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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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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10部分阅读

谢你,说出这些话。”这位老人家,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手,可现在,却是为了让她减少对占子的愧疚,而说出了本该是杀手界深深隐瞒的残酷事实。

“现在,什么都想得开了……”老者虚弱一笑,一口气哽不上来,又吐出一口黑血。

见此,衣衣将衣袍底撕下一片,递给他擦拭。

“皇妃!”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奔了进来,欣喜地看了一眼老者,“王爷,王爷一个人踱出了王府,似乎正要往这边来。”

这个敏赫妖男还真沉不住气,不过,正好,来早一点,自己也可以早点离开此处,衣衣咧唇一笑。

没过片刻,猥琐男也掠了回来,脸上虽是不悦,仍旧据实相报,皇上现已派人去国库半万两黄金。

“你不是说你在皇上的心中没有重量吗,为什么他会为了你用万两黄金来换?”猥琐男似乎颇为不解。

“区区万两黄金他还出的起,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这么点钱,就能救一个凤福,怎么,你认为他不愿意?”眉一挑,她答得倒是顺溜,低下头皱眉看着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看来等下回去又得再洗个澡了。

猥琐男愣了愣,似乎才记起她是洛桑国凤福的传说。

既能保国昌盛,不知道,能不能保他们安全呢?

“你们快做好准备吧,他,就快来了。”耳朵一禀,衣衣淡声道,站起身率先走到了门口,看着傍晚的彩霞燃烧起一片天边,红得似火。

不远处,一个迈着稳定步伐的人,正在一步一步缓缓走来,似乎,对于这里很是熟悉,没有偏离方向地直走拐弯。

“你来了,敏赫妖男,”绽开一朵梨花般高雅的微笑,她拉起裙摆,华丽地旋转一圈,欠身,“小女子恭候多时了。”

然而,本欲迈开的步伐却是突然停住,他站在门口,放大的瞳孔倒映着她的笑脸,面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纤长的十指紧握。

“银儿……”不禁低喃出声。

正文王爷的条件

梦中,正是这朵梨花笑,使自己魂牵梦寐,洁白而高雅,似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其净化。

怔怔地,抬起青缎粉底小朝靴,迈了进去,墨色的眼瞳收缩,眼中,她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与梦中之人毫不相似的面容缓缓分离开来,他猛然惊醒,百花金蝶绣袍一挥,唇畔勾起邪肆的笑,站定。

“敏赫妖男?”红唇轻吐,他挑眉,脸上飘上一层邪气,“贱民,你叫得倒是顺口,只怕私底下,骂了不下百次了吧?”想到那张带血的信纸,不禁冷哼。

缓缓站直,背脊一停,她捂着唇状似讪笑,杏眼轻扫着他微开的领口处依旧包裹着白布。

就“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细手顺了顺垂落胸前的黑发,手朝前面一伸,“解药拿来,若是不想让全天下人耻笑王爷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还是将解药给他们最好。”

双手环胸,继续往前踏了几步,他俯下头,看着满脸戒备神色的衣衣,讥讽一笑,伸出一手,扯了扯她胸前的几根发丝。

“如果说本王有自知之明,那么,王妃,你便是没有自知之明,本王想杀的人,绝不留活口,区区几个杀手,也敢对抗本王,即便,那人是你,本王也绝不会手软。”说完,轻轻一拉,几根乌丝如飘落的羽翼,毫无声息地垂落于地。

堙头皮微疼,她皱了皱眉,感觉到他的吐息轻轻拂在脸上,唇一抿,悄然往后腿了一步,然而,他却又扯着邪肆的笑迈上一步。

高大的身影罩住她弱小的身躯,十足的压迫使得她连连后退。

不知为何,竟是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杀气,究竟,怎么一回事?本不是说即便那人是自己,也不会手软的吗?

“王爷,你再往前,也就别怪本妃对你不客气了。”一手置于发丝之上,杏眼微瞪。

“如何个不客气法?”听此一眼,他冷笑一声,更是往前踏了一步,几乎自己的胸膛就要贴上她的鼻尖。

淡淡的香味袭来,她一咬牙,大喝:“影子牵制,定!”双手阖十,手指还未翻转,只觉眼前一亮,靠近身前之人已跳跃影子之外。

薄唇邪勾,他淡然一笑,似乎料定了她会出这一召,一副早有准备的模样,闲闲地在庭院之中散步,突而,瞥见院子中干涸的井。

“怎么,皇妃不记得这里了?”

