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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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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八千代风作者:肉书屋

死神+火影八千代风第12部分阅读

彩,但是这一切对玉鬘来说似乎精彩的太过头了。明明就是兄亲弟恭的五好兄弟最后闹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

明明一个性格温柔的男孩却把自己全族宰了,更要命的这家伙还是自己自愿接下这个任务。

这一个一个到底是怎么了,可能是阳光太过于强烈的缘故玉鬘觉得自己头很晕。手扶住身边的器物支撑着站起来。脚步有点踉跄的走进屋子里再一步步爬上楼梯。打开房门躺在床上。

疲惫的闭上双眼,她想她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了。即使永远不会再醒来她也能接受。

随着时间,太阳从正中的位置慢慢的向西边移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半大的暗红色火球挂在西边的天际。天空上有好几朵火烧云。

最后的光亮和热度也随着落日消沉而去。和木家的房间已经完全陷入在黑暗里。

窗户那边传来类似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这只乌鸦全身通黑眼睛鲜红,注意去看还会发现眼睛里似乎还有三勾玉。像极了宇智波家的三勾玉写轮眼。

乌鸦张开翅膀从窗户落到房间内的地板上,一秒钟变成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他身着黑底红云袍子。长发用一根暗红的发绳绑好藏在高高的衣领后,额头上戴着有一条划痕的木叶护额。衣领遮去了他的半张脸,露出的部分也几乎只有那双猩红的写轮眼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见的似乎也只有床上女子的呼吸声。鼬没有向前,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玉鬘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头转过来看着站在窗户前的鼬,她眉头皱起来,随后惊讶道“鼬?!”

想起什么,玉鬘用被子把自己罩了个结实。

“可以出去一下吗,我这样子实在不能见你。有一间和室你可以在那里等一下吗?”脸色嘴唇苍白无血色,再加上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睛。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就算是佐助和鼬都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可以用这种样子去见他?!

鼬看了被被子罩住的玉鬘半秒,便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了,过了一会玉鬘就听见纸门被拉开的声音。

吐了一口气,玉鬘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物就走到浴室里。

尽量用了最少的时间来洗梳装扮,她也没想到鼬竟然还能回木叶原来还以为他是不会再来了。

换上了一套新的简易和服,玉鬘拿着案板上面放着茶杯和一壶茶水来到和室里。进去的时候鼬看着和室的壁龛。听到门被拉开,他回过头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将手里的案板放在室内摆着的小案桌上,玉鬘跪坐下来双手交付在大腿上。

“你知道多少?”鼬原本猩红的写轮眼已经是没有一丝涟漪的黑,他盯住她的双眼问道。此时的玉鬘已经是收拾干净,和服配上脸上的妆容十分大方得体,没有一丝刚才病弱的样子。

听见鼬的这一问,玉鬘给他倒水的手微微一顿,茶杯里的水快满的时候她放下茶壶。看着鼬一笑,“还真是不客气的问题呢。”

她笑着看他说道,“我知道多少,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请放心吧,我在这世上的时间怕也是不多了。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是威胁了。”突然玉鬘的眼睛一下子张大,右手敲在左手上。“佐助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因为月读的原因现在还不能醒过来。你看过他了吗?”

鼬袖子的手握紧随后又松开,最后他还是没说什么拿起小矮桌上的茶杯缓缓喝了一口。杯里的茶水是合适可以入口的温度,既不凉也不烫口。

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和室陷入寂静。

“佐助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要是他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玉鬘看着鼬黝黑的眸子说道。佐助这孩子一旦知道自己的家族是木叶高层下令所灭,估计到时候又是一场天翻地覆。佐助继承了宇智波家纯粹的血统有着这个家族的高傲性子,而且力量在同辈人里出类拔萃假以时日能得到好的指点,一定会突飞猛进。

佐助不是鼬,不会把木叶看的比自己家族还重要。她已经能看见未来是个什么样子了。

“这种事你不要插手。”鼬看着她,口吻平淡的几乎不带一丝的感情。

“你能瞒他一辈子吗?”玉鬘听了他这句话也不气恼,只是无奈的笑笑。那种真相……就算再怎么样,她也觉得瞒不了佐助一生。到那时候知道对于佐助的伤害比起哥哥杀害族人只怕伤害更大。怕就怕那孩子脑子里一根筋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不会知道……”鼬垂下眼眸,“你也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和这件事越有关系危险也就越大。

