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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修作者:肉书屋

3140

壹之三十一

穆言跟著向晚晴回去小竹屋的途中,只见向晚晴原先温婉和善的面容,摇身一变成为晚娘脸孔,顿时令穆言的心里就像吊著水桶,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好不容易回到了小竹屋,穆言才想开口,就在向晚晴的瞪视之下,怯怯地将原先想好的台词收了回去,然後整个人便被向晚晴安排在椅子上坐下。

「乖乖在这儿待著,不准乱动。」向晚晴神情肃穆的模样,委实令穆言不敢动弹,就怕一不小心,又惹了向晚晴生气。

而向晚晴在确定穆言不会违抗她的话之後,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里。须臾,才又悠悠现身,只是这回手上多了一瓶金创药。

「…师傅」穆言没想到向晚晴生气的原因,既然是因为她受伤,一瞬间,心里又充斥著满满的暖意。

「闭嘴!」向晚晴狠狠地瞪了穆言一眼之後,才坐在她的身边,将穆言原先用来包扎伤口的帕子摊开,然後小心翼翼地在伤处上敷上金创药。

「师傅,会痛诶!」穆言故意夸大自己的动作,虽然自己也鄙夷著自己的行为,但能让向晚晴心疼一下,又觉得无所谓了!

「活该!谁叫你自讨苦吃?!」向晚晴话虽说得严厉,但手上的动作却明显轻柔许多,就怕不小心弄疼了某人。

穆言将向晚晴嘴硬心软的神情看在眼底,唇角也不自觉地逸出一抹微笑。

「有什麽好笑的?」向晚晴将穆言的伤口重新处理完之後,才将目光移至一直傻傻笑著的自家徒儿。

而穆言则是趁向晚晴不注意,便将自己投入向晚晴的怀抱之中,双手并紧紧地环抱著向晚晴的腰不放。

「言儿?!!!!!」向晚晴被穆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几度!

「从以前就一直很想像现在这样抱著师傅,也不断地想著,师傅的怀抱会是怎麽样的呢?果然,就如言儿想的一样很温暖,就像娘亲一样的温暖…」鼻间闻到的是属於向晚晴的幽香以及温和的气息,是如此的令人眷恋,舍不得离开。

而向晚晴默默地听著穆言的话,以为她又想起早逝的娘亲,於是也伸出手回抱著穆言,然後不断地轻拍著穆言的背,「傻言儿,师傅永远会在你身边的,所以不许你胡思乱想,知道了吗?」

「嗯。」穆言轻声应著,似乎很享受向晚晴给予的拥抱,不愿醒来。而向晚晴也如她所愿,不断地哄著她、抱著她,乐此不疲。

在向穆俩人享受这静谧的时光时,桌上并列排放的墨痕、冷月,也在其一黑一白的剑身上,闪闪发光,似是映照著这一刻的幸福…

另一边厢,掌门华清和其他华字辈人物从剑冢离开之後,便回到了紫云观,开起了一个秘密会议。

「掌门,被封印的墨痕剑又再次出土,这是不是代表又一场大祸即将到来呢?」一名华字辈人物,率先打破了沉默。「十年前,那柄墨痕剑的主人,差点颠覆了峨嵋─」

「华行!你是在把十年前的那场祸事,怪罪至楚情师姊身上吗?」坐在末座的华慈,匆匆地打断了华行未完的话语。

「十年前和圣月教的那场战役,虽然不是上官楚情挑起的,但谁也不能否认和她有关吧?若不是上官楚情,秦语宁又怎会背叛峨嵋?」华行讥笑道。

「住口!」一直默然不语的华清,此时才开了口。「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们都先离开,华慈一人留下就好。」

华清以掌门之尊发话,使得其他华字辈人物再不愿意,也只能悻悻然离去。而走在最後的华行,在离开之前,也语重心长地对华清说:「大师姊,我敬你是掌门,可是十年前你已经偏坦了上官楚情,难道这一次,你还要偏坦那个穆言吗?」

「我说过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不用你们c手!」华清冷冷的一番话,终於打发了华行离开。

