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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 作者: 公叔度 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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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神智一清,确信谢源这时候在发情,放下心来,也不急着去找大夫了。突然想起来死断袖有个老情人,遂挟起他的下巴让他睁眼:“认得出我么?”

谢源正在兴头上,脸一瞥继续耍流氓。

陆铭心说这不行,耍流氓也不能抓人随便耍,这是原则问题:“喂喂,我是陆铭,不是姬叔夜……”

少年喘着粗气越说越轻,就怕谢源把自己踢下床。

谢源嗯哼一声,皱了皱眉,伸手去够下头,被陆铭一把按在身边:“听到没有?”

“小雅,不要闹……”

陆铭大怒,怎么又来了个小雅啊!“你是有多不检点!”

谢源揉揉眼睛:“小鹿……”

行了,陆铭哼哼一笑,高兴坏了,如果有什么做比,那就是李瓶儿等到了西门庆,吕不韦寻到了邯郸姬啊,掐着修长到华丽的双腿狠狠掰开——死断袖,这下还给你人做!

那晚上榻上弄得糊里糊涂一片狼藉。陆铭是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抱着死断袖往死里亲,往死里折腾,怪不得有人会娶男媳妇!比骑小马还舒服!要了一次又一次没个完了。他又是个雏,哪里知道疼人,榻上红红白白那叫一个凶残,谢源都被他弄得哭出来了。不过男人天生就会嘛,熟能生巧熟能生巧,来个两三回就无师自通了,不看春宫就会翻花儿,于是谢源就只能继续哭。

幸亏他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很和谐。

但是早上起来就不和谐了。

谢源一睁眼那绝对就是凶案现场,加一个弃尸,发生什么事猜猜都猜得出来。

他看着眼前都是牙印子的胸膛,往上是睡得哈喇子乱流的年轻面容,急火攻心雷火万丈,偏生一手还铐着,一手被箍着,只好抬腿踢,谁知腰沉得根本动不了。就听到“啵”得一声,底下跟起葡萄酒瓶一样,立马有热热的液体顺着往底下流。

谢源立马脸色一青:小,混,蛋,居,然,还,放,在,里,头,过,夜……

陆铭伸了个懒腰,眼也不睁就把人往怀里带:“嗯……醒了?”

谢源果断地把混蛋推开,“滚……”

陆铭睁了一只眼看人,谢源看他那一朝咸鱼翻身的模样就来气,提拳要揍,被陆铭捉了攒在手心里调笑:“谢左使,不好这样子的吧,明明昨天是你勾引我上床的,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啊?”

谢源不记得多少事情,记忆很零碎,只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反正很香艳。他想起昨夜自己那个浪荡的模样不禁一抖索。

以前他是将军家的太子爷,年纪很小的时候,底下就经常背着他爷爷送人上来,有男孩儿有女孩儿,都是极漂亮极温顺的,很会伺候人。

他那时候不太喜欢和男孩子胡搞,还是喜欢跟软绵绵的女孩子谈情说爱。

但是没在下面过啊混蛋……

不过他天性洒脱,对于这种“小事”“末技”不太愿意管,就是打了一炮,男子汉大丈夫无所谓。但是他现在怕的是传出去。

谢左使已经够糟糕了,再加个猥亵少年,这个要命,怕是以后没有美人肯下嫁:“虽然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但还是很抱歉勾引少侠上床,少侠年纪轻不懂自制,只顾兽性哦?”

陆铭入戏,拢着薄被愤恨状,瑟瑟往床后缩:“我不过偷偷在你的茶水里吐口水,你就拿这么使出这么下流的法子来对付我……”

谢源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陆铭学那世界名画暧昧一笑:“你就不觉得每天的茶水味道都很奇怪么?”