他不想让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包括她在内。

“放心吧,就算我想参合进去,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玉鬘笑的自嘲,眼睛盯着和室的某一处,随后又把视线放回到鼬的脸上。

“只是你,多小心一点吧。那次找我的那个人来者不善。真没想到宇智波家还有那么一个厉害的人物,你现在也是和他在一起吧。”如果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她也一定会认真的和那个阿飞好好打上一场。

鼬眼睛转过来静静的看着她,两人再次陷入沉寂。

玉鬘对着他一笑“放心,我暂时还死不了。”

时钟秒钟的声音在寂静的小空间里显得十分的清楚,房间里的两个人沉默的对望。不知道过了多久,鼬一言不发的转身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背后传来玉鬘的声音。

鼬微微侧过身子,随即黑曜石般的眼眸惊讶的睁开。因为怀里的温暖和柔软。

那一瞬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应该推开她么?

怀里感受到的是和男子迥然不同的柔软和暖意。自从灭族后,他就尽量避免和别人的肢体接触。

温热的触感总是让他回忆起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

她的身高并不高,和他比起来可以说是比较娇小。她的侧脸贴在他的左胸的位置,而他一动不动。

强有力的心跳声穿过皮肉衣料到达她的耳中,这份鲜活的生存让她勾起嘴角。

只要他还活着,那就好。

抬起头手臂抬起来环住他的身子,手在鼬的后背上轻拍几下。最后手掌停在他的肩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世道险恶,多加小心吧。”在鼬的背上再轻柔的拍几下,玉鬘抓住他的双臂身子和他分离开来。

“那么,再见了。”十指渐松原本抓住鼬袖子的手松开,手指滑过他身上光滑的衣料双臂垂在身边她笑的温柔。

但是那笑容里带了一份无奈一份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还真的很好奇读者怎么看待鼬和玉鬘,佐助和玉鬘的……

嘿嘿,离死神篇不远了。

☆、拥抱

初代火影的嫡亲孙女纲手回到木叶,这次自来也去找纲手回来最主要的也是让她回来接下火影这个位置。

毕竟纲手是初代的孙女而且还是三代的弟子,作为‘木叶三忍’的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能堵住那些挑剔的人的嘴。就算是火之国的大名对这样的人选也无异议。

纲手擅长医疗忍术,她的医疗忍术放眼整个忍者大陆难出其右。这时候佐助还是因为鼬的幻术昏迷着。毕竟月读这种级别的幻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了。

卡卡西之前就因为和朱南组一战中,因为中了万花筒写轮眼结结实实的昏了一个星期。

这在木叶里还真是破天荒。

参与那几次战斗的人,不管是卡卡西还是‘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他们对于那个木叶的叛忍的认识已经等同于那些普通的对手了。

宇智波鼬,这个男人强大的令人感觉到有点恐怖。

之前木叶医院的医疗忍者无法让佐助醒过来,既然已经来了医疗忍术中的泰斗那么让佐助苏醒的这件事情就交给纲手了。

玉鬘轻轻咳了几声,拉开窗户跳了进去。佐助这时候已经是醒了,病床上没有看见少年的头倒是看见了一个被被子抱住的大布包。

想来也是这个少年醒来后把自己抱起来不愿意见任何人。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很弱,为什么这么弱?那是因为恨意还不够……’宇智波鼬带着嘲讽和恶意的低沉嗓音一遍又一遍又在脑子里回放。

蜷缩在被子里佐助牙齿咬的咯咯响,心中的恨意和痛苦如火山爆发一般充满自己整颗心脏。伸出手掌他看着掌心和指腹的茧子,自己一天一天一年复一年的苦练,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一击。

