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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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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1部分阅读

音宏亮异常。

布置?银儿愣了愣,脸上飘上一朵云彩,侧头,看着在泛白的光线之中,他的轮廓俊秀柔和,深邃如黑宝石般的眼眸直直地望向山中,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轻抿,脑后高束而起的黑发垂至腰处,在风的吹拂下,似黑色的丝线那般整齐地摆动,闪着动人的光泽。

可他眼眸中为何会有着一丝冷意?

转过身,她将手心捂住唇呵了几口气,然后将温暖的手心徐徐贴在他的冰凉的脸颊之上,想传递自己的温度给他。

“是不是被风吹冷了?你的脸有点凉呢。”说着,她的手轻触他的鼻头,宽额,似乎都带有凉意。

垂下眼帘,盖住眼中的冷意,再掀开来,又是往常那副温柔的笑意。

拉下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现在是炎夏,怎么会觉得冷呢,我的体质本就是微凉型,到了冬天,就要靠银儿帮为我取暖了。”说着,暧昧的朝她圆润的耳垂轻吹了口气。

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瞪了他一眼,明知道自己怕痒。

“冬天,到时候天籁花都凋谢了,到时候,漫山的花瓣,冷风一吹,和着雪一起飘扬,一定很美吧。”她幻想着,然而脑海中依旧时不时地浮现蔷薇绽放的血腥一幕,胃中一阵翻滚,她忙扑在窗户之上干呕!

“晕车了?”炎熙皱了皱眉,担忧地拍着她细弱的背脊,朝前面驾车的老者说道,“前辈,没几步了,就让我下车陪她走上去吧。”

老者勒了下马缰,马儿“呼哧”了几声,乖乖停下。

“那你扶着她休息一会再走上去,老夫先将马车赶上去,看看这两天不在是否还有什么遗失的地方。”

炎熙点了点头,牵着银儿的手,将她抱下马车。

“好些了吗?”在一旁的溪流中用竹叶取了点水,缓缓放在她的唇边,看着她将水一点一点的喝完,才轻声问道。

“恩,可能是肚子空空如也,所以才会晕车,这山中竹子翠绿鲜嫩,等下我去采点竹笋回去做菜给你们吃可好?”想起以前两人经常偷跑进青山一天不回家,都是在这里就地取食,她的脸上泛起柔和的笑意。

“等下我去采,你休息一会,”他掏出手绢擦了擦她脸上的细汗,眼中掩不住的担忧,“木屋旁还种了些青菜,先将那些采了来吃吧。”

她兴奋地点了点头,想到以后就要两人一起生活,多年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

然而,看到他眼眸中再次泛起的冰冷,笑容僵在了嘴边。

他,还是原来那般对自己温柔的炎熙,可为何偶尔浮现的冷漠表情竟是如此的遥远?

“炎熙,爷爷,最近身体可好?”她低下头,手绞成一团,垂下的眼帘努力地想要赶走眼中的氤氲之气,不想被他看到。

爷爷?他回过神,见到她低下头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从小到大,只要难过,她就会如此。

以为她是在替爷爷担心,一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果真,摸到了一片湿意,叹口气,干脆将她整个人横抱起身,一步步朝着木屋走去。

“你放心,他没事,虽然很难过,但是我暂时让大夫给他开了些镇定的药,饭虽吃的少,总算也能活下去,时间一久,便会忘记了吧。”

沉默着,她疲惫地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之上,脸上闪过一丝内疚。

“对不起,炎熙,小时候,我应该在知道轻音的情意之时,直接拒绝他的,否则,也不会有现今的结果。”

步伐一顿,他摇了摇头,若谁都知道结果,又怎会有今日?

“你放心,银儿,他欠我们的,一定会偿还!”无声地,动了几下唇,深邃的眼眸森冷似寒冬中的玄冰。

“什么?”没听到他的话,银儿疑惑地抬头。

然而,他只是低下头,盖上她诱惑般微启的双唇,似带着一股强烈的情感而又极力控制,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恍若只有如此的贴近她,心中的不安才会消散。

“银儿,所有的事情,都是注定,只要我们在一起,以后都在一起,便是什么也不怕了。”他低喃,轻喘着气,又忍不住再次低头含住桃色的唇瓣辗转吸允,恣意逗弄,待到差点坚持不住,才猛地抽直了身躯。

“恩,”她大口地喘着气,面色桃红,眼中荡漾着女子成熟的风雅韵味,“以后,我们要一直都在一起。”