等到华字辈人物都离开了紫云观之後,华慈才慢慢走到一手抚额的华清身边。

「华慈,你是不是也和华行一样,认为我因为墨痕剑的缘故,所以偏坦著穆言?」

「华慈相信大师姐绝不会如此的。」华慈淡淡地回答道。

「华行她们都以为我是因墨痕剑的缘故,想要偏坦穆言小儿!可是墨痕剑早已不是楚情的墨痕剑了,我又有何原因偏坦於她呢?」顿了一下,华清才继续往下说:「现在对我而言,晚晴如楚情,而穆言的存在就好比秦语宁一样!十年前,秦语宁彻底毁了楚情,十年後的现在,我绝不让穆言毁了晚晴!」

随著华清难得激烈的言语,她们俩人的心思,瞬间也回到十多年前的总总,往事一幕幕,不堪回首…

嗯~~得到消息,千年修入v的日期是2/5或2/12

另外嘛~决定参加三月的徵文比赛

希望希望到时候有时间写xdd

壹之三十二

峨嵋祈剑日过後,穆言获得墨痕剑的消息,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有如一个小石子丢进湖里一样,开始泛起阵阵连漪,也使得一些人开始暗自观注起穆言的一举一动,比如峨嵋掌门华清和其他华字辈人物,又比如她─圣月教朱雀堂堂主秦语宁!

「沈光,你说得是真的?墨痕剑又重现峨嵋了?」一名身形苗条的中年美妇,此时目光炯炯地瞧著跪在她面前的下属。「而墨痕剑的主人,却不是上官楚情?我没听错吧?」

「启禀堂主,g据令主传来的消息,确实是这样,没错。」孤身一人在院子里面对秦语宁的沈光,此时背脊发冷,就怕这个坏消息会让秦语宁迁怒於他!

秦语宁面无表情的模样,更是让人猜不透心思,正当沈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秦语宁又缓缓开了口。「朱雀堂的事务暂时就交给你和王先处理,若是教主问起,你就替我向教主说,我去趟峨嵋处理旧事,明白吗?」

「属下明白!」

得到沈光的明确答覆之後,秦语宁挥一挥手,示意沈光下去,她要一人独处。而在沈光离开之後,一直面无表情的秦语宁,此时才敢露出真实情感,在她俏丽的脸上,写满了忧伤。「上官楚情,我不信你就这麽简单的死了…」

喉咙有著压抑不住的哽咽声,所以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楚情,我知道你不会这麽狠心地丢下我一个人的…」话未说完,秦语宁已崩溃大哭,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仅管有许多消息证明上官楚情已不在这世上,但她仍不愿相信,所以要亲自前往峨嵋一趟。她私心以为,有著惊才绝艺之称的上官楚情,绝不可能会这麽轻易地死去,没错吧?

最近这几天,穆言十分地郁闷,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来,为什麽呢?因为她必须和向晚晴分离一段时间,而这还是她们自认识之後,第一次分开,所以她怎能开心?又怎能适应呢?

而向晚晴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明天下山的衣物时,也看到自家徒儿正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然後以哀怨无比的目光望著她,让向晚晴想无视她的存在也没办法,索x停下手边的工作。

「言儿,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武当掌门灵机子六十大寿的寿宴,掌门师尊吩咐我和定逸师姊随同,所以我才必须下山一趟。」

由於武当和峨嵋向来友好,所以武当掌门的寿宴,华清自然给了十足的面子,除了本人亲自前往祝贺之外,还不忘携上爱徒同去。

「师傅,你就不能和那老妖婆说说,也带上我一起去吗?」穆言郁闷了,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舍不得和向晚晴分开,只知道从明天以後,就要生活在没有向晚晴的日子里,她的心就好像被偷走了什麽,感觉空空的,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言儿,我和掌门师尊提过,只是她老人家不答应,所以你乖乖地待在峨嵋等我回来,好吗?」穆言的方法,她很早之前就向华清提起了,只是华清面容一沉,明显不悦的神情,让向晚

晴不敢再提起,所以只好委屈穆言一回。

「不要!没有你的峨嵋,我还待在这里做什麽?」穆言的脾气向来很坏,只是在向晚晴的面前,总是无意识地压抑下来,而现在的她,却不想再控制自己的脾气,反正人都要不在了,她还好声好气的对谁呢?