谢源随便拣了个靠垫垫在背后,脸色发白,一想到这些天不知吃了这混蛋多少口水就……“在下待客不周,今天就把少侠送回青暮山。”

三十三、洞房后遗症

陆铭皱眉:“你安得什么心?!污我声名,还想要向我师父告密,弄得人尽皆知!我不过是在你茶水里吐了几口口水……”

“够了!”谢源在薄被里踢了他一脚,“在下的是在下吧!在下都在下了为什么陆少侠还要这么咄咄逼人?在下在下的都没有在意,陆少侠这般无理取闹未免欺人太甚!男人之间不过欢情,做什么放在心上?在下不得不以为陆少侠色厉内荏。”

陆铭看他上钩,甚是爽快:“昨天是你扑上来的,想不到谢左使这么……我练纯阳心法,你无事献殷勤,我不得不防。”

“不得不防还折腾了一晚上,陆少侠好低的防!人之为人,全因节制。人有理xg爱欲与激|情,只有理性统治的魂魄才是健康的。为什么陆少侠昨天这么轻易被激|情冲昏了头脑让爱欲掌控了全局?在下被铐着硬来可以么,可以么?你知道抛弃理智放纵狂欢叫什么么?叫禽兽?你是人么?你是人你怎么管不住鸟?”谢源把被子一掀,指了指自己,全身上下咬痕淤青,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知道这叫什么?性、虐、待!人要繁衍没错,人要取乐也没错,但是不能变态!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异化了你知道么?!你那个时候不是人了你知道么?!你整个人都精虫上脑,变成根鸟了!”

谢源咬牙切齿地指了指小小鹿,实在下不了决心一把拧上去,只一手持黑虎掏心状,看得出牙痒痒。蓦然发现那家伙居然在他的唾弃之下颤颤巍巍又精神起来,他不觉眼角只抽乎,恶狠狠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这种人,说得再好听,也就是个鸟人!”

“不要揪我!不要揪我!”熊孩子还以为谢源要跟他闺房情趣,赶紧护住重要部位往后躲,嘻嘻哈哈地在宽阔的榻上拱来拱去,自娱自乐还高兴得要死。谢源面部神经全体自杀,看着这样子的一夜情对象,心里只剩下万千草泥马,其他的连根针都扎不进去。陆铭滚了一会儿看他脸色不对,终于收敛起来,套上裤子下榻烧水,伺候新媳妇。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打完仗,一个搀着一个往青莲坛走。走到半路,谢源摇摇头:“我不回去。”

“怎么?敢做不敢当?”

谢源狠狠瞥了他一眼:“装装装,犯贱上瘾了是吧?”

陆铭摸摸鼻子,“难道每天都住客栈?老宋说很贵的。”

谢源一阵冷战,这房再开下去不成,光是今天侍奉的那几个侍女脸色就够诡异了,其中一个还很漂亮……诶不对,他可以自己去开房。

“你先回去,我去客栈住几天。”

陆铭不走了,低着头,小脸黑红黑红的,飞快地偷看了他好几眼。谢源虽然不在乎,但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不禁红脸,说话也气急败坏:“干什么!出了这种事情,找个清静的地方养病应该的吧?还不是你弱得跟只鸡一样!”

“弱……鸡?”陆铭站直了,居高临下地沉下脸,“你拿我当鸡?!”

谢源站在大太阳底下只觉一阵阴风袭身,居然心怯:“好好去翻翻说文,不要成天都想着那种勾当!一己精神有限,天下色欲无穷!你年纪轻轻这么贪图享乐,真该去看看《金瓶梅》!”

说着突然肩膀一痛,谢源回头,看到嘤嘤站在路中央提着一个食盒,手里颠着一粒小石子。

“怎么在大路上吵?”嘤嘤漫不经心地歪着头,“出了什么事?”

谢源不敢再说,陆铭侧身挡在他身前,扶着他继续往回走。嘤嘤哼着歌跟在俩人身后:“身体还没好全?”

谢源只支吾真气逆行太严重,要静养几日。

“那种勾当是什么?《金瓶梅》又是什么?”

“……你闭嘴。”

“你为什么夹着腿走?”

