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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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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119部分阅读

温柔乡里爬出来,下旨不允许慧宁公主葬入皇家公主寝陵,而让她葬入沈家坟茔。

大秦皇朝的开国皇帝是驸马出身,因他举兵造反,导致他的公主妻子死无葬身之地。建国之后,他在建帝王陵园时,让人专门建起了皇家公主寝陵。

公主是随驸马葬入夫家墓地,还是带驸马或独自一人葬入公主寝陵,这其中涉及许多综合因素。但由皇上下旨,让公主葬入夫家坟茔的,慧宁公主是第一个。

皇家血统尊贵,公主能葬入臣子家族的陵墓,是臣子一族颇具荣光之事。听说能改变臣子一族阴宅的风水,萌庇臣子一族子孙万代福寿永驻。

沈承荣低调隐忍七天,终于得到了大皇子和庞家一派的认可。不倚仗慧宁公主,就接纳他归入大皇子和庞家一派的阵营,为此,沈承荣感激泣零。慧宁公主之所以能葬入沈家坟茔,也是庞贵妃在皇上耳边吹风的结果。

沈家坟茔在京城东部,是沈承荣前不久才找大师级人物看好的风水阴宅,还没有开建。慧宁公主的灵柩只好草草下葬,等沈家的墓地建好,棺木再迁移。

皇上下了这道圣旨,明王等皇族宗室许多成员都不同意,要找皇上理论,被沐元澈劝住了。沐元澈认为不管慧宁公主葬到哪里,入土为安最重要。明王等人见沐元澈都同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都跟庞家和大皇子一派憋了一口恶气。

慧宁公主的灵柩下葬之后,沐元澈提出再到皇家寺庙为慧宁公主多守几天灵。沈妍没理由阻拦他,给他留下了得力的仆从,就带下人们回京了。

“夫人,安王妃派人送来拜贴,说她明天想来看您,如何回复?”

安王妃是四皇子的正妃,出身中南省安国公府,与安纹是堂姐妹,性情却大不一样。安王妃性子安静,柔顺温和,在皇族乃到京城贵妇圈都颇受人敬重。

“回贴子就说我明日随时恭候,再送几样我们做的零食给她。”

“是,夫人。”

塞北今年的雪又很大,九月中旬,四皇子就去塞北赈灾了。慧宁公主仙逝,皇上重病,大皇子监国,朝堂风向大变。可白贤妃和白家一派都按兵不动,还和以前一样,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四皇子依旧在塞北忙碌,连他府里的人都很安静。

沈妍很清楚安王妃来拜访她是白贤妃的安排,也会带来白贤妃的消息。慧宁公主一死,沐元澈就遭受不公平待遇,职务也由大皇子和庞家一派的人取而代之了。白贤妃知道此时是一个让沐元澈表态向四皇子靠拢的大好机会,失之可惜。

在诸多皇子中,沐元澈与他私交最好,这是朝野皆知的事。四皇子是仁义之人,从本心来说,沐元澈也欣赏他务实的精神和处事的方式。

之前,沐元澈受慧宁公主教导,要做纯正之臣,不参与拉帮结派。他跟四皇子私交不错,走动来往却不频繁,就是不想给人错误的信号。现在,慧宁公主仙逝,沐元澈肯定会被大皇子和庞家一派打压,白贤妃才有意向他“抛绣球”。

就凭端华公主的秉性为人,大皇子若真登基称帝,非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不可。她希望四皇子能登临大统,但却不能替沐元澈做主,这是男人的事。她能做的事就是向安王妃和白贤妃示好,借她们的力与庞贵妃和端华公主等人周旋。

“回夫人,远山伯夫人和许夫人来访,远山伯夫人说是来求一副药。”

沈妍正在沉思,听到丫头的话,不由皱眉,想不见又有些犹豫。

远山伯夫人是汪家一个拐了几道弯的亲戚,和汪家有来往,汪耀宗曾托沈妍给她看过病。她是大嘴巴、自来熟的人,沈妍给她治好病以后,她就到处宣扬和沈妍是走动很近的亲戚,还经常带一些贵妇小姐来找沈妍看病。

许夫人是钱益的妻子,从沈妍和平氏等人进京,许夫人就和她不对付,怎么想起今天来拜访她了?许夫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由不得沈妍去忽略。

钱益是御亲王的人,一直在为御亲王拉拢朝中臣子,内宅攻略是钱益常用的方式之一。许夫人是钱益的贤内助,以讲经的方式为钱益收买的不少人。钱益一直想结交汪家和项家,许夫人就想通过韩氏打开两家的内宅之门。韩氏被汪耀宗休掉了,许夫人前功尽弃,现在又把目标转移到远山的夫人身上了。