「言儿,不许你胡说!」一直温柔待人的向晚晴,难得在穆言面前扳起脸孔。

不知为何,听著穆言不想待在峨嵋的话语,会让向晚晴感到莫名的恐惧,心里一紧,也忍不住对穆言说出重话。「我只是离开你十天半个月而已,你就不要我这个师傅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麽说,我会很难过的。」

而穆言怔怔地凝视著向晚晴的容颜,心里一软,才悠悠地说:「对不起,师傅,我…只是一时心烦,才会说出这些不经大脑的话,不是存心要惹你难过的。」

向晚晴见状,悄悄地在心里叹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为人师表的风范,不然她刚刚怎会和穆言这孩子较真呢?「不怪你,刚刚师傅也有错。」语气略为停顿,表情依然严肃不已,「可是言儿我要你答应我,乖乖在峨嵋等我回来,好吗?」

听言,穆言微微皱了眉头,本想拒绝,但看著一脸柔情的向晚晴时,心中所有拒绝的理由,早已弃械投降。「好,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听到穆言的保证,向晚晴眉宇间的隐忧,立时消散无踪,唇畔也漾起一抹璀璨的笑靥。

而看著向晚晴笑逐颜开的神情,穆言顿时觉得自己选择留下,是最正确的事。也为了眼前的这幅笑颜,日後即使受到再多的委屈,也毫无怨言。但她却不晓得,为了这张笑颜,日後她将会受尽委屈,满腹心酸,也只能咬牙隐忍,一切都只是为了向晚晴…

这篇文是今天上传的第三次

我想若是再po文失败

索x停个几天,瞧鲜何时可以正常发文=3=

壹之三十三

自从向晚晴随著华清下山之後,穆言觉得她整个人彷佛被掏空一样,做什麽都提不起劲来,整天不是哀声叹气,不然就是伤春悲秋的,惹得受向晚晴所托,帮忙看著穆言的严妃暄,直呼受不了!

「喂,我说穆言阿,晴师姊也才离开一阵子而已,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你有必要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严妃暄气恼地在穆言的附近四处走动,一双灵动有神的眼睛,不停地观注著躺在软榻上的某人。

而穆言只是淡淡地撇了严妃暄一眼後,又继续她哀声叹气的动作。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以前没有向晚晴的日子,她过得逍遥自在,为什麽结识向晚晴之後,她开始觉得向晚晴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重要到一和她分开,她就止不住的思念…

被人彻底忽视的严妃暄,此时更是不客气地在软榻上的空位,坐了下去,并伸手摇著意志消沉的穆言。「喂,穆言,反正现在閒著也是閒著,要不你随我去一个地方,如何?」

「没兴趣。」穆言回答的同时,也翻了个身,避免自己忍不住伸脚踹著一脸小人得志的严妃暄。由於向晚晴的缘故,她和严妃暄的来往也日渐频繁,所以也开始了解严妃暄的x子,g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面虎!人前一个样,人後又一个样,有时候她真怀疑严妃暄是不是x格分裂,不然怎会将两种截然不同的x子,做出完美的演绎呢?

「真没兴趣?唉,我本来打算偷偷带你去拙书楼的诶!」由於穆言此时背对著严妃暄,所以看不到她脸上的笑容,已经快咧到耳边了。

「啧,与我何干?」穆言冷声冷语地拒绝道。

越认识严妃暄,对她这人的x子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那就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展露好奇心,不然就等著被笑面虎找著破绽,狠狠地被剥削一次。毕竟她可没忘记,自己耗费三个月的心血,辛辛苦苦做出增进内力的药丸,就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而被严妃暄骗走了一大半,现在想起来,心里就一肚子怒火阿!

偏偏严妃暄爱卖乖,总是仗著向晚晴疼她,拉向晚晴出来当挡箭牌,令她有再多的火,也无处可发,差点得了内伤!也从那次之後,穆言也学了乖,那就是每当严妃暄兴致勃勃,她就冷钉子处理,看谁先沉不住气!

「是与你无关阿,只是和你要找的上官楚情,有那麽一点点的关系喔!」严妃暄笑著说。

上官楚情?!「你找到有关她的讯息了吗?」穆言连忙坐了起身,完全没有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个嘛…不好说。」妃暄语气一顿,接著才说:「总之你跟我来一趟就知道了!」说完,便拉著穆言,悄悄地往拙书楼的方向前去。

武当剑派的祖师爷张真人,从少年时代便结识了峨嵋祖师司徒玄。若非俩人之中,一人潜心修道,另一人则醉心於铸剑,说不定可以结为鸳盟,成就一段武林美谈。只是,世上的事没有如果,所以俩人各自成立了武当和峨嵋。

