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玉鬘低下头问他。
“这种话不要说了……”少年似乎已经疲惫至极,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安静下来伸出手臂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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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的……”对着那只乌鸦,玉鬘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虽然是知道鼬的苦衷,但是这么对佐助是不是太过了。毕竟才是十三岁的少年,这么猛的下药就不怕他走上歪门邪道吗。
乌鸦没有说话只是圆圆的眼睛看着她一动不动。她现在也知道了这乌鸦是鼬的一个分身,将查克拉投射在鸟类身上配合幻术的发动比较节省查克拉。
她还记得宇智波一族在查克拉这一点是的确是比较欠缺一点。而且就鼬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大量使用查克拉了。
“鼬,你真的是一个狠心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玉鬘看着乌鸦说道,“我不可能给你家当一辈子的||乳|母,也不可能为你看一辈子的弟弟。”
先不说||乳|母这个词语的确让她很囧,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几个照顾自己的||乳|母的脸。天天怕她摔着了。烦人的很。
就算她真的想照看佐助一辈子,那也是不可能了。手捂上胸口。
“万一我哪一天不在了,鼬你也一定可以的吧?”
这世上没有哪一个人没有另外一个就活不下去,同样的她也不把自己当做特殊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ok,一章搞定。话说玉鬘其实也真的比较冷静的,她也不把自己当做特殊的不可缺少的存在。她觉得就算她没有了,两兄弟照样也能活的好。
真的不知道是她太冷静了,还是她不把自己当回事。
咩~~待会再来修改,嗷嗷嗷嗷嗷嗷,脖子好痛嗷!!
玉鬘说是自己是宇智波家的||乳|母,那是自己认为的,关键是要看其他当事人怎么想咩~~~
其实||乳|母不一定就是喂奶,其实就是照顾小孩。日本贵族很喜欢找来身份比较高的||乳|母来照顾小孩。但是玉鬘这家伙纯粹是因为小哥俩可爱………………这家伙也真的是个bt了……
恋爱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捂脸下奔。咱要睡觉觉去了~~挥手绢~~
☆、离去(修改)
很久以前她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长生不老的人交朋友的方法是看着一个人出生长大结婚生子,然后再看着他老去最后化成泥土的一部分。就这么一年复一年,许多人在生命里出现然后消失,而他还是旧时的摸样从来没有变过。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即使沧海桑田,他却也只能在这世上。
她那时候对这个故事没有多少兴趣,死神的任务就是冷漠看着世间的一切,将徘徊现世的灵魂送往尸魂界。对死神来言人类的一切事物和他们无关,战争也好和平也罢终究是些无关的事。更不要说那里面的生死离别。
她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尸魂界禁止死神参与人类的事情里了,因为一旦进去了就会多少带有自己感情,感情是个可以蒙蔽理智的东西,它可以上思维迟钝起来也可以让手上的刀刃变得迟疑。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无情无欲,就算是她也一样。
当离别来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和那个少年说。玉鬘从不来不把自己看的很重,也不觉得他没了自己就过不下去。这个世界不是真的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她相信就算她不在了,那个骄傲的少年也可以凭着他兄长留给他的仇恨活下去。
乌鸦静静的盯了她一会,展开翅膀飞走了。一根黑色的羽毛从天空中飘下,悠悠转转的落到地面。
走了么。
玉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木叶她是不打算呆下去了。虽然木叶的情况的确有些微妙,也不知道没有了三代火影的木叶高层会不会仍然像以前一样那么对待佐助,毕竟佐助的宇智波末裔的身份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威胁,一当佐助知道当年灭族的真相那么他就真的危险了。鼬希望自己留在佐助的身边也是为了能保护他吧,做哥哥做到鼬这份上也真的算是罕见了。
不过……他的期望也只能是落空了,现在自己的这种状况……已经是不行了。有些事情不是怎么想就会怎么发展。她也相信鼬也有准备,那么一个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不会做好两手准备。
那么她也可以离开了。
她挺直了身子,刚刚转过身打算回到房间里去的时候,感到一阵晕眩。一手赶紧扶住身边的东西来使得自己能保持平衡。
必须赶快离开,这个身体对她的伤势起到的愈合作用微乎其微,毕竟不是尸魂界造的义骸,只是人类的血肉之躯罢了。
除了能作为一个临时的肉体外,还能指望有其他什么用处?
