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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5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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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作者:肉书屋

暴君的宠妃:紫陌倾城第55部分阅读

我这才回房去,想着一会父亲回来可怎生向他解释自己拒婚的意思?母亲那里有人,又不好细细说给她知道。

这样想着,心中烦恼万千,别的倒还罢了,只是我如今拿捏不住姜楚心中到底怎想?

顺着抄手游廊走到月洞门外,忽听得一阵鼓噪之声,却原来是二房里几位同宗兄弟,在园子里射鹄子,见着我带着小厮进来,一位堂兄便回头笑着问:“七郎,昨儿在王府里,听见说皇上有旨意为你赐婚。啧啧,这种风光事,朝中也是难得一见啊。七郎,你可算是好福气。”

正文蓬莱仙子(4)

“你能来,我又如何不能来?”这下她更没什么好声音了。

婉兮早习惯了晓双的说话方式,她自得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狼狈的打扮,挑眉轻语道,“我猜啊,一定不是宫主派你来的。哎,告诉你,我们在这儿可有大任务啊,你可千万小心,别捅出漏子哦,否则,单二爷肯定请你过香堂……”

“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吧,”晓双心中火起,冷冷斜了她一眼,“我可记得,你大我一岁,今年已经十八了。按照宫规,后日就是大比了,不好好练功,还出来抢风头。我预感啊,你输的可能性很大啊。”

“你说我会输给那个庞潇潇?”婉兮不屑的笑了,“我从来就没把那个蠢女当做对手。”

她突然很是严肃的瞪向了晓双月,“若不是每次你在暗中使诈助她,我……”

“我暗中助她?你抓到现行了吗?”贺晓双心中好笑,连忙截住了话,正色数落着,“婉兮,输了就是输了,单二爷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为失败找借口。”

“哼,”婉兮低低的笑了,“可这次我不怕。这回明着开比,是京里五军都督府来人裁决,要封场的。谅你纵有三头六臂,怕届时也爱莫能助了。唉……”

她拖着甜腻的声音,得意的挑逗着晓双,“管他输赢呢,但毕竟是次可以自由的机会啊,我要是胜出了,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为宫主执行任务,可以光明正大的成为一堂堂主机会宝贵啊,我知足了。”

“放心,我不会舍得让你离开的,”

晓双面无表情的缠上了破烂的薄纱,现在,这恐怕不能再叫衣裳了,但有料蔽体总比纯光着要强。

她亲热的拍着婉兮的肩膀,“你若走了,那些人谁配和我较量啊,我迟早要寂寞死。”

“小姐,前庭有……”泉池边上突然传来了人声,向池中人轻声禀告着什么。

“你自求多福吧,我得过去护着。”婉兮蓦然肃了脸,“我可警告你啊,这里面水深着呢,没有命令千万别乱来啊!”

正文蓬莱仙子(5)

“哎!”晓双见她要走,赶紧拉住了她,刚才光斗嘴去了,差点忘了正事。“哪里有吃食?越近越好!”

在水里呆了这么久,现在勉强找了件衣服蔽体,她的当务之急都没解决呢!

婉兮着忙要走,随手向后排院落一指,“烟雨阁肯定留了些点心,不过——”谁知晓双比她还急,这厢话未听完,便飞速闪没了踪影。

烟雨阁,就坐落于美人汤后身的院落之中。

红墙绿瓦,隐藏在绿树婆娑、密林浓阴之间,宁谧的很。四顾无人,贺晓双小心推开红门,蹑手蹑脚潜入房中。

房内很静,很凉爽。初冬的天气,还没有生起熏笼,看来并不是有人日日在此居住,只是偶尔用来待客而已。

靠窗的案台之上,摆满了一盘盘撒子、麻花之类的寒具,还有合意饼、甜蜜饯、香芙糕……她快速拿起闻了一下,确定无毒后飞速大快朵颐起来。

其实,关键时刻还是有自己人好,哪怕是个自己实在厌烦的,晓双一边吃,一边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吃的问题解决了,可穿还是难题,这身残破的薄沙比裸身强不到哪去,断不能公然上街行走,若是想混着回到赵王府,还得赶紧到哪儿抢件男人的衣袍去……

“谁——?!”

突然!寂静的屋内冒出一声男人的低喝!

晓双一哆嗦,一块梅花糕整个噎到了她的喉咙间!在剧烈咳嗽声中,自帷幕低垂的内间之内,缓缓走出一散发赤足、睡眼惺忪的年轻男子!

原来,这里面竟有人在小憩!

