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版本:np
np版缀华
我啜着手里的暗红烈酒坐在幽暗的角落,冷眼看着舞台上激昂的男版“艳”舞、听着周围男女的□浪语,唉,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啊,枉费了那月色美景。
“二小姐,李喜儿来了,说是又接了一批好的男货,听说今天二小姐恰好在这儿,就想问问二小姐可有兴致验一验。”这个方脸高鼻的中年男子名叫罗富贵,是眼前这个缀华阁的主管,而这个糜烂放荡的地方、正是我开的。
“今晚我正好无事,让她带来看看吧,可别又是被动过手脚的货色,”我半眯着眼睛看着酒杯说道,“这儿来的可都是达官贵人、得罪了哪一个都是她担不起的!”
“是!是!”他点头哈腰地,“早先里奴才就已把主子的规矩都给她说过了的,她说那次实在是个意外、意外……”
我斜着眼从他脸上扫过,嘴角微微一掀,呵,怕是收了人家不少的好处。看他额角似冒出冷汗,我收回了视线,罢了、知道冒汗还算老实,若真是那么清白不知回旋的人估计也做不稳这地方的管事,不过分就行。
“走吧。”放下酒杯、站起来向后院走去。
长长的回廊、暗红如血的织锦缎子落地垂着,在夜色和微风里显得诡异、凄丽。
……
“母亲大人,玉儿如此做不过是为了成全爹爹的相思之苦而已,这样的苦、女儿也是痛着的……”那个面色惨白、唇却红得如血的女子躺在那里安详地说着,竟没了半分的气恼和不安,顾盼间多了份平日不见的柔媚。
“沈郎……玉儿真的及不上她一丝一毫么……是不是玉儿太要强了?事事都想替你打点、安排妥帖?”她目光凄迷,“玉儿要走了,再不能照顾沈郎了,沈郎一定要珍重啊……”忽而又是轻笑,“不过玉儿有一点要比她强……玉儿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永远只会娶你一人……”说着眼神晃过,轻蔑地看着我……
呵呵,大小姐、你厉害!连临死前都要留那么串话让活着的人不好过。若我真是那无心无肺的小人倒也罢了,可我却偏偏是那自诩深情的人儿,你的话、让我连找你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你真狠!
看着萧临云的深情眸子、听着秦无伤专注的说“等你三年……”、再望着沈言楷眼角微抽强自压制的样子,我、无语!于是,赶走了沈言楷让他去领兵平乱美其名为将功补过给母亲分忧,又送走了萧临云让他随着母亲大人游走于军旅中美名是照顾好母亲……秦无伤么倒是识相地拍拍两手跑了,但话是一句没拉地留着了。
“二小姐,您老好啊,李喜儿给您请安了。”矫揉造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神游,一张满是胭红脂绿的老脸献媚地笑着,我不禁面皮抽动,好在是一直戴着宝石眼罩。
我手一挥,打断了她正要开始的滔滔不绝,罗富贵一个眼色、她终是知趣地让到了一边,吆喝着站那的五个少年,“哥儿几个上前几步,让二小姐仔细瞧瞧,若是看对了眼,从此吃香喝辣再不用受苦受罪,那可是你们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现在外间就是这么流传我的吧,喜好男色、放浪无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挑几个清白少年侍寝,如今已是男侍满府。
“老规矩。”我并不看他们,只冷冷地说着,罗富贵忙点点头吩咐:“脱衣服,把这裤子换上。”
细碎的声音响起,要穿好我给他们的这条裤子还是要花点时间的,因为我让他们换上的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现代男性贴身内裤——呃,有点象泳裤这样的,鉴于这里没有什么弹性纤维可用我只能在腰侧设计了些精巧的可以抽紧的绳结,反而效果更加地不错,让外面那群色女们大掉口水之余还纷纷定货买了去送给自家的各房公子。
唉,没想到我终是沦落到如此境地啊。母亲大人的心思已万分明显,她想要争权、想要得这个天下!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这个皇帝丝毫没有想过要去找她、解救她,还不问缘由就定了她的罪、抄了她的家,虽然现在这些都回来了、可母亲大人是记仇的。
如今她只有我一个女儿,用她的话来说,她的所有东西也全是留给我的、所以我必须要帮她。于是,我为她敛财、收集情报、打点各色人等……于是、有了缀华阁、有了衔韵楼,有了我的交游广阔和放浪名声,而我也终日带起了冰冷的宝石眼罩来隔绝这些纷扰和我的真心。