他至今都还记得在那个晚上,父母气息全无的躺在那个男人的脚下血从父母的身下溢出来。

那个男人……那个杀了父母族人的男人,明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起中忍考试中鸣人的奇迹般的进步,和自己一对比。佐助咬住下唇脸陷进床褥里。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但是唇上传来的痛楚已经被心里的痛苦和恨意完全压制下去。

自己几年的努力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原来什么都不是。鸣人可以进步神速而自己只是一场空。

玉鬘看着床上缩成的一大块,也知道醒来后的佐助不好受。但是他恨的这个人却不是他应该憎恨的对象。她不可能去问他当年鼬给他看了什么。

这种事情她是不可能去做的,那无异是把佐助的伤口再次拉开然后撒上一把盐。

她不能把她知道的有关宇智波家的事告诉他,十二岁没有经过勾心斗角也不知道家族和上层的险恶斗争。他一直受到父母兄长的保护,就算到了现在他也纯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她不知道原来父母和兄长对他的维护是不是好事。就怕这孩子一旦从哪里知道真相会一发不可收拾,对木叶不利的事情玉鬘相信在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下他是绝对会做出来的。

他以前对鼬的爱实在太深,温柔而强大的兄长便是他唯一的追赶目标。直到鼬亲手把这种景象破坏掉,当爱变成恨会怎么样,爱的越深恨得也就越入骨。

说白了有时候恨其实也是爱的另一个体现方式。

叹了一口气玉鬘坐到床边,她实在就不明白木叶有什么好守护的,鼬竟然能狠下心把自己家族灭的只剩下佐助这么一根独苗苗。

手轻轻的按在那鼓起的一大团上,“佐助。”

手下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是随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被子下传出有点嘶哑的声音“你走。”

玉鬘眉毛一扬,不想见她么?还是不想让她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出来吧……”

“我说你走开!”佐助听见她的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连声音也变大起来。

这死小子是想把护士都引过来围观么?

玉鬘干脆俯□连人带被子一起按个结实,压低了嗓音:“这么大声音是想要那些美丽的护士小姐赶过来看你这个美少年干嚎么?像什么样子!”

佐助自小开始对其他人就淡淡的,虽然鼬也是如此但是好歹是那种冷淡有礼的态度,在礼节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佐助这娃基本上就是个傲慢性子,对着别人连敬语都不知道用。自己可不记得没有教过他敬语丁宁语的使用,在他小时候她甚至还教过他贵族的一些行为举止。

这么大了就长成这个样子了?!

身下的小少年作势就要挣扎。玉鬘咧嘴一笑。手上的力道稍微加大一点。

“缚道之一塞!”已经有些不想和佐助进行这种角力游戏,玉鬘默念一声将佐助的双手束缚到背后。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玉鬘另一手就把罩在他脑袋上的被子掀开。

不出她的意料,这个小少年狠狠的瞪着自己,额角已经流下了汗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佐助微微喘着气狠狠的瞪着自己面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女子,但是她也并未显现出什么恼火的样子。反而是轻笑一下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坐好。

玉鬘嘴角浮现一丝笑,手指理了理佐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为什么不想见我?我很吓人么?”坐在佐助的身边,玉鬘问道。她的手早已经从佐助嘴唇上移开。

佐助抿紧唇,闭上眼就把脑袋扭到一旁。被桎梏住的手握紧指甲刺进肉里。

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尤其是她。这个自打能够记事开始就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惨败的模样他真的不情愿被她看见。

只是一击只是一击他就被那个男人打败了,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可悲了?

他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父母族人报仇?就他现在的力量。不够,远远不够。

恨,好恨。

这样无能的自己,这样贪图安乐的自己。好恨这样的自己。

“别再和自己手心过不去了。”玉鬘看见佐助手心流出的一丝鲜红道。掌心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部位但是被刺破流血还是很疼的。

“你尝试过一个人在黑暗里吗?”佐助微微低下头头发几乎完全遮住他的侧脸。玉鬘歪了一下脑袋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黑暗,全部都是黑暗,无法看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痛苦也好彷徨也好,剩下的也只有那份无法被穿透的黑暗,呵呵……”说到这里佐助低低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强烈的自我嘲讽,“曾经我以为有光明可以刺透它,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光明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需要的东西,它只会让我迷失方向。”

