻:“美人汤”,岸上再无他人。

好机会,没人看守衣裳!晓双欣喜不已,偷偷向石边放衣处潜去。借着树梢垂地的遮挡,她随手摸来了一件浅色衣裙,可纱裙刚刚到手,就有一道寒气随水波微动自脑后袭来!

——有人出水偷袭!

竟有高手在暗中潜伏护卫这一群沐浴的女子!

她顷刻发现了局势的诡异,当下顺势抛出手中的纱裙为障,随着刀锋被阻、割绸裂锦的沉闷声响,晓双迅速倒入水中,她身不着寸缕,在水中的优势不言而喻,两人同时在水底旋身相击,自然是她先将踝中暗刺顶在了来者咽喉!

“婉兮?”钻出水面的晓双待瞧见眼前这张明眸皓齿的俏脸时,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晓双?”那尖锋在喉的杏核眼美人惊愕之情更甚,“你怎么来了?!”

她身形一闪,赶紧拖晓双隐入暗处,“我记得这次任务没你啊?宫主什么时候改指令了?”

她疑惑的连声追问着,“出什么事了吗?”

冤家路窄。

狭路相逢的,往往都是最不愿遇见的人。

晓双叹了口气,闷闷从水中捞起被刀锋割坏的衣裳。

正文蓬莱仙子(3)

这美人名唤杨婉兮,与晓双一样,也是宫主手里训练出来的暗人。

而所谓暗人,便是身怀绝技,武艺高强的门中高手,通常都是由宫主从小抚养的男子或者女子。

这婉兮生的不仅漂亮,人也聪明,晓双从前就觉得在宫主身边配做自己对手的,也只有这个杨婉兮了。

这本来没什么,暗人之间若棋逢对手、旗鼓相当,更是多了种惺惺相惜,伯牙子期的情愫。

可是这三年来,宫主都特别偏爱杨婉兮,竟特别青睐起来。所有外派历练的机会、风光露脸的大案,都是全力抬捧这位乖巧伶俐的杨暗人。

反之,她贺晓双却被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悲惨清理到了青楼,变每日价便是梳妆抚琴,这种做法无疑于变相雪藏了。

所以,在扬州时,宫主连夜离开,都没有派人知会她,由此可见,宫主心中,贺晓双早已沦为二流暗人。

想来也是,她一心想要先报家仇,于是屡次在宫主面前主动请缨,而但凡事涉当年玉氏满门惨案的人,她更是轻易不肯放过,往往会因此触犯了宫规也不自知。

因此,她渐渐的被宫主置之一旁,其中有自身的原因,当然少不了这杨婉兮在中间挑拨离间。

原因很简单,一山不容二虎,况且两只都是雌老虎。

三年了。她隐忍不发,在扬州做了三年青楼花魁了。

若不是她天性聪明,傍晚回房自行揣摩偷学暗人白日功课,今日与婉兮交手,她怎么可能胜的过?

是以这回在这里遇上,她见到那张明艳动人、志得气满、春风得意的俏脸就来气!

这一次私探赵王府的水榭暗道,她就是要证明给自己的父母给亲人们,还有宫主看看,她有能力自己报仇雪恨。

“不该问的不要问,”晓双的脸色一贯冷清,她抖动着手中的衣裳,片片零落,惨不忍睹,已没法穿出门了。都怪这讨厌的杨婉兮!

“你能来,我又如何不能来?”这下她更没什么好声音了。

正文蓦然回首(2)

那能寂寞芳菲节,欲话生平。夜已三更,一阕悲歌泪暗零。

须知秋叶春华促,点鬓星星。遇酒须倾,莫问千秋万岁名。

我随驾回到宫里,因手上有许多琐碎之事要交办,那些从木兰围场回来的侍卫们更是要由原所属之卫队仍旧调回去,而陛下的亲信卫队又是轮值的,这等琐碎之事却关系极大,阿泰自是不肯自己过问,无奈便只有我和侍卫督军都将几人围在一起细细清点名单,再交由底下人去办了。

至卯正时分才交卸差事,下直回家去。一进胡同口便瞧见大门外里歇着几台绿呢大轿,我打马自往西侧门那里去了,西侧门上的小厮满脸欢喜迎上来抱住了腿:“七爷回来了?夫人正打发人出来问呢,说每日这时辰都回来了,今儿怎么还没到家。”

他嘴里的夫人,指的便是我娘,林家八夫人。

我翻身下马,随将手中的马鞭扔给小厮,自有人拉了马去。

回头瞧了一眼那几台轿子,我才问:“老爷今儿没上朝?”

小厮道:“不是来拜见老爷的,是那边二爷的客人。”

我进了二门,复去见了母亲。母亲正与妯娌坐着闲话,见我进来,欢喜不尽:“今儿怎么回来迟了?”

我先请了安,方说:“路上遇着有衡,大家说了几句话,所以耽搁了。”

母亲见他神色倦怠,道:“熬了一夜,好容易下值回来,先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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