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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独不见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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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独不见作者:肉书屋

清穿独不见第8部分阅读

的看着我。我嗔怪的看他一眼,说道:“蓬头垢面的,一定丑死了。”他轻轻摇摇头说:“不,很美。”

我脸一红,转过身去,倒了杯茶给他,问道:“四爷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把茶碗捧在手里,低着头不说话。我看他面色低沉,心中渐渐泛起不好的预感,急急的抓住他的手道:“你不要吓我,有什么事,你倒是说话啊。”

四阿哥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道:“如意,对不起。”

我吃惊的望着他,心想这话从何说起?他握紧我的手,垂下眼眸,缓缓说道:“十三弟婚宴后,太子妃跟皇阿玛说……说我府上妻妾甚少,要做媒把工部侍郎年遐龄的女儿许配给我做侧福晋,皇阿玛……答应了。”

我愣愣的看着四阿哥,不知要做何反应,年遐龄……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年羹尧的父亲吗?不错,他的女儿是做了胤禛的侧福晋,后来还被封为贵妃,她的哥哥年羹尧、年希尧后来都成为胤禛宠臣,年氏一门,一时恩宠无以复加。

早在21世纪,我就知道有这么个人,所以这消息不能算平地惊雷,但是,我怎么会想到这位闻名后世的年贵妃,会成为我的情敌?会成为抢了我指婚时机的人!渺小如我,如何跟她争?

四阿哥看我愣着不答话,起身抱住我,急急说道:“我本来打算这次去塞外,趁着皇阿玛高兴,当面求他给我们指婚,谁料……你不要难过,我一定会想办法让皇阿玛把你许配给我!无论是侧福晋也好,庶福晋也好,我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呆呆的靠在他怀里,久久缓不过神儿来,只是喃喃的说:“为什么?”

四阿哥扳正我身子,问:“如意,你说什么?”

我含着泪水抬眼看他,重复道:“为什么?”

四阿哥微微一愣,轻咬嘴唇,犹豫了一下答道:“二哥监管三部,出了一些事,皇阿玛已经下旨清了刑部、户部。大哥借着养心殿营造之事暗自查访工部,想找到二哥更多的把柄。二哥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才……”

我忽的回想起那日大阿哥和四阿哥的对话,还有何柱儿闪烁的眼神……慢慢明白过来,为什么?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

四阿哥把我搂在怀里,说到:“年遐龄在工部声望甚高,二哥有意拉拢年家,我不能……”我不待他说完,狠狠推开他,四阿哥被我推得踉跄后退几步,满脸诧异的望着我。

我咧嘴冷笑,眼泪却不自主的流下来……处处算计,步步经营,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虚伪、那么狠……

四阿哥上前一步喊道:“如意,你……”

我狠狠抹去泪水,笑着问他:“敢问四爷,是太子要拉拢年家,还是您要拉拢年家?”

四阿哥被我问的目瞪口呆,一脸惊痛的看着我,他为什么这么诧异的看着我?怪我不解他的深情,还是怪我洞察了他的野心?我不敢再看他漆黑的眸子,转过身背对着他。

不知四阿哥站了多久,听见门呯的一声响,我知道,他走了……

转身傻傻看着敞开的屋门,就像我此刻的心一样,空落落的。不知所措的追出门去,四阿哥早已经大步走远,为什么连他的背影,都那么痛……

缓缓退到石椅旁坐下,心纠成一团,是遗憾我们又一次错过?是责怪自己对他如此决绝?还是嫉妒他有太多女人,不能属于我一个人?……我终究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做一个低眉顺目的女人!

佳音打着伞回来,看到院子里的我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把我扯到屋里,一边拿干帕子擦我脸上的水,一边急急的问:“如意,这是怎么了啊!你究竟在外头坐了多久?怎么身子这样冰?”

我浑如不觉,呆呆的看着佳音,说到:“姐姐,人家说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老天爷这样对我,是不是一定要绝了我的愿呢?”

佳音怜惜的看着我,一边帮我脱去湿衣服,一边帮我擦干身上的水,嘴里不住说:“这怎么得了,这怎么得了……”

夜里不住打寒战,接着浑身燥热,人烧的迷迷糊糊,只隐约听到佳音在一边喊“如意、如意……”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已是正午,想挣扎着爬起来,却是头重脚轻,起不来身。

佳音端着粥进门,看我正在床上挣扎,赶紧走过来扶住我道:“我的好妹妹,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再折腾了,昨夜且把我吓死!”