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她不明所以,环视四周,突然面色一白,这里是……

“上次,被关在下面不好受吧?还下了整晚的雨,本王当时还在担心,不知道皇妃受不受得住,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若是再加上雨水的浸泡,一旦尸体腐烂,上面的石块还是不要搬开的好。”他低低地笑着,冷眼睨她,细长的双眼妖孽而邪肆。

“难怪你会这么快就可以找到这里,”衣衣咬了咬牙,手不知不觉捂住了已然愈合的伤口之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迹,“真是可惜了,本妃没有死。”

“三藩两次,都让你从本王手中逃脱,这次,没死,恐怕也得死了,更何况是自动送上门的。”阴笑着,宽大的百花蝶袍一甩,墨色的眼眸缓缓天狗食月般地转换成了褐色,长卷的睫毛之下,刷上一层淡影,柔柔地覆盖在眼眸之中。

又是这种咒术!衣衣头皮一阵发麻,用此术着,若是不念术词,自己从而得知他会出何种招术,从而想方设法对敌?

“慢着!”一声低喝,两个身影搀扶着青色老者自房中徐徐走出。

原来此三人躲在里面,敏赫挑了挑眉,一手置与身后,艳丽的长袍上百蝶的翅膀似乎比起以往的,又要大了一些,扇动的金色翅膀璀璨而醒目。

“怎么,又多了你们三个要来送死?不对,”他摇了药头,眼帘微敛,“本来,你们就是将死之人。”

“王爷,我们三人本是拼着性命帮你,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必赶尽杀绝!”老者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哦?”褐色的眼眸突然之间转换为墨色,他徐徐坐在井口边上,脸色阴沉,垂帘轻扫了一眼井中爬满的苔藓,轻笑,“若不赶尽杀绝也可以,你们只需帮我办一件事即可。”

三人面面相视,见他眼角不时撇向满脸戒备的皇妃,顿时,心知不秒。

衣衣沉默着,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凌乱,再看看敏赫妖男,艳红的衣袍似是重新定做,金色缝边,青缎粉底小朝靴竟是无一尘埃,她面色白纸,他,面色如桃。

“何事?”猥琐男子终究是开了口。

随手捡起一片掉落井边的绿色树叶,他放在唇边吹了吹,而后,顺着树叶上清晰的脉络,一点点,一点点的撕毁。

“杀了她,”语音低沉而清晰,在宽阔的院落泛起阵阵细小的回音,“便可得到解药。”

似一粒石子丢入湖的中心,震荡而起的淋漓缓缓扩散,击打着每个无措的心灵。

“这……”猥琐男一怔,转头看了眼老者,却被瞪了回来,突然一个机灵,他冷笑道,“你以为我们还会上你的当?骗了我们一次,还会再骗我们一次?”

“如果你们不信,本王也没办法,但是,本王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若是想靠她就能拿到解药,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轻蔑地哼了一声,他看见她眼中燃烧的火焰,嘴角的笑意更甚。

咬了咬牙,徐徐低下头,然而,再抬头之际,她的脸上竟是荡起一抹魁丽之笑,苍白的脸飘上了淡淡的粉红,眉角略带几分讥讽之色。

“敏赫妖男,你错了,你以为我们会内讧,好坐收渔翁之利?既然不交出解药,那就看塾胜塾负,不过,依你身上的伤势来看,好像,似乎是我们在占你的便宜,四对一,你可真是会做吃力不讨好之事。”一边说着,她一边掰一手指,说完,食指和中指轻立,对着敏赫沉下的脸,她比了个“v”的胜利手势。

缓缓起身,他一个鬼魅移步,竟是眨眼之间,幻影重重,红袍似翻动的浪潮,发出“呲呲”的声响,霎那,人已俯身在她耳旁轻吐气息,红艳的唇瓣不屑地勾起。

正文皇上驾到

没料到他会出此一招,太近的距离无法使用幻术,她双手握拳,往前一挥,不料,竟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两手翻转往后一带,娇小的人儿低叫一声,已经双手被捆于自己的身后,前胸,硬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卑鄙小人!”她怒斥道,一条凌乱的秀发竟是随风摆荡,缠上了他的衣领,稍稍侧脸,头皮就会被扯得一阵发麻。

然而,鼻翼间熟悉的花香竟是令她忍不住嗅动鼻翼,像及了一只白兔的模样。

“再多骂几句,等下,你可是骂不出口了,”他魅惑一笑,利落地用一手捆住她的双手,另一手在粉颊之上来回轻轻摩挲,“那口废井,便是你的坟墓。”冰凉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温彩,然而,垂下的眼帘,眼瞳之中,正倒印着她此刻又气又窘的模样。

