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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话桑麻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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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十二抬才是传统吉祥之物,有合欢、嘉禾、阿胶、九子蒲、朱苇、双石、棉絮、长命缕、干漆等,最后压聘仍然是两个身穿蟒袍宗室子弟,这一行,真是风光尊贵非常,张家早就有迎聘之人在府门前迎着,却也不差,博文、博武和宗民、宗伟还有张罗帮忙贺家兄弟和刘言鹏,一水世族贵公子。

蕙畹身份揭穿之后,刘言鹏和贺家兄弟都着实震惊了一阵,不过细细一想,也有些端倪,只不过他们当初都没往这上面琢磨罢了,因此和蕙畹虽男女有别,却有同窗之谊,自是都来帮忙,张家按规矩回了礼,足足闹了半天,才妥当了。

聘礼直接送到了后宅,虽说如今富贵了,但是刘氏瞧见这些贵重聘礼,还是笑合不拢嘴,小婶打趣道:

“要不是聘礼不能太多,估计咱们这位世子爷,要把平安王府都搬来给畹儿了”

大嫂珺瑶扑哧一声笑道:

“这也不屈,就是搬了半个京城来,可去哪里找一个比咱家蕙畹更可心媳妇去。”

宗民娘张夫人笑道:

“其实我瞧着咱们世子也不傻,算最精,他纵是搬了多少来,还不是要成倍回去了,那里亏了”

众人听了不禁大笑起来。

过了大礼后,前三天,王府又送来了催妆花髻和销金盖头,所谓催妆花髻就是带着花钗假发髻,取个吉祥兆头,销金盖是新娘子织金红盖头,直到行了礼,进了洞房,被新郎挑下才作罢,下午礼部官员送了世子妃吉服朝冠过来,又是一阵忙乱不提。

到了婚礼前一天,张家才算彻底消停了,一切准备停当,只等着明天亲迎礼,晚膳后,刘氏和大嫂珺瑶悄悄来了蕙畹屋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蕙畹一瞧娘亲和大嫂脸色,就知道大约是来给自己做婚前教育来了,不禁颇为好奇,想知道他们要和自己如何解说。

刘氏坐在沿炕上满屋子扫了一圈,平常一面墙累累满满书架子,如今都空了,地上放了几个红漆大箱子,想来是都装了箱,对面博古架上几样蕙畹心爱玩器,也都收了起来,整个屋子,顿时显得有些空落落,就如此刻自己心境一般,不禁有些酸涩难言,瞧了一眼立在身边蕙畹,当初那个身子香香软软,扑在自己怀里撒娇小娃娃,真就要离了自己去了。

想到此,刘氏不觉眼眶一热,眼泪就落了下来,但是一想这是闺女好日子,急忙抽出帕子轻轻擦拭了几下,蕙畹一见母亲情状,不免也勾起了些许离愁,眼圈一红,扑到刘氏怀里道:

“娘亲,要不我不嫁算了”

这一句话,却把刘氏满腔难过瞬间打散开去,刘氏推了推她道:

“胡说什么,是为娘不是,这本是大喜事,再说去哪里寻这样好婆家,娘该知足了,过门后,要记得恭顺谦和,孝顺长辈,辖制内务虽不可太宽泛,但得过且过,也不要太严厉”

刘氏一一细细嘱咐,唯恐漏下什么没说,蕙畹也很乖巧一一听了,记在心里,说了很久,刘氏觉得差不多了,才面色为难道:

“畹儿,这新婚之夜”

蕙畹抬头好奇看着刘氏,清澈眸光,令刘氏无论如何也说下去,珺瑶脸一红,把旁边小丫头手里捧一个紫檀木盒子递给刘氏,刘氏站起来道:

“这个你瞧瞧吧,多为娘就不说了,想来你自小聪敏,自己领会吧,早些歇着,不然明儿你可没精神”

说完就和大嫂走了,蕙畹扫了眼桌上盒子,好奇打开来,秋桂先探头一看,脸色唰大红起来,一扭头飞跑了出去,蕙畹一瞧,不禁暗笑,真很精致哎!是一色春宫玉雕,雕工细致入微,颇具艺术性,而且谁说古人保守来着,只这个盒子里就有十二种姿势,真真花样百出。

