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吓得魂不守舍。之前就是因为思凡，让靖雯怨上了我，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但是思凡似乎的的确确片好心。我只能拼命的说，“不用，不用，不麻烦你，不麻烦你……”
思凡却充耳不闻，再出现在我面前，手里端了盆水，盆边搭着条毛巾。
思凡把盆放在床头柜上，“还不用呢？不用什么？你自己闻不出来你身上多臭嘛！”说着，微微笑了下，“还能自己脱嘛？”
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当时有多麽窘困。思凡把紧身小毛衣的袖口撸到肘部，露出截小臂，用根头绳把头秀发向后梳了个马尾，拿起毛巾，在水里沁了沁，咯咯的笑，“哈哈，哎呦，楼叔，你怎么这么可爱？你不是早都被我看光了？现在反倒这么腼腆。”说着，温柔的用毛巾先给我擦脸和脖子。
“哎呀哎呀，多恶心！都黑了！自己看！”思凡举着毛巾，皱着眉头，然后赶快把毛巾在盆中的清水里投了投。我发现，我拿这个小妮有点没办法。
我死活不让思凡给我脱衣服。谁知思凡突然抓起我的两只裤脚，向下拽，我的整个下身就尴尬的露了出来：由于生病不出门，我连内裤都没穿。
思凡丝毫不以为意，用毛巾寸寸在我的小腿，大腿，腹股沟连擦带搓，而我的阴茎也不听话的站了起来。
思凡看到了我的下体在起着变化，“哎呦哎呦哎呦，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嘛~”说着，突然摆出副勾人的样子，双眼迷离的看着我，截小舌吐出，在下嘴唇左右摇晃，缓缓靠向我的阴茎！
“啊！！！！！！！！！强奸啊！！！！！”我杀猪般大叫。则，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天知道乱搞会发生什么；二则，我不能再对不起靖雯了。
“哈哈哈哈！楼叔你太可爱了！”说着，小巴掌轻轻地打了下我的鸡巴。原来她在逗我。
下身都被看了精光，我也索性配合脱下上衣，让思凡给我擦身。思凡也在中间穿插了两下“惊喜，”用手指挑弄了几下我敏感的乳头。
我翻过身，让思凡清洗后面。我侧着头向后望去，只能看到思凡那两个把紧身毛衣蹦的浑圆的悠悠晃动的乳房，在随着她为我擦身有节奏的微微摇摆。思凡突然发现了，打了我的后背下，“别乱看！”我隐约觉得思凡好像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思凡，”这似乎是我第次这么叫她，“没看出来，你还挺贤惠的。”思凡正拼命给我擦后背。“哎呦……刚看出来啊！”说着，用手腕弗了下自己的额头，显然，劳动量不小，思凡出了汗。我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感激？温馨？甜蜜？总之起了丝奇妙的变化。
“舒服不舒服！”思凡终于为我清理了周身，大功告成似的，重重往床上座。
我仍然赤裸的爬在床上，享受的说，“舒服……思凡……说实话，你以前是不是在澡堂子干过啊！哈哈哈哈！”
思凡听，双手分别插入我的胸下，摸到了我的两个乳粒，拼命的揉搓掐弄，弄得我只能求饶，“说错了说错了！不说了！”
思凡“哼”了声，终于停手，“我太了解你哪块肉怕我了！”说完，狐媚骄傲的看着我。
“何思凡，”我由于仍然趴在床上，还是只能尽量回头，望着身后的思凡。
“干嘛嘛……”思凡又做出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探下身子，在我耳边娇媚的说。
我抖抖肩膀，示意没跟她玩笑，接着说，“思凡，有机会叔请你吃饭。真的，今天叔特感动。但是叔有对象，虽说现在跟我冷战呢吧，但是……你……我……”
“啪！”我的屁股上挨了巴掌。“想多了啊老人家！我就是觉得你这个老腊肉挺好玩儿的。我是单身，怎么不能和你玩儿？你是不是想说是我让你们感情不合了？那好啊，给她打电话，说我主动勾引的你！”思凡显然不高兴了。
“我不是那意思……你……”正说着，“咚咚”有人敲门。
我还没反应过来，思凡站起身，“楼叔好好趴着，我去。”
开门的声音，仿佛使切陷入了死般的沉寂。
“谁呀？”我问。之后传来的匆匆的脚步声，显然是访客离开了。而思凡却还在门口，动不动。我趴在床上喊，“谁啊？”