若单是远山伯夫人来访,沈妍就想找借口推掉,许夫人同来,沈妍就有些犹疑不定了。她想知道许夫人的来意,但又不想跟许夫人有什么交往。

沈妍想了想,说:“请她们进来,直接到二门上的花厅。”

丫头应声离开,沈妍收拾了一下,坐上小轿去了二门上的花厅。远山伯夫人和许夫人进来,沈妍起身迎了迎,坐到主座上,同她们奉茶寒喧。

相比许夫人的端庄沉谨,远山伯夫人就显得太随意了,跟丫头婆子都有说不完的话。沈妍让苏嬷嬷陪远山伯夫人去赏梅,顺便了解京城最近再传什么闲话。

“许夫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把远山伯夫人送出去,沈妍开门见山。

“沈夫人是爽快人,也是有能耐、有福气的人。”许夫人别有意味一笑,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想必沈夫人也知道我家的底细,知道我们为谁效命。”

许夫人这么说,就等于言明钱家食当今皇上的奉禄,效忠之人却不是当今皇上。她敢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说明御亲王已经有了夺位的足够把握了。

沈妍点头一笑,“许夫人今日登门不是来向我表述这个问题吧?”

“当然不是。”许夫人慢步走近沈妍,低声说:“我家主子想托沈夫人配出导致西魏大军得瘟疫的那种药,只要沈夫人合作,我家主子必有重谢。”

“重谢只是承诺,我不想要,我想要实实在在的东西。”

许夫人见沈妍答应了,很高兴,忙问:“沈夫人想要什么?”

“十万两银子。”沈妍张口开出天价,就是想测测御亲王的实力身价。

沈妍不是愚忠之人,何况当今皇上蠢笨昏庸,根本不值得臣民对他忠心。她答应给许夫人药方,也等于给自己和沐元澈留了一条后路。看时下这形势,御亲王能夺回皇位的可能性极大,御亲王若真做了皇帝,肯定比当今皇上要强。

“这……”许夫人咬了咬牙,点头说:“好,我会禀报主子,为你筹银子。”

“筹银子不急,那种药要等到明年七月以后才能配制。”

“明年七月,这、这么长时间?”

沈妍点点头,说:“那种药叫御米膏,原料是御米的果实,另外加了一些其它的药。御米很难种植,种下要三年才能结果,我原来在金州有几十亩地专种御米,被两国交兵毁掉了。我到京城之后,重新培植栽种,明年是才能结果。”

许夫人半信半疑,“沈夫人平日不配那种药吗?”

“没有御米果实,无法配制御米膏,我常用以前剩余的御米膏配别的药,所用并不多。”沈妍笑了笑,问:“许夫人想不想试试?”

“想,沈夫人会不会跟我要银子?”

“当然会,一千两银子,我给你一盒御米膏做成的药丸,一百粒,再给你三盒用御米膏配成的止痛药,你可以拿回去自己试用,看看效果。”即使是试用的东西,沈妍也是要卖给许夫人,而不是送,这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好。”许夫人当即掏出一千两银子递给沈妍。

沈妍收起银票,让丫头取来御米膏药丸和止痛药,给许夫讲解用法,一再鼓励许夫人尝尝。许夫人收起药,又软磨硬泡,跟沈妍要了几个日常解毒的方子。

送走远山伯夫人和许夫人,沈妍正琢磨怎么监督许夫人,看她想怎么利用那些药,就有丫头禀报项云谦来访,能办事的人来了,沈妍不禁喜笑颜开。

慧宁公主仙逝没有丧期,项云玫按原订的婚期出嫁,明日回门,项云谦来接沈妍到项家赴回门宴。汪仪凤怕沈妍忧心劳累,也想让她到项家多住几天。

沐元澈正在孝中,沈妍也不方便赴宴,就推脱了。她给汪仪凤写了一封信说明情况,又给项云玫准备一份礼物,一并让项云谦带回项家。

她让项云谦帮她监督许夫人,没等项云谦开口,她就把许夫人给的银子分给了项云谦一半。项云谦收了银子,推磨很积极,向沈妍保证消息一天一报,绝不错漏。由金翎卫盯梢,连许夫人一天坐几次马桶都知道,绝对错不过消息。

……

责令徐秉熙禅位、让徐慕轩承袭武烈侯爵的圣旨前几天就颁下了,皇上随圣旨又赐下了许多封赏。武烈侯府荣光无限,这几天大摆宴席,好不热闹。

招待客人的事由其他人去做,除非身份特别尊贵的,徐慕轩才出面。外面欢怕笑语、恭贺连连,他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伏案沉思,不时长叹。

这几天,只要他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断缘大师坐在他面前,断缘大师所说的那番话也在他耳边回荡。他现在顾不上算计别人,他在想两件事,每每想到这两件事,他就会心力憔悴,身心疲惫,可又由不得他不想。

