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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8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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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作者:肉书屋

名医童养媳第86部分阅读

了。慧宁公主权衡考量之下,答应了安纹诸多无理的条件。

安纹以为自己把慧宁公主控制了,一再得寸进尺,提了许多无理要求。她想等孩子生下来,就让沈承荣抬她做平妻,封她儿子为世子。只要她做了平妻,又有儿子傍身,再略施小计把慧宁公主害死,她就是承恩伯府的女主人了。

她这段时间陶醉在自己的美好设想中,忘记了松阳郡主的叮嘱,忘记了慧宁公主的威名,甚至连自己肚子的孩子根本不是沈承荣播的种都忘记了。

“安姨娘,你坐了公主的座位。”桂嬷嬷冷着脸,其实是好心提醒。

安纹撇了撇嘴,说:“我怀有身孕,身子不便,公主不会硬让我起来吧?”

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两个月,就以身子不便,坐在慧宁公主的座位上不起来。而且对慧宁公说话连敬语都不用,还摆出一副平起平坐的姿态。

沈承荣见安纹对慧宁公主无礼,也不制止,眼底还有一些兴灾乐祸看好戏的神情。慧宁公主被安纹轻蔑挑衅,吃了瘪,他心里痛快。若慧宁公主发怒,把安纹除掉,他就更痛快了,反正安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慧宁公主笑了笑,说:“让她坐吧!刚怀了孕的人身子娇气。”

“多谢公主体谅,公主经验十足,不愧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安纹得意的眼神扫了沈承荣一眼,指着她身边的椅子,说:“驸马爷坐到这边来。”

沈承荣垂手躬身伫立在慧宁公主身旁,不说话,连一眼也不看安纹。安纹这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他才不想陪她送死呢,他还巴不得怀了野种的安纹早点死掉呢。若不是被松阳郡主等人威胁,他决不会承认安纹的孩子,纵容安纹。

慧宁公主嘬了口茶,问:“听说驸马为澈儿的婚事而来,可有什么高见?”

现在,承恩伯府有人私下传言说沐元澈是慧宁公主的亲生儿子,沈承荣并不惊诧。十几年前,他初见沐元澈,就怀疑沐元澈是慧宁公主的亲生儿子。他很有自知之明,慧宁公主若是黄花大闺女,会嫁给他吗?为了荣华富贵,他当时不在乎,现在更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慧宁公主名誉上是他的妻子。

“回公主,锦乡侯世子有意与臣结亲,想把他的嫡出次女嫁与澈儿为妻。”

“说下去。”

沈承荣松了口气,接着说:“锦乡侯庞家位列一等侯,是庞贵妃的娘家,庞家的小姐贤良淑德,容貌俊美,又身份尊贵,跟澈儿很般配。”

慧宁公主嘴角掠过冷笑,轻蔑的眼神扫过沈承荣,冷冷一笑。庞家想为大皇子继续铺路,不敢明目张胆拉拢她和沐元澈,就把主意打在沈承荣身上。想借姻亲关系把沐元澈绑到大皇子的战船,就算此事不成,庞家也能借此造势。

“庞家的小姐确实不错,尤其是嫡出次女,跟胜战伯真是天生一对。”安纹语气拈酸,暗暗咬牙,毫不遮掩自己脸上的恨意。

当初,安纹一心想嫁给沐元澈,不惜设下失身之计,以图逼嫁,结果给沈承荣做了妾室。想起这件事,她就恨死了慧宁公主,恨透了沈承荣。

锦乡侯世子的嫡出次女庞玉嫣嫌她出身不高,一直看不起她。若庞玉嫣嫁给沐元澈,将来尊她为平夫人,或称她一声母亲,就大快人心了。所以,她希望庞玉嫣嫁给沐元澈,她想跟庞玉嫣大战三百回合,然后把庞玉嫣踩在脚下。

慧宁公主点头说:“澈儿的婚事容本宫再想想,你们还有其它事吗?”