再这么呆下去估计等个几十年看能不能完全好,这里的灵子浓度并不充沛无法满足她治疗的需要,除非她把那些人类的灵魂完全打散成灵子吸收掉。这种手法太过于卑劣,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使用。
这几天她莫名的有一种被呼唤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木叶之外召唤她,召唤她到那里去。
这种感觉一日比一日强烈,不管如何,这个身子她已经决定不再要了,木叶也不会再呆下去。那么离开之前去那个地方看看一探究竟倒也无妨。
已经在这个木叶窝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还没有出去看看外面宽阔的世界。不过现在她也去不了。
“真是的。”玉鬘笑着手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没事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就定在在这段时间吧。玉鬘抬起手来看着白皙的手,这是属于二十岁女青年的手,即使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细嫩,但也比那些忍者布满茧子和伤口的手好上太多。
和木千夏……八年前被别人欺负至死的十三岁少女,她到现在对发现和木尸体的情形还有一点点的印象:冰冷河水里散开的长发,僵硬的尸身。怨怒不甘的灵魂。
当年的那场复仇好戏玉鬘已经是没有多少印象,其实不管那个少女的复仇计划成功不成功,这具身体她都是要定了的。
复仇是否成功与她无关,她只会取对方承诺下的东西而且不会给对方半点后悔的机会。
不过到了现在……玉鬘手握成拳,这具早就该死去的身体也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让这身子早日安息好了。
这也算自己在这个世界做的最后一件好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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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心里的焦躁在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断地膨胀,止步不前的烦躁和对于鸣人飞速进步的嫉妒。
他只要一想起千鸟被鼬随意一招破掉的情形,心里就闷到极点。就连那招都不可以吗,‘你可以动手杀掉我么。’‘你不行但是你哥哥鼬可以……’女子轻柔的声音在他的耳畔低低的响起来,就如那天。
‘你和我一样都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这里有一个条件,要杀死最亲密的伙伴!’暗无天日的月读幻境里,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宇智波鼬即使心里恨意翻腾但是还是伤不了他半分。
“宇智波……鼬!”佐助痛苦的弯下腰手扯住自己的黑发,一词一词咬牙切齿的念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看来她的教导能力也不怎么样,还是和那时一样……’那个男人口吻轻蔑,血色的写轮眼看着自己。
住口!给我住口!
强烈的恨意充斥着整个胸腔。
气流从牙缝处被强行吸入,紧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病房显得特别突兀。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佐助放下抓住头发的双手看向门口。
“佐助君”小樱对着他笑。少女的笑容如同春日开放的花朵一般灿烂迷人,但是佐助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便低下头去。
看见佐助情绪低迷,小樱理解为是早上刚刚起床没有吃早餐血糖低的缘故。“你想吃什么呢?我给你买。”小樱满怀期待的望着沉默的俊秀少年。
小樱的声音如同从遥远时空里传来般,对佐助来说她的声音太遥远几乎听不见。护士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上回响。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孩子的玩闹声传到病房里,被踢起的球在窗户外划过一道完整的抛物线。
佐助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黑色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白色的被子。
突然少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下子向后躺去,双手枕在脑后。
他的心情无比的烦躁。
“小樱!”鸣人富有活力的声音在病房外响起,佐助立刻为心中的烦闷找到一个倾泻点。
“鸣人!”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金发蓝眸少年,原本的吊车尾。
为什么鸣人能成长的那么快?为什么?佐助咬牙。心中的自卑和天生而来的骄傲纠缠在一起。他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宇智波鼬的脸“你很弱,你对我的憎恨还不够。”
佐助眼眸睁大转过头来一把把小樱削好的水果打翻,他盯着鸣人一字一字吐词清晰:“喂,鸣人。”
“干什么?”
“现在来和我战斗。”蓝衣少年语气中坚决无比。一双二勾玉写轮眼中战意满满。对鸣人的嫉妒和自我厌恶已经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两人的战斗场合是在天台,小樱急急忙忙的赶到天台看着已经打起来的两个人不知道要做什么。
现在她该怎么办?!看着已经开始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她心中焦急但是不能做什么。
火焰冲天而起,天台上的白色床单淹没在火海内。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小樱脑海里划过一双女子的眼睛。
对,对!和木小姐来的话说不定可以制止他们的!
小樱想着就要去找玉鬘,脚刚刚向后踏出一步又停住了:和木家离木叶医院的距离不近,来回都需要的时间。她是忍者可以把花费的时间减小到最小范围内,可是和木千夏只是个连忍者学校都没有进过的普通人。
估计就算到了天台也被他们毁的差不多了。
这、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千鸟发出的如同千只鸟鸣叫的声音把小樱的思绪来回现实,佐助鸣人二人基本都已经使出了自己现在已经习得的最有威力的招数。
“住手啊!!!”眼泪流下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止这两个人。
这时候天降卡卡西,制止了两个人的胡来。
佐助把手从已经被千鸟毁得不成样子的金属大水塔中抽出来,他转过头去看着鸣人打出的一个小水洞,心里弥漫起一股优越感:果然鸣人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吊车尾。当年那个就算他帮助着修行也没有提高多少的鸣人。
心里的嫉妒因为这样而得到些许的减弱,他嘲讽似地勾起嘴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声。
卡卡西看着佐助顿觉的头疼,那个消息他要是告诉这两个小子,到时会有什么的结果。
佐助对着咬着牙的鸣人轻哼一声,便翻了出去。
当完全被打破的水塔出现在他眼前时,心里的那点优越感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的鸣人已经被他厉害了。
鸣人他现在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了……
面对佐助和鸣人的争斗,小樱只能在原地无助的哭泣。除了这样……她还能做什么呢。
但是最后她看着卡卡西去找佐助的身影,她又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完全没有转机。
但一个人只能把希望放在除自己以外的人身上,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此时大蛇丸派出音忍四人众已经赶往木叶。
佐助被卡卡西绑在树杆上动弹不得,尤其是卡卡西那句“不要再想着复仇了”更加让他觉得怒不可遏,他们知道什么又懂得什么?!凭什么卡卡西对他说“不要复仇”?!
