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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 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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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作者:肉书屋

嫁做商人妇第19部分阅读

。”

那来禀报的小婢女只得往晨晖园去,还没到晨晖园,就遇到刚看了程心妍出来的原致轩。原致轩见她慌慌张张地,一问,是这事,又听到大太太不管,再一听闹事的是原牧青房里的人,冷笑一声,抬脚就去了厨房。

原致轩到厨房问明原因,不偏不倚的把事情给处理好,一阵风似地冲进东篱居,把正暗自得意的大太太吓了一跳。

“贱人,你又想故计重施是不是?想借着府中的事,挑着大少奶奶烦心,让她病中添病是不是?我告诉你,有我原致轩在,你休想得逞。”原致轩指着大太太鼻子骂道。

大太太挥开她的手,厉声问道:“原致轩,你跑来胡说什么,我做什么我?我什么时候借着府里的事,挑着大少奶奶烦心了?你血口喷人!你诬赖好人!”

“贱人,你做什么了,你心里明白。你别以为你在背后挑事,没人知道。不过是看着大哥腿脚不方便,店子里事多,不想他在为家里的事烦心,我们大家都不提罢了,你要是再敢惹事生非,我就要你的命。”原致轩威胁完大太太,转身出来,在院门口,遇到拄着拐杖从店里回来的原致亭,跳起脚道:“大哥,你再不管管这个死女人,你就等着我那天脾气来了,活活掐死她。”

原致亭皱眉,“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去问那个死女人,我懒得说。”原致轩一甩手走了。

原致亭进到房里,盯着大太太,沉声问道:“你又闹腾什么?”

“老爷这话说的,我何曾闹腾了。”大太太上前扶着原致亭胳膊,“老爷,我和二妹妹不和,您是知道的。今儿府里出了点小事,那些个下人就在二妹妹面前胡说八道,二妹妹她听着风就是雨,把错往我头上算。老爷,您想想,那些下人闹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左右不过是大少奶奶治家不严,家规松散,惹出事端来了。想我管家管了二十年,可从没出过碴子。”

原致亭和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那里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她这是借机数落程心妍管家没管好,好要回当家权,因而就更加肯定了原致轩的说法,在椅子上坐下,道:“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媳妇进了门,这家本就该交给媳妇来管,你就少操点心,别整天的挑拨着那些下人惹是生非,弄的家宅不宁。”

“老爷,怎么连您都不相信我?”大太太把茶杯递给原致亭,“今天这事真的与我没关系,是二少奶奶的丫头和表姑娘的丫头为争一锅鸡汤,打起来了。”

“真的?”原致亭不相信地盯着大太太。

“老爷,您要不信我的话,您一会去厨房里问问那些下人,就知道了。”大太太故作姿态,把身子扭向另一边,一副被人冤枉,非常生气的模样。

“家和万事兴,你都是做奶奶的人了,把心境放平和些,不要再争强好胜了。”原致亭轻声劝道。

大太太见原致亭没被她骗倒,眸光转了转,冷笑两声,起身走了出去。原致亭对她的离开也不在意,她要是一劝就想通,懂得谦让,这么多年,家里也就不会争吵不断了。

嫁做商人妇第六十三章穿越无痕

厨房里的事,其他人不想让程心妍烦心,提都没提;老实丫头绿枝就没这顾忌,把这事当笑话告诉了程心妍。知道原致轩已经把事情料理好了,程心妍也就没有去多想,继续乖乖地窝在房里养病。

只是这府中人多嘴杂,终究是不得清静,就在麦荞和绡儿打架的第二天,鸣莺和舞蝶为了块丝帕,在怡红院内吵翻了天。丝帕是由头,真正的原因,是为了争宠。原牧青回来的这几晚,日日歇在舞蝶的房里,鸣莺本就吃味,偏舞蝶还在她面前炫耀,气得她忍不住,就吵了起来。

上回是程心妍出面处置,这回原牧青已经娶了亲,自然就不用去请程心妍过来了,直接由于雅愫这位二少奶奶来处置。于雅愫让蒋六家的把她们带过来,蒋六家的是知道这两人是没过明路的通房丫头,怕两人在于雅愫面前露了口风出去,刺激到于雅愫,惹出事来,笑劝道:“少奶奶如今有孕在身,这些小事,就让小的去料理吧!”

“就因为我有孕在身,这些人还敢吵,可见她们不把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我娘说了,象这样不听话的丫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你去把她们带过来。”一向不喜理事的于雅愫今天不知撞了什么邪,摆起主母架子来,非要管管这事。

于雅愫五岁时,蒋六家的就在她身边伺候,知道这位姑娘拧起来,那是劝不住的,无奈,只得把鸣莺和舞蝶带过来。

屋里温暖如春,于雅愫穿着一袭丁香色棉绫小袄,挽着偏髻,斜倚在软榻,手里握着本诗集,一派慵懒之姿,看着跪在面前的鸣莺和舞蝶,慢悠悠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吵架?”

