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燕铁衣作者:肉书屋
爱上燕铁衣第40部分阅读
里倒好,成路边摊。是个女人都能喊。高丽棒子一天到晚“阿巴,阿巴”的喊,估计就是在这个年代传过去的吧。
我惨兮兮地问他,一定要改口吗?我实在想不出来。反正他的名字外加所有的称呼,我都想了个遍。我甚至连私底对他的称呼,燕老大都喊了出来。他脸上的神情那个暴风骤雨的,吓得我就差没扛着避雷针逃难了。
见我纠结成这样。燕铁衣直笑,最后松口,让我还是在人前喊他燕大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吧。我哭丧着脸,至于吗?一个称呼,就让我大半个月没睡好。纯粹是虐待。
好吧,话题转回我哥这里。他真把这次到弹剑楼当成休假了。燕铁衣有空时,两人会下棋品茶之类的。至于我,大部分时间都是有空的。于是,我要不是去缠着燕铁衣,就是去缠着我哥。突然觉得,我就是一左拥右抱的皇帝,太幸福了。只是,我哥打死不再让我与他太亲近了。于是,我的专用靠椅只剩一个燕牌的了。
奇怪的是,阴大叔竟然老是把我哥抓去谈天。有时候,还会给他一点小任务。呃,我哥又不是他手下,他这是在培养他吗?可这样,陶大叔会跟他打架的。这不是在挖人墙角嘛!我哥倒是对刑堂的事蛮感兴趣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往阴大叔那个方向转变。这样,他真的会找不到老婆的。
这天,我跟着燕铁衣坐在书斋里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几个月来,弹剑楼都很平静。除了燕铁衣必须出面解决的事情,每天的生活都是单调的重复。不过,我跟燕铁衣都没有什么抱怨。毕竟平凡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我是在庆幸,他是在享受。有时候觉得实在无聊了,他就会带我到近郊走走,在大自然中享受个一两天的清闲再回来。
这一阵的脚步声让我们觉得心情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我,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魁首,阴大执法在巡山时受袭。阴大执法失踪,两名兄弟生死不明。另外……”前来回报的兄弟抬头看了我一眼。“杨震宁也遭到袭击。”
脑袋里突然轰得一声,觉得四周都安静了。燕铁衣一把抓住我的手,略带急促地问:“震宁同样生死不明?”
“是的。”这名兄弟头都不抬,轻声回答。
“走,去看看。”燕铁衣带着我,往外掠去。呼呼的风声吹来,我茫然地看着不停后退的风景。怎么回事?明明哥哥早上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遭到袭击了?生死不明?什么叫生死不明?是不是,是不是他会死?
“小妮!冷静一些。”燕铁衣担心地声音响起。
转头朝他一笑,我很冷静啊!我要看到我哥哥,他们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我要亲眼看到才相信。燕铁衣看着我,没有多说,只是将我搂在怀里,脸色也不大好看。
很快,我们就在其他兄弟的带路下来到了附近的山谷里。三个人躺在这里,其中一个喉颈间裂开一条可怕的血口子,伤痕深得几乎割断了他的脖颈。一个腹腔洞开,肠脏外溢,大量的血喷溅在四周,染得灰白色的山石点点斑褐。还有一个,胸口间血糊一片,看不出具体的伤痕。但浑身上下衣衫破裂,看起来伤势重得几乎无法挽救一般。看到他的脸,心中一悲,差点哭出来。是哥哥,真的是哥哥。
他周围的鲜血已经变成了黑色。我挣开燕铁衣的手,直奔到我哥身边。他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紧闭,嘴唇都是一片雪白。浑身沾满了血迹,似乎满身都是伤痕,最严重的,应该就是胸间的那个血糊糊的大洞吧。我伸出手,轻贴在他的颈动脉。心中一喜,还有微弱的跳动。俯身而下,听着他的呼吸,虽然轻微,但他还活着。轻舒了口气,转眼间焦急又涌起。他会不会处于弥留状态呢?大夫呢?他们都在干什么呢?
“过去看看!”燕铁衣的急喝与李大夫的匆快脚步几乎同步。李大夫来了!我小退半步,跟在李大夫与他的徒弟身后,看着他们动作娴熟地为我哥止血。有心想帮忙,却不敢轻动。毕竟他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间,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摇摇头,不去细想。哥哥不会死的,他之前还说过,要与我相聚,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我。所以,他不会抛下我的。
“魁首,已经有一个兄弟不行了。还有一个,”指着腹部洞开的那个人,李大夫难过地说:“他也处于弥留状态。估计是救不活了。”
“那我哥呢?”轻轻地问,眼睛眨了不眨地看着我哥。
“杨兄弟虽然看起来伤重,但他的伤尽量避开了要害。只是仍然非常危险。夫人,您别急。我们会尽力的。”李大夫连连安慰我,手里的动作不停。
有救!脑海中只浮现这两个字。哥哥果然不会抛下我,我知道的。他最疼我,他舍不得我的。“麻烦李大夫了。”淡淡地说着一句,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燕铁衣急俯□,半跪在那名快要死去的兄弟旁,小声地询问着,耳朵几乎贴上了他的嘴巴。等我哥包扎得差不多,他的问话也结束了。轻轻地伸手,燕铁衣抚上了那双凸瞪不闭的眼睛。
屠大叔上前一步,低沉地问:“死了?”