“佐助,你……”玉鬘皱眉说道。

“我是复仇者,对于复仇者来说黑暗就已经足够了,”佐助嘴角的笑容加大“我早已经陷入在黑暗中已经不必再想着脱身。即使黑暗浸入我的骨髓也没有关系了。”

在他八岁晚上的那一天,光明对他来讲就是一个非常奢侈的词语了。

说罢他抬起头来直直的盯住她,黝黑的眸子里有着的不是十三岁少年该有的痛苦,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扭曲,清俊的脸庞上已经没有少年该有的活力朝气相反却透露一种彻骨的疼痛。

玉鬘暗金色的眸子稍稍眯起来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她还是叹了一口气身子向佐助的方向倾进少许,手臂抬起来手抚住他的后背。

“解。”原本加于佐助手腕上的桎梏消失,玉鬘轻轻的把他搂进怀里。“复仇者……吗?”她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怀里的少年身子一僵随后便用坚定的口气说道“是,我是复仇者。我不需要任何阻挡我的东西。”

“那么…………”玉鬘的头低下来,气流扫在佐助的脖子上。“你能对我拔刀,杀了我么?”

此话一出怀里的少年身子僵硬好久都没有出声,“能么?拔刀杀了我。”玉鬘见佐助不答话再次问了一次。

房间里安静的很,因为窗户没有关好的原因,风吹进来把窗帘吹的老高。房间里现在能听见的只是佐助略为急促的呼吸。

过了好久她才能见佐助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问你,你真的能够对我拔出刀对我下手么?”察觉到晨风的凉意,玉鬘把佐助又抱紧了一点。“不行么,但是你哥哥鼬却可以。”

回想起那个血色之夜,鼬手里折射出杀意和寒意的暗部专用的佩刀,玉鬘闭上眼无奈的笑。

“那个晚上,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知道的……”要不是那时候的他做不到的话,他会真的杀了她吧。他会下得了手的,她一直都相信。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怀里的少年突然挣脱她的怀抱,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不要提那个男人!也不要把他和我相比,我和他不一样!!”佐助脸色潮红情绪激动。

玉鬘一把捂住他的嘴,看向门边,瞪一眼情绪还不稳定的佐助“那么大的声音,你真的想把木叶医院全部护士都招过来么?!”

佐助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眼里有些不明的情绪在闪动。手捂的并不紧所以佐助还是有些自由的空间。玉鬘觉得手掌下那两片柔软慢慢张开然后……

“嘶!!”玉鬘手指上感觉到一阵痛楚,佐助嘴里咬住她捂在他嘴上的一根手指,忿恨的盯住她。咬的很紧,似乎他不打算松口了。

玉鬘额头上爆出青筋,三四百年她第一次被一只小兔崽子给咬了。而且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只小兔崽子还是她看大的。

明明就是一只看上去挺无害的小黑猫,现在她觉得小猫的牙也是很锋利的,咬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

“佐助,你到底在干什么?!”她低喝道。

两人对峙一段时间,佐助松开口。嘴唇上带着些许的鲜红。他死死的望着她然后一把她抱住。

少年温热的怀抱顿时叫玉鬘一愣。

“那种话,那种话…………你不要再说了!”佐助的语调并不平稳甚至她还可以听见里面带着的颤动。

他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他的情绪很明显的不稳,是在害怕么?

这个抱着自己的少年究竟是在害怕些什么呢?

“那种话,是指你杀了我么?”玉鬘轻声问了一句,佐助放在她背后的手抓紧,抓住了她那里的衣料渐渐撰紧。

“你不要说了……”佐助头靠在玉鬘的肩膀上,他还记的在月读幻境里那个男人冷冰冰的看着他,对他说的万花筒开眼的方法。那就是杀掉自己最亲近的人!

那种事情……那个男人能做他却是做不到。

宇智波鼬能为了开万花筒为了检验自己的器量,可以杀掉止水可以杀掉父母族人。但是他如果也这么做了和鼬又有什么区别?!

她也好,鸣人也好。不管杀了哪一个,都是等于把‘宇智波佐助’这个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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