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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8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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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87部分阅读

只鸭翅,蘸了两种酱汁,边吃边说:“长公主约我来有什么事?我不拘小节,公主也是爽快人,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直说,遮遮掩掩只会耽误我们两人的宝贵时间。”

慧宁公主点点头,说:“两件事,第一,安纹怀孕了,她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胎儿还不足两个月,她就逼你父亲答应立那个孩子为世子,她……”

“打断您一下,抱歉。”沈妍双手食指交叉,冷笑说:“拜托您管沈承荣叫沈驸马或直呼其名,我听到‘你父亲’这三个字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因为他不配。还有,我和我弟弟从没把承恩伯世子之位看到眼里,更不想袭沈承荣的爵。安纹逼沈承荣立她的孩子为世子与我无关,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别把我们卷进去。”

“你可以这么说,但安纹不这么想,她是小人之心。”慧宁公主摆出倾向于沈妍的态度,目的就是想激怒她,把她推向安纹的对立面,让她们斗得你死我活。

沈妍明白慧宁公主想挑起矛盾的心思,微微冷笑,说:“我会找机会跟安纹表明态度,她听不听是她的事,若她不相信,敢行阴毒之事,我也绝不手软。”

“你是聪明人,想必你早有准备,看来我的提醒很多余。”慧宁公主摇头一笑,接着说:“我会替你转告安纹,如你所说,听不听是她的事。就是她行阴毒之事,也是鸡蛋碰石头,她那样的蠢货十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你一个的对手,”

“多谢长公主夸赞,第二件事呢?”

慧宁公主冷眼注视沈妍,嘴角冷嘲的笑容欲加深刻,“沈承荣想让你们姐弟认祖归宗,他要行使做父亲的权利,替你订一门好亲事,男方是锦乡侯府旁支。”

沈妍早就知道沈承荣的险恶用心,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吃惊的表现,她淡淡地说:“麻烦您替我谢谢沈驸马,奉劝他别闲吃萝卜淡操心了,我的亲事不用他插手。我不会认他为父,就象当年他不认我们一样,他的如意算盘打不成了。”

“我会转告。”慧宁公主语气很平淡,心里却不停翻腾。她约沈妍出来,就准备了两件事,希望能卖一份人情给沈妍,从而提出自己的条件。没想到沈妍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将两件事全部排解,弄得她不上不下,心里极其难受。

沈妍挑眉一笑,说:“长公主约我出来,如果只想提醒我小心那些小人,我定当千恩万谢。不过,我不想欠长公主人情,希望人情债也能现还现报。”

“你是通情达理之人,其实我不想让你千恩万谢,也不想跟你有人情债的纠结,现还现报最好。”慧宁公主有台阶可下,松了口气,连尊贵的称谓都省掉了。

“长公主直说即可。”沈妍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同慧宁公主打交道。

慧宁公主长吁一口气,瞟了门口一眼,脑海中浮现老程的影子,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禁蹙眉长叹,“你我都是聪明人,在聪明人面前,遮遮掩掩没意思。我想知道你那位程叔的身份来历,必须是真话,以此还这份人情债。”

她约沈妍出来之前,就有详细的计划,目的也很明确。别看沈妍随便几句话就将她说的两件事化解,看上去没被她利用,但两颗软钉子已经扎进了沈妍的心底。只要沈妍着手防范沈承荣和安纹,她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她第一次与老程面对面,就勾起了她深远的记忆,她很想知道老程的过往经历。以那两件事为筹码同沈妍交换,谈不上价值等同,因为她急需某些答案。

沈妍知道慧宁公主约她出来肯定会问老程的事,答案早已准备好。她也想趁此机会探探慧宁公主的底细,尤其是慧宁公主对待老程的心态。

老程恨慧宁公主入骨,当年的情有多深,现在的恨就有多重,这对于老程来说太过残忍。而慧宁公主以为自己与爱人阴阳相隔,心中惭愧自责,日子也不好过。时隔多年,又有血债加身,让他们尽释很难,但沈妍仍想冒险一试。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去不知道我爱你。

每每想起这句话,沈妍就会忧伤纠结到心痛,这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没有时空的差距。而今,老程和慧宁公主与这句话的描述不也有异曲同工之伤吗?