燕铁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头看向我。“把震宁小心地抬回去,两名死去的兄弟好好安葬。小妮,我们先回去。”
下意识地轻轻地回应一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哥。他脸上的表情并不平静,仿佛是迟疑、惊诧与伤痛。哥哥,你在受袭前到底看到了什么?流了这么多血,你会不会冷啊?回头,我帮你洗干净,再给你盖好被子,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小妮!”燕铁衣又喊了我一声,声音里的担忧越发重了。
我“啊”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看到了现场一百来名兄弟都看着我,大家脸上都是不忍与担心。走回燕铁衣身边,我平静地说:“好吧,我们先回去。”想回头再叮嘱一声,却发现所有人的动作小心又轻柔。他们,也是怕弄疼了哥哥吧。
与燕铁衣一同回到楼里,他与三大巨头商量事情,我则直接到我哥房里去。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我小心地帮我哥把血衣脱下。再打水帮他抹干身上的血痕。纵横交错的伤痕密布着,有利器也有钝器的,肌肉有的红肿,有的被撕裂,有的则被割伤。最重的莫过了临近心脏的那个伤口了。李大夫说,再偏一分,便会直接刺中心脏。我哥的运气真不错。
是运气吗?我摇头,不是,这是我哥用平时的努力换来的一线生机。他被伤成这样,对方并未手下留情。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楚角岭行凶,还掳走了阴大叔。
帮我哥换好了衣服后,我站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不对啊!他大量地失血,应该要输血才对啊。我是他的妹妹,我们的血型肯定相符。张了张口,突然发现这里是古代,用的也是中医。怎么可能会有输血设备。我真是晕了头。那么,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我哥呢?静静地思考了好久,发现什么都没有。就连李大夫缝合伤口时,我都只能呆呆在站在旁边看着。
“小喜,这些天你留下来照顾我哥。”吩咐这个陪我嫁过来的贴身丫头。告诉她注意卫生,尤其是注意用烈酒或是醋消毒,别被细菌感染了伤口。其他的,我就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了。
我哥的眉头一直紧皱着,仿佛睡得不平静。我有些担心,他在做梦?梦里看到了什么呢?哥哥,你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是很疼吗?哥哥,我绝对不会放过胆敢伤害你的人。不管是谁!
137、我也要去
“小妮!”
随口应了一声。我依然站在床旁静静地看着我哥。李大夫说,他现在处于危险期。但他身体底子好,我不相信他会这样消逝。
“小妮!”声音在耳旁响起。我皱了皱眉头,不要打扰我。
“小妮!”身体被强行转了过去,我怒意上涌,狠狠地瞪了回去。干什么?咦?竟然是燕铁衣,他什么时候来的?
“醒醒!我有事跟你说。”燕铁衣的神色中带着一抹担忧。
我安慰地朝他一笑,“我没有睡觉啊。燕大哥,是不是找到什么线索了?”死的两个人都是刑堂的人,一个叫章正庭,一个叫徐飞。我真的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来伤人。
燕铁衣点头,“是有一些线索,可是我们没有商量出所以然。而且,徐飞在临死前的话有些近似神话里的故事。我怀疑他在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是否还有理智及思维能力。”
我疑惑地看着他,到底徐飞说了些什么。
燕铁衣顿了顿,轻声地复述:“血红的龙在奔腾的赤雾中翻绕,乌黑的鹰翼凌空展扑,金闪闪的虎头突兀地噬来,卷起沙石有如狂飚旋回的是一条狞怖的怪蛇,光秃的头颅在急速的掠动,骤风劲气呼啸涌激,各色的光彩交织中有隐隐的长号。佟双青的面孔忽然变得一片青蓝,鲜艳如血的朱砂掺合在那片青蓝里,扩散映幻得宛如厉鬼。大执法在怒吼,在咆哮。大执法也卷入那片迷漫的光彩里。天全黑了,远近望出去都是一片黑。”
徐飞这是在讲鬼故事吗?我淡淡地一撇嘴,“他们身上的伤痕全是人为的,应该不是神鬼作祟。燕大哥,我听到了佟双青的名字。没错吧?”佟双青,那个因为父亲死了就叛出青龙社的男人,曾经对我很温和,曾经哥哥把他视为好友的佟双青?我没有听错吧。他那张白净脸庞什么时候变成青蓝色了。而且,还有一点血色朱砂。真是莫名其妙的很。
“是的。我也反复问过了,是佟双青。”燕铁衣皱着眉头。