沈承荣躬身施礼,陪笑说:“臣和安姨娘此来主要是给公主请安,顺便商量澈儿的婚事。既然公主有意考虑,臣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臣告退。”

安纹重咳两声,说:“驸马爷还忘了一件事,这件事务必要跟公主商量。”

“什么事?”慧宁公主满脸微笑,眼底闪过阴寒冷厉。

若安纹再提出苛刻的条件,这人就不能留了,对这种蠢人手软,就是错误。

第一百六十九章恶父

敢以隐晦秘事威胁慧宁公主,并且一而再、再而三提出无理要求,仍安然无恙在世上存活多日的人,除了安纹,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慧宁公主不是良善之辈,安纹第一次跟她摊牌时,她就萌生出置安纹于死地的想法。安纹怀孕是真,一想到安纹是个孕妇,且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就心软了。她总会想起自己怀着沐元澈、与沐程风朝夕相守的日子,很幸福,很快乐。

安纹的孩子不是沈承荣的,她怀孕只不过是想增加立足的筹码。慧宁公主不想轻易对安纹下杀手,因她是孕妇而手下留情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安纹怀了野种,就等于给沈承荣心里扎了一颗软钉子,令他时时难受。

但是,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慧宁公主身份尊贵、个性强势,更是一个底限分明的人。她可以容忍安纹一次或多次,但绝不允许一个人总对她放肆。

沈承荣扫了安纹一眼,转向慧宁公主,“臣最近确实健忘,请公主恕罪。”

安纹要说什么事,沈承荣当然知道,但他推说忘记了,让安纹开口。他希望安纹触怒慧宁公主,借慧宁公主的手把她除掉,也等于为他剜去了“脓疮”。

慧宁公主当然知道沈承荣的打算,她冲安纹挥手,问:“到底是什么事?”

“公主,驸马爷答应立妾身肚子里的孩子为世子,妾身与他同来,就是想跟公主商量此事。”安纹双手搭在肚子上,以讥诮的语气说:“公主没有嫡子,若是给妾身的孩子一重嫡子的身份,让他承袭爵位不是正好吗?公主……”

沈承荣怒斥安纹,“住嘴,立世子之事本宫自会和公主商量,容你多嘴吗?”

慧宁公主温和一笑,掩饰了眼底的轻蔑,说:“此事无须商量,若安姨娘生下儿子,就养在本宫名下,直接立为世子,承袭承恩伯的爵位。”

安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两个月,是男是女无从判定,谁敢保证她一定能顺利生下儿子?若这一胎生个女儿,她还要另找男人,非生下儿子不可吗?

沈承荣跟任何人都不会提自己被骟之事,还处处掩饰,仍把自己想像成雄风万丈的男人。慧宁公主从沐元澈口中得知了实情,反正她也不与沈承荣同床,就装做不知道。安纹怀孕,她明知是野种,却当成沈承荣的孩子一样对待。

现在,真正隶属沈承荣的血脉,除了沈娇,就是沈妍姐弟。沈承荣只有沈蕴一个儿子,他从没在慧宁公主面前提出认回沈蕴,其实他是想保护沈蕴。

若慧宁公主答应立安纹肚子里的孩子为世子,安纹就会视沈蕴为眼中钉、肉中刺,时时想除而后快,安纹想除掉沈蕴,就成了沈妍的死敌。

把安纹和沈妍推到你死我活的对立面,而慧宁公主则扮演一个坐山观虎斗的角色。等她们两败俱伤,或一方惨败,她再出面收拾残局,效果定会不同凡响。

慧宁公主要利用安纹牵制沈妍,给沈承荣添堵,就必须忍耐安纹的挑衅和放肆。她深知这一局棋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沈承荣见慧宁公主答应了安纹的条件,眼底闪过怨恨。安纹的孩子不是他播的种,让野种承袭爵位,比当时让沐元澈承袭爵位还令他难受。

