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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独不见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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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独不见作者:肉书屋

清穿独不见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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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不见作者:诸葛福媛

文案

独不见,伤思而不得见也。

战场初遇的冷面将军、酒楼回眸的清朗少年、军帐嬉闹的儿时玩伴……

穿越几百年的光阴,

到底是为了找到谁……

我的世界,很窄很窄;我的梦想,很小很小。

可是这错综复杂的宫廷,这九龙夺嫡的战场,可有一片净土容我?

有人说如今再写清穿,真的很狗血,阿哥宫女,真的很俗套,但是我依旧写了,只是因为相信,若在寻常人家,那也是父慈子孝的一家人吧

本文很慢热,基本严格按照历史顺序在走,大事尊重史实,小事虚构,不喜慎入,焦躁慎入~~

欢迎点击我的仿真慢热清穿小文~~~如果大大们不介意,请留下意见建议,拜谢先!

标签:穿越时空宫廷侯爵怅然若失

主角:如意,胤禛,胤祥,胤祯┃配角:承庆,温宪,康熙,德妃,陆师傅,舜安颜,佳音┃其它: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

日食血玉

公元1735年,夜。

天还未亮,他已经独自坐在灯下,不,确切的说,他昨夜便没有睡。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夜晚不能安然入睡了。冷汗阵阵的冒出来,胸口极其闷胀,抬手去扯领子,手竟然也在颤抖了,看来真的是不行了……

手触到颈子,摸到那熟悉的光滑,他低头把脖子里的玉摘下来握在手里,通体翠绿小小的一块玉如意,中心淡淡一块暗红色。他摩挲着手中的玉,出神的唤道“如意,如意……”。

忽觉口中甜腻,一口血喷在桌子上。四周好喧闹,该是有很多人赶来吧,他却只觉得很累很累,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恍惚中仿佛看到了那熟悉的倩影,漫天的白雪中,一袭火样的红裘,毛绒绒的雪帽下,一双秀丽的眼睛是那样灵动,浅笑盈盈,仿佛可以带走他一生的忧思。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她已经孤单了很久。

他含着笑闭上了眼睛,手无力的垂下,沾满了鲜血的玉如意滚落地上……

公元2009年7月22日早八点二十分

我正在回小区的路上狂奔。没错,今天就是所谓千载难逢的日全食的日子。要巧不巧正赶上昨天晚上我值夜班,半夜2点收进来个重病人,连抢救带写病历折腾了一夜,顶着一对熊猫眼交完了早班,就赶紧往广场奔了,今天可是要看日全食的。

我,朱媛媛,女,24岁,小小医生一名,自然科学工作者大军中的小小一卒,乐天向上,每月拿着丁丁点的小钱,还朝五晚九干的很欢畅。

待到在人群中找到一个空位置,从包里摸出废x线片,已经快到9点,天越来越暗,冷不丁的还有点小风吹过来,颇有些阴森森的味道。听到身边一个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跟孙子说:“叫你不要来看,这日全食,是阴气最重的时候,不干净的东西最容易惹了人,快回家去”。

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抬手摸摸脖子里的玉如意。这是奶奶留给我的护身符,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奶奶虔诚的去雍和宫求了这块玉来,听说还请高僧开了光,后来我戴了玉,身体渐渐好了,奶奶却不在了。玉已经带了很多年,当年奶奶嘱咐不许摘掉的套子也丢了许久。这玉本是块极其稀有的和田玉,通体翠绿。美中不足,是玉中心有淡淡一块暗红色,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玉有瑕”了。

有同事爱看鬼故事,神秘兮兮的说我的这块是阴森森的血玉。我一笑置之,哪有那么神。

不一会儿太阳全部被遮住,天已全黑,阵阵冷风吹来,还真是有点阴森,我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脑门上竟渗出了冷汗,太阳再次露脸,最初露出的一点光芒就像钻石般炫目,我眯着眼睛望去,喊道:“哇,太美了。”转头却看到身边的人满脸惊恐的看着我,同时觉得脖子被一股大力拉着,张口没来得及叫,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天公簸弄