不过也因为受到这两位祖师的影响,武当、峨嵋两派弟子,历来就交往频繁,甚至有些俗家弟子,离开山门之後,也双双对对结为夫妻,使得两派更为亲密。也因为这些无数的理由,所以武当掌门灵机子的寿宴,身为峨嵋掌门的华清,才会亲自前来祝寿。

华清才刚踏入大厅,便看到多年未见的故人。

「灵机道兄,别来无恙?」华清一身灰袍尼衣,虽然显得严肃庄容,但眉宇之间,还是看得出喜悦之情。

而原先在大堂招呼客人的灵机子,一听到熟悉的清冷女声,再看到眼熟的淡漠身影,立时丢下眼前的客人,三步并作两步地急忙走至华清面前。「唉呀,这…不是楚华妹子吗?你来怎麽不通知老哥哥一声?」

「灵机道兄,你怎麽又忘了呢?现在世上已经没有了上官楚华,只有峨嵋华清而已。」华清嘴角的笑容,已悄然无踪,眼底也有一瞬即逝的伤痛。

「唉呀,对不住,是老哥哥记x不好,你别往心里去阿!」灵机子看著华清感伤的神情,心里暗自责怪著自己,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呢?好久不见的妹子,他竟然又提起她的伤心事,这不是自找罪吗?

「没关系的!」华清笑了笑,掩饰心里的不平静,然後微侧著身子,向灵机子介绍在她身後的两名爱徒。「老哥哥,我和你介绍,这俩个就是我徒儿,定逸和向晚晴。」

「定逸(晚晴),拜见灵机师伯!」定逸和向晚晴异口同声道。

灵机子听言,眉开眼笑地看著眼前这两名女娃,越看越得意,最後站在向晚晴面前,「我那笨徒弟张青竹,就是你救的吧?幸亏有你阿,不然我就失去一个蠢徒弟了!」

「师伯言重了,晚晴不敢当。」向晚晴是低著头回话,等到她说完抬起头来时,便看到灵机子正以莫测高深的眼神在打量著她。「灵机师伯?」

而灵机子默不作声,只是不断地看著向晚晴,最後叹了口气,才转身对华清说:「刚才没注意这女娃,现在一仔细看,还真是像她呢!倒不是说长相像,而是那气质还有那神韵,怎麽会那麽的相像呢?」

华清听著灵机子的话,但笑无语,但眼底却透露出和灵机子一样想法的意思。

「等我寿宴完了,华清你们就多留几天。一方面我们可以叙叙旧,另一方面我也有时间将太极两仪剑,传给这女娃。」灵机子笑著说出自己的决定,却令华清等人震惊!

「灵机道兄,太极两仪剑乃武当绝学之一,这麽做不适合吧?」华清微皱起眉,不赞同灵机子的话。

而灵机子只是轻声叹息,然後悠悠的说:「我还记得当年她看到我使这一套太极两仪剑,就一直缠著我要我教她,可是当时她的本事已经够厉害了,再教给她的话,我就永远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了,所以那时无论她怎麽求我,我说不教就是不教。可是现在呢?我想教她,却再也教不到了。」顿了一下,灵机子面带忧伤,继续往下说:「华清,这个遗憾,我永远也无法弥补了,所以就让我将太极两仪剑教给女娃,也算弥补一下我的遗憾…」

华清听言,转过头来对晚晴说:「晚晴,你还不快谢谢师伯?」

「晚晴多谢师伯授艺之恩,请受晚晴一拜。」

「我们武当峨嵋好比一家人,就无须这麽多礼了。」灵机子托著晚晴的手臂,表明不受她这跪拜之谢。「不过女娃儿可得答应我,这套太极两仪剑法不得传给他人,明白吗?」

「晚晴明白!」

得到满意回答的灵机子,也拉著一旁的华清,说说笑笑,好不欢乐的样子。而定逸和向晚晴仍是尾随在他们身後几步距离,但晚晴心里的疑问确越来越多,包括师尊出家前的名字以及灵机子所提的“她”,让向晚晴不得不联想到一个名字─上官楚情!

我想说~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猜测华清和上官楚情的关系呢??

其实她们就是俩姊妹~顶多算华清有恋妹癖而已xd

壹之三十四

由於严妃暄早先得到华清的特许,可以自由进出拙书楼,也因为这个原因,她对於拙书楼附近的状况,了若指掌,当然也包括负责站岗的峨嵋弟子,何时换班何时最松懈,所以她才敢大言不惭地说要带穆言进拙书楼,而事实也证明,她确实是办到了!