腿,突然变得有些沉重,她脸上绽放开来的灿烂笑容,却是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婺。

正文前世之梦境(14)轻音的到来

一袭素衣,发髻微挽,一朵雪白的天籁花斜斜插在绾髻之上,鬓边独留两屡发丝轻垂至腰际,粉红的脸上荡开一抹淡淡的笑意,蹲下身,雪白的小手拉住一刻青菜,没用多大力,便是连根拔起,甩了甩泥土,放入篮中。

看了看篮子中青菜的数量,已是差不多,才翩然起身。

“好漂亮!~”清风吹来,片片天籁花瓣似雪翻飞,落了一地,还有一些,仍旧在空中飞舞不肯化成泥土。

“都摘好了?”身后,一挺拔的身影徐徐走了过去,眉间展露温柔,此情此景,恐怕今后很难再见。

就见她发丝之上滞留了好几片花瓣,轻轻拂下,“才休息了一天,身体可是恢复了?这些事交给我就可以了。”语气略有些气闷,堂堂男子不能照顾身体不适的心上人,反而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了。

何况,若不养好身子,恐怕,到时候就难以应付即将到来的人。

“我没事,对了,刚才的溪流也有流到这附近吗?炎熙陪我去洗一下菜可好?”怕自己的手弄脏了他的衣袖,不敢上前拉住,她只是走到他的身边,昂起脑袋露出期待的神情。

堙他点了点头,蕴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正在马车旁清理东西的老者,又回过头对她淡然一笑。

两人甫要迈开步伐,然而老者却是突然一振,手中的东西落了一地。

“快带她去吧,他已经来了。”苍老的声音带着丝丝激动,快速地蹲下身将东西塞进竹篓里,面色凝重。

炎熙身子明显一僵,柔和的脸变得面无表情。

他?他是谁?银儿刚张开口,身后却是被炎熙一推,来不及问,小手就被他牵住,快速地往溪流的方向走去。

溪流在山的侧面,顺着光滑的绝壁自上而下喷泄,因此,下面便行成了一条蜿蜒的小溪流,干净而淳澈。

只不过,此处唯一不好的,便是,溪流靠左走大概两米,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烟雾缭绕,偶尔,只有几只璐鸟飞过。

他大跨步的走着,甚至是用跑的,拉着她的手疾奔,脸上如蒙上了一层乌云,阴婺异常。

“等,等等,炎熙,我喘不过气来了。”银儿一手捂着胸口,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小脚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银儿!”他回头,瞧见这一幕,心口一缩,慌忙搂住她的腰身站好。

“炎熙,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是谁来了?”她拎着菜蓝的手忍不住战栗,似乎,早已经知道答案。

搂着她的手一顿,他却只是苦涩地牵动嘴角,没有回答。

侧过脸,看着木屋的方向,在茫茫的天籁花中隐没,然而,他已经感觉到气息的逼近,那股,死亡的气息。

“银儿,你恨轻音吗?”他看着蹲下身子开始洗菜的身影,溪水中,她的面色苍白,两眼睁大,“如果,有机会杀了他,你会不会下手?”柔和的脸换上一层冰冷的面具,似要看穿她内心的恐惧,眼眸深邃。

杀,杀轻音?

“炎熙,难道,难道来的人是他?真的,是他?”她呐呐地问道,希望他的回答是否定。

然而,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似僵硬的冰石,面容冰冷,眼中的寒气,仿佛能冻结所有的一切。

“逃吧,炎熙,我们逃走!”想起蔷薇花浴血而出的那一幕,她丢开了菜蓝,慌张地站起拉住他的衣袖。

老者还在那,还有车,只要他们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轻音就不会追来。

篮子顺着溪流的方向,浮浮沉沉,飘流而去,就像他们此刻的心,没有任何的依靠。

“晚了,银儿,”他徐徐侧过脸,看着木屋的方向,滚滚黑烟正随着风,越滚越大,越滚越多,“他已经到了,这座山,也已经被包围了。”

什么,怎么可能,边疆告急,他怎么可能会现在赶回来?

“可能只是他的部下,炎熙,他现在没可能回来啊。”她用力地扯着他的衣袖,然而,他竟是一动未动,就连衣角,都安静得令人心惊肉跳。

“他察觉到了,边疆告急,只不过是我设下的一个圈套而已,所以才会反转回来,如此快速地追到了这里。”他苦涩一笑,眼中浮现出一抹决然。

圈套……她的脚晃了一下,只觉得全身无力。

“炎熙,你给我出来,区区的一个虚幻之术,就想将本将军迷幻于此山之中,你未免太小看本将军了。”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群山中环绕不绝,声声坚锵有力,可见,老者设下的陷阱,并未让他迷惑。

该不会是,他把上次的咒术老者也带来了?炎熙脸色一变,便要朝木屋的方向冲去。

“别去!”

