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88部分阅读
。”
有机会报复沈承荣,看他的热闹,沈妍决不会错过,他们之间早已没有半点父女情份了。御亲王竟然想用沈承荣威胁她,那不是用肉包子威胁狗吗?
御亲王面露恼恨,冷哼说:“上个月,我就让人把关在铜牛庵的滛妇带出去了,先是让我的手下肆意享乐了几天,又大卸八块喂了我养的虎狼。我不是宽宠大亮之人,至于那个j夫,让他痛快死掉太便宜他,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没想到徐瑞云这么快就死了,关进铜牛庵就已生不如死,早点去投胎也好。
沈承荣浑身的筋骨好象被抽掉一样,蜷缩着软软瘫倒在地,恐惧得牙齿直打哆嗦。他怒恨的目光投向沈妍,又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沈妍置于死地。
“呵呵,怎么惩罚j夫滛妇是御亲王的私事,我无权过问,谁让他们一时失足呢。御亲王,既然你我已达成协议,御亲王也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沈妍想要回她那些小瓷瓶,就算她不敢出手制服御亲王,也能在关键时刻防身。
御亲王给黑衣人使了眼色,黑衣人离开,他又笑看沈承荣,“沈驸马,令嫒不愧是天下闻名的名医,制出的毒药狠辣阴毒,你能尝试,也是三生有幸。”
“御亲王,我与你……”沈承荣本想说“我与你今日无怨,往日无仇”,当年,他们在朝堂虽不是一派,却没有冲突,可一想到徐瑞云,他的心就不住地往下沉,夺妻之恨仅次于杀父之仇,御亲王能不追究、能放过他才怪。
“不瞒沈驸马,我想要这帝位天下,若沈驸马肯帮忙,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沈承荣知道御亲王要做什么,他贪生怕死,这种掉脑袋的事,他还真不敢答应。就算被御亲王折磨杀死,也比背上投敌叛国的罪名要强一些。反正他勾引了徐瑞云,给御亲王戴了绿帽子,御亲王成就大业,也不会放过他。
御亲王狠厉的目光逼视沈承荣,正等待答复,孙先生匆匆进来,附在御亲王耳边低语几句。御亲王点了点头,交待了黑衣人几句,就离开了。黑衣人把沈妍的小瓷瓶还回来,又端来茶饮吃食,也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了沈妍和沈承荣。
沈妍仔细检查了那些小瓷瓶,并没有发现问题,又一一收好,挑了几样点心茶饮,坐到软椅上吃喝。她把沈承荣当成了空气,看一眼都觉得抬眼皮费劲。
“你这个逆女,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你还能吃得下去?”沈承荣下朝时被劫持,七八个时辰水米未进,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可他却没有半点食欲。见沈妍吃喝很香,他又气又恼,若不是处境危急,他真想怒打沈妍一顿。
“听说你想让我和蕴儿认祖归宗,想行使父亲的权利,把我嫁给庞家一个死过几任正妻的鳏夫。我把你和徐瑞云通j之事告诉御亲王,怂恿他拿你试药,咱们也算扯平了。”沈妍往嘴里塞了一个碧玉蒸饺,大嚼几下,美美的咽下去,又说:“以后你再敢打我的主意,在我的亲事上做手脚,就别怪我狠毒,都是被你逼的。听说你还想投靠大皇子,让胜战伯娶庞家女儿,真是好算计,可惜了。”
沈承荣狠狠瞪了沈妍一眼,挤出几丝笑容,指着吃食,问:“这些都没毒吧?”
沈妍面露讥笑,轻哼说:“你吃就有毒,那些药毒专为你而设。”
“你……”沈承荣饿极了,没力气再跟沈妍拌嘴,抓起吃食就往嘴里塞。
“你现在吃的东西都有毒,这种毒不会我你的命,误食了就会象疯狗一样。”
“什么?你……”沈承荣赶紧停住吃喝,呛得咳嗽了几声,满脸不可置信看着沈妍,“你、你不也在吃吗?怎么、怎么会有毒呢?”