母亲大人对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是满意,她不会再愿意自己仅剩的这个女儿象那一个一样为了个男人而做出欺宗灭祖的事来,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我目前唯一的夫婿。她是记仇的,我苦笑着。与其让她逼迫着我做更加让我难以接受的事,不如现在这样的自己放逐,至少我还有控制权。
这样的服务业不论在何时都是万分好赚的,只要你的背景够硬到不会有人因为眼红而来生事,而且这地方人蛇混杂、各路消息都极轻易地落入手中,秦无伤和沈言楷当年不也是如此的想法么。
如今他不在,逍遥门的各个行当都由我“妥善”管理,尤其是在声色场所里挑了男、女各一间的馆子改头换面,缀华阁专门接待女宾而衔韵楼则依旧暗中接待男宾。因此便利、也见识了那传说中神秘的销金库,……呃、也不知他们从哪里买了这些极偏僻地方的小国胡女,反正是让我大失所望,心里诧异那些个女童都被弄哪里去了,难道还真如他手下说的不是他们干的?
“你!为什么还愣在那里!”罗富贵尖锐地叫着。我轻轻皱了下眉,时常会有那么几个人不愿意认命地换了身上衣物的,毕竟这条裤子的面积实在太小了些,只是这罗富贵的嗓子……让我很怀疑他其实是个太监。
抬起头看向这个已被罗富贵扯开了半截上衣的少年、嗯、青年,面目清俊、很有几分优雅的气质,只是手里紧捏着的那条裤子多少有些破坏他的美好形象。一条藤鞭自李喜儿手上挥出,我忙喝止了,慢慢站起了身走上前去。
np版陈一
“这位小哥怕是自小家境不错,既然不愿意当着众人面,那过会儿就到后面去穿给本小姐一人看看吧。”说着捏起了他的下巴、仔细端详,“啧、啧,真是好样貌,就是眼神倔了些,看得我都心疼了。罗管事,给这位小哥搬个凳子来,就让他坐在我位置旁。”站一边的李喜儿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还不快谢过二小姐大恩!”
哎,怎么好象这人身子有些发抖呢~太兴奋、太高兴?还是我的错觉?
哈哈,心情大好!转过身不再理他,走到了已换好内裤的第一个男生跟前,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嗯,身子挺壮实,练过武?”
“没、没有,只是在家自小干农活,有、有点子力气。”他说得有些结巴、脸色泛着红光。
“自愿来的?”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挺老实的孩子。
“是、是,家里遭了灾、欠债……”
我不再理他,转脸看向其他几个一一问了过去。呵呵,有两个的裤子还没来得及穿好,我顺手帮忙把他们还垂在那里的绳结抽紧了些。不经意地一瞥眼、便看到坐着的那人握紧的拳头已冒出了青筋。
呵呵,有点性格。我抬起头看向正极其期待的李喜儿说,“行了,这几个都留下吧,先让这里的马师傅调教调教。”又转脸吩咐罗富贵:“叫马逢春过来看看,让他先把他们的发型都给我整得合眼些,另叫人给我备热水、今晚本小姐歇这儿了,有事也别来打扰。”看着他俩脸上露出会意的诡笑,也不再多说、抓起那性格男的手就往院子里那座最高的楼走去。
碧水清波映着烛火的倒影,高高的欧式壁炉烧烤得整个屋子暖意融融,这可是我让人花了一个多月整饬出来的地方,还按美容院的小床样子给定做了个差不多的软榻放在边上。
随手将穿在外面的宽大外袍脱下甩到他怀里,露出自己仿照agentprovocateur设计的紧身连体内衣,很有兴致地看着他僵硬地接住衣服、脸上闪过丰富的表情却又一瞬间隐没。
“过来,”我坐在软榻上柔媚地冲他招招手,“照这个帮我按摩一下。”说着扔给他一本册子和一瓶按摩膏。册子是自己画的美容按摩图册、按摩膏则是用蜂蜜加了些……咳……从小沈同学那匀了来的养颜药粉,这套组合如今在高官世家里可是红火的很。
侧身端起温在小炉上的花茶轻轻吹着气,终是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浅笑无声、躺下闭上了眼候着。
一双手谨慎地按上了我的额头,“嗯……不错么,挺有天赋的。”我舒服地低喃,“以后……就留在本小姐身边吧。”手轻轻一颤后继续按着,慢慢触碰到眼眶附近、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小姐可要摘下面具?”
