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作者:肉书屋
耽美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10部分阅读
留品相最好的一公八母,其余的全部都卖掉或吃掉。小猪也长得差不多了,好料再养一个冬开春就能吃肉,所以这个冬天也不能大意。
薛老爹盘算着,觉得那圈里养的可不是兔子和猪,那简直就是一堆堆的钱,母兔一年可生46次,每次多能生812只就算少也能生58只,这八只母兔简直就是一只只会下蛋的金母鸡啊!猪嘛,更不用说,小猪买来养大半年,一只猪壮的能长上千斤,一斤肉少说卖20文,这一头猪最少就两吊钱呢!
薛父一边美滋滋的盘算一边开始泡糯米洗小肠,这血肠没灌过,一会还要好好问问老虎,别弄错了比例白忙活。
薛寅松挑了两空筐去河边,长辉昨天拍画把手里仅有的几张纸片都输没了,便嚷嚷着也要跟去河边。
这季节吹的是北风,河边非常冷,薛寅松本来心痛他不让去,可小秀才禁不住他闹,只得出面来求情,让他多加了件衣服才跟着去了。
一路上长辉很是兴奋的问:“阿坝,河里能捞多少鱼啊?”薛寅松道:“去收了网不就知道了?一会你可不许玩水啊。”
到了河边,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吹,长辉冻得说不出话,缩在一块岩石上坐着。薛寅松卷了袖子蹲到下河口摸网,手一入水,只觉得那水冻得骨头都发痛,咬牙伸手下去把石头搬开,拉出网口,再一节一节的拉出水面。
网子里收获颇多,几乎装得满满的,薛寅松喜笑颜开将网笼放在地上,准备理筐。长辉看看,忙跑过来道:“阿坝,我们回家去吧。”
“怎么了?”薛寅松想的是现在把拖网理出来,还可以顺手埋下去,长辉却人小心眼多,望着旁边的小路道:“你看那路上来了个人,他们要是看到我家收了那么多的鱼,肯定会眼红。”
薛寅松想想也是,这河沟是大家的,这拖网也没什么稀奇,看几眼就会编,若是家家户户都整一个拖网,那小河沟里的小鱼小虾都能被捞绝种,想道这里他立刻采纳了意见,三两把将拖网收进竹筐里,又抓了些青草盖上:“走,我们回家理网,以后也悄悄的下网,不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长辉笑眯眯的答道:“好。”
所以说什么人之初性本善都是狗屁,这孩子才六岁就知道顾着自己家了,薛寅松一边牵着长辉走,一边想:这样也不错啊,以后绝对能敛大财。
冬日的日光暖和又不刺眼,小秀才坐在后院的木凳上,看薛寅松和薛父分鱼。拖网里的东西很杂,除了泥鳅黄鳝和水蛇外,还有各种小鱼、鲶秋儿、鳌虾和一只半大的老鳖。
老爹兴奋的举起老鳖道:“这东西好啊,一会我把它杀了来喝生血,秀才也来喝一杯。”
小秀才顿时毛孔竖立摇头道:“不,你们喝吧,我……不喜欢喝这个。”薛老爹笑道:“这怕什么,有点腥气而已,我给你放点姜丝就是。这生血大补,喝了冬天不怕冷,咱北方冬天想不怕冷就得喝这个,你问老虎,他小时可没少喝生鹿血。”
小秀才立刻看向薛寅松,见他面无表情,还是拒绝道:“不了,薛伯伯,你们自己喝吧,我喝不惯这个。”
薛老爹还想劝几句,薛寅松道:“他不喝就不喝吧,一方风俗养一方人,南方的人就是爱炖汤水补补,明天上山看看有什么好药,挖点回来就是。”
薛父点头道:“这倒是,那行,这血我和老虎喝了,这老鳖就留着给你炖药。”说着又找出两条小水蛇道:“老鳖炖水蛇也是大补,只是不知道秀才身子骨怎么样,若是虚不受补的还要流鼻血呢。”老爹嘿嘿的笑,向儿子邪恶的挑眉毛。
薛寅松翻了个白眼,指着一大堆的细鳞小鱼道:“这鱼炸着香,难的过年吃一顿,费油就费点吧,你下午把这都理出来。”薛父点头道:“好,一会我便挖肠去腮炸了,让长辉多吃点。”长辉赶紧扑过去,粘在他身上道:“薛爷爷最好了,我最喜欢薛爷爷了。”薛老爹也挺享受,让他赖了好一会才道:“你去边上端个凳子坐,我一会便去炸鱼。”
小秀才见薛老爹走到井边打水杀鱼,便走过去站在薛寅松身边小声问道:“薛大哥,你生气了吗?早晨我说让你和薛伯伯搬我屋里来,你怎么不高兴呢?”