银儿用力拉住他的衣袖,死死地盯着一身白袍的心脏部位,深怕那里也会开出一朵蔷薇,妖冶的,在血肉中恣意的绽放。

“即便不去,我们也出不了这青山,银儿,如此,还不如直接面对,毕竟,我们两人无法于咒术对抗。”他沉声道,说出了事实。

然而,他更害怕的,是老者的性命,是否还活着,一旦老者死去,他们的命,也将不保。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小手一软,一颗泪花徐徐飘落,她坚持着不眨眼帘,眼眶泛红。

“没有,”眼神一黯,他摇头,如果老者死了,只有自己去触动那个机关,但是,他不能让银儿来陪葬,“所以,你在这里等我,可好?”

不舍地轻触哭泣的容颜,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至柔嫩的嘴角,大手一揽,将她裹入怀中。

“银儿,答应我,在这里等我回来。”一股不安袭上心头,他用力地搂紧她的娇躯,宛若要将她嵌入骨髓。

“恩,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她乖巧地点头,会是自己看错了吗?为何他的表情,竟像是要生离死别?

听到她的应允,心中的大石头悄然落地。

“嘭!”木屋那边,发出轰然巨响,更大的黑烟弥漫,在半边的青山,如乌云一般的笼罩。

不及多想,他放开怀中的人儿,头也不回地冲入了黑雾之中。

正文前世之梦境(15)只愿,来年花开

“你果真出来了,”一身银亮盔甲的男子面容愠怒,只是大手轻轻一扫,围绕在周围的黑雾瞬间消散开来,环视四周,却不见俏丽的身影,“银儿呢!将她交出来。”

白色的身影自黑雾中一步步踱出,冰冷的眼眸轻敛,听到不远处的山顶之上正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响,果真,老者正与杀死自己一家的咒术老者相斗,两人的身影似鬼魅一般幽幽漂浮,两掌之中不时抛掷出一个个火球,喷炸开来。

脚步甫一站定,炎熙冷眼扫了一下一脸怒火的轻音,看来他并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将军,否则也不会半路折回。

“本将军问你,银儿呢!”见他置若晃闻,轻音往前踏了一步,手中已徐徐燃起一枚蓝色的火球,呲呲地,崩裂出细细的火花。

就“难道,你不是来找我的?”炎熙倒是镇定,双眼中的冷意使人不寒而颤,“我已经是炎家的一颗独苗,只要我一死,炎家就不会再有人找你寻仇了,不是?”

他一拂衣袍,穿越过滚滚黑烟而来的白袍竟是没有沾染上一点黑色的烟雾气息,昂然地面对着强悍的对手,没有一丝畏惧。

“他们本不该死,是你,死死不愿放弃银儿。”轻音皱了皱眉,颇为不愿意涉及这个话题,好像是自己的错一样。

堙在战场上厮杀,本就是你死我活,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谁阻碍他的去路,谁就得死,自己又怎么会错?

眉尖一颤,炎熙简直想仰天大笑,奈何,嘴边的笑意泛着丝丝苦涩与痛恨,却是怎样也笑不出声来。

“轻音,你干什么?”小男孩目瞪口呆地看着另一小男孩,他利落地将小刀搁置在已经拔光脖毛的母鸡脖子上,一眨眼,刀身划过,鸡血喷涌而出。

那是邻居家养着下蛋拿去市场卖的,他如此一来,邻居家本就微薄的家境又少了一份收入。

“干什么?当然是杀鸡烤来吃了。”将母鸡放在开水中烫皮,轻音白了炎熙一眼。

“可那是别人家的鸡啊,这样被抓到会被当成贼的。”炎熙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走这条偏僻的小路。

贼?轻音自喉咙中发出冷哼。

“若不是你不愿意把手中的糕点给我,我又怎会去偷别人家的鸡。”

炎熙白皙的面上一阵通红,用荷叶包裹的糕点抱在怀中一紧,他有丝委屈,想了想,缓缓递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你饿成这样,本来是打算要给银儿吃的,这是我母亲亲手做的,很好吃,给你吃好了。”

