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孤城自己的战役,所以,国籍归属女儿国的协和部队成员及苎家军全员撤出。
不过苎家军虽不上阵,希孤城依旧战力非凡。
因为协和部队中,这两年来陆续吸收了许多不属于女儿国的战士,以及天禧草原周边慕名而来、携家带眷的精壮人才,他们没有国籍,但属于希孤城。
此外,那群曾跟随着协和部队来至希孤城定居的游民,以及早习惯与协和部队一起做日常训练的希孤城义勇民兵,更是希孤城最中坚的力量!
而最让人惊异的是,以一身黑袍黑甲,手擎一把风天长戟上阵的鞠滕郗。
她们说,他初上阵时的浓浓杀气与凛凛威风,立刻吓傻了上回被云苎打得溃散,而想趁此役一挽颜面的司马家及其援军。
她们说,他行兵布阵的诡谲与精妙,不仅令一旁观战的苎家军老将个个啧啧称奇,更令得敌军人仰马翻,彻底不知所从。
她们说,他施放号令的嗓音,声声震耳,威传八方。
她们说……
小八她们说的很多很多,而希孤城民说的更多,但云苎至今无缘得见。
因为希孤城保卫战大捷后,协和部队立即接到前去协和萋山国的任务,而由于云苎依旧高烧昏迷,因此在协和部队众将士信赖与期盼的建议与询问下,鞠滕郗二话不说地接过了原属于她的工作,率队策马长征。
坐在窗旁,高烧终于退去,且伤势已然几近痊愈的云苎,虽看似专注在手边的工作,但她脑中却只有骑在马上,潇洒驰骋在她十多年来不知多少回奔驰战地中的他。
沙场中的他,一定很帅气,帅气得令所有人都移不开眼了吧……
沙场中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真正出身将门的他吧!
是的,云苎知晓了,彻底知晓为何鞠滕郗可以为了希孤城抛去一切尊严、荣辱,甚至生命的所有原因——
因为他是自七岁被由战场中拾起后便跟随在二柳将军身旁,且在十五岁时便跃升为柳家军门牙将的二柳将军义子!
根本不必问为什么了,毕竟只要体内血脉依旧流动之人,在知道鞠滕郗的真实身份后,立即便能了解他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明明只隔一道江,明明希孤城就近在眼前,却因那如同金箍咒、催命符般的十道金牌,不得不眼睁睁望着对岸满城父老脸上的泪,听着他们心中的所有怨与恨,咬牙,转身……
那样的痛,一定是椎心的吧!那时的他,脸上一定有泪,而牙根,也咬出血了吧……
明明是奉令而回,却被诬为叛贼,尽管因年纪尚轻而仅被囚于狱中,却得亲眼见着二柳将军身受屈辱极刑!
而跪在刑场旁聆听着二柳将军仰天狂吼“我父子此生最大的罪与错,就是没有抗令就希孤!”那悲痛诀言的他,一定很苦、很恨吧!而心底,一定在泣血吧……
所以他才会在少玉国亡国后,改名换姓地来至希孤城,带着二柳将军与他所有的憾与悔、痛与盼,用他的卑微与汗水,换取今日希孤城的重生!
这样的男子,她如何能不慕、不怜、不敬、不爱……
爱怜地叹了一口气,云苎低下头一针,又一针,一针,再一针,打个线头,咬断丝线。
“真丑啊……”望着手中刚完成的绣囊,云苎的喃喃声有些懊恼,但脸上的笑容却那样真挚与甜美,“他会想要才怪……”
但再丑,也是她一针一针亲手绣的,如果他真不要,那她就拿来装她的小铜药盒,要不然拿来装她那颗九花石也行……
再三天,他就要回来了!
而当他回来之时,她要说些什么呢?
当然是先恭喜他,然后等他休息过后,嗯……问他愿不愿意与她继续抱持过去的关系,就那样一辈子在一起,毕竟,她实在不想让他成为女儿国的驸马,因为那样实在太委屈他了!
而若他真愿意的话,也许她可以……
正当云苎思绪纷飞之时,突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针杂沓的脚步声与喧哗声——
“她在哪里?你们那个滛乱将军到底在哪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不要捉着我,我一定要见到她!”