薛寅松没吭声,小秀才又道:“我也知道银钱不够,碳也买得不多,我想着屋里炭火烧得挺旺的,两个人也是住,四个人也是住,你们若是烧柴烟火太重,会咳嗽的。”
薛寅松终于开口道:“你不觉得邀请我爹和你睡一个屋,很……恩,很奇怪么?”
小秀才有些诧异:“那有什么关系,不都是男的么?再说我是和长辉睡一个床,这屋里不是还有四个人么?”
薛寅松没说话,小秀才又道:“薛伯伯是你爹啊,又不是外人。我想着我和长辉晚上也不知道做什么,他老要我讲故事吵得我头痛,有你们在,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挺好,你不是常说我们是一家人么,一家人当然应该热热闹闹的。”
薛寅松听着那句又不是外人,心里突然柔软了:“也不是说不可以,我爹晚上有时要打呼噜,怕吵着你。”这当然是托词,薛老爹不到40岁,人又瘦,根本就不打呼噜。
小秀才笑道:“我晚上睡得沉,不影响的,如此你便搬床吧,晚上烧着碳,人多也热闹。”
古时候晚上没什么娱乐项目,大多的农户为了晚上剩灯油,都是早早吃饭,天黑就睡觉,薛寅松想着老爹会做布鞋,完全可以趁着晚上的功夫点个油灯,让老爹坐鞋面,他来纳鞋底,一个冬过去说不定还能一人做上一双穿,想到这里便同意道:“我把手里这点活做了便去搬床,你先去把我床上的被子棉絮搬到东屋去。”
小秀才看他愿意,也挺高兴的,答应着便去了。
薛寅松洗手去拆床,古时的床因为要架蚊帐都有木头做的架子,还好是榫头结构并不费力,他将床拆成了个光架子,和老爹抬了过去。
薛老爹道:“小秀才和长辉都经不得吹,他们还是睡里面,我和老虎睡这窗根下,这窗户边冬天冷着呢。”薛寅松便依言把小秀才的床往里面移了些,又将书桌移到窗户边,方便他白日看书。
搬了床四个人突然感觉近了些,正好这屋里又可以直接到厨房,干脆就在这屋里吃住,把那边西厢房当杂物间。
薛老爹赞同道:“地里的白菜收起来也能堆半屋,做菜窖也不错。”
薛寅松想起豆腐||乳|来,忙道:“爹,你不是会做腐||乳|么?这天正好能做。”薛父经他一提醒也拍大腿:“好啊,腐||乳|最是能送饭,我一会便去买点豆腐。”
四个人说说笑笑吃了晚饭,正好天色晚了,便进屋点了油灯。薛寅松说了纳鞋的提议,老爹同意道:“一会找几件旧衣服出来,我画样子,你做鞋底,我来绷面。”薛寅松答应着道:“长辉人小,要不要给他做双棉鞋穿穿?”