蕙畹合起来,放到一边,心里说,就紫安那个色狼,还用着她学,瞧他平日手段,就晓得不是个老实,想到这里,蕙畹不觉耳根一热。这一晃多日不见,心里竟有些想他了,也不知他今晚在做什么。

金风玉露

五更天蕙畹就被折腾了起来,蕙畹不禁暗暗叹气,这古代结婚真累啊,宫里送喜嬷嬷已经到了,香汤沐浴过后,伺候着蕙畹梳头着吉服,还有一些琐碎规矩,更是比前几日还忙乱,却都是围着蕙畹一个人转,头发梳好了,厚重吉服穿上,就是及笄礼和开脸了,大燕女子一般都是及笄和大婚是凑在一起进行,倒也省了不少事。

及笄还好,开脸却令蕙畹有些胆战心惊,看着凑近自己五彩丝线,不禁想躲,却被大嫂和娘亲一把按住了头,小婶这才一点点开始,看着可怕,倒也不是很疼,弄好了,蕙畹瞧了瞧,镜子里脸还真感觉却比刚才细腻了一些,接着就是化妆,蕙畹平素几乎不施脂粉,但却很注意保养,经常做些简易面膜用来敷脸,也因为这个原因,她皮肤异常水嫩,给她化妆嬷嬷笑道:

“世子妃这一身嫩白肌肤,竟比宫里主子们都光滑几分呢,真真世子爷好福气”

蕙畹脸一红,心道这些嬷嬷简直荤素不忌,信口胡说,折腾了不知多久,蕙畹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才听见外面一阵喧闹,秋桂跑进来道:

“花轿倒了,世子爷在外面候着呢”

刘氏急忙打量女儿一眼,见上下穿戴齐整,带着朝冠穿着吉服蕙畹,竟是透出了些许陌生来,美丽之余,更有十分尊贵气韵,刘氏心里一酸,暗道,这一去可就真是别人家了,想到此,竟忍不住眼角湿润起来,旁边一个嬷嬷捧过来朝珠,刘氏上前亲自给蕙畹戴好,整理妥当,露出一个勉强酸涩笑容道:

“要记得为娘说过话,不可使了性子,爹娘不在身边,凡事多思量”

蕙畹答应一声,已经有些哽咽,看着娘亲极力忍住难过,眼里瞬间盈满泪花,两个嬷嬷上来扶着蕙畹道:

“吉时已到,世子妃该拜别父母了”

蕙畹依依不舍放开刘氏,盈盈一拜道:

“蕙畹拜别娘亲,还请娘亲多多保重身体,莫以孩儿为念”

起身时,眼泪已经唰落了下来,秋桂急忙上前,给她仔细整理好妆容,一个嬷嬷把销金盖头,轻轻盖在蕙畹头上,才和几个嬷嬷一起道:

“世子妃大喜”

说着扶着蕙畹缓缓走了出去,透过眼前红罗盖头,却也模糊看出外面情境,到了正堂,拜别了父亲,才被搏武和博峻搀着,伏在博文背上,从正门出了侍郎府,蕙畹还没看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就已经坐进了偌大花轿里,锣鼓一响,鞭炮齐鸣,一声起轿,花轿缓缓前行。

蕙畹坐在轿子里,并不知外面情景,她这一嫁,却令满京城百姓都记住了这位张家小姐是如何风光体面,随着花轿一起是庞大送嫁队伍,比那日完聘时更多出几倍不止,大件家具,床、桌、被褥,帐幔,首饰,绸缎,摆件,器皿等等一应俱全。每样都精致难得一见,令围观百姓大大开了眼,也终于晓得,这张家别瞧着平常,却真真是个有家底。

从长乐坊到尚德芳只见一担担、一杠杠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浩浩荡荡仿佛是一条披着红袍金龙,洋溢着吉祥喜庆绵延开来,这边都已经到了平安王府大门,那边箱笼嫁妆还没有出完,真真是不折不扣十里红妆,不止百姓震惊,就是各府宗室贵戚都吓了一跳,本来还都以为张家虽腾达了,毕竟是个穷底子,体面不到哪里去,可是一瞧今儿这架势,人家平常那是不显山漏水,有是银子。再瞧瞧头先高头大马上,俊秀挺拔世子爷,自家有闺女,都不禁又嫉又羡。