思凡走进来，愣愣的，忽然诡秘笑，“你猜是谁？”思凡见我没有反应，自己似乎也突然想到了个问题，皱起眉头问我，“我说，你怎么认识和孟杰起的那骚货？”
我脑袋嗡下炸了！全然不顾思凡还在门口，用胳膊撑，顺势滑下床，边拼命而狼狈地向外爬，边喊的嗓子都要出血：“靖雯！靖雯！你误会了！”
十九
其实我的腰伤，周完全不足以康复。我之所以只请了周的假，原本是想能尽早见到靖雯，毕竟公司是她避不过的我们的交集。然而，现在看来，就算是坐着轮椅担架，我也要在周早晨去公司向靖雯解释清楚。
我反复叮嘱了思凡，事情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但又难以解释为何靖雯会和孟杰发生关系。最终，思凡接受了我的结论且忽略因由，并且答应，如果需要，她会亲自和靖雯解释。
我给靖雯发信息，没有回复，电话不接，发去微信，却已经被删除了好友。周日晚上，我夜未眠，可又碍于腰痛，无法所谓辗转反侧，只能静静地望着天花板，盼望太阳早点升起。
周，我几乎是第个到公司的。我直接在14楼的电梯间，著着我的“文明棍”，却完全站不直，双腿发抖，望眼欲穿的望着每座停留开门的电梯，等待靖雯的出现。
“靖雯！你听我说！你误会了！”看到靖雯出现，我瘸拐的凑过去。而靖雯却只报以了象征性的个微笑，用英语，职业性的和我打招呼，“小楼，早上好。”
“靖雯，你听我说……”由于腿脚不便，靖雯四五步，我就被落下好远。靖雯却仿佛再也听不到我说话般，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摆弄起电脑。
由于我的瘸瘸点点，些认识我的技术和产品的同事也都问我，“小楼，你还好吗？”我的眼中却仿佛只有靖雯，路“挪”到了靖雯身边：“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想和你解释下！我们没有什么！”准确的说，在那天，我和思凡的确没有什么。
靖雯停止了手头的工作，重重吐了口气，看也不看我，幽幽说道，“那天？是哪天？我能闻出她的香水……”然后突然提高分贝，扭头对我机械性的挤出个微笑，用英语说，“小楼先生，请你可以不要打扰我吗？我要工作。”
我见周围的靖雯的同事有些已经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我小声说，“那我先走了……可是……你真的误会我了。”说完，我艰难的瘸拐，转身离去。而靖雯，仿佛对我报以了轻蔑的笑，只小手举在空中，向外摆动，示意我赶快离开。
由于我的“轻伤不下火线”，我的同事还都对我表示友好的问候。我却完全没有心情，对着堆数字和ppt发呆。
将近中午，为了避开吃饭的高峰，我稍微提前离开，去吃午饭。在电梯间碰到了ichael周。ichael周见我住着拐杖，也对我的伤势表示了询问和关心，之后便闲聊起来。我旁敲侧击的想问问靖雯有没有什么动向。icha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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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听我提到靖雯，神秘兮兮的说，“小楼，上周你猜我看见什么了？我看见姚靖雯的男朋友了！”
“啊？男朋友？”靖雯男朋友难道不是我吗？“你怎么知道是她男朋友？什么情况？”我头雾水。
“应该是吧！我看见俩人在楼下抱着呢，那男的抱了半天不撒手！不是男朋友，能让那么抱着吗？”
难道是孟杰？我心里想。于是问，“那男的长什么样啊？”
ichael周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哎……感觉是个般人……”颇有几分失望。
听他这么说，我更疑惑了。这显然不是孟杰，孟杰人高马大，将近米九，模样长得也算帅气。怎么又来了这么个“般人”？
又闲扯了几句，ichael周说他还有活没干完，便回去工作了。
人就是很奇怪，仿佛是被人牵着般，我开车到了处距离公司五六英里的家日本料理。这里是靖雯之前说她十分喜欢的家店。
已经接近午餐的高峰，大厅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在等位，忽然听到个包间中有个男人的声音，说着中文，“雯雯，等半天了吧？”
听是中文，我不由得竖起耳朵。