“公主,安姨娘腹中胎儿不足两月,立世子之事还是以后再议。”

安纹心中起急,脸色也变了,“驸马爷,你答应的话怎么能……”

沈承荣被安纹等人威胁,确实答应立安纹肚子里的孩子为世子。他认为慧宁公主会阻拦此事,没想到慧宁公主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这令他始料不及。他当然不知道慧宁公主的心思,但他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件事。

慧宁公主笑了笑,说:“立世子是大事,确实不能草率行事。驸马爷有嫡长子,只是养在外面,还没有认祖归宗。安姨娘生下儿子,养在本宫名下,居嫡却不为长。按道理说,立世子应该立嫡长子,这件事还是以后再商议吧!”

安纹无话可说,只能先应承下来,她双手绞紧手帕,暗暗咬牙。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费尽心机,就是想将来依靠这个孩子。松阳郡主等人为她辛苦谋划,若将来沈蕴成了世子,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还有可能丢掉小命。

不能让沈蕴成为世子,可沈承荣只有沈蕴一个亲生儿子,她就是生下儿子也不具有竞争实力,除非能除掉沈蕴,她就一劳永逸了。

慧宁公主看懂了安纹的心思,暗自高兴事情朝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她微微一笑,说:“安姨娘有孕在身,先回去休息吧!本宫同驸马还有话要说。”

安纹沉着脸,没行礼,连一句告退的话都没说,转身就出去了。慧宁公主和沈承荣对安纹的态度都表现出不满,却各有心思,谁也不说什么。

“立世子之事非同小可,驸马还需仔细斟酌,不能随意而定。”

“是,公主,臣不敢有半点马虎。”沈承荣赶紧躬身施礼。

当年,慧宁公主给沈承荣争取爵位,是想为沐元澈铺好通往权贵圈子的康庄大道。没想到沐元澈少年英勇,十六岁就在塞北平叛中立下战功,得到小将军的封号。后来,他又在征战中屡建功勋,直至大败西魏,被封为一等胜战伯。

要知道儿子这么有出息,根本不用世袭的爵位,就能朝野扬名,她又何必腆着脸求先皇赐爵呢?沈承荣出身寒门,虽有状元的功名,却没有功劳,想得到世袭的爵位难如登天。这此,慧宁公主费尽心机,才弄到了一个三等承恩伯的爵位。

到现在,沐元澈比沈承荣封爵还高,根本不需要再承袭沈承荣的爵位。而且他的爵位是实打实建功所得,鲜血浸染,不容任何人质疑非议。

沈承荣有爵在身,尾巴翘得很高,充当跳梁小丑,常惹是非不说。事关他的爵位承袭,迟早会惹出麻烦,说不定会有一场血战。慧宁公主聪明一世,可不想引火烧身,更不想因爵位作茧自缚,她要调转棋局,成为旁观者、局外人。

慧宁公主很满意沈承荣的态度,褒奖了他几句,又说:“萧家家主和林夫人收妍丫头为义女,这是好事,按理说我们也与荣有焉。林夫人想促成妍丫头和澈儿的婚事,本宫也觉得妍丫头不错,就应承下来了。事后,本宫充分考虑你的处境,觉得此事不妥,你是澈儿的养父,又是妍丫头的生父,这事……”

“那臭丫头和她娘一样,孟荡轻狂,不守礼教,不堪为人凄。”沈承荣恨极了沈妍和汪仪凤,听慧宁公主提起,他怒骂一通,也顺便表了忠心。

“呵呵,汪仪凤当年要是不孟浪轻狂,怎么可能与你私订终身呢?她是罪有应得,谁让她不守礼教呢。”慧宁公主一想到汪仪凤,就想到自己夺人夫婿的不光彩过往,但听到沈承荣痛骂汪仪凤,她心里并不畅快。