很好,原来是佟双青。我说哥哥脸上怎么出现那种伤痛的神情。原来是这个“好友”把他伤成这样。冷冷地一笑,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还有其他线索吗?就凭这几句话,得到的消息太少了。”我微微皱眉。龙、鹰、虎头,怪蛇,都是些什么东西?如果是因为徐飞在弥留时刻,神智模糊,隐约只记得这几个东西。那是不是这些是对方的武器呢?为什么不是刀剑,而是一堆动物啊!而且,这个世界上有龙吗?有我存在便已经是很奇怪的事情了,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只传说中的帝王级动物存活着。这个暂且不说,虎头是什么意思?单独的一只头,为什么没身子?是不是,对方的武器上就扛着一只虎头?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可是,只是可能而已。一点证据都没有。
“徐飞在临死前说往西边走,有个名叫老鬼河或是另一个名叫大王庙的地方。”燕铁衣的神情更加阴晦了。
老鬼河?大王庙?西边?为什么徐飞在临死前还记得这么清楚?谁告诉他的?佟双青抓走阴大叔,明显是因为他父亲的公案。他要报复阴大叔。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跟阴大叔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让他突然袭击,而且还杀人、掳人的。而且,还对我哥哥下这样的狠手。
“燕大哥,徐飞知道的太清楚了。会不会有陷阱?”我抬头看他。
燕铁衣轻按了下太阳|岤,“即使是陷阱,我们也必须去。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他看向我,正准备开口。
“我要去!”抢先说出来,我知道他是想告诉我,他要去追查。可是,我也要过去。
“震宁生死未明,你还是留下来吧。”燕铁衣温声安慰。
“哥哥不会死的,他舍不得扔下我。”我坚定地看着他,伤害我的亲人,不管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尽量不给你添麻烦,所以,让我去。”坐在家里,无助地等待?不,我不要。我要去了解事实,即使我的能力不够,即使我可能只是为燕铁衣带来负担,我也要去。
燕铁衣看了我好久,缓缓地说:“我决定跟长牧一起出发。小妮,你非去不可?”
点点头,我毫不犹豫。我从来没有这么任性过的,可是,这一次我一定要这样做。
有些无奈,燕铁衣搂住我,“我知道,你很想报仇。小妮,我真的很不想你去冒险。如果你一定要去,那你就注意自己的安全。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没有想象的简单。”
我知道。我也知道把哥哥扔在总堂不怎么恰当,可是现在我怒火中烧,我控制不了那股想杀人的欲/望。我向来大大咧咧,随遇而安。很多小事,我都不愿意去计较,但并不代表我没有脾气。不管谁伤害我最重视的人,我一定会讨回公道。即使,拼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抓着哥哥冰凉的手,我轻声说:“哥哥,等我回来,你也要醒来。我们就这样说好了!如果你失约,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把他的手放回去,轻轻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他从来都舍不得我难受的,所以,哥哥一定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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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三骑,毫无目标的往西边去。怎么找啊!我们只知道一个大概的名称,西边这么大,如何下手呢?
从凌晨到黄昏,我们除了歇马打尖以外,没耽搁一点时间。只是一路不停地奔驰着。直到入夜,到了人困马乏时,我们才来到一座相当热闹的小城。
屠大叔还跟燕铁衣小声地交流了几句,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到达这座小城,我们牵着马跟着燕铁衣在路上走着。打量着四周,似乎燕铁衣对这里很熟悉。他是来找人的吗?
最后,我们停到一幢宅子面前。这是一幢很寻常的宅居,齐顶高的灰土墙,三合院的格局。
屠大叔轻声问:“魁首,谁住在这里?可是你相识的?”
燕铁衣点点头。我拉过他们的缰绳,将马拴在门边的一棵矮树上。然后看着燕铁衣上前敲门。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这两扇红漆斑剥的旧木门呀然启开,来应门的是个额前梳着留海,眉清目秀的大丫头。那个姑娘在黑暗中看不大清楚我们,只是当门一拦,睁着那双黑白分明,滴溜溜的大眼睛,语声清脆地问:“谁呀?”
燕铁衣微笑地道:“狼妞,两年多不见,你倒越发出落得标致啦!”