谁知，那个包间里，个女声，“没有……”虽然细微，我下便认出，这不是靖雯吗？“雯雯”，靖雯，肯定是了！
于是，我刻意压厚了自己的声音，装出副南部口音，对服务员说，“我还有三个朋友等下来……我们可以做这个包间吗？”我顺手指着靖雯所在包间的边上间。
“当然！”
我紧贴着他们包间的墙壁，两只耳朵拼命的收取隔壁传来的声音。由于日本料理的小隔屋全部都是木质竹质，而且门口只象征性的挂了个小布帘，所以我几乎能完全听清他们的谈话。
“雯雯，我直想说，这次来，你明显瘦了。”那个男人说，“今天多吃点。不愉快的事情不要想了。”
“没……没想……我在减肥……”靖雯柔弱的小声音传出来。
“哇！你都这么瘦了还要减肥！”
“没有……”
“等我答辩结束就来照顾你好不好？”
……
两个人有句没句的搭话。他们点的寿司和面条上来后，两个人索性几乎都不说话了，专注吃饭。我则切身的体会到了两个人在起“话不多”，究竟是种什么氛围。
也许是吃得差不多了，靖雯说，“明杰，几点的飞机？去机场的高速路也许会堵车哦……”
“恩……雯雯，”那男的突然好像变得很正式，打断道，“我走之前，还有个小心愿……恩……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完成？”
听不到靖雯的回应，也许是默许了。
“雯雯，偏巧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能来开会，我想是老天给我们创造的机会。你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嫁给我吧！虽然经历了些波折，但咱们要向前看。”
我几乎从凳子上摔坐在地上！
我把抄起我的拐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用尽全力两个大步走到隔壁包间的门口，撩开门帘，大声说，“我赞成！虽然经历了波折！但是要向前看！”
两个人显然都没想到，齐望向门口。
那个男的确实如ichael周所说，实在是比较“般”：梳着个小分头，脸刮的很净，不胖不瘦，似乎也不高不矮，穿着件红灰相间的冲锋衣，里面穿着紫红色高领衫，穿着条灰色休闲裤。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手里正用三根手指捏着个闪亮的戒指，举在靖雯眼前。
靖雯则完全没想到是我，双小鹿样的大眼睛盯着我。片刻之后，恢复了冷静，对身边的男人说，“哦……介绍下，这……这是我的……公司的同事，方小楼……”那个男的听到我的名字，似乎说出，“原来就是你”但却吞了回去，呆呆的对我点了下头，以示友好。然后攥起拳头，把手里的戒指，握在了手心。
靖雯又对我说，“方小楼，这是我的……男朋友，秦明杰。”闹了半天，那天说什么，清明节来，清明节来，原来是秦明杰来。估计原本那天靖雯是想对我说得，可谁知闹出这样串事情。被他赶上我们闹矛盾，趁虚而入了。
说罢，靖雯把抓住了秦明杰握着戒指的手的手背，“也许你也听到了，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能看得出她眼神中的苦涩，以及抓住秦明杰的手，尽管正用尽全力控制，却仍在微微颤抖。
秦明杰心中的喜悦仿佛瞬间升到了脸上，喜笑颜开。
二十
我用目光询问靖雯和秦明杰，我是否能坐下。我见二人并不反对，就坐了下来，三个人围着四方的桌子，做成了三角。只不过下坐的过程中，我浑身颤抖，手撑着桌子，手拼命住着拐杖。靖雯则直直看着眼前放寿司调料的小碟，不为所动。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结婚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先随便对上句，缓解尴尬的沉默。
“学长，在学校时候久仰了。今天是初次见面。”秦明杰微微站起，伸出右手，以示友好。
我稍微欠欠身，也伸出右手，和秦明杰的右手握在起。“见笑了……初次见面，发现原来是个残疾人。”
秦明杰却说，“雯雯不是仓促决定的。学长你也许也知道，我和雯雯好了马上七年。我听雯雯说过你们的事情，我们……恩，七年之痒，适当调剂下，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们现在马上要结婚了，你也听到了，雯雯已经答应我了，我希望作为我们的学长和雯雯的同事，你能够衷心的祝福我们。”秦明杰严肃的望着我的双眼，我却感受不到真诚，似乎这种严肃，透着“宣誓主权”的意味。而靖雯，则还在低着头呆呆望着眼前的餐碟发愣。