卡卡西他见过自己父母浑身是血躺在眼前的痛苦吗?又知道一夜之间族人全灭的痛苦吗?!更重要的是那个凶手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曾经敬爱发誓作为超越对象的兄长!!
“不要在我面前好像无所不知一样!”满怀着愤慨佐助心中的怨怼几乎达到顶点,什么都不懂的人轻轻松松的说出‘放弃仇恨’这句话来。无知又好笑!
“我早就没有那样的人了,”卡卡西对佐助‘杀掉最亲密的人’的话倒是没有动怒。相反倒是对他不稳定的情绪进行安慰,看见少年低下来的头,卡卡西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那个消息告诉他,那个消息瞒得了一时却是瞒不了一世,总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到那个时候恐怕会更加棘手。“佐助,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一定要冷静。”
佐助听见他的话,抬起头来。卡卡西盯着佐助黑色的眼睛,“和木千夏,死了。”
墨玉般的眸子在卡卡西话音刚落的那刻几乎睁裂,“你……在说什么?!”
叹一口气卡卡西把话有重复了一遍“和木千夏,她死了。尸体是在今天早上在她自己家发现的,已经死了两天了。”
佐助睁着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卡卡西,牙齿上下碰撞发出的嗓音如同在梦中般“她…………死了?”
卡卡西点了点头
她的确是有几天没有来找他了……但是但是!
胸腔里翻腾着什么,指尖颤动着。
‘你能杀了我吗?’她的话再次在脑海中,温柔的笑脸如同隔世。
‘お帰りサスケ’五年前雨天看到的那张脸是他那个时候唯一看到鲜活的事物。
瞳孔猛然缩小,佐助站起身如同一只被射出的箭般从卡卡西身边穿梭而过。目标直直指向和木家所在的位置。
卡卡西面对佐助的离去,只是叹一口气。和木千夏的死像是自杀又不像,听发现的暗部说发现和木千夏的尸体的时候,尸体时被穿上白色和服,头发一丝不苟脸上也化好了妆容。面覆白布手执佛珠,说他杀也不像说自杀更没有留下任何的遗书。
卡卡西侧过身看着木叶村里那些建筑物,再次叹口气。
风呼呼的从耳旁刮过,周围的景色急速向后退去。佐助赤脚从地面跳起身子在屋顶间跳跃。
脑子里满是卡卡西的那句“和木千夏,死了。”他知道和木千夏其实不是和木千夏,是另外一个存在。
她会死?哈,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死,又怎么能死。
佐助脚下用力加快了速度。
远处的几个人饶有兴趣的盯着佐助的反应。
佐助从窗台跳进和木家的房间,这里因为调查的人员来过的原因被里里外外的查了一遍,尸体早已经被移走,遗物还没来得及清理。其实因为木叶重建和加强防范需要花太大的人手,所以调查这件案子的忍者也不多。所以房间还保持着以前的模样。
佐助站在玉鬘以前的房间里看着被蒙上白布的家具呆了一阵子,过了好一会他才挪动脚步坐到她曾经躺过的床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蒙上了白布,佐助知道再过一两天就会有人来清理这里。
佐助打开门找遍了和木家所有的地方,嘈杂的人声他似乎没有听见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就这么赤脚站在那里寻找。
没有感受到任何他熟悉的气息。
不信,骗人的。那个人她怎么会死!佐助在木叶里找遍了所有她能去的地方,没有她。
她不会死,那么她只是离开了……
他回到已经没有人居住的和木宅,来到她的房间就像往常他来找她一样。
打开门他颓然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静静的过了一会后,他转过头看向梳妆台的位置。
他坐起身来,下床走向那个被蒙上步的梳妆台。手抓住布料扯开。
梳妆台上的梳
妆用品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空出的地方也是没有半点灰尘。一切都似乎如同平日一样。不同的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佐助伸出手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抽屉里只有一些上妆时必需的一些小物什,黝黑的眸子从这些物品一一扫过去。突然他看见抽屉的最里面有一个小木盒,他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小木盒是黑色的,上面会有一点点花纹。
佐助打开盒盖却是看见一只似乎已经有些年头的旧纸质风车,风车颜色是米黄|色的,但是由于岁月的原因颜色褪去了不少。风车的旁边还有一封书信一样的东西。
拿起那只旧风车,佐助想不起玉鬘有没有向他提过这个东西。风车上透出一股陈旧的气息,他皱着眉头把风车放回去,又拿起那封折成结的纸条。纸条的纸质比较厚并不像平常用的那种。
纸条打开似乎有一股熏香味道飘散开来,纸上写着一首和歌,字迹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子之手。
里面所含的汉字颇多,佐助看的也有点吃力。
“花从枝上落,飘散竟无常。花落随流水,空如泡沫光。”
陈旧的
死神+火影八千代风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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