“……”

陆铭笑得很开怀。

“放走杀父仇人有那么高兴?”

“……”

两人默默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让嘤嘤哭出来!

其后的几天,谢源总想着把陆少侠撵走。少侠自从鱼肉了他一回之后,从砧板上的肉一跃变作了刀俎,行为处事有了质的变化,走到哪儿都雄赳赳气昂昂,一副翻身农奴蓦然当上盖世太保的模样。

月娘私下里说:“唉,行院里的姑娘被赎身,也是这个样子。”

老宋“哎呦喂”一声,想起自己开房的银钱,摸着锃亮的脑门:“陆少侠这是被扶正了,心气渐高么……这钱砸得不是地方。”

“胡扯,”嘤嘤蹲在门槛上吃西瓜吃得满脸都是瓜汁,“那是汉子终于收拾了不听话的贼婆娘。”

谢源在窗前狂抄金刚经,话音刚落就狠狠把镇纸砸了出来,嘤嘤漫不经心往旁边一挪,恁事没有。她对老宋和月娘一撇嘴:“看,谁急谁是婆娘。”

练剑的陆铭收势走到窗前,伸手就拿过谢源的茶杯狂饮一通:“她怎么了?”

“你很客气嘛?”谢源阴郁。

偏生陆铭没个完了,低头往窗里凑,“怎么回事?阴阳怪气,昨晚上没睡饱?”老大一颗脑袋遮了他的光。谢源嫌弃地直往后躲,差点没抽出绯瑞云来切了他的头。

陆铭闷闷不乐地缩回去,把杯子搁他案头,谢源余光看着人影走远,松了口气。谁知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谢源唬得跳起来:“你做……做什么!”

陆铭无辜地提着一片沙枣叶,眨眨眼睛,“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我看你肩上沾了片叶子……你最近真奇怪。”

“我奇怪!是我奇怪么!”谢源眼中爆红丝,“你不奇怪么魂蛋!你从前不是躲得很远么!你躲啊,你躲啊,你怎么不躲了!”

陆铭慢吞吞“哦”了一声,居高临下半眯着眼:“我何时有躲过?”

谢源石化:“老宋,把陆少侠送回去……要快……”胸口血气翻涌,怕是要吐血。

陆铭抱着剑:“你不是要跟我学剑法么,学不学了?”谢源一愣,他早已背身提着剑走向庭中,脸上浮出藏不住的笑。

老宋摸摸光头,打着哈哈走了个过场,都没敢欺近十步之内。陆铭很满意,朝他淡淡点了个头,后者挤出个比苦瓜还苦的笑,倒是讨好意味十足。

谢源看这俩人之间无声而诡异一幕,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陆铭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他现在看谢源是陆夫人——虽然是这死断袖勾引我上床,嗯,不是我情愿的,但是毕竟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死断袖已经从头到脚、从里向外、从腠理到肌肤到心腹都是堂堂正正明明白白名副其实的陆夫人了。如今这般你作画来我练剑的塞外生活,正是如胶似漆新婚后,云翻雨覆燕尔时。咳咳,虽然不是我情愿的,但是作为一个以后要成为大侠的少侠,结发之妻再是糟糠也不能始乱终弃,要疼宠,这是个原则问题,嗯,所以不是我情愿的,而是造化弄人,把我们绑在了一块儿。这一点就算告到天皇老子那儿也怎么都抹不掉,真让人心烦,以后只能努力让死断袖过上好日子。不过这泼溅甚是油嘴滑舌,为夫不好收拾他,为了防止他太高兴,爬到为夫头上来,以后他吵闹,就噎噎他,不要以为为夫容易欺负……唉想得太远了,以后再说吧。

陆铭把眼光转到老宋身上。

这位就是陆府的管家——头是太光了一点,人也太抠了一点,不过总是在为家里省钱,留着就留着吧。哪个大侠开山庄,都要有个狗腿的管事。而且这管事还很识相,知道看谁的脸色才对,嗯嗯,不错不错。