“呵呵,御亲王让人送来的吃食茶饮本来没毒,那毒是我刚才给你下的。”
“你、你这个畜生,畜生――”沈承荣狠呕了几声,跳着脚怒骂沈妍。
“看看,看看,我说你误食了就会象疯狗一样,果真不假,哈哈……”
沈承荣明白沈妍捉弄他,恼怒大骂,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端起碗碟想砸向沈妍,又犹豫了。沈妍给他下毒易如反掌,他害怕了,不敢再折腾,怕惹恼了沈妍。他狠吸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敢再吃喝,只喝了几杯茶。
房间里陷入沉默,这对父女冤家各据一角,又互相对峙深思,谁也不说话。
沈妍轻咳两声打破沉默,说:“听说胜战伯找到了他的生父,又多了一位义父,你这个养父份量不够,他的婚事不能由你做主了,你别再闲吃萝卜蛋操心了。”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跟你娘一样不知廉耻。”
“我娘不知廉耻?哼!害她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亏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年流落永州,饥寒交迫,若是不花言巧语欺骗我娘,让她跟你私订终身,你能有今天?你骂我娘其实是嫉妒,嫉妒她现在儿女成双,生活安逸,比你过得好。”
沈妍轻叹一声,讥笑说:“我比我娘有识人之明,决不会错信你这种人,导致自己吃苦受累后悔多年,有我娘的前车之鉴,我就不会重蹈覆辙。你知道我的心思又怎么样?胜战伯和我一样的心思,慧宁公主都管不了,你算什么?”
沈承荣咬牙冷哼,“你的身份地位不及福阳郡主,才情样貌和庞家小姐有天差之别。慧宁公主属意福阳郡主,我觉得庞家小姐很不错,而且庞家小姐大肚能容,言明愿意做妾。澈儿钟情于你,只是猪油蒙了心,我劝你还是尽早知难而退。”
这位庞家小姐闺名庞玉嫣,是锦乡侯世子的嫡出女儿,庞贵妃的亲侄女。其实她不算是正经嫡女,而是由妾所生,记在嫡母名下的伪嫡女。庞玉嫣的生母出身江东大族,是名满一时的才女,却倾心锦乡侯世子,心甘情愿给他做了妾。
这位才女在生庞玉嫣时难产死了,锦乡侯世子追忆佳人,就把庞玉嫣记在嫡妻名下。他爱屋及乌,把庞玉嫣宠若珍宝,比正经嫡出子女更疼爱几分。庞玉嫣遗传了其母的才貌,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名门闺秀,风头远远胜于庞家正经嫡女。
如此佳人,竟然愿意给沐元澈做妾,难道这也是遗传其母的风尚?锦乡侯世子宠女无度,有求必应,积极结交沈承荣,就是想为爱女的婚姻开路。不能做妻就做妾,庞玉嫣退而求其次,其实是以退为进,沐元澈艳福不浅哪!
沈妍j诈一笑,很大气地说:“好,我听你的良言劝,知难而退。”
沈承荣满脸不可置信注视沈妍,他不相信沈妍会知难而退,却又从她脸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犹豫不舍。他不敢追问,更不敢逼沈妍,就讲了一堆妻妾和睦的大道理给沈妍听。大概是想若沈妍非沐元澈不嫁,就让沈妍做妾,也能完成心愿。
“我都决定知难而退了,你就少废唾液,留着精力应付那些人吧!”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妍冲沈承荣诡诈一笑,她知难而退,就是想把来人交给沈承荣应付。凭脚步声判断,她就知道这次来的人比御亲王更具份量。
房间被大力推开,一个身披黑色披风,头戴牛角面具的男子撞进来。没等沈妍反映过来,这男子就扑上来一把抓起她,把她重重扔出去几步远。
“贱人,吞灭大秦皇朝是本王毕生的心愿,没想到却被你所毁,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牛角男子又气势汹汹扑上来抓沈妍,被御亲王拦住了。
沈妍臀背着地,浑身骨断筋折一般的酸疼,还好不是脑袋先落地,否则就头破血流了。戴牛角面具的男子如此冲动,又听他这一番话,沈妍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这人是西魏摄政王左天佑,左占的父亲,前年的侵略战争就是他发动的。
“你干什么?”左天佑见御亲王拦他,气败大吼。
“摄政王,此女擅长用毒,你还是小心为妙。”