满手吃食的晓双异常狼狈,当下赶紧扔了糕果,捂着嘴,使劲将干干的糕点生吞了下去。

说来,这男人长的委实漂亮,长眉凤目,高鼻白面,却又不让人生出文弱书生的感觉,挺拔的眉稍斜飞入鬓中,硕身丰颐,英气夺人,世间真是少见这样的品相。

他那眼神,在见到令月容貌的一瞬有一丝微启的惊艳,但在毫不客气的扫视完周身后,便平淡的将视线停留在她因残纱包裹不全而漏出的缠胸布条、长时间被水浸泡而惨白无比的裸露肌肤上……

正文烟雨阁初遇(1)

与此同时,贺晓双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不是打量那男人英俊的容貌、挺拔的身姿,而是那一袭简单披在他身上的华丽衣袍。

好看的男人,如同漂亮的女人一般,就像一幅没有生命的画卷,对晓双来说没什么两样。她心中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平常的很。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怪人——她的周身,常年都是冰冷的。如此,连累着她的心也如是,她完全体验不到他人所说的一切美好感觉,比如说,比如亲情,比如懵懂,比如羞涩,比如心动和挚爱,比如对男人的欲念和欢喜;她就像一个发育不健全的怪胎,或者,说直白些,就是一具天生该去做暗人和杀手的麻木躯壳。

她似乎天生只为了复仇而生。

宫主说,任何美好的情感都会成为暗人致死的命门。

一个顶尖的暗人,是不可以有任何负累的。

所以,她这冰山怪胎的先天条件绝好,日后再多加调教琢磨,必成大器。

入宫门之后,她的表现也是不负厚望,在宫主里豢养的男女细作中,只有她,可以毫无障碍的看着刚在比试中惨死的同伴被技师剥下手感尚温的血淋淋人皮,还能敏锐的品评出适才剥皮用刀的深浅误差;也只有她,可以心平气和观赏着各式的男女交合,再一针见血的指出适才何时才是最佳的必杀机会……

而接近赵王,她的动机就是,伺机取他的命脉,最好能够连带着让应家所有人都就此覆灭。

有口皆碑,她是宫主身边的门徒里最令人信任的杀手,最让人放心的细作。

夸她无情而冷静,不如羡慕她心中天生就没存过什么美好,那是,谁能够在亲眼目睹过自己家门一夜血洗之后还对这个世界心存美好?

她对谁人都没有生过留恋恻隐之意,只要宫主一声令下,她可以毫不迟疑的向任何人挥刀;她的眼睛,只盯着命令中最终要达到的那个目的,任何过程的干扰,都是无妄的浮云一散。

——现在,她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

正文初遇烟雨阁(2)

——现在,她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

这身男人的衣袍,虽然尺码大了些,但却是上好的名贵料子,金丝蛟白纱。

好,好,好。果然否极泰来,真真是流年大顺,想什么来什么,刚想劫个生辰纲,就马上有车队送货上门了,得来且不费工夫啊!

况且,这英俊男子看来醉的可以,眸中红丝密布,眼神还流露着难以掩饰的困惑和冷淡。屋内只他一人,虽不明底细,但设计拿下此人或许不是什么难事。

用什么方法呢?晓双慢慢扯出了一个柔美的笑容。她学着嬷嬷平素教习的娇媚模样,将身子懒懒的倚在了案台之侧,素手掩住了红唇,一双横波目在那人脸上肆无忌惮的轻拂着,“公子,您吓到奴家了……”

好久不用这样的柔媚语气说话了,这嗲嗲的女声一出口,她自己听着都寒毛骤立。

“你……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那英俊男子言语间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味道,当下谨慎的矗立不前,一双眸子还闪出了丝丝寒光。

这是个不容易上钩的主儿,很有警惕性呢……

贺晓双在心内暗暗嘀咕。如今还不知这人有无功力,距离尚远,断不能贸然出手。

都怪单二爷,她愤愤抱怨着,苦练这么多年,从来就没给过她这种场合实战历练的机会,害的她一时间束手无策,怎么办……

“奴家罪过,扰了公子好梦。”她只得硬着头皮强笑移步向前,延续着那嗲的死人的娇柔声线,“这厢,任凭公子责罚……”她媚眼流波,弱柳娇躯软软的就要向人倒去。

“任凭、责罚?”那男子倒也不躲,冷笑着慢慢贴近身来,“姑娘,你是饿了很久了?”

他用手指轻轻抚去了令月嘴边的残渣,“还是,慌不择路了?”他有些轻蔑的自上俯视着她,棱角分明的嘴唇在她耳边轻轻开合着,口中温热的浮风随之流转,她马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夜息香清酒!

在青楼数年,她早已能够明辨天下所有酒水分量,当下只是轻轻一嗅,便马上判断出了酒名。

居然喝这种淡酒都能醉,看来这男人酒量真不怎么样……

正文初遇烟雨阁(3)

“公子说的是,奴家是饿的有些发晕,失态了。”贺晓双恰到好处甜腻的笑着,只有能够靠近了就好,当下嘴上说着,脸上笑着,手上却暗暗运力,五指并拢如短匕飞快出手,狠狠劈向了他脖颈之后!