“啪”我巴掌打在秦明杰的大臂，“你小子有福。”我呼了口气，“人生很短暂，真爱难追寻，既然找到就别错过。错过了可能就是辈子。”我仿佛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靖雯听。
“你看什么呢？不说话。是不是嫌我碍事？”我突然对发愣的静雯说。靖雯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抬眼看着我，却仍不说话。
“这家店我来过三次。这是第三次。前两次是我朋友带我来的。”我指了指靖雯刚才盯住的餐碟，“第次，我那个朋友给我讲，说这叫耀变。后来从唐宋的瓷器，我们聊到了审美，直聊了两个半小时，店里吃晚餐的客人都快来了。第二次，她又对着墙上的画，竟然聊到了相扑，又聊到了我小时候跟人打架的事……”我还没说完，靖雯低下头，眼圈红红。
“可是，这么投缘难得的朋友，却突然说我不拿他当朋友，要跟我绝交！不给我机会，不让我解释，你们两个觉得这事，她做的对吗？”即便是秦明杰，我猜也知道我在指什么。
“学长，”秦明杰抓住靖雯放在桌下的手，拿到桌上，继续抓着不放，“可能你不了解雯雯，我们在起六年多，雯雯有……有洁癖，不是她不拿你当朋友，而是你触碰了她的底线。”秦明杰顿了顿，又说，“之前雯雯告诉我，要和我分手，因为她找到了她真正爱她的人。我当时并没有纠缠不休。但是现在，她发现，你并不是她想要的，所以……所以我希望学长你也能……”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是我不对，但是我能改。但你能把你的爱好改成和靖雯的样吗？你享受听她说她喜欢的事情吗？你享受看她做她喜欢的事情吗？可能你享受听她说话，看她做事，因为她漂亮，可爱；但是，只要你不能真正进入她喜欢的事，而仅仅所谓爱她的人，那你们永远在起吃饭的时候没人说话！因为你根本对她喜欢的东西没兴趣！”
我越说越激动，“你陪她去过博物馆吗？可能去过吧。但你知道她喜欢古希腊还是古印度？你知道她喜欢贝多芬还是肖邦？你知道她怎么看国画和油画？最简单的，可能你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吧……”我停了下，“说到底，这是对爱情的看法的问题。而且……我不想和你争……她是人，有脑子，能自己判断，咱们没必要面红耳赤，然后把靖雯当奖品颁发给谁……”我通说完，小包间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小楼……”靖雯突然开口，却仍然目不转睛盯着那“耀变”的餐碟，“咱们正式在起五十三天……只有不到两个月……才不到两个月，你就去和别的女人鬼混……我真的……不敢想我们的未来……回家后，我想，我是不是该给你机会，如果你主动联系我，给我认错，我就考虑原谅你……但是你没有……”靖雯掉下泪来，“我又想，我主动联系你去看望你，好让你当面对我认错……可你却推脱两次，不让我去看你……最后，我想，我再最后最后给你次机会，我去看你，如果你好好对我认错，我就真的原谅你了……可是，给我开门的是个女人……”靖雯的眼泪已经如雨般流下，“而且，我下就闻出，她的味道，就是那天留在你身上的……你还说你爱我……我怎么信你……我实在不知道你那句话是真的……”
“我上周天天只能躺着，几乎不能动。我怕你看到我那样，你难受……”听靖雯越说越激动，我也突然有点想哭，我低声说，“我不想……我想在你面前都是生龙活虎的……”
似乎突然变成了我和靖雯秀恩爱。秦明杰有些着急，“雯雯，你刚刚答应我的……”靖雯微微抽泣，却并不答复。
现场气氛僵了。秦明杰突然说，“雯雯……你记得，我会直等你。我会证明给你我对你的爱。”秦明杰站起身，看了我眼，又对靖雯说，“我不是个花言巧语的人……我说到做到。恩……我要去机场，先走了。”然后再次转向靖雯，张开双臂，索要
个拥抱。
靖雯站起身，流着泪，欠身在秦明杰怀里，小声说，“对不起……”秦明杰用力抱了抱，转身离去。我仿佛也看到了他眼角的几滴晶莹。
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我盯着靖雯，靖雯盯着桌子。