“用毒?本王带来的一百名飞狐营死士,让他们轮流j污这个贱人,本王倒要看看她身上有多少毒。来人,把她扒光了带下去,赏给死士们玩乐。”
第一百七十五章杀人
数十名黑衣人涌进来,乌压压站成一片,将沈妍团团围住。这些人都是飞狐营训练的死士,人如其职,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都阴森僵硬,好象死人一样。
沈妍被左天佑摔得浑身疼痛,她挣扎着想起来。看到这些死士进来,她身上的汗毛全部竖起,心怦然剧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左天佑呵令这些死士轮流j污她,以发泄他积聚在心中的气闷怒恨。他说得出,这些死士就做得到,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此时的沈妍完全处于弱势,她不只是折翼的天使,连腿都被剪断了,上天入地无门,更无路可逃。
她紧紧捏住袖袋和荷包里的瓷瓶及银针,就算她把看家的本领全拿出来,也不可能在转眼间战胜这么多死士,何况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左天佑。如果没有外援从天而降,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条,还要被这些人侮辱,死得不干不净。事到如今,只能拼尽全力一搏,即使到临死的最后一刻,也不能有半点示弱。
“摄政王,你先消消气,此事我们要从长计议,莫要冲动行事。”御亲王陪着笑脸规劝左天佑,比沈承荣还紧张沈妍的安危。他能不能成就大事,被西魏朝臣孤立的左天佑对他帮忙有限,而沈妍是他新发现的潜力股,能助他一臂之力。
沈承荣蜷缩在软椅里,恨不得钻进乌龟壳躲藏,只怕有人发现他,把他揪到人前。他跟沈妍现在毫无父女情份可讲,他还屡次被沈妍戏弄,巴不得沈妍吃亏倒霉呢。左天佑要置沈妍于死地,他只害怕被连累,对沈妍的安危无动于衷。
左天佑重哼一声,冷眼睃视御亲王,“本王知道你的打算,可你想把这个丫头收为己用只会埋下隐患,你的主意不高明,还会坏了本王的大事。”
前年那场侵略战争由左天佑全力谋划发动,他想吞并大秦皇朝,把大秦变成西魏的属国,再拿出一隅之地让御亲王称帝,实现他多年的野心。他以巨大的诱惑为筹码,说服了西魏的皇帝,打压反对他的朝臣,倾全国之力发起战争。
结果,一场瘟疫导致西魏损兵折将,国力大衰,败得惨乎惨矣,不得不向大秦皇朝投降求和。西魏皇帝对此颇为不满,朝堂上反对左天佑的势力抬头,连支持他的臣子都动摇了。无奈之下,左天佑只好交出兵权,逼不得已去养老了。
得知那场导致西魏兵败的瘟疫是人为制造,他几乎疯狂,恨不得把沈妍碾为齑粉。他不死心,以游玩为名来大秦,仍在谋划侵战争,这几日恰好在津州和京城一带活动。听说御亲王劫持了沈妍,他匆匆赶来,就是想置沈妍于死地,出口恶气。在赶来的路上,他设想了多种治死沈的方法,哪一种都怪不忍睹。
御亲王这些年一直仰仗左天佑,不敢质疑他的决定,更不敢造次。可他发现沈妍的潜在能量和利用价值比左天佑还要大,就硬着头皮替沈妍求情。
“摄政王,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遇到可用之人就要不拘一格,就……”
“住嘴。”左天佑恶狠狠打断御亲王的话,一把抓掉他脸上的牛角面具,露出一张伤痕斑驳的脸,配上他阴森的表情,那张脸更令人惊悚恐惧,“西魏兵强马壮,若是没这个贱人做手脚,西魏兵马攻城掠地、长驱直入,早就吞并了大秦皇朝。你也能荣登帝位,大展鸿图,何必龟缩在这里,天天做你的帝王梦。”
沈妍看到左天佑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心里不禁一颤,又一阵反胃。她赶紧捂住嘴,看向一边,只怕与左天佑森寒阴毒的目光相遇,把她的心神也带入地狱。
青春年少,左天佑心怡于明程县主,几次求娶,终于与明程县主订亲。没想到明程县主来了一次边境,竟然与威远侯世子一见钟情,私订终身。
左天佑怀恨在心,为了发泄怨愤,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的脸,从此与牛角面具结缘。因为明程县主的背叛,他终身未娶,日日夜夜在焦首煎心中度过。钻进了死牛角尖,又拼命折磨自己,仇恨越积越深,能不摧毁他正常的心智吗?