他总在想若他不跟沈妍擦肩而过,现在的日子会怎么样?他是不是也要当父亲了?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当年不来京城,现在他们在金州的日子一定很快乐。

想到这个问题,他就会恨徐家人,恨他自己、恨沐元澈,也恨沈妍,恨命运那双推手。他恨得翻天覆地,却又觉得自己的恨很无力,尤其是对沈妍的恨。回想以往相伴愉快,他总会连声长叹,整颗心就跌落在岁月的长河中。

断缘大师说他不是徐家血脉,他听到这问题又担心又紧张,还很恐惧。他不是徐家人,那么他是谁?这是一个不容他假设的问题。他不属于徐家一脉,与徐家有关的东西也不会再属于他,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一无所有,他就害怕得心慌。

“驸马爷,驸马爷,你睡着了吗?”芳姑姑扯起一件裘氅披在他身上。

徐慕轩突然惊醒,抬起头恶狠狠看着芳姑姑,“谁让你进来的?”

芳姑姑见徐慕轩发怒了,忙陪笑请罪,“公主让奴婢来请驸马爷。”

“哼!你忘记我说过怎么打发她了吗?”每每想起端华公主和皇上那副父女情深的情景,徐慕轩就恶心得想吐,恨不得把他们都剁碎了。

“奴婢没忘。”芳姑姑顿了顿,对说:“宫里和大皇子府都有人来做客,还有公主的几位闺密也在,公主想让驸马回房一趟,给她请个安,表示夫妻……”

“滚——”徐慕轩突然一声暴呵,“你打发她,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次。”

芳姑姑赶紧施礼告退,徐慕轩不去看端华公主,她心里很高兴,可还要想办法应付端华公主。从花园经过,看到寒梅吐蕊,她顺手摘了几枝,心里有了主意。

大皇子的正妃和两侧妃在端华公主房里坐了一会儿,就同庞贵妃派来的管事嬷嬷一起去看戏了。端华公主房里只剩了福阳郡主、徐慕绣,还有庞家几位小姐。

芳姑姑捧着梅花进来,说是徐慕轩想来看端华公主,却被客人缠住,实在走不开,就摘了新开的梅花,让她带回来给端华公主插瓶。

端华公主很高兴,跟下人说话的语气都柔软了很多,她倒了一杯果酒敬福阳郡主,“恭喜你退婚成功,无须多久,就能再嫁高门,可喜可贺。”

左琨不想做太子,不想承袭皇位的消息在京城传开。慧平公主和福阳郡主听说之后,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若左琨不当太子、不做皇帝,福阳郡主何必背井离乡、远嫁西魏?慧平公主托了许多人去打听,通过左琨亲口证实此消息为真。

慧平公主很着急,不顾杜氏一族反对,就提出跟左琨退婚,福阳郡主也一百个愿意。正好慧宁公主仙逝,没人再压制她,她不管不顾,就去求见皇上,执意退婚。正好庞贵妃想拉拢慧平公主,就帮她在皇上面前周旋,最终做成此事。

萨蓉不远千里而来,正紧锣密鼓为左琨筹办婚事,没想到却接到了大秦皇上签发的退婚书,令她很气愤。左琨不以为然,反而觉得退掉这门亲事是解脱,巴不得呢。萨蓉无奈,就带上大秦皇朝的退婚书,赶回西魏去商量对策了。

“那要多谢你,多谢贵妃娘娘周旋。”福阳郡主俊脸飞红,她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将来肯定身份尊贵无比,听到端华公主祝福她再嫁高门,她无比兴奋。

御亲王有两个嫡出皇子,相貌俊美不逊于沐元澈,因御亲王的遭遇耽误,两人都没成亲。福阳郡主心怡二人,无论嫁给谁,她都心满意足。现在,她早把对沐元澈的心抛到九霄云外了,没有慧宁公主撑腰,她认为沐元澈不值一提。

福阳郡主知道御亲王想夺回皇位,而且已胜券在握。慧平公主已投向自己的亲哥哥,并积极替御亲王拉拢杜氏一族。同时也想促成福阳郡主和御亲王之子的婚事,亲上加亲,关系更稳固,还有可能为女儿搏一个母仪天下的好前程。

慧平公主表面上拉近和庞贵妃的关系,其实她支持的人是御亲王,而不是大皇子。大皇子和庞家一派想拉拢杜家,她只不过做个顺水人情,能哄着庞贵妃为她办事。福阳郡主知道慧平公主的想法,也围着端华公主转,好像要归顺一样。