小秀才正要说话,薛老爹点头道:“那肯定要,孩子小脚不经冻的,若是生了冻疮那就惨了,以后年年都得长。”
小秀才一听忙道:“那就请薛伯伯多费心了。”看着薛寅松也盯着他,忙又谢道:“薛大哥纳鞋底也费心了。”
薛寅松满意的转过头,却收到老爹讥笑的眼神,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今晚早点睡吧,白天大家都累了。”
炭火烧得很旺,四个人洗漱好都悉悉索索的脱衣躺下,只有长辉还在那边嘀咕:“我要跟阿坝睡。”
一夜炭火烧得很旺,屋里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爹,你干嘛?“薛寅松迷糊着被老爹掀了被子,冻得直缩成一团,老爹一面下床一面穿鞋轻声道:“快些起来,你忘了咱们今早要上山砍松柏枝了?”
薛寅松这才想起,忙一骨碌爬起来道:“来不及烧火了,昨晚该趁着余火烙两个饼。”薛父低声道:“哪来那么多讲究,就着冷饭吃两口,你动作快些出来,我去后院拿绳子和柴刀。”
薛寅松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了衣服去后院刨了几口冷饭,薛父取了绳索柴刀,又拿了打草的竹筐道:“你好没?好了便走。”
薛寅松接过竹筐,点了只竹头火把,两人借些微弱的亮光往山上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冷,我给家里的猫穿了衣服,这丫头一穿衣服顿时就往地上躺,连路都不会走了,唉,大冬天的可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呆窝里吧。
44
44、捉刺猬
冬日的凌晨不是一般的冷,薛寅松虽然硬抗得住,还觉得寒气止不住的往骨肉里侵袭:“爹,你冷不?”
“走快点就不冷了,”薛老爹答道:“等太阳出来就好啦,等空下来做几只套子,说不定能逮着兔子和野鸡呢。”
薛寅松摇头道:“一年也套不得几个。”这陈家村也有专门打猎为生的猎户,俗话说一个猎户光半山,猎户常年在山上走,野鸡兔子都比平时要警觉得多,不容易逮着。
两人走了会,突然觉得空中有些细雨飘着,薛寅松道:“今天运气不好,飘雨了,恐怕再走一会得下大吧?”
薛父伸手接了仔细看看:“这是雪粒子,飘在半空才化的水,你往天上看。”薛寅松伸手接了几粒,果然一落在手掌就化了:“真是雪,看来不久就要封山了。”
薛父点头:“这几天赶紧的上山,再吹几天北风就得下大雪。”说着又兴奋起来:“听说陈家村不爱上冻,冬天也不容易下雪,今年若是有大雪可是好了,开春的菜价和柴价都得翻一翻,咱家有多的柴没?”
薛寅松哼了一声:“砍柴有什么难,关键是咱家没牛车怎么能运柴进城里去,总不能次次都跟人家借吧?”薛老爹不小心脚下一滑,扶住儿子叹口气道:“那倒是,是在不行吧爹那点棺材本拿出来买牛吧,这没牛下地开春那两亩地也够我爷儿俩喝一壶的。”
薛寅松想着钱就烦心,催促道:“想多的做甚,赶紧走,争取午前赶回去。”
两人又快步向山上走,在太阳出来时已经到了一个小山窝,山窝子不大,也就一亩地的样子,密密麻麻的长了松柏树,满地落着都是松果。
薛老爹把外衫一脱,举了柴刀就开始砍树:“老虎,你去边上割草,一会我俩再换换。”虽然老爹从来不说,但是薛寅松知道这是他心痛自己的一种方式,忙抢了柴刀道:“你把衣服穿上仔细冻着,然后拿了镰刀去割草,儿子也大啦,该是我砍树的时候了。”
薛父呵呵的笑着说好,一面穿了衣服,一面仔细看他,好半天才摇摇头拿了镰刀找草去了。
薛寅松把一些看起来不太可能成活的幼苗统统都砍了,还有一些太密集不利于生长的幼苗也都砍掉,一边砍一边算是护林,这样小树们以后都能长得好。
树林有些成材的大树,大约有合臂粗,松树最爱生松毛虫,大冬天的虫子躲在树皮下冬眠,正是啄木鸟的最爱。只听寂静的山林里,啄木鸟在吭吭吭的啄木取虫。
薛寅松抬头仰望,偶有几个黑影跳过,大约是松鼠。松柏树都不高大,薛寅松很快砍好一堆码成垛,用绳索捆了,朝山坳里叫:“爹,你好没?”