悠悠然清醒过来,依旧觉得被什么东西扯着脖子,使劲挣脱着,但觉得所触之处,全都是水,使不上力气,张口想大叫,却呛了一口水……使劲扑通了一阵,感觉被人搂着脖子移动,眼睛也睁不开。

终于觉得背下一硬,我又躺在土地上了,想挣扎着坐起来,想张口大喊,却全无力气,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脸,耳边隐约有人在叫:“如意、妹妹,醒醒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年轻的脸,脸上湿漉漉都是水,国字脸,剑眉,大眼睛,一脸的憨厚像,光溜溜的脑袋上背着一条辫子。

辫子???!!!我一定是已经产生幻觉了……头昏昏沉沉,再次晕了过去……

眼前许多光怪陆离的影像,许多人影重叠交错,似乎都隔着雾看不真切,我隐隐觉得那雾的尽头,有着我所未知的恐惧,使劲挣扎,慢慢睁开眼睛……

横梁、书柜、古筝、梳妆台……我坐起身来,仔细打量四周,不错,确实是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之中,难道是被哪个古玩收藏家救了?为什么不把我送到医院?起身走到桌旁,对着铜镜揉揉惺忪的眼睛,镜子里,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女孩,肤白胜雪,明眸皓齿。穿着旗袍坎肩,编着根小辫子,正在看着我。

我“啊”的一声尖叫,见鬼了,一定是见鬼了!

正准备撒丫子开跑,吱呀一声,门开了……

之前幻觉中出现过的那个男孩子出现在门口,他一边进门,一边欣喜的冲我道:“妹妹,你终于醒了!”

我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装出一幅清朝打扮,还叫我妹妹?莫非是在拍戏?

正要开口,一个尖酸的声音传来:“如意你这死丫头,鬼叫什么?今天一身湿淋淋的鬼样子回来,不是一心要随了那个朱姓的贱人去了吗?还醒来做什么?”随着声音渐近,一个表情严厉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门口,她身穿藏蓝色的旗袍,梳着把子头,正冷冷的看着我。

我被搞的一头雾水,小声问道:“请问,这是你们的片场?”

那男孩还未开口,听得啪的一声响,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那青年女人已经利索的扇了我一耳光,嘴里说:“哈,还真会装啊,这也是跟那小贱人学的喽。别摆出一幅楚楚可怜的鬼样子给我看,跟那姓朱的贱人一样,一脸的狐媚像。”

我被打的晕头转向,心想:好凶的母老虎!那男孩跑过来拉着我跪下道:“额娘,千错万错,都是承庆的错,都是孩儿不好,没有看好妹妹。额娘要罚,就罚我吧,不要打如意。”

那母老虎身后走出一个身穿淡蓝色旗袍的女人,拉住承庆,又过来拉起我,向着母老虎道:“姐姐,孩子小不懂事,雅音刚走,孩子难过也是正常的,这是孩子有孝心,她对一个照顾她的侍妾尚且如此,日后对你这个亲额娘怕是更孝顺呢,这次就算了吧”。

母老虎哼了一哼,转身走开了。那女子也不理我,叫来一个清秀的婢女,说道:“惠兰,带小姐歇了吧”,那名叫惠兰的丫环拉了我,那个叫承庆的男孩跟着站在一边。

屋里的一群人消失的只剩我们三个,我才缓过神儿来,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们是谁?这里是哪?”