“卧槽！你情哥哥怎么没给钱就跑了！”听我这么说，靖雯哇的声，彻底释放出来，顿粉拳砸在我的胳膊，“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对你……你却……呜……”
我无比坚定的把搂过靖雯，让她的泪水全部留在我的胸口，“这个王八蛋方小楼！让咱们靖雯这么伤心！下次，再有次，就剪了他的鸡鸡！再不学会主动上门下跪认错，就……”当我说“剪掉鸡鸡”，靖雯已经破涕为笑，用力掐着我的大腿。
我用拇指抹了抹靖雯脸上的泪水，“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你相信我……”用力抓紧靖雯柔弱的肩膀。
“人家最后信你次……”靖雯把满脸的泪水拼命在我身上蹭了蹭。
“恩……以后，咱们有什么都和对方说，好吗？最起码，也要告诉对方，自己需要对方怎样的帮助和理解。不要在误会了。好吗？我真的不想错过你。”其实，我主要是想暗示孟杰那个混蛋再找她麻烦。
靖雯又拼命用脸蹭了蹭我的胸，乖乖的“恩”了声。我就那么抱着靖雯，直到不得不返回公司上班。
当天晚上，我和靖雯约好在她家见面。她家在五层，我却在四层下楼，“你自己先上去，待会儿儿见！”说完，在电梯门关闭的刹那，我把我的拐杖扔了电梯。我先扶着墙，之后进入楼梯，拼命扶着扶手，还没上去，靖雯，就已经拎着我的拐棍跑了下来，“小楼，你干嘛？”
“你别，”我伸手示意靖雯别帮我，我步步艰难的上了层楼，每走步，浑身都要出上层大汗。到了靖雯家门口，靖雯还在莫名其妙，“这是你的康复训练吗？”
“不是……这是我让你伤心了，对自己的惩罚，也让自己长记性。你如果还生气，我就再爬层。”说话的时候，我已经龇牙咧嘴，实在不是做戏，确实是痛苦难熬。
“真傻……”靖雯手搀着我，手去开灯，“你瘫痪了，还不是人家要照顾你……”
我手扶着靖雯，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叠卡片。“这是给你的。”
靖雯接过卡片，张张的翻看，第张写着，“使用效果，方小楼帮姚靖雯清空次购物车。”
第四张，“使用效果，方小楼帮姚靖雯做饭并刷碗。”
第十张，“使用效果，方小楼必须马上承认错误，不许狡辩，不许讲道理。”
第十三张，“使用效果，方小楼给姚靖雯打水，洗脚。”
第十七张，“使用效果，方小楼必须原谅姚靖雯犯的个错误，不许追究，不许再提。”
……
我在那天下午，共准备了二十五张，因为靖雯今年二十五岁。靖雯张张看完，显得有些哭笑不得，微微低头，说，“你就知道哄人家开心……”我知道，靖雯应该已经原谅了我的出轨。
我歪依在靖雯家的沙发上，靖雯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我不饿，我想听她给我弹钢琴。靖雯的指尖，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流淌出美妙的音乐。我四下张望，看看这个已经十天没来的地方，有什么变化。上次在这里，还是之前周的周末，我在那个周五下午亲眼目睹了孟杰对靖雯的调教凌辱，晚上第次留宿在靖雯的闺房，第二天上午靖雯用小口服侍了我，后来我心里乱想，才去酒吧，认识了何思凡，有了夜情，被靖雯发现，之后靖雯提出分手，我摔倒受伤，思凡强行探望，靖雯误会，最后终于被我挽回。这两周经历了如此多的种种，真如同做梦般。
望着屋内熟悉的切，突然发现地上的垃圾篓里扔着两个用过的避孕套，末端都残留着已经干萎的恶心粘液，我心想，定是秦明杰用过的，看来这两天他没少享用靖雯美妙的肉体。
靖雯瞥之下，发现我对着垃圾篓呆呆发愣，仿佛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飞跑过来，把沙发边的垃圾篓朔料袋系上扣，又收起了客厅里另外两处垃圾袋，跑进卧室，拎出个垃圾袋，把四个垃圾袋丢在门口，“这两天忘了丢垃圾……”我心想，到处都是战场，秦明杰这家伙到底和靖雯干了多少次？靖雯看我不说话，多少也明白了我心里的想法，好像做错事了样，红着脸站在了我的面前，“小楼……你别生气。”
说完，又回到了卧室。再次出来，靖雯手里举着张“必须原谅次错误，不许追究”的卡片，摆在胸前。
“你别……别生气……原谅人家好不好？”
窈窕淑女（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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