那醉潘安的眼神终于从蔑视转成了惊愕,扑通!——闷闷的跌倒在地上厚厚的地毯里。

“哼!”她这才收了媚态,向下不屑的嘲讽着,“就这样的身手,还敢挑衅来历不明的女人!真是酒壮庸人胆!”

眼下一切尽在掌控,她终于放下心了,径直去了内间,先将那人的鞋子取来,好大……不过没关系,她熟练地向内塞了两块绸巾。

再就是地上这一身齐备的男人衣袍了。

“料子不错啊,”麻利的伸手解开男子的衣带。这三年她每日外出都是男装打扮,对男人的衣饰再熟悉不过了,抽完上衣还有下裳,既然抢了就抢全些,一件都不能少,她低头就去抽他的裳裤带。

可是,手刚一碰触到那男子的下身,她突觉头顶一阵风过,她虽身形灵敏闪过一袭,但第二下就没那么幸运了!

那男子不知何时坐起了身子,手如利刃,两招之内,就利落的封住了她的咽喉要道。

贺晓双干干的张着嘴,知趣的停止了打斗。她能感觉出,此人内力竟如赵真一般雄厚充沛深不可测,若是他愿意,半招之内让她闭眼归西,完全不在话下……

“说的对,没有一点点身手,哪里敢招惹来历不明的女人?”

那英俊男子倾斜的嘴角挂回了淡淡的讥笑,“不知小娘子还有什么招数?千万别学那黔地之驴,仅此一招而已。”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吗?!晓双在心底恨恨咒骂着……怎么倒霉事儿都集在今天了!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人都让她给遇上了!

“呵,连个玩笑也开不得,公子您也太不解风情了……”她娇叹着挑动秀眉,在脑海中快速搜罗着对策。

这样陌生不知底细的男人,长相英俊、衣饰奢华,定是出身大家,用普通银钱和诳语相诈是哄骗不得了;要命的是还有卓越的武功傍身,让她到哪里去找软肋克敌?

“何必剑拔弩张的呢,”到底在盐花生地学了几年,她轻笑着抬起了纤纤柔荑,推开了他刺在咽喉上的手指,

“公子一身绝学,难道,还没有信心掌控奴家这一介女流吗?”她做了三年花魁人,明白的很。男人,越是优秀的男人,内心对女人越是鄙视,这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傲和歧视就是她目前最大的可利用之处,她用话激他退兵,还是比较有胜算的。

果然,闻听此言,那男子眼中的轻慢之意更浓了,他孤傲的轻声哼着,缓缓将手放下。

晓双仿佛能读懂他此时的心言——只要他保持警惕,一个内功稀松的女人绝对翻不过天去。

正文捉j在床(1)

“这是什么?”那英俊男子竟出手将她盘发的鱼骨拔下!

“冰鲸牙?”下一瞬,他颜色骤变!当下诧异的又将其郑重放在鼻前闻了闻,“冰鲸牙!你从哪儿弄的?!”

他细细打量之后更是肯定了,继而是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呼着!

“什么牙?”贺晓双隐约感到了这个鱼骨的不对劲,难道那杨婉兮还能给了她什么宝贝圣物不成?这个女人,想来只有陷害自己的份!

“公子真会说笑……”她趁着他凝神不注意时赔着笑脸想伸手去夺,却被那男子一把闪空。

“从哪儿偷的!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低吼的声音愈加严厉了起来。

“就是一个破鱼骨头,什么牙牙的啊……”她越来越觉出形势不妙,她赶紧美目盼兮的干笑着,“公子您若是喜欢,奴家明儿个给您送一箱一摸一样儿的来!”

——“尹公子?”突然,门外传来了婢女怯生生的低唤!

屋内的两人瞬时变了脸色!

贺晓双第一个反应是先伸手捂好自己身上那几乎难以蔽体的破烂衣裳!回头一顿足,暗暗咬牙骂道:都怪姓杨的挑破了好端端的一件衫子!

在看他,居然脸色大变。

他竟也……证明他心中有惧!晓双第一反应是欣喜万分!

她果断运功与掌,径直夺鱼骨而去。

这男子定是心有顾忌,谅此时也不敢大势声张!

果然,那男子行动胶着,举止不敢放开,双眼瞄着红门,身形也只是一味躲闪。他见晓双趁火打劫、招招相逼,当下怒目而视,施力死死钳住了她的手腕。

“要、干、什、么!”他咬牙切齿的无声大张着口型。

——“尹公子?”门外的婢女又轻轻叩起了门,“公子您睡醒了吗?小姐在缀锦阁品茶,请您过去。”

晓双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儿还有个小姐!估计就是自己方才游进来时,在美人汤里洗浴的那几位美人之中的一位。

而且,眼前这醉鬼,还很紧张这个小姐!