承庆大惊失色,说道:“妹妹,你没事吧?难道是落水久了,伤了脑子?”惠兰却潸然泪下:“小姐一定是因为雅音小姐去世,哀伤过度,才会这样的!”两人当下又是请大夫,又是跟我不停的说话解释。

忙活了大半天,我才明白,我,穿越了。

清代的“我”叫做伊尔根觉罗如意。承庆是我的同父异母哥哥,我们俩的阿玛叫做西泰,是将军萨布素手下的一个守御所千总,五品的武职外官,常年在东北戍边,我的生母,就是那个母老虎,费莫氏,出身官宦之家,是阿玛的结发之妻,承庆的额娘是小老婆,我叫她二娘。家里还有个侍妾,叫做朱雅音,平日一直在照看我,我叫她朱姨。她原是扬州书香人家的汉人小姐,不知道被什么案子牵连,家破人亡,当年我的阿玛就在抄家办案的军士之列,机缘巧合救下了朱姨,两人情投意合。但因为朱姨是汉人,只能偷偷纳为妾。

今天正是朱姨病死的日子,我难过之际跑出家门,失足跌进了附近的青河里,被承庆救了回来。

看着承庆、惠兰围着我忙活,我却犹在梦里,难道是如意这小姑娘命丧黄泉,我却被日全食这个千年不遇的天文异象弄到了这里?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日全食,我还抓着我的玉穿回去啊,抬手一摸,才发现玉不在脖子里。

我慌了,忙向承庆打听,但他说我打小就没带什么玉,我一听,顿觉的犹如五雷轰顶,日全食尚且百年不遇,茫茫大清国,我又到哪去找我的玉如意啊!心中无比绝望,想到我的爸妈,我的亲人朋友,我的21世纪,忍不住大哭起来,承庆以为我是想起朱姨难受,忙不迭的安慰,惠兰以为我思念朱姨,也陪着默默垂泪。

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21世纪的我晕过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也许报纸上小小一条“看日全食,女青年广场暴卒”就是我一生的总结。乱想一会儿,哭一会儿,后来哭累了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梦,全是透亮的日头下,我拿着我的玉穿回家去。

冷暖家事【修后】

毛爷爷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他一定忘了提醒我,前提是要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

与母老虎交战无数回合,无不败下阵来,长幼分明的等级,没有给我提供任何道德支持,瘦小单薄的身体,更没给我丝毫体力上的优势。当第n次被打的淤痕遍体时,我决定彻底放弃正面斗争的策略。

战略上可以继续藐视,战术上必须及时调整!实在看不到回去的希望,我注定还要长期和她相处下去。这个念头充斥在脑子里,真是让人绝望!为什么我不能像小说里写的,直接穿到一品大员家的小姐身上,严父慈母,幸福无限?!

二娘是不会被纳入我的统一战线的,她只是做些面子上的功夫,真正大祸临头,她绝不会向我伸出半根手指!

承庆呢?直觉告诉我,他和她们不一样,如意失足落水,他毫不犹豫的纵身跳进冰冷的河里,如意棍棒加身,他毫不迟疑的挺身挡在前面,这样的哥哥,即便是寄生在如意身体里的我,都觉得感动。

上帝大概已经在清朝向我关闭了所有的门,承庆,也许就是他留下的那扇窗子!从今以后对母老虎,只能躲为上策了。推开窗子,忽然莫名其妙的笑起来,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想起柯南里的台词:成|人的脑子,孩子的身体,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造成我穿越时空的真相是什么,我能够找到吗?工藤新一在孩子的身体里委屈了那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天!我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

也许,我是在绝望中变态了。

惠兰用满是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再次温柔的说:“小姐,雅音小姐以前教过您读书、弹筝的,您再仔细想想?”

我转身看着屋子里的古筝和书,叹了口气,惠兰对我很好,我真的不想让她失望。

她自幼跟随朱姨,两人的感情非寻常可比。朱姨必定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惠兰也非寻常丫环,只是我,确实是冒牌的如意。

我竭尽全力作出最无辜的表情,冲着惠兰歉然一笑,然后忽闪着眼睛说:“惠兰,我真的全然不会,可能是那次落水……忘的光光的了。”

惠兰温柔的笑笑,拉起我的手说:“小姐,不要紧,奴婢从头教你,你这么聪明,很快就会记起来的。”我倚在她身前,她漂洗干净的衣裙上散发着淡淡的饭香,这是妈妈的味道!鼻子一酸,竟有一刹那的恍惚,我抬头看着她柔美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这一丝类似母亲的温暖,让我无法抗拒!