“这、这……哦!”沈承荣被揭了老底,支支吾吾,无话可说了,他忖度片刻,差开话题,“公主,不如先给澈儿订下庞家小姐,死了那臭丫头攀高望上的心,林夫人就是知道了,也无话可说。花朝国决不会为了那臭丫头的事,同朝廷翻脸,林夫人也不会因此同你过不去。徐老太太的事出了,六个月不能有喜乐宴请之事,我们和庞家若是口头上订亲,也不算在喜乐宴请的范围之内。”

“这倒是个好主意,容本宫再想想。”

慧宁公主微微摇头,脸上闪过得意讥嘲的笑容,心说:沈妍呀沈妍,谁让你倒霉投错胎,有这样一个亲爹呢,你本事再大,也搁不住你亲爹给你拆台。

沈承荣决不会让沈妍嫁给沐元澈,这种又是女儿又是媳妇的关系本身对他就是莫大的讽刺。有他一马当先,慧宁公主不用得罪沈妍,就能把这件棘手的事妥善处理。她知道沈妍是明白人,就是要下毒、制造瘟疫,也冤有头、债有主,受罪的不会是她。至于沈承荣怎么倒霉,就与她没关系了,她巴不得沈承荣死呢。

“公主要是觉得可行,臣就和锦乡侯世子去商量。”

“好,澈儿明天就回来了,我也要问过他,先要让他答应才好。”

听说慧宁公主要问沐元澈,沈承荣面露隐晦之色,但他不敢多嘴,只好点头应承。沐元澈在不知道他所作所为之前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得知他贪图荣华、抛妻弃子之事,对他则是万分轻蔑。他惹不起沐元澈,只要装孙子,可他是沐元澈的养父,有这重身份在,沐元澈的婚事就应该由他做主,他当然要借此施威。

沐元澈不答应娶庞家小姐在他意料之中,但他有办法让他不能推脱。他寻思片刻,凑到慧宁公主面前,陪笑低声商议,听得慧宁公主连连点头。

慧宁公主听完沈承荣的计策,觉得可行,夸赞了他几句,“你先下去吧!本宫再想想怎么和澈儿说,你可先按计策行事,切记不可冒进。”

“是,公主,臣告退。”

慧宁公主思量片刻,叫来桂嬷嬷吩咐几句。她要去见见沈妍,暗示一下沈承荣和安纹的想法,卖个人情,这样一来,所有人就都在她掌控之中了。

屋顶上传来两声低低的冷笑,吓了慧宁公主一跳,她赶紧召暗卫巡查,却一无所获。桂嬷嬷端来清心安神的茶饮,安慰她,她平静片刻,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程身形敏捷,几个起落飞转,就从承恩伯府的正院跳到了胜战伯府。慧宁公主和沈承荣的话他都听到了,他也决定导演一场好戏,给他们添把火。

第一百七十章应对

听说慧宁公主约她明天在老地方见,沈妍忍俊不住,笑出了声。且不说慧宁公主找她有什么事,单这语气、这态度,就象老情人、老朋友要见面叙旧、把酒言欢一样。她并不吃惊慧宁公主的邀请,她们两个人彼此欣赏,只是特殊的过往、经历和身份致使她们不得不鸿沟永隔,这其实应该算作她们之间的悲哀。

慧宁公主所说的老地方就是千味鸭铺,沈妍咂了咂嘴,确实很想吃千味鸭铺的酱香鸭翅了。这段时间太忙,连品尝美食都忽略了,这对于她来说可是个不小的错误。天气渐热,鸭属凉性肉食,千味鸭铺之约倒可以喂饱她的馋虫了。