就废井?身一颤,混浊的脑海顿时晴朗,她眯起眼,薄唇轻动,似在念着些什么,又听不真切。

她,在做什么?难道被自己逼疯了不成?突而,只觉扣住的两只手竟是纠缠在了一起,十指灵活的翻转。

不好!暗叫一声糟糕,还来不及跳跃。

堙她眉一扬,杏眼弯成了洁白的月芽,粉红唇瓣微微向两侧裂开,很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敏赫妖男,晚了,你再次陷入我的影子术之中,本妃自小便在书上看过惊弓之鸟的故事,看来,你比那只笨鸟可还是要笨上几分。”得意地低下头,望了眼僵硬地站立在自己影子中的身影,两手一动,很是容易地便抽了出来。

“卑鄙!”这次,轮到他阴下脸,自红唇中吐出两字。

皱了皱眉,没去理会,她小手在他的衣襟纽扣上拉扯了几下,终究不能将头发成功救出,便是随意用力拉扯,一截断发留在了他的身上。

“皇妃,让,让他快拿出解药。”黑色男子突然大声喊道。

“解药。”猛地回头,她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五指只下,不同于邱泽的冰冷,温热之下的触感,令她的手微微战栗着,可怒火燃烧的双眼,狠狠地瞪着依旧一脸邪笑的男子。

“哼!”用眼角撇了一眼青衣老者,魅脸无惧,“本王说过的话,从不收回。”

“你!”她一阵气结,手中力道更是紧上几分,尖锐的手指已刺破他的肌肤,几道血腥的红,正沿着葱白的五指蜿蜒而下,炙热得令她微微发怔。

他垂下墨色的眼帘,低低地俯视着她,桃型的小脸秀发凌乱,却是柔柔地在粉颊之边摆动,瞪大的杏眼中有着深深的厌恶和仇恨,紧咬的下唇,出现了一层贝齿的痕迹。

“如果,”他本该是意气风发,柔美万千的脸,突然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哀愁,“如果,你喊我一声轻音哥哥,我便给你解药。”细长的墨色眼眸,直直地瞅着她。

陷入皮肉的五指一僵,她不解地眨了下眼。

“你在开什么玩笑?”眼角抽搐了一下,“若是要侮辱本妃,也该找个好点的借口吧?”

然而,他却只沉默不语,眸光眨也不眨地直视着她的眼眸,眼瞳之中,染上一抹复杂的情绪。

眉尖轻撅,衣衣刹那间似乎觉得在他眼中倒印的身影,此人,并不是自己,仿佛是透过自己,在看别人一般。

“你可是说话算话?”若只是一句话,倒也无妨。

“本王说话,从来算数。”撇了撇唇,敏赫眼眸一眨,瞬间,又是那副妖媚的模样。

咬了咬牙,衣衣看了眼依旧咳血不止的青衣老者,猥琐男与黑衣男两人也正怔怔地望着自己,眼中带着期望之光。

“轻……轻音……”她艰难地开口,喉中仿佛有块石头哽着,硬是说不出话来。

突然,院落之外传来纷杂的脚步之声,一名黄袍男子领头率先踏入了门槛,看着眼前的情况眉尖一扬,脸色森然。

“皇上驾到!”赶不上步伐的红公公踉跄着冲了进来,尖细的嗓音很是时宜的响起。

“……草民参见皇上!”三人慌忙跪下行礼。

没去理会其余的人,浮云邱泽一摆手,跟其身后的侍卫哼哧地抗着一个大木箱走了进来,打开,金灿灿的黄金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原来是王爷劫持了皇妃,喏,万两黄金,就请王爷高抬贵手放了皇妃吧。”他似乎看不见受到牵制的,是敏赫王爷,淡淡的开口,目光在衣衣身上一扫,面容又是一冷。

解下身上的明黄披肩,走了过去,看了眼她掐在敏赫脖子上的手,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伸手拉下她的五指,用丝帕缓缓擦拭其上的猩红,然后将披风系在了她的颈项之上,动作轻柔似风拂过。

“邱泽。”她温柔一笑,黯淡的明眸突而似刚刚升起的星辰,骤然豁亮,然而,在瞥见他冷若冰霜的脸,绽开的笑,突兀地僵在唇角。

“皇上真是爱说笑,看此情形,是谁劫持谁,一眼,不就一清二楚?”敏赫冷笑,眼眸在他们两人脸上清扫,勾起的艳唇泛起冰冷的嘲讽之意。

墨色的眼眸微眯,瞧着皇妃脸上突亮而起的光芒,只觉得刺眼异常。

“若是如此,皇妃劫持了你,还向朕写勒索信件,恐怕,用常理无法推断吧?怎么说,她都是本国的凤福,朕的爱妃,只需一开凤口,又有什么,是朕给不了的?”说完,轻轻一笑,瞧着衣衣的目光略带一丝责备之意。

张了张口,她还是闭上了嘴,拉着明黄披风的一角,心中一暖,其实自己并不想要什么万两黄金,只是想起比试之时自己性命攸关,而他,却是坐在皇位之上远远观望,仿佛,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操纵的人偶而已。