“……不用了,你就略过这里好了。”我懒懒地说着,这孩子的声音可不怎么好听啊,可惜了。
手渐渐抚过脖颈、停在了胸前,似是有些犹豫,“……不要停……继续……”我闭着眼轻轻地说着,可这双手还是没动。睁开眼看见他满脸通红地呆站着无从下手的样子,我咧嘴笑了起来,伸手握住他的手一同在胸前慢慢地打起圆圈。“很简单的……下次你就不会犹豫了……”我低低地说着,语气里透着暧昧。却见他已侧过了头去不再看我、脖子里的青筋早已冒了出来、一跳一跳地。
“你叫什么?”我拿开了自己的手。
“……陈一。”
“陈一?”这名字起得真简单,“嗯,既然陈一不愿意这么按,那小姐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就帮我捶捶背揉揉肩吧。”说罢一转身成了俯卧。
拳头有节奏地捶着,“停一下,先帮我把背后的衣服解开再继续,有点勒……”
这次,这双手只是那么地一个停顿就再没犹豫、飞快地解开了那些绳啊结啊的,动作中甚至还有些粗鲁,呵,终于忍不住了?我眼睛微眯,听着他的吸气声等着,因为知道这些带子一解开便是身无一物了。
可许久……除了他略粗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的动静。还能忍?那好吧。
“陈一刚来还不太习惯吧,想来也该有些累了,”娇柔的声音从嘴里飘出,“你去外面让他们把小武给我叫过来,你就在边上靠一会吧。”
……沉默、……喘息、……爆发……还好,只听到他甩袖的气流声、看来没砸坏我什么东西。唉,自开始这行当,我就万分地小心,凡是入这阁的个个都得脱光了穿着小裤衩让我亲自检查,说是看他们的身材、皮肤挑选好的精心培养,其实呢、不就是怕某些人发疯易了容跑来么。还好这易容很难把全身都给易了,所以但凡碰到不肯脱衣服的,我都会仔细观察,扔出了几个不知是谁派了来的人后、倒也真有两、三个是实在没脸脱的,几个月来倒是没发生过什么大问题。
“言郎此来不就是要看看夏儿平时的日子么,可不要就这么一去不回啊,不过若一定要走也先把人给我叫过来,免得我一人在此孤单。”
听着他恼怒的呼吸声,想象着他此刻的神情,心里乐极。母亲大人本是为了防他,将他派到了海上去平不知躲在哪个岛上的海盗的,以为他半年里是绝没机会下船,却没想才四个月他还是跑了回来。
只是,他不知道船上主帅忽然失踪是件挺大的事么?他的安排虽是能瞒过母亲一阵子,但我这里可是已有至少两拨人来报过非官方消息了。
先是萧临云的飞鸽传书,在通篇的关怀之意后加了那么一句点了一下、让我留意。后是那琥珀眼的男人前天又亲自跑来衔韵楼号称捧场、实则……他握着我的手、极有兴味地看着我说听闻某某人一周前忽然失了踪迹,问我若他就此失踪下去我会如何如何,我马上拍开了他的手掌、两个大眼瞪去:你好象是一个国家的王吧,好象你这个王还是好不容易篡位得来的吧,你怎就能那么闲地来来回回往我这跑、关心这些个鸡毛蒜皮呢!若你实在是喜欢我这楼里的哪个美人,你只要说一声,我一定把她给您洗干净了打包送过去……他顿时两眼放光、一句话把我堵了个吐血:“好啊,那是二小姐自己洗还是我来帮你?……”
不过,无论如何终于还是让我逮到了这个机会弄得沈同学显出了脾性,看他今日如此这般、可真是一件美事呢。
np版别离
站起身来指尖轻抚过他的喉结,“一路上还算平安吧。”我知道他今日能站在这里绝对不会太过容易、其间定是有些曲折,秦无伤的话从不会无缘无故,沿途之中必设了众多关卡。可这句话出口、顿时后悔万分,怎能忘记了绝对不能主动先对他露出半点好脸色呢!