能狠毒到对自己下手的人会对别人留情吗?一个很极端的人会把自己经历的痛苦十倍、百倍还给他人,在这种人心中,没有理智,只有变态和激进。
这也是沈妍惧怕左天佑的原因,就象要面对凶残的野兽,根本无道理可讲。
左天佑接过手上递来的面具,双手用力一搓,坚硬的铁皮面具就被他揉成了一团,他把面具摔到地上,吼呵:“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贱人脱光了带下去。”
“摄政王,这……”精明武断的御亲王在左天佑面前显得唯唯喏喏,好象一个无能且不得力的下属,倍受压抑,根本不敢表达自己的看法。
“哼哼,御亲王,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怕本王的手下沾污了佳人。也罢,本王就把这桩美事交给你,你打头阵享受美人,本王的死士再把她先j后杀。”
御亲王触到左天佑阴狠的目光,就知道沈妍非死不可,而且死状凄惨。他威逼种诱,想把沈妍收为己用,做为他称帝的助力,可惜老天不帮他,半路杀出一个左天佑。左天佑恨极沈妍,又是刚愎自用之人,能听他的建议才怪。
“摄政王,她、她手段颇多,还是……”
“手段颇多?那本王就亲自制服她,把她服服帖帖交给你享用,哈哈……”
说完,左天佑就呵令包围沈妍的死士散开,他狂笑着冲上去,象提一只小鸡一样抓起沈妍,一把扯掉了沈妍外衫的袖子,又去撕扯她的衣裙。
那群表情僵硬阴冷的死士脸上流露出滛意,猥琐的目光聚在沈妍身上,笑得阴沉滛浪。他们虽为死士,却也有男人的本能,发泄的欲望比正常的男人还要强烈。主子允许他们享受鲜嫩嫩的少女,他们早已摩拳擦掌、迫不急待了。
沈妍惊恐到无以复加,手脚被左天佑控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左天佑武艺高强,对她有极强的防范,她的药毒和银针根本派不上用场,无法自救。
不管她活了几辈子,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敌人强大数倍的情况下,她不能逃避,又没有制敌的法宝,除了惊呼尖叫,她已无它计可施。
左天佑好象一头发狂的野兽,疯狂撕扯,喉咙里发出似笑似咽的吼叫。沈妍的手臂和小腿被他抓出道道青痕,衣衫在他手里裂成几片,全部飞落离体,露出她||乳|白色丝薄短小的中衣,勾动了那些死士原始本能的欲望。
沈妍脸色青白,神情灰败,无力交织着恐惧,惊叫声欲渐微弱,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消失怠尽了。她很清楚,如果她此时昏过去,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就在她几近昏厥之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火光突起,他们所在的船只剧烈摇晃,头顶上响起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厮杀嚎叫和兵器碰撞声由远及近。
左天佑正沉浸在蹂躏欺凌弱小的兴奋之中,刚要撕扯沈妍的中衣,就听到了异响。他略微一怔,似乎意识到强敌接近,重重将沈妍扔在地板上。
“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左天佑气急败坏,高声呵令死士。
几十名死士涌到门口,鱼贯而出,刚出去了一半,房间的小窗就被人击成了碎片。两名蒙面男子从窗外跃入,联手直攻左天佑,被十几名死士围住,数人缠斗在一起。左天佑冷哼一声,双手抱肩,以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睃视两个不速之客。
御亲王看到来人攻向左天佑,就示意他的手下躲避,以求保存实力。他躲到一旁,冷眼旁观,是帮助左天佑战斗,还是逃跑,他要伺机而定。