秋天里,我正在屋里跟着惠兰学绣花,承庆咚的一声推开门跑进来,惠兰站起身关上门说道:“承庆少爷,您一天要往我们这院儿跑五六趟,奴婢知道您心里头惦记小姐,但要是您回回都这样只开不关,奴婢不是要被您累死?”

承庆抹抹头上的汗水,嘿嘿一笑,跑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冲,我赖在椅子上不起来,说道:“哥,我不去大院见额娘。”承庆把我手上东西夺过放下,笑嘻嘻的说道:“快跟我去吧,阿玛要从东北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阿玛这个概念对我来说,确实还太陌生。承庆看我依旧没反应,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说:“好妹妹,快走啦!”一边扯着我跑出门去。

走进大院正厅,母老虎带了一家人已经在候着,我慢慢蹭过去,小声喊了句“额娘”,母老虎瞟我一眼,并不答话。我偷偷送她眼刀若干,越是人多,她越是给我难堪,大概是打算在精神上彻底把我打垮。承庆走到我身边,伸手紧紧握住我的,拉着我走到一边,我感激的看他一眼……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在这样尴尬的场合,都是承庆走过来牵我的手,把我护在他身后。

有个家丁急急跑进门,说道:“夫人,老爷回来了!”一屋子人匆匆迎出去,门外走进一个面目清秀儒雅的男子,身穿着淡褐色的长衫,这就是我那个在外带兵的阿玛?哪里有半分武将的样子?!

母老虎和二娘上前给他福了一福,他微微笑笑,扶两个人起来,然后绕过她们,直接冲我和承庆走来,承庆拉着我跪下给他磕头,我一边额头贴地的跪着,一手紧紧的扯着承庆的衣襟儿,她们说他在黑龙江萨布素将军手下做守御所千总,会不会很凶?

那个唤作阿玛的男子,弯下腰把我和承庆拉起来,一边一个,拥在怀里。良久,他放开我们,拉着我的手道:“承庆给我的信里写你去年失足落水,之后很多事都忘了是不是?”

我还是拉着承庆不放手,慢慢的点点头,那男子抬手理理我的头发,温柔的说:“好孩子,难为你了。”轻声细语,暖人心扉,或许,他真的是个善良的父亲。

一家人吃过晚饭坐了一会儿,承庆照旧拉起我的手送我回房,阿玛却把他叫住,几步赶上我们,抱起我,冲母老虎和二娘说:“都各自歇了吧,我去小院儿看看”。我越过阿玛的肩膀看去,母老虎正直直的看着我,眼神冷若寒冰,二娘却是面色淡淡,走过来把承庆和我的手分开,径自走了。

阿玛让惠兰先去歇,自己抱我到床上,轻轻扯过被子给我盖上,一手慢慢拍着我,小声说:“睡吧,阿玛守着你。”

我顺从的闭上眼睛,又偷偷从眼睛缝里看他,烛火昏黄,他呆呆的望着我,眼睛里似乎是泪花闪闪,还未待我看清,他站起身,帮我掖好被角,转身走到屋里朱姨的牌位前,伸出手去一寸一寸的仔细摩挲,我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种心痛的感觉在心里滋生。他的肩膀微微颤动,压抑的哭声低低传出……

《长生殿》里第一折就写“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诚不散,终成连里。万里何愁南北共,两心那论生和死。”若是真的深情如斯,生死都是一般的爱吧?我心里对这位阿玛顿生好感,女人对痴情的男人都没有免疫力,我是一个庸俗的人。

阿玛走时,承庆拉了我追着马跑出去好远,直到看不见人了,我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去,承庆拉住我的手说:“如意,跟哥哥回家。”我依依不舍的转头,问承庆:“哥哥,阿玛还会再回来吗?”

承庆使劲点头,拉着我的着手默默走回家去,我走出几步,转身看着阿玛消失的方向,我不想阿玛离开,我想和他生活在一起。

身向逾关【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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