听到声音,这个被称做狼妞的姑娘仔细朝燕铁衣脸上端详。喜色瞬间布满了她的脸庞,“大当家,真想不到是你来了。快请进,我这就去告诉爹。”
我们才进门,就见一位身材高大、满面红光的银发老人由屋里大步迎出,笑声宏亮地与我们打招呼:“不用你这丫头传报,隔上三里路远也能听到你这副大嗓门。”
保持着脸部客套的笑容,我一直跟在燕铁衣身后。听到燕铁衣称他为白老,两人上次见面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他们刚寒暄完,白老的目光便落在我与屠大叔的身上。
他拱手问:“二位是?”
燕铁衣拉过我,“这是我的妻子,杨语妮。”
屠大叔干脆自我介绍:“青龙社,屠长牧。”
我们俩微微欠身施礼,燕铁衣则为对方介绍。原来是“孤鹤”白飘云。我眨了眨眼睛,听哥哥说过他,是江湖上的传奇人物。行踪隐密、神出鬼没,燕铁衣真是交际广阔。这种奇人也认识。
白飘云扫过我一眼,笑着指着狼妞为我们介绍:“这是我唯一的宝贝丫头,叫白媚。因为过于泼野,便得到一个封号——狼妞!”
我们继续笑着向她施礼。灯光下,看得更清楚了。这个白媚长得确实不错,珑鼻樱唇,文静秀美,看起来没有一丝野气。只是,我觉得她看向我的眼光有些奇怪,仿佛是羡慕与一丝丝嫉妒。又一个被燕铁衣吸引的小姑娘吗?淡淡地朝她笑着,看得出来,小姑娘情窦初开,并没有用情过深。可能只是被燕铁衣的强大恍了心神吧。以往我会客套两句,可是此时,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静立一旁。
我们到客堂落坐后,白飘云便单刀直入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燕铁衣也不隐瞒,直说了阴大叔被掳的事。还未说完,白飘云便明白了燕铁衣是前来求助的。真是巧,这个老人足迹遍步,竟然真的知道这两个地方。
原来老鬼河是陕边石鬼河的一条支流,总共也不过百多里长。河道弯曲狭窄,河床满布峭岩尖石,水势湍急,除非有极精的驭船技术,一般船家不敢轻言尝试。老鬼河唯一值得称道是水色碧净清凉。
而大王庙更奇怪了。竟然是一个地名,或者明确地说,只是个荒凉的小村子。几十户人家散落附近,牧着些瘦马弱牛,种一点干瘪的杂粮,过着半牧半农的生活。
屠大叔也听出些名堂,直问这种地方竟然会被白飘云记着,肯定是有着特殊的地方。
白飘云点点头,“是的,大王庙虽然只是穷乡僻壤,但是只要一提起他,当地人就会噤若寒蝉。因为这里的黑图腾教十分有名。黑图腾教的大教坛设置在大王庙造外的一座小山岗上,一般人称它是血殿。”
据说,这个什么黑图腾教是源自喇嘛红教的支脉。因为创教人的思想行为太过偏激,不容于喇吓红教的教规,乃另行开宗立派,创立教坛。他们相信天地万物皆有司管之主,相信轮回之说。更奇异的是对神魔的崇敬一视同仁,且不戒杀生。他们以为人或其他生物的生死存亡,早经注定,该杀该死是命里如此。也就是说,他们杀人没有心理负担,只是做为神鬼的工具。
他们非常注重报复,他们深信人的精神寄附于灵魂,而一个非自然死亡的人,其精神必然背负着极大的痛苦而连累灵魂不得安息,解脱痛苦的方式只有以相同的手段还报于造成不幸结果的对方。若是人的因素便歼除此人,若是物的缘故则毁灭此物。他们这样做还有一个仪式,就是将报复的目标携回死者的灵前或墓前,在祈告声中才加以灭杀。白飘云曾经亲眼看过这种仪式很恐怖,集祭礼、神仪、魔舞之大成,却更为残酷。
因为他有一个老友的儿子投入此教。幸好入魔不深,对他仍然亲切诚敬。因为白飘云有些名气,也不知对方是想着炫耀,还是什么的,邀他去与教中的首要们见面。刚好就碰到了他们所谓的“解灵大祭”。说到这里,白飘云的面色有些苍白,直说根本就是屠杀现场。只不过杀的是两个活生生的人,还配上了尖厉的乐器与悠长的祷告声。
虽然他们对白飘云还是挺客气,顺便灌输了一些他们的教议。但白飘云已经对他们心有提防,勉强敷衍一阵后就匆匆离开。
我冷哼一声,心中浮现两个字——邪教!
138、突然出现的一个人
燕铁衣捧着茶杯喝着茶,目光凝聚于墙上一点。扫了他一眼,知道他又在想事情。思索了一番,我启口:“白老,老鬼河也是这个什么黑图腾教的地盘吗?”
沉思了片刻,白飘云说:“那倒是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