沈妍干咳两声,高声道:“你想了解程叔呀?他……其实不能算作人,是怪物,不,怪兽,就是奥特曼天天打的那种,唉,你肯定也不知道奥特曼是谁。”

慧宁公主沉下脸,轻哼一声,说:“人情债要现还现报,否则会变本加厉。”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实话实说。”沈妍从袖袋里拿出老程送给她的那对喜雀登枝的玉镯,一边摆弄一边说:“长公主精明强势,想查到程叔的来历不是易如反掌吗?说出程叔的身份来历就能还你的人情债,这也太便宜我了。”

沈妍是生意人,但她不会事事计较得失回报。此时,她虽然在卖关子,但她真正想帮老程和慧宁公主,希望能解开他们之间凝固多年的死结。

“我确实派暗卫去调查了,现在还没有价值的消息传来,你……”慧宁公主看到沈妍的手镯,脸色大变,说话声也嘎然而止,她一把抓住沈妍的手,牙齿不由打起哆嗦,重重握紧,颤声问:“这、这镯子……这是哪里来的?快说。”

慧宁公主一手紧握沈妍的手腕,去扯那对玉镯,一手掐住了沈妍的脖子。沈妍没想到慧宁公主会有这么激烈的反映,吓了一跳,平静下来,就意图反抗。慧宁公主自幼习武,沈妍那些三脚猫的功夫跟她不是一个段位,反抗也是徒劳。

转瞬间,慧宁公主就泣不成声,她松开沈妍的脖子,却紧紧抓住那对玉镯。玉镯仍戴在沈妍手腕上,慧宁公主动作迅猛,沈妍被紧紧套住,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对喜雀登枝的玉镯是沐家的传家之宝,几代传承,重若生命。当年,忠仆舍命救下沐程风,只带出了这对玉镯,历尽磨难辛苦,也没舍得卖掉。后来,沐程风与慧宁公主订下终身之情,沐程风就把这对玉镯当成信物送给了慧宁公主。

沐程风遇害身死,慧宁公主就把这对玉镯放到了他身上,随他深埋地下。如今,这对玉镯戴在沈妍手上,慧宁公主看到,能不伤怀惊悚吗?

沈妍拿出这对玉镯确实想刺激慧宁公主,可她没想到冷静敏睿的慧宁公主看到玉镯竟然如此失态,连尊贵的身份都不顾及了。

“程叔、程叔快来,救我……”

听到沈妍呼救,老程想冲进去,被门口几个太监挡住了。他情急之下,跟几个太监交手,下手又狠又准,三五个回合,就把几个太监全部打昏了。

“程风、程风……”慧宁公主抓住沈妍,哭哭啼啼,呼唤沐程风的名字。

慧宁公主忧伤到了极致,神情颓败无力,仍紧紧抓住沈妍手腕上的玉镯,仿佛她生命的重心全都聚在了这对玉镯上。沈妍的手腕被勒出几道红痕,火辣辣的痛,却不忍心推开她,怕她摔倒,从而掠掉她此时此刻生命中唯一的支撑。

老程看到此情此景,胸口一阵起伏翻腾,怔立当场,不知所从。听到沈妍再次呼救,他才过去揽住接近疯狂的慧宁公主,听到慧宁公主深情嘶哑的呼唤,他不禁热泪盈眶。慧宁公主似乎有所感知,扯着沈妍手腕上的镯子扑进老程怀中。

沈妍被老程和慧宁公主夹在中间,两人都在哭,她的脸皱成苦瓜,心中叫苦不止。大哥、大姐,不,大叔、大姨,小三不带这么当的。

她趁慧宁公主手上放松,赶紧脱掉玉镯,钻出两人的包围圈,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她摸着手上的勒痕来到门口,看到守门的太监都昏倒了,不由皱起眉头。

她拿出药瓶,刚要涂药,一条布袋从她头顶上罩下来。她还没反映过来,肩颈上就重重了一掌,她的身体晃了晃,就昏倒了。

“抬走。”一个年长的伙计指挥两个黑衣人抬起沈妍从后门匆匆离开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故人

许久,慧宁公主才停止哭泣,仍双手紧握手镯,一脸悲戚忧伤。老程靠在桌子一旁,双手抱胸,唉声叹气,一言不发,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视慧宁公主。

他们经历过生离死别,如今对面不相识,可那份经过生死考验的感情并没有磨灭。举止言行可以欺骗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而两人此时感叹皆由心而发。

慧宁公主慢慢恢复情绪,冷冽的目光投向老程,“你到底是谁?”

“你的故人。”老程连声轻叹,声音低沉无力。

“故人?哼哼!本宫怎么不记得有你这样的故人?”慧宁公主冷厉的目光上下打量老程,好象要穿透他的心一样,“看样子你是沈丫头请来的帮手,那我不防提醒你一句,本宫脾气不好,别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免得惹麻烦上身。”

“我知道。”老程的语气很平淡,他很了解慧宁公主的脾气,今日一见,知道她并没有变,他倍感欣慰,只是重重误会仍纷扰他的心怀,恨怨难以开解。

慧宁公主见沈妍没在房里,又下意识捏紧手中玉镯,冷厉的目光仍在老程身上盘桓。说老程是沈妍请来的帮手只不过是她自欺其人,老程给她的感觉太过熟悉,可她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曾经结识这样的故人,让她面对面就心酸不已。

“知道就好。”慧宁公主坐到椅子上,把那对玉镯装入袖袋,据为己有,又说:“想必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无须本宫再重复吧?”