果然,手腕被他猛地抓住:“听闻娘子近日将逍遥门打理得更胜从前,为夫心里佩服至极,算来也有小半年未曾见着娘子,自然是要回来看看的。”
天,这社会好象是妻子才有权主动去看丈夫的吧,而且他开始自称“为夫”了,我头渐渐大了起来,“咳……那看完了,我挺好的……你也该走了……”
“为夫在外征战多月、千辛万苦回来还不到半日,夏儿就要赶我走么?夏儿不认为理该让为夫见见府里新收的那些个侍从么?听说、有一个是夏儿自二王爷手上硬争了来的,还有一个是夏儿花了三千两银子只为博他一笑的……”
侍从?糟了,他怎么这么快都知道了,海上不是消息很闭塞的么。先前想着对外装样子怎么也得把他们留个半年再走、又怕放他们出去被秦无伤给害了,也就暂时养在了府里,倒是忘记了这位一回来,怕是更害了他们了。
“哦,相公一路辛劳就不必为他们操心了,夏儿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夏儿每次都是这般逢场作戏的么?”他冷冷地说着,一晃眼间、那条小裤衩便被他化成了无数碎片。
“咳……咳……夏儿也不过是效法相公与师妹那般而已……没什么的……”空气顿时凝滞,他的手又颤了起来。
“你回去吧,这里我自有分寸。”片刻后我终于打破沉寂,“再待久了、母亲大人那边就不好交待了,你也不想她因此逼我再同谁成亲吧。”
人还是没动,拳头却已紧握。
“她已疯了,口里天天喊着你的名字,你不去看看她么?”这位大姐那日自己想寻死,却被救了下来,武功废了、人也疯了,母亲大人便将她关在了后山地牢,可因此也加深了母亲对他的怨恨。
“……我、和、她、没任何关系!之前没杀她是因为她掳了那些女童下了各不相同的毒,我必须有时间将每种毒都解出来!”
哦?是么?这倒还是我第一次听到。
只是就算这些不是真的、现在也已不是关键。
“若真如此,那相公就更应该相信夏儿与那些侍从了。”我的这句话,顿时让他张口无言。
“言郎,无论当时如何,现在母亲对你的仇恨已是无法改变,在她心里就是你毁了她一个女儿。她早便有了杀你之心,那日晚上你也已看得清楚。若非当时她见大姐发疯,她还要倚赖你解清余毒、成就大事,她早已将你大卸八块。你如不同我在一起,倒是压根不用顾忌这些,以你的才能本就不惧怕她,可现在你为了我却处处受制,你就一点也不想再过那海阔天空任我游的日子么?我……”
“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他低吼着,身体竟有些摇晃。我伸手刚扶住他,就听远处窗外传来悠扬的琴声,琴声潺潺、带着浓浓的情意,似正向爱人倾诉着。唉,萧临云、也不用每次我留了什么人在这里你就来弹一次琴吧。
握着的手被推开,“我知道了,”他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我再如何努力,都及不上他在你心里的万一,是言楷自作多情了,言楷也不是不知廉耻之人,自此、便与二小姐别过……二小姐珍重……”泪滴洒落,我顿时痴呆。
再等回过神来,他已远去。这样、应该也好吧,虽没想过他真的会离开,但是再留在我身边,必会让他为我而死。不说秦无伤对他的一路追杀、就看母亲大人那里,她成功的那天就是杀他的日子!既然那些女童非他所掳而母亲的余毒日前也已尽除,我又怎忍心让他留下帮着她成就势力而最终被杀呢!
握手成拳、却觉粘滑,摊开看竟是满眼鲜血——他还是在路上着了别人的道了。
匆忙穿上衣服跑到马房,顺手牵过一匹策马狂奔,片刻间人已到了衔韵楼。优雅的楼院在清朗的月色中传出筝箫之音,很难想象这里不过是
爱镜缘(女尊)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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