我愧疚的笑笑,哑着嗓子说道:“姐姐,对不起了。”

佳音扶我坐好,端了粥过来,一边喂我,一边柔声说:“缘来缘去,自有天意,在宫里孤零零一个人,天大的事,也不能为难自个的身子,要不然,到头来,苦的只是自己。”

我点点头,想到四阿哥,忍不住又滴下泪来,佳音把粥放在一边,揽住我道:“昨夜你烧的迷迷糊糊,一会儿哭,一会儿又说要回家,还间间断断喊个叫承庆的名字。”

我垂下头,承庆哥哥,他还在天上看着我吗?

佳音向梁九功告了一天假,留在屋里照顾我,我咳的剧,睡不着觉,佳音就陪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以前的事情,我给她讲阿玛、讲承庆、讲弘昱……

直到这次深谈我才知道佳音出身镶黄旗的包衣,十五岁进宫,在宫里从一个小宫女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她跟我说起最初入宫时的辛酸,面上已经看不出伤痛的痕迹。

她低声讲着伺候以前的主子吸汗烟。宫里年老的姑姑教训她烫死也不能掉火星出来,每天用手捏蒲绒,拇指都烧焦了……有一次实在困得不行,不小心溅出了火星,引燃了主子的手帕,被罚“板著”,站了一个多时辰,要不是有贵人相救,说不定已经死了……

我想到以前太子罚我,被佳音救下的事情,缓缓抱住她道:“姐姐,你真的吃了很多的苦。”佳音淡淡一笑说:“苦也没什么,都会过去的。”我靠在她身边问道:“是哪位贵人救了姐姐啊?”

佳音两眼看着窗外,沉默一会儿说:“那位贵主儿,已不在了。”我轻轻握住她的手,佳音笑着看看我,额头与我抵在一起。

康熙出行在即,我还是日日剧咳不止,佳音替我禀告上去,康熙说让我安心养病,不必跟着去塞外了。这次四阿哥也要随行,这样一来,我就有一个月见不到他,他是不是正在恼我?实在是无力去想,拖得一时算一时吧。

临行前,佳音一边在屋里收拾东西,一边不住的嘱咐我,我笑着让她放心,佳音说道:“皇上今天早上还说呢,这好好的日子,平白来一场雨,把四阿哥和如意都弄病了,朕塞外出行,一下就少两个伴。皇上还说,要让太医院派人来给你诊病呢,这是多大的恩宠啊,如意、如意,你愣着想什么呢?”

我无意识的“恩”了一声,佳音的后半句话根本没听进去,四阿哥也病了?犹豫一下,还是向佳音问到:“姐姐,怎么四爷也病了吗?”

佳音点点头说:“可不是,好像也是淋了雨,听说发了好几天的烧呢,皇上派太医去看了,回来说四爷病的不轻,万岁爷才特许四爷可以不必随行的。”

我侧身倒在床上,他也淋了雨,他也淋了雨……

康熙起驾后太医来给我诊脉,说是寒湿阻肺,开了一堆药,梁九功和魏珠一走,代理的管事太监也不好管我,由着我在屋里养病。

按照太医的方子喝了几日药,果然要好些,下午坐在院子里吹笛子,权当练习肺活量。一曲吹完,抬头看去,不由得愣住,四阿哥正站在院外。

我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隔着院子与他对望着,几日不见,他憔悴了好多!

晚风吹过,不由得打个寒战,四阿哥慢慢走进院来,到我跟前站定,我抬眼看去,他脸颊消瘦,漆黑的眼睛深深陷下去,薄薄的嘴唇好苍白……

心渐渐痛了起来,这样的胤禛,叫我如何再怨他……未及开口,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双臂紧紧的揽着我的身子,挤得我肋骨微微发痛。我轻轻把头靠在他胸前,伸手环住他,依稀记起他以前说的:想来情到深处,就身不由己了。换了是你我,也不见得逃的出……

他曾经为一个女人病倒吗?我曾经想过做人家小老婆吗?只是,面对爱情,我们都方寸大乱,不愿放弃,只有妥协。

香丘何处

七月,康熙自热河返回,盛夏未至,天气仍是热的人透不过气来。今天正好不当值,中午睡醒,佳音已经不在,我收拾了一下,心想荷塘里的荷花莲花应该开了,去看下今年的莲子如何,也好改天准备了给康熙做莲子羹。

一路慢踏踏的走去,经过延禧宫时,忽然想到十三的生母敏妃娘娘生前就是住在这里的。十三大婚之后,见到他的机会不知怎的变少了,此时在延禧宫门口,便忍不住多瞟了几眼,看见里面略显破败的景象,心里略略一痛,听说当年她是很受康熙宠爱的,现在香消玉殒,连当年的住处也跟着衰败了,帝王之心,帝王之爱,为一个女人能停留多久?