此情此景及今日慧宁公主的所作所为皆是她有感而发,她要维系强势敏睿的形象,就不想让人知道她又哭又闹的小女人的一面。沈妍是聪明人,也能充分理解她的情绪,不会向外人吐露半个字,她激动过后,就担心老程的嘴不严。

老程扫了慧宁公主一眼,半句话都没说,只一声悲叹权做答复,就转身走出了雅间。不管慧宁公主有多么伤心,也无论他忍得有多么辛苦,他现在都不能公开身份。在他的记忆中,他的生命很早就陷入无穷无尽的忍耐,不在乎多忍几天。

慧宁公主松了一口气,她确信老程不会乱说,她就没必须全力防范了。此时她心里疑团重重,老程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强烈的信任?沈妍带老程来,自然有用意,沈妍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更令慧宁会主费解。

“妍丫头、妍丫头。”老程一边呼喊沈妍,一边给几个太监解开了|岤道。

几个太监摇摇晃晃起来,看到老程,如临大敌,又进入了戒备状态。老程似乎早已忘记曾把他们打昏的事,很急切地向他们打听沈妍,没得到确切答复,他又赶紧下楼,向丫头询问。几个丫头都没见沈妍下来,很着急,却不敢声张,就同老程一起悄悄寻找。几人在千味鸭铺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沈妍的人影。

慧宁公主听说老程等人在找沈妍,心中不由一颤,她寻思片刻,召来隐卫吩咐了一番。鸭铺的伙计撤掉吃食,摆上茶点,慧宁公主浅尝慢饮,等候消息。

老程让两个丫头在车上等沈妍,又带山橙和龙葵一起寻找。千味鸭铺方圆十丈都找遍了,仍不见沈妍的踪影,几人都急出了一身冷汗。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一会儿功夫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众人能不惊慌急乱吗?

“公主请你去雅间。”一个太监迎着老程过来,低声传话。

“知道了。”老程跟山橙龙葵交待了几句,犹豫片刻,进了雅间。

“你找不到沈丫头了,她被人劫走了。”慧宁公主语气很平淡。

听隐卫说沈妍被人劫走了,她心里一阵翻腾,反复几次才压抑住自己心中的震怒。她约沈妍到千味鸭铺,有人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劫走了沈妍,这样会陷她于不义,也是对她的挑衅。但她必须忍耐,再寻求反扑的机会,因为敌人在暗处。

“是谁?”老程紧紧抓住腰间长剑,随时准备出鞘。他相信的了慧宁公主的说法,若沈妍不是被有心之人劫走,时间并不长,她能无声无息跑到哪去呢?

慧宁公主轻哼一声,老程急切关心沈妍的安危,令她心里很不舒服,“本宫若知道她被谁劫持,即使不想救她,那些敢挑衅本宫的人能逃得出本宫的手心吗?隐卫说曾发现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大布袋从后门离开,布袋里面是人。除此之外,千味鸭铺方圆百丈没任何异常的情况,本宫怀疑她被人装进布袋劫走了。”

“你的隐卫为什么不阻拦?他们就不怕里面装的是你?不怕你被劫走?”老程很担心沈妍的安危,问话直接而随性,根本不考虑慧宁公主是否能接受。

“你……”慧宁公主心中涌动着莫名的酸意,听说沈妍突然不见了,她也很担心,而此时看老程的神态,她反而有些兴灾乐祸,“方圆百丈之内,本宫布下的数十名隐卫,铁桶一般的防卫,哪个敢来?沈丫头被劫只能自认倒霉了。沈丫头是轻狂率真之人,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想要她的命,要把她劫走杀掉。”

老程明白慧宁公主的心思,重哼冷笑,“你既然布下了铁桶一般的防卫,沈丫头为什么会被劫?我猜有两种可能,第一,劫持沈丫头的人是冲你来的,想挑衅你,把赴你之约的人劫走会陷你于不义,是你轻狂率真得罪了人;

第二,劫持沈丫头的人是你安排的,你反对她和澈儿的亲事,就想让人把她劫走杀掉,一了百了。不管是哪种情况,等澈儿回来,我都会如实相告。澈儿很聪明,他会做出合情合理的判断,不过,他对你这个娘的信任肯定会大打折扣。”

“你……”慧宁公主恨恨咬牙,沈妍在赴她之约的时候被劫,谁都会猜测这两种可能。不管是哪种情况,她都会被卷进去,想把自己择干净哪那么容易?