「啧,那个老妖婆要是知道自己宝贝的徒儿做出这种事,一定会气得吐血!」进入拙书楼之後,穆言才开始悉落著严妃暄的行径。

「呵呵~~只要你不说的话,我相信掌门师尊是没有吐血的机会的!」严妃暄笑容满面,神情自若地盯著穆言瞧。

穆言淡淡地看了严妃暄一眼,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好像还没说,你到底在拙书楼发现了什麽?」

「你先等一下!」说完,严妃暄就往拙书楼位於东面的大书柜走去,然後蹲下身子,努力在放置历代掌门的手札中翻找,约末过了半晌,终於取出一本破旧的手札,然後才回到穆言身边。

「你该不会要和我说,上官楚情的下落在这本破书里吧?」穆言微挑高著眉,暗自思索著若严妃暄是寻她开心,她们两人对上的话,自己会有几成胜算呢?正面迎击的话,一定打不过,说不定偷袭还有可能的机会…

而严妃暄先瞪了穆言一眼,然後拉著她到一旁的阶梯坐下,郑重其事地向她说明。「穆言,你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我在拙书楼里翻阅过的峨嵋典籍里,并没有任何九玄九剑、秦语宁还是那上官楚情的事迹吗?」

「穆言轻点了下头,然後聚j会神地听著严妃暄将要说的话。

「这件事引起的我好奇,所以我曾私底下偷偷查过历代峨嵋弟子的名册以及剑冢神兵的历任主人,却还是毫无所获,让我更对此事觉得奇怪。按照那天华慈师叔无意中的透露,以及掌门师尊失控的情绪,我可以肯定那个上官楚情和秦语宁,必定曾在峨嵋待过,只是不知後来发生什麽原因,才会使得师尊和其他师叔伯不想再轻易提起她们俩人的名字。」顿了一下,严妃暄此时才扬著自己手上那本破旧的手札,也就是上任峨嵋掌门的手札。「虽然师尊她们做得严密,但百密终有一疏。她们虽然在峨嵋典籍中,想方设法的除去她们两人的名字,但却忘了在日常手札上动手脚,或者是毁了它!」

听言,穆言蓦然笑了起来,「没错,手札记载的事情大多是平常琐碎之事,所以往往会令人忽略它的存在。不过,若是手札的主人,没有写到她们两人的事情,那又该怎麽办?」

「你不是说那个上官楚情号称惊才绝艺吗?既然如此厉害,想来也是当代峨嵋的j英,再怎麽样也该提起一两次吧?」严妃暄边说话的同时,也随手翻起上任掌门的手札,然後在某一页中,找到了有关上任掌门对其门下弟子的看法。「你看,这一页记载了前掌门对她名下十二个弟子的看法和观感!」

听言,穆言也凑过头去看那一页的内容,喃喃念著说:「…本座生平最骄傲之事,乃是这十二个弟子,最大的烦忧,也是这十二个徒儿。大弟子,九江府上官氏楚华,x格沉稳,责任感重,只是对其亲妹之事,过於执著,本座甚忧之。二弟子华行,身入空门,心念红尘,贪嗔痴三毒皆俱,本座甚虑之。…七弟子,九江府上官氏楚情,惊才绝艺,才华卓越,却不恃才傲物,本座甚喜之。但其x格优柔寡断,易感情用事,伤人且伤己!十一弟子华慈,本x良善,热心助人,一生无忧。十二弟子,惠州府秦氏语宁,爱恨分明,行事决绝,一生若非平顺便是坎坷,本座叹之!」

「瞧这手札上的内容,莫非这上官楚华和上官楚情是两姐妹?」穆言微眯著眼,然後瞬间想起了一件事,「严妃暄,我问你,你那个老妖婆师尊,该不会就是上官楚华吧?」

「我想你没有猜错,因为我曾听华慈师叔提过,掌门师尊她原先是俗家弟子,只是十年前因为一场变故,才看破红尘,出家为尼的!」严妃暄眉宇微微皱起,也想到了一件事,「穆言,你还记得峨嵋和圣月教十年前那场战役的始末吗?」