“皇上果真能言善辩,本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敏赫细眼一瞟,看着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吐血的青衣老者,眼中淡漠,“本王可没那闲功夫配你们耍猴戏,解药拿去。”说完,双手一阖,指尖翻转,口中念了一声术词,竟是以强力之术硬是解开了影子术的束缚,丢下三颗解药,扬长而去。

他,他能解开自己的术法?为何刚才没有……衣衣脑袋一阵空白。

正文禁足

“邱泽,你来的真是时候。”待那身影消逝,衣衣收起幻术,长吁口气,擦了擦额上冒出的细汗。

皱着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一身凌乱的模样,抬起手,拾起一屡黑亮的乌发轻置她圆润的耳垂之后。

“以后,莫要朕不在的时候见他。”口气温和,却带有压迫性的口吻。

“我才不想见他,若不是为了拿解药,就是碰到,也会当作看不见。”她无奈地耸了耸肩,握住他的手,依旧是冰凉舒适。

就听此一言,跪在一旁的三人俯在地上,面色紧张。

“敬请皇上责罚,都是为了草民三人,皇妃才会出此下策。”

侧过脸,浮云邱泽这才发现有其三人的存在,然而,却是不明白,此三人都是为了敏赫王爷卖命,衣衣应该厌恶才是,自己在正殿中赏赐他们,也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胸襟宽大,使左右摇摆的大臣能够明白,他才是贤君,从而依附。

堙“果真如此?”紫色的眼眸凝视着娇小的人儿,心中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特意而去见他。

娇笑地点了点头,瞥见青衣老者又开始吐黑血,慌张弯腰拾起药丸,小跑过去递给三人。

“不会有毒吧?”见他们服下,衣衣才顿时想到。

青衣老者服下之后,果真不再咳血,面色也舒缓不少,他淡笑。

“皇妃不用担心,敏赫王爷一向诡计多变,即使有毒,现在此药也缓清不少,不过,依他刚才的言行来看,应是解药了。”

不解地望着老者,衣衣倒是听不懂他的话了。

可浮云邱泽却是脸色一白,侧过身去,似乎在沉思些什么,又似乎,在气恼些什么,转过眼,看着那箱金灿灿的黄金,竟是郁郁的神色。

“从他的言行?什么意思?”她的杏眼中满是茫然,本是聪慧的脑袋此刻无论如何都转不过弯来。

甫要开口,接受到一记扫射过来的凌厉目光,青衣老者猛然间恍然大悟,只是摇了摇头,浅笑。

“既然你们已经拿到了解药,就离宫吧,看在皇妃的面子上,此次的事就罢了。”挥了挥衣袖,浮云邱泽面色依旧冰冷。

恢复功力的三人在地上朝着皇妃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随即跃上宫闱之上,飞逝。

走上前,继续拉住他的手,不知为何,只要他的身边,心中总会平和得如同平静无波的秋湖,似一面带着浅色而美丽的镜子。

“黄金万两,又是怎么回事?”掏出那张信纸,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她一眼,脸上的冰山也逐渐融化,温润如玉的脸上已添加了一份成熟的韵味,俊美而温文。

“就当是赢得军权给我的酬劳吧?反正你都犒赏了他们,什么都没有犒赏给我。”低低地说道,她杏眼轻眨,不时偷窥了那箱黄金一眼,呵呵,反正有了这笔钱,以后爬墙出宫,就不怕自己饿死了。

他又怎会猜不到她的想法,无奈地摇摇头,掏出明黄袖中的纸扇在她额头上一敲。

“朕自会犒赏于你,不过,是在七年之后,这些黄金,你想也别想。”

“都搬出来了,给我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等到七年之后,我有没有命活着领犒赏还是另外一回事。”想到下次,又不知会是怎样的戏码,衣衣面色一淡。

见她一副委靡的模样,心中一阵不忍,想到当前要做之事,心中忧虑更甚。

轻叹,大手一揽,温柔地将娇小的身影抱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独特的梨花香,皱紧的双眉缓缓舒展开来,薄唇荡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有我在,朕不死,你便不会死,凤福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死去,而且,七年后的犒赏,只有你一人独享,是莫大的赏赐,你真舍得不要?”故布疑坛,他轻声道。

“又是凤福,若我不是凤福,你还会这般待我好吗?”垂下眼帘,掩盖住眼眸之中的深意,她低声问,双手轻抬,圈住他的颈项,将全身都懒懒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仿佛,他不再是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身后的小鬼,而是一名男子,一名值得自己依靠的男子。

手臂一紧,他抿下薄唇,紫色的眼眸中一道急流席卷而过,却终究没有开口,宽长的黄袍将怀中的人儿包裹,似盈盈盛开的花瓣在保护花蕊一般,呵护且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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