“我这就去找沈丫头,找不到,我会跟你要人,就算找到了,我也会跟你要说法。”老程清楚慧宁公主的个性,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帮忙寻找营救沈妍。

“站住。”慧宁公主高声呵住转身要走的老程。

“还有什么事?”

慧宁公主拍着桌子站起来,面庞密布寒霜,“本宫不想追问你是什么人,但本宫要警告你,今日之事由不得你论断是非,澈儿的亲事你更不能置喙半个字。”

老程直视慧宁公主,微微一笑,说:“我今天和沈丫头一起来见你,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公开,本来应该由她说,没想到她遭遇不测,只能由我跟你说了。”

“什么事?”慧宁公主的心不由一颤,脸色也凝重了。

“我是澈儿的义父,理应管他的事,包括他的亲事。”

“胡说,澈儿什么时候有了义父?本宫怎么不知道?”慧宁公主以俯视姿态瞪着老程,“冒认官亲是死罪,澈儿豁达,不跟你计较,本宫决不会轻饶你。”

老程平静片刻,摇头冷笑,说:“边郡突围之后,你回了京城,长风带澈儿去了楚国,一直漂泊无依。我是江湖侠客,一样居无定所,一次偶然救了澈儿的性命,长风见证,澈儿认我为义父。后来,我被仇家追杀,就和他们走散了,分离十几年,直到去年,我来京城办事,才与他们再次相遇。

我年事已高,已抽身江湖,澈儿明确了我的身份,吸纳我进金翎卫作职,还要为我养老送终。我虽说是他的义父,对他有救命之义、授义之恩。别说是做主他的亲事,就是更重要的事情,我比沈承荣这半路杀出的养父更理直气壮。”

慧宁公主咬牙冷哼,“你说得倒合乎情理,可本宫半个字都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要去找沈丫头,没时间陪你闲聊,你不信也可以去问长风和澈儿。”老程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沈丫头在赴你之约时被人劫持,无论背后指使者是不是你,你都难逃干系,你是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

“你……”慧宁公主对着老程欲渐欲远的背影,狠狠咬牙,心里涌动着想抓狂的冲动。她是聪明人,知道自己此时被摆了一道,而摆她的人就包括沐元澈。

沈妍在赴她之约时被劫持,就算所有人都确定她不是幕后真凶,她也难逃被人非议指责。若沈妍不能平安回来,她会被天下人诟病,会被沐元澈猜忌,汪仪凤也有资格跟她要人。总之,今日之事她已被卷入其中,与沈妍坐到了一条船上。

慧宁公主忖度片刻,叫来管事太监吩咐一番,又亲自见的千味鸭铺的掌柜和管事。她无法堵住悠悠之口,只能制造一些更有娱乐导向的话题转移公众的注意力。之后,她又召集隐卫和暗卫,嘱咐他们全力寻找沈妍的下落。

明天沐元澈就要回来了,她心中集聚的疑团也能得已开解。可她心里却没有半点轻松,老程的影子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她费尽心思也挥之不去。

……

急促的颠簸很快就摇醒了沈妍,她知道自己躺在车上,眼前一片漆黑,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后颈一阵猛疼,她倒吸一口冷气,以意念冲|岤缓解疼痛。

闻到稻麦草木的清香,沈妍就知道她已被马车带出了城。是谁劫持了她,她不得而知,凭她的力量,她逃不出去,只好随遇而安,伺机而动。

她在千味鸭铺吃了不少东西,都是油腻结实的肉食,不易消化。可她现在却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据她的肚子这只时钟显示,她现在已经离开千味鸭铺五六个时辰了。根据马车现在的速度计算,她最少离开京城也有二百多里了。

妈妈的,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你们先给姐吃食茶饮,让姐吃饱喝足,自会配合你们。你丫的别说把姐饿死,就是饿昏,也让你们狗p都得不到,白费心思。

她先是心里想,越想吃越饿,随着饥饿程度加重,她开始嘴里嘟嚷,最后干脆怒骂出声。她高亢的叫骂声刚刚响起,马车嘎然而止,似乎有感知一样。

车厢打开,污浊的空气慢慢涌出,昏暗的灯光飘进来。沈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长吁一口气,慢慢调匀呼吸,蜷缩身体,开始装死。

“孙先生有交待,把她带来之后,先收拾干净,主子可是很讲究的人。”

沈妍一听说要把她收拾干净,心里重重一颤,身体也跟着哆嗦起来,敢情这是劫色呀!她并没有倾国之貌,他们那主子饥渴了多长时间了,还值得跑远路去劫她?难道她现在所处之地方圆几百里没母的?劫个色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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