到了王府大门,杨紫安翻身下马,送喜嬷嬷把蕙畹扶了出来,大红绸子一端塞到她手里,蕙畹紧紧握住,紫安几乎抑制不住心里欢喜,嘴角上扬,牵起另一头,缓缓跨进府里,一路是不绝于耳道喜声,透过盖头,蕙畹看到两边站着不少官员,却个个恭立如肃,进了银安殿,瞧见正中而坐杨紫青,蕙畹才忽想起皇上答应主婚。

看着进来一对新人,杨紫青顿觉百味杂陈,如此佳人,终是嫁作了他人妇,到了这个节骨眼,杨紫青自是不会再为难他们了,按照礼节一一行礼叩拜,礼毕,送入洞房,蕙畹被送进了紫雪斋里喜房,喜娘念了喜歌,端上鎏金秤杆,紫安拿起来轻轻挑开蕙畹盖头,随着盖头落下,一张皎若朝阳,灼如芙蕖光润玉颜,呈现在眼前,不禁令紫安惊艳很。

蕙畹匆匆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直直愣愣盯着自己,不禁脸一红,旁边伺候小丫头低声笑了几声,紫安才回过神,接着撒帐,饮了合卺酒,紫安侧头低声道:

“待一会儿回来陪你”

蕙畹脸一红微不可查点点头,紫安依依不舍出去应酬酒席去了,秋桂放了喜钱给几位嬷嬷喜娘小丫头,几人也都退了开去,喜房中只剩下主仆二人,蕙畹神情一松,伸手摸摸自己朝冠道:

“秋桂,快来帮我把这劳什子摘下来,真真怎么这般重,险些把我脖子压折了”

秋桂忙道:

“小姐暂且忍耐一时吧,一会儿还有闹洞房呢,这于理不合”

蕙畹一挑眉:

“闹洞房”

眼珠一转道:

“无妨,闹洞房也还不是就那几个人,都是自小一起进学读过书,有甚要紧”

秋桂无法,只得帮着蕙畹把朝冠卸了下来,蕙畹又摸了摸头发,不知使了多少头油,粘腻非常,遂想着要先洗个澡,秋桂一瞧她神色就知道她打得主意,急忙道:

“这可使不得,说不得世子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蕙畹撇撇嘴道:

“你哄我呢,现在外面天还没黑,他呀!早着呢,你去备热水我要洗澡,这一身行头,我身上都是汗侵侵,难过很”

主仆两个正在这里交涉,门推开,一个美丽妇人走了进来,蕙畹和秋桂同时一怔,却是春花,春花上前来一褔道:

“奴婢春花,给世子妃道喜”

蕙畹急忙站起来一把扶起她道:

“春花姐,真是你,你怎么进京了”

春花笑道:

“是世子爷把奴婢唤来,说奴婢毕竟熟惯些,伺候得也顺手”

蕙畹拉着她手道:

“我想起来了,他原是和我说过,这一程子忙乱我竟忘了,这些年你还好”

春花点点头。春花自来就是个稳重得体,又和蕙畹熟很,不过一会儿工夫,就丢开了一开始陌生,自在和蕙畹秋桂说起话来,春花变化不大,只比旧年丰润了一些,春花瞧蕙畹有些坐立不安,不禁微微一笑道:

“世子妃若想沐浴,奴婢伺候着去吧”

蕙畹面色一喜,又一怔道:

“去哪里”

春花站起来道:

“请随奴婢来”

原来喜房里侧有一个四扇琉璃屏风,后面相连稍间,不知何时改成了一个浴室,中间砌了汉白玉池子,不是很大,但比木桶可强多了,旁边几个出水龙嘴,不知道春花扳动了哪里,龙嘴缓缓流出温热水来,蕙畹不禁大喜道:

“这个好,怎么弄”

春花抿嘴一笑:

“世子爷晓得您喜好,寻了工部能工巧匠弄”

说着上前服侍蕙畹宽衣,衣衫落尽,春花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真不枉世子爷一心一意等了这些年,不说别,只这具玲珑白皙,凹凸有致身子,就值得,春花遣了秋桂出去,自己服侍蕙畹沐浴,水波缭绕间,春花不禁细细打量蕙畹,这几年过去了,昔日那个粉妆玉琢小公子如今真真切切变成了一个绝色佳人了。