想到这一层,不禁苦笑,胤禛现在说喜欢我,等十几年后他登基称帝,我们会如何?我也许会像敏妃一样得到皇帝的恩宠,但是生前死后,胤禛会像阿玛记着娘那样一直记着我吗?

心中这样想着,觉得一身渐渐凉下来,脚步不自主的停下,转身向延禧宫走去。在里面呆呆站了一会儿,心中更觉得凄凉,正要离开,冷不防一抬头,看见前面一个男子的身影,本想躲开,细细看去,却觉得心中轻快起来,几步走到他身后,规规矩矩行一个礼,朗声叫到:“十三爷”。

十三猛地一转头,我俩均是一惊,他惊的是来人是我,我惊的是他脸上的泪痕。我看他伤心,赶紧敛了笑容,柔声问道:“十三爷……可是想念敏妃娘娘了?”他没有回答,良久,低低说道:“今天是额娘的忌日。”

我心中一惊,不知该说什么好,慢慢走到他身侧,轻轻扶住他的胳膊,安慰道:“十三爷节哀,娘娘在天上有知,也不愿爷难过伤了身子。”十三点点头,转身向我说:“如意,今天一早我和四哥去给皇阿玛请安,阿玛神色间……与平常没有两样。回来到这延禧宫,看到这里一片繁花落尽的破败景象,不禁想到,额娘这一辈子,正如这春花一样,绚烂时任人赏,听人赞。花时一过,就随风飘落。除了我,还有谁记得她的忌日。”

听了十三的话,我心中也是惆怅,只觉得薄情最是帝王家,这紫禁城的女人虽然锦衣玉食,却缺少人间最平凡的爱情、亲情,忍不住喃喃说道:“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十三转头问我:“你写的吗?”我摇摇头说:“不是,这原是一首曲子,唤作《葬花辞》。”

十三哦了一声,出神的说:“写的真好,《葬花辞》……额娘年轻的时候喜欢唱歌的,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的,就像天籁一般,小时候睡在额娘身边,听她唱曲子给我听,觉得好安心,好像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现在额娘在天上一定很寂寞,没人说话,也没人陪她唱歌。”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十三爷,今天我们两个人来看娘娘,她一定不觉得寂寞。娘娘喜欢歌,我把这个歌唱给敏妃娘娘听好不好?”十三慢慢点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唱了起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秀帘,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天尽头,何处有香丘,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看着满眼的落花,嘴里唱着,脑子里想的不知是敏妃还是自己,恍惚中,那些努力抛在脑后的场景再次浮现……

四阿哥面色渐转柔和,嘴唇贴在我耳边,低低说原来你喜欢的,还是我,你好好等着,我去找皇阿玛要了你……大阿哥拂袖而去,完全不理我在背后“王爷、王爷”声声呼唤……四阿哥走近我,柔柔说道,你静心等些日子,等这风头过了,我去找皇阿玛要你……大阿哥伸手抬着我下巴,眼神决绝,狠狠地说,你可以跟我撇清关系,但是伊尔根觉罗家,不可以……四阿哥紧闭双目,声音几不可闻,他说这次太子要拉拢年家,如意,你再等等我……十四站在背后,俯身看我,眼底那抹熟悉的孩子气早已不见,他说,如意,他就要大婚了,再多相思又有什么用呢……十三看着远处,眼里是我不熟悉的忧伤,他喃喃开口说,如意,我原本可以许你更美好的东西……

落英缤纷,随着微风翻飞舞蹈,飞过枝桠,飞过我空虚的指间,飞过重重宫墙,一直到我看不见的地方,飞到天的尽头……它们会在哪里飘落?天的尽头是它们的归宿吗?如果我也可以生出翅膀,能够随着它们一起飞出去吗?

一曲唱完,人早已是痴了,十三也是深深沉浸在歌声里。两人久久的站着,谁都没有说话。

忽听的身后有动静,忙转身看去,却见是四阿哥。他一身淡褐色的长衫,肩上落着几片花瓣,不知道已在那站了多久,我忙向他行礼,十三低低叫到:“四哥。”

胤禛慢慢走过来,拍拍十三的肩膀说道:“从额娘那请安出来就不见了你,猜你是到这儿来了。”十三笑笑说:“还是四哥知道我。”胤禛又转身问我:“你怎么也在这里。”我被他盯着,不敢编瞎话,照实说了。他嗯了一声,又说道:“在宫里这么久了,也要长点记性,不是每个地方都能随便去的,还好今天遇到的是十三阿哥。”

我低低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他看了我一眼,我垂下眸子,装出一幅虔诚的表情,他没再说话,拉了十三走了,十三走出几步,转身冲我摆摆手,看着他们兄弟俩相偕而去的背影,我不想紧紧跟着,便自己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又听的脚步声响,忙站起来,竟是胤禛又折了回来,我以为他要教训我乱跑,懒洋洋的说:“四爷,奴婢知道错了,就别再教训我了。”他一愣,接着是一脸无奈:“你以为我回来骂你的?”