陆铭瞥过月娘,哦,这个是内房嬷嬷——陆夫人怎么着都得有人伺候着。死断袖不好养的样子就摆在那里,真是没有办法啊。不过要防止这半老徐娘对贱内图谋不轨:死断袖太浪荡,男女大防都不讲。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如今有了内室,虽说可以出去干大事了,但如果内室不稳,那就是后院起火,不行,以后出门要随身把媳妇儿带着。

最后,陆铭看到门槛上捧着西瓜狂啃的嘤嘤……

这是夫人下雨天从外头捡来的没人要的迷路的杂毛花斑狸!夫人要养为夫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只是这宠物又凶又能吃,得劝劝夫人才对,否则哪天陆府被她吃穷了!这畜生还乱抓人!抓到为夫就算了,夫人细皮嫩肉,不可以!嗯……一定要想个法子把这花斑狸赶出去!

陆铭打了桶水从头浇到脚,觉得透心得爽,再看“青莲坛”三个字的匾额,怎么都碍眼。改天让贱内提个“陆府”上去,死断袖字可漂亮,保准很威风!

……

内院里抄着金刚经的谢源,外院里呼来喝去的老宋,门槛上捧着西瓜狂啃的嘤嘤,还有文静地做女工的月娘,都不知道在陆少侠丰富的内心世界里,这个青莲坛,以及他们,其实是那样子。

三十四、同林鸟本是两心差(上)

谢源气过就气过,都是大老爷们,这小混蛋能来一次还能来两次啊?算了算了。再说南风也是好一场风流,古有绣被而覆越者歌,最随性不解释;沐浴抱背美公卿,最养眼不解释;断袖之爱天子臣,最浪漫不解释。平生尝过在下滋味,也是一场经历。是故第二天天一亮,就跟陆铭进山找僻静地方练功去了。捧着账本的老宋忙在门口扯着嘤嘤:“你不要跟!”

嘤嘤翻了个白眼,抚开他的手和月娘一起吃泡饭去。

两人走了两刻钟就寻到一处松岗,陆铭把褡裢、水壶往树上一挂,抽出双剑,想了想又挂回去一柄。他见谢源掸了掸一截落地枯木坐好,当即行云流水地演示起来。他虽然只舞了最简单的一套剑法,但看的人是自家媳妇儿,自然不肯太掉分,招招灌着颠沛莫御的剑劲,一时间松风大盛,卷得枯叶瑟瑟作响,连宿鸟都扑簌扑簌从林间腾了起来。舞毕收势,故作淡定:“怎么样?”

谢源被风刮得满脸灰,头发也乱糟糟的,忙着掸灰,只应付了声“哦”。

陆铭不高兴:“什么叫哦?”忍忍没忍住,“我前些日子练到‘缚风’了!”

谢源鼓掌:“厉害,厉害!”

陆铭被他敷衍的态度哽着了:“我知道你武功好,内力高阶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可你也不能这么看轻我!”说罢垂着手一挥剑,难过地别过身去,“我早就知道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没有啊。”谢源掸着衣服抬起头来,“我看着呢,只是这里风太大了,刚才刮得我睁不开眼。”

陆铭绝倒:这死断袖居然以为是山风,真是太看不起人了!当即捏起剑诀全身贯气,身遭的叶子刹那间“哗”地扬起,绕着两人飞速地打转,遮得阳光一暗,恍如鸦杀。连那古松都在剑气之中弯作了迎客松。谢源受了惊吓,顺着风旋呆呆地东张西望,简直以为自己在台风眼里。陆铭想不到他会露出这样手足无措的表情,高马尾飘啊飘的,简直可爱死了,害羞地收势,故作失望道:“我知道这跟你差远了,你觉得不算什么也很正常……”

谢源揉着涌进眼里的灰尘唏嘘:“这还叫不算什么!你还想怎么样啊!”