薛父在那头也喊道:“老虎,快来,这里有好东西!”薛寅松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只见老爹半蹲在地上,正在掏一个树洞。
薛父欣喜的回头道:“这窝子绝对有东西,你看这门口的脚印还很新,不知道是山猫还是狐狸。”薛寅松有些怀疑:“狐狸不是喜欢在泥地上打洞?”
薛父摇头:“狐狸都是小气的家伙,喜欢捡便宜,有现成的窝他们才不会自己打洞哩。”说着伸手去摸,掏了两下没掏着,再一伸手却大声惨叫:“是刺猬!娘的,扎死我了!”薛父缩回手,五根指头上竟然七八个血洞。
薛寅松没良心的笑起来,脱下外套裹在手上,慢慢的伸进去,感觉触着东西了,就轻轻的往外面拨,这大冬天的刺猬缩成一个球都在冬眠,这一拨弄就出来,看个头不大应该是崽儿。
薛老爹等手痛好些了,也凑过来道:“这是个小的,里面应该还有大的。”薛寅松点头,跪在地上,努力的将手往里面伸,一口气摸了道:“还有两只在里面,一大一小。”
薛老爹笑着道:“这倒不错,一锅炖了还真好,快把大的掏出来。”薛寅松小心的伸手再掏出两只道:“爹,草割好了没?”
“已经好了,可以把这几只放在草筐里,都是睡着的,不会到处跑。”
薛寅松答道:“好,我也砍好了,既然你好了就走吧,我可饿得很了。”
两人一起往山下走,薛寅松背着树枝,一面和薛父说话:“你那边媒人没信了是怎的?这两天没听你说过小寡妇的事了。”
薛父道:“小寡妇同意了,那媒人也是昨天才回我消息,说是就过年好了,到时三十晚来咱家吃饭,也不折腾什么,大家热闹吃一顿就算是礼成。”
薛寅松当然叫好,趁机道:“那你得把你的拿手好菜都抖出来显摆显摆,叫那小寡妇吃了停不下手!”薛父骂道:“以后不许再叫小寡妇了。”
薛寅松这才反应过来,眉头一皱:“莫非你要我叫她娘?她年纪不比我大几岁吧?”薛老爹也觉得这事尴尬,想了会道:“她做闺女时小名冰环,你就叫她环姨吧。”
“这名怎么久觉得别扭呢?”
薛父解释道:“说是她娘生她时在冬天,大早上起来窗户上的冰接了个环形。”薛寅松把背上的绳索往旁边的路上一卸:“哎哟,爹,我可走不动了,你来背会。”
薛父讥笑着和他换手,一面嘲笑道:“看着还壮实,结果还是个镴枪头,我以前年轻的时候这点东西背着走三十里地都不带歇一口的。”薛寅松反讽道:“你别提以前啊,你以前的事我哪知道,那时我还小。”
“老虎啊,你忘了你两岁的时候吵着要上山,结果上山就睡着了,我下山的时候背后是柴,前面抱的你,一口气走了二十里的。”薛父不肯服老,不到四十岁的男人,怎么肯认老呢。
薛寅松不肯承认:“记不清了,老是提以前,我两岁的时候哪有记忆。”想了会道:“你说了要做腐||乳|,几时做啊?”
“回去就买豆腐,总行了吧?”薛父没好气的答道:“养儿就是不省心,还是闺女啊。”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午前回了家,薛寅松把刺猬一家拿出来摆在院子里,小秀才和长辉都没见过,蹲在院子里看稀奇。
长辉一定要养一个,薛寅松不同意,这刺猬毕竟是野物,也没打过什么狂犬疫苗,万一把人咬了在这乡下可没地方急诊。
长辉见阿坝不同意,哭闹着往小秀才身上滚,他最近发现越是哭闹耍赖,小秀才的态度软化得越快。
其实小秀才心里也是想留着玩的,只是觉得自己是大人,这话有些说不出口,见儿子闹得厉害忙替他求情道:“薛大哥,那便留一只吧。”
薛寅松敏感的察觉到问题所在,这个年级的孩子有句俗话可以概括:七嫌八不爱,九臭十难闻,长辉已经快七岁了,正是讨嫌的时候,若是现在不制着,以后更管不着,想到这里一扳脸道:“不许!你再敢假哭,就给我上西屋关着,马上给我从地上起来,我数三声,不起来我就打你屁股!一!二!三!”