我也愣了,反问道:“那是?”他不回答,两只晶亮漆黑的眼睛直直看着我,仿佛可以一直看到人心的最深处,我被他看的心虚,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缓缓说道:“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你是在唱敏妃还是在唱自己?”

我心中一惊,原来他听到了。我喃喃答道:“唱娘娘,唱自己,唱这紫禁城里所有苦命的女子。”他表情一愣,双手微微握紧,我待要请安退下,他却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手,直直看着我,缓缓说了一句:“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你,不会的。”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他认真的眸子,心中震惊、感动混杂,不知说什么好,他看我表情变化,手上加力,重复道:“如意,你绝不会”,说罢,缓缓放开我的手,转身大步走了。

我傻傻站着,他那句“你,不会的”回荡在脑子里,心中满是疑惑,又夹杂着淡淡欢喜,这,是他的承诺吗?

前路非远

康熙四十六年,皇上把圆明园赐给了四阿哥,十一月,四阿哥以谢恩为由,恭请皇父幸花园进宴。

康熙接到消息,笑笑道:“早就听说老四家里规矩大,这回朕也亲自瞧瞧去,看看外头传闻的冷面阿哥在家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今天正好是我和魏珠陪着,康熙一路兴致高昂,魏珠也是喜气洋洋,唯独我坐在车里,心里极不是滋味儿。被八国联军焚毁的圆明园初建时的样子,我当然想见识一下,可那里偏偏是他的家,有他的妻子们、儿子们,还有他的新嫁娘年氏。

车轮滚滚,康熙人未到,四阿哥已经带着众位福晋、皇孙跪在门口恭迎。

康熙缓步下车,示意四阿哥等人起来,四阿哥上前一步,扶住康熙,父子两个一边说笑,一边相携入府。

进到正厅,四阿哥扶着康熙居中坐了,自己坐在下首,四福晋那拉氏亲自端着茶盘进来,步伐缓慢、仪态万方,我笑着接过茶碗,递给魏珠试毒过后,躬身捧到康熙手里,那拉氏俯身行了一礼,退到四阿哥边上坐下,脸上始终是淡然的微笑,轻声细语的回答康熙的问话。

我看着那拉氏,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尊礼守节,绝无出格,待人接物,全都心平气和、进退有度。这才是胤禛的正妻,这才是将来能为他母仪天下、掌管后宫的皇后!

目光移到那拉氏身边的年轻女子身上,她一身淡黄的旗袍,脸上也只是略施粉黛,却带着几分淡淡的的欣喜之色,说不出的明艳照人,是啊,新嫁娘的美丽,初为人凄的娇美之态,岂是衣着装扮之美可以比拟的?她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抬头看过来,红唇微启,莞尔一笑。我像看到刺目的阳光一般,赶紧垂下眼帘,这个明眸皓齿的女子,这个风致杳然的女人,她娇媚的一笑,是我不敢直视的神采飞扬,我只能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

康熙喝过茶,向四阿哥说道:“听太子说你平日还喜好织耕之乐,在自己园子里种了些东西?”四阿哥躬身答道:“儿臣以前奉皇阿玛旨意出去办差,见到民间百姓辛勤耕种,深知农耕为国之根本,这才身体力行,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百姓的疾苦。”

康熙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问:“院子里此时还有什么?带朕看看你的手艺去。”四阿哥忙起身道:“菊花还在开着,儿臣这就给皇阿玛带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花园里,四阿哥、四福晋站在康熙身边,一边引着他赏菊,一边介绍各种菊花的名称、培植要点,康熙听的兴致盎然,不时提些问题出来,四阿哥一一温言答了,倒是一幅父子和乐的温馨画面。

一声“哎呦”传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抬头四处寻找,见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正慢慢在不远处的台阶上爬起来,康熙好奇的转头,冲着那拉氏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那拉氏赶紧答道:“回皇阿玛,这是您的皇孙,四爷的三儿子,叫弘时。”我心中一惊,弘时,胤禛那个被圈禁的儿子!

康熙冲弘时招招手,弘时蹬蹬蹬的跑过来,跪在康熙跟前,朗声说到:“孙儿弘时,给皇爷爷请安。”康熙呵呵一笑,拉起弘时打量起来,这小孩子长的眉清目秀,一双灵动的眼睛像极了胤禛。

康熙拉着弘时的手向我和魏珠道:“天家威严,有碍人伦啊。这要是在寻常人家,做爷爷还不认识孙子,说出去都要让人家笑话。”说完又朝着弘时道:“弘时,你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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