正文捉j在床(2)

哈哈,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自己还穿的这样残破不堪……若是让人撞见,他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可是个摘书难逢的机会,若想全身而退,机不可失啊!

况且她从赵王府出来已经有大半天了,静香园那边一旦发现她不见,只怕很快就会四下开始找人的!

“快!把衣服脱下来!东西还给我!否则我就喊她进来!”贺晓双同样无声张着口型。

“你——”那男子微醺而布满红丝的眼眸都能喷出火苗来,

“做梦吧!”他恼怒的绕到晓双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下一刻,她发现自己被横空提了起来!

那男子健步如飞,竟自后挟着她快速奔向了内室,扑通!将她死死压到了床榻之上。

——这里离大门远些了,他可以轻点声说话了。

“若敢出什么声响,我马上就送你见阎王!”他恶狠狠的松开了捂在她嘴前的手。

晓双真不想放过这绝好时机,可以她现在被人骑压趴下的姿势,什么计谋都施展不了……

“那让我翻过身来!憋死我了!”

她拧头快速提出了条件。

话音未落,晓双就感觉身躯被人粗暴的扳了过去。

“别耍花招!”那男子漆黑的眸瞳就悬在她正上方,“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

晓双恻恻的笑了。

这家伙太紧张了,居然怕一个小姐怕成这样……那会是他什么人呢?主家女?未婚妻?估计女家的势力定是不小吧……看这园子里的摆设,还有,她居然能招来杨婉兮这样的人护卫,那么,便是有宫主有关的朝中官宦之家

——“尹公子?尹公子!”那婢女叫门的声调不耐的拔高了,还加上了门板轻微晃动的声音。“咦,不在吗?”她疑惑的自言自语着。

屋内,一片寂静。

贺晓双和这个男人直直的四目对视着。

可这距离也太近了些吧……他零落的发丝垂了下来,拂的她面颊好痒……

别说,她自下而上的凝望着这张棱角俊俏的脸庞,真真是一番荣华俊雅,英风流露。

正文捉j在床(3)

晓双看着他的脸庞,心里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

原来,不只水光山色,这人色也是如此啊,以不同角度来瞧,原本令人憎恶的脸孔也会变得别样俊俏啊。

怪不得,世间有人中色毒而不能自拔……譬如那些曾经为她挥金如土的富家公子,官宦子弟们大概都是中了她皮相的毒吧?

“看什么看?我很好看吧?”那人发现了她的神游,不屑的讥讽起来,眉目间很是得意。

槭!这个自恋狂醉鬼……晓双在心内干笑,以为她被他的皮相迷住了吧?

区区色相就能让她春心大动,目眩神移吗?

那她凭什么以冷血无情来作为复仇的阶梯?

——“怪了,尹公子不在……咦?人不在。哪去了?”

门外,传来那个婢女嘀咕离去的声音。

那男子终于松了口气,从她身上坐直起来。

“衣冠不整,来历不明,身藏奇宝,举止异常。”他从袖中取出鱼骨,眯着眼睛审视着躺在床榻上的晓双。

咦?这个女人,长的还真是美貌绝色呢!

“你是哪家派来的细作?想给我设什么套子?嗯?”

他剑眉一挑,面上的表情甚是严肃冷峻,“你若乖乖招了,我保证,马上毫发无伤的放你走;若是不说,休怪我去另请高人逼你开口了!”

“这位公子……”晓双心里苦笑不已,她是细作不假,可没人派她来啊,再说她还真不是冲他而来的

“奴家真不是有意进来的,这纯是误会。”

“误会?这么巧的误会?”那醉潘安恻恻的笑了,他贴近了她的脸颊,低低的耳语着。

“这么说,你是见到本公子才闯进来的?”

晓双这次是真呆了,这个人怎么看起来斯斯文文,说起话来,那么无聊!

“怕了吧?赶紧乖乖的交待!”他得意的笑了,“本公子的耐心有限,只数三下,你好自……”

——“咣!”纱窗突然传来声响!

在剑拔弩张、气氛凝结的室内不啻于晴空劈下一道惊雷!

有人在窗外偷听!

逃走的绝好机会!!

正文捉j在床(4)

晓双真是被逼到绝路了!她绝不能让赵王知道此事!觅雪还生死未卜,而她绝不能再失去这个脱身的机会了!

“救——”

可那男子的反应奇快,晓双刚一开口,就死死按住了她的樱唇!

晓双迅速改了套路,出手袭向了他的手腕!按住!死死按住!这次,是她死命挟制了他的手腕!

我看你如何应付!她拼出全身力气,再次大呼: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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