心中却想:熊孩子已经能做个风伯了,谢左使当是怎么个怪物。怪不得人人都想勤练武不读书,像他这么平和的人都有了练级的冲动……

手突然被抓了:“别揉,我给你吹。”

谢源刚想说没事儿,就被松松垮垮地一抱。熊孩子捧着他的脸轻轻吹了一会儿,总算清了尘,谢源眨眨酸涩的眼,迎面就是放大的小鹿,大眼睛湿漉漉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顿觉古怪,一把推开。

陆铭眼见媳妇儿眼眶红红,可惹人怜,急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谢源“啧”了一声,四处找手帕擤鼻涕:“你继续,你继续。”

陆铭垂头丧气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我真不是故意的……”迎面就砸来一颗石子。陆铭伸手接过嘿嘿一笑,想了想开始舞起一套既好看又实用的剑法。

出了几十招谢源终于推出手:“这好像不是刚才那个……”

陆铭点头,“刚才是入门剑法,清风剑派人人都会,还印了小册子拿去江湖上卖,小孩子都会几招,我觉得没有必要教你了。反正……反正我们自家人,我教你‘枯夷雪’好不好?刚才那是一十三式,你记住了么?”

剑诀“枯夷雪”配的是双剑,当然拆了也能用,当初师傅传给他的时候可宝贝。现在陆铭可管不了那么多,想着传几招给媳妇儿总没事儿吧?殊不知谢源深受打击,刚才那个入门剑法小孩都会,可是陆铭舞毕他就已经完全不记得了,现在要学这套那么老长老长的……陆铭还问他有没有记住,这不开玩笑么!

谢源越觉瞒不下去:“这个……就从最简单的开始吧,你那个枯夷雪,我也不好意思学……”

陆铭深感媳妇儿深明大义:“没事的。师傅把剑谱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我的……就是你的,我教你,他当然不会吝啬。”

谢源拣了根树枝,也不跟他唠叨,“话恁多,倒回去倒回去,我哪里记得住。”就让他把最基本的那个再舞一遍,“不要刮风!”

陆铭泄气,但还是一板一眼地舞了一整套,谁知谢源没完了,再来一遍,再来一遍,要慢,要非常慢,最好断开来教……

陆铭刚做了人家相公,也好脾气,虽然不解,但还是一一照做了。一大早上他累得满头大汗,谢源就坐在那儿哗哗哗画简笔画。

他一点一点地减量,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都大半个时辰了,你来,我看着。”说着从褡裢里翻出水壶猛灌了几口,看媳妇儿擎着根木条怪局促地站在空地里,擦了擦嘴把剑递给他,“拿去。”

谢源犹豫地接过,手一沉,整个人都往右手边踉跄:“好家伙,几斤?”

“没几斤。”陆铭笑,见他饱受打击的脸,忙安慰,“你用惯轻巧的长鞭,当然使不惯刀剑。”

绯瑞云高兴地从褡裢里探出头,搭在口袋边沿巴巴望着两个人,见没人理它,又鼓着腮帮子黯然缩了回去。

“……我的双睛是在御剑山庄打的,算是给自己的成年礼,怎么样?虽然比普通剑要短上两寸,但是阔两指,很好用。”说着挥两下,挥出风声来,“自己打,剑柄剑镡都称手,重心也好把握。”

“你成年了?”谢源冷不丁问。

陆铭害羞,心说还不是因为你,“行毕昏礼,当然成年了……”

“你娶妻了?!”谢源大惊,拍拍他的肩,“看不出来啊小鹿!生儿子了么?”

“别胡闹,”陆铭截口,伸手摘了他头上的碎叶,“你要的话,这里多的是玄铁,我给你铸一双剑怎么样?”

“你真会铸剑?”

陆铭一撇嘴,表示那算什么事儿啊,你汉子什么不会:“你先练一手给我看看。”

谢源为这话题居然还能绕回来而啧啧称奇,上去摆了个起势,就被喊停。陆铭一看他那架势就有些存疑,绕他走了几圈,绕到背后,腿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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