沈承荣一直龟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成了被忽略存在的人,昏昏欲睡。沈妍受侮,对他起不到半点刺激的作用,他不敢也不想拼力相助,只能装死。有人跳进来搏杀,他猜到这两人是来营救他们的,表情顿时兴奋,积极准备跑路。
沈妍又一次被左天佑重重扔在地上,也是臀背着地,没被摔昏,疼得连吸了几口冷气。疼痛刺激了她恐惧的神经,她的心一阵剧跳之后,就渐渐平静了。
来营救的人蒙着面,沈妍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两人是沐元澈和左占。左占是飞狐营的统领,又是左天佑的儿子,他帮沐元澈救人,就要蒙上脸。
沈妍长长舒了一口气,嘴角露出笑纹,心很快就平静了许多。她挣扎着拣起破碎的衣服,盖住了身体的敏感部位,清冷的目光环视四周。
好在这间房子很大,几十个人厮杀缠斗,竟然还有沈妍等人的容身之地。她不想看到血肉纷飞的场景,身体慢慢挪到角落,闭上眼睛,平复气息,恢复体力。
“轰隆”一声,房间靠近甲板一面的木墙被击出一个大洞,继而坍塌了。外面星空昏暗,海风呜咽,腥咸的海水气味掺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空间大了,沐元澈和左占与众多死士都能充分施展手脚,打斗更加激烈。飞狐营培养的死士个个武功高强,不畏死伤,一番激战,沐元澈和左占呈现败势。
船只的甲板上、阶梯上,十几名金翎卫正与飞狐营死士激烈厮杀。金翎卫人数较少,已被包围,损失惨重,无瑕支援沐元澈和左占。
“哈哈……把他们碎尸万段,抛到海里喂鱼。”左天佑已知道要取他性命的人是谁了,他现在占有绝对优势,胜眷在握,根本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
众多死士缠住沐元澈和左占,根本不需左天佑出手,就能将两个人打败。御亲王见左天佑胜利在望,赶紧号令他的手下帮助飞狐营死士打斗。这艘船是御亲王藏身的窝点,他的人熟悉环境,有他们帮忙,飞孤营死士如虎添翼。
沈妍看清形势,又惊又急,为自己帮不上忙而懊恼不已。看到左天佑又气势汹汹逼近她,沈妍怕影响沐元澈和左占对敌,不敢惊叫求救。她连滚带爬,后退到墙根,咬紧牙关,拿出蚂蚁撼大象的决心,准备跟左天佑拼命。
“贱人,本王要把你撕碎,割头剜心,血祭……”
一阵疾风直扑而来,左天佑话没说完,意识到有人偷袭,赶紧抽身躲避。他躲开了攻击,而沈妍依靠的那面墙壁在掌风直击之下,霎时碎裂。
沈妍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抓住一条木凳,才没掉出去。沈承荣与沈妍靠在一面墙壁上,他震惊昏沉,没有防备,墙壁一裂,他就摔到了下一层的甲板上。
看清攻击左天佑的人是老程,沈妍又惊又喜,刚想开口,船身一震,她的身体也摇摇欲坠了,就要掉下去,她不得不求救了。老程放弃再次攻击左天佑,来到沈妍面前,将她提起来,放到角落的一只高架凳上。
这只高架凳有七八尺高,很结实,一般用来放置需要高悬的贵重且沉重的器物和摆件。沈妍趴在高架凳上,离开血肉横飞之地,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沐元澈等人靠武力对敌,她的药毒和银针派不上用场,再说那些药毒和银针也全被左天佑毁掉了。现在,她不给沐元澈等人找麻烦,就等于帮了他们的忙。
她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想靠在高架凳上休息一下,她的头刚挨到护栏,就被扎了一下。她转过头,看到护栏上冒出一颗三寸长的铁钉,护栏已松动了。她怕钉子掉下去,赶紧拿到手里,比划着想把钉子钉到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