听著严妃暄的问题,穆言娓娓道出自己从向晚晴那里听来的一切,「峨嵋剑派和圣月教的那一场争战,峨嵋剑派之所以会损失惨重,是因为峨嵋中人有人反叛,暗自投身至圣月教。而在那一场死伤惨重的战斗中,圣月教虽损失了五名护法,但远比不上峨嵋死了十名长老惨烈,就连前任掌门也死在这场战役中。幸亏当时峨嵋的前任掌门早已指定华清继任,才免除群龙无首的困境,再加上当时听说有个闭关的师叔及时出关,在她的力挽狂澜之下,峨嵋才能击退圣月教。」

「那麽你还记得那天在比武场上,华慈师叔说溜嘴的话吗?」严妃暄笑著问道。

「我记得华慈质问我说,我其实是秦语宁派来的,想来峨嵋找楚情师姊的消息?!」穆言恍然大悟,一脸明了的神情望著严妃暄说:「你的意思是,当初背叛峨嵋的人是秦语宁,而及时出关拯救峨嵋的人是上官楚情!」

「没错,至於那个秦语宁背叛峨嵋,我想应该是为了那个上官楚情吧!唉,想不到这段难容於世俗的爱情,既然会让一个人愿意反叛师门,这麽一桩丑闻,难怪掌门师尊和其他师叔伯不想多提…」严妃暄缓缓下了定论,然後才转过头来对穆言说:「既然上官楚情的事弄清楚了,我们也该离开了吧!」

而穆言彷佛没有听见严妃暄的话,仍是怔怔地站在原处,心思千回百转。如果说…事实的真相真如严妃暄所言,那麽这整件事也就只是上官楚情和秦语宁俩人之间的事而已,可是真是如此吗?她可没忘记她娘亲叫闵柔,似乎还和上官楚情非常亲密,不然娘亲怎会在病逝之前,托她去峨嵋找上官楚情转述那番话呢?

「穆言,还不走吗?」

「来了!」穆言收回心思,心知这所谓的真相,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她相信无论是上官楚情和秦语宁,还是她娘亲闵柔和上官楚情之间的事,一定不是这麽简单…

虽然前面已陆续提出了一些线索

但还是写了这一章,完整地交代出前面铺的一些梗xd

简单来说,秦本来是峨嵋弟子,却和师姊楚情相恋

然後这件事後来被华清知道

护妹心切的华清便将秦赶出峨嵋

而无端被拆散的秦,一气之下就投身到圣月教

凭著她对峨嵋的了解,带人来峨嵋生事,想要抢回楚情

之後之後後面会讲到就是罗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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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之三十五

当穆言和妃暄在峨嵋拙书楼找寻有关上官楚情的蛛丝马迹的同时,武当灵机子的寿宴也将要开始。

正当灵机子和一干旧友正閒聊时,门口负责招待贵宾的道童忽然说:「药王谷,闻人慕白到!」

听到向来不理世事的药王谷,如今竟然不请自来,委实令灵机子吃了一惊!但是再怎麽说,来者即是客,所以他也一脸笑意地前去接待贵客,「原来是慕容谷主的高徒,恕老道有失远迎。」

「灵机道长的名讳,慕白也曾听家师提起,今日有幸得见,实是慕白之幸。」闻人慕白一番客套话,也说得灵机子陶陶然,笑容满面。「晚辈此次前来,乃是奉家师之命,前来祝贺道长六十大寿。」说完,闻人慕白又从站在身旁的欧阳弟子手上,取来两个白瓷药瓶。

「这两瓶药是药王谷的千金散,乃家师亲自炼制而成的丹药,有固本培元之用。此次道长寿宴,慕白依家师命令,献上千金散做道长贺礼。」千金散,故名思义便是用花费千两黄金的药物,炼制而成的丹药。虽然只是固本培元的药丸,但是出自药王谷谷主慕容瑾之手,常言道礼轻情义重,光是慕容瑾之名,足以让千金散的价格,再翻上几倍!

「这个…」灵机子面有难色,正在犹豫该不该收下千金散时,闻人慕白的一番话,却让他连拒绝的理由也没有。

「道长若不收下,慕白回谷之後,定然难以向家师交代。」语气一顿,唇角又勾起一抹笑容,「相信道长不会忍心让慕白为难吧?」

听言,灵机道长先是愣了下,然後抚著自己的长须笑道,「慕白姑娘都说成这样了,老道再拒绝,也说不过去了。呵呵~~还请慕白姑娘回药王谷之後,替老道转述对慕容谷主的谢意。」