“将军府岂容你如此造次,再不出去,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眉头微皱了皱,但当云苎望清花园中那名高声叫嚷的女子后,微怔了一下。
竟是秋墨雨,她怎么来了?
“小八,放肆!还不快请秋姑娘进来!”
尽管完全不清楚秋墨雨为何而来,云苎还是扬声对小八斥道,然后亲自起身为她打开房门,邀她入座,而这,只为敬她,敬她这位二柳将军一家满门抄斩之后,存活于世间,却被残酷发配为军妓,却依然活得如此坚强的唯一血脉,鞠滕郗的义姐!
“原来是你……”进至屋内后,仔细凝望云苎的小脸,秋墨雨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而原本丝弦般的嗓音依然轻柔,却再不清润,“难怪、难怪……”
“请原谅我下属的孟浪。”坐至座椅上,云苎静静望着她,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秋墨雨,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但我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矩,请秋姑娘体谅。”
“规矩?体谅?”秋墨雨轻轻笑了起来,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发寒,“那你自己有规矩吗?又体谅过他吗?还不快把滕郗还给我!”
“他不是我的。”听着秋墨雨有些混乱的前言后语,云苎微微皱起眉。
“当然不是你的,因为他是我的。”秋墨雨又柔柔一笑,话声轻柔,“尽管全希孤城都知道你将他当成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更无视他的意愿,强迫他上那他永远再不想踏及的战场,让他双手再度沾满鲜血,但我不在乎,因为只要一待他回到完全已能自主的希孤城后,我们便要成亲了,如同多年前他允诺过我的一般!”
成亲?如同多年前他允诺过的一般?
原来,他早有婚配了,原来,他们的关系真的不仅仅是义弟与义姐……
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她真的如此难以沟通吗?
在他的心中,她究竟是怎么样的毒蛇猛兽……
而她,又是如何的愚昧,竟傻傻地等了他那样久,自以为的作着两人长相思守的美梦,沉浸在众女将对他的浮言夸语,与对他心意的错误猜想之中……
秋墨雨的话,令云苎的身子像沉入最冰凉的水中一样轻着,眼前缓缓浮现一道黑雾,但尽管如此,最终,她还是扬着下巴,展现出穆尔特家族该有的尊严的傲气,“恭喜。”
“谢谢将军。”听到“恭喜”二字后,秋墨雨轻轻一揖身,“但望将军能永远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往后再不要来打扰我们了!毕竟我们不像你,只是寻常的正派人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如何都高攀不起像你这般作风滛乱,日日颐指气使的高贵公主!”
屋外,细雨斜飞,但云苎的眼底却望不见雨丝,只望得雨后的沉沉暮黑。
她的脑中,来回回荡着与鞠滕郗曾经的点点滴滴,快乐的、激|情的、平静的、温暖的,而完全不去回想昨日秋墨雨离去时,口中那恍若棉里针般的话语——
因为只剩两天了,只剩不到二十四个时辰可供她再作一次最后的梦,而她,不想浪费。
因为待他回来之后,一切,都将真正结束呃,而她,也永远再遇不上这样一名能令她刻骨铭心爱恋着的男子了……
正当云苎让自己专心想象着他战场上的英姿之时,突然,她的房门猛地被人打开,而一个高大的身影如风般地卷入。
“你……”望着他,云苎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能傻望着立于房中,一身风尘仆仆,一身黑披风、黑战袍,却俊挺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鞠滕郗,眼眸彻底酸涩。
真的好帅,就像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你……”将军望了就滕郗多久,云苎不知道,可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心猛地一抽痛,别过满是雾光的眼眸,冷冷斥道:“大胆!”
他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还有两天吗?
为什么如此着急?着急到连两天的时间都不愿留给她……
“抱歉。”望着云苎古怪的反应与那冰冷的侧颜,风尘仆仆、快马加鞭归来的滕郗也不禁一愣,“我只是……”
“不必多说了。”缓缓站起身,云苎走至窗旁,望着窗外的暗黑,忍住心底那股被撕裂的剧痛,硬声说道:“过两日,我会遣人把……东西……给你送来。”
望着云苎那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反应,听着由她口中吐出的那彻底决绝的话语,鞠滕郗的脑子在微微停滞后,开始飞速转动着。
“将军话里的‘东西’,指的可是赔偿我的安家费?”许久许久之后,鞠滕郗终于开口了,而他的眼眸,则紧盯着她小小,且似乎微微抖颤的背影不放。
“你要那么说也行……”很想让自己的表现洒脱、自然些,但云苎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你毕竟陪了我……五年,而我很满意……你的……陪伴。”
“满意?”闻言,鞠滕郗的眼底闪过一簇火花。
“是的。”
云苎回答过后,屋内陷入了一阵彻底的寂静,许久许久之后,她才再度听到鞠滕郗低沉的嗓音——
“若是如此,那么这样的赔偿,我不太满意。”
他竟说……不满意?