“回二少奶奶的话,她抢我的丝帕,那丝帕是二少爷昨儿夜里送给我的。”鸣莺瞪了舞蝶一眼道。

舞蝶回瞪鸣莺一眼,撅撅嘴道:“什么二少爷送给你的,明明是二少爷送给我的。二少奶奶,你瞧瞧这帕子上绣着蝴蝶,可不是应了奴婢的名字,与她鸣莺有什么关系。”

于雅愫一看那帕子上的蝴蝶,跟昨天原牧青送她那块帕子的绣的很相似,道:“把帕子拿过来,给我瞧瞧。”

菱叶上前把舞蝶手中的帕子拿去给于雅愫。

于雅愫搁下诗集,拿起放在一边的丝帕,两帕子做对比,不管是丝帕的料子,绣蝴蝶的丝线,就是女工的手法,都一模一样。主子怎么可以跟婢女,用一样的帕子?必是这丫头花言巧语哄骗青哥哥,可恶的丫头!

于雅愫已给舞蝶定了罪,冷着脸,沉声问道:“二少爷为什么会送丝帕给你?”

“回二少奶奶的话,二少爷说奴婢昨儿夜里伺候的好,就赏了这块丝帕给奴婢。”舞蝶想起昨夜原牧青在她身上忙碌的情景,抿着嘴笑了起来,只要她能成功怀上孩子,那么姨娘的位置就跑不了了。

“伺候的好,就赏你丝帕,你到说说看,你是怎么伺候的?”于雅愫认定舞蝶哄骗了原牧青,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碧玲愕然,没想到这二少奶奶不通俗务到如此地步。菱叶和蒋六家的对视一眼,知道这事瞒不下去了,上前凑到于雅愫耳边道:“二少奶奶,鸣莺、舞蝶和春枝都是二少爷的通房丫头。”

于雅愫猛地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菱叶,“菱叶,你刚才说什么?她们三个都是二少爷的通房丫头?可是她们明明都是姑娘打扮呀!”

“二少奶奶,她们的确是二少爷的通房丫头,只是没过明路,所以才做姑娘打扮。”既然身份已经挑明,碧玲索性什么都说出来。

心生侥幸的于雅愫呆怔住了,她不是不能接受原牧青有通房丫头,她父兄也有妾室,没娶妻前也有通房丫头,只是她一直认为她的青哥哥是不同的,可是没想到原牧青不止有通房丫头,还有三个这么多。

“二少奶奶!”菱叶轻轻推了推于雅愫的肩膀,“二少奶奶,你别吓奴婢,二少奶奶!”

于雅愫长吐出一口气,向后倒去。菱叶和碧玲忙伸手托着她的前,慢慢地把她放在软榻上。

“二少奶奶。”蒋六家的上前刚喊了一声,就看到于雅愫两眼一闭,头一歪,晕过去了,一边掐于雅愫的人中,一边扭头冲外面喊,“快去请大夫!二少奶奶晕过去了!”

一阵混乱后,大太太过来了,这次是原牧青房里的事,她不能推给还在病中的程心妍;接着大夫也请来了,诊了脉,无大碍,不过是急气攻心引致晕厥。

鸣莺和舞蝶大太太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关在房里不准出门,春枝受连累也被关了起来,三人严禁在于雅愫面前出去。

“二少奶奶,身为嫡妻,为相公纳妾是义务,你不要觉得有委屈,你要大度,要善待相公其他女人,这样才有大度的好名声。若是心胸太过狭隘容不下相公的其他女人,那便是犯了七出,是要被休!二少奶奶,你好好想想。”整治了鸣莺三人,大太太也没忘敲打于雅愫,她的儿子可不能因为这女人的小气量受了委屈。

“那婆婆怎么不替公公纳妾呢?”趁着大太太教训三人的空隙,于雅愫从碧玲那里知道,这三个丫头都是大太太赏给原牧青的,就对这个婆婆非常的不满,脱口质问道。

“二少奶奶,这是一个当媳妇该说的话吗?”大太太怒容满面,厉声问道。

于雅愫猛然回过神来,面前这位不是娇她宠她的亲娘,而是她婆婆,抿紧唇角,不敢再顶嘴,可是眼眶泛红,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大太太想到于雅愫还怀着孕,忍下怒气,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二少奶奶,你怎么能……”蒋六家的话还没说,就看到于雅愫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连忙改口,“二少奶奶,你别难过,这男人那有不偷腥的,只要二少爷他心里有你,再多的妾呀,通房丫头都不惧的。更何况,二少奶奶,你肚子还有个小少爷,任谁也动摇不了你的地位,你又何须为那几个通房丫头担心呢?”