十指芊芊如笋,肤如凝脂,珠晖流转,双唇如丹,即使脂粉不施,也找不出半点瑕疵,春花掬起水给蕙畹轻轻揉搓头发,洗净了,寻了干帕子来一点点绞干。洗了澡,蕙畹觉得通体舒畅,秋桂拿出一件大红织锦缎绣衫服侍着她穿戴妥当,头发也重新梳了一个简单发髻,别了钗环。

才折腾清楚了,就听见院子外面一阵笑闹声传来,转眼刘言鹏、贺家兄弟和宗民、宗伟、就簇拥着一身酒气紫安迈了进来,几人扫眼见洞房里情境都是一愣,贺伯之忍不住叱一声笑道:

“今天博蕙做了新娘子,却还如此不守规矩,没等着新郎来,就换了衣服,这可是个什么道理啊”

几人一阵大笑,蕙畹白了他们一眼道:

“你们说轻松,穿戴上我那身试试,保管你们也是支撑不住,比盔甲还重几斤去”

众人不禁一阵失笑,这一打岔,几人也清楚,今儿这洞房是闹不成了,博蕙他们可是知道,自小鬼心眼子就多了去了,自己几个人拧到一块,恐也不是她对手,加上她年龄最小,耍赖淘气,他们也没辙,故此,不过简单走了几个过场,就退去了。

出了紫雪斋,贺仲之瞥了宗民宗伟一眼道:

“你们两也也太不够意思了,博蕙事情,竟是瞒了我们这些年,若是早知道博蕙是如此俊俏佳人”

后面话被贺伯之打断道:

“仲之,不可胡言”

贺仲之才自毁失言,遂嘿嘿一笑,宗民回头一望,脸上瞬间闪过暗淡,深深一叹道:

“就是早晓得,也要无用”

宗伟目光一闪,一拍他道:

“咱们这次难得聚到一起,走,去我哪里接着喝酒去”众人一哄而散。

却说喜房这里,紫安刚才还掂量着寻个什么由头把几个来闹洞房打发了去,却不想博蕙三言两语就成了,遂心里暗喜,春花和秋桂道了喜,也出去了,轻轻掩上房门,夜色已深,房中红烛高烧,映屋内喜气阵阵,紫安这时才按下心思来仔细打量蕙畹,灯光氤氲出光影下,一张明丽小脸如梦似幻,紫安觉得此刻心里喜悦,仿佛要爆发开来。

从今天起,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谨小慎微,生怕一个恍惚,就错失了去,伸出手轻轻捧住蕙畹脸柔声:

“畹儿,你终于是我了”

说着,手指上移,抽出蕙畹头上明珠发簪,一头如瀑青丝,瞬间披散下来,蕙畹顿感双颊通红,浑身发热,却一时不知道自己手脚该放在何处,有些无所适从慌张,这难得情绪,却取悦了紫安,他低低笑了几声,凑近她耳边道:

“畹儿,不用怕”

听到他安抚声音,蕙畹略略定了定神,其实也晓得下面发生事情,可是心里上还是有点别扭,紫安伸手利落把自己衣服脱下,只留了白色里衣,伸手来解蕙畹腰间宫绦,蕙畹不禁更是紧张,伸手不由抓住,抬起头却望进紫安深不见底眸子里,此刻,他眸子深处仿佛潜藏着危险火种,却也有她熟悉温柔怜惜。

蕙畹不禁松开手去,衣襟渐渐谢落,看清了眼前美景,令紫安不禁暗暗抽气,衣襟下却不是平常肚兜胸围,而是水红色隐着银线两块窄小布料,紧紧扣在胸前,中间挤出深深沟壑,水红映着白皙,勾魂摄魄,紫安目光下移,眼中幽光大涨,嘴里低喃一声:

“你这个爱作怪小妖精,让我……”