“你还想要什么,尽管直说,我会送来的。”心又是一抽,但云苎还是咬牙说道。
“将军不愧是将军,果断利落,出手大方。”望着云苎垂在身旁不住颤抖的拳头,鞠滕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但我想要的是精神赔偿,不知将军给不给得出?”
“精神赔偿……”听着身后那恍若陌生人般的语气,云苎的眼前,已几乎再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这五年来,一直是将军您高高在上的采取主动。”
而鞠滕郗此话一出,云苎的身躯更是摇摇欲坠。
她高高在上……采取主动?
原来他,并不喜欢她高高在上,采取主动。
原来他,对此早忍隐许久,而她,却从不自知……
“我明白了,”心,已几乎碎成片片了,但云苎还是假装不在乎地扬头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退下你全部衣衫,换上这套衣裳后……”望着地垂下头,双肩轻颤的云苎,鞠滕郗将一个布包塞至她的手中,“你便什么都不必再做了。”
什么都不必再做了……是吗……
牙一咬,云苎背过身去,颤抖着手依言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换上布包内那袭他不知为何人而购的粉黄|色柔衫……
在云苎更衣之时,鞠滕郗趁空来回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然后在听到由她身处传来的断续吸气声,更加肯定心中所思。
一定出了什么事了!
否则他知道的她,那个宁可默默等待也不愿放弃的她、勇敢的她,绝不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他们的关系!
而尽管风尘仆仆、披星戴月提前赶回只为早一日见到她的他,此时此刻还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但他,绝不容许让她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所以他一定会查出原因来的,一定会让她打消念头的,一定会给她她该拥有的一切,但不是今夜——
毕竟他太明白,今夜的她,一定倔强得什么都不会再多说,更不可能听进他的任何一句话,无论他想说的是什么。
但纵使如此,今夜,他也绝不会留她一个人,留下这永不在人前哭泣的她一个人度过,并且也一定会试图逼开她不知为何紧闭的心门,将他的心,稳稳地、永远地摆放于其间,让她永远没有机会遗忘他!
当颤抖的柔荑终于将身上那袭粉黄|色的双分长裙腰带系紧后,云苎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发上来回穿梭,而后,大手移至她的双耳、雪颈、脚踝,并还将她的双手捆绑于身后!
“西土男子要欺负女子时,就先要让她动弹不得,并且全身上下,都没有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将云苎拉抱坐至她寻常总爱躺于其上休息的躺椅侧边,鞠滕郗让她正面对着铜镜,嗓音是那样的冷漠,但举止却那样的轻柔。
望着铜镜的那名女子,听着鞠滕郗的话,云苎的心,不住地抽痛着。
因为镜中的女子,几乎完全不像她了!