然而,轻音却是看也不看一看,将鸡毛拔得一干二净,架在点燃的火炭之上开始烧烤。

“我不抢银儿的东西,反正到时候鸡的主人要寻来,都是因为你不给我吃的,到时候,自然是你陪钱给他。”

本知是歪理,炎熙却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果真,还是自己的罪孽。

因此,事后他亲自上门赔钱谢罪,也幸好邻居通情达理的原谅了他。

没想到,小时候的事,早便是一个预兆,轻音的性格,从小使然,而自己发现了,却没有去纠正,现今,害死了自己一家一百多条人命。

“好,好你个轻音将军!”一滴泪自他眼中低落,面色苍白如纸,怔怔地看着对面伟岸的身躯,昔日的好友,早便不是自己的好友,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将银儿交出来,你知道你打不过我的。”轻音沉下声,不只是警告,必要之时,手中的蓝色火球会毫不犹豫地丢出去。

“哦?”炎熙冰冷地咧开了唇角,冒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闲步走到一颗天籁花旁,信手连根拔起,露出一根短木,似是早就有所准备,大手握了上去,“你以为,当你进入青山之后,就能活着出去了吗?轻音,或许,我没有法术,我赢不了你,可是,你又能赢得了这满院子下埋着的火药吗?”

面色一变,轻易熄灭了手中的蓝火,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没想到他会有同归于尽的念头,小时候每次打架,他都会站在一旁,既不参与,也不劝架,除了争银儿的那次以外。

“你想和我同归于尽?”

“没错,”他放轻了声调,眼中突然泛起了一丝柔和,“当我化为泥土,会守护住这片青山,银儿最喜欢的青山。”

“不!”伴随着尖叫,一袭素白衣裳的女子毫无面色的冒着黑雾冲了进来,泪眼婆娑地望着视死如归的炎熙,“炎熙,你这个大骗子,骗我在青山上等你,你却要丢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你是个十足的大骗子!”

银儿!炎熙脸上冰冷的面具开始崩溃,一滴滴汗自鬓边滑落。

“银儿,你快跑!”

“看来,你只打算牺牲你的性命,竟然如此,”轻音的脸上抹上一层阴狠的笑意,墨色的眼瞳转为褐色,手上熄灭的蓝火又重新燃气,“那么,我就送佛送到西罢,银儿,我会好好照顾的。”

什么!本欲想要阻止炎熙的死亡,没想到反而让轻音得了空隙。银儿白了脸,看着炎熙竟是一副死也不肯拉动短木的模样,她一咬牙。

“轻音哥哥,你不是来寻银儿的么?如果不是,银儿便要走了。”说完,她朝着溪流的方向跑去。

“银儿,别跑,小心摔着!”轻音慌忙跟了过去,手中的蓝火甚至望了熄灭,只因她那一声“轻音哥哥”。

不,不行,就算在如此的距离,只要自己扣下短木,还是会伤到银儿!炎熙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滑落,双眼看着追逐而去的身影消逝在黑雾之中。

眼帘一阖,下了某个决定一般,猛地睁开双眼,紧追而去。

银儿,不要跑了,那边,是绝岩峭壁~

“等等,银儿,这边都是峭壁!”就连身经百战的轻音都忍不住撅起了眉,看着跌跌撞撞在峭壁旁边奔跑的人儿,冒了一身的冷汗。

许是听到了他的话,她站住了脚,回过头,凄凉一笑。

鬓边秀发轻扬,素白的衣袍在风中“掠掠”作响,宛如一朵饱经风霜的花朵,纤细的身躯轻轻颤栗,髻上,那朵天籁花一抖,竟是随风飘落悬崖,隐没黑暗之中。

“若是我死了,你便放过炎熙吧,就当是我最后求你,轻音将军……”叹息着,脚一蹬,身子直直地跌落而下,挽起的秀发在狂风之后如被撕裂了一般,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飘散开来,似一副水墨画,在水中悄悄的匀染开来。

来年,只愿花开,与君相约,在此相见,炎熙……她缓缓阖上了眼帘,任由风带着自己去向何处。

“不!”轻音伸出手,却连她的衣角都未够到,呆呆地,看着她徐徐坠落。

然而,身后紧追而来的白色身影,没有一丝的犹豫,朝着她跌落的方向,跳了下去……

正文里应外合

似在云里雾里,轻飘飘的,脚不着地,手勾不到任何一物,她以为,自己就要就此魂飞魄散,然而,全身一阵抽蓄,只觉得额间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炽烈得无法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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