“准时赴约。”沈妍把贴子递给丫头,又交待了几句。

沐元澈最晚后天回来,慧宁公主为什么事约她,就不言而喻了。别看慧宁公主痛痛快快答应了林夫人保媒,要是不在其中设障碍,就不是慧宁公主的性情了。

收义女仪式的当天,沐元澈向林夫人提亲,林夫人答应并打算保媒,沈妍和沐元澈的事也就大白人前了。关系公开,沈妍觉得自己应该理直气壮对沐元澈设立持有权,不容任何人反对和质疑,沐元澈的亲爹亲娘也不行。

此次沐元澈负责护送林夫人一行到港口,他离京几天,沈妍对他的思念每日欲增。在她心中,沐元澈早已打上了她的标签,谁敢横插一脚,她必横刀相向。

慧宁公主想破坏,沈妍也会毫不客气,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马王奶奶几只眼。要是别人捣乱,沈妍自会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决不手软。

她心里有了准谱儿,赴约的气势很强,心里也更加坦然。就象战胜国向占败国索取领土钱财并要进行主权交割一样,谁敢不服,就大炮轰击。

听说萧水葳来了,气势汹汹,来势凶猛,沈妍耸肩一笑,更厉害的主儿打上门了。萧水葳接管了萧家几处店铺,最近跟济真堂发生了冲突,需要磨合,她前来接洽。两人本是闺密好友,可生意上的事必须公事公办,这倒令沈妍很为难。

金财神吊儿啷当过来,叫嚣着等沐元澈回来就要与沐元澈决斗,决斗的项目由他来安排。金财神要打什么主意,沈妍很清楚,他安排项目的套路就是同潘长江比个头、同葛优比美发、同奥巴马比讲中国话。这家伙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一出手,就要让沐元澈输,让沈妍觉得自己选择失误,从而被他取笑。

沈妍见金财神闲得头顶都要长草,就以兵对兵、将对将为由,把与萧水葳商谈的事交给了他,美其名曰是两大巨商家族的相互重视。她寻思片刻,又偷偷让山橙知会金财神的侍卫,准备演一场好戏,让金财神饰悲剧男一号。

金财神听说沈妍让他接待萧水葳,顿时就变了脸,找了一万个理由推脱。沈妍威胁了他一通,他又看到有人冲他晃板砖,不由打起冷颤,只好屈就答应。

他准备去见萧水葳,一步三回头,却看不到沈妍心软。此时,他那小眼神比被逼接客的妓女还委屈、还无奈,饱含着对沈妍这个“老鸨”控诉与愤恨。

每次看到金财神这样的眼神,沈妍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好象翻身农奴要把歌唱一样。农奴都翻身,她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她当然越想越高兴。

“拣到金子了?这么高兴?”一个声音从树下传下来,吓了沈妍一跳。

“嘿嘿,最不缺金子的人认为弯腰拣到金子都是浪费时间。”沈妍很想热情洋溢地演讲比尔盖茨的金钱论,又怕周围的人听不懂,只好做罢。

老程从树上跳下来,轻叹一声,“最不缺金子的人缺什么?”

沈妍不假思索,干笑几声,说:“乍一想什么都不缺,仔细一想什么都缺。”

名门公子遭逢巨变,历尽辛苦磨难,象野兽一样存活了多年,如今又改头换面。现在,从老程身上看不到半点沐元澈的影子,可沈妍见到老程,仍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好象一家人一样,举止言谈一点也不拘谨。

“话是这么说。”老程想起沈妍那个亲爹,冷笑轻哼,心中替她抱不平。

沈妍见老程神态反常,问:“程叔,你是来我找的吗?有什么事?”

老程点了点头,指了指客厅,神情很沉重。沈妍会意,同老程进到客厅,又吩咐丫头守在门外。值得老程谨慎的事肯定是大事,她不敢懈怠马虎。

“丫头,又有人要算计你了。”老程开门见山,庄重的语调直切要害。

“呵呵,不奇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让我那么出类拔萃呢,没人算计我才不正常呢。”沈妍满脸不以为然,并不关心是谁生出坏心,敢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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