“青哥哥,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三个丫头是通房丫头?”于雅愫在意的不是春枝三人的身份,而是在意原牧青对她的隐瞒。

“二少爷不告诉二少奶奶,是因为……”蒋六家的眼睛转了转,“是因为她们不重要,没有必要告诉二少奶奶。”

“是吗?”于雅愫微微蹙眉。

“二少奶奶,你忘记二太太说过的话了,这些妾呀,通房丫头不过是供男人玩乐的,等到人老色衰,就没人要她们了。”蒋六家的陪笑道。

于雅愫偏着头想了想,破泣为笑,“没错,我才是青哥哥的嫡妻,她们都不重要。”

不重要?

这事不重要,还有什么事重要?蒋六家的苦笑,却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就让二少奶奶这么误会吧!总好过让她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

怡红院内发生的事,自然瞒不住,很快各院的主子们都知道了。受过王嬷嬷和宗嬷嬷内宅普及教育后,程心妍知道这婆婆往儿子房里放人那是寻常事,但是老太太这么讨厌大太太,为什么没往原致亭房里放人?

宗嬷嬷一家数代都在原家为奴,对此事略知一二,笑道:“老奴听老奴的婆婆说,以前原家的老爷少爷们房里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后来是因为太老太太嫁进来,不让太老太爷纳妾,家风才改变的。太老太太不让太老太爷纳妾,也不曾往老太爷放人,她老人家说,自己不欲,什么?那句是怎么说的来着?”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对对对,太老太太说不愿自己的相公纳妾,为什么要给儿子纳妾,给媳妇添堵?还告诫老太太,媳妇也是别人家里娇养的女儿,你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受委屈,怎么就非要让别人家的女儿受委屈?太老太太还说女人求的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

“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程心妍打断宗嬷嬷的话,“你再说一遍。”

宗嬷嬷愣了一下,重复道:“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消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这分明是清朝纳兰性德的词。一个宋朝人怎么会知道清朝词人的词?

程心妍眸中一亮,太老太太也是穿越过来的!伸手抓住宗嬷嬷的手臂,急切地问道:“奶娘,太老太太还说了什么?”

宗嬷嬷被程心妍的急切吓了一跳,“大少奶奶,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快告诉我,太老太太她做过什么,她说过什么?”时空错乱,恍如隔世,午夜梦回,程心妍也曾怀疑她所知道的历史是否真的存在,现在知道有人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

宗嬷嬷想了想,道:“太老太太喜欢用泥巴做各种各样的瓷器,老太太当成宝贝的那个绿底印花的海水纹盘,就是太老太太送给老太太的,老太太不准任何人碰。至于太老太太说的话,老奴是听老奴婆婆说的,不是记得太多,记得太老太太曾说过,做人要低调,不要太高调,所谓枪打出头鸟。还有什么木秀什么,风什么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对对对,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说太过锋芒毕露,会惹来灾祸。做人要固守本分,不要自以为了不起,社会风气是这样,改变不了,就要学着适应。”宗嬷嬷经程心妍提醒,把话补全了。

没错,太老太太说的有道理,做人是该低调,就算穿越过来的,也没了不起的。最重要的是既然有太老太太这个穿越前人存在,那么,这个时空肯定还有其他穿越同仁。他乡遇故知,是会相见欢,还是相见厌,谁也没有把握。

太老太太的年代到底久远了些,宗嬷嬷非亲身经历,也不是说的太清楚,程心妍从她口中问不出太多的事情,只得作罢。但是太老太太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必是见证了些什么。前辈的告诫,她要听从,剽窃诗词的事,坚决不能再做了,要低调,要低调的做人,要融入这个社会,不要标新立异。

程心妍暗自做了决定,以后就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要象太老太太一样,做到穿越无痕。喝了整整七天的苦药,她的感冒终于彻底的好了。可以出来管家理事,老太太悬着的心放下了。

十月二十八日,程心妍收到两张请柬,一张是苏府送过来的,请她下月初三参加苏予的及笄礼;另一张是临安商会送过来的,请原牧白下月初十参加商会举办的首饰鉴赏大会,请柬上特别注明携眷参加。

临安商会送的请柬,程心妍没太在意,随手放在一边,到时候准时去参加就可以了;拿着苏府送来请柬,连声叹气,苏予及笄了,接下去是不是就该听到她和江恺定亲的消息了?李洁要听到这消息,不知道会怎么样?伤心难过,痛不欲生?