「一定一定!」闻人慕白笑著和灵机子閒聊之馀,一双美目也不著痕迹的飘移四周,似是暗自找寻什麽人一样。

而随著药王谷这批意外的访客,硬是让这场寿宴再增添了十多个座位,顿时热闹非凡。

主桌上的人物,个个都是一派之长,劳是闻人慕白代表著药王谷,但因她辈份较低,所以被安排在靠近主桌的座位上,正好和峨嵋剑派的向晚晴,比邻而坐。

说巧不巧,向晚晴和闻人慕白都喜欢白色,平常也都以一身白衣见人。只是同样的白衣素服,穿在向晚晴身上,就好比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即使身在浊浊尘世中,依然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而穿在闻人慕白身上,就像傲雪迎霜的寒梅一样,高洁娴静,让人望而却步。也因此,相较於易让人生出自惭之心的闻人慕白,典雅娴熟的向晚晴,显得和善许多。

向晚晴和闻人慕白的第一次会面,彼此都含笑点头,表面上对对方不在意,但暗自里却不自觉地打量起对方,也留意著对方的一举一动…

当寿宴开始之际,向晚晴却突然想到,她今天好像还没服用过任何一枚丹药呢!还记得那是在她出远门之前,自家徒儿塞在她的手上,甚至还扬言威胁著她说,早晚各服一颗,若是回峨嵋之後,药瓶里还有药丸,後果自负!

向晚晴想到临别之前,穆言恶声恶气的模样,就像只纸老虎似的,她就忍不住想笑。但是自家徒儿为她好的吩咐,自己还是识相点,照实做比较好,不然所谓的後果,应该就是她永远不想再忆起的十全大补汤,为了不让那苦滋味再荼毒自己的味蕾,还是规规矩矩的吃药好了!

一思及此,向晚晴也从怀里取出一瓶小瓷瓶,打开并取出一颗药丸,正打算要服用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却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向女侠,你这药是?」闻人慕白微微皱著秀眉,美眸直盯著向晚晴放在桌前的白色小瓷瓶。

听言,向晚晴古怪地看了闻人慕白一眼,以为她是因医者身份,所以才对她正要服用的药感到好奇。「这药是我徒儿所赠,是她瞧我身子骨不好,特地调制而成。」

「向女侠,可否介意让慕白瞧瞧这药丸呢?」闻人慕白将原先放置白色小瓷瓶的目光收回,并转至向晚晴身上。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那个白色小瓷瓶,虽然外表普通,却和药王谷里装著丹药的瓷瓶一样,右小角有著同样的符号标志,代表是从同一个瓷窑出来的!

「当然没问题。」向晚晴笑著回答的同时,也将手上的药丸,递至闻人慕白掌心上。

而将药丸拿到手之後,闻人慕白先观其色,然後再嗅著从药丸散发出的清香,不就是她们药王谷的三清丹吗?

向晚晴见闻人慕白神的色似有不妥,於是问道,「闻人姑娘,这药有问题吗?」

听言,闻人慕白才回过神来,淡淡地说:「这个药丸有强身健体之用,早晚各服一颗,对身体颇有助益。」

闻人慕白的话,著实令向晚晴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但也突然想起一件事,「闻人姑娘,你说的话和我徒儿说的一模一样,看来我好像一直小瞧了我家徒儿的医术呢!」

「向女侠的徒儿,医术必然非常高明。」停顿了一下,闻人慕白话锋一转,「不知向女侠的高徒,今年多大年纪呢?」

「你说言儿阿,她今年十三,过完年就该有十四了,但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向晚晴一谈起自家徒儿,j致的脸庞,顿时扬起柔和的笑意。

「你说你徒儿叫琰儿?!」听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在找寻的人,此刻终於有了消息,令向来波澜不惊的闻人慕白,也难掩激动神情!

而向晚晴先是讶异於闻人慕白的反应,想了一下,才知道对方误会的原因,连忙解释说:「闻人姑娘,你听错了,我徒儿叫穆言,我习惯唤她为言儿,并不是你口中的琰儿。」

原来是穆言,不是叫慕容琰。「抱歉,我失态了。」闻人慕白尴尬地笑了下,眸里原先的光亮,瞬间又黯淡下去。可是…真不是她的琰儿吗?那麽向晚晴手中的三清丹,又该怎麽解释呢?就算是药王谷的人将药卖至峨嵋临近,但是谷里的帐簿,为何从未记载过呢?而且峨嵋掌门华清向来不喜药王谷的人,又怎会容许门下弟子在药王谷买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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