后面话隐没在蕙畹唇边,紫安吻大异于平常温柔轻缓,一开始就如狂风暴雨一般,激烈仿佛要把蕙畹整个吞进肚子里去才罢休,蕙畹被他吻意识迷离,浑身发软,从喉咙间溢出细细低吟,听在紫安耳中却真如天籁一般,薄唇沿着她美好颈项一路吻了下去,到了胸前却不免急躁起来,只因蕙畹这个玩意虽好看,却难解很,解了半天没解开,紫安额头上不禁出了一头汗,汗水滴在蕙畹□皮肤上,蕙畹瞬间回复了些理智,睁眼却看见紫安表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她一笑,酥胸更是上下颤动,勾得紫安再也顾不得,所幸下死力一拽,撕拉一声,蕙畹好不容易寻来内衣就报销了,蕙畹还没来及恼他,就被紫安重新吻住,跌入他设下情障不能自拔,紫安已经颇按技巧,加上成婚前,寻了不少绝版春宫研究,也是无师自通,把蕙畹折腾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一阵剧痛传来,蕙畹才从天上瞬间跌落下来,睁开眼睛大声呼痛,眼泪也忍不住滑落了下来,紫安也是满头大汗,却闷哼一声,停住了动作,伸手抚弄身下僵直身子,嘴唇细细吻着她眉眼,一叠声哄道:

“畹儿,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我轻一些”

蕙畹顿时觉得委屈非常,自从穿越来了这里,哪里受过一丁点疼,可是这种撕裂疼痛却是难忍很,蕙畹觉得自己身体,仿佛被强行撕开,即使紫安没再继续深入,依然疼痛难耐,遂伸手推了推他,软声道:

“紫安哥哥我疼你出去好不好,我真很疼”

紫安头上汗大颗大颗冒出来,如今自己都快爆炸了,况且箭在弦上,哪里能不发,可是畹儿表情,却真真令他怜惜非常,忽然想起大婚前燕喜嬷嬷给他东西,眼睛一亮,抬手在床里侧暗屉里,寻出一个精致荷包来,倒出一颗晶莹红色丹药,放在自己嘴里低下头吻住了蕙畹,蕙畹正难受遂也没主意他动作,只觉得嘴里一阵甜丝丝,仿佛什么东西送进了自己嗓子里,不禁一惊道:

“紫安哥哥,你你喂我吃什么”

紫安却没顾上回答她,只越加抚弄她身子,不一会,蕙畹就感觉好像不那么痛了,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是真好了很多,脸色也渐渐和缓,身子被紫安抚弄撩拨动情起来,喘息声急促而细弱,紫安再也忍不住,张口深深吻住她,身下一挺,蕙畹痛呼,全数吃进了紫安嘴里。

紧致触感,令紫安理智彻底飞离而去,手碰到床帐上金钩,轻纱幔帐缓缓落下,遮住了帐内激烈起伏缠绵,只余浓重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爱语,以及柔丽婉转告饶声

这真是珠联璧合洞房春暖,月圆花好鱼水情深。花烛光中莲开并蒂,笙簧声中带结同心。

风雨欲来

芙蓉帐暖□无边,这一停鱼水和谐,好不快活自在,但是快活自在大约只有紫安一人罢了,蕙畹是被紫安轻轻吻唤醒,睁开眼,入目就是紫安晶亮眸光和餍足俊脸,蕙畹眨眨眼,一时竟忘了这是哪里,有些迷迷糊糊怔楞,紫安支起手肘,细细打量她这份难得慵懒。

蕙畹微微一动,顿时全身酸痛,尤其下身,竟是感觉有些凉丝丝说不上来是疼痛,还是酸涩,忽想起昨夜光景来,脸腾一红,拉起丝被盖住了头,紫安不禁低低笑了几,掀开丝被一角,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还疼吗,昨夜是为夫孟浪了些,可是真忍不得了,你莫恼,为夫给你揉捏揉捏”

说真大手不怀好意伸进来被子里,来吃蕙畹嫩豆腐,昨晚缠绵,蕙畹初次,自是经受不住,后来竟是晕了过去,所以后面事情也不晓得,但是现在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小衣,而且虽然有些酸痛,但是却没有粘腻之感,想来是沐浴过了,想到自己昨晚那个模样被人瞧了去,蕙畹不禁觉得大是丢脸,遂伸手推开紫安不老实手,脸色通红做了起来,抱着被子自己生气。

紫安瞥了她一眼,晨曦透过大红纱帐映在她脸上,嫩白肤色有些半透明,想到那腻滑触感,紫安感觉□立即就有了反应,可是瞧见她眼底淡淡黑圈,紫安不禁暗暗叹息一声,知道她纠结什么事情,遂伸手揽过她低声道:

“放心,昨夜并没旁人,是我亲自给你沐浴换衣服”

蕙畹眼睛一亮,抬眼道:

“真”

“真”紫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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