正想着李洁,李洁就过来了,穿着大红缎面狐狸毛连帽斗篷,笑呵呵地走进来了。程心妍赶忙把请柬给塞进锦垫下面,笑着迎上去问道:“洁妹妹,这大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表嫂,我有东西给你看。”李洁等婢女帮她把斗篷脱下,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纸来,递到程心妍面前。

程心妍接过去一看,纸上画着一枝缠丝蝴蝶发钗,“这是洁妹妹画的?”

“表嫂,这发钗能打出来放在店里卖吗?”李洁眼巴巴地看着程心妍,表情紧张,还有些忐忑不安,担心程心妍会出言拒绝。

程心妍抬头看着李洁,她有这闲心情画首饰,是不是代表她和江恺的事,她已经放下了呢?眸光流转,轻笑道:“这发钗设计的很别致,打出来摆在店里,一定会有人买的。”

李洁欢喜地笑道:“谢谢表嫂。”

“以后你要多画些好的图子出来,生意好,我给你分红。”程心妍笑道。

李洁拉着程心妍的手,“表嫂,你真好!”

看到李洁开心的笑颜,程心妍轻舒了口气,李洁是个聪明姑娘,她不用再担心了。

十月二十九,小雪。

程心妍依着府上的规矩,让下人把炭炉从库房里搬了出来,各个院子里都烧上了炭,廊下的盆栽也换上了腊梅,屋内的陈设的花也换上了水仙,一派冬季景象。

小雪的节气,没下点雪应应景,还艳阳高照。夏日可畏,冬日可爱。王嬷嬷和宗嬷嬷就指挥几个小丫头把被褥、书箱里的书搬出来晒。程心妍从外面回来,进门看到这红红绿绿的一院子的东西,笑道:“猛地看去,我还以为春天来了,百花盛开。”

众人都笑道:“还是大少奶奶会形容。”

过了正午,太阳被云彩给遮住,天阴了下来,王嬷嬷和宗嬷嬷指挥着小丫头们把被褥和书又搬回房去,又把被褥搁熏笼熏一会才铺到床上。说是冬天的太阳有寒气,熏一下把寒气散了。

程心妍听了直笑,却没有去纠正她们的错误,做人要低调,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没必要斤斤计较。下午没事,用过午饭,程心妍在院子散了会子步,就坐在桌前画首饰,九朵梅花攒在一起构成一朵大的梅花钗,花蕊镶黄晶,这样显得别致,刚花了八朵花,一小婢女冲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大少奶奶,大少爷回来了!”

听原牧白回来了,程心妍很开心,搁下笔,起身就要出去迎他,小婢女大喘气地补充了一句,“大少爷先去店子里了,还没回家。”

原来原牧白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运回来一块巨大的玉石料。临安城内各大玉器店,都没买过如此巨大的玉石料,这块巨大的玉石料被四匹马拉着运进城,惊呆了一路的行人。

同去的掌柜看着这块玉石料一脸无奈,他凭着多年的经验,认定这玉石料不好,是块低劣的玉石,不值得那个价,可原牧白这位大少爷非说好,还去钱庄提了一大笔银子把玉石料给买下来,千里迢迢的运回临安城。原牧白是主子,他劝不住,只能顺从原牧白的意思,把玉石往临安城运,玉石太大,运过来很是耗时费力,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耽搁到十月底才回来的原因。

原致亭的眼光跟掌柜的眼光是一样的,拄着拐杖围着那块玉石料转了三个圈,停在原牧白面前,问道:“这就是你花了近百万两银子买下来的玉料?”

原牧白点头,道:“是的,爹。”

“为什么?”原致亭额头青筋突起,眼中有隐忍的怒火,他知道他这儿子老实,做生意不行,也没指望他有大出息,只盼着他能守着这点家业,可现在看来,他败家到是大有本事!一百万两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原家就是再家大业大,也经不起他这么败。

“这块玉料好。”原牧白的理由很简单。

“好?它哪里好了?你凭什么说玉料好?”原致亭问得咬牙切齿,亏银子是小事,可这眼光是大事,要是让人知道玉坊斋连玉料都分不清好坏,这数十年来的金字招牌就砸得干干净净,以后谁还敢来玉坊斋买玉器?

原牧白也说不出子丑寅卯,只是他坚持玉料是块好料,“它就是块好料。”

“你你你这个混帐!”原致亭的怒火暴发了,举起拐杖用力地打过去。

原牧白老实,又没提防他老子突然暴力相向,这拐杖打了个正着,顿时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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