她原本及腰的长发,被他拢成一条松松的长辫后,用一丝黄丝带斜卷起置于左前肩,而她原本毫无一物的耳垂,悬挂着两个小巧的长耳扣,颈项中,贴着挂着她从不曾戴过的梅花玉坠,而右踝,绑着一条红丝线……
是吗?这就是他想要的,让她完全不像她,然后像欺负一名弱女子一样,欺负、嘲笑着向来高高在上的她,是吗……
“自然,必须让你自己亲眼目睹被我欺负的全部经过……”轻轻分腿坐至云苎身后,鞠滕郗将她身上的衣衫剥至肩下,露出她诱人双||乳|的上缘,“而我,会用过去的你完全无法接受的方式,欺负你,就像这样……”
“唔……”当雪颈被人轻轻咬住,当右半边浑圆被由衣内掏出、左半边丰||乳|被隔着衣衫把玩之际,望着镜中自己被玩弄的模样,感受着那股又心伤却又刺激的暧昧感,云苎紧紧咬住红唇,怎么也不肯出声。
“还有这样……”
听着那声克制的嘤咛声,鞠滕郗轻轻吻上她的耳扣、轻舔着她的耳廓,然后双手捻住她缓缓挺立、敏感的红樱桃,来回的拧转、轻弹,再蓦地向外扯去。
“呃……”当胸前传来一股夹杂着心酸及令人全身战栗的微痛之时,云苎无助地仰起头,然后依然咬住牙,一声不发。
“以及这样……”一手扯着云苎的||乳|尖,鞠滕郗用另一手拨开那原本遮住她交叠长腿的双开长裙,让她那一双雪白又匀称的双腿与裸足全映在镜中,然后放肆地在其上来回轻抚……
鞠滕郗今日的所有抚弄,都是那样的邪肆、那样的令人难耐,并且完全无顾她的抗拒。
“够了吗……”将双腿紧紧夹住,云苎地垂下头,痛苦地呢喃着。
因为她真的快受不住了……
他娴熟地逗弄着她每一个敏感部位,将她折磨得浑身虚软,折磨得她红唇几乎咬出血,折磨得她的花径完全违背她的意志,那样羞人、彻底地湿成一片……
“不够,因为今日的我,要对你予取予求。”
“啊啊……”
当云苎被他逗弄得终于再忍不住地侧仰过头娇啼出声之时,鞠滕郗用力盈握着她早因他的爱抚而胀痛、酥麻的右||乳|,恣意吻着她的红唇,并将舌尖侵入她的檀口中,那样激狂、那样邪肆地轻尝着她口中的每一部位,尽情吸吮着她口中的所有芳香蜜汁,并与她的丁香舌尖疯狂交缠,直至她无法呼吸……
“我女儿国的公主,竟被西土男子如此欺负着……”
用手指来回摩挲着云苎被彻底吻肿、吻痛的晶亮红唇,鞠滕郗的嗓音是那样的喑哑,然后在喑哑的低喃声中,将那抚在她长腿的大掌,由她的左腿后方缓缓伸向她的身下……
“呃啊……”
当交叠的双腿中心处那最敏感的花珠被人一把捻住之时,云苎忍不住地弓起身、仰起头,然后在眼角余光望见镜中被那样邪肆玩弄着的女子之时,雪臀下无助地泛出一股湿润与晶亮,并沿着腿际羞人的蜿蜒而下……
“但绝不只如此而已……”
望着镜中云苎因情动而嫣红的双颊,带着一抹心碎与绝望的绝美小脸,以及低垂着再不望向镜面的眼眸,鞠滕郗突然伸手,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膝外,任她身下的秘密花瓣彻底映在镜中后,由怀中取出一颗九花石,放至唇旁轻吻一下后,将它缓缓移至她的||乳|尖……
“你……不要……”当望见镜中鞠滕郗那暧昧又邪肆的神情,感觉到那颗冰冰凉凉的九花石碰及自己紧绷且敏感至极的红玉之时,那股奇异、冰凉的惊天刺激,令云苎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并忍不住地疯狂媚啼出声,“啊啊……”
“要。”将九花石在那世间最美的粉红蓓蕾上来回挪移,鞠滕郗又缓缓将那颗小石下移,“就要这样欺负你,欺负得你永远忘不了我……”
她怎么可能忘得了他?
这一世,她怎可能再遇上如同他这般令她倾慕的男子?
可为什么,他不能属于她?
上苍,为什么……
双手、双脚完全无法自如动作的云苎,在无助的心痛与模糊的目光中,不住扭动着纤腰,想借此抗拒鞠滕郗的所有邪肆,但突然,她发现,她雪白的俏臀后头紧抵着的,竟是彻底昂扬的他,而镜中他的双眸中,有着他从不曾望见过的浓浓的迷恋,与全然的占有欲……
他怎会如此望着她?怎会……
“滕郗……”恍恍惚惚中,云苎轻轻唤出了他的名。
“我在。”鞠滕郗低语着,然后在更迷恋的眼眸中,将那颗九花石轻轻由她的双||乳|间往下滑去,最后,在她不住抖颤下,抵达她身下那颗早湿淋淋的花珠上。
“啊呀……”鞠滕郗将那颗九花石就着她身下疯
飒女将与笑门神(女儿国七辣之一)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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