裴长辉自小到大还真没挨过打,他爹就他一个独儿,恨不得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爹死了他好歹也是少爷,也没下人敢打他,来了这陈家村爹爹和阿坝对他很好,就连后来的薛老爹对他也好得紧,所以他完全没当真。
但是他很快笑不出来,只听三声一数过,薛寅松的大巴掌啪啪的真打在小屁股上,长辉还没站起来,哇一声哭得惊天动地。
小秀才愣了三秒才赶紧把长辉抱在怀里道:“你干什么真打人啊,孩子才多大呢。”长辉没头没脑的往小秀才怀里躲,一边躲还一边把鼻涕眼泪往秀才身上擦。
薛寅松一把拽着长辉站好,虎着脸道:“不要哭了!以后大人说话你就要听着,再敢学村里那些娃子往地上躺啊,耍泼赖啊,假哭啊,我见一次打一次,听见没有?”
长辉见小秀才没有做出要保护他的姿势,也知道阿坝也是会打人的,忙抱着小屁股不住的点头。
小秀才等长辉走开一点,埋怨薛寅松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外头受了委屈回家来使气啊。”薛寅松道:“这是孩子的教育问题,这个你就不懂了,归我管。”小秀才还想说话,薛寅松道:“都不凶怎么能教得好,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才行,你去看看他吧,我打得也不重的。”
小秀才忙追着长辉去了前院,薛寅松回过头来道:“爹,你说了今天要做腐||乳|的。”
“今天不行了,爹老了,腰痛着呢,明天去买。”
薛寅松嘿嘿的笑,心情极好:“逞强吧?叫你路上跟我换你也不肯,现在知道你老了?”
薛父没吭声,心里盘算着以后还是和小寡妇生个闺女吧,还是闺女贴心啊。
晚上长辉感觉受了气,爹爹也不帮他,便不愿意再挨着小秀才睡,闹着非要过去和薛父睡。薛老爹当然愿意,忙抱了过去,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道:“乖儿啊,今天怎么想挨着爷爷睡了?”
裴长辉撇着嘴小声道:“薛爷爷,今天阿坝打我,你是他爹,你也打他吧。”薛老爹笑眯眯的答道:“好,我帮你打,你想怎么打?”
“打阿坝的屁股,”长辉说着开始撒娇:“阿坝今天很用力的打我屁股,你也打他的。”
薛寅松刚在小秀才床上躺下,两人虽然盖了一张被子,但是并没有肌肤接触,闻言忙道:“裴长辉,我可是清清楚楚听得见你说的什么,你要不想小屁股明天开花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睡觉!”
长辉撇了嘴,往薛老爹怀里扑去,还小声道:“薛爷爷。”薛老爹假装咳嗽一声道:“都睡觉!都睡觉!都吹灯了还吵什么吵!”
“讲个故事吧,”长辉要求道:“听上次的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于是薛父便开始讲:“从前啊,有个孙猴子……”
薛寅松睡在外侧背对着秀才,因为身体侧着睡,多卷了些被子走,小秀才有半个肩膀没盖到,本想咬牙挺着,可挺了一会只觉得寒气厉害,只好慢慢的往床边移动了一点。移动一点也还是盖不到,只得又移动了一点,一点一点的移动,移了三次正好可以盖着肩膀了,薛寅松感觉到小秀才的投怀送抱,忙转身一把搂住他道:“怎么了?”
小秀才脸一下烫得发红,忙低声道:“你干嘛!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盖不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