徐慕轩被破例晋为一等侯,又是倍受皇上倚重的谋臣内相,还是大秦皇朝有史以来最得宠的驸马。端华公主和他妻凭夫尊、夫凭妻贵,倒也相得益彰。

想到包围她和徐慕轩的诸多光环以及大皇子登基之后的富贵荣华,端华公主就异常兴奋,连成亲以来,徐慕轩就跟她睡过一次的隐晦事都抛开了。

反正她不会给徐慕轩纳任何妾室,徐慕轩就是偷了腥,让她知道,也会把那些女人弄死,更别提那些女人会给徐慕轩传宗接代了。徐慕轩要想后继有人,就要和她生,她现在总劝慰自己不着急,得乐且乐,她也知道着急根本无济于事。

端华公主和福阳郡主说起高门姻亲,越说越兴奋,和她们同坐的徐慕绣则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两人见徐慕绣不高兴,互相挤了挤眼,暂时收敛兴奋的情绪。

“你发什么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本宫听听。”端华公主明知故问,自她下嫁武烈侯府,徐慕绣就小心讨喜,现在都被她引为闺密知己了。

徐家一再折腾,闹出许多影响声名的事,导致徐慕绣被五皇子退了婚。端华公主下嫁徐家,海氏就想借端华公主的体面荣光为女儿说一门好亲事,徐慕绣也围着端华公主转,也是想借光促成自己嫁给可心的人。给她说亲的人不少,她低不成、高不就,直到现在,已步入老姑娘的行列了,亲事还没说定。

徐慕绣轻叹一声,“公主知道臣女的心事,何须臣女细说?”

福阳郡主赶紧凑趣,拉着端华公主的手说:“你可是人家的嫂嫂,姑嫂本是知心人,还不赶紧替她排解排解,正好我在,也能替你们出个主意。”

“好吧!无论你有什么事,本宫替你做主,本宫管不了,还有本宫的父皇母后呢。”端华公主暧昧一笑,“不管你看上什么人,说出来,本宫都替你保媒。”

皇上尊先太后遗旨,只要徐皇后还有一口气,就是皇后,他不能废后。徐皇后挪到城外皇庄养病,现在仍半死不活。在庞贵妃等人看来,徐皇后归西的日子就在眼前。所以,端华公主毫不忌讳,不管人前人后都称庞贵妃为母后了。

徐慕绣听端华公主这么说,心有底气,羞涩犹豫片刻,说:“还不就是他。”

“谁呀?别跟本宫打哑迷,直说。”

福阳郡主微微撇嘴,凑到端华公主耳边低语几句。端华公主冷哼一声,双手不由扣紧,有上流露出狠毒的兴奋,又有了大展身手害人的机会,她不会错过。

端华公主低声说出人名,见徐慕绣点头,她连声冷哼,“这是好事,本宫成全你,但你要答应以后事事听本宫安排,本宫保你做上修仪夫人。”

徐慕绣赶紧起身给端华公主行礼,“多谢公主成全,公主有事尽管吩咐。”

……

慧宁公主的灵柩下葬之后,沐元澈又在皇家寺庙守了三天孝,就回府了。他请了十天假,还有几天就要回大营了,他想利用这几天好好陪陪沈妍。巡查兵事回来,他就想请假陪沈妍安胎,没想到大事小事不断,他到现在也没兑现承诺。

当晚,他们夫妻窝在床上,逗弄沈妍肚子里的小家伙,又拥被长谈,很晚才睡。第二天,日上三杆,两人才起来收拾,计划吃完饭就去踏雪寻梅。两人正人吃饭,就有下人来报说皇上的圣旨和赏赐到了,让他们出去接旨接赏。

两人互看一眼,没说话,心里都很奇怪。昏庸的皇上受人挑拨,恨上了慧宁公主,也连带厌恨沐元澈。慧宁公主刚逝,大皇子就迫不急待监国了,而皇上顶着虚名,恨不得睡死在美人怀里。大皇子和庞家一派屡次拉拢沐元澈不成,早生了恨,同沈妍积怨也很深。朝堂风向变换,这节骨眼上,皇上会给沐元澈赏赐?

“你猜皇上会颁下什么旨意、赐下什么封赏。”沈妍笑容狡黠,眼底隐含不屑,这世道皇上是老大,不管赐下什么,他们都要接,否则就是大不敬的杀头罪。

“你说。”沐元澈脸庞浮现淡淡的讥笑,那种睥睨的神情象极了慧宁公主。

沈妍知道沐元澈心中早有答案,冷哼一声,说:“我猜是美人。”

皇上赐婚或赐下美人都是对臣子极重的封赏,由不得臣子不接受。可臣子对这份重赏抱什么态度,还要因人而异,并不是皇上的封赏都能带来荣光万丈。

沐元澈放声大笑,“知我者,皇上也,我正需要美人呢。”

“你真的需要美人?”沈妍挑起眼角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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